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菜市场2

小说:悦春女子学院悦春女子学院 2025-09-07 08:08 5hhhhh 5510 ℃

  萧草肃在菜市场的小巷子里晃悠了几步,眼角一扫,突然被一个身影勾住了目光。那是个小萝莉,站在一个卖卤味的摊子边上,个头不高,刚到他腰那儿,小脸蛋圆乎乎的,带着点婴儿肥,像是刚捏出来的糯米团子。她的皮肤白得晃眼,嫩得像是能掐出水来,眼睛大而圆,黑溜溜的,像两颗湿漉漉的黑葡萄,眨巴眨巴地看着周围,透着一股子天真又好奇的劲儿。

  她身上套了件浅蓝色的小裙子,裙摆有点旧了,边角还磨出了毛边,但愣是遮不住那双胖乎乎的小短腿。腿上肉嘟嘟的,像是塞满了棉花,走起路来一颠一颠的,脚上蹬了双塑料凉鞋,露出来的小脚丫子圆滚滚的,脚趾头还不安分地动了动。她的头发扎了个歪歪扭扭的小马尾,估计是自己随便弄的,几缕碎发贴在额头上,被汗水黏得乱七八糟,看起来有点狼狈又有点可爱。

  “哎呀,叔叔,你瞅啥子嘛!”小萝莉一抬头,正好撞上萧草肃的眼神,声音脆生生的,带着点南方小城的软糯口音,还夹了点奶味儿,像是在撒娇。她双手抱着一根刚啃了一半的甘蔗,嘴边还沾了点甜腻腻的汁水,腮帮子鼓鼓的,像只小松鼠。她瞪了萧草肃一眼,小眉头皱起来,装出一副凶巴巴的样子,可那圆脸蛋配上这表情,怎么看怎么像在闹着玩。

  萧草肃没吭声,就站在那儿打量她。小萝莉见他不说话,干脆一屁股蹲下来,靠着摊子边继续啃她的甘蔗,嘴里嘀嘀咕咕:“怪人咯,天天在这儿看来看去,也不晓得要买啥。”她啃了两口,甘蔗渣吐在地上,又抬起头冲萧草肃咧嘴一笑,露出一排小白牙,缺了颗门牙,笑起来有点漏风,傻乎乎的。

  “妹儿,你多大咯?”萧草肃终于开了口,声音懒洋洋的,带着点逗她的意思。

  “哼,才不告诉你!”小萝莉把甘蔗抱得更紧,像护着宝贝似的,扭过头不看他,可没过两秒,又忍不住偷偷瞄了他一眼,小声嘀咕:“我八岁啦,咋样,够不够大?”她说完,还挺了挺小胸脯,可那小身板压根没啥起伏,倒是把婴儿肥的脸蛋衬得更圆了。

  她这性格一看就是个活泼又有点小倔的主儿,嘴上不服输,可那双大眼睛里藏不住的好奇和天真,早就把她的小心思暴露得一干二净。摊子边上的老板娘瞅见这幕,乐呵呵地插嘴:“这丫头叫小圆,天天跑来我这儿蹭吃的,小嘴甜得很,可惜皮得要命,逮谁跟谁聊!”

  小圆一听,立马不乐意了,跳起来拍拍屁股上的灰,冲老板娘嚷嚷:“阿姨你莫乱讲!我才不皮,我是来帮你看摊儿的!”说完,又冲萧草肃挤了挤眼,小手一挥,豪气地说:“叔叔,要不要买点啥?我给你挑,保证新鲜!”她那小模样,半点不像正经卖货的,倒像是想找个玩伴凑热闹。

  萧草肃站在摊子前,盯着小圆那张圆乎乎的小脸,忍不住问了一句:“这不都是和你一样的小肉畜吗?你不害怕?”

  小圆正啃着甘蔗,闻言一愣,小嘴停了下来,甘蔗汁顺着嘴角淌了一滴,她随手拿袖子抹了抹,瞪着那双黑葡萄似的大眼睛,歪着头看他。她先是“哼”了一声,小鼻子里喷出一口气,像只被踩了尾巴的小猫,然后才慢吞吞地开口,声音里带着点不服气的倔劲儿:“怕啥子嘛!她们是她们,我是我,才不一样咯!”

  她说着,把手里的甘蔗往地上一扔,小手叉着腰,挺起那还没啥起伏的小胸脯,站得笔直,像是要证明自己有多特别。她的小马尾随着动作晃了晃,几缕碎发又黏在额头上,汗津津的,看起来有点滑稽。她瞪着萧草肃,眼里闪着点叛逆的光,嘴上却忍不住露出一丝孩子气的得意:“我跟你讲哦,我跑得可快了,那些抓人的根本追不上我!我才不会跟她们一样傻乎乎地被绑起来呢!”

  说完,她还故意踮起脚尖,转了个圈,小裙子随着动作飘起来,露出那双胖乎乎的小短腿,像是炫耀自己的“逃跑资本”。可刚转完,她脚下一滑,差点摔个屁股蹲儿,幸好扶住摊子边才稳住。她尴尬地吐了吐舌头,赶紧站直了,冲萧草肃挤出一个大大的笑,缺了门牙的嘴漏着风:“你看嘛,我灵活得很,哪像她们笨得跟猪崽子似的!”

  摊子边的老板娘听了,忍不住扑哧一笑,拿手里的蒲扇拍了拍小圆的脑袋:“你这丫头,嘴硬得很!还不是天天跑我这儿蹭吃蹭喝?跑得快有啥用,迟早得进锅!”她语气里带着点揶揄,可眼里却满是宠溺。

  小圆一听这话,立马不乐意了,小脸一皱,转头冲老板娘嚷嚷:“阿姨你莫乱讲!我才不进锅,我要跑出去,跑到山上当野人,谁也抓不到我!”她挥了挥小拳头,声音脆得像爆豆子,可说完又忍不住偷偷瞄了萧草肃一眼,眼珠子滴溜溜转,像在试探他会不会信她这套“豪言壮语”。

  萧草肃看着她这副模样,嘴角抽了抽,没吭声。小圆见他不说话,以为自己占了上风,得意地哼了一声,蹲下来捡起刚才扔掉的甘蔗,又啃了一口,嘴里含糊不清地说:“叔叔你别看她们可怜哦,她们笨得很,活该被煮!我可聪明咯,天天想办法躲着那些坏人,还能在这儿吃甘蔗,多好!”她一边说,一边舔了舔嘴角的甜汁,小脸上满是满足,完全没把周围那些被绑着的肉畜命运当回事。

  可她那双大眼睛里,还是透着一丝藏不住的孩子气,天真得像是根本不懂“害怕”是啥。她啃着甘蔗,斜眼瞅着萧草肃,像在等他夸她聪明伶俐,可那圆滚滚的小脸配上这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架势,怎么看都像个闹着玩的小屁孩儿。

  夕阳西斜,菜市场里的喧嚣渐渐淡了下来,摊贩们的叫卖声被风吹得零散,空气里还残留着肉香和炭火烧焦的余味。萧草肃拎着菜篮子,跟小圆又闲扯了几句。小丫头一边啃着甘蔗,一边嘀嘀咕咕地说着她那些“跑去山上当野人”的豪言壮语,圆乎乎的小脸上满是得意劲儿。萧草肃只是听着,偶尔应一声“哦”或者“嗯”,嘴角微微上扬,像是在看一场小孩儿演的独角戏。

  “叔叔你下次还来不嘛?”小圆啃完最后一口甘蔗,把光秃秃的甘蔗杆扔到地上,抬头冲他眨巴着大眼睛问道。那双黑葡萄似的眼珠子亮晶晶的,透着点期待,又夹着一丝孩子气的狡黠。

  “看情况吧。”萧草肃随口答道,低头瞅了眼篮子里那对用红丝带绑得精致的手爪子和两碗装在塑料袋里的血,觉得今天的收获也差不多了。

  “哼,不来拉倒,反正我也不稀罕!”小圆撇撇嘴,小手一挥,装出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可那小身子却忍不住往前凑了凑,像是舍不得他这么快走。她蹲下来,从摊子底下摸出一根新的甘蔗,咔嚓咬了一口,含糊地说:“下次我还在这儿,你要买啥我给你挑,保管新鲜!”

  老板娘在旁边收拾摊子,闻言乐呵呵地插嘴:“你这丫头,整天就知道蹭吃蹭喝,还想给人挑货?小心哪天自己被挑走咯!”她拿蒲扇轻轻拍了拍小圆的脑袋,笑得一脸慈祥。

  “才不会哩!我跑得快得很!”小圆跳起来,冲老板娘做了个鬼脸,又转头冲萧草肃挤眼,“叔叔你记住哦,我叫小圆,最聪明的小圆!”说完,她一蹦一跳地跑去摊子另一头,嘴里哼着不成调的小曲儿,小马尾在夕阳里晃来晃去,像只不安分的小兔子。

  萧草肃看着她那蹦跶的小背影,摇了摇头,没再多说。他提着篮子转身,沿着狭窄的小巷子慢慢往外走。巷子里弥漫着淡淡的腥味和菜叶腐烂的气息,路边几个摊贩正忙着收摊,竹筐里的蔬菜叶子被风吹得哗哗响。远处传来几声犬吠,混着市场尽头小贩的吆喝声,渐渐模糊成一片。

  他走了几步,回头看了一眼。小圆还在摊子边上蹦来跳去,手里挥着甘蔗,跟一个路过的大婶嚷嚷着什么,声音清脆得像夏天的蝉鸣。夕阳洒在她身上,把那张婴儿肥的小脸映得金黄,像是画里蹦出来的小人儿。

  萧草肃收回目光,低头晃了晃篮子里的东西,迈开步子继续往前走。巷子尽头的天色暗了下来,晚风吹过,带走了一天的暑气,也带走了菜市场的喧闹。他心里琢磨着,明天是回烤肉摊,还是再来这市场转转——毕竟,那小丫头说得对,这儿的东西,确实挺新鲜。

  夕阳洒在公园的小径上,金黄的光晕透过稀疏的树叶,像碎金子似的落在地面。空气里混着青草的清香和泥土的湿气,远处传来几声鸟鸣,悠悠荡荡的。萧草肃拎着菜篮子,里头装着他刚买的那对卤好的手爪和两碗鲜红的血,脚步不紧不慢地往家走。路过一处公园时,他随意瞥了眼,却被不远处的一幕勾住了视线。

  公园的草坪边,一棵老榕树下,一个男人和一个女孩正纠缠在一起。男人约莫四十来岁,穿着一身皱巴巴的灰色衬衫,裤子褪到膝盖,露出一双毛茸茸的腿。他喘着粗气,脸涨得通红,汗珠顺着额头往下淌,滴在身下那女孩的脸上。女孩看起来不过十四五岁,皮肤白得像刚剥开的荔枝,身子娇小,穿着一件淡粉色的吊带裙,裙摆被掀到腰间,露出两条细细的小腿,在草地上无力地蹬了两下。她的脖子上套着一个银光闪闪的斩首项圈,项圈上刻着她的名字和一串数字,在夕阳下泛着冷冽的光。

  “爹,轻点嘛……”女孩的声音细得像蚊子哼哼,带着点南方小城的软糯口音,尾音拖得长长的,像在撒娇又像在求饶。她小脸皱成一团,眼角挂着泪珠,双手抓着男人的肩膀,指甲掐进肉里,留下几道浅浅的红痕。男人没搭腔,只是闷哼了一声,动作越发急促,草地上的青草被压得东倒西歪,泥土翻了起来,沾在她白嫩的腿上。

  项圈在女孩的脖子上微微晃动,随着她的喘息发出轻微的金属碰撞声。那声音清脆得有些刺耳,像是在提醒着什么。萧草肃停下脚步,远远地看着,眉头微微一皱。他知道那项圈的用途——只要女孩达到高潮,那玩意儿就会毫不留情地收紧,把她的脑袋利索地割下来。这对父女显然也清楚这点,可男人还是像头饿狼似的扑在她身上,女孩半推半就地迎合着,眼神里混着害怕和一丝说不清的兴奋。

  “乖囡囡,忍一哈就好了……”男人终于开了口,声音沙哑得像砂纸磨过木头,他低头咬住女孩的耳垂,牙齿在她软乎乎的皮肤上留下一圈红印。女孩“啊”了一声,身子抖了抖,小手胡乱抓着他的后背,指甲划出一道道血痕。她喘得急促,胸脯微微起伏,吊带裙的肩带滑到一边,露出半边圆润的肩膀,夕阳的光打上去,像涂了层蜜。

  周围没人围观,公园里静悄悄的,只有风吹过树梢的沙沙声和他们压抑的喘息混在一起。萧草肃站了一会儿,菜篮子里的血腥味隐约飘出来,和空气里的草香搅在一块儿,有点怪。他没打算凑近,就这么远远地看着,脑子里却不由得闪过那女孩被项圈割下头颅的画面——鲜血喷涌,脑袋滚到草地上,眼睛还睁着,脸上带着高潮后的迷离。

  “啧,真会玩。”他低声嘀咕了一句,转身继续往家走。

  夕阳渐渐沉入地平线,公园里的光线暗了下来,榕树下的影子拉得更长,像一张扭曲的黑网笼罩着那对父女。男人喘着粗气,猛地从女孩身上爬起来,汗水顺着他的下巴滴滴答答落在草地上。他一把扯上裤子,系腰带的动作粗暴得像是跟谁赌气。女孩还躺在地上,吊带裙皱巴巴地堆在腰间,小腿蜷着,脚丫子沾了点泥巴,微微发抖。她喘得轻了些,脸上的泪痕还没干,眼角红红的,像只受了惊的小兔子。

  “咋回事儿啊你!”男人突然吼了一声,嗓门大得连树上的鸟都吓得扑棱一下飞走了。他瞪着女孩,脸上的红潮还没退,眼里却烧起了一团火,“老子都爽了,你咋还不高潮?是不是心里有别个男人,不忠我了?!”

  女孩被他这一嗓子吓得一哆嗦,小手赶紧撑着草地坐起来,裙子滑下去遮住大腿,可那模样还是狼狈得很。她低着头,小声嘀咕:“爹……我没……我就是……”声音细得跟蚊子叫似的,尾音还带着点颤,像是吓懵了又不敢顶嘴。

  “没个屁!”男人不依不饶,跨步过去,一把揪住她的头发,硬是把她脑袋扯得仰起来。女孩“哎哟”叫了一声,眼泪又扑簌簌往下掉,小脸皱得像个包子。她脖子上的斩首项圈晃了晃,银光在昏暗的光线下闪了一下,像在嘲笑这场闹剧。“你个小贱货,老子养你这么大,连这点事都做不好?是不是想着哪个野男人,连你爹都不放眼里了?”

  “没有……真的没有……”女孩慌得手脚并用,想挣开他的手,可那点力气哪够,头发被拽得更紧,疼得她直抽气。她伸手去抓他的胳膊,小指甲挠了几下,留下一道道浅红的痕迹,“爹,我疼……我没想别人,就是……就是没感觉嘛……”

  “没感觉?”男人冷笑一声,松开她的头发,转而一把掐住她的下巴,硬是把她脸抬起来对上他的眼睛。他的手劲儿大得很,女孩的下巴被捏得泛红,眼泪汪汪地看着他,嘴唇抖得像风里的树叶。“没感觉是你的事儿,老子花了这么多心思,你敢不忠我,信不信我现在就让你那项圈发威?”

  女孩吓得一抖,脖子上的项圈像是听懂了似的,轻微地颤了一下,发出一声细微的“咔哒”声。她赶紧摆手,声音都带了哭腔:“爹,别……我错了,我真没不忠……我再试试好不好……”她一边说,一边哆哆嗦嗦地伸手去拉他的裤腰,像是想讨好他,可那小模样慌得不行,眼泪鼻涕混一块儿,哪还有半点刚才的模样。

  男人哼了一声,甩开她的手,站直了身子,低头俯视她,眼神阴得像暴风雨前的天:“试个屁!老子没那心情了。你这死丫头,装得跟个贞洁烈女似的,心里指不定想啥呢!”他啐了一口,吐沫落在她旁边的草地上,转身就往公园外走,嘴里还骂骂咧咧:“下次再这样,看我不直接把你宰了喂狗!”

  女孩愣愣地坐在那儿,裙子还卷着,露出半截白嫩嫩的小肚子。她呆呆地看着男人远去的背影,手指攥紧了草根,眼泪一滴滴砸在手上,脖子上的项圈冷冰冰地贴着皮肤,像在提醒她随时可能到来的结局。公园里安静下来,只剩风吹过树梢的沙沙声,和她低低的抽泣声混在一起。

  萧草肃站在不远处的小径上,早就听完了这场闹剧。他低头瞅了眼篮子里的手爪和血,摇了摇头,嘀咕了句:“这爹当得,还真是……”没说完,他耸耸肩,继续往家走,脚步踩在石子路上,发出轻微的“咯吱”声,夕阳的最后一抹光在他身后拉出一道长长的影子。

  萧草肃拎着沉甸甸的菜篮子,走到自家门口,抬手敲了敲门。门后静悄悄的,过了好一会儿,才传来一阵拖鞋“啪嗒啪嗒”的声音。门“吱呀”一声开了,萧洛璃站在门口,小小的身影裹在一套黑色哥特风睡衣里,像个刚从哥特漫画里蹦出来的小恶魔。她上身那件宽松短袖T恤上印着骷髅和玫瑰,松松垮垮地挂在身上,露出半边白嫩的肩膀,下身是条短裤,裤腿边缘缀着细腻的蕾丝花边,左腿套着黑色过膝袜,右腿却光溜溜的,小脚丫赤裸踩在冰凉的瓷砖上,脚趾还不安分地抠了抠。

  她那头黑紫渐变的头发乱糟糟地披着,发尾微微卷翘,像被风吹乱的羽毛。血红色的瞳孔瞪得圆溜溜的,直勾勾地盯着萧草肃,小脸涨得通红,像个熟透的小苹果。

  “呵呵,你还晓得回来哦!”萧洛璃一开口就是一副气势汹汹的架势,声音尖尖细细的,带着点软糯,可那语气硬得像是要咬人。她双手叉腰,小胸脯挺得老高,可惜没啥起伏,倒是把那张婴儿肥的小脸衬得更鼓了。“我在家等你半天咯,腿都站麻了,你跑哪儿鬼混去啦?手上还提着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臭烘烘的!”

  她皱着小鼻子,凑近嗅了嗅,菜篮子里那股血腥味混着卤香扑鼻而来,她立马嫌弃地往后一退,眉头拧成个小疙瘩:“啧,啥玩意儿啊这是?又去菜市场买那些怪东西回来!你是不是故意想熏死我啊,萧草肃!”

  萧草肃还没来得及开口解释,她就一甩头发,转身往屋里走,小短裤下的屁股一扭一扭的,像只炸毛的小猫在宣泄不满。她一边走一边嘀咕:“哼,回来晚了还不带点好吃的赔罪,我看你就是欠收拾!下次再这样我就不给你开门,让你在外头睡大街去!”

  走到客厅,她一屁股坐进沙发里,小腿一翘,右脚晃晃悠悠地甩着,左腿的黑色长袜被她扯得歪歪斜斜,露出半截白嫩的小腿。她抓起旁边一个抱枕,狠狠搂在怀里,像在拿它撒气,血红色的眼睛斜瞥着萧草肃,满脸写着“你最好给我个说法”的表情。

  屋子里开了空调,凉丝丝的风从头顶吹下来,吹得她头发轻轻飘动。桌上摆着她刚拆开的零食袋,薯片碎屑撒了一地,显然是等他等的无聊,自己先开吃了。电视开着,屏幕上正放着她最爱的二次元动画,音量调得老大,里面角色的尖叫声和爆炸声混在一起,吵得人脑壳疼。

  萧草肃站在门口,低头看了眼手里的菜篮子——那对卤好的手爪还用红纸包着,蝴蝶结歪在一边,两碗血装在塑料袋里,已经有点凝固了。他抬眼瞅了瞅萧洛璃那副气鼓鼓的小模样,嘴角抽了抽,慢悠悠地走进去,把篮子往茶几上一搁:“别嚷了,我这不是回来了吗?菜市场人多,耽搁了点时间。”

  他顿了顿,指着篮子说:“喏,给你带了点东西,炖汤喝,补身子。”语气平淡得像在聊天气,可眼里却闪过一丝戏谑,像在等着看她炸毛的样子。

  屋子里空调的冷风还在呼呼地吹,电视里动画角色的尖叫声刺得人耳朵发麻。萧洛璃抱着抱枕,小脸气得鼓鼓的,血红色的瞳孔狠狠瞪着萧草肃,像是要在他身上戳出几个洞来。就在这剑拔弩张的当口,梦莎莎慢悠悠地从里屋走了出来,像是掐着点来救场的。

  她慢条斯理地走进来,脸上挂着温柔又有点无奈的笑。她穿着一套淡紫色丝质睡衣,上身是吊带睡裙,裙摆垂到大腿中部,边缘镶着细腻的蕾丝,下身没穿裤子,赤足上依然系着白色丝带踝饰,铂金色长发披在肩上,像一匹柔软的绸缎。

  她手里拿着一块叠得整整齐齐的毛巾,脸上挂着温柔又有点无奈的笑,黄绿色瞳眸微微眯着,像两泓清泉,平静得能照出人影。她瞥了眼茶几上那散发着血腥味的菜篮子,又看了看炸毛的萧洛璃,最后把视线落在萧草肃身上,轻轻开了口,声音软得像春天的风:“主人,您回来啦。瞧这架势,外头怕是又淘了不少好东西回来吧?”

  这话一出口,萧洛璃立马炸了,小身子从沙发上弹起来,抱枕“啪”地摔在地上,她指着萧草肃嚷嚷:“好东西?好个屁!这臭烘烘的玩意儿算啥好东西啊,莎莎姐你别帮他说话!我看他就是故意气我,回来这么晚还带一堆怪东西恶心人!”她气得小脸通红,右脚狠狠跺了下地板,光着的脚丫子拍得瓷砖“啪啪”响。

  梦莎莎不急不慢地走过去,弯腰捡起地上的抱枕,拍了拍上面的灰,递还给萧洛璃,语气依旧温温柔柔的:“洛璃小姐,您先消消气。主人这趟出去,怕是费了不少心思,您看这手爪包得多精致,肯定是挑了好久才买的。”她说着,瞟了眼菜篮子里的红纸包装,蝴蝶结虽然歪了,但那股卤香味还是隐隐透出来,勾得人喉咙一动。

  萧草肃靠在门框上,懒洋洋地看着这俩人,一个炸毛一个打圆场,嘴角不由得抽了抽。他把菜篮子往茶几上推了推,开口道:“行了,别嚷了。这手爪是特意买回来炖汤的,营养好得很,洛璃你不是老喊着要补身子吗?”

  “补身子?我呸!”萧洛璃一把抢过抱枕,狠狠搂在怀里,小嘴撇得能挂油瓶,“谁稀罕你这臭手爪啊,拿去喂狗我都不喝!”她一边说,一边偷偷瞄了眼那对卤好的手爪,鼻子动了动,显然是被那香味勾得有点动摇,可嘴上还是硬得跟石头似的。

  梦莎莎掩嘴轻笑了一声,走到萧草肃身边,接过他手里的毛巾,动作轻柔地帮他擦了擦额头上的汗:“主人,您在外头跑了一天也累了吧?我去把这些收拾一下,晚上给您和洛璃小姐炖一锅汤,保管香得你们抢着喝。”她声音里带着点俏皮,眼神却温柔得能滴水,转头又冲萧洛璃眨了眨眼:“洛璃小姐,您就别跟主人犟了,这手爪可是顶好的材料,我炖出来的汤,连骨头都软得能嚼下去,您试一口就知道了。”

  萧洛璃哼了一声,扭过头不看他们,可那双血红色的瞳孔却忍不住往菜篮子那边飘,小手攥着抱枕,指节都捏得发白,显然是嘴硬心软。屋子里的气氛缓和了点,梦莎莎轻手轻脚地拎起菜篮子,转身往厨房走去,赤足踩在地板上没一点声音,铂金色长发晃出一道柔软的弧度,留下一抹淡淡的香气在空气里飘荡。

  萧草肃靠在沙发边上,手肘撑着扶手,懒洋洋地看着厨房里忙活的梦莎莎,又瞥了眼窝在沙发里生闷气的萧洛璃,心里暗暗叹了口气。这丫头,脾气跟点炮仗似的,一点就炸,偏偏还死要面子,明明鼻子都快被那手爪的卤香勾走了,嘴上愣是不肯服软。他揉了揉太阳穴,暗自嘀咕:这死傲娇的性子啥时候能改改啊,哪怕少犟两句嘴也好,省得家里天天跟演戏似的。

  厨房里传来“哒哒”的切菜声,梦莎莎正低头处理那对卤好的手爪。她动作轻巧,手腕一转,刀锋利落地划开红纸包装,露出里面那双白嫩嫩的小手。卤汁的香气一下子散开,浓郁得让人喉咙发痒。她拿小刷子蘸了点热水,轻轻刷去手爪表面的油脂,指缝间的胶质被清理得干干净净,露出一层晶莹剔透的肉感。她回头看了眼客厅,轻声道:“主人,这手爪养得真不错,肉厚皮薄,炖出来肯定嫩得很。”

  萧洛璃窝在沙发里,抱着抱枕装死,耳朵却悄悄竖了起来。她偷偷瞄了眼厨房,小嘴撇了撇,低声嘀咕:“哼,嫩啥嫩,不就是两只破手吗,有啥稀奇的……”可那语气酸溜溜的,明显底气不足。她手里的抱枕被她捏得吱吱响,指甲都快抠进布料里去了。

  萧草肃听了这话,差点没忍住笑出声。他清了清嗓子,故意提高声音冲厨房喊:“莎莎,多放点姜片和红枣,洛璃爱喝甜口的汤,别忘了。”说完,他斜眼瞟了瞟萧洛璃,等着看她炸毛。

  果不其然,萧洛璃立马坐直了身子,小脸涨得通红,血红色的瞳孔瞪得跟铜铃似的:“谁说我爱喝甜口的啊!你少在那儿瞎指挥!我才不稀罕喝你买回来的破汤!”她气得一把扔了抱枕,小脚丫狠狠跺了下地板,光着的右腿甩得老高,差点把旁边的薯片袋子踢翻。

  梦莎莎从厨房探出头来,手里还拿着一块姜,笑得温温柔柔的:“洛璃小姐,您就别跟主人犟啦。这汤我炖好了,您不喝我可就全端给主人了,到时候您闻着香味可别后悔。”她说着,还冲萧洛璃眨了眨眼,黄绿色瞳眸里闪着点狡黠的光,像是在逗她。

  “后悔?笑话!我才不会后悔!”萧洛璃气呼呼地扭过头,抓起遥控器把电视音量调得更大,动画里角色的尖叫声震得屋子嗡嗡响。她抱着胳膊缩回沙发角落,小脸埋进膝盖里,可那双眼睛还是忍不住往厨房飘,鼻尖动了动,显然已经被那股香味勾得心痒痒。

  萧草肃看着她这副嘴硬心软的样子,无奈地摇了摇头,起身走到厨房门口,靠着门框看梦莎莎忙活。锅里已经下了水,姜片和红枣漂在水面上,手爪被小心地放进去,卤香混着药材的清甜味儿慢慢散开,热气腾腾地往外冒。他低声问:“莎莎,你说她这性子还能不能改了?一天到晚跟我抬杠,嘴硬得跟石头似的。”

  梦莎莎回头看了他一眼,手里动作没停,轻轻一笑:“主人,洛璃小姐就是嘴上硬,心里可软着呢。您多哄哄她,她迟早得服软。”她顿了顿,又小声补充:“再说了,她这脾气不也挺可爱的吗?家里多个小辣椒,也热闹。”

  萧草肃听了这话,嘴角抽了抽,没吭声,心里却暗暗认同。热闹是热闹,就是这小辣椒有时候辣得他头疼。他瞅了眼锅里那咕嘟冒泡的汤水,闻着那股越来越浓的香味,忽然觉得这一天的奔波也值了——至少,回家还有热汤喝,还有个温柔的莎莎和一个炸毛的妹妹等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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