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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禽兽】第十四章(上、中) - 1,5

小说:【禽兽】第十四章(上、中)【禽兽】第十四章(上、中) 2025-09-07 08:08 5hhhhh 4280 ℃

  抬棺人的老四脸色难看的站在那里,双腿仍是不自然的做着想要夹紧的动作,双手就似要去捂住自己的裆处般,脸上都没点血色——不过看他看谢珍珠的眼神,可就没那么没气力了。那目光神凶的,简直就好像要朝她的下面也来一脚一样。

  「行了,行了,这傻妞,还闹呢。」

  「大伙儿别看了,都回去吧。」

  「怎么样?我就说这女仔肯定是阿珍吧?」

  小间外面,那些一路跟过来的村人不仅没有散去,反而越聚越多。

  他们挤在以前归在阿娣家名下的房子里,将小间外面堵得满满——虽然不能进去,但至少能从门缝处往里偷窥。

  在看到谢珍珠的小脸后,立即就有人在外面喊道。

  「诶?真是阿珍啊?这丫头怎么了?真的癫了?」

  「谁知道啊?」

  「老转媳妇说的是真的?谁和那丫头说话谁就会被迷住?」

  「那叫上身,上身。」

  「哦,对,上身。」

  「嘿,这要是让老实知道了,他那张老脸得往哪儿搁?」

  「阿飞他们也是,怎么捆成这样了?这好好的一个大姑娘,弄成这样子,以后怎么见人啊?」

  「去,别瞎说,阿珍可是我从小看到大的,肯定有什么不对。」

  「能有什么不对?要我说就是知人知面不知心才对。」

  「谁能想到老实家这么一家子老实人,居然生出这么一个败家女?」

  「瞎说什么啊?什么败家女?」

  「嘿,这帮没事干的。」

  小屋里,二叔公听着外面的话,嫌弃的撇了撇嘴。

  「行了,行了,阿珍,你也别闹了。」

  然后又转回头来,瞅着还朝谢飞他们做着飞踢动作的女医生。

  他眼瞧着谢珍珠那张被汗水湿透的小脸,那就好似浇过水般,湿漉漉的披在她额前的发丝,怒瞪着的大大眼睛,小嘴里都被塞满东西的鼓鼓的香腮,不甘的光着一只小脚丫子,朝谢飞他们飞踹的样子——那被绳子勒紧掀开的衬衫下,她那一对本没多大的奶子,都随着身子的挣动,覆满汗晶的抖着。

  还别说,这丫头泼辣的样子,和自己那婆姨还真有点像。

  嘿,当然,是自己婆姨年轻的时候。

  嗯,也和谢老实他婆姨当年刚嫁到村里时有点像……要说啊,老实他婆姨当年刚嫁过来的时候,也是这么水水灵灵的,敢说敢争,就像条小狗鱼小一样,见谁都要怼一下,也老和自己对着干。

  嘿,哪儿像现在这样啊,性子都磨得和老实一样,连点味儿都没有了。

  然后想着想着,再一想到她当年的模样,那奶子啊,也和对小苹果一样,摸起来鼓鼓的,那手感……

  小间里,谢蛋望着谢珍珠,嘴角处都不自禁的翘了起来。

  「是吧,二叔公,我们都说了,阿珍脾气大的很呢,不捆着不行啊。」

  不过谢飞他们几个可就不知这位村里最有头脸的老人之一在想什么了,只是无奈的继续说道。

  「要不把她腿也捆上?这么闹着也不是个事儿啊。」

  说着说着,抬棺人的老六忽然开口道。

  「开什么玩笑?捆腿干嘛?」

  「呜呜,呜呜呜呜~~」

  「二叔公,小心!」

  谢珍珠在他们的大手下挣扎着,听到谢舢说要把自己的腿也捆上,猛地朝他身上一撞,那劲儿大的,直把这小伙子顶的差点没摔一跟头,就连后面的二叔公都没躲过,被抬棺人的老六撞了一下。

  「哎呦!」

  「诶!二叔公?二叔公?」

  「怎么了?你没事吧?」

  「嘿,里边怎么了?叫的那么厉害?」

  「好像是二叔公给阿珍顶了一下,差点没摔着。」

  「什么?阿珍这么大胆?连二叔公都敢撞?」

  「诶,要破天咧。」

  「瞧着吧,肯定有阿珍受的了。」

  小间外面,透过门缝往里偷看的村民一阵咋呼叫道。

  小间里面,几个人赶紧扶住老人。

  「二叔公,你没事吧?」

  「二叔公,你可站稳了啊。」

  「去,我能站不稳吗?走船的的人脚底下连点根都没有?」

  觉得有些丢脸的老人脸上一阵青一阵红的叫道,朝谢舢就是一阵训呵,本来看谢珍珠被捆成这样,也有点消下的火气,也一下又腾了起来。

  「他妈的,你们都是吃屎长大的?」

  「阿飞!你是怎么回事?闹成这样?」

  「你看看你们弄的,像是对族里人的样子吗?」

  「别说阿晴什么都没做,就是真做错了,用得着这么捆吗?」

  「不是,二叔公,我们真是……」

  他扬着嗓门叫道,让所有人都听着,然后又像训吼一样朝谢舢连踹了好几脚,直把这大小伙子踢的一口大气都不敢喘,又把抬棺人的老大拽到一边,压低声音说道:「你去,再弄根绳子,把阿珍的腿也捆上。」

  「什么?捆腿?」

  「对,把腿捆上,顺便再把她的脖子和脚捆在一起。知不知道怎么捆?」

  说着说着,他还好像怕后生仔不知怎么弄一样,气鼓鼓的给他做了一阵比划。

  谢飞一脸茫然的望着二叔公,又回头望了望珍珠,一时不知该说些什么。

  谢蛋见他不答话,又朝他后脑勺上来了一个大的。

  「他妈的,听明白没?」

  「不是,二叔公,这都是姓谢的,这么捆着就已经有点过了,要是把阿珍腿也捆上。」

  抬棺人的老大觉得难办,不说别的,就单说阿珍这干的活计吧,谁能保证谁家将来没灾没病的,不需要她看一下?

  这要是自己真这么对她,万一将来自己家有点事,还怎么找这女仔?

  他心里犹豫,一时不知该怎么办才好。

  「怎么?我说话不好使了是吧?」谢蛋则恶狠狠地瞪着他,一面对他说道,一面又看了看还在那里挣着,望着自己的女医生。

  「你看看,你看看,你们把阿珍捆成什么样了?她能不急吗?你还知道怕了?」

  「阿晴,没事,由你阿公我呢。」

  「阿飞你说怎么办吧?」

  「行,我说话不好使了是吧?」

  「阿飞啊,我看你真是能个了,知道我这把老骨头将来少不了你们几个送最后一程。行,我不管了。」

  他一面说着,手指着谢珍珠,像似是为她争着,一面又转回头来对抬棺人老大吼道,说着说着就又一抬胳膊,像是要再给他来个大的,直把这个也是一米八高的汉子吓得赶紧一缩脖子。

  然后,也就没什么然后了,谢蛋只是拿眼一瞪他后,就又吹胡子瞪眼,骂骂咧咧的让谢鲨把门板给自己挪开,就出了小间。

  「行,你行,这事我不管了,回头等老三、老四来了再说吧!」

  「不是,二叔公,我……这……」

  抬棺人的老大捂着后脑勺,似乎还想再说点什么,但眼见二叔公根本不理他就出去了。

  「飞哥,这是怎么了?二叔公生什么气啊?」

  「就是啊?二叔公这是吃了什么咸带鱼了?」

  「不是就给阿珍解开吗?也不是咱们不解,就是她太闹,不然早就解开了。」

  「阿珍,你就别闹了,给你解开还不行吗?」

  小屋里的众人不明所以,一起聚着问道。几人里,只有那个屠户似乎明白了什么,反是悠哉悠哉的靠在木板边上,笑眯眯的望着众人,还拿出根烟抽了起来。

  「咸带鱼?我看你们才是咸带鱼呢!」

  抬棺人的老大没好气的说道,眼看着也是没弄明白是怎么回事,只是看到二叔公走后,又更加大力的挣叫起来的谢珍珠。

  「阿舢,阿钩,你们去找根绳子去。」

  「绳子?飞哥,要绳子干嘛?」

  抬棺人的老五不明所以的问道,立即就被他一阵回怼。

  「干嘛?捆你不行吗?」

  谢飞强压着怒火,瞪了这小兄弟一眼,然后又瞧了瞧谢珍珠,那眼神啊,直把女医生盯的心里都有点发毛。

  「呜呜,呜呜呜呜~~」

  直让她又是一阵更大力的挣动起来。

  「阿飞,怎么回事?」

  这下,就连抬棺人的老二都看出不对,小声问道。

  「干你老母!我怎么知道?」

  抬棺人老大不快的念道,心想这黑锅肯定得自己背了。

  干,要不是老四,这丧气事怎么会轮到自己?

  「行了,行了,老转,你看着你婆姨。大伙都知道是你婆姨的功劳,是她拦的阿晴,忘不了,忘不了的。」

  「这一个劲儿哭的,我看这不也没什么吗?就站不起来了?」

  还有小屋外面,谢老转老伴那好像老鸹叫般难听的哭喊声,还有二叔公的话声——不知怎么,听着二叔公的那些话,谢飞怎么听着怎么觉得不是在说三婆,而是在说自己一样。

  他面色不善的对老二说道:「二叔公说叫给她腿上再加根绳子。」

  「什么?」

  谢网以为自己听错了,谢飞则脸色难看的就像便秘一样,拧巴着劲的说道:「对,就是给她腿上再加根绳子,把她的脚和脖子捆在一起。」

  「二叔公疯了?」

  抬棺人的老二几乎叫了出来,一声之后又赶紧看了看大伙,才又压低声音问道:「他老糊涂了?」

  「糊涂?这老鳖蛋才没糊涂呢,你没听今天上午的事吗?」

  「上午的事?」谢网一脸茫然,随即反应过来,「就为了这?这都是姓谢的,至于吗?」

  「当初阿年发烧的时候,还有二叔公婆……」

  「行了,行了,那老鳖蛋你还不清楚?」

  「心眼跟个针眼似的,谁要是得罪了他……」

  抬棺人老大狠狠说道,只觉得嘴里发干,掏出烟盒,拿出一根烟来,还分了老二一根。

  「那……」

  「干呗,还能怎么样?」

  谢飞把烟点着,一口口的嘬着,眼见阿舢和阿钩把绳子拿了回来,把剩下的一半香烟一掐,也没再说什么别的,就拿着绳子缓缓走到谢珍珠身前,望着这个眼见自己过来,挣的更加厉害的姑娘。

  「阿珍啊,你也别怪我们。你对村里的好,我们都知道。但没办法,谁叫你这么不听话呢?」

  「你现在这样,三叔公和四叔他们公来了也不好说什么。这样,我们先把你腿捆上,这样等待会儿他们来了,看到你这个样子,肯定就得让我们给你解开,这事也就过去了。」

  「你别多想,我们也是为了你好。」

  「你放心,一会儿就好,等回头三叔公他们来了就行了。」

  他就好像不是在跟女医生,而是跟对自己说着般,望着盯着自己的谢珍珠。不对,是看到他手里的绳子后,立即就更加呜叫挣扎起来的女医生,「你们他妈的还愣着干什么?还不把阿珍按下去?」

  「老四,你来!」

  「把阿珍的脚脖子和她脖子捆一起,盘着捆,勒紧了。」他对几个兄弟吼道,然后又朝谢蛳小声说了几句,还把二叔公跟他说的捆法告诉了他。

  「什么?我?」

  抬棺人的老四先是一愣,随即就明白过来,这个也是心眼比针眼还小的男人瞧着悬在挣扎的女医生,脸上的表情也渐渐变成了令人恐怖的狞笑,就好像在说:「操,行啊,你刚才踹我那下不是踹得很爽吗?没想到会有这会儿吧?」

  就连他裤裆里的那玩意,都好像不在那么疼的。

  他接过麻绳,就好像握着根皮带一样,把麻绳在两手间一松一紧的来回一拽——粗粗麻绳在他手中一下凸起,再又拉平的一变,虽没发出什么声音,但那一下,却好像响在了谢珍珠的心中的。

  他拿着绳子,走到女医生身前,就要把女医生捆上,却不想就在他们抓住谢珍珠身子的一刻。

  「呜呜呜呜~~」

  一下,突如其来的一变,看出他们要做什么的谢珍珠猛地一挣身子。她在几个男人的大手中猛地挣动,几个男人分别抓着她的手臂,肩膀,胳膊,抓着她露出在衬衫外的嫩腰。谢舢、谢钩两人更是分别从两侧抱着她的双腿,把她都抱了起来,但即使如此,都不能将她按下。

  「呜呜,呜呜呜呜~~」

  年轻的女医生就像条活鱼般,在他们怀中使劲挣着,扭着自己的身子,两只小脚乱蹬,一只赤着的右脚,还有依旧穿着鞋子的左足,在众人眼前一阵摇晃,小小扣紧的趾尖,都差点踢到谢舢的下巴。

  「干!」

  还有她那都能拧出腹肌的嫩嫩纤腰,都随着身子的挣动,吸气,扭紧,本是不算怎么丰腴的臀部,都随着扭动来回挤动着。

  你们,你们放开我!

  都让那些人抓不紧她的身子!

  因为挣的太厉害的缘故,那只抓着她腰处的大手,都变成了抓在她的胸处——那粗粗大大,手背上都是青筋的手指,随着她身子的拧挣,都抓不住她的腰的,一直滑到她的胸处才堪堪抓紧,隔着衬衫,抓着那推挤在一起的布料,粗大的手指都箍在她的乳肉里面——直将她那裹在全罩杯的乳罩里的雪乳,都好像要被捏爆般的挤抓着,鼓鼓乳肉在男人大指下的凸鼓,就连乳尖都要从乳罩口处看到的。

  但她却不及去管这些,只是用尽全力的不断挣着,扭动自己的腰跨,伸腿踢着——那劲儿大的,直让这几个平时就是抬上棺材走上好几里路都不用喘口气的男人都累得浑身冒汗,手都快从她身上滑下来的。

  「抓紧,抓紧!」

  「我抓呢啊!」

  「你他妈抓哪儿呢?」

  「抱住屁股,别松手!」

  「呜呜,呜呜嗯呜~~」

  「你们这帮废物!」

  「这阿珍怎么滑的跟个泥鳅似的!」

  为了能抓住她,那些人干脆抱紧了她的屁股,抓着她的臀肉用力托着,手都插进了大腿内里——在那一刹,那种从未有过的异性对自己身子的接触,自己大腿内侧的肌肤隔着衣裤被男人大手摸到的感觉,都令珍珠的身子一颤,然后就更加羞愤的挣了起来。

  放手,放手!!!

  「操!」

  「老四!」

  还有被她踢过一脚的谢蛳,更是举着胳膊,就要在她脸上也来一下,幸好被老大叫住,才没有抽下。

  不过即使如此,他还是恨恨得瞪着女医生,就像恨不得把她吃了一样。

  谢珍珠也是被这一下吓了一跳,不过一刹之后,就又恢复过来,亦是鼓着香腮的回瞪着他。那双平日里充满智慧的双眸中露出的不甘,愤怒,就好似在说:你们这帮傻X,你们都是傻逼一样似的!

  那小小的身子都挣动的更加厉害起来。

  「呜呜,呜呜呜呜~~」

  「飞哥。」

  「呸,这嗨婆!」

  「老三,你咯吱一下阿珍。」

  「什么?」

  「咯吱一下阿珍!」

  眼见形势不对,谢飞眼珠一转,立即朝谢贝叫道。

  抬棺人的老三望着自己老大,又瞧了瞧怀里还在挣扎的女医生,也是死马当活马医的就朝她腰处挠去。

  不仅是他,就连谢舢听着也把手朝她的小脚心处挠了过去。

  一下,那根本就没想到的法子,随着男人的大手在自己腰处的挠动,本来还全力挣动的女医生突然就如泄了气的皮球般,不,不是泄了劲,她还有劲儿,只是身子一软,虽然还在挣着,但却拧不紧的!

  不,不,停下!

  她本是扭紧的娇躯,双腿,都忽然没了重心,没法再那么用力的挣动——那从小脚心处传来的痒意,右腿的小腿肚都跟着一阵拧紧,想要把小脚从谢舢手中抽出,却被他死死攥住——那只大手,在此时此刻,竟是这么大的,那么有力,就如只铁钳般死死攥紧了她的脚踝。

  不,不止是脚踝,还有挠着她小脚心处的手指。

  不,还有自己的腰处,不止一边,而是两边都在挠的!

  哈哈,不,不要!

  停,停下!!!

  哈哈,哈哈~~

  那该死的手指,在自己小脚心处的挠动,自己想收都收不回的,只能使劲拧紧身子,使劲的挣着,忍不住笑着——真的,她都从未想过,被人挠脚心居然会这么痒……明明,明明自己挠自己脚心时,从不曾这么痒的。

  哈哈,不,不要~~

  停,你们住手。

  哈哈,哈哈~~

  直让她浑身都在挣着,拧紧的,还有谢贝和另一边的一个抬棺人,一起在她的腰处使劲的挠动,那控制不住的痒肉,让自己都笑得快岔了气的痒意。

  她使劲扭着自己的娇躯,笑着,整个身子都在哆嗦着,眼角都流出泪来,被人抓着的小脚五趾并拢,再又张开的扭动。

  因为太痒,挣得实在太厉害的缘故,就连足背上的嫩肉都跟着一起绷紧,颤颤的,想要使劲挣开,但就是挣不脱的,就像条活鱼般在几个男大人的手中抽动,鼓鼓酥胸都随着腰腹的绷紧,一阵触目惊心的向上弓起,再又落下,就像条活蛇般扭转着自己的身子,感觉自己都要疯了一样!

  哈哈,哈哈~~不行,你们,停,啊啊,快停下,哈哈,哈哈~~

  「来,用力!」

  几个男人也抓住机会,把她往地上一按,抓着她的双腿就盘着压在身前,谢蛳拿着绳子,赶紧在她的右脚踝和左脚踝上各绕了一圈,然后又把绳子在她双脚上来回一捆。

  一下,突然的勒紧,当那些大手终于停下,女医生笑的不再那么厉害,可以喘过一口气后,她才反应过来。

  不……你们住手!

  但已经来不及了!

  「阿珍,你别动!」

  「呜呜,呜呜呜呜~~」

  她已经被他们死死按在地上了!

  他们就这么压着她的身子,把那根麻绳在她双脚上来回捆着,就好像打着八字般,然后又把绳子朝上一拽,朝她细细的颈子上用力一勒。

  「呜呜~~」

  一刹,被塞住小嘴的女医生的脖子都被紧紧勒弯的。

  「按住,按住了啊!」

  「我按着呢!」

  「按紧了,阿珍劲儿大着呢。」

  「你他妈别废话!」

  他们使劲按着她的肩膀,把她朝前压去,让她的颈子和双腿都几乎贴在一起——在那一刹,女医生都能清楚瞧清自己被海边红日晒得黑黑的小脚趾头,那一粒粒长长趾尖,白嫩的趾甲根处有着月牙的小脚趾头是怎么被男人的大手攥紧,从男人的手掌后面钻出,自己的小脚都快被攥得变形的。

  呜呜……

  她的鼻尖,浸满汗水的发丝,都快触到自己的踇趾上的。

  还有她那露出在衬衫领口外的双肩,圆圆肩峰,都好像块跷跷板般,在男人大手下奋力交错的扭动着,拧着劲儿的,来回向上挣着,全身都再次绷紧到极限,就连被捆住的小腿和大腿都是一样,颤紧的大腿处的肌肉,膝盖,就连鼓鼓臀瓣都在地上来回蹭着,都快把地砖碾碎的。

  但不管她再怎么挣扎,都无法摆脱他们的大手。

  「阿珍,你别使劲了,这就是个样子,回头等三叔公他们来了就给你解开了。」

  「就是,我们这也是为了你好,你弄出这么大的乱子,要是不再显得厉害点,这村里人能说的过去吗?大伙能放过你妈?」

  「呜呜,嗯呜呜呜呜~~」

  「阿珍,阿珍,你就别闹了。」

  他们就这么使劲按着她的身子,把她压着,把那根捆在她双脚的麻绳和那根一开始就捆在她双臂上的粗绳连在一起——随着谢蛳的动作,她那鼓鼓露在乳罩外的上半球的乳肉,都如成两蓬硕大的车头灯般,自敞开的衬衫领口间露出的鼓鼓球影,都好像要爆开般的挤迫着。

  还有她的腰处,都快好像要断了般的疼着——那一节节脊骨的凸起,都在衬衫下的后腰处清楚露出的,在一片麦黑色的健美肌肤间,一节一节起伏的形状。

  「呜呜,呜呜呜呜~~」

  她大腿和小腿处的劲都绷紧到了极限,鼓鼓乳肉都快压在了自己的大腿上。

  但不管她再怎么挣扎,都挣不开的,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只手背上都有自己咬过的牙印的大手,抓着那团麻绳,在自己颈下来回穿动。

  涔涔汗津,转眼就浸透了她本就覆满汗水的娇躯,令她整个身子都如泡过水般,身上的衣衫都被汗水湿透,几个抓着她的男人也觉得她的身子滑的,都要抓不住了。

  「老四,赶紧的,你没吃饭啊!」

  「干!你试试!」

  情急之下,其中一人干脆直接跨在了她的肩上,用自己的体重压住了她的颈子——在那一刻,当女医生反应过来之后才察觉到的自己从未受过的侮辱!!!

  「呜呜,呜呜呜呜~~」

  那个人,那个人就这么骑在了自己头上。

  真的,就是字面意思的骑在自己头上!

  直令她羞愤的,都更加用力摇紧自己被绳子套紧的粉颈,把自己最后的气力都使了出来——但结果却是觉得颈子和脚上的绳子越勒越紧,越勒越紧,就连颈处和脚踝上都是一阵火辣辣的痛的!

  颈后那人就好像是骑在她身上一样,用腿夹紧她的颈子,都把她的螓首都夹在他的裤裆中间,把她往下压的。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阿珍,别挣了,这就好了。」

  「就是,这丫头,怎么就是这么不听话呢?」

  那男人的裆处,就这么和自己的后脑勺挨在一起的侮辱!自己被一个男人骑在头上的侮辱!

  在那一刻,珍珠似乎都能嗅到那男人裤裆处特有的恶臭!

  还有那都可以清楚感到的,什么东西,硬硬的,抵在自己后脑的感觉!!!

  都更令她,更令她!!!

  自己居然被人,被人!!!

  而那人也因为自己的裆处和女医生颈子的挤紧,谢珍珠的后螓对他那团东西的挤摩,而清楚升出的一些生理反应,自己那团东西都变得支棱起来,被女医生那有着一头浓密短发的后脑勺摩挲的感觉。

  那种感觉,简直就好像是……

  干!

  就好像是女医生在给他头交一般!

  都令他在心里叫出一声,本就黏满细汗的额上都渗出更多汗来,脸也涨红了的。

  「老三,你怎么脸都累红了,这么费劲?」

  「废话?你试试!」

  那人赶紧找着借口的说道。

  「老四,赶紧捆啊,我这快撑不住了。」

  「知道,知道!」

  还有前面那人,就在谢珍珠被人压着,头都抬不起来的同时,谢蛳也更快速的在她颈下捆着——而谢珍珠却只能这么眼睁睁的看着,看着自己颈下的绳子被越捆越紧,越捆越紧。

  「呜呜,呜呜呜呜~~」

  而自己却完全无法反抗的,被上下夹攻的!!!

  如果不是嘴里被塞着东西,她都快气的咬出血来!

  直至,直至他们终于捆好,那人也在别人提醒下,从她头上下来的一刻。

  「行了,行了,捆好了。」

  「行了,别骑着阿珍了,下来吧。」

  后颈处,当那人不得不松开双腿,佝偻着身子,生怕被人看到自己下面的反应,从她头顶迈下的一刻,谢珍珠的身子都是一弯!

  不,不是一弯,而是她被绳子捆紧的身子本就是弯的,因为失去那些人力道,还有挣动,朝一边歪了过去——然后又因为被捆着,没能完全躺在地上,就那么斜斜的,变为撅着屁股,用自己的肩膀和头顶顶着地面,就这么手脚被捆的斜歪在那里,真是连点尊严都没有的!

  在那一刻,当这位村里学历最高的女医生,也是岛上唯一的女大夫,不知救了多少村人的姑娘,就好像赵晴一般,也好像口捆紧的气背猪般,变为弯着身子,斜支在那里的一刻,她的眼泪都不争气的流了出来。

  不,不是因为觉得自己孱弱,输给几个男人而流泪,但就是,就是控制不住的。

  而那些把她捆住的男人,则好像睥睨众生般,傲慢的站在她的身前,指指点点的说着。

  「干,这丫头,怎么这么费劲?」

  「怎么?这就不行了?」

  「废话!」

  几个男人喘着粗气,叉着腰,抹着因为刚才一番还不算太过剧烈的运动而淌满汗水的脸颊,用手扇着凉风。

  他们看着被捆着歪倒在地上的女医生,看着这个村里学历最高,不知救过多少村人的同村同族的女孩儿,她屈辱的小小鼻尖都快挨到自己小脚尖处的被捆的姿势。

  她那丰满的双峰,鼓鼓露出在胸衣外的麦黑色的酥胸,健美而充满弹性的乳肉,那一道道挤紧在小腹处的嫩肉,还有因为这种被捆的姿势,那牛仔裤的裤料都被撑得紧紧的臀瓣,都随着呼吸,一下下微微的起伏着,简直就好像是在诱惑着他们般。

  一时间,那几个人身上都是一股说不出的燥热——黏黏汗滴,浸透着女医生的发丝,只是这么一会儿功夫,就比她来时一路还多的,将谢珍珠的衣衫都湿透的,又沿着她的发根,鼻尖,一滴滴的滴了下来,滴在她身侧的地砖上。

  那流下的汗水,沿着她长长的睫毛,都淌进了她的眼里,令她的双眸都觉得刺痛的,都不得不阖上的。

  而那些本是和她同村同姓的男人,则在那里笑着,看着,摇着脑袋,喘着粗气,瞧着这个姑娘继续动着她的身子,想要恢复点尊严的重新坐在地上……只是在这么捆紧之下,不要说坐直了,就是想像刚才一样双腿盘着坐在那里都不可能的。

  尤其是那个曾被她踹了一脚的谢蛳,更是用脚踩着她的胸乳,还有下巴。

  「干,你刚才不是挣的挺厉害吗?」

  「当初说让你好好回来你不听?嗯?」

  他凶恶得说着,用脚踩着她那鼓鼓挤紧在衬衫布料间的乳房,来回碾着,挤压着,脏脏鞋底把女医生的乳肉都踩得扁压下去——虽然因为众人的缘故,他不好直接踩在她的屁股上吧?但还是令谢珍珠……不,实际此时的女医生真是都连计较这些的气力都没了。

  此时的她真的就好像口气背猪般,只能任人凌辱,忍受着,忍受着那个男人的脚踩在自己乳房上,自己的胸处都被辗压的疼痛,嘴里还被塞了东西的轻呜着。

  一缕缕湿润的青丝,就如被打过水般,粘黏在她湿润的鼻尖,还有眼上,随着她小小鼻芯中喘出的热息,微微的拂动着。

  她使劲的想要把那发丝吹开,想要去怒瞪,去骂那个谢蛳,但就连这点都不行的。

  只能就这么歪着身子,眼睁睁的看着,看着那个男人的脚踩在自己的乳房上,愤怒的,战粟的,挣动的,而那个男人,那只肮脏的鞋子,那鞋子的鞋尖,居然还朝自己的脸上移了过来!

  「呜呜,呜呜呜呜~~」

  在那一刻,她都快控制不住,如果不是嘴里还塞着东西,都恨不得把那鞋子咬烂,把他的脚上咬下一块肉来。

  「老四!」

  还好,就在谢蛳的脚要踩在女医生脸上的一刻,谢飞再次喝止了自己这个小老弟。

  但即使如此,这个心胸狭窄的男人还是继续恶狠狠地瞪着这个踹得自己裆处现在还火烧火燎的疼的姑娘。

  他瞪着谢珍珠那张被发丝遮住了大半的小脸,她那尖尖有着清楚下颌线条的鼓鼓侧颜。

  如果不是同一个村,一个姓的话,他都想像收拾那个烂货一样,让她知道知道什么才是男人!

  但最终,他还是只能恨恨的把脚收了回去。

  毕竟,她和他们还是同村同姓的。

  而对自己这边,自己这边……

  旁边处,赵晴忍止着身下的折磨,泪眼婆娑的望着被他们羞辱,捆紧的姑娘,看着他们将她缓缓扶起,扳直身子,不管舒不舒服,至少是重新坐在了那里——只是,对谢珍珠来说,此时此刻,这个也是被捆紧着身子,都直不起腰来的姑娘,她心中的羞耻,真是即便被他们重新扶好坐在那里,依然愤怒满满的。

  但不管她再怎么愤怒,都改变不了的被捆紧的娇躯,双臂被紧紧捆在身子后面,上身前倾,自己的鼻尖都快和自己的脚尖触到一起的羞耻一幕!

  黏黏汗滴,似是比刚才还要厉害的,淌满了她被羞辱还有愤怒而涨得彤红,又在转眼间因为被勒紧而变得苍白,在两种颜色间不断变幻的脸颊上,因为愤怒和塞着东西而鼓鼓的香腮,她的鼻尖,发丝,从她的脸上,额上,就连她那长长的睫毛上都涏着一滴一滴的汗珠,从她阖紧的双眸上淌过,向下流去的,既如她不管怎么阖紧双眸,都阻挡不住那汗水吃进眼中的沙疼,又一滴滴的向下滴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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