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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侵犯

小说:《地獄犬:服從之下》 2025-09-07 08:08 5hhhhh 2800 ℃

你正在低頭認真扒飯,吃得滿臉透著一絲靈魂歸位,結果——背脊突然猛地一抽。你打了個寒顫。體內往外竄的預感,像某種熟悉的威壓掃過——整個人抖得飯都差點掉出嘴巴。奧利眼尖,第一個察覺異常,立刻撐著下巴看你:「你幹嘛?吃飯也能哭?」馬爾科皺眉,凱勒掃你一眼,傑斯則是一臉「又怎樣了你」的眼神。你把飯碗緊緊抱住,嘴角抽了兩下,最後咬著湯匙,低聲道:「……我感覺……我的地獄……還很長。」

空氣沉了半秒,傑斯一臉冷靜地補一句:「想他了。」

你:「……你怎麼知道。」

傑斯:「你後穴剛剛抖得像被點名。」

奧利:「也有可能是他的精液還在裡面自己會感應主人的氣息。」

你:「操你大爺!!!」

你整個人羞憤地想拍桌,但屁屁一用力又痛得「唔——」地叫出來,馬上縮手。四人一陣爆笑。你吃完飯,還帶著一身若有似無的餘熱與飽腹後的空虛感,走進了公用盥洗室。四周沒人,燈光偏冷,你的腳步聲在磁磚上回響,空氣中都是潮濕與肥皂水的味道。你熟練地脫掉衣服,動作沉靜。當最後一件衣物滑落地面,你側頭一瞥——鏡子裡的自己。那熟悉的背影,清瘦但線條明顯。傷痕多到你都不想再細數,但最明顯的——是背上的「犬」字。深刻。你看著那「犬」字,微微一笑,徹底明白自己的位置與狀態後的自嘲。視線往下,掃到左臀側那個烙上的徽記。乾淨、俐落、皮膚些微內縮,你用手指輕輕碰了一下,還有點敏感。

你望著鏡子裡的自己,低聲輕嘆,語氣淡得像氣音:「……真他媽好狗。」你低下頭,打開水龍頭,熱水傾瀉而下。你閉著眼,水流沖刷全身,讓水從頭頂一路沖下,沿著頸側、肩胛、胸膛、背脊、後穴與腿間仍隱隱抽動的痕跡,一寸一寸劃過,你站在水柱下,靜靜喘著,腦袋完全不想動。

直到,你聽見幾個腳步聲靠近,潮濕、黏膩,你沒睜眼,但耳朵熟悉得很。那種「還搞不清楚這裡、但準備靠欺壓找到階級」的氣息,你太熟了。接著,聲音壓低,竊竊私語:

「欸,前面那個……」

「操,他背上那個字……看到了沒?」

「屁股那邊……幹,看起來有夠騷……」

「要不要先上試試……?」

他們笑了,小聲,那種自以為悄悄但藏不住興奮與殘渣欲望的聲音。

你心裡默默翻了個死魚眼:「……又來了。」你很清楚,這些人看不懂那個「犬」字,也不認得你身上的烙印。

他們只是看見一具身體、一條看起來不會反抗的肉狗,就想著能不能先上來試試。

你不想動。也懶得理。你今天真的很累。在艾瑟身上坐了整整一個下午,射了三次,還在他懷裡哭,接著從沙發上走出來還要被四人拖去驗證你是不是腦袋壞掉。你站著,水流滑過你後腰,那個狗字還在滲著隱隱的熱,你閉著眼,語氣平靜到近乎無感:「……滾。」

他們聲音瞬間一頓。然後是靜默。你慢慢睜開眼,看著水霧中那些人影僵在原地。你轉過身,濕髮垂著,眼神淡淡,肩膀以下全是水光下泛著紅痕的皮膚,你沒有再說話。但你看著他們的眼神,就像在說:「動手試試——。」

空氣沉了下來。那幾個人嘖一聲,低罵,轉身走了出去,而你只是轉回身,讓水繼續沖著你,閉上眼,熱氣騰著,你的身體在霧裡顯得慵懶、疲倦,結果——沒幾分鐘,那兩個不長眼的回來了。這次還帶了一個更高、更壯,肌肉線條像磚塊一樣粗砌的人。你一聽見他們的腳步就知道不對勁,還沒轉頭,就聽到其中一人笑嘻嘻地開口:

「身上有犬字的不就是拿來幹的?」

另一個接話:「明明就是個公開使用品,來試試這狗到底多聽話。」

你深深地嘆了一口氣。緩緩轉身,頭髮濕漉漉地貼著臉,眼神睏倦又冷靜,像是看著三個活體廢物在原地自焚。

你語氣平平道:「……這次不救了喔……?」

那語氣,就像你早就知道會發生什麼,也知道後果是什麼,只是想給他們一個選擇機會。但那三人根本沒在聽。笑得更大聲了:

「狗會說話欸,真有意思。」

「講話這麼冷靜,是喜歡被幹吧?」

你話還沒講完,就被猛地按在濕滑的磁磚地面上。背撞上地,膝蓋一瞬間擦破皮,熱水還沒停,像嘲諷一樣沖刷你臉側,你剛張口要再吐個槽,「砰」的一聲,一拳直接打在你臉上。嘴角裂開,唇上滲血。你整個人被壓住,聽見其中兩人拉開褲頭的聲音,你嘟囔了一句,聲音帶著腫脹和無奈:「……怎麼一直都有不長眼的……」

然後,第三人——那個更高更壯的傢伙,當著你的面,掏出了他的性器。陰影壓在你身上,水珠順著他的肌肉滑落,視線裡的景象像是地獄又張開了門。

水管「啪——!」地抽下來,濕熱的皮膚立刻浮起紅痕,從肩膀、背脊、側腰,一條一條抽得響亮又惡毒,你沒叫,沒吼,甚至——沒反抗。你今天真的累到懶的再動了,只是靜靜地被按在地面,熱水還在沖,水珠混著你嘴角滲出的血流過下巴,滑進鎖骨。那根陌生的性器,一下就捅了進來。直接撐開你還沒癒合、下午才被艾瑟填過的後穴——狠狠撞進去。

緊接著,另一根塞進你嘴裡,沒留餘地。兩個口,同時被佔據。撐開、貫穿、侵犯,這些你太熟悉的事。三人輪流侵犯你,不給你喘息,不給你一點逃開的餘地。地板黏濕,皮膚撞在磁磚上發出悶響,肛穴被撐開得發麻,唇角被撕開,舌頭一度被壓得差點窒息。

但你只是靜靜地……思考:

「我該跟艾瑟報告嗎......?」

「還是,算了……我好累,好想睡覺.......」

你眼神空洞地看著水珠打在地面,水管繼續抽,陽具繼續輪,你整個人被壓在最底層,身體是劇烈的,但思緒早就飄到遠方。

「艾瑟會怎麼處理呢……會生氣嗎……?」

「這是我的錯嗎?不,我只是洗澡……」

你被輪著,穴口已經撐到發出細細的水聲與拍擊聲,你知道自己被侵犯,但連呻吟都沒發出一聲。這不是你第一次在監獄裡被壓著動彈不得。你被操到後穴不停地抽縮著,精液從裡頭一股一股地滲出來,滑過大腿內側,混著水流一路往下。嘴裡最後那根性器拔出的時候,帶著一聲濕響,喉嚨被幹得隱隱發緊,聲帶還在顫,唇角黏著白色的濁液。你癱在地上,身體被幹得發軟,眼神卻——依舊空白地看著遠方。

然後其中一人笑了,往你身上啐了一口口水:「騷得很嘛,狗就是狗。」

三人站起來,直接朝你胸口灑了尿。熱的、臭的、黏的,在你幾乎已經冷掉的皮膚上留下一道道髒污痕跡。你一動不動,連臉色都沒變。只是心裡默默補了一句:「……操……又得洗一次澡了……」你沒有表情,甚至連一點怒氣都沒有,只有那種極深、極疲憊的倦意。

「……唉啊……這次真的不救人了……」

「累死我了。」

你側著臉,額頭貼在濕滑的地磚,任憑那些髒東西在身上蔓延。你知道等下還要起來自己沖乾淨,再一件一件穿衣服,然後把整間盥洗室弄乾淨。你連思考都懶了。只覺得今天——真的太操蛋了。

你轉過身,撐著發軟的膝蓋慢慢起身,腿間還不斷滴落混著精液與尿液的濁液,後穴微張,還能感覺到剛才撐開的鈍痛和濕黏殘留。你安靜地,回到蓮蓬頭底下,重新打開水。熱水再度傾瀉而下,洗掉了剛才那三人在你身上留下的所有髒東西,但他們早就沒在你心裡佔據什麼空間了。

你站在水裡,閉上眼,靜靜地想——「經歷過艾瑟的地獄,這算什麼啊……」那種想法一閃而過,甚至讓你有點想笑。你真的笑了出來。那種「我竟然已經慘到這種事都不算什麼」的荒謬自嘲。

「被三個人輪姦、被打、被啐、被尿……」

「但我現在在想的,是水夠不夠熱。」

你笑得低低的,像喘息,也像釋懷。那三個剛操過你、得意洋洋的傻逼正要走出盥洗室,結果被你這突如其來的笑聲整個嚇到回頭。他們停下來,臉上寫滿莫名其妙與不安,其中一人皺眉,罵了一句:「笑你媽的……有病啊。」你沒回話,還在笑。

你真的覺得——太好笑了。然後你把身體重新洗得乾乾淨淨,從頭到腳、從嘴裡到後穴,一寸一寸刷掉他們留下的痕跡。然後——你也沒停,直接拿起刷子開始洗整間盥洗室。這空間太髒了,你不爽。而且你知道,這些痕跡你不清掉,下一個進來的人就會看見。你不想留下那種殘骸。於是你刷得很乾脆、動作俐落,地板、牆面、水漬、汗漬、濁液……通通清理乾淨。

一絲不掛。全身濕透,還泛著剛被撐過的痕跡,但你臉色冷靜得像在做家事。正刷到牆角,門被推開了。傑斯、馬爾科、凱勒、奧利——一行人走進來。

空氣凝住。

他們一眼就看見你全裸著蹲在角落,手裡拿刷子,低頭洗得超認真,地上還堆著被沖下來的泡沫。四人集體愣住。傑斯嘴角狠狠一抽,彷彿看到什麼超自然現象:「……你在幹嘛?」

你很誠懇地回:「洗浴室。」

馬爾科眉頭皺死,凱勒手扶額,奧利已經笑倒靠著門,一臉「我早說他瘋了」的表情。

傑斯深吸一口氣,終於冷聲問:「……你瘋了嗎?」

你停下刷子,看他一眼,然後語氣極其正常地回:「沒有。」你往下一指,邊刷邊說:「穿著衣服洗會弄濕啊。」你這句話講得完全邏輯正確,語氣冷靜,甚至還帶著一點「你在問什麼」的純粹疑惑。

四人安靜了一秒。

然後傑斯慢慢轉頭看向其他三人,語氣冷得像碎冰:「……他瘋了。」

你:「我沒——有——!!」你怒喊,刷子還舉在手上,臉上全是水珠。你刷著最後一片地磚,泡沫堆在腳邊,濕得徹底,屁股後面還隱約滲著剛才被撐開太久後殘留的抽搐。

你忽然停下手,想起什麼似的,語氣淡淡地問了一句:「……這浴室有監視器嗎?」

四人對視了一眼,奧利最先回你:「有啊,不然有人在這掛掉怎麼知道。」

你眼睛一動:「死角呢?」

馬爾科挑眉:「你問這幹嘛?」

凱勒指了指不遠處牆角,語氣平靜:「那邊,蓮蓬頭和牆轉角那塊,攝影會被蒸氣擋掉,看不清楚。最死角的地方。」

你回頭看了一眼。剛好——就是你被壓在地上、後穴被灌進去、嘴被塞滿、三人一輪一輪地幹到滿意的那一塊地方。你低低地「哦」了一聲,沒再說話。

四人瞬間表情微妙,目光落在你突然沉下來的神情上。

傑斯皺眉:「你幹嘛問這個?」

你嘴角抽了一下,語氣平平:「……沒事。」然後你終於以一條「刷子還握在手上但靈魂已經飄走」的狀態洗乾淨浴室,還沒來得及舒口氣,就發現傑斯的視線黏在你背上沒移開。背上幾道還沒完全紅退的痕跡,被傑斯一眼掃到。他眉頭一皺,語氣瞬間變冷:「……這是艾瑟打的?」

話一出口,馬爾科、凱勒、奧利也全停下手,視線瞬間集中在你背後那幾道帶著反覆抽打的紅痕上。

你一臉無奈,舉起手還著刷子,翻了個累到無力的大白眼,語氣像在吐槽人生:

「艾瑟打的會打的會這麼隨便?他每一下都會打到血肉模糊、皮開肉綻耶。」

你嘴角冷笑,語氣裡滿是「等級完全不同」的嘲諷感。四人聽了都沒笑。傑斯低頭,掃一眼你身後的傷痕,眼神瞬間沉了兩分。馬爾科冷冷問了句:「誰幹的?」

你沒說話,低頭繼續刷地板,語氣平淡:「三個新來的。」

凱勒聲音更冷:「你沒說。」

你舉起手上的刷子晃了一下,語氣乾巴巴:「你們沒問啊。」

奧利:「……操,你是腦袋洗壞了嗎?」

你:「沒有,我是累了。」

你講得超平靜,但四人那眼神——早就不平靜了。他們終於知道,你忽然蹲著全裸洗浴室的原因是什麼。你被幹了,還沒人知道。而那三個人,現在還活著。還走出了門口。還可能一臉無所謂的笑你是騷狗。你看著四人那副「誰幹的現在處理掉」的樣子,慢吞吞地放下刷子,整個人懶洋洋地往地上一靠,還順手沖掉最後一點泡沫。

語氣拖得像剛起床一樣不在乎:「別管了啦...我好想睡覺。」你講得超自然,好像不是剛被三個陌生人輪、打、尿還啐過的受害者,四人集體沉默。

你看他們還那副快炸掉的樣子,補一刀似的加上:

「……我現在比較在意地板有沒有刷乾淨,拜託你們洗完別又弄髒。」

「地板一乾我心情就好了。」

傑斯嘴角抽了一下,像在掙扎要不要把你直接綁去精神科。奧利一臉「操他是真的瘋了」的表情;馬爾科手裡的毛巾停在半空中;凱勒罕見地眨了兩下眼,懷疑人生。你無視他們的震撼,起身走到一邊,開始慢條斯理穿衣服。每一件穿得都整整齊齊,連衣襬都一絲不亂。最後你哼著小曲、心情愉快地理了理頭髮,走出門前還補一句:「洗乾淨了喔,再弄髒我真的會咬人。」

四人看著你背影消失,傑斯終於忍不住低聲罵了一句:「……他真的瘋了。」

你沒聽見,也沒回頭。你只是輕鬆地想著:「嗯,今天也活下來了呢。」

你回到囚室,一身乾淨,頭髮還微濕,衣服穿得一板一眼,連腳踝的布料都拉得服貼,你撐著爛成空殼的身體躺上床,整個人倒下那一瞬間只剩下一句話:「……好爽……」終於能睡的爽。後穴還隱隱抽著、屁股還有餘痛、嘴巴破了一點,但你蓋上被子就像鑽進天堂。你睡得死沉、安靜,連呼吸都帶著點滿足感,整個人沉進棉被裡一秒入眠。

沒過多久——傑斯、馬爾科、凱勒、奧利洗完浴室,換好衣服,回到囚室。然後看到你那張睡得像剛從溫泉回來的臉。側臉貼著枕頭,髮絲貼著額頭,嘴角甚至微微翹起,眉心不再緊皺,全身那副從獄長室、食堂、盥洗室一路爆炸到無奈的氣息,全都——不見了。

四人集體停在原地,表情陷入微妙的沉默。

傑斯:「……這睡相也太平靜了吧。」

奧利:「我都想拿水潑他起來問他是不是人格分裂。」

凱勒:「如果剛剛沒看到那些鞭痕,我真的會以為他今天去散步了。」

馬爾科:「……他到底怎麼做到的。」

你什麼都不知道。你只是在被操、被打、被輪完還刷浴室的超展開人生後,終於平靜地睡著了。你夢裡沒有痛,也沒有精液,也沒有艾瑟。只有一片空白。乾淨得像你自己洗出來的那塊地磚。你睡了一整晚,沒有被驚醒、沒有再被叫去獄長室、也沒有哪個瘋狗囚犯操你。真正的一夜好眠。

你醒來的時候,神清氣爽得過分,臉上那種溫和、平靜、甚至帶點餘韻的小滿足,活像去郊外泡了溫泉、看了月亮、喝了花茶。你從床上坐起,頭髮還有點睡亂,慢慢理順,揉揉眼,然後輕輕一笑,表情溫和到詭異。

傑斯他們已經醒了,看到你那副樣子,整間囚室都靜了一瞬。

奧利:「他怎麼笑得這麼溫柔……」

馬爾科:「是不是被打壞了哪條神經?」

凱勒:「……昨天那三個人對他做了什麼。」

傑斯:「我現在連懷疑他是人還是怪物都有點懶了。」

你完全無視他們的震撼。你從床上慢慢爬下來,動作優雅,站姿穩定,,聽點名,回答時語氣平穩、口氣柔和。

「到。」

就這麼一個字,講得像在晨禱。點名完,你不疾不徐地轉身,走向走廊。「走吧,放風時間。」你語氣自然,彷彿這裡不是監獄,而是你自家後院的小花園。四人像機械一樣跟上,還在消化「昨天被操到流湯,今天像個早起運動的好學生」的巨大落差。你走在前面,步伐平穩,放風區域一如既往地吵雜,混亂、濁氣、囂張的聲音此起彼落。

幾派囚犯各佔一角,舊的權勢與新來的氣焰混雜衝撞,欺善怕惡、互相踩踏的氣氛,像某種永恆發酵的腐臭。而那三個——昨天才把你壓在浴室、抽你、灌你滿體精液又尿你一身的低級廢物,此刻正坐在最邊角的階梯上,面對一群新來的囚犯高談闊論。

「昨天那狗騷得咧!抽兩下皮帶就抖成一灘水,自己屁股撐著讓我們幹,還舔我們的棒子,哈——」

「還敢咬牙喔,結果被我們尿一身!全身都是,舔都舔不完,哈哈哈!」

「操,他跪著的樣子我現在想到還想笑……」語氣張狂、誇大、瘋狂嘲諷,底下一堆不知道實情的新囚哄笑起來,吆喝聲、嘲笑聲此起彼落,彷彿這是什麼他們的「勝利勳章」。

你靠在放風區一根柱子上,陽光照下來,你眼睛半瞇著,整個人慵懶到像在度假。只是抱著手,靠著柱子,饒有興味地聽著。他們每誇張一個段子,你嘴角就微微翹起,甚至在他們說「被我灌到肚子都鼓起來還叫我們不要停」那句時,你直接笑出了聲:「哈哈哈。」

音量不大,但落進傑斯他們耳裡,臉都黑了。奧利死盯你,凱勒掃了我一眼,馬爾科皺眉;傑斯則一臉快被你逼瘋的樣子,低聲說:「……你腦袋是不是有問題......」

你沒回他,只是轉頭,斜眼看著那群在喊叫的雜魚,語氣輕得像在講一件有趣的事:「 很好笑呀!」

他們還在講,還在笑,像喝高了一樣喧鬧。

「那狗身上還釘了字欸,背上那個『犬』,超騷的啦!」

「哈哈哈!屁股還有個烙印喔?那根本是公開使用了吧,誰都能幹,搞不好還能排隊欸!」

「媽的,這種狗就是養來被輪的,說不定明天我們還能再來一次!」

「有沒有想上他啊?我們可以分時段,嘿嘿——」

場上瞬間一個斷裂,最邊角那幾個老囚臉色一變——然後,場上隨著他們的話語,開始逐漸安靜下來。那些原本還笑得誇張的幾人,表情漸漸僵住。傑斯站在你旁邊,冷眼掃著遠處的那群笑聲斷掉的人,然後他低頭,用手肘輕輕碰了你一下。你眨了眨眼,轉頭看他,臉上還是那種沒睡飽的慵懶感。

「嗯?」你像剛醒一樣,語氣懶得不得了。

傑斯看著你,臉上帶著那種「操你還真是能當作沒事發生」的無奈,但他沒多說什麼,整個放風區域,像是突然被無形的手慢慢掐住了聲音。原本此起彼落的笑聲、吆喝、拍打聲,一點一點地變小了。從邊緣開始,那些老囚犯——真正知道「犬」字與那個烙印意味著什麼的人,早早就開始往後退。他們一句話都沒說,甚至連眼神都避開,只是默默遠離那群在亂叫的蠢蛋,那些新囚們也笑著笑著,開始覺得不對勁。笑聲沒有了回應,四周的氣氛像是水面塌陷,壓下來的是一層層不言明的寒意。而那三個——昨天把你壓在地上、把精液和尿液灑在你身上的人,還沉浸在自己的話語裡,繼續鼓動:

「怎麼了!不是很想幹嗎?要不要我把那條狗抓來現場讓你們看看!」

「怕什麼,他那副樣子不就是要人幹嗎!哈哈哈——」

但沒人笑了。整個放風區的空氣,幾乎已經凝結成一種準備爆炸的靜。你還靠在那根柱子上,動也沒動,甚至一臉發呆,像是在陽光裡神遊。你的眼神虛空又溫和,表情平靜得彷彿這片監獄不是地獄,而是一個微風徐徐的午後花園。

然後——他們看見你了。那三個人終於回過頭,視線一掃,正好看見你那副懶洋洋、眼神放空的模樣靠在柱子上。其中一個眼神一亮,臉色像是看到什麼熟人似的興奮起來:

「喔喔!!是他!!這條狗就是昨天的那個!」

他一聲大喊,另一人直接衝了過來,在你還沒動作的情況下,一把抓住你的手臂,往下一扯。你直接整個人被扯到地上,但你沒有掙扎、只是順勢一倒,頭一歪,貼著冰涼的地面,眼睛半睜,嘴角還翹著,呆呆的看著天空:「……今天天氣真好啊……」陽光從上方落下,穿過高牆與鐵網,灑在你赤裸的鎖骨與頸側,你的臉上一點表情都沒有。放風區完全安靜了。他們把你壓在地上,但四周沒有任何一個人接近,甚至有人悄悄後退、轉身快步離開。

他們還還在鼓動:

「來啊!幹他!他自己都不反抗了!」

「這狗昨天被我們操得爽得要命,現在看起來還在等人上欸,哈哈哈!」

「你們不是很愛這種騷貨嗎?來啊!幹他啊!」

但他們很快就發現——回應他們的,只剩下幾個剛進來沒幾天的新囚犯。

那些知道情況的人……早已退到牆邊、角落,甚至直接站到另一個區域去。沒說一句話,也沒看你一眼。只是全體沉默,甚至連呼吸都放輕。因為他們知道現在該做的唯一一件事——就是離那三個人越遠越好。

而你還躺在地上,陽光打在你眼角的睫毛上,光與陰影在你臉上交錯,你沒急著爬起來,像是還在等最後一口風落下來。然後你慢慢坐起來了。你動作優雅,毫無殺氣,只是像起床一樣,把自己從地上撐起來。你站穩後,拍了拍身上的灰塵,整了整衣服,彷彿剛剛那一下不過是有人不小心絆了你。

然後你語氣懶洋洋地,眼神都沒多留,只輕輕說了一句:

「我想……我應該不會救你們啦。」聲音不大。你說完那句話,轉過身,慢慢走向傑斯他們四人。步伐輕鬆,像是走在陽光裡的閒庭信步,一點都不像剛剛被按在地上的人。

你走過去,就像什麼都沒發生。

整個放風區,從那一刻起——徹底安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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