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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入胡

小说:青冢 2025-09-07 08:07 5hhhhh 6730 ℃

十六年来幽居阁中,一朝蒙受天子昭选,顺着香溪行停旬月,少女第一次来到长安,大汉最是丰盈的京畿之地。

是日阴郁无风,下了轿子跟随女官一路走来,昭君途径金碧辉煌的殿堂,错落摆放着她生平从未见过的各种奇珍异巧的物什儿。女儿心中充满新奇和忐忑,小鹿样的眼睛里是春水溶溶。

东折西绕几百步,行至一处大殿,鎏金的牌匾上书三个大字:开襟阁。引她来的女官命她在院中稍候片刻,往西一绕,很快消失在了深宫重重叠叠的门扉后。

小昭君乖乖地站在那儿,不时抬眼偷觑,漫的是玉筑的廊柱,金雕的飞甍,皆为南郡乡里未曾见过的绮丽景色,一派富贵的皇城气象。

匆匆来去的宫人无不多看她两眼,一些干闲散活的太监女侍索性就停下手中的活计,仔仔细细地端详院子里的小美人儿,悉悉索索地小声交谈着。

赞少女动如黄莺般的流丽婉转,直使人坐而忘忧,静如清月般的澄静缥缈,令人思之心折。

这是昭君第一次来到汉宫,这时的她还未能知道这会是她一生悲辛岁月的开端。

片刻之后又是一名女官引着一位气质明艳的少女进来,一样让她在园中等候。很快,一名名或是柔美或是清丽的女孩被一一引入,各色丽姝充盈掖廷。统共百十三名少女,小的十二三岁,大的十八九岁,平日静寂空旷的殿堂一时光明辉映,华彩自生。

少顷,从殿中缓步迈出一个手持拂尘的大太监,用尖细的嗓音高声向台下众女宣读了几条宫内大规,又对一旁侍候着的小黄门交代几句,悠游转身返回殿里。

小黄门清清嗓子,向前一步,正容高声:“总管有令,第一轮遴选开始!着选秀女二十三人,余者充作宫女,入选者家中赏钱五千株,绢三十匹。”

一排女官一排太监分别从左右两侧门走进院中,分别到少女们身前站定,开始一一仔细检查这些女孩的五官、身段和皮肤。

感受着宫女们细腻的手指在自己脸上身上抚摩和丈量,昭君只觉得自己像是一个花瓶或是别的什么用来赏玩的物件,这种体验让她有些羞耻和沮丧。但看着周围女子安之若素的神情,她又怀疑自己是否有些过于敏感,强忍着心中的不适,少女努力控制自己一动不动,也学着她们娴雅的表情静静立在庭中。

细细甄别了很久,又经过一段时间的商讨,太监女官们终于挑出了合格的秀女,未入选的少女们面露失落,有些小的甚至哭了起来,一时桃花芙蓉各含露。

很快,落选的女孩们就被女官太监们领下去,分配各自的司职,同时教导她们宫内的规矩。

朗照千秋的月色如常洒落在寂寞的汉家宫阙,晚间餐食是几道精致的菜肴羹汤,平民出身的昭君哪里吃过这样的美味,吃饱的女孩心情愉悦,连看向那些面无表情的宫人的眼神也明媚起来,一如濯濯春柳。

是夜,通过首轮遴选的女孩们被集中到一处偏殿,在这里将要进行第二轮选拔。一个个女孩被带入小间,许久之后才陆续出来,女孩们或兴高采烈,面如丹朱,或低首不语,暗暗垂泪。

“民女王嫱——”,昭君怀着忐忑的心绪被女官领到一间偏屋,七八个宫女正等在那里。

为首的女官面无表情地打量着她,像是在鉴赏一尊瓷瓶,“褪去衣物,靠墙站直。”十六岁的小女儿哪里见过这种阵仗,羞得眼泪都要出来了。

她紧咬银牙,闭住双眼,素手将华丽的衫裙,雪白的亵衣一一褪下。很快,白雪般的娇躯一丝不挂的呈现在众人面前,女官们围了上来。

女官们仔仔细细的揉捏和丈量了昭君的饱满的乳房,记录下形状,大小和触感,几双陌生的手的揉捏让少女产生些朦胧的快意,充血的乳头俏生生地挺立着,散发出青春的气息。

细致地检查过肚脐眼之后是阴部和臀部。女官让她躺在榻上打开双腿,两名女官握住她的小腿阻止她把腿并上。少女最隐私的部位暴露在陌生人面前,强烈的羞耻心让昭君流下眼泪,一旁记录的女官看见昭君流泪似是有些心软,搁下纸笔来到她身边,抚摩着她柔顺的青丝轻声安慰:“别哭了,没什么的,当今的贵妃昭仪也是这样过来的,你这般漂亮,若是有幸得宠......”昭君含泪低声:“谢谢姐姐,我晓得的......”

周围明亮的烛光透过泪珠有些刺目,昭君闭上双眼,任由女官们在自己身上施为。很快她感觉到下身的小缝被掰开,一只手指向内探去,一路摩挲着内壁,直抵到一层薄薄的肉膜才停止,剩下的几只手在阴唇边揉搓抚弄,甚至有一只手拈起周围的毛发仔细观察。

昭君感觉一种奇异的湿气正在侵入自己身体的手指指尖聚集,从未有过的感觉令她惶恐,银牙紧咬,心中期盼着她们能够尽快停手,但事情并未如她所愿。

伴随着少女羞耻的轻哼,一注透明的黏液从她的小缝中渗出,沾湿了仍在里面探索的玉指。那名女官抽出手指,取过绸布擦干净,低声对从旁记录的女子说了些什么,女子点点头。

然后迅速用修长的指甲在昭君被剥离出来的小豆豆上狠狠掐了一下,骤然的酥麻刺激如过电般席卷了她整个身体,她口中发出咿呀一声惊叫,洁白的小脚趾大张,湿润的睫毛轻轻颤抖。旁边女官记下最后一笔,合上了卷册。

“民女第十七:乳圆融温润,略小,交由医官调理;神阙无恙,形似水滴,秀柔;下阴状若玉壶,玉液较多,粘稠透明,无味;毛发稀疏,黑色,半卷;臀丰润挺翘,回弹有力;音清泠悦耳,婉转;无疤痕,体色洁。”

不知为何昭君最终没能入选,自然也不会有人来向她解释。宫女的生活疲敝劳累,还要忍受侍候的主上各种刁难,绝非是个好差事。

然而少女葱茏的年华终究是这样流逝了。

迢迢岁月,五载星霜。

新进宫的宫女颦儿笑嘻嘻地凑到她身边,偷偷和她分享从小太监们那儿听来的消息。说是匈奴的呼韩邪单于又来朝廷觐见,向汉帝自请为婿。皇帝已经下令挑选一个貌美宫女赐给他了。末了,小宫女握住她的手打趣道:“像姐姐你这般的美人,说不定有机会被选中赐婚呢!那可是能和圣上分庭抗礼的一国之主哦!”说完,带着欢悦的笑如风一般跑开了。

和亲吗?昭君拄着笤帚怔怔地想着,被选中的话说不定是好事,哪怕远嫁到西北荒漠呢?总好过眼前劳累枯燥的灰色人生,一眼能望到头的深宫底色。

“想什么呢?快点干活!今天这处偏殿打扫不干净没你晚饭吃!”傅昭仪侍女小玥的骄矜的喝骂声惊醒了沉思中的昭君,这时她才惊觉不知何时已泪流满面,连忙一抹眼泪,提起笤帚继续繁琐的洒扫工作。

自从拒绝替傅昭仪弹琵琶之后,她就不停地派人找自己麻烦,要是被她得了话头,只怕今天又要饿着肚子睡觉了。

每到难时,昭君就无比思念南郡的老家,哪怕清贫,一家人总还是其乐融融,如今竟是爹娘和蔼的面容也渐渐淡忘了。

匈奴来朝,皇城车盖云集。冶游的五陵少年、往来的高官显贵充塞了长安的街市,风流寻览,欢歌震天,却掩不住鸣銮殿里一声幽幽的叹息。

未曾想,一时的戏语竟成了真,元帝从册上随意点了个宫女,竟然就落到了王昭君身上。

殿上赐婚那日,她此生第一次见到了汉帝,她本应奉侍的对象。

不是她想象中的威严帝王形象,元帝只是个温和儒弱的青年,见人带上来,随意撇了她一眼,就移开了目光,继续同席上的重臣和远来的宾客们言语。

是个挺漂亮的美人儿,但也仅此而已。大汉帝国有的是漂亮女人,打发一个给北边的匈奴蛮子让他少来长安打扰自己,总还是个值得的买卖。

所幸匈奴单于似乎还算满意,恭谨地谢了恩,带上昭君寻着此行带来的随从,并汉皇赐予的宫女匠人数百,几日后就踏上了北归之路。身为国主,单于不敢久离国境,手下那几个部落藩王经常产生摩擦,没有他弹压容易出事。

单于离殿后,各路大臣纷纷进言贺喜,称匈奴此次入朝是穆宁边境、远扬国威的大事。元帝闻言也有些喜悦,当朝宣布改元竟宁,以示边境安宁之意。

星夜兼行多日,单于一行人终于踏上了北方草原部族的领土。行过一片大漠,漫天黄沙滚滚而来,王昭君看着马车外粗粝的砂石,想到再也回不去的南郡故乡,参商永别的父母,点点清泪浸湿了华丽的宫装。

满脸大胡子的单于表面粗豪,倒也是个心细如发的主儿。看到垂泪的女孩很是心疼,摸摸她的头,柔声问道:“宁胡,怎的哭了?可是身子不适?”昭君低眉答道:“回大王,妾身无恙,只是有些思念家中爹娘。可否容妾身抚琴一曲,以慰相思。”

单于闻言,喟然道:“好,也让本王听听天朝的雅乐。”

素手轻拂,凄婉的琵琶声在空旷的大漠中久久萦绕,寥寥远空中一行高飞的大雁慢慢落在沙丘之上,低鸣以和。清音婉转,如泣如诉,随行的宫女匠人无不闻之潸然。

孤烟大漠,黄沙漫漫,举目四顾,不见长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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