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瓜六·脱阴

小说:AI·红颜劫 2025-09-07 08:07 5hhhhh 3040 ℃

瓜尔佳氏被两个粗壮的嬷嬷架着拖进慎刑司时,腿间的绸裤已经湿透了。那些上好的云锦料子黏在大腿内侧,随着步伐摩擦出细碎声响。她知道自己被送进这里意味着什么。

"祺贵人可算来了。"精奇嬷嬷咧开嘴,黄褐色的牙齿间溢出唾沫星子。她布满老茧的手一把扯开祺贵人腰间玉带,绣着缠枝牡丹的裙裾便委顿在地。"娘娘特意吩咐过,要奴婢们好生伺候您。"

祺贵人想往后退,脚跟却撞上了石墙。她看见角落里摆着个白瓷碗,碗底还残留着可疑的透明黏液。精奇嬷嬷顺着她的目光嗤笑出声:"今日的份例还没开始呢。"说着便扯开她鹅黄色肚兜,两颗浑圆雪乳弹跳着暴露在潮湿空气里。

"我自己来..."祺贵人伸手去挡,腕骨却被铁钳似的手指扣住。精奇嬷嬷朝地上啐了口痰:"由不得贵人做主。"枯树枝般的手指径直插进她腿心,指甲刮过肿胀的阴唇,带出几缕晶亮液体。

祺贵人弓起腰背,后脑勺重重磕在砖墙上。她感觉嬷嬷的指节在体内粗暴翻搅,像是要掏出她的五脏六腑。甬道被迫分泌出更多汁液,顺着大腿往下淌,在青砖地面积成小小水洼。

"这才两成满呢。"精奇嬷嬷抽出手指,黏液拉出细长银丝。她将指尖在祺贵人乳尖抹了抹,那两粒樱果立刻可怜兮兮地挺立起来。"贵人要是偷懒,奴婢只好请浣碧姑娘来看着了。"

听到甄嬛贴身侍女的名字,祺贵人浑身一抖。她颤抖着将手探向自己下身,指尖刚碰到阴蒂就触电般弹开——那里已经肿得发亮。精奇嬷嬷揪住她发髻往后拽:"装什么清高?那日在皇上面前的媚态哪去了?"

祺贵人咬破了下唇。血腥味在口腔漫开,她终于将中指塞进湿漉漉的肉缝。指尖碰到内壁瞬间,身体自作主张地收缩起来。这具被开发透了的肉体早就不听使唤,稍加抚弄就会涌出大量爱液。

"再用点力。"精奇嬷嬷踹了踹她岔开的膝盖,"您当这还是交芦馆的雕花床榻呢?"粗糙的手掌包住她正在动作的手背,强迫她加快速度。指甲刮过敏感点的剧痛让祺贵人尖叫出声,阴道剧烈痉挛着喷出一股热流。

白瓷碗很快接了小半碗透明液体。祺贵人瘫在墙角剧烈喘息,腿根不受控制地抽搐。精奇嬷嬷却捏住她下巴:"娘娘说了,要稠的。"沾满黏液的手掐住她的阴蒂,用力一拧。

剧痛与快感炸开的瞬间,祺贵人眼前发黑。她像个破布娃娃似的被翻过来,臀部被迫高高撅起。嬷嬷的手掌重重拍在泛红的臀肉上,留下五道鲜明指痕。"自己掰开。"冰冷的命令声里,她哆哆嗦嗦用手指撑开阴唇,露出里面艳红的嫩肉。

精奇嬷嬷的食指直接捅进宫颈口。祺贵人喉间溢出破碎的呻吟,脚趾在青砖上刮出几道白痕。嬷嬷转动着手腕,指腹恶意按压着子宫壁,另一只手掐着她阴蒂快速揉搓。甬道里的软肉疯了似的蠕动,黏稠的透明液体汩汩涌出,在白瓷碗里溅起细小的水花。

"今日倒是比昨儿个那位多些。"精奇嬷嬷抽出手指,带出几缕混着血丝的黏液。她掰开祺贵人汗湿的指节,强迫她触摸自己外翻的阴唇:"贵人摸摸,都磨破皮了。"指尖传来的刺痛让祺贵人浑身战栗,可饱受摧残的身体竟然又渗出几滴爱液。

当白瓷碗终于盛满时,祺贵人像被抽了骨头的鱼滑倒在地。精奇嬷嬷却踹了踹她腰侧:"还没完呢。"她从木匣里取出个泛着油光的玉势,足有手臂粗细。祺贵人挣扎着往后缩,却被揪住头发拖回来。

"娘娘体恤贵人辛苦,特意赏的。"精奇嬷嬷将玉势抵在她红肿的穴口,"含着睡,明儿个才好接着攒。"粗大的柱体强行撑开挛缩的甬道时,祺贵人喉咙里挤出不成调的呜鸣。她看着嬷嬷把沾满自己体液的手指在裙摆上擦了擦,然后吹灭了油灯。

黑暗中有冰凉液体滴在大腿内侧。祺贵人起初以为是血,后来才意识到是自己失禁的尿液。玉势顶在子宫口的位置,稍微动弹就会引发撕扯般的疼痛。她听见精奇嬷嬷在门外和谁说话:"...今日的已经送去景仁宫了...娘娘说再加个铜钱..."

祺贵人闭上眼睛。被汗水浸透的睫毛扫过脸颊时,她想起那日在御花园看见的甄嬛。皇后娘娘倚在石榴树下,指尖捏着朵将败的海棠,冲她露出冰雪般的微笑。当时她还不明白那笑容里的意味,现在玉势随着呼吸微微震动,宫颈传来被撑裂的锐痛,她突然懂了。

天光透过气窗照进来时,精奇嬷嬷正拽出她腿间的棉布。祺贵人茫然地看着那些白色织物上渗出的淡红,嬷嬷却拍打她脸颊:"小主醒醒神,该接晨露了。"沾着昨夜分泌物的玉势被猛地抽出,带出几丝淡红色黏液。

"今儿个要快些。"精奇嬷嬷拧着她乳尖,"浣碧姑娘午时要来验货。"粗糙的手指再度侵入尚未闭合的穴口,指甲刮擦着昨日磨破的嫩肉。祺贵人抽搐着弓起背,干涸的阴道竟然又渗出几滴透明液体。

随着手指抽插速度加快,她看见自己平坦的小腹出现不自然的隆起。嬷嬷的指节每次撞进宫腔,那里就会鼓起小小的包块。身体已经记不清经历过多少次高潮,此刻却依然忠实地分泌着润滑的液体。白瓷碗很快接了薄薄一层,泛着泡沫的黏液里漂浮着血丝。

"怎么越来越稀了?"精奇嬷嬷皱了皱眉,猛地扯开她的双腿,对着红肿的阴部重重扇了一巴掌。火辣辣的疼痛让祺贵人浑身痉挛,阴道条件反射地绞紧,喷出一股温热液体。嬷嬷趁机将两指并拢插到最深处,指腹抵着宫颈快速震颤。

祺贵人的视野开始发黑。她感觉自己在不断下坠,可身体却违背意志地绷紧。子宫像被烙铁灼烧般抽搐着,涌出大股黏稠爱液。精奇嬷嬷终于露出满意的神色,将白瓷碗往她腿间凑了凑:"小主果然还是欠收拾。"

十几日过去,祺贵人已经分不清白瓷碗被端走过多少次。她的指甲缝里凝固着血痂,手腕内侧布满牙印——都是她自己留下的。精奇嬷嬷今日换了绛紫色裙袄,发髻上簪着景仁宫赏的鎏金簪子。

"浣碧姑娘说贵人偷懒。"嬷嬷从袖中掏出个小瓷瓶,倒出三粒猩红药丸,"娘娘赏的药,助兴的。"

祺贵人缩在墙角摇头,乱发黏在汗湿的脖颈上。精奇嬷嬷捏住她的鼻子,等那张小嘴被迫张开,将药丸连着半碗温水灌进去。不过片刻,祺贵人就开始抓挠自己的大腿,皮肤下泛起不正常的潮红。

"热..."她撕开早已破烂的里衣,乳头硬得像两颗红珊瑚珠子。腿间那两片肿起的阴唇微微张开,不断溢出透明液体。精奇嬷嬷用脚尖拨开她发抖的膝盖:"既是药性发了,就自己弄出来。"

祺贵人的手指刚碰到阴蒂就发出一声凄厉的哀鸣。春药让原本红肿的敏感处烧灼般疼痛,可身体深处却涌出更多渴求。她不得不并拢两指,在湿漉漉的肉缝间快速摩擦。

"再快点。"精奇嬷嬷用竹条抽打她大腿内侧,"没见碗底还是干的?"竹条落下的地方立刻浮起红痕,与之前交错的青紫淤伤叠在一起。祺贵人发疯似地加快手速,指甲刮破了阴唇边缘的嫩肉。

白瓷碗终于接了浅浅一层混着血丝的黏液。精奇嬷嬷却把碗凑到她眼前:"看看,连昨儿个一半都不到。"突然将碗沿抵在她阴蒂上用力碾压。祺贵人浑身痉挛着喷出一股液体,顺着碗壁缓缓流到底部。

"这才像话。"精奇嬷嬷掰开她颤抖的腿根,"里头还藏着多少?"粗糙的手指猛地插进湿热甬道,在春药作用下异常敏感的肉壁立刻缠上来。嬷嬷冷笑一声,屈起指节刮擦阴道前壁那块凸起。

祺贵人的惨叫卡在喉咙里。她的腰肢违背意志地上下摆动,像是主动吞咽着那根作恶的手指。子宫传来尖锐的抽痛,可春药却逼着身体不断分泌爱液。当嬷嬷拔出沾满黏液的手指时,她竟然可耻地追着那点温度挺了挺腰。

"贱货。"精奇嬷嬷朝她脸上啐了一口,拽着她头发拖到屋子中央,"趴好了。"祺贵人刚撑住地面,后颈就被一只绣花鞋踩住。冰凉的瓷碗边缘贴上她翕张的阴唇,嬷嬷的声音从头顶传来:"自己摇,摇满了才能停。"

祺贵人开始机械地摆动臀部。瓷碗每次撞上阴蒂都带来钻心疼痛,可春药却把疼痛扭曲成诡异的快感。她的意识逐渐模糊,只听见液体滴落在碗底的声响越来越密集。

不知过了多久,踩着她后颈的力道突然消失。祺贵人瘫在地上喘气,腿间火辣辣的疼。精奇嬷嬷却拎起她的头发:"浣碧姑娘来了。"

绣着兰花的裙角映入眼帘时,祺贵人下意识蜷缩起来。浣碧蹲下身,用银簪拨弄她溃烂的阴唇。银簪刺进尿道口,祺贵人撕心裂肺的惨叫中,一股淡黄色液体喷溅到白瓷碗里。

"尿也算。"浣碧站起身,将银簪在祺贵人乳尖擦了擦,"娘娘说,明日要见着两碗。"她朝精奇嬷嬷使个眼色,后者立刻又倒出五粒红丸。

这次药效来得更凶猛。祺贵人像离水的鱼一样在地上扑腾,两腿间不断涌出液体。她抠弄着自己宫颈口的动作已经不像人类,指甲在阴道壁刮出无数细小的伤口。精奇嬷嬷蹲在旁边,时不时用竹条抽打她小腹:"再挤挤,里头还有。"

当第二只白瓷碗将将满时,祺贵人突然安静下来。她的瞳孔扩散得很大,嘴角溢出白沫。精奇嬷嬷踢了踢她:"别装死。"见没有反应,才弯腰探她鼻息。

"没气了。"嬷嬷转头对浣碧说,语气轻松得像在谈论天气,"脱阴死的。"

浣碧用帕子掩住鼻子,从袖中取出个锦囊扔在地上:"娘娘赏的殓银。"她最后看了眼祺贵人扭曲的肢体,那两条腿仍大张着,阴部肿得发亮,像个熟透后裂开的果子。

窗外开始下雨。慎刑司的老太监来抬尸体时,精奇嬷嬷正对着铜镜试戴新得的金镯子。老太监瞅了眼草席里露出的青紫色脚踝,小声问:"听说原是贵人?"

"现在不过是一堆烂肉。"精奇嬷嬷吐掉瓜子壳,"拉出去埋了就是。"她从柜子里取出个红木匣子,"这个月攒的,劳烦送去景仁宫。"

老太监接过沉甸甸的匣子,里头传来液体晃动的声响。雨越下越大,他佝偻着背走进雨幕时,隐约听见精奇嬷嬷在哼小曲儿。调子是宫里时兴的《折红英》,讲的是负心郎遭报应的故事。

景仁宫的灯火通宵未灭。剪秋将红木匣子呈给皇后时,甄嬛正在偏殿逗弄胧月公主。皇后用金簪挑开匣盖,看了眼里面排列整齐的十二个琉璃瓶。每个瓶中都盛着浓稠液体,在烛光下泛着琥珀色的光。

"可惜了。"皇后合上匣子,"原本还能再收三日的。"剪秋低头应是,捧着匣子退到阴影里。窗外一道闪电劈过,照亮了皇后衣袖上暗红色的石榴花纹样。

慎刑司的井台边,老太监打水冲洗草席上的血迹。混着血丝的水流渗进青砖缝隙,那里已经积了深褐色的污渍。井沿上刻着历代受刑嫔妃的名字。最新的一道刻痕还很新鲜,写着"瓜尔佳氏文鸢"六个小字。

雨停了。景仁宫方向传来悠长的更鼓声,惊飞了慎刑司老槐树上的乌鸦。那团裹着草席的残破躯体被扔进板车时,一只苍白的胳膊滑出来,手腕上还挂着半截绞断的红绳。当初系上去的人说,那是保母子平安的。板车吱呀呀碾过青石板路,消失在晨雾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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