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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溺于永劫的记忆之渊》,1

小说: 2025-09-07 08:07 5hhhhh 1450 ℃

匹诺康尼的梦境酒店永远浸泡在一种虚幻的琥珀色光晕里。水晶吊灯将流动的光斑投映在大理石地面上,像是无数记忆的碎片。黑天鹅坐在吧台的高脚椅上,指尖轻轻摩挲着一张倒扣的塔罗牌。她的目光穿过觥筹交错的人群,落在角落里的那个身影上——

紫发的女人独自倚着窗,长刀斜靠在身侧。她的存在仿佛被一层透明的薄膜包裹,与喧嚣的宴会厅格格不入。酒保递来的鸡尾酒在她手中纹丝未动,冰球融化后凝结的水珠顺着她的指节滑落,像无声的泪。

"这杯‘巡猎之矢’似乎不合您的口味?"黑天鹅不知何时已站在她身旁,裙摆如夜色般垂落。她将手中的高脚杯推向对方,杯中液体呈现出星云般的漩涡,"试试这个?‘记忆之海’……专为迷途的旅人调制的。"

黄泉抬起眼。她的虹膜在灯光下呈现出一种诡异的灰紫色,仿佛褪了色的底片。"我不需要名字花哨的麻醉剂。"她的声音很轻,却让周遭的温度骤然下降。

"但您需要答案,不是吗?"黑天鹅微笑,指尖翻开那张塔罗牌——逆位的愚者。卡面中的人影正坠入无底深渊。"比如……为何您总在梦中听见潮汐声?为何您的刀鞘里藏着十二把刀的残影?"

黄泉的指节突然扣住她的手腕。黑天鹅感觉到某种冰冷的东西顺着皮肤爬上来,像是被深海生物缠住了血管。"你知道多少?"

"只是些碎片。"黑天鹅任由她钳制,另一只手却悄悄抚上黄泉的心口,"不如……让我看看完整的拼图?"

她缓步走近,嗓音如丝绸般柔滑。

“这位巡海游侠,是否愿意与我共舞一曲?”

黄泉侧过头,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眸凝视着她,没有拒绝,也没有回应。

黑天鹅并不在意,她轻轻牵起黄泉的手,指尖若有若无地摩挲着她的掌心,低语道:“放心,只是一支舞……不会耽误你太久。”

黄泉终于微微颔首,任由黑天鹅将她引入舞池。

音乐渐起,黑天鹅的舞步优雅而精准,她的手臂环住黄泉的腰肢,另一只手则轻轻搭在她的肩上。两人的距离近得几乎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

“你知道吗?”黑天鹅的声音如同蛊惑的低语,“舞蹈是最能窥探一个人内心的方式……尤其是像你这样的存在。”

黄泉没有回答,只是随着她的引导缓缓移动。

黑天鹅的指尖悄然泛起微光,一缕记忆的丝线悄然缠绕上黄泉的意识。她闭上眼睛,试图潜入那片混沌的记忆之海。

"停下。"黄泉突然开口。她的身体在记忆洪流中纹丝不动,仿佛锚定在时空之外的礁石。

"怕被看见不该看的东西?"黑天鹅轻笑,手指猛地扯动丝线,"但忆者从不会半途而废——"

丝线突然绷直。黑天鹅感觉自己被拽入一个急速下坠的隧道,无数记忆碎片如刀锋般擦过她的身体:

——燃烧的城池里,十二把长刀插在焦土上,刀柄系着的注连绳在热风中飘荡;

——苍白的手从虚空中伸出,将某颗星球的轮廓像橡皮擦字迹般抹去;

——血泊中倒映着星空,而星空正在坍缩成一只没有瞳孔的眼睛……

"这是……星神Ⅸ的注视?!"黑天鹅的呼吸一滞。作为记忆的专家,她立刻认出这些画面不属于人类能承受的认知范畴。但更可怕的是,黄泉的记忆深处传来潮水声——那不是比喻,而是真实的、会吞噬一切的海啸。

她突然意识到自己犯了一个致命的错误。那些看似破碎的记忆并非因为遗忘,而是被某种力量“刻意压缩”。就像把整个海洋塞进玻璃瓶,一旦打开……

"我说过停下。"黄泉的声音从四面八方传来。黑天鹅惊恐地发现,记忆世界的天空开始剥落,露出后面漆黑的底色。黄泉的身影在远处显现,但已不再是宴会厅里那个沉默的游侠——她的长发如活物般舞动,刀鞘裂开缝隙,露出里面吞噬光线的"无"。更可怕的是,黑天鹅的丝线正被染成相同的漆黑,那颜色顺着丝线朝她蔓延而来!

"您不是普通的令使……"黑天鹅急速后撤,试图切断记忆链接。但那些丝线已经不受控制,反而将她拉向黄泉的方向。"您是虚无本身选中的‘容器’!"

黄泉终于完全展露真容。她的黑紫色的破碎和服化作灰烬,露出缠绕着血色曼陀罗纹路的躯体。当她迈步时,地面像被橡皮擦抹过般消失,留下纯粹的空白。"记忆的窃贼,现在轮到我看透你了。"她的刀鞘完全碎裂,也不需要刀鞘了,因为,那把刀根本没有实体——它是一道劈开现实的裂缝,所过之处连记忆都被虚无吞噬。

黑天鹅的优雅荡然无存。她疯狂地撕扯着被污染的丝线,但那些链接已经扎根在她的灵核里。更糟的是,她感觉到自己的记忆正在倒流:童年时代在流光忆庭的初誓、收集过的珍贵记忆、甚至与星穹列车合作的计划……全部被抽离出来,朝着黄泉手中的"无"飞去。

然而,就在她即将触及黄泉意识的瞬间,世界骤然扭曲。

“什——?!”

她的瞳孔猛然收缩,眼前的景象如同被撕裂的画卷,舞厅的金色灯光、宾客的笑语、甚至她自己的裙摆,全都在一瞬间坍缩成模糊的色块。她的身体失去了支撑,仿佛坠入无底的深渊,而唯一清晰的,是黄泉那双冰冷的眼睛,正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

“呃啊——!”

黑天鹅重重地摔在了某种坚硬的平面上,膝盖与手肘传来的钝痛让她闷哼一声。她下意识地想要撑起身体,却发现自己的四肢如同灌了铅,动弹不得。

“这……这是哪里?!”

她抬起头,发现自己正跪在一片漆黑的虚无之中,脚下是如镜面般光滑的“地面”,倒映着她惊惶的脸。而黄泉——那个刚才还在与她共舞的女人——此刻正端坐在一把由苍白骸骨构成的王座上,单手支着下巴,面无表情地注视着她。

“欢迎来到我的领域,忆者。”血红色的黄泉声音平静得可怕,“看来,你很喜欢窥探别人的记忆?”

黑天鹅的呼吸一滞,她终于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她的意识被强行拉入了黄泉的记忆领域,而这里,是虚无的领土。

“嘶...呼...”黑天鹅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唇角重新勾起一抹笑意,尽管她的指尖仍在微微颤抖。

“黄泉小姐,这不过是一场误会……”她轻轻拢了拢耳边的碎发,试图用惯常的优雅掩饰内心的慌乱,“我只是想更了解你,毕竟,我们可是‘盟友’呢。”

黄泉没有回答,只是缓缓站起身,长刀无声地插入骨架一寸,漆黑暗红的刃光映照在她的脸上。

“窥视我的记忆,等同于挑衅IX的权威,虽然祂是银河间最卑劣的存在。”她迈步走近,靴底敲击地面的声音如同丧钟“而你,需要接受惩罚。”

黑天鹅的眉头微微蹙起,她仰头看着黄泉,眼中闪过一丝困惑。

“惩……惩罚?”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荒谬的笑意,“黄泉小姐,你是在开玩笑吗?我们可是在——”

她的话戛然而止。

因为黄泉的手,突然按在了她的肩膀上。

“趴下。”

“什么?!”

黑天鹅的瞳孔骤然放大,她甚至没来得及反应,一股无形的力量便猛地压在她的脊背上,迫使她向前倾倒——

“等等!黄泉小姐!不要!我可不是——呜啊!”

她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前倾,最终以一种极其羞耻的姿势趴在了黄泉的腿上。她的脸颊险些贴上冰冷的虚无地面,双手徒劳地抓挠着,却什么也触碰不到。而更让她惊恐的是,她的臀部——那个从未被人如此亵渎的部位——正高高翘起,完全暴露在黄泉的视线下。

“你……你究竟要做什么?!”她的声音终于染上了一丝真实的慌乱,“放开我!这种姿势简直——简直荒谬!”

黄泉的手掌轻轻落在了她的腰际,指尖冰冷如刀。

“既然你喜欢窥探别人的隐私,那么,我也该让你尝尝‘暴露’的滋味。”

黑天鹅的呼吸急促起来,她挣扎着想要起身,却发现自己的魔力完全被封锁,甚至连最简单的幻术都无法施展。

黄泉的手指沿着她的脊背缓缓下滑,最终停在了她的裙腰上。

“成熟的忆者,你此刻颤抖又是为何?”

黑天鹅的喉咙发紧,她感受到黄泉的指尖勾住了她的裙带,一种不祥的预感席卷全身。

“不……不要!黄泉小姐!不要——!我可以...!”

她最后的谈判还未说完,黄泉的手掌轻轻一蹭——

一道漆黑的波纹从黄泉的虎口荡漾开来,所过之处,黑天鹅的裙摆如同被火焰灼烧的纸张,迅速化为灰烬。但不是普通的燃烧,而是彻底的“分解”——布料在虚无所至的瞬间崩解为最原始的粒子,连一丝灰烬都未曾留下。

“咿啊...!”

黑天鹅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叫,她的臀部瞬间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中,白皙的肌肤因突如其来的寒意而泛起细小的颗粒。她的脸涨得通红,羞耻感如同潮水般涌来——她,流光忆庭的高贵忆者,居然被人以如此羞辱的方式剥去了衣裙!

“黄……黄泉小姐,至少,请不要!”她的声音已经带上了颤抖。

黄泉的手掌轻轻抚上她的臀瓣,指尖在细腻的肌肤上划过,如同在检查一件即将受刑的器物。

黑天鹅的臀部此刻完全暴露在虚无的领域中,白皙如雪的肌肤在漆黑背景下显得尤为醒目。她的臀形饱满而优美,如同精心雕琢的艺术品,没有一丝瑕疵——至少,在受刑前是如此。

啪!

第一记巴掌毫无预兆地落下,清脆的响声在黄泉的记忆领域中回荡。黑天鹅的身体猛地一颤,原本优雅的呼吸骤然停滞。她的臀尖上立刻浮现出一道浅红的掌印,像雪地里突然绽开的红梅。

“呃……!”她咬住下唇,指尖不自觉地攥紧了黄泉的衣角,仅是一下,黑天鹅小姐便真正体会到了黄泉的实力。

啪!啪!

第二、第三下接连而至,精准地覆盖在左右臀峰。黑天鹅的臀肉微微凹陷又弹起,原本白皙的肌肤迅速泛起红晕。她的呼吸变得急促,喉咙里溢出低低的闷哼。

“黄泉……小姐……这、这种惩罚未免……”她的声音还带着一丝强撑的镇定,但尾音已经微微发颤。

啪!啪!啪!

接下来的三下巴掌加重了力道,黑天鹅的臀肉开始明显发烫,红晕扩散至整个臀面。她的腰肢不自觉地扭动,试图躲避,但黄泉的手掌像铁钳般固定着她的腰,让她无法逃脱。

“啊……!等等……!”她的声音终于染上一丝慌乱,指尖深深陷入掌心。

啪!啪!啪!啪!

前十下的最后四下巴掌毫不留情地落在臀腿交界处——那里肌肤最柔嫩,痛感也最尖锐。黑天鹅的臀肉剧烈颤抖,她的喉咙里终于漏出一声呜咽:“呜……!”

仅仅是第一轮结束,黑天鹅的臀部便整体泛红,独立的掌印清晰可见,甚至清晰到足以分清掌纹,丰满臀肉上的肌肤微微发热,正是最诱人的时刻。

黑天鹅小姐已经的呼吸紊乱,眼眶微红,但仍强忍泪水

啪!啪!啪!啪!

新一轮的巴掌比之前更加沉重,黑天鹅的臀肉像被火烧一般灼痛。她的身体猛地弹起,又被黄泉按回原位。

“啊……!黄泉,你……!”她的声音已经带上哭腔,原本优雅的语调支离破碎。

啪!啪!啪!啪!

巴掌像雨点般密集落下,臀肉从粉红转为深红,皮下血管扩张,肌肤紧绷发亮。黑天鹅的挣扎越来越剧烈,她的双腿无意识地踢蹬,珍珠白的脚趾紧紧蜷缩。

“不……不要……!太、太痛了……!”她的眼泪终于滑落,滴在黄泉的腿上。

啪!啪!

最后两下专门瞄准臀峰最高处,那里的软肉已经肿胀,每一下拍打都让黑天鹅发出尖锐的抽气声。她的指尖死死抓住黄泉的衣摆,指节泛白。

“呜……求求你……轻一点……!”她的求饶声带着颤抖,像个犯错的小女孩。

第二轮结束状态,黑天鹅小姐的臀部彻底通红,巴掌扇起的肿痕明显,臀峰处微微隆起,触感滚烫。

黑天鹅小姐的眼泪止不住地流淌,嗓音哽咽

啪!啪!啪!啪!啪!

这一轮的巴掌更加凶狠,黑天鹅的臀肉像被烙铁反复灼烧。她的身体剧烈痉挛,喉咙里溢出不成调的哭喊。

“啊啊——!停、停下……!真的……受不了了……!”她的声音已经嘶哑,眼泪和汗水混杂在一起,狼狈不堪。

啪!啪!啪!啪!啪!

巴掌连续不断地落下,臀肉从深红转为紫红,有些地方甚至浮现出细小的淤血点。黑天鹅的挣扎变得无力,只能趴在黄泉腿上啜泣。

“呜哇……!饶了我……我真的……知错了……!”她的求饶声断断续续,像个被教训到崩溃的孩子。

啪!啪!啪!啪!啪!

这一轮的最后五下专门抽在些微紫红的臀腿交界处,那里的肌肤最敏感,黑天鹅的惨叫声几乎撕裂喉咙:“呀啊啊——!不……不要那里……!呜……!”

第三轮结束,她的臀部紫红肿胀,淤血点逐渐浮现,仅是被黄泉的巴掌触碰便剧痛难忍,让黑天鹅的身体本能瑟缩

黑天鹅小姐的哭泣声已经失去控制,像个小女孩般抽噎

啪!啪!啪!啪!啪!

最后的十五下巴掌是最残酷的。黑天鹅的臀部已经惨不忍睹,每一下拍打都让她的身体像触电般弹起。

“呜啊……!不行了……真的……不行了……!”她的嗓音彻底嘶哑,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

啪!啪!啪!啪!啪!

巴掌像暴风雨般无情,臀肉从紫红转为深红挂紫,肿胀到极限。黑天鹅的挣扎变成无意识的抽搐,她的意识开始模糊,只剩下本能的哭求。

“妈妈……救救我……呜……!”她无意识地喊出童年时的称谓,像个彻底崩溃的小女孩。

啪!啪!啪!啪!啪!

最后五下抽在早已伤痕累累的臀峰上,黑天鹅的哭喊声戛然而止,只剩下断断续续的抽噎。她的身体彻底瘫软,像被抽走所有力气。

仅仅只是被单纯的巴掌打完五十下,便让黑天鹅小姐的原本白皙诱人的丰满臀肉紫黑肿胀,布满掌印和淤血,他的肌肤滚烫紧绷,轻轻一碰就会引发剧痛

黑天鹅的意识模糊,低声的哭泣着,只剩下本能的畏惧和屈服

当黑天鹅以为惩罚终于结束时,金属的冷光刺痛了她泪眼朦胧的视线,不,那不是金属。黄泉手中不知何时出现一柄乌木戒尺,边缘泛着暗红血光——那是无数走向自灭堕入虚无者的怨念凝结。戒尺轻轻拍打在早已肿胀不堪的臀肉上,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啪啪"轻响。

"不...不要这个..."黑天鹅再先前巴掌教育的的哭喊下,嗓音嘶哑得不成样子,纤细的手指无意识地抓挠着虚空,"已经...不能再..."

黄泉没有回答,只是用戒尺尖端轻轻划过那些肿胀的深紫红色掌印以及整个肿起来的臀部,激起一阵触电般的颤栗。黑天鹅的臀肉在戒尺的冰冷触碰下本能地收缩,却只是让伤痕更加醒目。

第一下戒尺落下时,黑天鹅才真正明白什么叫痛彻心扉。

咻——啪!!

第一记戒尺抽在臀腿交界处最柔嫩的软肉上,发出比巴掌响亮十倍的爆响。黑天鹅的身体像被雷击中般猛地弓起,喉咙里迸发出不似人声的尖叫:

"啊啊啊——!!!"

那道尺痕迅速将原本深紫红的臀肉隆起成发白的棱子,继而转为骇人的深暗红。她的十指深深掐进掌心,精心保养的指甲断裂也浑然不觉。

咻——啪!咻——啪!

接连两下精准地重叠在第一道尺痕上,黑天鹅的哭喊陡然拔高八度。她的臀肉像被烙铁犁过,疼痛在皮下形成滚烫的洪流。原本优雅盘起的长发早已散乱,黏在泪痕交错的脸上。

"住手...会坏的...真的会坏掉的!"她胡乱踢蹬着双腿,珍珠项链在挣扎中崩断,浑圆的臀瓣上已经交错着三四道肿痕。

黄泉的惩戒节奏冷酷而精准,每一下都间隔恰好三秒,让痛感充分发酵却来不及适应。当第十下戒尺抽在最敏感的臀缝下方时,黑天鹅已经哭得喘不上气,只能发出小动物般的呜咽:

"呜...妈妈...救救我..."

咻——啪!咻——啪!咻——啪!

这三下戒尺专门瞄准臀峰最高处,那里原本就肿胀得发亮,此刻更是呈现出可怕的青紫色。黑天鹅的惨叫声已经嘶哑,身体像离水的鱼般剧烈痉挛。

"痛死了...呜呜...直接杀了我吧..."她的求饶开始语无伦次,涎水从嘴角滑落也无力擦拭。戒尺留下的棱子开始渗出细小的血珠,在暗淡的臀肉上划出妖艳的纹路。

第十五下戒尺抽在左臀时,黑天鹅突然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哀嚎:

"呀啊——!骨头...骨头都要断了!!"

她的臀肉呈现出不自然的颤动,仿佛皮下组织正在瓦解。黄泉却丝毫不为所动,继续执行着残酷的惩戒。当第二十下戒尺落在早已破皮的右臀峰时,黑天鹅的哭喊突然戛然而止——极度的疼痛让她出现了短暂的失声,只能张着嘴无声地抽噎。

第三阶段:超越极限的痛楚

最后十下戒尺堪称真正的酷刑。黑天鹅的臀部已经完全看不出原本白皙细腻的肌肤,取而代之的是交织着紫黑淤血和破皮伤口的可怖景象。每一下戒尺落下,都会带起细小的血雾。

咻——啪!!!

第二十一下抽在臀腿交界处,黑天鹅的身体猛地僵直,瞳孔扩散到极限。她的喉咙里发出"咯咯"的怪声,仿佛连惨叫的力气都没有了。

"求您...咳咳..."她呕出一口酸水,染脏了黄泉的衣摆,"用鞭子...直接...用鞭子吧..."

这绝望的哀求反而让惩戒更加残酷。

第二十二记戒尺狠狠抽在黑天鹅早已淤血发紫的臀峰上,她的身体猛地一颤,喉咙里挤出一声濒临破碎的呜咽。

“呜……呜啊……!”她的指尖深深掐进掌心,眼泪和汗水混合着滴落在虚空中。臀部的疼痛已经超越了她能承受的极限,每一条戒尺棱子都像烧红的铁丝嵌进皮肉里。

黄泉的手依旧稳定,乌木戒尺再次扬起,冷酷地瞄准臀腿交界处——那片最柔嫩、最敏感的肌肤。

“啪——!!!”

“咿呀啊啊——!!!”黑天鹅的惨叫陡然拔高,双腿不受控制地痉挛起来。她的腰肢剧烈扭动,像一条被钉住的蛇,试图逃离这无尽的痛苦。

但黄泉的左手牢牢扣住她的腰,将她死死按在腿上,戒尺再次落下——

“啪!啪!啪!”

连续的抽打让黑天鹅的臀肉像沸腾的水面般剧烈颤抖,紫黑色的淤血在皮下扩散,有些地方甚至开始渗出细小的血珠。她的呼吸变得急促,小腹传来一阵陌生的绞痛……

“不……不要……呜……!”黑天鹅的声音已经嘶哑,眼泪模糊了她的视线。她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发抖,某种可怕的预感在心底蔓延。

“啪——!!!”

第二十六下戒尺精准抽在臀缝下方,那里是最接近尿道的位置。

“呜嗯……!”黑天鹅的瞳孔骤然收缩,随后无力的散开,双腿猛地夹紧,但已经来不及了——

一股温热的液体突然从她腿间涌出,顺着大腿内侧缓缓流下,滴落在虚无的记忆领域中。

时间仿佛凝固了。

黑天鹅的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一个可怕的认知——

她失禁了。

失禁的羞耻,彻底让成熟美丽的黑天鹅小姐崩溃。

空气仿佛冻结,黑天鹅的全身剧烈颤抖,连哭泣都停滞了一瞬。

她……堂堂「流光忆庭」的高阶忆者,优雅从容的黑天鹅……竟然在黄泉的惩戒下,“仅仅只是”打屁股下,像个小女孩一样失禁了?

“不……不……这不是真的……”她的声音细若蚊鸣,脸颊烧得通红,眼泪大颗大颗地砸落。

黄泉的动作微微一顿,戒尺悬在半空。她的目光落在黑天鹅腿间的水渍上,语气依旧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冷酷:

“看来,惩罚还不够彻底。”

黑天鹅的瞳孔骤然紧缩。

“不……不要……求求你……我已经……”她的求饶声虚弱得几乎听不见,但黄泉已经再次高高抬起了戒尺

啪! 啪! 啪! 啪!

最后四下戒尺专门重叠在旧伤上,当然,实际上黑天鹅小姐的臀肉没有所谓的不是旧伤的地方了。她的臀肉终于不堪重负地绽开细小的裂口,渗出的血珠顺着腿根滑落。

当第三十下戒尺结束时,她的意识已经模糊,只剩下身体还在本能地抽搐。

黑天鹅的臀部此刻堪称触目惊心,原本白皙丰满诱人的臀肉此时整体呈现紫黑色,像熟透的李子即将爆裂。

纵横交错的尺痕隆起近1厘米高,在戒尺摧残下最凄惨的臀峰处有三道裂口,渗出细小的血珠。

她的肌肤温度高得吓人,散发着病态的热度,只要轻轻一碰就会引发全身性的痉挛。

黑天鹅小姐的哭喊声已经彻底嘶哑,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抽泣。当黄泉用戒尺轻拍她滚烫的臀肉时,黑天鹅的身体立刻缩成一团,像个被玩坏的布娃娃。

"记住这个教训。"黄泉的声音依旧平静,却比任何怒吼都令人胆寒。她看着黑天鹅臀上那些正在凝结的血珠,轻轻补充道:"现在,该用鞭子了。

这句话让黑天鹅彻底瘫软,泪水混合着涎水,在她精致的下巴上汇成小溪。

当黑天鹅听到"该用鞭子了"这句话时,她的身体先于意识做出了反应——一阵剧烈的痉挛从伤痕累累的臀部窜上脊背,原本瘫软的身体突然像触电般绷直。她的瞳孔缩成针尖大小,涣散的视线里映出一条暗红色的皮鞭,鞭身缠绕着仿佛能吞噬一切的漆黑,仍在运动环绕着鞭身,那是真正的IX力量的具象化。

"不...不要..."她的喉咙里挤出气若游丝的哀求,被泪水糊住的双唇颤抖着,"已经...不能再..."

而此时,黑天鹅小姐的私处仍在无法控制的滴落着温热液体。

黄泉没有理会,只是轻轻甩动皮鞭,鞭梢在虚空中划出猩红的弧光,发出毒蛇吐信般的"嘶嘶"声。黑天鹅的臀部此刻惨不忍睹:紫黑色的肿胀臀肉上交错着戒尺留下的棱子,臀峰处有几道细小的裂口正在渗血。皮鞭轻轻搭上那团滚烫的软肉时,她立刻发出幼猫般的呜咽。

"咻——啪!!!"

第一鞭直接抽在臀峰最高处,那里本就布满裂痕。皮鞭落下的瞬间,黑天鹅的身体像被雷击般猛地弹起,又重重跌回黄泉腿上。她的惨叫不似人声,更像某种濒死动物的哀鸣。

"呀啊啊啊——!!!"

鞭痕处立刻浮现出一道细长的血线,像朱砂笔在宣纸上狠狠拖过。与戒尺的钝痛不同,皮鞭带来的是一种锐利的、直达骨髓的剧痛。黑天鹅的十指深深抠进黄泉的衣袍,精心保养的指甲接连崩断。尿液再次不受控制地涌出,顺着颤抖的大腿流下。

"咻——啪!"

第二鞭精准地重叠在第一道鞭痕上,黑天鹅的哭喊陡然变成尖锐的啸叫。她的臀肉像被利刃剖开,血珠从伤口渗出,在紫黑的肌肤上划出妖异的纹路。原本盘起的长发彻底散开,黏在涕泪横流的脸上。

"杀了我...求您直接杀了我..."她的求饶开始支离破碎,涎水泪水混合液体仍在不受控制地从嘴角滑落(笔者OS:拜托了黑天鹅小姐,就尝一口,求求了)。

第三鞭抽在已经失禁的臀腿交界处时,黑天鹅的惨叫声突然戛然而止——极度的疼痛让她出现了短暂的失声,尿液又一次溅出,像坏掉的水龙头般滴滴答答地落在地上。她的身体像离水的鱼般剧烈抽搐,被汗水浸透的背部肌肉线条清晰可见。

"咻——啪!!!"

第四鞭像烧红的铁链般甩在左臀,黑天鹅终于找回了声音,发出的却是非人的嚎叫:

"呜哇啊啊——!啊呜...死掉了...要死掉了!"

她的臀肉呈现出不自然的颤动,仿佛皮下组织正在瓦解。鞭痕处皮开肉绽,渗出的血珠顺着腿根滑落,在虚空中凝结成诡异的血珍珠。

黄泉的惩戒节奏突然变化,第五、第六鞭以毫秒之差接连抽在右臀的同个位置。黑天鹅的眼前炸开一片血红,极度的疼痛让她产生了幻觉——她看见自己的臀部像瓷器般龟裂,碎片正一块块剥落。

"妈妈...妈妈..."她无意识地重复着童年时的称谓,被泪水泡肿的眼睛里满是绝望,"为什么...不救我..."

第七鞭落下时,黑天鹅的挣扎已经微弱到几乎看不见。她的身体间歇性地抽搐,像坏掉的提线木偶。鞭痕纵横交错的臀部彻底变成可怕的紫黑色,有些伤口深得能看见皮下组织。

"咻——啪!"

第八鞭特意抽在臀缝下方最敏感的位置,黑天鹅的身体突然像虾米般弓起,喉咙里发出"咯咯"的怪声。她的括约肌不受控制地痉挛。

尿液仍在流淌,臀部彻底破裂流血,像一颗被暴风雨摧残过的熟透果实。

当第九鞭撕裂早已破皮的右臀峰时,黑天鹅的意识终于开始模糊。她的视线里只剩下黄泉手中那根滴血的皮鞭,以及自己颤抖不止的双腿。最后一鞭抽下时,她连惨叫的力气都没有了,只是张着嘴无声地抽噎。

惩戒,结束了,而黑天鹅小姐屁股的惨状,不,那已经不能被成为“屁股”了。

黑天鹅的臀部此刻堪称艺术品级的惨烈,整体呈现黑紫色,像颗熟过头的腐烂果实,十道鞭痕深深嵌进皮肉,最深处可见淡黄色脂肪。臀峰完全绽开,像朵糜烂的玫瑰,血珠不断从伤口渗出,滑过私处,混合着尿液,顺着腿根滴落。

她的呼吸微弱得几乎看不见胸膛起伏,只有偶尔的痉挛证明她还活着。当黄泉用鞭柄轻触她滚烫的伤口时,黑天鹅的身体立刻缩成一团,发出幼年梦貘般的呜咽。

"记住这个感觉。"黄泉的声音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下次你再窥探我的记忆..."

黑天鹅已经听不清后面的话了。极度的疼痛在她灵魂上烙下永恒的印记。

在彻底陷入黑暗前,黑天鹅涣散的视线看到自己滴落的混合着血丝的尿液在虚空中凝结成晶,那是---“天父”对于失败的我的嘲弄吗?。她的最后一缕意识是黄泉收起皮鞭时,鞭梢滴落的血珠在地面绽开的声响。

...........................

梦境酒店的舞厅依旧灯火辉煌,黑天鹅猛地睁开眼,发现自己仍站在舞台中央。

她的礼服完好无损,臀部也没有伤痕……但她的身体记得,到底发生了何种凄惨的惩罚,她几乎还未感到自己的臀部属于自己。

黑天鹅的腿根仍残留着幻痛与温热粘腻液体的湿润感,仿佛失禁的屈辱从未消失。

她下意识地伸手触碰自己的臀瓣,指尖刚碰到礼服下的肌肤,就触电般缩回——那里依旧滚烫,仿佛被烙铁反复灼烧过。她的呼吸微微急促,双腿不自觉地并拢,似乎这样能减轻那折磨人的疼痛。

而黄泉,依旧穿着那件破损的紫黑色和服,站在她面前。那只刚刚给予她残酷惩戒的手,此刻正平静地伸向她,仿佛刚才的一切从未发生。

“我们的舞,还没跳完。”黄泉的声音低沉而淡漠,像在陈述一个简单的事实。

黑天鹅的喉咙发紧,她应该拒绝,应该逃离,可她的身体却像被某种无形的力量牵引着,缓缓抬起手,颤抖着搭上黄泉的掌心。

「她逃不掉 」

黄泉的手扣住她的腰,力道不轻不重,却恰好让黑天鹅的臀瓣微微绷紧——那里还残留着惩罚的余韵,虽然她的臀肉完好无损,但哪怕是最轻微的触碰,都能让她回忆起那场恐怖的惩戒。

音乐重新流淌进她的意识,是一支慢调的爵士乐,慵懒而暧昧。黄泉引导着她,步伐沉稳而精准,仿佛她才是这场舞的主导者。

黑天鹅试图跟上她的节奏,可臀部的疼痛让她的动作变得僵硬。她的腰肢不再像最初那般柔韧,每一次旋转,每一次后退,都让她的臀肉在礼服下摩擦,激起一阵细密的刺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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