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1 告别

杭州的梅雨季总是这样，雨下得缠绵而固执，像是要把整座城市都浸泡在潮湿的忧郁里。玻璃幕墙被雨水和雾气模糊成一片朦胧的毛玻璃，像是被泪水洇湿的信纸，透出外面灰蒙蒙的天光。

我斜靠坐在VIP候机室最角落的皮质沙发上，整个人陷进意大利小牛皮柔软的怀抱中，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登机牌锋利的边缘——

林汐，24岁，杭州萧山国际机场→雅典埃莱夫塞里奥斯·韦尼泽洛斯国际机场，航班号A3927，座位1A。

登机时间还有一个小时。

摘下Gucci墨镜，金属镜腿在鬓角留下细微的压痕，像情人吮吸后留下的吻痕。窗外，雨水顺着巨大的玻璃幕墙蜿蜒而下，模糊了停机坪上飞机的轮廓。那些水珠在玻璃上爬行，像无数透明的蛇，又像是某种无声的眼泪。我盯着它们看了一会儿，直到视线变得模糊。

左手边放着一杯已经凉透的美式咖啡，杯壁上凝结的水珠滑落，在柚木茶几上留下一圈深色的痕迹。

轻轻呷了一口，咖啡的苦涩在舌尖蔓延。这味道让我想起昨天，父亲书房里的那场谈话。

父亲的书房永远弥漫着檀香和普洱茶的混合气息，厚重的红木家具在柔和的灯光下泛着温润的光泽。那天下午，我推开门时，他正背对着我站在窗前，手里捧着一只明代的青花瓷杯。窗外是西湖，六月的荷花刚刚开始绽放，初绽的粉白荷瓣在迷蒙的烟雨中微微摇曳，像一阕未完的宋词。

"坐。"他没有回头，声音低沉，不带波澜，仿佛我只是一个按时赴约的下属，而不是他唯一的、即将被交易出去的女儿。

我顺从地坐下，看见黄花梨书案上摆着一份文件，烫金的封面在阳光下闪着细碎的光。我伸手翻开，第一页是陈家的聘礼清单：香港半山别墅两套，瑞士银行股权，还有一枚三克拉的粉钻戒指的鉴定证书。

"下个月订婚。"父亲终于转过身来，青花瓷杯在他手中微微倾斜，茶水几乎要溢出来，"陈家的长子，陈卓，你见过的。刚从斯坦福毕业回来，接手家族生意，年轻有为，人很不错。"

阳光从他的背后照进来，将他的轮廓镀上一层金边，却让他的表情隐没在阴影里。我盯着那份清单看了很久，直到那些烫金的字母开始在我眼前跳动。

然后我拿起那枚戒指——它被放在一个深蓝色的丝绒盒子里，粉钻在光线下折射出柔和的火彩，像一滴凝固的樱花汁液。

我的拇指轻轻抚过戒圈内侧刻着的字母：C&L。

陈和林。

两个姓氏被硬生生地刻在一起，正如这场被强行缝合的婚姻。金属的冰凉触感从指尖传来，让我想起小时候被关在琴房练习时，钢琴键的触感——同样冰冷，同样不容拒绝。

"看起来条件不错，"我听见自己的声音，轻得几乎像是叹息，尾音飘散在檀香与茶香交织的空气中，"只是我不喜欢男人。"

我把戒指丢回书案上，清脆的金属撞击声在寂静的房间里回荡，像一声挑衅的鼓点。

"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父亲的声音陡然压低，像暴风雨来临前天边滚过的闷雷，压抑着即将喷薄的怒意，"陈家的儿子哪里不好？家世、学历、样貌，哪一点配不上你？"

我低头看了看自己——Burberry的驼色风衣下，是Dior当季新款的紧身连衣裙，布料包裹着我这具被无数人觊觎的身体：32H的巨硕爆乳将前襟撑出一道几欲崩裂的淫荡弧度，饱满肥奶仿佛要从布料里炸开，0.6的纤柔腰臀比让裙摆像盛开的肉瓣般在肥嫩腿根处绽放，以及......那条让所有男人自卑、让所有女人脸红到下体湿润的狰狞巨根，此刻正安静地蛰伏在蕾丝内裤的束缚之下。

"配不上我的不是他，"我当时笑着回答，手指无意识地抚过脖颈上那个还没消退的吻痕，"是这个世界。"

父亲愣住了，手中的青花瓷杯微微一颤，茶水终于溢了出来，滴在书案上，洇出一片深褐色的痕迹。他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却最终只是冷哼了一声。

我把戒指放回盒子里，站起身，头也不回地走出了书房。门关上的那一刻，我听到了瓷杯落地的声音，清脆而决绝，像一场无声的告别。

手机震动起来，把我从回忆中拉回现实。

是母亲的短信：

"你父亲已经冻结了你的信用卡。"

我轻笑，从爱马仕鳄鱼皮包里掏出一张黑卡——上个月在上海的春拍预展上，我偷偷卖掉了祖母留给我、本应作为我嫁妆之一的那只成色极佳的帝王绿翡翠手镯。

足够我在欧洲逍遥很长时间了。

正准备收起手机，Telegram的蓝色图标突然跳动，一条新消息弹出。

Eleni: "The sea here is so blue, it will match your eyes."

附着一张圣托里尼的日落照片。白墙蓝顶的教堂浸在蜜糖色的光线里，爱琴海的海水像是被上帝亲手调过色的蓝宝石。

我的指尖在屏幕上停留了片刻，才缓缓打字：

"我更希望它像你的舌头一样温暖。"

Eleni，22岁，雅典大学艺术史研究生。三个月前，我们在一个女同艺术家Telegram群组相识。

她的Instagram满是油画般的自拍——亚麻色的卷发像是被阳光晒褪色的麦穗，橄榄绿的瞳孔让人想起古希腊铜器上的锈斑，锁骨上有一粒朱砂色的痣，像是波提切利《维纳斯的诞生》画中贝壳边缘的那一抹红。

那是一个名为"Sappho’s Daughters"的加密群组，成员大多是些自诩先锋的女同文青，她们热衷于讨论波伏娃的二手观点，或者在某个北欧小众导演的影片里寻找"女性凝视"的证据。我很少发言，多数时候只是冷眼看着他们争论"后现代性是否已死"或者"如何解构资本主义景观"。

我跟Eleni相识的那天晚上，杭州下着雨，我的公寓里只有电脑屏幕的蓝光。

凌晨三点，我灌下第三杯威士忌，琥珀色的液体在喉咙里燃烧。酒精让指尖微微发麻，我在对话框里打下：

"如果维纳斯有阴茎，艺术史会怎么改写？"

群组瞬间炸开。有人引用福柯，有人丢来弗洛伊德的PDF链接，还有个瑞典女人骂我亵渎经典，她的大写字母连成一片刺眼的红色。

然后，一个ID叫@eleni_kallisti的账号回复了。

Θα έπρεπε να με δεις γονατιστή μπροστά σε έναν καθρέφτη.（"你该看看我跪在镜子前的样子。"）

我点开她的资料。个人简介写着："雅典大学艺术史硕士在读，专攻被焚毁的萨福诗篇，兼职给女游客当私人导游。" 最新动态是一张她在卫城废墟前的背影，亚麻衬衫被风吹得紧贴腰线，像被海浪冲刷出的曲线，布料下的肩胛骨如同即将展开的翅膀。

我们转到了私聊。她发来一段语音，背景音里有乌佐酒瓶碰撞的声响。她的英语带着浓重的雅典口音，元音黏连得像蜂蜜从勺尖滴落：

「你为什么会这么想？」

「因为我想成为美神？」

我回。

「我不敢相信是我想象的那样。」

我笑了。

解开睡袍的腰带，用手机拍下自己赤裸的身体，32H的爆乳在灯光下投下沉甸甸的阴影，乳晕被威士忌的酒液晕染得湿亮。那根27厘米的巨屌半勃起着，紫红的龟头犹如滴血的肉蘑菇般狰狞，马眼渗出黏稠的前液，顺着虬结的青筋滑到两颗鹅蛋大小的卵袋上，腥甜的气息弥漫开来，像一团淫靡的迷雾。

大约十分钟后，她发来一张素描：

波提切利风格的维纳斯从浪花中升起，但贝壳上缠绕的不是金发而是我的及腰黑发，女神的右手没有遮掩胸部，而是握着一根与我如出一辙的勃起阳具。画作角落用古希腊语写着"Ἀφροδίτη ξιφής"——持剑的阿芙罗狄忒。

「我之前在佛罗伦萨乌斐齐美术馆实习的时候，」她的消息带着时差造成的延迟，「每次看到那幅《维纳斯的诞生》，我都会想起你那个亵渎神明的问题。」

我躺在父亲为我购置的顶层公寓里，真丝床单在身下泛起涟漪。落地窗外是西湖的夜景，游船上的灯笼像漂浮的子宫。我笑着坐起身来，然后再次拍摄那根巨屌的特写，龟头充血到粉红发紫m马眼大张，吐出一股半透明的黏液，像融化的蜡油顺着柱身淌下，卵袋紧缩，汗湿的阴毛黏成一团，散发出浓烈的雄性腥甜。我调整角度，让镜头捕捉到龟头褶边上的每一道褶皱，发送时，腥味几乎要从屏幕里溢出。

雅典那边的少女顿时有些惊慌失措。「停下...」她发来一段三秒的语音，喘息声混着爱琴海的风声，「我正在卫城博物馆值班，我可不想让总管的老头发现我内裤湿透的事情。」

我们后来视频过三次。

第一次，我穿着真丝睡袍，故意在俯身拿红酒时让领口滑落，32H的乳房在昏暗的台灯下投出沉甸甸的阴影。那根巨屌在睡袍下蠢蠢欲动，顶出一道骇人的弧度，龟头渗出的前液在丝绸上洇出一片湿腻的暗痕，像一滩亵渎的圣油。Eleni的呼吸明显变快，红着脸夸我"像是从文艺复兴壁画里走出来的女神"。

第二通视频是在我生日那晚。她拆开了我寄去的包裹——一条浸透我体液的维多利亚秘密内裤。

Eleni的指尖刚触碰到那层半透明的黑色蕾丝，指腹便陷进一片湿滑的黏腻里。包裹在密封袋里发酵了三天的体液早已浸透整片裆部，白浊的痕迹干涸后又重新被体温融化，在灯光下泛着淫靡的油光。她捏着边缘提起时，一缕半透明的精丝从内裤衬里粘连着拉长，在断裂的瞬间弹回，发出细微的“啪”声。她的拇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裆部那块硬结的污渍——那是浓精渗透纤维后凝固成淡黄色的盐霜。

屏幕这头的我看着她的鼻翼微微翕动。她突然把内裤按在口鼻上深吸一口气，锁骨上的朱砂痣随着胸膛的起伏而颤动。下一秒她像被烫到般甩开布料，却又鬼使神差地伸出舌尖，飞快舔了一下沾到指尖的黏液。

“咸的...”她喃喃自语，耳尖瞬间红得滴血，“像变质了的生蚝...混着海盐...”

透过屏幕，我看见她的工作室墙上钉着无数张被涂改的名画复制品：达芬奇的《丽达与天鹅》里，天鹅脖颈缠绕着勃起的肉刃；克里姆特的《吻》中，金色长袍下伸出两具互相摩擦的阴蒂。

第三次，当我在镜头前缓缓展露那根32厘米、青筋盘绕的巨物时，镜头剧烈晃动，她打翻了手边的咖啡杯，深褐色的液体在羊皮纸古籍上洇开，就像她瞬间泛红的脸颊和脖颈。

"来希腊吧，"她喘息着说，手指不自觉地摩挲着屏幕，仿佛想要穿透数千公里的距离直接触碰我，"我想......尝尝东方的神明。"

我低头看了看自己前不久刚刚拿到的希腊签证，照片上的我表情冷漠，像是博物馆里的大理石雕像。

而现在的我，终于要活成一场流动的盛宴了。

候机室的广播响起，温柔的女声用三种语言宣布开始登机。声波在玻璃幕墙间折射，与雨声交织成奇妙的共鸣。落地窗外，一架空客A330正在雨中滑行，巨大的机翼切开雨幕，引擎喷出的热浪让空气微微扭曲。

我拨通了Eleni的视频电话。手指划过屏幕时，指甲上残留的墨绿色甲油在玻璃屏上留下细微的划痕。

她接得很快，背景是铺满油画的公寓墙壁，身上只套了件oversized的男友衬衫，下摆刚好遮住腿根。亚麻色的卷发乱蓬蓬的，像是刚在床上滚过几圈。

"你看起来像要赴一场谋杀。"她舔着嘴唇说，舌尖在唇珠上停留了半秒。橄榄绿的眼睛在屏幕里闪闪发亮，瞳孔因为兴奋而扩大，像是两枚被海水打磨过的玻璃珠。

我调整镜头，让机场的玻璃穹顶成为天然打光板："不，是献祭——"

说着，我扯了扯领口，真丝布料向两侧滑开，让乳沟在阴影中若隐若现。32H的乳房被蕾丝内衣托起，在布料下投出饱满的轮廓。"雅典卫城的女祭司准备好接收祭品了吗？"

当她看到我悄悄撩起裙摆，露出黑色吊袜带和已经半勃的巨物时，视频突然中断——她摔了手机。

我轻笑一声，喉间的震动让锁骨处的香水味更加明显。拎起小皮包时，鳄鱼皮纹理在指尖留下细微的凹凸感。风衣下摆扫过茶几上那本翻开的《古希腊性器崇拜研究》——书页间夹着Eleni寄来的橄榄枝，叶片早已枯黄，却仍散发着阳光的味道。

丝绸内衬擦过大腿时，那根巨物已经完全勃起，将裙摆顶出一个不容忽视的弧度。布料紧绷的触感让每一步都变得格外敏感。一对中年夫妇惊恐地别开视线，丈夫的喉结上下滚动，妻子用力掐着他的手臂。而角落里的大学生模样的女孩却红了脸，偷偷用手机对准了我，镜头反射的光斑在她脸上跳动——我回之一笑，但没有在意。

空乘在登机口微笑，他扫过我护照时目光在性别栏停留了半秒，随后递还护照的手指有些微微发抖，这让我想起Eleni昨天在电话里的喘息。她的声音带着乌佐酒的味道，元音黏连着从数千公里外传来：

"Fuck. I'll be waiting at the airport with my mouth open."

我关上手机，屏幕熄灭的瞬间映出自己模糊的倒影。看向窗外，雨没有停，水滴在机翼上汇聚成细小的溪流。但还是有一道阳光穿透云层，像是奥林匹斯山投下的金色长矛，将跑道上的积水照得闪闪发亮。

二十三年的规训与压抑，终于要在爱琴海的风中化开了。

Chapter 2 旅程

空客A330的舱门在身后关闭，把杭州的梅雨和腐朽锁在了另一个世界。机舱内的气压微微变化，耳膜传来轻微的压迫感，像是身体在提醒我——这具被东方雨水浸润二十三年的躯体，正在向古希腊的阳光飞去，像一只挣脱潮湿茧的蝶。

当飞机开始滑行时，香氛系统喷出淡淡的雪松气息，却盖不住我风衣领口沾染的晚香玉香水味。这款香水是Eleni推荐的，她说古希腊妓女会用晚香玉精油涂抹大腿内侧。我低头嗅了嗅，香气从皮肤深处渗出来，混着我的体温，像一种隐秘的邀请。

手指无意识地抚过脖颈脉搏处，那里还留着三天前自己掐出的划痕——浅浅的半月形，边缘泛着淡红。当时我正靠在公寓的落地窗前，手指夹着半根燃尽的香烟，脑海里全是Eleni的犬齿刺进这里的画面。她会怎么咬呢？轻柔地试探，还是用力到留下血痕？我闭上眼，想象她的舌尖舔过那片皮肤，湿热，带着爱琴海的风咸。

"去欧洲度假？"

声音从右侧传来，低沉而带点磁性，像一块被海水打磨过的鹅卵石。我转过头，看见一个穿着阿玛尼高定西装的男人。他靠在座椅上，姿态慵懒却不失优雅，西装剪裁得太过完美，勾勒出宽肩窄腰的线条——显然是每周三次健身房堆出来的成果。他手腕上的百达翡丽星空腕表闪烁着银河般的微光，袖扣是低调的玛瑙石——我认得这个型号，是200万瑞郎的限量款。他的长相很符合上流社会的审美：高鼻梁，深眼窝，眉骨硬朗，像从《福布斯》封面走下来的金融新贵，带着点冷漠的傲慢。

我晃了晃登机牌，墨绿色的指甲在灯光下像某种冷血动物的鳞片："私奔。"

他轻笑了一声，香槟杯沿印上半个模糊的唇印，像是某种暧昧的签名："去雅典私奔？"

"当然，"我故意凑近几分，用舌尖慢条斯理地舔了一下唇瓣，动作轻佻而挑衅，像猫科动物展示獠牙，"去见一个会为我口交到下巴脱臼的希腊姑娘。"

他的酒杯倾斜了一下，气泡酒洒在价值六位数的西裤上，深色的水渍正好蔓延到胯间。我靠着椅背，欣赏着他脸上精彩的表情变化——先是震惊，眼角微微抽动；然后是羞恼，薄唇抿成一条直线；最后定格在某种扭曲的欲望上，瞳孔深处闪着幽暗的光。

"操......"他的目光终于落在我裙摆的隆起处，喉结剧烈滚动，"你他妈是......"

"怎么？"我交叠起双腿，丝袜摩擦时发出细微的窸窣声，"没见过比你大的？"

他愣住了，手中的香槟杯悬在半空，气泡在杯壁上缓缓破裂，像他此刻崩塌的镇定。我能听见他急促的呼吸，像一头被激怒又被诱惑的野兽。他的视线在我身上游移，从爆乳撑满的衬衫前襟，到腰臀间那道致命的曲线，最后停在那片隆起的阴影上，像在试图破解一个无法言说的谜。

窗外，飞机冲破云层，阳光刺进舱内，照亮他额角渗出的细汗。我懒洋洋地靠回座椅，没再看他，只是低声自语："希腊的风会比你有趣多了。"

男人很识趣地没有再来骚扰。接下来的航程里，他把自己埋在一堆财经报告中，但每隔十五分钟，我都能感觉到他的目光像探照灯一样扫过我的身体，然后迅速移开，像是害怕被灼伤。

很快，我要的香槟来了。空姐的指甲修剪得过分精致，涂着淡粉色的甲油，在机舱昏黄的灯光下泛着珍珠般的光泽。

"小姐，您的香槟。"她的声音很轻，带着训练过的甜美，但递酒杯时，小指有意无意地擦过我的手背，像一片羽毛掠过湖面。当看见我胸前的丰满和胯下隆起时，她的睫毛快速眨动了几下，虹膜在机舱灯光下呈现出蜂蜜般的金色，瞳孔微微扩大——这是人体最诚实的反应，装不出来。

机舱的灯光调暗后，我打开遮阳板。三万英尺的高空，云层在阳光下像一片金色的海洋，波涛汹涌却又寂静无声。那些云朵的轮廓让我想起Eleni素描本里画的奥林匹斯山——同样起伏的曲线，同样被神性浸染的光晕。

我掏出手机，打开和Eleni的聊天界面。最后一条消息还停留在她说的那句"当你降落在雅典时，雅典会用热情和我的舌头迎接你"。文字下方显示"已读"的小字像是一个承诺，在时差中静静发酵。

指尖在屏幕上停留片刻，我点开相册，翻到上周拍的一张照片——镜子里的我全身赤裸，酒店的落地镜被水蒸气蒙上一层薄雾，却依然清晰映出这具让无数人惊叹的身体。32H的乳房在重力作用下依然挺翘，乳尖因为浴室的热气而微微发红；腰肢纤细得不可思议，两侧的腰窝像是盛满月光的小酒杯；而双腿间那根33厘米的巨物半勃着，青筋盘绕，像一件被精心雕琢的武器，又像是古希腊神庙里被信徒膜拜的圣物。

当时我把这张照片发给了Eleni。

她的回复是一段语音，背景音里有玻璃杯碰撞的声音，她的呼吸声比平时重，像被什么压住了嗓子：

"Fuck... I can't decide whether to worship it or fear it." （"操...我不知道是该崇拜它还是害怕它。"）

我回复的声音压得很低，几乎是气音，嘴唇几乎贴在麦克风上，仿佛这样就能让我的气息直接吹进她的耳蜗："你两者都可以做。跪着崇拜它，然后哭着害怕它。"

语音发出后，屏幕上显示"对方正在输入..."的提示闪烁了很久，最终只发来一个希腊语的单词：

"Ανατριχίλα"（战栗）。

不知道为什么，每次看着与Eleni的聊天记录，我都有一种很深的宿命感。

不是那种廉价星座运势说的"命中注定"，而更像是站在德尔斐神庙前，看着那句"认识你自己"的铭文时读懂了自己灵魂的震颤。这是我过往无数情人和炮友中从来不曾出现的——那些在夜店洗手间里跪在我面前的女人，那些在拍卖会后偷偷塞房卡的名媛，甚至是那个在威尼斯电影节红毯上为我掀起裙摆的女演员，她们都只看到了这具身体，却从未触碰到那个真正的我。

但Eleni不同。她会在凌晨三点和我讨论萨福残篇里被焚毁的第七行可能写了什么；她会在我抱怨父亲安排的相亲时发来一张把陈家公子P成古希腊陶罐上滑稽人物的图片；她甚至记得我随口提过的，小时候因为发育太早被同学孤立的事，然后寄来一盒希腊无花果蜜饯，卡片上写着"给那个躲在琴房吃糖果的小女孩"。

我不确定她是不是只馋我的身体——毕竟我们第一次视频通话时，她确实盯着我的乳沟看了整整三十秒说不出话。但是我还是隐隐感受到，我们相互吸引的是彼此的灵魂。

那个会在博物馆值夜班时偷偷给雕像画小胡子的灵魂，那个坚持认为波提切利画中的维纳斯应该有阴茎的灵魂，那个在得知我卖掉祖母手镯时，连夜画了一幅"翡翠手镯演变史"连环画来安慰我的灵魂。

空姐走过来询问是否需要毛毯，我摇摇头，目光重新落回窗外。

云海之上，灼日明明。

再过七个小时，这具身体就会降落在雅典，降落在Eleni的怀抱里。到那时，我们会用怎样的方式确认彼此的存在？是用牙齿在锁骨留下印记，还是用指尖丈量每一寸肌肤的起伏？抑或是像她说的那样，用萨福的诗句和橄榄油的香气，编织出一个只属于我们的神话？

飞机轻微颠簸了一下，像是穿越了某个无形的边界。我闭上眼睛，让思绪沉入那片银色的云海。在那里，我仿佛已经看见Eleni站在机场到达口，亚麻色的卷发被地中海的风吹乱，橄榄绿的眼睛里盛满整个爱琴海的阳光。她的嘴唇微微张开，像是在默念某个只有我们才懂的秘密咒语。

而我，即将成为那个咒语里最动人的音节。

Chapter 3 如厕

兴许是因为一直在想Eleni的原因，我胯下的巨物始终处于兴奋状态。

即便在飞机座椅的束缚下，那根沉睡时就有18厘米的肉柱依然倔强地半勃着，将Dior的丝质裙摆顶出一个不容忽视的弧度。我能感觉到龟头渗出前液，黏腻的液体浸透了蕾丝内裤，在裙摆上洇出一小片深色的痕迹。

这让我莫名地烦躁。

虽然说拥有一根全世界Top级别的阴茎理论上确实是一件值得炫耀的事情，我也向来并不抵触在任何人面前展示其雄伟——不管是在健身房的更衣室，在高端会所的洗手间，甚至在拍卖会的贵宾休息室，我都曾从容地展露过这具让所有男人自卑的身体——虽然说这某种意义上是耍流氓，甚至可以被认为是性骚扰。

但毕竟我本身是女孩。

32H的爆乳，修长的双腿和精致的面容，这些女性特征让我的存在本身就成为了一种矛盾的诱惑。确实不会有人对着这样一个前凸后翘的美女说她用粗壮肉屌骚扰自己，但本身作为拥有男性性器——尤其是如此粗大的男性性器——的女性，总是会承担一些特别的压力。

比如现在。

我解开安全带，起身走向洗手间。沉甸甸的巨物不安分地跳动，每一步都让裙摆摩擦着勃起的肉柱，敏感的龟头刮擦着丝质内衬，带来一阵阵微妙的快感。空姐经过时，目光不由自主地滑向我的胯部，又迅速移开，脸颊微红。

洗手间的门关上后，狭小的空间立刻被我的体香和雄性气息填满。我锁上门，转身面对镜子。镜中的女孩面色潮红，嘴唇因为充血而显得格外饱满。飞机遇到气流微微颠簸，我的身体随之晃动，乳尖擦过真丝内衣的触感让我轻轻战栗。

我慢慢掀起裙摆，让那根已经涨到25厘米的巨物弹出来，紫红色的龟头在顶灯下泛着水光，马眼处不断渗出透明的粘液。

"真麻烦..."我低声抱怨，却忍不住用手握住柱身。掌心立刻被惊人的热度烫到，粗大的肉棒在我手里跳动着，像是有自己的生命。两颗鹅蛋大小的睾丸沉甸甸地垂着，里面的浓精随着我的动作轻轻晃动，发出细微的水声。

我咬住下唇，开始缓慢地撸动。手指几乎无法环握住粗壮的柱身，掌心被暴起的青筋摩擦得发烫。前液很快打湿了整个手掌，散发出浓郁的雄性气息，混合着晚香玉香水，形成一种奇特的催情气味。

脑海里浮现出Eleni的脸——她橄榄绿的眼睛，亚麻色的卷发，还有那颗朱砂色的痣。想象着她跪在我面前，双手勉强环握住这根巨物的样子。她的嘴唇一定无法完全含住龟头，口水会顺着下巴滴落在锁骨上...

"嗯..."一声压抑的呻吟从唇间溢出。我加快手上的动作，拇指摩擦着龟头下方的敏感带。两颗巨卵开始收缩，似乎在准备喷射的弹药。

就在这时，门外突然传来脚步声，然后是轻轻的敲门声。

"小姐？"是那个空姐的声音，甜美而克制，却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试探。"您还好吗？需要帮助吗？"

我喘着气，看着镜中自己凌乱的样子——头发散开，口红晕染，裙子皱巴巴地堆在腰间。

"我很好。"

门外沉默了几秒，然后我听到她更轻的声音："我...我可以进来帮忙吗？"

——又是这样。

总是有这些平民女孩，自以为能接近我的尊贵巨屌，妄想被它临幸，甚至幻想我会施舍她们一次高潮。她们的眼神、她们的呼吸、她们假装不经意的触碰——无一不在暴露她们的渴望。

"你确定？"

我冷笑一声，我压低声音，指尖在门锁上徘徊。透过薄薄的门板，我能听见她急促的呼吸声，像只被逼到墙角的小兽。

"求您了..."她的声音带着颤抖，制服裙摆摩擦的窸窣声清晰可闻，"我从没见过像您这样的..."

门锁发出轻微的咔哒声，空姐的睫毛在机舱昏黄的灯光下投下细密的阴影，嘴唇上还残留着刚才被我注视时紧张抿过的痕迹。她连忙闪身进来，反手将"使用中"的牌子翻转。

我转过身，后背抵着冰凉的金属壁板。卫生间的灯光太过刺眼，照得她制服的每一道褶皱都无所遁形。

"嘘——"空客330的引擎声突然变得震耳欲聋，"谁允许你用这种眼神看我的？"

她的瞳孔在昏黄的照明灯下放大，视线越过我的肩膀，落在镜中我们交叠的身影上。

"对、对不起..."她结结巴巴地回答，制服领口的丝巾被我扯松。

我掐着她的下巴迫使她抬头，指甲陷进她脸颊的软肉里："你以为你配得上这根东西？"

她的制服裙在摩擦时发出静电的噼啪声。当我的手掌顺着她的大腿内侧往上爬时，那层布料已经湿得能拧出水来。而此时飞机遭遇气流，我们同时撞向墙壁，她的乳尖隔着两层布料硬硬地抵着我的小腹。

"求您...让我服侍您......"她的声音带着哭腔，手指揪着我的裙摆，"我什么都愿意做..."

"那就跪下。"

这不是命令，而是陈述。就像在美术馆里告诉游客某幅画作的年代，理所当然，不容置疑。

她的膝盖落在地毯上，职业性的妆容开始融化，制服裙摆凌乱，眼神里满是卑微的渴望。我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巨屌直挺挺地竖立着，狰狞的青筋虬龙泛着淫靡的油光。

她颤抖着张开嘴，我的大龟头毫不客气地碾过她精心描绘的唇线，YSL小金条口红在冠状沟处拖出一道猩红的痕迹。她试图用舌尖讨好我，像在商务舱为钻石卡客户斟酒时的谄媚，但我揪住她盘发的手突然发力——

"你不配跟我交合。"发簪落地的脆响中，我俯身在她耳边呢喃，"那就当我的便器吧。"

粗壮的肉茎瞬间撑满她的口腔，抵进喉咙深处。她本能地发出被呛到的呜咽，眼泪瞬间涌出，却不敢挣扎，只能呜咽着承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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