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汐游记 第一卷·爱琴海(上),4

小说: 2025-09-07 08:07 5hhhhh 6310 ℃

"这不能全怪我,"我咬牙,巨物在腿间弹跳了一下,"你这裤子简直像砂纸一样磨人。"

就在这时,老板回来了,正好看到Eleni几乎贴在我身上的姿势,以及我敞开的衬衫下完全暴露的乳肉。他的脸瞬间涨红,手里的酒瓶差点脱手。

"Ο Ολυμπιακός!"(奥林匹斯山啊!)他低声惊呼,目光在我和Eleni之间来回扫视,胡子下的嘴唇无声地动了动。

Eleni终于忍不住笑出声,接过酒瓶倒了满满两杯:"别担心,Γιώργο,"她朝老板眨眨眼,"我们只是......胃口都很好。"

老板抹了把额头,干笑两声,几乎是逃回了厨房。

我借着拿酒杯的动作,悄悄把巨物往左侧拨了拨,避免顶到桌沿。Eleni敏锐地捕捉到这动作,于是在桌下用膝盖抵住我大腿内侧:"需要帮忙吗?"

没等我回答,她的脚已经顺着小腿滑上来,圆润的脚趾精准地踩在我裤裆鼓起的最顶端。隔着薄薄的亚麻布料,她足底的温度烫得惊人。我猛地绷紧腹肌,葡萄酒在杯中晃出一圈涟漪。

"Eleni......"我警告地捏住她的脚踝,却没能阻止她脚趾的揉压。

"嘘——"她抿了一口酒,唇珠沾着晶莹的液体,"章鱼来了。"

老板端来的烤章鱼足确实壮观——粗壮的触须铺满石板,焦黄的表面撒着粗海盐和干牛至,断面露出半透明的胶质。Eleni用叉子戳起一段,故意在我面前晃了晃:"看,像不像......"目光意有所指地扫向我胯间。

触须的吸盘在火光下闪着油光,随着她叉子的晃动微微颤动。我突然理解了她的比喻——那纹理、那粗度,确实像极了我此刻被裤裆束缚的巨物。

"尝尝?"她把叉子递到我嘴边,脚趾同时加重力道,碾过龟头隆起。

章鱼足入口的瞬间,咸鲜的汁水在舌尖炸开。与此同时,Eleni的脚趾隔着布料精准地碾过龟头形状的隆起。我闷哼一声,牙齿陷进弹牙的章鱼肉里——这反应取悦了她,橄榄绿的眼睛在烛光下闪着恶作剧得逞的光芒。

随后端上来的希腊沙拉盛放在一个粗陶盘子里,雪白的奶酪块浸在金黄的橄榄油中,周围点缀着鲜红欲滴的圣女果丁、爽脆的黄瓜片、紫色的卡拉马塔橄榄以及几片翠绿芬芳的新鲜罗勒叶。奶酪入口绵密,微酸的余味被橄榄油的果香中和,像是舌尖上的一场夏日午后。我夹了一块喂给Eleni,她张嘴接住,舌尖不经意舔过我的指尖,激起一阵细微的电流。

炸鱿鱼圈堆在一个铺着吸油纸的木质托盘中央,外皮金黄酥脆,内里柔嫩多汁,挤上半片柠檬,酸爽的汁液渗入鱿鱼肉,带来清新的海味。葡萄酒一杯接着一杯地被我们喝下,产自圣托里尼岛的阿西尔提可白葡萄酒,带着独特的松香味和矿物质气息,初入口时清冽爽口,几杯下肚后,微醺的暖意便如同温柔的海浪般,在胃里缓缓散开,轻柔地拍打着意识的堤岸。

"好吃吗?"她歪着头问,脚底却开始模仿口交的动作上下滑动。

石板路上的嘈杂声忽然变得遥远,我的感官全部集中在那个被布料包裹、却被她脚掌完全掌控的部位。前液渗出得更多了,在浅色亚麻布料上晕开深色的圆点。Eleni的脚趾像在弹奏某种乐器,时而轻点铃口,时而整个足弓压下来摩擦柱身。

"好吃。"我扣住她脚踝,指节发白,"但你再这样,我可吃不下去了。"

她笑得像偷腥得逞的猫,脚终于仁慈地移开:“好吧,”她拿起酒杯,和我轻轻碰了一下,“那就多吃点。待会儿...我们还得有力气去逛逛普拉卡的夜市呢。”

没有了那只捣乱的脚丫,我终于能稍微放松下来,专注于眼前的食物。我们吃得酣畅淋漓,速度飞快,仿佛要把刚才被撩拨起的欲望全部倾注在咀嚼和吞咽上。盛放烤章鱼足的石板很快就被清空,沙拉盘底只剩下几滴混合着奶酪碎屑的金黄色橄榄油,炸鱿鱼圈和烤面包也被我们一扫而空。当最后一杯葡萄酒滑入喉咙时,微醺的暖意彻底在四肢百骸散开,像海浪退潮后留在沙滩上的、温暖而慵懒的低语。Eleni舔掉唇角的油光,满足地叹了口气:"这才是雅典的味道。"

推开餐馆沉重的木门,夜风裹挟着海盐与香料的气息扑面而来。普拉卡区的鹅卵石街道在月光下泛着银光,两侧店铺的彩灯串像坠落的星辰般闪烁。Eleni自然地挽住我的手臂,她的体温透过薄薄的亚麻布料传来,与微醺的酒意一起在血管里流淌。

"小心台阶。"她回头提醒道,却故意踩住我松散的鞋带。我踉跄一步,32H的乳房重重撞在她肩上,乳肉从敞开的领口溢出,蹭过她裸露的肩骨。Eleni趁机回头捏了一把,指尖陷进柔软的乳肉里:"真不错,又大又软。"

我白了一眼,但懒得喷她。反正她也不是第一次这么欠揍了。

Chapter 8 圣渎

街道逐渐热闹起来。手工艺品店的橱窗里,铜制风铃叮当作响,玻璃珠串折射出斑斓的光斑。一个卖香料的老妇人蹲在摊位前,面前的陶碗盛满猩红的辣椒粉、金黄的姜黄和深褐色的肉桂棒。Eleni抓起一把藏红花捻了捻,然后转身抹在我鼻尖:"适合你——昂贵又让人上瘾。"

我打了个喷嚏,乳尖在衬衫下挺立出明显的凸起。几个路过的年轻男孩吹起口哨,目光黏在我紧绷的裤裆上——经过整晚的折磨,亚麻布料变得有些半透明,前液晕开的痕迹在路灯下反着光。Eleni立刻挡在我面前,用希腊语骂了句什么,男孩们大笑着散开。

“你太招摇了。”她回头冲我眨眨眼,拉着我的手继续向前走。老城区的巷子越来越窄,两侧的墙壁上爬满藤蔓,偶尔有橘猫从阴影里窜出,又消失在某个敞开的窗台。Eleni的脚步轻盈,裙摆随着步伐摇曳,时不时故意放慢,让我的胯部几乎贴上她的后腰。

"你知道希腊人怎么惩罚调皮的猫咪吗?"她转过身,指尖划过我的喉结,一路向下,隔着衬衫捏住我的肉棒。

我倒吸一口气,阴茎在她若有若无的触碰下愈发胀痛,布料绷紧到极限,几乎能听见纤维撕裂的声音。Eleni满意地笑了,手指轻轻掠过我的腹肌,最后又停在裤口上方,指甲刮蹭着敏感的皮肤:"嗯?怎么不说话?"

"你最好想清楚自己在玩火。"我低声道,嗓音因欲望而沙哑。

Eleni只是轻笑,转身继续走,但这次她的步伐更慢,臀部几乎贴着我的大腿摩擦。这让我胯下肉棒不受控制地跳动,前液渗出更多,在裤子上晕开一片深色痕迹。

"Eleni。"我警告性地喊她名字,但她充耳不闻,反而故意扭动得更厉害,甚至在某次转身时,让我的手背蹭过她饱满的臀瓣。

忍无可忍。

我猛地扣住她的腰,猛地将她推到巷子的石墙上。她的后背撞上粗糙的砂岩,痛哼一声,裙摆因动作掀起,露出黑色蕾丝边缘——早已湿透,黏在饱满的臀瓣上,透出底下嫩红的媚肉。我另一只手直接探进她的裙底,隔着内裤揉捏她健美圆润的臀缝。Eleni短促地惊喘一声,但很快咬住下唇,挑衅地看着我:"怎么?终于忍不住了?"

"你自找的。"我咬牙道,胯部重重往前一顶,勃起的巨根直接嵌入她的臀缝,粗壮的龟头隔着休闲裤和内裤两层布料碾过她的后穴,布料被撑开,褶皱陷入臀肉的缝隙里,像要被生生撕裂。Eleni的呼吸瞬间乱了,发出幼猫般的呜咽,她的后背紧贴着粗糙的石墙,双腿下意识夹紧,却反而让我的阴茎陷得更深——两颗沉甸甸的巨卵直接撞上她的臀瓣,发出令人脸红的闷响。

"你......"她的声音开始发颤,但嘴角仍挂着那抹狡黠的笑,"大街上呢,不怕被人看见?"

"现在知道怕了?"我冷笑,手掌掐住她的臀瓣,用力分开,让我的阴茎更紧密地卡进她的臀沟。她的臀肉又软又弹,像两团浸了蜜的乳酪,夹着我的巨根微微发颤。前液和内裤的湿滑让摩擦变得淫靡,每一下挺腰都带出黏腻的水声。

"Fuck..."她低骂一声,手指抓紧我的衬衫,指甲几乎要掐进我的皮肤,身体却诚实地往后贴,让我的龟头蹭到她湿透的穴口。她的内裤裆部已经糊成一团,蕾丝边缘被爱液泡得发亮,像镀了一层琥珀色的糖浆。

"晚了。"我俯身在她耳边低语,舌尖舔过她的耳廓,手掌掐着她的腰狠狠往后按,让她的臀缝更紧密地吞吃我的形状,"你得付出代价。"

Eleni的瞳孔骤然放大,她猛地推开我,转身就跑,裙摆像绽开的花瓣在夜色中翻飞。我愣了一秒,随即大步追上去。她的笑声在巷子里回荡,凉鞋在石板路上敲出慌乱的节奏,像只被逼到墙角的小兽。

我们穿过一条又一条蜿蜒的小巷,绕过喷泉广场,跳过晾晒的渔网,最后转过一个弯,眼前突然出现一座被橄榄树环绕的小教堂。拜占庭式的圆顶在月光下泛着珍珠母贝的光泽,铁栅栏上缠绕的葡萄藤正在花期,散发出醉人的甜香。

Eleni的喘息声越来越急促,终于在教堂后树林深处的一棵古老橄榄树下停下。她转身,背靠着粗糙的树干,胸口剧烈起伏,眼中却闪烁着危险的光芒,舌尖舔过干燥的下唇:"这里...是圣乔治小教堂...晚上没人..."

"所以,这里就是你选择的“决战”地点?"我逼近她,手掌撑在她耳侧的树干上。

Eleni仰头看我,舌尖轻轻舔过下唇:"是又如何?"

少女的背抵在粗糙的橄榄树干上,月光渗过叶隙,在她汗湿的锁骨上镀了一层银光。我低笑一声,手指滑进她的裙底,裙摆被我一把掀到腰间,然后迅速扯下她那碍事的内裤——它此时湿漉漉地挂在脚踝,像条被撕碎的俘虏旗。我的手指掐进她大腿内侧的软肉,逼她分得更开,露出那片泥泞的嫣红——她的阴唇早就肿了,黏腻的蜜液顺着腿根往下淌,在月光下泛着淫荡的水光。

"这很好。"我的阴茎早已硬得发疼,粗壮的巨根在裤裆里胀得几乎要爆开。休闲裤的布料被撑得紧绷,前液浸湿了一大片,在月光下泛着淫靡的水光。我低喘着,双手抓住裤腰,猛地往下一扯——

“嘶啦——”

布料撕裂的声音在寂静的树林里格外清晰。因为太过粗大,巨屌勃起后根本没法正常脱裤子,只能硬生生用蛮力把裤裆撑开。巨根弹跳而出,紫红色的龟头狰狞地昂起,青筋盘绕的柱身粗如成年男人的手腕,前液不断从马眼渗出,沿着茎身缓缓滑落。

Eleni的瞳孔骤然收缩,喉咙里溢出一声短促的惊喘。

“怕了?”我低笑,伸手扣住她的后颈,猛地将她拉近,狠狠吻了上去。“你流的水够浇死这棵树了。”

她的唇瓣柔软湿热,带着藏红花的香气。我的舌头长驱直入,温柔地撬开她的齿关,缠住她的小舌吮吸。Eleni仰头撞在树干上,后脑蹭掉一块斑驳的树皮。

Eleni的指甲抠进我后背,喉咙里挤出一声呜咽。她的小腹绷得死紧,腿根都在发抖,却还嘴硬:"少废话......有本事弄死我啊——"

“如你所愿。”我喘着粗气,胯部往前一顶,粗壮的龟头碾过她翕张的穴口,黏腻的爱液顺着我的龟头往下淌,在月光下闪着淫靡的水光。她的蜜穴又紧又窄,甚至还没我龟头的三分之一大,仅仅是抵上去,就能感觉到她嫩肉的颤抖。

“等、等一下......太、太大了......”Eleni的声音发颤,手指死死抓住我的肩膀,指甲几乎陷进皮肉里。

我掐着她大腿内侧逼她张得更开,龟头抵住那个不断收缩的嫣红穴口。她的身体诚实地吞咽着前端,但过于夸张的尺寸让入口处的嫩肉已经绷出半透明的纹理。

"看着我。"我捏住她下巴命令道,腰胯同时发力。

"啊——!!"

Eleni的尖叫惊飞了树梢的夜莺。龟头刚挤进去半个伞冠,就已经撑开了她紧致的嫩肉,穴口被强行扩张到极限,粉红的媚肉紧紧箍住我的茎身,像是要被撕裂一般。Eleni的眼泪瞬间涌出,喉咙里溢出破碎的呜咽。她的瞳孔涣散,眼泪瞬间涌出。

"痛...好痛...!"她抽泣着抓挠我的后背,但湿透的甬道却痉挛着绞紧,一股温热的液体喷溅在我的耻骨上——她居然直接被顶到高潮了。

"放松点,"我喘着粗气掐她的阴蒂,指腹沾满她渗出的蜜液,"不然真会裂开的..."

Eleni的腰猛地弓起,蜜穴剧烈收缩,又一股爱液喷了出来。她的身体软成一滩水,全靠我掐着她的腰才没滑下去。

我趁机往前狠狠一顶——

“唔......!!”

整颗龟头终于完全挤了进去,粗壮的茎身撑开她窄小的蜜道,嫩肉被强行撑平,褶皱都被碾开。Eleni的瞳孔涣散,嘴唇颤抖着,连声音都发不出来了,身体却背叛意志般吸吮着入侵的巨物。

我缓慢地碾入,接近30公分长的巨根缓缓劈开她紧致的甬道,伞棱刮开层层媚肉,发出"咕啾"一声黏腻水响。

她的内壁像被火烤过的丝绸,又烫又紧,嫩肉疯狂蠕动,像是无数张小嘴在吸吮着入侵的龟头。我扣着她的胯骨缓缓推进,每一寸前进都像在开拓未知的疆土。她的身体颤抖得像风中的橄榄枝,臀肉被撞出淫靡的波浪,爱液顺着大腿内侧往下淌,在月光下泛着银亮的水光。

Eleni的尖叫卡在喉咙里,瞳孔骤然放大——我的鸡巴实在太大,才进去半根,龟头已经狠狠撞上宫口,把她娇嫩的子宫颈顶得凹陷下去。

"才进去一半..."我恶意地挺腰研磨,欣赏她小腹浮现的轮廓,"你猜全部插进去会顶到哪?"

"呃啊......!太、太深了......"她尖叫着高潮了第二次,仰着头喘息,脖颈拉出脆弱的弧线,乳尖在单薄的衣料下硬得像两颗石子,"混账......你他妈......啊......!"

我掐着她的腰开始抽插,每一次挺入都故意用龟棱碾过她宫颈那块软肉。她的阴道像被烙铁捅穿一样,又烫又胀,内壁痉挛着绞紧,却只能让我操得更深。黏稠的淫水被捣出白沫,顺着交合处往下滴,把她的臀瓣都涂得湿亮。

"不是喜欢玩火吗?刚才撩我的时候,没想过后果?"我贴着她汗湿的后背,咬住她耳垂低笑,手掌兜住她乱晃的奶子用力揉捏,“现在还夹这么紧......子宫口都在吸我龟头,嗯?"

Eleni的腿痉挛着缠住我的腰,脚趾蜷缩,穴肉像饿极的嘴一样疯狂吮吸。她的呻吟支离破碎:"哈啊......顶穿了......要、要坏掉了......"

我拽着她一条腿架到肩上,这个角度让阴茎直接捅进生殖腔的窄口。她突然浑身僵直,指甲在我背上抓出血痕,小腹抽搐着喷出一股热液——又一次高潮了,但我不可能放过她。

"这才刚开始。"我扣住她乱扭的胯骨,开始用整根巨根往她宫口里凿。粗长的肉刃破开层层软肉,直抵宫口,肥硕的囊袋拍打在她湿淋淋的阴唇上,溅起黏腻的水花。她的子宫像颗被戳弄的软葡萄,每次撞击都发出"噗滋"水声。Eleni翻着白眼失神,口水从嘴角淌下来,和眼泪混在一起,尖叫声都被撞得支离破碎:"呜......不行了......求你......"

我充耳不闻,反而掐着她的腰提得更高,让她的臀瓣完全悬空,只能靠我的巨根支撑。这个角度进得更深,每一次贯穿都像要捅进她的胃里。

我低头看着我们交合的地方——她的穴口被撑得发白,嫩肉像橡皮筋一样绷紧,死死箍住我粗壮的茎身,却还是吞不下全部。每一次抽插都带出黏腻的水声,混合着她高潮时喷溅的爱液,在月光下泛着淫靡的光泽。

"操......你里面......好紧......"我喘着粗气,手掌重重拍在她的臀瓣上,发出清脆的"啪"的一声。她的身体猛地一颤,穴肉绞得更狠,像是要把我榨干一样疯狂吮吸。

凿了十来分钟后,我终于不甘心让大半条鸡巴还裸露在外。我掐住她的大腿根,猛地往下一按,同时腰胯全力顶上去——

Eleni的尖叫几乎撕裂夜空。她的身体瞬间绷成一张弓,手指死死抠进树皮,脚趾蜷缩到极限。我感觉到龟头突破了一层前所未有的紧致环状肌肉,直接捅进了她温热的子宫里面!她的内壁疯狂痉挛,像无数张小嘴同时吮吸,淫水喷涌而出,顺着我的睾丸往下流。

"进、进去了......全进去了......"她哭喘着,声音支离破碎,眼泪和口水糊了满脸,"你他妈......捅到我子宫里了......"

我低头一看,确实——我的耻骨已经紧紧贴着她的阴阜,33厘米长的粗壮茎身完全没入,连根部都被她湿漉漉的穴肉吞没。两颗鹅蛋大小的巨卵随着抽插的动作,不断重重拍打在她红肿的阴阜上,发出"啪啪"的淫靡声响。每一下撞击都让她的阴唇可怜地外翻,像被捣烂的花瓣一样颤抖。

她的腹部甚至能隐约看到被顶起的轮廓,子宫像个小口袋一样包裹着我的龟头。当我稍稍后退时,她粉嫩的宫口竟然还依依不舍地嘬着我的冠状沟,像张小嘴般吮吸着不肯放开。

"这才对......"我沙哑地笑了,开始缓慢地抽动,每一次退出都只让龟头卡在宫口,再重重撞回去。Eleni的哭叫变成了高亢的呻吟,她的身体像触电一样颤抖,子宫死死吸着我的前端,仿佛要把我锁在里面。

"不行了......要死了......"她胡乱地摇头,发丝黏在汗湿的额头,但她的子宫却背叛了她的言语,内壁像无数张小嘴般蠕动,拼命吞咽着我的巨根。"太深了......真的......太深了......"

我没理会她的求饶,反而掐着她的腰更凶狠地顶弄。两颗沉甸甸的巨卵更加用力地拍打她的阴部。卵袋撞击时发出的啪嗒声混合着她穴肉被撑开的黏腻声响,在寂静的教堂后院显得格外清晰。每一次重击都让她的阴蒂跟着颤抖,汁液从我们交合处不断溢出,顺着她的大腿内侧往下流。

"看看你下面被操成什么样了,"我低笑,拇指拨开她被蹂躏得发红的阴唇,"小嘴都合不拢了,还在拼命吸我..."

Eleni羞耻地别过脸,但她的身体却诚实得可怕。当我再次深深顶入时,她的子宫口像迎接主人回家般热情地包裹上来,内壁的褶皱层层叠叠地刮过我的茎身,贪婪地榨取着每一滴前液。她的腿已经软得挂不住,全靠我掐着她才能勉强支撑。

终于,我感到一阵熟悉的酸麻从尾椎窜上来,两颗巨卵剧烈收缩,像灌满岩浆的皮囊般发烫发硬,输精管在体内痉挛着抽动,精关即将崩溃。我猛地将她死死按在粗糙的树干上,巨根抵住她子宫最深处——

"接好了......全给你......"

下一秒,滚烫的精液如同火山爆发般喷射而出!第一股浓精以惊人的冲力直接灌入她的子宫深处,黏稠的白浊像熔岩般在她体内扩散。Eleni的瞳孔骤然放大,喉咙里挤出一种近乎窒息的呜咽,她的子宫像被烫到般疯狂抽搐,宫口死死嘬住我的马眼,像要榨干最后一滴。

第二波、第三波接踵而至,精液一股比一股浓稠,像打发的奶油般黏腻,咕啾咕啾地灌进她颤抖的子宫。她的腹部肉眼可见地微微鼓起,子宫被撑得变形,内壁的褶皱被滚烫的精液冲刷得发红发烫。

"太......太多了......"Eleni的声音支离破碎,手指痉挛地抓着树皮,"子宫......要被灌满了......"

我充耳不闻,掐着她的腰继续往深处顶,让每一股精液都能直接注入她身体最深处。她的子宫像贪婪的小嘴般不断吞咽,却还是装不下如此惊人的量——黏稠的白浊开始从我们交合的缝隙倒溢出来,顺着她红肿的阴唇往下流,混合着她高潮喷出的爱液,在大腿内侧拉出淫靡的银丝。

当最后一波精液喷射时,Eleni的身体猛地弓起,又迎来了一次剧烈的高潮。她的子宫像痉挛的橡皮囊般不断收缩,将我的精液挤压得咕噜作响,汁液从穴口喷溅而出,溅在橄榄树根部的苔藓上,在月光下泛着珍珠般的光泽。

我缓缓退出时,她的宫口还依依不舍地嘬着我的龟头,发出"啵"的一声轻响。大量浓精立刻从她无法闭合的穴口涌出,顺着她颤抖的大腿往下淌,滴落在教堂后院的野花上,像一场淫亵的露水。Eleni瘫软地滑坐在地上,眼神涣散,小腹仍在不自觉地抽动,显然还在消化体内惊人的精液量。

Eleni虚脱般靠在粗糙的树干上,月光在她汗湿的肌肤上流淌。她颤抖的手指轻轻抚过自己微微隆起的小腹,指尖沾满了混合着精液的爱液。

"天啊..."她声音沙哑得不像话,橄榄绿的眼眸里还带着未散的情欲,"我感觉...子宫里都是你的味道..."她突然打了个颤,"还在...发烫..."

我蹲下身,拇指擦过她红肿的唇瓣,将沾满体液的手指递到她嘴边:"尝尝?你自己的味道。"

她毫不犹豫地含住我的手指,舌尖卷走那些混合液体时,喉咙里发出满足的呜咽。"咸的...像爱琴海的海水..."她仰头看我,突然露出一个狡黠的笑,"不过你的...更浓稠..."

我捏住她的下巴,拇指撬开她的唇瓣:"刚才谁哭着说装不下的?现在倒是贪心起来了?"

Eleni不服气地咬了下我的指尖:"那是因为...你太夸张了..."她的手指悄悄滑到自己仍在轻微痉挛的小腹上,"这里...现在都还是满的..."

我低笑着将她拉近,让她感受我再次苏醒的欲望:"看来...圣乔治教堂今晚要见证不止一场渎神仪式了..."

她惊呼一声,却主动张开腿环住我的腰,湿润的睫毛在月光下颤动:"这次...轻点...我真的要被你玩坏了..."

我突然想到什么,拇指摩挲着她红肿的唇瓣:"嗯...我有一个问题。你是虔诚的教徒吗?"

Eleni愣了一下,随即摇头,嘴角勾起顽劣的弧度:"我上次去教堂还是为了画穹顶壁画上的裸体天使..."

"那正好。"我腰胯猛地向上一顶,刚刚疲软不久的巨根瞬间再次暴怒般勃起,粗壮的茎身直接撑开她尚未闭合的蜜穴,龟头粗暴地撞开宫口,"我想你应该不介意在玛利亚面前挨操?"

"什——"她瞪大橄榄绿的眼睛,随即爆发出一阵大笑,双腿像树懒般紧紧缠住我的腰,"Holy fuck!你真是个疯子!"她的指甲陷入我的肩膀,却兴奋地指向教堂侧面,"后门!唱诗班座位后面有个小门,看门老头每晚都会忘记锁!"

我托着她的臀瓣往上一掂,让她整个人悬空挂在我身上,全靠那根深深插入的巨根支撑,她湿漉漉的穴肉立刻绞紧。"带路。"

Eleni一边喘息一边指引方向,我们像连体婴般移动,每走一步,重力就让龟头在她体内碾过最敏感的那一点,我能清晰感受到她内壁的痉挛。穿过葡萄藤缠绕的侧廊时,月光透过彩绘玻璃在她背上投下斑驳的色块,圣徒们的脸在我们头顶静静俯视。

"就是那个..."她夹紧双腿,声音发颤,"哦天...你顶到最里面了..."我的阴茎在她湿热的甬道里深深嵌入,龟头抵住她娇嫩的子宫口,像一把滚烫的钥匙插进最隐秘的锁芯。她浑身绷紧,大腿内侧的软肉不住颤抖,蜜穴深处传来阵阵贪婪的吮吸,不肯让我退出半分。

我趁机又狠狠往上顶了两下,粗壮的肉茎在她紧致的嫩肉里搅动,每一次深入都带出黏腻的水声,​​"咕啾...咕啾..."​​ 在空荡的教堂里显得格外淫靡。Eleni立刻咬住我的肩膀防止尖叫出声,她的牙齿深深陷进我的皮肉,喉咙里挤出压抑的呜咽,​​"右、右边那个橡木门...钥匙就挂在..."​

我托着她的臀瓣,让她双腿环住我的腰,就这么顶着她往她指的方向走去。她的重量完全压在我的阴茎上,每走一步,龟头就碾过她敏感的宫口,而我的巨乳也随之晃动,乳肉拍打在她胸前,激起一阵阵快感。

​​ "唔...你的奶子...撞得我好爽..."​​ Eleni喘息着,手指揪紧我的头发,​​"而且...你的下面...也湿透了吧?"​​

她说的没错——与爱人的交媾让我的蜜穴也变得泥泞不堪,爱液顺着大腿内侧往下流,甚至滴落在地面上。每一次插入她的时候,我自己的甬道也跟着收缩,仿佛在呼应着这场淫靡的交合。

月光透过彩绘玻璃,在教堂的石板地上投下斑驳的光影。我们就这样以一种近乎荒淫的姿态穿过侧廊,当我们终于跌跌撞撞来到祭坛前时,圣母玛利亚的镀金雕像正垂眸"注视"着我们。Eleni仰躺在冰冷的石阶上,长发散乱,嘴唇微张,眼神迷离地望着穹顶的壁画——那些圣洁的天使们,此刻却仿佛在见证一场最下流的亵渎。

"现在..."​​ 我俯身压在她身上,手指掐进她大腿内侧的软肉,留下深红的指印,​​"让我们看看...谁才是该被供奉的神明..."​

"呜——!"​​ Eleni的尖叫被我的吻堵住,她的身体猛地弓起,子宫口被我的龟头狠狠撞开,甬道深处传来一阵痉挛般的抽搐,滚烫的蜜汁喷涌而出,浇在我的茎身上。

​​ "哈啊...太...太深了..."​​ 她的指甲深深掐进我的后背,双腿死死缠住我的腰,像是要把我彻底锁进她的身体里。我掐着她的腰,开始疯狂地冲刺,每一次都顶到最深处。我的巨乳随着每一次撞击剧烈晃动,饱满的乳肉重重拍打在她的乳房上,乳尖摩擦时带起一阵阵酥麻的快感,汗水顺着锁骨滑落,滴在祭坛的石阶上。

​​ "啪!啪!啪!"​​ 肉体撞击的声音在教堂里回荡,混合着她急促的喘息和我的低吼。"叫出来..."​​ 我喘息着命令她,手指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看向圣母像,​​"让她听听...你是怎么在我身下高潮的..."​​

Eleni的瞳孔猛地收缩,羞耻和快感同时冲击着她,她的高潮来得又急又猛,身体像触电般颤抖,喉咙里挤出断断续续的呻吟:

​​ "啊...啊...要...要疯了...求你...再...再深一点..."​​

我狞笑着,掐着她的腰狠狠一顶,龟头又一次挤进她痉挛的子宫口,让她发出一声近乎崩溃的尖叫。

​​ "哈...你这淫荡的圣女..."​​ 我喘息着,感受着她的身体像献祭一般彻底向我敞开,​​"现在...让我用精液...填满你的子宫..."​​

她的瞳孔涣散,嘴唇颤抖着,最终在我的猛烈冲刺下彻底崩溃,高潮的痉挛一波接一波,淫水喷溅在我们交合处,顺着祭坛的石阶流下,在圣洁的教堂里留下一道道罪恶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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