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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暴行的持续,梅的意识开始支离破碎,无法处理这铺天盖地的痛苦与屈辱。她的视线模糊,施虐者的面孔在扭曲的视野中融化成狞笑与冷眼的噩梦万花筒。在痛苦与绝望的迷雾中,梅隐约听见布料撕裂的声响,感受到暴露肌肤接触到的冰冷空气。粗糙的手掌亵渎着她每一寸肌肤,宣示着占有权。

梅想要尖叫,想要反抗,但她的声音已经消失在自己支离破碎的精神深渊中。她漂浮在自我之外,麻木地看着自己被摧残的身体如同可弃玩具般被使用。遥远的某处传来肉体碰撞的黏腻声响,夹杂着扭曲快感的喘息与呻吟。

当这场折磨终于结束时,梅如破碎的玩偶般一动不动地躺在地上,乌黑的长发凌乱纠缠,几缕发丝黏在潮红的皮肤上。

那精致的项圈此刻成了最恶毒的讽刺,如同烙在颈间的奴役印记。性感的衣裙被撕成褴褛的破布扔在一旁,淤青在她奶油般的肌肤上绽放,如同病态的花艺,每一处变色都诉说着无情的侵入与残忍的使用。眼泪、鼻涕、汗水和精液混合成黏腻的薄膜,与尘土混作泥泞。瓷白的肌肤布满淤青与抓痕,失焦的瞳孔空洞地凝视着虚无。她私处娇嫩的褶皱与外翻的肠肉红肿不堪沾满黏液,柔嫩的小穴被撑到极限,可耻地敞开着,大腿内侧凝结着暗红的血块,粗暴的抓痕一直覆盖到脚踝,就连足底破烂的丝袜上也糊满了白浊。

经历这场暴行后,梅看起来不再像活生生的人类,而是被毁坏后丢弃的人偶,在残酷游戏结束后被遗忘在角落。参与施暴的男女学生陆续散去,有人面露愧色,更多人仍带着扭曲的满足笑容。

唯有盖里安留在原地,摘下墨镜居高临下地俯视着梅瘫软的身躯,眼中闪烁着残忍的愉悦。"看来我们的实验收获了有趣的结果。"她如秃鹫般绕着梅踱步,"你终究没有保护自己的力量。"

说完这些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般的话语,教师转身离去,将梅独自留在肉体与精神的废墟之中。

布莱克伍德此时姗姗来迟,得到叔叔的口讯来到操场替梅收尸。他轻柔地托起梅瘫软的身体,她的脑袋无力地歪向一侧,露出那双呆滞无神的眼睛。他装作生怕惊扰到她状况的模样,迈着谨慎刻意的步伐将她送往医务室。

医护人员迅速围住梅,利落的动作掩盖不住他们面对惨状时的震惊。护士与医生们交换着凝重的眼神,低声交谈着评估她的伤势。布莱克伍德伫立在房间角落,面色忽明忽暗。

虽然一切都始于那天下午他心血来潮的一顿发泄,但那可怜的贱民本该从此淡出他的视野,无论是退学老老实实滚出贵族的世界,还是死在他看不见的什么地方,都不用自己再次面对。就因为叔叔和院长老登的阴谋,他还得继续陪这只小狗玩。而且明明是自己费了老大力气调教得乖顺了,现在还得让给其他闲杂人等糟蹋。把梅的精神意志彻底摧毁,让她变成最顺手的兵器,肯定会让老东西们满意,但他布莱克伍德不喜欢任人随意使唤。

医务人员处理梅身体的创伤时,布莱克伍德的目光扫过面前伤痕累累的身躯,当看到这只小狗支离破碎的模样,一丝难以察觉的恻隐之心在他心底隐隐泛起。

时间缓慢流逝,梅在意识渐渐恢复,她梦见自己身处被痛苦与绝望割裂的荒原,直到太阳破开了层层阴云投下温暖。睁开眼的那一刻,医护人员才停下不知疲倦地施展治愈法术,然后她的余光瞥见了守在床边的布莱克伍德。

那张脸曾经令她恐惧,而今只让她觉得困惑。梅张了张嘴,想问他许多问题,可是又感觉,没有什么意义。

反正她的命运就只有任他摆布。

布莱克伍德捻着一个脏兮兮的金属环在梅眼前晃了晃,她这才疑惑地瞪大了眼睛。“这是……我的?”上面甚至还染着干涸的精斑,毫无疑问是本该在她脖子上的魔力抑制项圈。

“抱歉,让小狗狗受委屈了。”他语气温柔,粗糙的掌心抚过她凌乱的发梢。

这羽毛般轻柔的爱抚与她遭受过的暴行形成鲜明对比,在她紧绷的神经间激起矛盾的火花。他素来冷酷残忍的眼眸此刻竟翻涌着近乎温柔的炽烈情绪,梅发现自己正如同飞蛾扑火般沉溺于这样的注视——在这炼狱般的处境里,她不由得贪婪地渴求这一丝温存。

“从今天开始,做我忠心的宠物。”布莱克伍德凑近脸庞,用低沉的嗓音说道,修长的指尖划过她的锁骨。“我会好好保护你,让你只臣服于我一个人。”

"您……究竟是什么意思?"梅残破的身躯因布莱克伍德灼热的吐息掠过肌肤而紧绷,她声音发颤,恐惧中混着一丝难以抑制的悸动。苍白的指尖无意识攥紧床单,"布莱克伍德大人……您想要我怎么样?

“我要你的一切,只属于我。”

梅的呼吸骤然急促——布莱克伍德低沉的命令式嗓音如潮水般漫过她全身,他占有欲十足的宣言在她脑海中回荡,他指尖划过锁骨时激起阵阵电流,如同在她敏感的肌肤上烙下火痕。

成为他专属的宠物,只归属于他一人……这个念头本该令她作呕,可历经种种摧残后,即便是他提供的庇护也成了难以抗拒的诱惑。

"我…愿意……主人,"梅的气息破碎成顺从的告白,"我只属于您……"

这句话在舌尖说出的感觉如此陌生,却又带着诡异的契合感……自己已经跨过某道界限,坠入命运尽数系于布莱克伍德掌心的新世界。她心脏咚咚狂跳着迎上他的目光,试图从他优雅外表下找出那个她熟知的恶魔踪影。可那里没有残忍,只有炽热,与她内心扭曲的欲望如出一辙。她不自觉地轻启双唇,任由他彻底占有。

黑夜笼罩着校园,阴森的建筑在月光下投射出扭曲的影子,一只渡鸦立在窗外的枯树上,警惕地扭动脖子,漆黑的眼珠直勾勾对准屋内。

从那一天之后,梅似乎又恢复了正常,甚至比起刚入学时少了一分怯懦自卑。如今,她总是安然地行走,身着典雅整洁的校服,淡然地露出脖子上的金属项圈。

她不再将它视为耻辱,而是归属的印记。

师生们交头接耳,有人投来怜悯目光,有人暗藏妒火,更有甚者眼中翻涌着晦暗的占有欲。但无人敢越雷池半步,谁都清楚触怒布莱克伍德的代价。

梅漫不经心地走过这错综复杂的视线,举手投足间带着与内心煎熬截然相反的优雅从容。

尽管,在无人窥见的暗处,那些被侵犯的记忆如附骨之疽,总在某个猝不及防的时刻突然撕开她的伪装。她会因突如其来的声响而惊颤,身体记忆总先于理智记起痛苦。唯独令她感到慰藉的是,堕落与臣服已经在她心底生根——每当撞见布莱克伍德凝视她的目光,那充满占有欲的灼热视线都让她感到安心与依赖。

夕阳西下,黄昏的雾霭与茂盛的森林被日光穿出道道阴翳。松巴尔牵着那匹棕色的骏马来到在校门前,在这里还有收到邀请等待他的梅。

"老朽我可能会离开威斯林王国很长一段时间了,梅。这边的封地没有什么需要我做的,干脆还给陛下暂时'托管'了。"老人用手捋捋微风吹乱的灰白胡须,它们比她上次见到的时候白的更多了。"北方最近很不太平,兴许库茹托尔更需要我这种,莽夫。那个由一群法师治理的'巧艺岛',如今抵在人类的前锋。"

梅一脸木然地发呆,心中怅然若失,却绝望地发现此刻的自己什么也无法说出。"您以后还会回来吗?"

"既然你自己作出选择了,老朽无权干涉,或许某些油滑的老狐狸比我更懂用人。不过,兴许某天,有着微小的概率,万一……唉,总之老朽要交给你一样东西。"松巴尔没有回答她的问题,从法袍中取出一块米粒大小晶莹剔透的宝石,光滑的表面隐约可见繁复的纹路。

梅的心里悄悄掀起惊涛骇浪,老师——他全都知道?那他岂不是也知道我作出的堕落之举……

"如果有一天,你打破了枷锁,到时候你会用的上这些。"随着他弹指,透明的宝石轻盈地射出,响声清脆地撞碎在她脖子上的金属项圈,化作星星点点的尘埃附着在其上。

"我?我以后的命运会如何……"梅迷茫地看着这一切,心里不安地发问。"谢谢您,松巴尔老师。"

"有缘再会了,梅。珍惜你的才能,希望将来我们能以盟友的关系再度相见。"老人长舒了一口气,翻身上马,轻轻拍了拍马背,马儿便出发了。他夕阳下稍显落寞的身影,随着马儿一摇一晃,摸摸索索地掏出烟斗点上。她一直目送他消失在道路远处。

深夜,当宿舍区陷入沉寂时,布莱克伍德将梅召至寝室。她迟疑地敲门,厚重的橡木门随着手指的触及,悄无声息地打开。

"过来,我的小宠物。"他勾动手指,低沉的嗓音裹挟着木柴爆裂的声响,梅在门槛处稍加踌躇,随着身后门锁轻柔的咔嗒声,踏入这个连月光都避之不及的空间。

她缓步靠近,温顺地跪倒在主人膝前仰视,那双眼睛里翻涌的欲念让她的身体在期待中战栗。

他指尖抬起她的下巴,拇指摩挲过她下唇。"不必再被过去的噩梦困扰,"他低语,"在我麾下重塑新生的你,没有任何人胆敢染指分毫。"

指尖沿着她颈线游走,最终停在项圈边缘。一个不容抗拒的向上牵引,令她的面庞几乎贴上他的胸膛。"外界的风吹草动对你再无意义,你的世界里只需要留下,对我的虔诚。"

金属项圈在他掌中发出细微的铮鸣,梅能感受到他呼吸间的红酒气息拂过自己颤抖的睫毛。"你的痛楚、欢愉、乃至灵魂的每一寸,如今都归我所有。"

梅的呼吸凝滞。布莱克伍德的话语裹挟着体温将她笼罩,皮革与香料交织的独特气息侵入她的感官,理智如沙堡般溃散,她没有丝毫挣扎或抵抗。

"如您所愿,主人。"她紊乱的喘息中,恐惧与期待早已难分彼此,"我全然属于您,任您、处置……"梅闭目倾身,向他掌心磨蹭,既祈求慈悲,又邀约堕落。

布莱克伍德的唇角勾起一抹危险的弧度,她的顺从令他心生蜜糖般的满足滋味。"乖孩子。"他毫不吝啬地赞赏,一只手从项圈游移至发丝间,突然攥紧——迫使她仰头露出脆弱的颈线。

"我要重塑你,梅。"他的另一只手掌抚上她的肚脐,在她身体上沿着他早已熟悉的曲线游走,每寸触碰都在她心底点燃新的火种,"将你锻造成最完美的奴仆——纯粹由欲望与忠诚淬炼的造物。"

梅在布莱克伍德的掌控下颤抖不止,她的身体,对他的每一次触碰都报以诚实的反应。那些爱抚与低语如同凿子,将她筑起的心墙一块块剥落,露出她羞于袒露的内心。"嘤…求求您…主人……"她呜咽着,甚至分不清自己在祈求什么。解脱、惩罚、救赎,在情欲的迷雾中,界限变得如此模糊。

他的手指探入裙摆边缘,像蛇一般游走上她大腿内侧敏感的肌肤,若即若离地触碰。"说出来,我的小乖狗,"他因欲望而沙哑的嗓音如同恶魔的蛊惑,"让我听听你有多渴望取悦主人,有多需要我的恩赐。"

梅的眼中泛起泪光,"求您了,主人……"她哽咽着说,声音因啜泣而破碎。"我需要您……我渴望您的触碰,您的指引,您的…您的,一切……"他的手指滑到内裤边缘时,她不由自主地抬起臀部,潮湿的布料暗示了身体的就绪。"请、请主人尽情地使用我…把我用到坏掉……请用您的意志填满我、呜……"

"真是下贱的小母狗,"他赞赏道,手指终于探入她湿透的内裤,拨弄她早已泥泞的花瓣,让她只能倚在他怀里发出愉快的悲鸣。"这么快就为主人湿成这样,你其实早就饥渴难耐了吧。"她颤抖的蕊珠被拇指按住轻轻打转,恰到好处的压力立刻让她惊喘扭动。"咿——"

"我会彻底占有你,梅,"布莱克伍德的手指继续无情地侵犯着梅最私密的地方,将她的欲望推向更高点,"从里到外,每一寸都属于我。"

"谢谢主人……嘤唔!"她漏出愉悦的呻吟,与被手指插入肉穴的淫秽水声混合在一起,这不堪的交响乐在房间墙壁间回荡。他解开皮带,金属叮当声为他黑暗的承诺画上了句号。梅在期待和恐惧中瑟瑟发抖,她的身体拱起迎合他的触摸,尽管她的心智对即将到来的侵入感到退缩。

"准备好,淫荡的小母狗,"布莱克伍德低吼着,释放出他跳动的勃起肉茎。他将肿胀的顶端抵住梅湿漉漉的入口,肉瓣轻吮着龟头,仿佛一张小嘴急切地邀请着进入。他猛然挺身,粗壮的尺寸将她撑开到极限,发出高亢的娇吟。当她的内壁紧紧绞住他时,一声沙哑的呻吟从他喉间迸发。"操,你的骚穴太棒了,"他粗喘着,稍作停顿让她适应,随即开始了凶猛的抽插。

"现在这具淫乱的肉身也是我的了,感受到了吗?"他一只手掐住她的臀瓣拍打,另一手扶住肩膀迫使她承受一次次撞击。梅娇小的身体拼命地缠住他健壮的躯干,在猛烈的撞击下如歇斯底里般啼鸣。"救命…嗯!主人嗯嗯……"肉体拍打的淫靡声响彻房间,他在她顺从的身体上肆意索取,用最原始的方式宣告所有权,"要…呜呜…要坏掉了……"

她的哀求只让布莱克伍德更加兴奋,他的抽插变得更加粗暴而毫无规律。"对,就这样为我尖叫,"他低吼着,调整角度直击她最敏感的那一点,"让所有人都听听你是个多么放荡的小母狗。"饱受蹂躏的私处发出淫靡的水声,梅的身体在快感和激烈的刺激中逐渐紧绷。

他松开揪住她头发的手,转而用拇指重重碾过她肿胀的阴蒂。"给我高潮,梅,像个下贱的婊子一样夹着我的鸡巴高潮。让我看看你有多享受被占有和使用的感觉!"

布莱克伍德的命令像闪电般击中梅的神经,她体内有什么东西突然断裂。高潮如海啸般席卷而来,她紧窄的内壁狠狠收缩、绞住他抽插的性器。"啊…啊啊,谢谢主人!谢谢主人——"她哭喊着达到前所未有的高潮,泪水混着汗水滚落。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冲刷着她的头脑,身体在欢愉、屈服与沉沦中一阵阵痉挛。

爱液在他抽插间不断涌出,淫靡的水声愈发响亮。在迷离的余韵中,梅感受到布莱克伍德在她体内膨胀颤动的征兆。她立即有节奏地收缩,贪婪地榨取他每一滴精液,渴望被他的种子从内到外彻底标记,就像那项圈标记她的脖颈一样。

布莱克伍德发出一声爽快的低吼,将涨痛的性器深深抵入梅痉挛的甬道深处。滚烫的精液如岩浆般一波波注入她体内,粗壮的茎身在她子宫口碾磨,确保每一滴都灌进最深处。"全部吞进体内,你这淫贱母狗!"他喘息着,将梅的腰身死死按在身上,直到最后一丝余韵消退,半软的性器像瓶塞般堵住她满溢的穴口,混合着两人体液的气息在空气中蒸腾。

她仍瘫软在布莱克伍德怀中,舒缓又安心,久久不愿松开。"现在,"他轻咬着她耳鬓湿漉漉的发丝低语,"是不是感觉好多了?"

"谢谢主人…嘤呜……"他缓缓地退出,混合的体液从梅身下的小嘴溢出,带出一声呜咽。尽管浑身酸软,这抽离却让她感到空落。

布莱克伍德托起她的双腿与后背,将他的战利品放在床上,指尖温柔地描摹她脸颊的弧度,与方才的暴烈形成鲜明对比。"乖狗狗,"他低沉的嗓音里带着餍足,"你的身体让我很满意。"

他翻身将梅搂进怀中,结实的手臂横在她腰间,滚烫的胸膛紧贴她汗湿的脊背。"但这只是个开始,亲爱的。长夜漫漫,我还有很多方式要测试你的极限。"

手掌覆上她柔软的胸乳,充满占有欲地揉捏。"首先得提高你的耐力,无论是作为母狗还是法师,你都要能连续侍奉几小时而不喊累,才算合格。"他轻咬她耳垂,又用舌尖抚平齿痕,嘴角勾起危险的弧度,"趁现在休息吧,因为等我下次弄醒你时…真正的训练才开始。"

"好的,主人……"布莱克伍德满意地轻哼一声,对梅的顺从感到愉悦。他奖励般地捏了捏她的乳尖,而后翻身仰卧。"睡吧,我的宠物,"他命令完,慵懒地伸展躯体,肌肉线条在皮肤下起伏,彰显着未耗尽的精力。尽管刚刚经历激烈交合,他显然仍有余力——这让梅在昏沉中既期待又恐惧。当疲惫最终征服她时,梅蜷缩在主人身侧,脸颊贴着他起伏的胸膛沉入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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