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窗外的夜空星光點點，初華躺在床墊側過身看著眼前的祥子。

「初音……」 祥子的聲音很輕，她的手撫過初華的側臉。「之前你寫給我的《Imprisoned XII》。」

初華愣了一下，沒想到她會提起這首歌。

「相處越久我越覺得，初音在某些方面真的很大膽呢。」祥子的眼神帶著點笑意，卻又深邃得讓人無法躲開，「不論是你的歌詞，還是前幾天早上……」

初華的臉泛紅，下意識想說些什麼，卻被祥子輕輕按住嘴唇。

「小祥、我—ー—」

祥子搖搖頭，她知道初華想說什麼，知道她又想下意識道歉，像是過去無數次那樣對自己的情感感到不安，害怕自己的存在會帶來負擔。

「一開始我看到你的歌詞時，的確有點不知所措。」祥子帶著一點溫柔的苦笑，「但在妳拋下一切離開東京去小豆島的這段期間，我一直在想，初音對我來說究竟是怎樣的存在？」

初華靜靜的聽著，心跳無法克制的越來越快。

「對我來說，不論妳叫什麼名字，身分是什麼，妳都是那個最維護我，對我最義無反顧的人。」

初華屏住了呼吸，睜大眼睛看著她。

「我想要初音。」

祥子認真的說著，額頭輕輕抵著初華，兩人溫熱的氣息交錯。

「小祥……」初華看著有些緊張的祥子，內心除了滿溢的憐愛，更多的是充實的幸福感。祥子沒有催促只是等待著，讓這份情感慢慢發酵。

最後，初華點點頭，於是祥子稍微將自己的身體再靠近一點，抬起頭頓時發現兩人距離近到下顎稍微一動就能吻到的程度，兩人忍不住輕笑出聲，祥子閉起眼笑的皺眉，身體一抖一抖的。

「初音快閉上眼睛。」平復下來的祥子手撫上初華的臉頰，初華咬著下唇用著氣音說著。「可是我想看小祥的臉。」

祥子睜大眼，接著又忍不住笑了：「那初音就好好看著我吧。」

初華沒有回答，只是伸出手撫過祥子的側臉，指尖感受到她有些發燙的皮膚。這樣的祥子她怎麼可能會不想多看一點、多記住一點？這份愛意是她過去很少奢望的，可現在她確確實實的抓住它。

祥子的眉間帶著她一貫的認真，她靠近了，鼻尖蹭過初華的，帶來一陣細微的酥麻感，兩人呼吸交錯。

當唇瓣終於碰觸的瞬間，初華下意識屏住了呼吸。

好柔軟。第一個反應是這個。

祥子沒有急著深入，只是先適應彼此的溫度。 初華的眼睛微微睜開，視線有些迷離。她本來以為吻應該是更強烈更炙熱的，可是祥子的吻卻是這樣溫柔，就跟她喜歡的古典樂一樣深沉悠長。

初華的心臟怦怦直跳，本來還想看著祥子的臉接吻，結果現在反而是她先閉上眼睛了。祥子的手掌從她的臉頰移動到後腦勺，指尖與她的髮絲纏繞，稍微收緊把她往自己懷裡帶一些，讓這個吻更加貼合。

初華被吻得顫抖，手不自覺也摸上了祥子的頭部，她的身體比她自己還要誠實，整個人更貼近祥子。

隨著吻的深入初華開始覺得有點喘不過氣，胸口像是被什麼悶住無法順暢的吸氣。祥子動作停頓了一下拉開距離，額頭還是貼著她的，有些急促的喘息著。

「初音，呼吸一下。」祥子語調聽起來像平時練習時糾正的口吻，稍微帶著支配感的溫柔。

「嗯。」初華輕輕點頭，卻發現自己居然有點捨不得離開祥子的嘴唇，她盯著她的眼睛胸口起伏得有些劇烈，像是還沒從剛剛的吻中回過神來。

祥子她的手掌撫著初華的後腦勺，溫柔的梳理著她的髮絲，安撫她的慌亂。

「初音不要一直憋著氣，不然會暈倒的。」祥子帶著開玩笑的語氣說道，初華視線閃躲了一下，臉頰發燙。「小祥就會說話欺負我。」

祥子看著她這副樣子，忍不住笑了一下然後重新靠近。「我們可以多試幾次。」接著才再次吻住她的唇。

這次吻比剛才更深一點，彼此的呼吸緊密的交融在一起，溫熱的氣息撩動著初華的皮膚。她有些緊張的睜著眼，卻發現祥子的眼眸半闔著，像是在等待她的回應。

生澀的情感推動著她們一步一步向前，祥子伸出舌尖觸碰初華的唇瓣，初華微啟雙唇讓她進來。

舌尖碰觸的瞬間初華顫了一下，從未有過的感覺讓她蜷縮起腳趾。祥子的舌尖沿著她的唇內側摩挲，下刻隨即探入更深的地方輕輕舔著她的上顎。

「……嗯……」

初華的喉間發出呻吟，肩膀顫抖了一下像是被這種親密的觸碰弄得有些吃不消。祥子握住她的手與她十指相扣，給她一些安定的感覺。

兩人的胸口緊貼在一起，彼此的體溫透過衣服滲透過來

——想要更多，想要更確切感受到小祥的存在。

她渴望她，渴望這個世界上唯一用真情實感呼喚她真正名字的人。

初華伸手收攏在祥子的後頸，像是害怕她突然離開似的緊緊抱住。

唇瓣交纏，舌尖與舌尖觸碰，接著彼此吮吸著對方，像是在驗證這一切的真實。

祥子不知何時已經變得貪戀起初華的氣息，她的手撫上她的腰間，掌心隔著薄薄的衣服感受到她顫抖的身體。她舔咬著初華的嘴唇，含住又放開，有些輕佻的撩撥。

「……！」初華的呼吸已經亂得不像話，甚至無法完整地說出一句話。

這樣的自己會不會很奇怪？她一邊慌亂思考一邊又無法控制的回應祥子的吻，甚至學著她的樣子輕輕含住對方的下唇，小心翼翼的舔了舔。

她的動作讓祥子微微睜大了眼睛。

「……初音。」

祥子在接吻換氣的間隙，聲音帶著壓抑的低啞，像是連她自己都沒有察覺到。她的眼尾泛紅，平時冷靜優雅的神情被初華的吻弄得有些迷離，帶著朦朧的情熱。

初華看著這樣的祥子一時忘了動作。

——是我讓小祥露出這種表情的嗎……？

這個念頭讓她的心跳失去了節奏，有些奇妙和欣喜情緒在心底瘋狂翻湧著，讓她忍不住想要更進一步地去觸碰祥子、擁抱她、親吻她，確認她的存在。

她的手指收緊，再度把祥子拉得更近了一些，她低聲呢喃：「小祥……」呼喚她的同時也在乞求她再一次給予自己更多的吻。

祥子看著她，她換個姿勢讓自己坐在躺著的初華腿上，接著她俯下身開始沿著她的鎖骨一路吻下，初華的呼吸亂得不像話，胸口劇烈起伏著，身體不受控制的顫抖著。

她知道祥子和自己一樣，都是初次嘗試，卻還是被她的溫柔牽引著，一點一點陷入這樣的親密裡。

祥子的嘴唇滑過她的肩膀，在上面印下一個吻，接著慢慢往上，來到耳邊。

初華下意識側過頭，還沒來得及適應那股細微的癢意，便感覺到耳垂被溫熱的唇瓣含住，隨後是細膩的吮咬。

「……！」她顫了一下，耳根瞬間染上了明顯的紅暈。

祥子小小力的吮吸一下然後稍微鬆開。她的呼吸落在初華的頸側帶著點不確定的遲疑，初華感受到那溫熱的觸感身體不自覺地縮了一下，卻又忍不住笑了出來。

「小祥，」她低聲呢喃，語氣帶著羞澀。「你這樣好像貓咪一樣。」

祥子似乎沒想到自己會被這樣形容。「貓咪嗎？」她的手一邊摸著初華的腰際一邊思考這個比喻。

初華忍不住笑意，手指穿過她柔順的藍色長髮一下一下的梳理著，安撫的同時滿足自己想多碰觸她一些的私心。「嗯，貓咪。」

祥子的手掌按在初華的腰側收緊了一點，像是在透過這樣的動作來掩飾自己的害羞。她有些不服氣，但最後還是順從的再次靠近，在初華的耳際落下更深的一吻。

這一次她沒有急著離開，而是再次吮吸著耳垂，動作仍然帶著青澀。她溫熱的舌尖劃過耳廓的邊緣，然後緩慢溫柔的舔了幾下。

初華耳根的紅暈已經蔓延到頸側，她的聲音顫顫的帶著一絲顯而易見的情慾：「小祥……喜歡......」

她的語氣很輕，但祥子聽見後她下一刻稍微放開她，視線落在她微紅的臉上，眼神有些探求。

「這樣會舒服嗎？」她壓低聲音問。

初華看著她嘴角上揚，她知道她的戀人一直以來特有的一板一眼，於是抱緊她，貼近她的耳邊，語氣裡帶著幾乎讓祥子無法招架的撒嬌。

「小祥不管怎麼做我都會舒服的……」

這句話像是一根羽毛劃過祥子的心臟，讓她的呼吸不自覺亂了一拍。

她垂下眼睫，似乎不想讓初華看到自己的表情，卻又忍不住更用力地抱緊了她。

祥子的手掠過初華的腰側，汗水浸濕了她的藍色髮絲，幾縷髮絲零散地貼在額際，透著一絲狼狽的情緒，卻更顯得她平時少見的真實。

初華望著她忍不住伸出手，替她撥開那些濕漉漉的髮絲，指尖不經意地滑過祥子的額頭。

祥子眉心一動，下刻她向前湊近，鼻尖蹭了蹭初華的鼻尖。

「嗯……」初華忍不住輕哼，祥子的鼻子很挺，蹭上來時帶著些許的濕熱。仔細一看，她皺起的鼻子透出一種平時難得一見的俏皮以及不服輸。初華有點醉心於這樣的祥子——平時總是端莊冷靜的她，現在卻因為自己而露出這樣柔軟又淘氣的模樣。

她沒忍住，抬起手指撫過祥子的鼻樑，語氣帶著藏不住的愛意：「小祥的鼻子……皺起來好可愛。」

祥子似乎沒想到她會這麼說，她垂下眼睫，耳尖泛起一抹淡淡的紅暈。

她伸手摸索從枕邊拿出一條髮繩，熟練的將長髮束起，動作一貫的優雅從容。

初華望著她，忽然感覺心跳快了一拍。

她知道祥子綁起頭髮不是因為嫌熱，而是因為——接下來的事情。

她的臉頰發燙，視線不自覺的飄向一邊，手揉著一旁的被子，像是想掩飾自己的害羞。

祥子側過頭看著她，似乎察覺到她的反應，她勾起嘴角握住她的手，低聲問：「害羞了？」

「……嗯。」初華點點頭。

祥子的手指按在初華的衣服下襬滑動，初華感覺到衣服被撩起，手下意識抓緊枕頭，臉頰的熱度蔓延到了耳根。祥子點點她肩膀示意她稍微挺上半身，接著她解開初華的內衣

「初音做一下萬歲。」

初華微微一愣看著祥子，對上她那雙溫柔又帶著一絲笑意的眼睛，心跳忍不住漏了一拍。

「萬歲？」她帶著一點害羞和遲疑重複了一邊。

祥子點頭，指腹順著她的手臂滑上來，給她一點心理準備的同時也在安撫她的緊張。

「嗯，脫掉會比較舒服。」

初華順從的抬起雙手，像小孩子玩耍時喊著「萬歲」的姿勢，露出一點不自在的神情。

衣服和內衣被脫下，祥子將它們折好後放到一旁，然後她俯身在初華的額際落下一吻，初華抱住祥子將她引向自己的胸前。

祥子張口含住初華早已興奮挺立的乳首，她的舌尖掃過頂端，感受著那裡在她的唇舌下變得更加堅硬。

「嗯……」

祥子的舌尖繞著乳暈打轉，吸吮輕咬，她能感受到初華的身體在她每一次動作下顫抖。初華的另一隻手按在祥子的後頸，將她更加用力地按向自己的胸口

「那裡、再大力一點……」初華的聲音帶著懇求，她的身體不自覺挺起。祥子加重了吸吮的力道，她的手也覆上另一邊的柔軟，指尖揉捏著挺立的頂端，初華的呼吸變得更加急促。

「哈啊……小祥……」初華的聲音甜膩得不像話，祥子的舌尖細細描繪著乳首的形狀，感受著它在自己口中變得更加敏感。初華的身體不住地扭動。

祥子從胸口轉戰到腹部，初華一下又一下摸著祥子的頭，身體隨著對方的律動顫抖，呼吸凌亂急促。

祥子忽然抬頭觀察著初華的表情，那雙琥珀色眼睛映著她，嘴角帶著靦腆的笑意。

「初音，喜歡你……」

祥子呼喚了她的名字，那聲音是這麼溫柔，這麼堅定，把她的靈魂都一點一點勾住了。

比誰都喜歡，比誰都要更深的渴望著。

身為不被祝福的私生女，曾以妹妹的名字活著，曾經偽裝、隱藏、試圖貼近那個她心中光芒四射的形象。高中時她帶著假名從小島來到東京，只為了能站在祥子身邊。

直到現在，她終於能夠用自己的名字，被祥子這樣呼喚著。

——豐川祥子，一次又一次的呼喚。

初華的心跳亂了節奏，像是夢境成真，又像是墜入一片溫暖的海洋裡。

「小祥……」她又喚了一聲，聲音柔軟的化在夜色裡。

祥子停下動作，「嗯？」

「小祥……」

「嗯？」她又是同樣的語氣，不帶催促，甚至有點含笑，傳遞著她永遠都會耐心的回應她。

初華的手緩緩收緊抓住祥子的衣袖，像是想要確認這一切都是真實的。

祥子垂下眼睛，目光柔和又透著一絲羞澀，但她沒有退縮，而是慢慢將這份溫度延續下去。

她的指尖順著初華的肩膀往下，輕輕滑過手臂，最後落在她的指尖與掌心交疊。

「這樣叫著初音很高興嗎？」

「嗯……」初華應了一聲，語氣裡透著些許醉人的呢喃，「……小祥。」

祥子再次低聲應了一聲：「嗯？」

初華忍不住笑了，她手撫摸著祥子的臉頰：「妳到底要‘嗯’幾次……」

「不知道呢，」祥子的語氣仍然溫柔，「只要妳每叫一次，我就會一直回應你。」

初華愣住了，這份承諾太過珍貴，珍貴到讓她的心臟不受控制的顫抖。她貪戀著這樣的溫柔，卻也因此變得脆弱。

她咬著下唇一陣鼻酸，努力忍住即將溢出的情緒，但眼眶還是不爭氣的泛起了淚光。

「小祥……」她低聲喚著，求救的同時又像是撒嬌。

祥子停下了手上的動作，表情浮現擔憂，她收回手順勢挪回到她身旁，讓兩人的距離重新貼近。

她伸出手溫柔捧起初華的臉，拇指輕輕擦過她的眼角抹去那一點即將落下的眼淚。

祥子的聲音依舊輕柔，「還好嗎？」

初華垂下眼睫沒有回答，只是小小吸了一口氣讓自己冷靜下來。

但祥子已經明白了，她低下頭在她的額前落下一吻，然後是眼角，最後落在了她的唇上。

「沒關係的，」祥子貼著她的額頭，那雙琥珀色的眼睛映著初華的身影。「初音不需要忍耐，也不需要勉強自己。」

初華的氣息裡帶著顫抖，但不是因為委屈，而是因為太過幸福。她的手反握住祥子的，她想將她掌心的熱度永遠鎖在自己手中。

「能這樣被妳呼喚著、能這樣被妳擁抱著，真的好幸福……」

祥子輕笑了一下，她用行動回應了她的話語——她再次吻住了她的唇。

初華覺得自己這樣很幼稚，像個愛撒嬌的孩子，渴望祥子能一遍又一遍地呼喚她的名字，像母親安撫孩子那樣不厭其煩的回應她。但她又無法控制這種心情，每當祥子輕聲喊她「初音」時，她就會忍不住想再聽一次、再多一次，彷彿這樣就能讓這一刻變得更加真實。

她真的不想在這麼舒服的時刻變得多愁善感。

「小祥……」

她的聲音軟軟的，帶著難以察覺的依戀，卻又因為這樣的自己感到不好意思，語氣裡混雜一些不安。

祥子聽見了，她蹭了蹭初華的側臉，回應的同時一邊寵溺的調侃她的撒嬌。

「怎麼了？」她低聲問，語氣裡帶著笑意。

初華沒有回答，只是悶悶的抱緊了她，手掌貼在她的背上，指尖收緊。

祥子嘆了口氣，低下頭，在她的額際落下一吻，然後又一次喚她：「初音。」

初華的心跳狠狠顫了一下，像是被她的聲音牢牢握住了。

「初音。」

祥子又喚了一次，語氣帶著點笑意，像是在逗她，以及縱容她難得的孩子氣。

初華埋在她肩窩裡，悶悶回應：「……嗯。」

她真的很幼稚，幼稚到想永遠沉溺在這樣的呼喚裡。

「何度でも、言わせてあげますわ。」

不管幾次，我都會說給你聽的。

初華的臉頰燙得不像話，她知道自己現在一定紅透了，甚至連耳朵都熱得發燙。但她無法壓抑自己的心情，無法抗拒那一聲聲呼喚帶來的悸動與滿足。

她想要更多，想要更深的感受祥子的存在，想要讓這一刻變得更深刻、更無可動搖。

「那個小祥……手指可以⋯⋯」她的聲音帶著難掩的渴望，「直接進來……」

說出口的瞬間她忍不住別開視線，臉頰更紅了。過去的自慰經驗讓她篤定現在祥子的手指可以毫無阻礙的進去。

「真的嗎？」祥子下意識看著自己骨節分明的手，神色有點猶豫。

這麼認真確認反而讓人有點害羞有點生氣啊。

初華嘴巴抿得緊緊的，有點在鬧彆扭但又沒有真的不開心。她盯著祥子的眼睛，覺得這個人總是這麼一板一眼，明明都已經這麼親密了，還非得再三確認才放心。

但這樣的小祥……她也很喜歡。

「……都說了可以了。」

初華的手主動握住祥子的，指尖微微用力，像是在催促，又像是在傳遞自己的心情。

「小祥，」她叫了一聲，聲音有些悶悶的，「我已經準備好了……」

祥子看著她微紅的臉頰，又忍不住笑了出來。她的手掌覆在初華的臉上。

「那初音答應我，不舒服一定要說。」

她的聲音溫柔得像夜晚的微風，輕輕拂過初華的耳邊。初華閉上眼睛，感覺自己像是要融化在這份溫度裡了。

「嗯。」

祥子的指尖順著她的腰線滑落，停留在褲頭處。

初華的手攀住她的手臂，心跳快得像要從胸口跳出來，但她還是深吸了一口氣點了點頭。

祥子俯身在她的額角落下一吻，指尖勾住褲緣，沿著她的腿側滑下，初華下意識蜷縮了一下，然後主動抬起腰讓對方更容易動作。褲子滑落至膝窩後被祥子抽離放到一旁。

空氣撫過裸露的肌膚帶來一絲涼意，讓她忍不住顫了一下。祥子的指腹順著大腿內側滑過稍作停留，手指勾住內褲的邊緣。

「要脫了喔。」

初華閉上眼，臉頰更紅的應了一聲：「嗯……」

下身束縛逐漸鬆開，被慢慢、輕柔的褪下直到完全滑落，與先前的衣物一同落在旁邊。

祥子的指尖沿著她的大腿輕撫，才輕聲道：「……初音，真的好美。」

祥子和初華稍微移動了身體，祥子拿了兩個枕頭當靠墊靠著，她一手摟著初音，另一手開始往那潮濕炙熱的地方伸去。

祥子帶著小心翼翼，指尖的動作也有些猶豫。她不是沒做過功課，但實際上手時卻還是有些不確定。

初華咬住嘴唇顫抖著，祥子進入手指時有點嗑嗑碰碰，初華半晌才像是洩氣似輕輕呻吟了一聲。她其實想笑，明明是這種時候小祥卻還是一步一步的確認，像是在進行某種神聖的儀式。

但這樣的小祥，她真的很喜歡。

祥子手指小心翼翼動了一下，試探同時也是在摸索適合的方式。這讓初華忍不住顫抖，緩緩吸了口氣。

「力道可以再大力一點……」 她低聲說著。

「這樣？」 祥子專注調整著自己的動作然後確認她的感受。「……嗯。」她太認真了，認真得讓初華覺得害羞。

「小祥……」 她悶悶叫了一聲，臉頰紅透，她手抓著枕頭的同時臉靠著祥子的脖頸。祥子忍不住笑了，她蹭了蹭她的額角然後低聲問：「那這樣呢？」

她試著用手掌貼上去，感覺到初華顫抖了一下，她沒有抗拒只是緩緩呼吸了一口氣。「手指這邊……嗯……慢一點……」 初華低聲指導著，指尖顫抖覆上祥子的手背，帶著她順著適合的角度移動。

祥子的動作很輕，初華能感覺得她的緊張，但她的手掌很溫暖，溫暖得讓她忍不住貪戀這樣的感覺。

「可以用掌根去摩擦……」初華稍微挺腰，一邊說著一邊將祥子已經進入的手整個更貼合，接著她有些害羞的蹭動著。

天啊三角初音，你瘋了。初華感受到祥子手微微顫抖，自己的慾望在這一刻展露無遺，她有點不敢看祥子現在的表情是怎樣。

初華咬住嘴唇，她知道自己現在的模樣一定很狼狽，雙腿顫抖，背脊貼著枕頭，卻還是忍不挺腰更貼合祥子的手掌。

她的思緒亂成一團，理智告訴她應該要矜持一點，可是身體卻完全不聽使喚，甚至比自己想像得還要渴望。她真的不敢看祥子的表情，這樣的自己——這樣毫無保留展露慾望的自己會不會讓祥子覺得自己太貪心了？

可是祥子沒有停下，沒有後退，沒有猶豫。她的手掌依然緊貼著，指尖順著她指導的方式緩緩揉動，掌根摩擦著她最敏感的地方，帶著一種令人顫慄的溫度，讓她整個人都軟了下來。

「……嗯……」

這次她是真的忍不住了，帶著些微委屈的喘息了一聲，然後下意識地又往祥子的方向蹭了蹭，像是要找個地方躲起來，下一刻祥子用空著的手摟住了她。

「沒關係的。」她低聲說，氣息溫熱地拂過她的耳側。「初音想要什麼都告訴我吧。」

這句話讓初華的心整個被擊中。她明明已經羞得不行，可是這一刻心裡卻又升起一種幾乎貪婪的想法——

真的可以嗎？可以這麼坦率地貪戀祥子的溫度、貪戀她的親吻、貪戀她的觸碰……？

她好想要。

她想要更多，想要祥子的手指再深一點，想要她再靠近一些，想要——

不行，太羞恥了

她連耳根都紅透了「小祥……」她悶悶喊了一聲，這次聲音裡甚至帶了點哭腔，「不、不要一直看我……」

祥子親吻她的額頭，「那我不看，但還是要繼續對吧。」

初華咬著唇沒有回答，可是手指卻緊緊扣住了祥子的手腕，沒有半點拒絕的意思。

這樣的沉默，已經是最明顯的回答了。

祥子順著初華的意願，讓掌心更貼合了一點，更深入擁抱她的渴望。初華咬住唇，呼吸亂了節奏，身體又因為祥子的摩擦而繃緊。

「小……小祥……」

她的聲音像是要哭出來一樣，帶著一絲無措以及難以掩飾的情動。

祥子也感受到她的掙扎，溫柔吻了吻她的眼角，輕聲問：「初音……不行嗎？」

「不是……」她用力搖頭，聲音細得像是一縷氣音，「這樣的我會不會很……」

話還沒說完，祥子吻上她的嘴角，「很可愛。」

「……」 初華的臉瞬間燒了起來，像是被戳破了心事，一瞬間的羞赧幾乎讓她腦袋空白。

可祥子沒有停下，手掌仍然貼著她，溫熱的掌心摩擦著她最敏感的地方。 這種溫柔又克制的觸碰讓她想要躲開卻又貪戀。

她把臉埋進祥子的頸窩，聲音悶悶的，「很丟臉。」

「嗯，可是……」祥子露出了然於心的表情，「初音很舒服，對吧？」

「……！」

初華忍不住抓住她的手臂，身體顫抖，半晌才紅著臉小小力的點了點頭。

祥子吻了吻她的額際，聲音溫柔的哄著：「那就不要忍著吧。」她一邊在她耳邊說：「如果真的太害羞的話，那就把聲音借給我，好不好？」

把聲音……借給小祥？

初華愣了一下，還來不及反應祥子的手已經稍稍用力了一點，掌根開始順著她最敏感的地方帶有律動的上下推壓——

「啊……！」

她發出今晚目前最大的呻吟，幾乎是在那一刻，羞恥與渴望同時達到了頂點。

她的理智像是斷裂了一瞬，羞得整張臉都埋進祥子的頸窩裡，連耳根都紅透了，可身體卻毫不猶豫地迎合著祥子的掌心。

她根本無法回答。因為她現在的樣子，已經完全洩露了一切。

身體的某處傳來酥麻的感覺，她甚至可以感覺到祥子的手指越來越熟練，從最開始的試探，到現在……

摩擦，順著最敏感的角度慢慢扣弄，力度剛剛好像是經過計算一般。初華忍不住顫了一下，感受著祥子因為彈琴有些薄繭的手在自己體內耕耘。

「小…小祥……」她喊了一聲。

祥子手掌的力度加重了一點，手指順著濕潤的軌跡向內探索，卻在觸碰到一處稍微粗糙的地方時頓了一下。

她眨眨眼，像是瞬間意識到了什麼。初華的呼吸一滯，瞬間紅透了臉。

「……」

她知道祥子在想什麼，也知道自己身體的這些反應是多麼直白，直白得讓她連逃避的機會都沒有。

可最羞恥的是祥子並沒有停下來，而是更加專注的撫弄那個地方，手指加深力道，試探著她的極限。

「這樣可以嗎？」祥子的聲音輕柔。

她在學習。

她在認真的「研究」她的身體，像是想要記住每一個讓她顫抖的地方，每一個讓她舒服的觸感……

這種專注這種溫柔讓初華的臉更燙了。

她只能咬著唇點了點頭，隨著祥子的手指再一次按壓，整個人顫抖了一下，然後靠在枕頭上一抖一抖的。

她知道自己已經完全沉溺進去了

她感覺自己的意識快要斷成碎片了。

祥子的手沒有停下甚至越來越快，指腹磨擦的力度也更加鮮明，讓她忍不住眼眶泛淚。

「嗯……！」

她咬著唇，不想讓那些羞恥的聲音洩露出來，可祥子卻忽然俯身吻住了她，讓她的壓抑瞬間瓦解，唇舌交纏間，她的呼吸被攫取，思緒也被吞沒。

「……小、祥……」

初華無法控制自己的反應，本能收緊了腿，想要夾住那股快要將她推向頂點的刺激，可祥子卻按住了她的大腿不讓她完全合上。

「不會讓初音逃的……」祥子的氣音有些嘶啞，這讓她瞬間害羞得快要窒息。

當祥子的指腹用力一勾時，她猛然的顫抖了一下——

「啊……！」

她張大口喘息著，祥子的手指用著更快更深的力度揉按下去。

「初音……」祥子喊著她的名字，嗓音像是羽毛拂過耳際，「你看起來好舒服……」

初華紅著臉點頭，祥子持續著，帶著她逐步攀升——

她快要承受不住了。

「初音。」

祥子看著她眼底帶著一絲笑意，她再度吻上她的唇，一點一點將她吞沒。

「唔嗯……哈啊……小…祥……」

初華的聲音軟得不像話，帶著哭腔般的呢喃。唇舌交纏間她的聲音變得含糊，像是在夢裡無意識呢喃著祥子的名字。她不知道自己到底喊了幾次，或許是無數次，或許是一次又一次地沉溺在這種不真實的幸福感裡，忍不住想反覆確認——這一刻，真的屬於她嗎？

「嗯。」祥子輕聲回應，嘴角帶著些許笑意。

她一次又一次的回應從不厭煩，她願意一直這樣告訴她：我在這裡，我一直都在。

祥子的聲音很輕卻清晰的落入初華耳中，她的身體在這一聲呼喚中微微顫了一下，心臟像是被猛然擰緊，酥麻的感覺從心口蔓延至全身，彷彿連血液都在這聲音裡沸騰起來。

「小……小祥……」初華的眼眶泛紅，視線朦朧的凝視著祥子。

「初音……」

祥子的聲音像是溫暖的潮水一遍遍的拂過她的靈魂，讓初華無法自拔地沉溺其中。她曾經厭惡這個名字，曾經覺得這個名字代表的是詛咒、是禁忌，是不應該存在的自己。

但如今她卻如此渴望被她這樣呼喚。

「小祥……我好高興……」她的聲音帶著顫抖，雙手緊緊攀住祥子的肩。「真的…真的好高興……」

祥子抬起手撫上她的臉頰。話音落下的瞬間，初華的呼吸猛然一滯，眼淚從眼角滑落。

她知道祥子不會取笑她的感性，因為祥子正吻著她的眼角，舔去那滴淚。

「眼淚......」祥子的聲音有些不知所措，初華急忙抬手想擦去餘淚，卻被祥子按住手腕，「要放慢點嗎？」

「不……」她的聲音輕得幾乎要被吞沒，最終卻只是再次抱住了祥子，指尖不安的收緊，她輕顫著、低喃著：「繼續吧……小祥。」

初華的喘息急促，她抱著祥子的脖頸，明明快要承受不住卻依然不肯放開。她再也無法壓抑自己，她主動抬起上半身吻住她。

那是一個毫無章法的吻，帶著欲求與渴望，幾乎快要將祥子也捲入這股熱流中。祥子一邊回應她的吻同時手指繼續撫弄著讓她愉悅的地方，感受到她在懷裡逐漸收緊的力道。

「嗯……哈啊……哈啊……」

她的聲音急促得不像話，身體本能的向她貼得更近。

祥子手掌覆上初華的背脊，吻落在她的鎖骨。初華已經說不出完整的話語，淚水順著眼角滑落，她顫抖著大口喘氣，下一秒她帶著哭腔喊出——

「小祥ーーー！」

她喊著對方的名字全身顫抖著，祥子感覺手指被絞得死緊，她繼續用唇舌安撫著初華，吻落在她的鎖骨、頸側和胸口，一路帶著溫柔的餘韻。

初華指甲劃過祥子的肌膚，留下明顯的紅痕，空氣裡瀰漫著彼此的體溫，彷彿連夜色都被這份熱度渲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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