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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仪天下》,2

小说: 2025-09-07 08:07 5hhhhh 7120 ℃

皇后的肚子在吞下两个孩子后鼓得像发酵的面团,可她摸着肚皮对铜镜笑时,眼里没有半分母性——在她看来,胃里的两个孩子不过是第十二份“养料”,和前十一对没什么不同。“蹬吧,蹬得越欢本宫的胃壁越紧实。”她用白嫩的手掌心对着肚皮拍了两巴掌,金镯子撞出闷响,“去年那对在里面哭了三天,本宫照样能吃能睡。”

胃里的阿直用没化完的手肘砸胃壁,胃酸已经逐渐在融化他的身躯:“阿蝉姐!她的胃在消化我,像绞麻绳!”他的哭号混着酸液的滋滋声,在皇后听来不过是消化不良的胀气。她掀起裙摆,对着炭火盆放了个响屁,皇后的手掌贴在鼓胀的肚皮上,指尖轻轻打圈揉动,像哄哭闹的婴儿:“小宝贝们别闹,再踢本宫可要生气了哦。”

阿蝉蜷缩在胃袋角落,感觉自己的脚趾正在融化,像泡软的麦麸。她看得见阿直的轮廓在胃酸里发皱,像块被泡烂的面包:“别挣扎了……你的耳朵只剩软骨了……”话没说完,胃壁突然收缩,把两人挤成薄饼贴在胃壁黏膜上。

“乖孩子要学会享福,”皇后的声音透过胃壁传来,带着哄骗的甜腻,“等你从我肚子里出来回到家,你娘会把你们的罐子供在神龛最顶层,每天磕头说好话。”她指尖划过肚皮上的鼓包,像抚摸宠物般轻柔,“再闹的话,本宫可不敢保证你们能不能舒服点离开这个世界。”

阿直的啜泣变成抽噎,胃酸呛进鼻子让他剧烈咳嗽:“我不要当她的大便……不想被钻进罐子里……”他摸索着抓住阿蝉的手腕,却摸到黏糊糊的皮肉正在剥落,“阿蝉姐,我的手指快被融化了……是不是很快就看不见你了?”

阿蝉感觉自己的身体在融化,视线模糊成一片浑浊的黄:“阿直,别说话了……保存力气……”她努力扭头,却只能看见阿直的轮廓在酸液中越来越淡。

阿直的声音细得像游丝,胃酸已经漫过胸口,“我娘还等着我……她说等我长大……”话没说完,胃壁突然收缩,把他的小身子揉成一团,“阿蝉姐,我看见星星了……是不是快到天上了?”

皇后的手掌在肚皮上缓缓滑动,感受着两个小生命的挣扎逐渐变弱:“终于安分了~”她对着铜镜理了理鬓角。

“圣后妈妈骗我们……”阿直的声音越来越小,只剩下一双眼睛还在眨,“肛门不是重生门……是臭烘烘的洞……”

阿蝉想回答,却感觉自己正在变成粥水一样的物质,和前十一对金童玉女的宿命混在一起。她最后看见的,是胃壁上渗出的金色液体——那不是祥瑞,是皇后胃里的酸液,把他们的骨头磨成营养,把灵魂吸收进体内,好让皇后的子宫吸收,变成她的一部分。

春夜的铜漏滴到子时三刻,皇后的寝宫门环突然响起轻叩。皇后正对着铜镜擦拭着胭脂装粉,听见宫女尖声通报:“陛下驾到——”她指尖一抖,转身时已换上柔媚笑意,莲步轻移至门边,裙摆扫过金砖发出沙沙声。

“臣妾见过陛下。”皇后敛衽行万福礼,凤袍上的百子图在烛光下泛着金线,“今夜月明星稀,正适合……”

“爱妃不必多礼。”皇帝伸手托住她的腰,龙袍上的五爪金龙压在她胃袋位置,“朕闻十二份金童玉女已经全归于爱妃的身体中,特来与爱妃共赴巫山——咱们‘吞雏礼’十二年终得圆满。”他的指尖划过皇后的锁骨,语气里带着不加掩饰的急切。

皇后仰头轻笑,故意用腹部蹭过皇帝的龙纹玉带:“陛下可知,此刻那两个小养料还在臣妾胃里扑腾呢——”她按住皇帝的手掌贴在肚皮上,“瞧这鼓包,像不像他们在里头跳‘求子舞’?”

皇帝的掌心触到胃壁下的蠕动,嘴角扬起赞许:“果然灵动——待朕助爱妃将他们的叛乱平息下来,好让爱妃怀上朕的龙种。”他突然伸手扯开她的凤袍系带,露出被曾经这些“金童玉女”养得雪白的肌肤,“爱妃可还记得,头一回吞雏时,你吓得整夜睡不着?”

“臣妾哪还记得那些小崽子呀…”皇后任由龙袍滑落在地,指尖勾住皇帝的腰带,“只记得陛下说过,十二对养料能换皇子平安——如今养料齐全,陛下可要好好疼惜臣妾……”

“陛下轻点,”皇后笑着按住皇帝的肩膀,金护甲划过他后背,“里面的小养料还没化干净呢。”她的指尖戳了戳肚皮上的凸起——那是阿蝉的身体在胃酸里若隐若现,“第十二对果然顽劣,到现在还在动。”

皇帝的吻落在她锁骨上,手掌用力按压腹部:“爱妃的胃果然神奇,十二对养料都被你化作了精华。”他的拇指碾过胃壁下的鼓包,像揉开一块面团,“等皇子出生,定要给这些小养料追封‘圣泽童子’,让百姓世代供奉。”

胃里的阿蝉感觉胸腔被巨石碾压,残存的肋骨发出细碎的断裂声。阿直的半个身子已经溶进酸液,只剩心脏还在微弱跳动,像块即将熄灭的炭。她用仅剩的左臂环住他的腰,感受着他的体温逐渐被胃酸带走:“阿直,疼吗?”

阿直已经开始出现了幻觉:“不疼了……像泡在温泉里……”他的手指抠进阿蝉的后背,却发现指尖早没了皮肉,“阿蝉姐,要是有下辈子……我一定好好过日子……”

寝宫外的更夫敲响子时的梆子,皇后在龙榻上翻身,将皇帝压在身下。她的肚子贴着他的小腹,里面的两个孩子被挤压得贴在胃壁上,像两张薄饼。“陛下,”她喘着气咬住他的耳垂,“用点力,让臣妾的子宫充满生机……”

皇帝的手掌按在她小腹,触感比寻常女子硬挺:“果然发烫——看来肚子里小崽子把你的身子喂得够肥。”他突然掐住她的腰,龙袍下摆扫过她腿间,“朕今晚要好好播种,让皇子在你的子宫里扎根!”

皇帝的下半身逐渐掐进她的腰,随着动作起伏,胃里的酸液剧烈翻涌。阿蝉感觉自己的身体正在被挤压、骨骼发出咯咯的摩擦声。阿直在酸液里已经逐渐失去了意识,只剩后颈的朱砂痣还飘在液面,像滴不化的执念。

龙榻的帷幔被夜风吹动,百子图上的娃娃们捧着陶罐,罐口齐齐对准皇后的小腹。皇帝扯开腰带的瞬间,仿佛听见腹中金童玉女的哭喊,但此刻她没空管这些,因为皇帝的阴茎已经抵住她的阴道口,带着久未宣泄的粗暴。

“疼……”皇后皱眉,是因为进入的痛楚,给皇后带来的非凡体验,“陛下轻些……

“疼?”皇帝喘着气,身下的龙根一顶到底,“你闻闻自己身上,你现在可比春宫图里的神女还香。”他的鼻尖埋在她锁骨间,那里还残留着皇室胭脂的香味,混着若有若无的体香,“这味道,是小崽子们的精魄在勾朕的魂吧?”

她的手指掐进皇帝后背,感受着他的每一次龙根的冲击。每次抽插的触感,都在挤压着胃里早已意识迷离的两人,只剩子宫在剧烈晃动中吸收着交合产生的热量。十二份“金童玉女”的精华早已在此刻开始化作她的血液,此刻正顺着子宫动脉涌进内膜,为即将着床的受精卵铺设温床。

皇帝的动作越来越快,龙榻发出不堪入耳的吱呀声,“用力些,把朕的龙精全吸进去——别辜负了那十二对小崽子的‘献祭’。”

当皇帝在她体内爆发时,皇后感觉有股热流冲进子宫,与她血管里的养料精华剧烈碰撞。十二份孩童的精魄在这一刻彻底消散,化作子宫内膜上的淡淡荧光,包裹住皇帝的精子,形成一颗血色的受精卵。

“成了。”皇后瘫在皇帝怀里,摸着平坦的小腹轻笑。胃里的动静彻底消失,两个孩子的血肉已经化作淡金色的糊状物,顺着幽门滑进十二指肠。她指尖沾了点床头的金粉,抹在肚皮上:“明日让陶工给第十二对罐子镶金箔,作为他们家的赏赐。”

一个时辰后,皇帝搂着皇后汗湿的肩膀,指尖划过她蠕动的胃袋:“爱妃,何时把你身体里的“小崽子”送出宫去?李婶子昨天跪在宫门口求呢。”

皇后喘着气笑,金护甲刮过他胸前的龙纹:“陛下急什么?方才你压着本宫肚子折腾时,小崽子们的残渣早该滑进大肠了——”她突然按住小腹,眉头微皱,“瞧,直肠在抽疼呢,怕是要‘生’了。”

皇帝捏了捏她的腰:“你这肚子倒是忙,一边怀人种,一边排人粪——说出去怕不是要吓破百姓的胆。”

“愚蠢的百姓就该被吓破胆,”皇后扶着龙榻起身,胃袋已经消平,大肠却鼓起个椭圆形的包,她对着宫外侍候的丫鬟喊:“去把圣泽罐抬进来。”同样是人,同样是孩子,一个从阴道生,一个从肛门拉,真让全天下看看什么叫‘天壤之别’。”

她光着性感的身子走到净桶前,扶着墙撅起屁股,大肠里的屎块的躁动声,隔着光滑的清晰可见——阿直的碎骨和阿蝉的头发混在其中,像碗煮烂的麦麸粥。皇帝斜倚在龙榻上,盯着她肛门周围凸起的青筋:“朕还从没见过爱妃拉屎的模样。”

“陛下可要瞧仔细了,”皇后咬住下唇,感觉直肠被屎块撑得发烫,“这可是‘圣泽’出世——比皇子出世还稀奇呢。”她深吸一口气,用力扩张褶皱,肛门括约肌像朵盛开的花般绽开,露出里面褐黄色的屎尖。

“嗯……”皇后皱起眉头,屎块的棱角刮过肠壁,带出一丝鲜血,“小阿直的骨头果然硬——去年第十一对可没让本宫这么疼。”她伸手摸向自己的阴道口,那里还沾着皇帝的精液,“之后还要用这阴穴生皇子,可不能被屎弄脏了。”

皇帝笑着扔来一块软枕:“爱妃且用力,朕给你数着——一、二……”

随着一声闷响,拳头大的屎块滑出肛门,“扑通”掉进圣泽罐里,溅起褐色的水花。皇后瘫坐在地上,看着罐里的屎块分成两半:一半嵌着阿直的后颈骨,另一半缠着阿蝉的头发丝。“分开装罐,”她吩咐嬷嬷,“李婶子和张叔家各送一只,让他们知道,圣泽都是成对儿的。”

嬷嬷用金勺将屎块舀进两只陶罐,蜡封时特意在罐口压出莲花纹。皇后摸着自己的小腹,那里一边是柔软的子宫,里面的受精卵正在着床,一边是空瘪的大肠,残留着屎臭味:“陛下…感觉如何?”

皇帝挥着鼻子凑近圣泽罐,目光被罐内堆积的褐黄色粪便牢牢锁住目光,足有七成满的屎堆像座小山,其中参杂着碎骨,稠厚的残渣表面泛着油润的光泽,在烛光下显出健康的棕褐色。他瞳孔微缩,看见屎堆里零星嵌着指甲盖大的碎骨和蜷曲的头发丝,却寻不到半块完整的皮肉——那些曾在巷口追着槐花跑的孩童肉体,早已被皇后的肠胃碾成细泥,连挣扎的痕迹都没剩下,看着“圣泽罐”里的东西,闻了闻:“爱妃的肠胃果然得天独厚,但是怎么还有酸腐味?”

“是人拉出来的大便,能不臭吗?”皇后用丝帕擦净肛门,“百姓们闻惯了麦麸的香味,闻到酸腐味才知道是‘天恩’——就像他们把亲生孩子送进宫时,嘴上哭哭啼啼,心里盼着官米呢。”

皇后随着吩咐着宫外的丫鬟,“来人呐,把罐子封死,别让臭味漏出来脏了宫殿。”皇后嫌恶地挥了挥手,丝帕掩住鼻尖,“百姓的鼻子贱,就爱闻这酸臭味——但皇城的金砖可不能沾了草民的晦气。”

丫鬟立刻捧着金箔贴住罐口缝隙,又用滚烫的蜡油反复浇淋,直到莲花纹的罐口被封成光滑的硬壳。阿蝉的头发丝被蜡油牢牢黏住,像根黑色的细针插在罐口的边缘上,却再发不出半点声响。另一只装着阿直的陶罐也被如法炮制,褐黄色的粪渣在密封的罐子里慢慢冷却,渐渐缩成硬块的小山——那是他们在人间最后的形状。

“明日一早用粪车运出去,”皇后盯着陶罐冷笑,“记得绕开御花园,别让皇家的气运沾了糟粕——他们的精华已经融进本宫的子宫,这些臭烘烘的皮囊,趁早还给那些盼着官米的愚民吧。”

次日正午,阿蝉的母亲跪在祠堂,接过宫车运来的“圣泽罐”,上面刻着“李阿蝉”的名字。就算已经被彻底密封,一股混合着香粉与屎臭的味道仍旧扑面而来,她看见半丝头发缠在罐口边缘上。弟弟躲在门后,懵懂无知的他,突然指着陶罐尖叫:“那是姐姐的头发!”

母亲猛地扇了他一巴掌,却对着陶罐磕头:“圣泽归乡,护佑官米……”她不敢告诉儿子,罐子里的屎块还带着皇后的体温,更不敢说,这坨屎里混着的碎骨,也包含着去年秋天给他姐姐摘槐花的阿直。

与此同时,皇后正在宫里让太医诊脉,她的子宫里已经孕育出新生命的胚胎,而大肠里残留的屎渣正在被灌肠清洗。“娘娘放心,”太医捧着脉枕,“污秽已排,龙胎必安——那十二对小崽子,早化作娘娘的气血了。”

皇后对着铜镜轻笑,镜中倒影里,她的嘴角还沾着一点邪魅。她用指尖抹了抹,想起阿蝉被吞时的眼神,突然觉得这过程比做爱还亮堂——毕竟,这是她用十二年时间,精心“养”出的皇子,也是百姓们世代朝拜的“祥瑞”。

窗外,送圣泽的宫车碾过青石板,车轮声混着百姓的磕头声,像极了皇后未来分娩时的呻吟。不同的是,一个生下的是皇权的延续,一个拉出的是草民的冤魂——但在这翠浓国的天下,哪有什么不同呢?不过是用童魂养龙种,用人屎换官米,如此而已。

这就是翠浓国的乾坤:童男童女的血肉是封建社会中皇权的养料,残存的粪便成了愚民的信仰,而“母仪天下”的皇后娘娘,不过是架用童魂磨碎民心的石磨。当百姓对着屎罐磕头时,龙椅上的人压榨着他们孩子的精华,浇灌着永不枯竭的权力之花,年复一年,永不凋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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