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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孩子,好學生

小说: 2025-09-07 08:07 5hhhhh 2940 ℃

  00

  「今天撿到不得了的東西呢。」

  青年彎下腰抱起了獅子幼崽,仔細查看造成牠昏睡的原因。

  「真稀奇,黃金獅居然會出現在此處。」

  青年抱著幼崽,用魔法讓其他收穫的物品飄在身旁後返回住處。

  被森林層層包裹住的地方一感受到青年的歸來迅速開啟了一個入口供其出入,青年一踏入內,一隻雪白的狼馬上前來迎接,四足化為二足,只到青年腰部的狼耳少年原本想和平常一樣抱上去,卻發現自己的位置被佔據了。

  「怎麼會……你明明有我了居然還要找新的,難道是我不夠可愛了嗎?……好痛!」

  「別胡說,他受傷了我才帶回來的。」

  少年被輕輕敲了下,羨慕嫉妒恨的看著小獅子,但還是聽話的先幫巫師接過物資,一起走回他們的屋裡。

  因為這樣穹總會摸摸他的頭做為獎勵。

  白厄趁穹在為新來的夥伴準備房間時又多討了幾次獎勵才覺得他失去的抱抱被補償。

  這時的他還沒想到未來他會和現在的眼中釘共享一人。

  

  

  

  01

  狼獸人對於認定的伴侶是忠誠的。

  一旦認定了便只會在其身邊活動,一生也不會再有第二位伴侶。

  因此白厄遇見穹後甘願做隻看門狗也要留在他身邊。

  能用單手輕鬆把狼給掀翻的人可不常見。

  更何況白厄的直覺告訴他,眼前這名灰髮巫師體內還藏著更強大的力量。

  透過穹的力量成功化形的白厄從最初只是想學習變強的方式到真的喜歡上這個人沒有花上多長時間。

  隨著身體的成長白厄很快迎來了青春期,陌生的熱潮在他體內翻湧,磨練敏銳的感官能更清楚地捕捉到從前淡薄的香氣。

  本能告訴他就是那股香氣誘發了他的熱潮,只要找到源頭就能夠緩解身上的異常。

  白厄抱住穹,在他的後頸處嗅聞,確認了源頭。

  狼人的犬齒已藏不住,正要咬上那塊皮膚時,鈍器砸上了白厄的頭部,硬是讓一個強壯的獸人暈過去。

  在白厄徹底暈厥前他看到了一隻完全沒被穹打歪的鐵湯勺。

  就知道巫師家的東西連湯勺都要用最堅固的礦石打造……

  

  問,一個監護人會如何幫助孩子學習生理知識?

  白厄想過手把手教,或是略為尷尬地口頭教導後讓他自學。

  唯一沒想過的是把人關在一個下了“不滿足前出不去”的魔法房間,還貼心地放了一個能夠變成理想型的仿真魔像。

  白厄有一瞬間很想變回原型撞破這個房間去找穹。

  但先別說自己能不能用物理手段撞破魔法,這個房間是他自己的,變回原型裡面的東西全壞他就要露營了。

  於是他只能用變成穹的樣貌的魔像來紓解,洩憤,留著這股怨氣等到未來讓穹後悔。

  幸好,穹做的魔像還算堅固,肚子都被灌滿了還沒壞,讓白厄能用到門被打開時。

  

  

  

  02

  咚!

  那是一顆好頭。

  早晨裡清脆的敲擊聲響過後,一隻試圖對穹毛手毛腳的狼這幾年來不知道第幾次被敲暈後又被扔回房間鎖上。

  由穹親手施下的魔法屏障無論任何魔法與外力都不可能進入窺探感知內部,算是給那狼保有隱私了。

  萬敵有時會好奇那頭笨狼為何明知湊上去不會有結果卻一再嘗試。

  倒不是說萬敵對穹沒有那方面的念想,只是他清楚這名把他倆養大的人仍把他們當孩子的。

  「你們只是因為長大過程只接觸我,早點獨立出去多見識市面一定會找到更適合的人選。」這是一個殘忍的拒絕,甚至於從根本否定了他們的感情。

  

  獅子除非母獅同意否則是沒有機會的。才讓萬敵處在同樣能聞到那個使白厄瘋狂的香氣的情況下沒有發狂。

  所以他改用狩獵也好或穹或白厄的對練也行,只要能夠讓身體留點汗釋放本能就夠了。

  即便如此他依舊期望著有一天穹能先牽起他的手,接起他的心意來給予回應。

  他不像白厄一樣善言辭,也沒有打算像那樣一直跟在穹身後搖尾巴。

  萬敵只是像往常的午後,變回原型趴在穹的腿上,享受難得能夠獨佔的撫摸。

  空氣飄蕩著甜甜的味道,不知道是來自於剛放進烤箱的蛋糕還是穹身上的香氣。

  香甜的氣味令人口水直流,肚子咕嚕嚕地叫著。

  他還要等多久才能吃到蛋糕?

  啊、肚子餓了……

  

  

  

  03

  穹最近有個煩惱。

  他收養的孩子有點太過黏他了,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讓他們出去闖蕩。

  不是說他不喜歡孩子了,相反,能再多跟他們相處久一些穹也是高興的。

  自己一人在森林待好幾年了,幾個活潑的孩子倒是給自己帶來不少活力。

  但總讓孩子跟著自己奔波不去見世面也不好,孩子總有一天也要自立,一直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

  不過今天還是先不想這些,白厄關這幾天沒辦法好好吃飯,他得去一趟市集買食材給白厄補補才行。

  

  本來預計是這樣的。

  但身體反饋給他的訊息令他有些混亂。

  不應該有的大手無視了衣物直接觸摸到了他的皮膚。

  那雙手十分地小心翼翼,沒有用力的感覺,只是順著穹的頸部一路滑下,好像在觸摸一件易碎品。

  不知名的雙手分別停留在他的胸腹,試探性地捏了幾下。穹不算是什麼纖細美人,比較偏身體曲線柔和還帶著薄薄的脂肪,雖掐不起肉但摸起來是軟的,以至於出現在側腰上的下陷指印看起來特別明顯。

  穹被這樣的碰觸弄的有些癢,沒有預料到自己會被突然用力的捏住男根,差點以為要這樣廢了。

  那手好像知道自己太用力,很快就放鬆力道改輕輕地搓揉著賠罪,在被放開前還是有被類似繩子的東西給肋住的感覺。

  這樣足夠讓穹知道,只要這個透明人想,他隨時都能傷害穹。

  感知魔法、追蹤魔法、任何能找到這個襲擊者的魔法他都丟出去了。

  但是找不到,感知魔法表示不在這空間,追尋魔法蹤跡也沒找到源頭。

  褻玩依然在持續著。

  扣扣!

  「穹,你剛剛叫很大聲,沒事嗎?」

  「我沒……伊!」

  觸碰方式突然的改變讓穹沒有說完剩下的話。

  他被舔了。

  那人就像個餓肚子的孩子,迫切地想要喝奶,得不到自己想要的就氣憤地咬上幾口,又把乳肉吸入口腔舔弄,另一隻手還不忘撥弄拉扯沒被咬的紅櫻,讓兩邊都同樣堅挺起來。

  要瘋了,到底是什麼東西在搞他。

  他抱著自己身體,試著緩解刺激,一邊在心裡唸自己昨天就不該玩過頭,才會被這種程度的挑逗給弄成這副德性。

  至少這個秘密不能被發現……

  穹用手去遮擋凸起的襠部,妄想這樣就能壓下升起的慾望。

  「穹!你怎麼……!」

  啊…完蛋了……

  有什麼事比被自己孩子看到現在的樣子更社死的。

  「萬敵……」

  穹有些想哭了,而眼淚也確實從發紅的眼角流下,羞恥和快感交織著,明知不應該但他還是在萬敵的注視下丟了一次,手掌下的水漬擴散到蓋不住,感覺擰一下布料都能滴出水。

  萬敵從進來到看見穹後就沒有說話,安靜到穹有些坐立難安。

  他試探性地抬起頭,萬敵壯碩的體格應該是光滑的部分附上一層細細的金毛,下腹的位置是格外的濃密。頭上的耳朵立起轉向前方,平時豎著的瞳孔放大,一動不動地看著穹。

  萬敵注意到自己的失態,想抬手擋臉,卻意外摸到自己溼潤的臉,這才發現自己的指甲和犬齒都銳利起來,臉上濕濕的則是自己流下的口水。

  「穹……我該怎麼做?」

  萬敵雖對失控的自己感到陌生,但還是優先關心狀態同樣有異的穹,伸手攙扶。

  可憐的孩子,違抗本性很辛苦吧。

  穹自然是清楚萬敵是因為自己才變得接近獸型。

  仔細想想,萬敵從沒有在易感期時找過他,不知道是自己壓下來了,還是自己解決的。

  穹覺得自己一定瘋了。

  不然怎麼會把來幫自己的孩子給壓在身下。

  「萬敵,對不起,如果不喜歡你隨時可以推開我。」

  穹拉開自己衣服的同時不忘用屁股去壓身下的鼓包,熟練地讓其更加硬挺,也確認了那物什優越的大小。

  那隱形人也剛好像是玩夠了,放過兩邊被咬的都是齒痕的乳頭,手掌印緩緩地帶著萬敵的視線再次來到穹的小腹。

  小腹上愛心形狀的刺青正閃著奇異的粉色光芒,那股甜膩的味道也變得更加濃郁,從穹張開的腿間,那隱形人替萬敵找到了源頭,撥開男性器官,下方有一個被打開的小縫,正一張一合地吐出透明液體。

  原來穹是有著魅魔血統的人。

  此刻陷入情欲中的穹同時又保有一點點理智,正打算帶領孩子轉大人。

  

  

  

  04

  白厄不知道第幾次見到眼前的魔像了。

  無論過多久,這魔像變換的永遠是穹的樣子,並乖巧的坐在床上等待人使用。

  穹會知道這件事嗎?

  或許不知道,所以才會一次次地讓白厄靠近,繼續把他當一個普通的孩子看待;也或許知道,才會總在白厄要跨越那條線時把他敲暈並鎖住他。

  無論如何,穹並沒有面對白厄他們心意的打算。

  那要怎麼做他才會知道?

  無論用說的或表現出來,他都一笑置之,更何況萬敵那種溫吞的做法。

  所以白厄找了一個最直觀,且穹也無法拒絕的方式。

  房裡的魔像被白厄畫上魔法陣,以胸部偏左心臟為中點,背部的相對位置也畫上相同的陣法,準備工作就完成了。

  最後只要把想連結的人身體的一部分放入陣裡,就可以透過魔像來同步對方的感官和傷害。

  最初穹教他們這個法術是給他們示範黑魔法的危險,連一根頭髮都不能落到疑似黑魔法師的人手中,結果自己卻沒有任何防備。

  白厄拿出自己一點一滴慢慢收集起的灰髮,放入陣中,字符亮起紅色光芒的那刻,魔像再度改變了形貌。

  原本只是像“穹”的魔像臉看起來有些僵硬,仍然能夠看出人偶的不自然感,在變化後,整個五官變得更加自然且柔和,身體也不再平板,柔軟的肉感附著在了軀體之上,勻稱又不失肌肉,完美還原了穹的身材,以及小腹上的愛心圖紋。

  白厄輕輕的碰了下又收回手,確認陣法正常運作,才把雙手放上眼前的軀體,用手去感受、記住穹衣服底下的秘密。

  有時他會猜,是不是因為跟自己同穹是雄性才不接受自己,那麼把象徵男性的性器毀掉,穹是不是就不會拒絕了吧?

  白厄用力地握住穹的男根,只需再用點力被他手掌包裹的東西或許就會壞掉了。

  但他發現了藏在更下方的秘密。

  被捏紅的陰莖軟軟的垂下,暫時被放過,但還是被白厄用他身上的腿環纏住根部,不讓穹有用男根釋放的機會。他接著轉向下一個目標,人偶胸前的紅櫻。

  「明明也想要為什麼還要拒絕我呢……」

  白厄捏起明顯比常態要腫的紅果,顏色甚至比前幾天裝飾在蛋糕上的櫻桃要深,加上小時候他跟穹一起洗澡時,乳頭分明是凹陷進去的,現在的他怎麼壓都壓不回去。

  既然這樣……那讓他吃幾口也不影響吧?

  舌頭捲起果實,放進嘴裡啃咬,想試試能不能吃出點汁水。

  孩子從媽媽那討奶吃有什麼錯呢?

  可惜,媽媽現在還沒產奶,需要再加把勁才行。

  獸人在進入發情期後有一個共通的點。身形、肌肉都會膨脹,比平時看起來更健壯,獸類特徵會更難隱藏,毛髮也會更加濃密,為了能更好吸引配偶,他們的武器也會更加銳利。

  理所當然,生殖器也是。

  現在的白厄好像只要一隻手就足夠掌握穹的腰,不會反抗且無四肢的魔像則是隨時都會壞掉的玩具,任人折磨卻沒法反抗,白厄身下的性器則貼在其大腿內側,蓄勢待發的抖動身軀,期待接下來的暴行。

  但他可不捨得穹受傷。

  白厄再次回到下方,小心不讓指甲劃傷脆弱的皮膚下剝開藏在睪丸下的蚌肉,用舌頭去拓寬潤滑等會要使用的道路。

  但在方才吸咬乳頭的過程小穴早已自行流出清液,就算不潤滑也能夠接納,現在的行為純粹是白厄想要穹再因為他而更加混亂,以此放下平時淡然的姿態。

  他房間和設置在住家外的結界一樣有著強力的防禦結界,就算是大魔法師也不能感應闖入。

  自身厭惡的魔法此刻反為他遮蔽了醜陋的思想,令他能肆無忌憚的用自己厚長的舌去搜刮裡面的水,不夠的話只要伸到最底的小環處或舔或勾起環心,就會有更多的水流出,勢頭不夠就用犬齒磨一磨藏在蚌肉裡的珍珠,就會噴的他接不下,需要更努力去吞嚥才不至於全滴到床單上。

  直到飢渴許久的喉嚨稍微緩解,他才從放過那小口,紅潤的小口一張一合地還牽著水絲,似乎還沒吃飽似的。

  他抱起人偶,對準後就放下讓人偶直接坐上他的陰莖,除了進入的水聲外還有一聲進到更深處狹小空間的聲音。

  人偶的功能很完善,無論是緊實感還是出水都能像真的一樣,白厄也能從中得到穹高潮的情報,唯一可惜的是沒辦法看出他實際的表情。

  抬起、放下,就這樣重複了幾次,一下比一下更重,人偶肚子反覆被頂起,腹上的愛心變形了數十次,原本有些餘韻的動作逐漸暴躁,最後幾下乾脆跪坐在床上,把人偶壓在身下拉著它的腰往自己撞後直接射在裡面。

  白厄咬著人偶的喉嚨,手抱著它像預防在過程中脫離,按在肩上的手用力下壓,把成結的陰莖再送入幾分,遏止精液流出。

  狼的射精時間一般在10~30分鐘,有些甚至能更長。

  很不幸地,白厄是屬於比較長的,在他結束前穹只能感覺子宮壁被精液沖刷、填滿,滿腔的熱液卻被堵住,無法導出只能看著肚子慢慢鼓起,從尿孔噴出再多潮水也沒法緩解。

  白色的尾巴興奮地在床上掃動,為這一次的性事感到滿足。

  他換了角度咬人偶的脖子,親吻鎖骨,想多留下自己的印記。他清楚知道做了這種事他在房外的勁敵可不會放過這種好機會。

  銳利藍光緊盯房門,趴伏在床上的狼等待門開啓,留存體力去尋找真正的穹。

  這次的勝負他沒有輸的打算。

  

  

  

  05

  穹的味道充斥在萬敵的鼻腔,像剛打發好的奶油一般香甜,落在嘴角那輕柔的吻和烤好的蛋糕一樣柔軟,無一不在觸動他的飢餓感。

  「小敵,這種時候要記得張開嘴。」

  跟哄騙孩子似的,萬敵也不知道是不是還沒轉過腦子,真就張開了嘴讓穹的舌頭伸進來。

  他的舌頭舔過萬敵的犬齒,勾起帶有倒刺的舌頭,相互糾纏著。穹的舌頭雖被刮痛了幾次,但仍耐心的帶著萬敵讓他學習如何掌握主導權。

  直到有東西開始舔舐他的陰道為止穹都還能保持游刃有餘的樣子。

  淫魔的血統常讓穹感到麻煩,天生渴望他人精氣的身體總會不合時宜的發情,散發影響自身及周遭生物的費洛蒙,誘發其情慾好方便他們淫魔進食。

  幸好因為血脈已經稀薄,不會有標準淫魔的特徵,只有淫紋、定時飢餓的生理現象和特殊的性器官顯現在身上,只要每月固定時間透過玩具或找人協助幾次就能緩解對精氣的需求。

  就是身體太敏感這點不太好,丟個幾次意識就會開始模糊,需要長期維持的法術也會解除,因為不能連隱藏住所的魔法都失效,所以穹會特意拉長這段時間,慢慢的抒發體內的空虛感。

  但再怎麼飢渴女性器官自己還是很少碰,隨便插一隻手指進去就足夠讓自己腿軟了,就算要玩每次也總是小心翼翼的碰,輕輕去個幾次就是極限,連讓前面射都不敢。

  所以這真的太過火了。

  穹猛的推開萬敵,滿腦子只想著要怎麼讓自己的女穴從那人口中逃脫,連讓萬敵幫自己解決的想法也拋到了腦後。

  可萬敵不是這樣想的。

  他抓回穹,主動侵略到穹的唇舌之間,去享用自己等待已久的蛋糕,堵上了穹的驚呼。

  他的手在穹身上胡亂摸索著,他不懂什麼竅門,只是在試著像情愛小說上那樣試著讓穹放鬆並且同樣享受這過程。最後他的一隻手放在穹鼓起的胸前搓揉,另一手停在被拓開的穴口。

  穹的下身已經流水流到萬敵的褲子都濕了,當他把手指放進去時小口更是毫不猶豫地吃了進去,又從和手指之間縫隙再吐出細狀的水流,迫不及待地迎接他來填滿自身。

  萬敵在裡面探索著,因為有另一人同時在裡面作亂的關係,就算沒有什麼技巧地亂摸,多汁的肉壁仍會熱情的招待他,不禁讓萬敵試想等會開動時會有多美味。

  貪吃的小穴會一點不漏的吃掉他的陰莖,絞緊他,試圖把他榨乾,而他也會回以足夠讓穹懷孕的精子,直到把小穴操到記住他形狀前不罷休。

  待這個吻結束,兩人皆氣喘吁吁,一個是興奮地需要想下一步做什麼要喘口氣,另一個已經連眼神都對不上焦,全身脫力半躺在地板上。

  他早該想到一次應付兩個猛獸是不可能的任務。

  「萬敵……停一下,再多的話,哈啊,我會壞掉的……啊…」

  穹的乳頭被狠狠的彈了一下,埋在穴裡的手指捅到了最深處,繞著環轉了一圈後又迅速的抽出,反倒讓穹下意識收緊,像是要挽留。

  穹清醒了一瞬,來不及訝異自己的想法,趕緊翻身就要爬走,能多遠是多遠,總比被過量的快感淹沒要好。

  「你要去哪?」

  獅子按住母鹿的脖子,斷絕獵物逃跑的可能性。

  一根難以忽略的帶刺生殖器正抵在穹的臀間摩擦,白嫩的屁股被磨的紅了一片,但還是乖乖的夾住這根兇器,害得它沾上濺出的水光變得濕滑,倒省下潤滑的作業。

  「穹,是你開始了這一切,你要負責結束它。」

  「我,我會負責的,但不能是現在……後面!後面可以,所以拜託不要進去……!!」

  「太遲了。」

  萬敵沒有要退讓,咬住穹的後頸就挺身插進穴裡,被舔開的宮口沒有抵擋的餘力,張開的宮口直接就吃下陰莖前段,完整容納了整根狼牙棒。

  穹已經叫不出聲了,在萬敵帶有倒刺的陰莖搔刮他的陰道時,有另一根同樣如炙熱鐵棍的生殖器同時頂進他的最深處。

  就像是有兩個人在他內裡較量著,兩根兇器同時起跑,子宮像是一台計分器,誰打的越用力分數就越高,偏偏兩邊都不服輸,一次比一次更快更狠。

  肚子上的愛心更加用力閃著粉光,魅魔的天性正幫助他將疼痛轉換成快感,腹部沒有一刻是平坦的,兩人中總有一人會佔據在裡面,但若要說最過分的莫過於是兩人同時挺進子宮內時。

  正確來說他們不是真正的同時在裡面,所以兩人有足夠的空間能行動,毫無阻礙的在窄小的子宮內作亂,穹搞不清究竟現在佔據在他宮腔內的是哪一個,以為萬敵早已退出去,下一秒他就撞了進來,和另外一人一同鞭撻著,驅使穹雌服在他們之下。

  萬敵的行為與貓科動物相似,為預防身下的雌獸逃跑咬著雌獸後頸的牙在結束前是不會鬆開的。帶有倒刺的生殖器發揮它的功能,每一次進出都會勾住所有敏感點,外圈在它退出時總被帶出一圈肉花又再被塞回去,插得內裡像是不會枯竭的水泉,源源不絕的澆灌著肉棒。

  但它的目標是那顆不知是否排出的卵子。

  「穹,你會懷孕嗎?」

  萬敵暫時鬆開嘴,手上按壓著被自己頂起的小腹問。

  被操到只能勉強挺起屁股承歡的人兒眨掉眼裡的淚水嗚咽著回答,連簡單的話都要拼好久才能湊成一句。

  「不,我不,啊,知道,哦,子宮喔,沒試過,啊!」

  他的身體又顫抖著去了一次,翹起的男根遲遲無法釋放漲的有點發紫,女穴上方的尿口倒是因為噴太多次而發紅,輕輕的在邊緣擦一下都足以讓它再流出清液。

  穹已經沒有力氣再爬起來了,手腳發軟到連支撐都困難,要不是萬敵手還扶著他的腰,體內還卡著那根狼牙棒撐著,穹早就躺平了。

  雖然答案不是萬敵想要的,但他沒有太過介意。

  多做幾次總會提高機率的,本來他也沒有打算只做一次。

  新的齒痕疊在舊的齒痕上,再做了最後衝刺後,他如願抵著打開的宮口射入自己的精液。

  終於,他和穹結合了。

  獅子的尾巴捲上身下人柔軟的大腿,毛絨的尖端掃在敏感的內側,輕微的搖著。他抱著尚未回過神的穹,儘管知道這還不完全屬於他的,但本能的佔有慾仍不希望將自己的伴侶和他人共享。

  

  

  好熱,好燙,好漲。

  在一開始兩人的射精量沒有太大差距,可時間一拉長,穹發現了不對,明明萬敵已經結束,甚至有進行下一輪的趨勢,另一人的卻遲遲沒有結束。

  不存在的液體在嬌小的宮腔內堆積,撐大了腔室,肚皮被漲圓,好似有小生命在裡面成長似。

  容裝過多精液的子宮壓迫到膀胱,尿液和潮水同時濺出,染汙了床單,發情雌獸的飽含費洛蒙的尿更刺激了雄獸的認知。

  看,他仍然沒有滿足,還想再邀請更多雄性來交配。

  萬敵緩慢的退出避免倒刺弄傷嫩肉,才讓穹翻身來面對自己,雖然他明顯已經沒有辦法去感受這細微的溫柔,畢竟剛拔出時才不小心刮到一下陰蒂,失禁的小孔在緊縮下又加大噴水的力道。

  金紅的獸曈瞇起,看著不屬於他留下的痕跡露出獠牙,在其他還完好的地方留下更多的咬痕。

  對方都上門挑釁了還無視可不是懸鋒人的做法。

  萬敵再次深深頂入,沒有辦法再吐出除呻吟外字句的穹下意識勾住萬敵的肩頸,拉近兩人的距離後突然再次親吻了萬敵。

  和最開始勾起情慾甜膩的吻不同,落在他下顎的力道像被羽毛掃過,迷離又如蜂蜜一樣的金眼有他從未見過的嬌媚。

  穹的雙腿勾住萬敵的腰處,被掐出指痕的大腿收緊,讓他們下身貼近,甚至微微擺腰,讓兩瓣陰唇能剛好夾住還帶著水光的陰莖。

  與最開始試圖主導一切的他不同,現在的他軟化了態度並臣服於慾望,理智早已隨噴出的潮水離開,主動向征服他的人撒嬌討好。

  是魅魔的本能,還是他曾有過能讓他交託自己的對象?

  他們不知道,也無從得知,畢竟穹總對自己過去的生活閉口不談,只有少數旅途的故事能被他分享。

  「既然好奇為何不趁現在問?」

  另一人的到來讓萬敵的耳朵壓平,對來者進行威嚇。

  發情期本就敏感,偏偏那人故意帶著一身臭味直接闖進自己的領域,原本就不對頭了,要不是穹還在自己懷裡,自己早就伸爪抓花那張笑臉了。

  白狼看似不在意,實則身後的尾巴毛炸起,藍色的眼睛睜開眼底完全沒有一點笑意。

  好不容易讓穹解開魔法,誰知一過來就看到心上人和對手親熱的畫面。

  白厄也坐到床上,兩個恢復原型的獸人夾著一個青年,不嬌小的個頭都可愛起來了,他把穹的臉轉向自己,補償自己缺少的那一份吻。

  美夢成真的時候總是讓人想再回味久一點,就如他希望這終於品嚐到的美果能再多獨佔一下。

  但白厄不是唯一想獨吞美食的。

  現在才是競爭的開始,方才不過是讓兩人站在同樣的起跑線的準備。

  穹口中喃喃道的不知名的名字是鳴槍,提醒跑者他們的目標,更讓他們清楚知道自己該做的。

  防侵擾的結界早就用魔力石頂替開啟,不用擔心這段期間會遭到打擾。

  用性愛包裝的拷問會到其中一方力竭或他們得到想要的為止,

  而年輕的獸人最不缺的就是體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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