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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全教育·娜维娅的酒后遭遇,2

小说: 2025-09-07 08:07 5hhhhh 9680 ℃

就在我快要被快感冲垮的时候,“嗯……慢……慢点……”她嘴里突然含糊地挤出了几个字,声音带着浓重的睡意和酒气,微弱得像蚊子哼哼。她的眉头皱得更紧了,咬着嘴唇的力道也更大了,原本咬得发白的唇肉现在已经渗出了一点血丝。身体也扭动得更厉害了,被绳子勒住的手腕和脚踝挣扎着,发出细微的摩擦声。

我心里冷笑一声,腰部不仅没有慢下来,反而抽插得更快更狠了。一个小老板,平时辛辛苦苦守着这小破店,赚点辛苦钱,哪有机会碰上这样的大人物?娜维娅·卡萨帕,枫丹廷赫赫有名的刺玫会会长,无数人仰望的存在,现在却一丝不挂地被我绑在床上,任我玩弄,甚至连求饶的声音都这么微弱无力。这种巨大的反差,这种掌控一切的感觉,让我比任何时候都要兴奋,体内的邪火烧得更旺了。

“慢点?你求我啊?会长大人,你现在可是我案板上的肉,我说怎么样就怎么样!”我低声狞笑,一边粗暴地抽插,一边伸手捏住她因为我的揉捏而变得红肿的乳头,用力搓揉拉扯。

她发出迷迷糊糊的呻吟,身体在我手中挣扎,胸脯剧烈地起伏,乳房随之晃动。虽然被绑着,她的腰部却本能地试图弓起,想要躲避我的侵犯,但只是徒劳。

我俯下身,将脸埋在她饱满的胸脯里,吮吸着她硬挺的乳头,同时腰部继续快速抽插。她的阴道紧得不可思议,每一次抽插都像是被一团温热的棉花包裹着,摩擦带来的快感让我无法自拔。我可以感觉到她阴道深处的肌肉在不自觉地收缩,夹紧我的阴茎,似乎是本能地想要将我挤出来。

“你这下面可真会夹人啊,会长大人……是不是很爽?”我含糊不清地说着,舌头在她乳头上打转,牙齿轻轻啃咬。

她的呻吟声变得更急促,汗水从她全身渗出,打湿了她的金发和床单。身上散发出的味道也越来越浓烈,混合着汗水、酒气、体香,还有那股淡淡的血腥味,形成一种让人疯狂的气息。

我变换着角度,有时浅入浅出地摩擦着她阴道入口的嫩肉,有时深喉进出,将龟头顶到最深处,每一次都让她的身体猛地颤栗,发出痛苦又压抑的呻吟。我能感觉到她身体的温度越来越高,私密部位也变得越来越湿润,我的阴茎在她体内进出时发出了“噗嗤噗嗤”的水声,和她急促的呼吸声、痛苦的低吟声混杂在一起,在这个狭小的房间里回荡。

我伸手摸索着她膝盖那里被长筒袜卡住的内裤,将它彻底扯下,丢到一边。现在,她的身体完全暴露在我眼前,从头到脚,只剩下那双黑色的长筒袜还在腿上。我分开她的大腿,更清晰地看到了她私密的花园,那片浓密的毛发被黏液打湿,毛发深处的阴道口因为我的抽插而充血红肿,隐约可见里面的肉壁。

这么漂亮的大人物,现在却被我操得流水……这种感觉真是太美妙了。我在她体内肆意地抽插着,感受着阴道壁传来的每一次收缩和摩擦。她的身体虽然没有清醒过来,但本能的反应却诚实无比。每一次我的深插,她的身体都会猛地绷紧,双腿无力地夹紧我的腰腹,发出带着哭腔的低吟。这让我更加兴奋,体内的快感已经积累到了顶点。

“再夹紧点啊,会长大人……夹死我吧!”我低声咆哮着,腰部猛地发力,将阴茎顶到最深处,然后开始快速地挺动。每一次进入都又深又重,撞击着她柔嫩的阴道深处。

她的呻吟声陡然拔高,身体在我身下剧烈地挣扎扭动,绳子勒进皮肤的痕迹更深了。阴道也猛地收缩,紧紧地夹住我的阴茎,仿佛想要将它绞断。一股热流从我的龟头冲出,射进了她温暖湿润的阴道深处。她的身体发生反应,然后瘫在床上,如同烂泥一样。

我射精后的余韵还未完全消退,身体深处传来一阵虚脱般的疲惫,混合着一种病态的满足感。阴茎从她温热紧致的阴道里拔出来,带着黏滑的液体,有些甚至滴落到了她大腿内侧的丝袜上。我喘着粗气,撑着膝盖,看着身下这个被我彻底蹂躏过的女人。

她依旧昏睡着,金色的长发凌乱地黏在汗湿的脸颊和脖颈上,嘴唇被自己咬破了,渗出的血珠染红了下唇,看起来有种破碎的美感。胸前是我留下的啃咬痕迹,红肿刺眼,乳头还硬挺着。双腿大张,被绳子固定着,私密处的毛发被体液打湿成一绺一绺,粘稠的白色精液混合着鲜红的血丝,从她红肿的阴道口缓缓流出,淌过她的大腿根,流到被我垫在下面的、同样沾满了污秽的白色蕾丝内裤上。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烈的气味——精液的腥膻、处女血的铁锈味、汗水的咸湿、果酿的甜腻,还有她身上那挥之不去的玫瑰香,混杂在一起,形成一种让人头晕目眩又极度兴奋的味道。

刚才被欲望冲昏的头脑,此刻像是被泼了一盆冰水,瞬间清醒过来。快感褪去后,留下的是冰冷的、深入骨髓的恐惧。我……我到底干了什么?!

我的心脏像是被人狠狠攥住,疯狂地跳动起来,几乎要冲破胸腔。冷汗一下子冒了出来,浸湿了我的后背。我看着床上人事不知的娜维娅,看着她身上那些被我弄出来的痕迹,看着那摊混合着血和精液的污秽……

这可是刺玫会的会长娜维娅·卡萨帕!她可是枫丹廷的大人物!如果她醒过来……如果她记得……如果她去告发……不,就算她不告发,只要刺玫会的人发现她失踪,顺着线索查到我这里……

我的脑子里一片混乱,各种可怕的后果像是走马灯一样闪过:被愤怒的刺玫会撕成碎片、被送上歌剧院审判、牢狱之灾……每一个都足以让我万劫不复!

不行!绝对不能被发现!

强烈的求生欲压倒了一切。我必须在她醒来之前处理好这一切!必须把所有证据都销毁!

慌乱中,我环顾四周,寻找着可以用来清理的东西。杂物间里没什么干净的布,只有几块擦桌子用的、油腻腻的抹布。顾不了那么多了!我抓起一块抹布,冲到外面接了点冷水,又赶紧跑回来。

首先是她身上的污渍,我跪在床边,掀开她的腿,看着那混合着血和精液的黏稠液体,胃里一阵翻涌,差点吐出来。强忍着恶心,我用湿抹布胡乱地在她大腿根和私密部位擦拭起来。抹布很粗糙,擦在她娇嫩的皮肤上,带起了一道道红痕。液体很黏,很难擦干净,反而被我抹得到处都是,连带着那些深色的阴毛也沾上了更多污秽。我越擦越心慌,手上的动作也越来越粗鲁。

她似乎被我的动作弄得有些不舒服,喉咙里发出一声细微的痛苦呻吟,身体轻轻扭动了一下。

妈的别醒!千万别醒!我吓得心脏都快停跳了,赶紧停下动作,屏住呼吸观察她。还好,她只是皱了皱眉,翻了个身,就又没了动静。

我松了口气,继续手忙脚乱地清理。擦完下面,又去擦她胸前的口水印和牙印,还有她脸上的汗水和血迹。冷水刺激着她的皮肤,让她的身体不时地颤抖一下,但这总比让她醒过来强。

然后是床,那张简陋的折叠床原本就铺着一层薄薄的旧床单,现在上面已经沾满了各种液体,还有那块被当作垫子的、染血的内裤。我小心翼翼地把内裤抽出来,那上面红白交杂的污渍看得我触目惊心。我把它揉成一团,四下看了看,暂时塞进了旁边的杂物堆里,打算等会儿找机会处理掉。床单也必须换掉,我费力地把她稍微挪开一点,想把脏床单抽出来,但她的身体软绵绵的,根本不配合,还差点从床上滚下去。我只好暂时放弃这个想法。转头看向她的手腕

我手忙脚乱地解开绑在她手腕和脚踝上的绳子。绳子勒得很紧,在她白皙的皮肤上留下了深深的、紫红色的勒痕,看起来十分骇人。这些痕迹怎么办?短时间内肯定消不掉!我的心沉了下去。

我看着她赤裸的、遍布痕迹的身体,沾着污渍的床铺,还有这乱七八糟的房间,一种巨大的绝望感涌了上来。真的能清理干净吗?真的能瞒天过海吗?我甚至开始怀疑,我刚才做的这一切,是不是反而留下了更多无法抹除的证据。

汗水从我的额头滑下来,滴在地板上,发出轻微的“啪嗒”声。我站在这个狭小的杂物间里,胸口像被一块巨石压着,喘不过气。那条被我揉成一团的蕾丝内裤已经被我塞进角落的杂物堆,但那刺眼的血迹和白浊液体仿佛还在我眼前晃动,提醒着我犯下的滔天罪行。

不能让她醒过来……不能让任何人发现她在这儿! 我的脑子像被恐惧攥紧,唯一能想到的就是尽快掩盖一切。我必须让她看起来像是自己离开了这儿,去了别的地方,彻底断开和我这小店的联系。海边……对,海边!枫丹廷的海岸线离这儿不算远,深夜没人会去那种地方。如果我能伪装成她去了海边游泳,丢点东西在那儿,也许能把那些人引过去,拖延时间。

我低头看了看她那顶标志性的帽子,羽毛和齿轮装饰在昏暗的灯光下泛着冷光。它还静静地躺在床边的杂物堆上,沾了点灰尘。这东西太显眼了……得扔了。我抓起帽子,攥在手里,柔软的绒毛和坚硬的齿轮硌得我掌心发疼。然后我又环顾四周,找到了一块破旧的斗篷——平时用来盖货物的,闻起来有股霉味和油腻。我把它披在身上,遮住脸,准备出门。

在出门前,我得先把她处理好。我咽了口唾沫,强迫自己看向她赤裸的身体。得给她穿上衣服……不能让她这样被人发现。我翻出她那件被我丢在地上的礼服裙,布料已经被揉得皱巴巴,沾了些汗渍和污垢。我跪在床边,笨拙地试图把裙子套回她身上。她的身体软得像一团棉花,毫无配合,我得费力地托起她的腰,把裙子一点点拉上去。裙子摩擦着她汗湿的皮肤,发出轻微的窸窣声。她的胸脯随着我的动作轻轻晃动,乳房上的红痕在昏暗的光线下依然刺眼。我尽量不去看,但指尖不可避免地触碰到她温热的肌肤,柔腻得让我心跳又漏了一拍。

裙子好不容易套上,我又找到她那件束腰,金属扣子已经被我扯坏了,只能勉强系在她的腰上,勒出她那夸张的沙漏曲线。黑色长筒袜还在她腿上,我没时间管这些细节。得堵住她的嘴……万一她醒了叫出声……我在杂物堆里翻出一块破布,闻起来有股淡淡的油味。我捏开她的嘴,把布团塞进去,粗糙的布料撑开了她柔软的嘴唇,露出一点被她咬破的唇肉,血迹已经干涸,呈现出暗红色。

藏哪儿?这房间太小,唯一的藏身处是床底下的空隙,平时堆了些破箱子和杂物。我把她从床上拖下来,动作粗鲁得让她发出了一声含糊的呻吟,吓得我差点把她摔在地上。她的金发拖在地板上,沾了灰尘。我把床底的杂物推到一边,硬是把她塞了进去。她的身体蜷缩着,裙摆滑到大腿根,露出被丝袜包裹的腿和吊袜带。我赶紧把床单垂下来,遮住床底的缝隙。

现在……海边。我抓紧帽子,披上斗篷,低头冲出了店门。深夜的枫丹廷安静得吓人,巷子里只有瓦斯灯昏黄的光晕和远处海浪的低鸣。我压低斗篷,沿着小路狂奔,尽量避开主街。海风越来越浓,带着咸腥味,吹得我斗篷猎猎作响。到了海边,沙滩上空无一人,只有浪花拍打礁石的声音。我跑到一块礁石旁,喘着粗气,把帽子狠狠丢进海水里。羽毛被浪花卷走,帽子在水面上漂了几秒,就被吞没在黑暗里。

这样……应该能让人以为她来游泳了吧?我心跳得像擂鼓,脑子里全是她醒来后可能会发生的事。她会记得多少?她会去告发我吗?那些人会不会直接杀了我?

我跌跌撞撞地跑回店里,锁上门,瘫坐在地板上。汗水浸透了我的衣服,斗篷散发出的霉味让我想吐。我爬到床边,掀开床单,检查她还在不在。她蜷缩在床底,呼吸微弱,堵嘴的布团让她嘴角渗出一点唾液,湿了脸颊。

我蹲在床边,死死盯着她的脸,脑子里一片空白。现在就看天了。

我靠在床上睡了一觉,第二天早上我被砸门声音吵醒,我换好衣服,小心翼翼地探出头,从门缝里看着前厅。几个穿着刺玫会标志性服装的成员正站在柜台前,脸上带着明显的焦躁和不安。他们身材高大,表情严肃,和他们平时的那种精明不同,此刻的眼神里只有纯粹的担忧。

“老板,您有没有见过娜维娅会长?”其中一个声音急切地问我,眼睛快速地扫视着店里面。我心里一紧,脸上却挤出一个勉强的笑容。“会长大人?没有啊先生,您是说娜维娅会长吗?”我装作茫然的样子,语气里带着恰到好处的惊讶,“她昨天晚上来过,喝了不少酒,走的时候都快站不稳了。我劝她别喝那么多,她非不听……付了钱就自己摇摇晃晃地走了,说是要去海边吹吹风醒醒酒。”我指了指门外,又指向远处海边的方向,演得活灵活现。

“去海边了?”另一个高大的男人—— ,皱起了眉头。“她一个人?喝醉了还去海边?”他的声音里带着明显的担忧和一丝不信。“是啊,我也劝不住。”我无奈地摊了摊手,“会长大人嘛,性子比较……随性,您也知道。我一个小店老板,哪敢强留啊?”我刻意强调了我的“小老板”身份,试图让他们放松警惕*希望你们能信……

他们交换了一个担忧的眼神。其中一个人对我说:“好的,谢谢您提供的信息。我们会去海边找找看。”说完,他们匆匆地离开了我的店,甚至没顾得上再问更多细节。我看着他们急切离去的背影,直到他们转过巷角消失不见,才悄悄松了一口气。

妈的,真是吓死我了!汗水浸湿了我的后背。他们的急切不是假的,看得出来他们对娜维娅是真心的关心。不过这样也好,他们越着急,就越容易被我误导的方向吸引注意力。现在,我争取到了一点时间。

我回到后厨,轻轻关上门,阻隔了外面的声音和光线。房间里再次陷入昏暗和寂静。只剩下一种声音——从堆满了杂物的床底下传来的,微弱的、带着压抑的“呜呜”声,她醒了。

我装作没听见,走到水池边洗了把脸,冰冷的自来水稍微冲淡了我内心的恐惧和残存的燥热。洗完脸,我又倒了一杯水,慢慢地喝着,给自己争取一点思考的时间。

“呜……呜呜……”床底下的声音变得更清晰了一些,伴随着轻微的挣扎声,听起来带着痛苦和无助。

我没有立刻过去。我站在原地,静静地听着她的声音,脑子里回放着昨晚发生的一切——她在我身下无意识地呻吟和颤抖,那股处女血的腥甜味道,她紧窄温热的阴道,还有她身上那股混合着酒气和玫瑰香的体味。那种征服一个大人物的快感,此刻又像潮水一样,在我体内悄悄回涌。

她现在肯定疼死了……而且嘴里被堵着,想叫又叫不出来……这个念头让我心里产生一种扭曲的满足感。一个高高在上的会长,现在却像个被丢弃的玩偶一样,狼狈地蜷缩在我的床底下,连基本的尊严都没有。

“呜!呜呜呜!”床底下的挣扎声和低泣声更明显了,听起来像是要被堵嘴布憋死一样。

我终于慢悠悠地走了过去,站在床边,弯下腰,透过床单垂下来的缝隙,看向床底下。昏暗的光线下,我能看到她蜷缩着的身影,金色的长发散乱着,身体在轻轻抽搐。堵在她嘴里的布团已经被她的口水打湿,黏在她的嘴唇上,让她看起来更加可怜。

我没有说话,也没有立刻把她拉出来。我只是蹲在那里,静静地看着她,看着她在黑暗中无助地挣扎和低泣。她的眼睛——那双漂亮的蓝色眼眸——在昏暗中依然能看到,里面充满了惊恐、痛苦和绝望,直直地盯着我。

她看到了我,“呜!呜呜!!”她的身体猛地绷紧,发出更加凄厉但被堵嘴布压抑住的惨叫声,用力地摇晃着头,试图挣脱嘴里的布团。

而我只是冷漠地看着她,心里没有任何怜悯。昨晚的恐惧此刻被一种变态的快感所取代。她的痛苦和挣扎,在我看来,是对我力量的最好证明。

“叫啊,”我低声说,声音沙哑而残酷,“使劲叫啊,会长大人。可惜这里没人听得见。”我看到她眼中的光芒一点点黯淡下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深深的恐惧和绝望。她停止了挣扎,身体重新蜷缩起来,只是还在发出低微的呜咽声,像一只受伤的小动物。

我站起身,没有去管她。我得想想接下来怎么办。她不能一直藏在床底,也不能就这么放她走。必须想个办法……彻底控制住她……让她永远不能开口。我思考着……

自从那天把那帮蠢货打发走,又确认了海边那顶帽子确实引起了些许“会长大人投海自尽”的流言后,我的胆子就彻底大了起来。日子一天天过去,最初的恐慌变成了现在的有恃无恐。没人再来找她,甚至街头巷尾开始流传刺玫会内部为了争夺会长死后留下的权力而闹得不可开交的消息。哈,真是讽刺!他们敬爱的会长大人,正被我这个小店老板藏在床底下,像条母狗一样养着,他们却在外面为了权力狗咬狗!

这小小的杂物间成了我的专属乐园,而她,娜维娅,就是我最珍贵的玩物。我用更结实的铁链取代了之前的麻绳,一头锁在她纤细的脚踝上,另一头固定在墙角的铁环里,长度刚好够她在床垫附近爬动,但绝不可能站起来或者够到门。手腕也一样,白天绑在一起,免得她乱抓乱动;晚上则分开锁在床头两侧,方便我“享用”。

吃的喝的倒是没断过,但也仅限于维持她不死。每天我会丢给她一些干面包和一壶水,看着她像动物一样匍匐在地上,用被绑住的手笨拙地去够。有时候我会故意把水壶放在离她稍远一点的地方,看她努力伸长身体,铁链“哗啦”作响,那件被我蹂躏过的礼服裙向上滑开,露出底下光溜溜的大腿根或是包裹着黑色长筒袜的小腿,那副狼狈又诱人的样子,总能让我硬起来。

她已经不像一开始那样激烈反抗或者哭了,大多数时候只是麻木地蜷缩在角落的破旧床垫上,眼神空洞,像个没有灵魂的娃娃。只有在我靠近,特别是解开裤子打算干她的时候,她才会浑身发抖,喉咙里发出被堵嘴布压抑住的、绝望的“呜呜”声,身体僵硬得像块石头。

但这对现在的我来说,根本不算什么。她的恐惧和僵硬,只会让我更加兴奋。今天晚上我又起了兴致,店里没什么客人,我锁了前门,回到后面这个只有我能进入的“密室”。

她正蜷缩在床垫上,背对着我,金色的长发油腻腻地打着结,散落在同样脏污不堪的床垫上。身上那件礼服裙皱巴巴的,沾满了污渍,甚至能闻到一股淡淡的馊味和她身体散发出来的、混合着汗臭和尿骚的气味——我没给她准备便溺的地方,她只能就地解决。

我走过去,粗暴地踢了踢她的屁股。“喂,醒醒,该伺候你男人了。”她身体猛地一颤,转过头来,那双曾经像蓝宝石一样明亮的眼睛此刻布满了血丝,黯淡无光,看到是我,瞳孔骤然收缩,身体不受控制地向后缩去,直到脚踝上的铁链被拉直,发出“哐啷”一声。嘴里的破布让她只能发出含糊的“呜呜”声。

啧,还是这么不听话。我不耐烦地抓住她的头发,把她从床垫上拖起来,按倒在地上。她纤瘦的身体在我手下几乎没什么重量。我解开她手腕上的铁链,将她的双手反剪到背后,用皮带绑紧。然后我像拎小鸡一样拎着她,把她翻了个身,让她脸朝下趴在床垫上,屁股高高撅起。

我扯掉她嘴里的破布,她立刻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干裂的嘴唇哆嗦着,还没来得及发出声音,我又找了块更脏更硬的麻布塞了回去,堵得更深更严实。她呜咽着,眼泪不受控制地流下来,混着脸上的污垢,划出两道肮脏的痕迹。

我欣赏着她这个屈辱的姿势——高高撅起的臀部,穿着破洞长筒袜的腿被迫分开,露出底下那片被我蹂躏了无数次的私密地带。那里的毛发已经被体液和污垢黏成一团,阴唇似乎总是微微张开着,红肿而湿润。我伸手摸了一把她浑圆的臀瓣,触手是细腻的肌肤,但下面却没什么肉,大概是这些天没吃好的缘故。但这并不影响我的兴致。

我解开自己的裤子,掏出早已昂扬的阴茎。沾了点口水润滑了一下龟头,然后分开她没什么肉感的臀瓣,对准那红肿湿润的阴道口,没有丝毫犹豫,用力挺了进去。

“呜呃——!”她发出一声痛苦至极的闷哼,整个身体都绷紧了,指甲深深地抠进身下的床垫里。她的阴道依旧紧窄,但已经失去了最初的那种青涩的阻力,变得有些松弛,却依然能清晰地感受到内壁上那些细密的褶皱在我每一次抽插时带来的摩擦感。里面很湿润,不知道是她自身的分泌物,还是之前留下的什么。

我捏住她撅起的臀部两侧,开始快速地抽插起来。床垫随着我的动作发出不堪重负的声响,和我的喘息声、她被堵住嘴的呜咽声交织在一起。她的身体在我身下剧烈地颤抖着,像是痛苦,又像是某种濒临崩溃的痉挛。我能闻到她身上那股混杂着汗臭、尿骚和阴道分泌物的浓烈气味,这气味非但没有让我反感,反而像催情剂一样刺激着我的神经。

我抽出阴茎,在她呜咽声加剧的时候,又猛地顶了回去,如此反复几次,感受着她阴道内壁因为惊吓和刺激而产生的剧烈收缩。真是个好玩具……

玩弄了一阵后面,我又把她翻过来,让她仰面躺着,双腿被我扛在肩膀上,折叠出一个更加羞耻的角度。她空洞的眼神望着天花板,眼泪无声地流淌。我看着她胸前那对因为消瘦而显得有些下垂、但依然能看出原本丰满轮廓的乳房,上面布满了新旧交叠的吻痕和牙印。我低下头,含住其中一个已经不再硬挺的乳头,用力吸吮啃咬,同时胯下不停,继续在她已经麻木的身体里进出。

她的身体除了本能的颤抖外,几乎不再有任何反应。但我不在乎。只要她还活着,只要她这具丰满诱人的身体还能被我享用,就足够了。至于刺玫会?让他们去争权夺利吧,最好斗得两败俱伤,这样就更没人会记得他们曾经有过一位叫娜维娅的会长了。

我加快了速度,在她体内横冲直撞,感受着即将到来的高潮。黏稠的精液混合着她的体液,从我们结合的部位溢出来,弄脏了她的身体和身下的床垫。

高潮的余韵褪去,我喘息着从她身体里退出来,浓稠的精液混着她体内的黏液和残存的血丝,顺着她的大腿根流淌下来,在肮脏的床垫上留下新的污秽痕迹。房间里的气味简直让人作呕——汗臭、排泄物的骚臭、精液的腥膻、还有食物残渣腐烂的酸味,混杂在一起,几乎凝成了实质。床垫又湿又黏,角落里堆积着她这几日排泄的污物,苍蝇嗡嗡地飞着。

妈的,这地方简直跟猪圈一样!我皱着眉头,看着眼前这片狼藉,还有蜷缩在污秽中、几乎没了人形的娜维娅,心里一阵烦躁。倒不是突然良心发现,只是这恶劣的环境实在影响我的“兴致”,而且这股味道都快飘到前面的店里去了。我好歹是开饭店的,后厨弄得这么恶心,像什么话?再说,这“玩具”弄得这么脏,玩起来手感都差了。

不行,得换个地方。我自己的卧室虽然不大,但总比这杂物间强得多,至少干净。而且……把她关在我的卧室里,离我更近,也不用担心她逃跑。

打定主意,我开始行动。我先是解开锁在她脚踝上的铁链,冰冷的金属划过她布满污垢和勒痕的皮肤。她似乎没什么反应,只是身体习惯性地瑟缩了一下。我抓住她的胳膊,把她从肮脏的床垫上粗鲁地拖起来。这些日子没怎么好好吃饭,她瘦了很多,轻飘飘的,几乎感觉不到什么重量,肋骨都有些突出来了。身上的礼服裙已经彻底变成了破布条,沾满了各种污秽,勉强遮住她赤裸的身体。

我像拖着一个麻袋一样,把她拖出杂物间,穿过狭窄的后厨过道,来到我卧室门口。推开门,里面虽然简陋,但至少床铺是干净的,地板也擦过。和刚才那个地狱般的杂物间比起来,这里简直是天堂。我把她丢在卧室的地板上,她摔在地上,发出一声沉闷的响声,依旧没什么反应,只是像一滩烂泥一样瘫在那里。

接下来是清洗。看着她这副尊容,我连碰都不想碰。我把她拖进卧室自带的那个狭小卫生间,打开淋浴喷头,冰冷的自来水哗哗地冲刷下来。她被冷水激得浑身一抖,发出一声微弱的、像小猫一样的呜咽,身体蜷缩起来,试图躲避水流,但毫无力气。

我没什么耐心,直接动手撕扯她身上那件已经看不出原样的礼服裙。布料湿透后紧紧地贴在她身上,我费了点力气才把它完全撕掉,露出底下瘦骨嶙峋、布满各种痕迹的身体。紫红色的绳索勒痕在她手腕和脚踝处依然清晰可见,胸前那对原本丰满的乳房此刻有些干瘪下垂,上面遍布着深浅不一的牙印和吻痕,乳头红肿破损。小腹平坦,甚至有些凹陷,而下方私密处的毛发纠结成团,沾满了干涸的液体和污垢,大腿内侧满是黏腻的痕迹。

我拿起一块肥皂,在她身上胡乱涂抹起来,动作粗鲁,像是擦洗一件物品。泡沫混合着她身上的污垢,变成灰黑色的污水流淌下来。我着重搓洗她的私密部位,手指粗暴地在她私密部位搓洗着,手指甚至不经意地(或许是故意的)探入了她红肿的阴道口,带出一些残留的污秽和黏液。她喉咙里发出痛苦的呜咽,身体因为羞辱和疼痛而剧烈颤抖,但被我死死按住,动弹不得。冷水不断冲刷着她的身体,我几乎是用刷洗牲口的方式给她“清洁”。那些纠结成团的阴毛被肥皂沫和脏水裹着,紧贴在皮肤上,直到我用手指强硬地梳理开,露出底下饱受蹂躏、微微张开的阴唇。

好不容易把她身上的污垢大致冲洗干净,虽然那些深深浅浅的痕迹——吻痕、牙印、勒痕——是洗不掉的,但至少人干净多了,那股恶臭也淡了不少。我关掉水,随手扯过一条旧毛巾,同样粗鲁地在她身上擦拭着,湿漉漉的金发滴着水,贴在她的脸颊和肩膀上。她的皮肤因为冷水和搓洗而泛着红,看起来更加脆弱。

嗯,这样顺眼多了。我心里想着,把她从卫生间拖出来,丢在我卧室那张还算干净的床上。然后我找来一套我的旧衣服扔给她。“穿上。”

她蜷缩在床上,赤裸的身体暴露在空气中,冷得瑟瑟发抖。听到我的命令,她抬起空洞的眼睛看了我一眼,然后慢慢地、极其缓慢地伸出还在颤抖的手,拿起那件明显不合身的衬衫,笨拙地往身上套。她的动作迟缓而僵硬,像是提线木偶。

看着她这副样子,我又想起了另一件事——这段时间被我弄的太瘦了,抱着都没什么肉,干起来也不够紧。我可不想我的“玩具”这么快就坏掉。

我转身走出卧室,去前面的店里拿了些吃的——几个没买完的面包,还有一碗锅底的浓汤,虽然也是剩饭剩菜,但总比之前那些干面包强。端回卧室的时候,她已经勉强把衬衫穿上了,宽大的衣服套在她瘦削的身体上,空荡荡的,更显得她楚楚可怜。裤子她还没穿,光溜溜的腿蜷在身前。

我把食物放在床边的地板上。“吃。”她闻到食物的香气,空洞的眼神里似乎有了一丝微弱的光芒。她看向地上的食物,又惊恐地看了看我,似乎不确定这是不是又一个陷阱。犹豫了几秒,强烈的饥饿感最终战胜了恐惧。

她慢慢爬下床,脚踝上的铁链发出轻微的响声。她跪在地板上,抓起面包就往嘴里塞,吃得又快又急,像是饿了很久的野狗一样,甚至被噎得直咳嗽,眼泪都流出来了。很快,面包就被她吞下肚,她又端起那碗还温热的汤,小口小口地舔舐着,发出细微的吞咽声。

看着她狼吞虎咽的样子,我心里没什么波动,只是觉得这个决定是对的。养肥一点,玩起来才更有意思。

吃完东西,她似乎恢复了一点点力气,但眼神依旧麻木。她没有立刻爬回床上,而是跪坐在地上,低着头,长长的金发遮住了她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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