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上，罗平天和衣萱坐在后排，罗平天闭目养着神，而衣萱有些紧张地看这看那，青葱般白嫩的双手攥着裙边，显得有些局促不安，此刻的她换上了一身jk制服，套着薄薄的长筒黑丝，脸上也化着精致的妆容，看上去就如同一个陪同父亲出门的邻家小女。

似乎是心有所感，罗平天睁开眼瞟了满脸紧张的少女，“小萱。”

“是，主人。”衣萱立马坐直了身体，回应道。

“到了我的庄园，会有很多规矩，我很满意你之前的表现，所以特意留了你一命，待会下车后司机会带你去找聂姨，你们要叫她聂妈妈，她会替我告诉你庄园里面的规矩，把你调教成更合格的性奴。”

“是，主人。”衣萱垂着头想了想，还是鼓起勇气问道，“主…主人，如果不小心破坏了规矩，会有什么惩罚啊？”

“你知道为什么我经常大批买进女奴，但是庄园里面的女奴数量却是一直没怎么变化吗？”罗平天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而是反问道。

衣萱何其聪明，结合罗平天这完全不把奴隶的命当回事的样子，一瞬间便想明白了，不自觉地吞了口口水，“我知道了，主人，我一定会尽力守好规矩的……”

“嗯。”罗平天再度闭目，不再言语。

庄园很快就到了，衣萱从未见过如此宏伟的庄园大门和这么大的排场，路边两排最前面的是几位微微躬身的管家级别人物，再往后的，全是身着同一制服的女仆跪坐在路边，上身挺立，双手放在大腿上，目送着罗平天所在的第一辆车，紧接着最后，是身着公主裙的小女孩，全部都跪伏在地上，额头紧贴着手背。

衣萱再度咽了咽口水，被震撼到说不出话来。

“停。”罗平天脸色有些不好，对司机吩咐道，紧接着便下了车，走到方才路过的一个小女孩身边。

小女孩此刻浑身颤抖，一动不敢动，过了好一会，罗平天突然暴起一脚将女孩踢倒，“谁是她的教习？”

一瞬间所有人噤若寒蝉，直至庄园大门跑来了几人，辨认了一会倒地的女孩后，一个身着黑色长裙的中年女人朝着罗平天跪了下来，“罗总，小鸢是我管教的，请问她有什么地方冒犯了您？”

罗平天走到女孩身边，“你问她。”

中年女人立马朝着女孩凶恶地吼道，“还不快自己说？想去戒室吗？”

女孩吓得花容失色，连忙到罗平天的脚边一直磕头，“对不起，对不起主人，贱奴不该随意抬头观望，贱奴知道错了，贱奴再也不敢了，真的不敢了，求主人这次饶过贱奴吧……”

罗平天看也没看脚边求饶的女孩，不轻不重地把她踢开，向那位中年妇女望过去，“认错态度还可以，处理的时候痛快一些。”

“……是。”中年女人低低应了一声，望向那个不停磕着头的女孩，内心有一丝绞痛和不忍。

“录的像交去李管家那里。”

说完，罗平天便没再理会她们，转身上了车便继续前进。

眼见罗平天已经走了，中年女人便站起了身，拍了拍裙摆上的尘土，叫小鸢的女孩又跪着爬到中年女人的身前，哭着祈求道：“妈妈，小鸢再也不敢了，妈妈您救救我，妈妈……”

聂姨闭上了眼睛，缓缓说道：“小鸢，你知道为什么我对你那么严厉了吗？”

“这个世界有太多不公平，对你或者对我来说都一样，平时你跟我调皮没关系，但是今天是主人采购新女奴回来的日子，你当众调皮坏了规矩，还被主人抓了现行，如果不严惩，新来的女奴又怎么会产生敬畏，小鸢，你今天撞到了枪口上。”

“你也不用跪了，把除了丝袜以外的衣服全脱了，起来跟我去刑房吧。”

周围的女仆从始至终都保留着原本的姿势噤若寒蝉，没有人敢再有一丁点异动。

小鸢脸色一白，颤抖着嘴唇不知道该再说什么，她只是在车队路过的时候抬起身望了望，怎么知道后果竟然这么严重，聂姨身后的几位教习倒是面无表情，双手环抱着妥妥看戏的态度。

“脱。”聂姨叹了口气，看着还在无动于衷的小鸢，强了强语气命令道。

小鸢心里一片死灰，咬了咬牙站起身来，缓缓将身上的裙子、内衣内裤全部脱下放在地上，仅穿着丝袜和鞋子。

“走吧。”

聂姨拉起小鸢冰冷的小手。

“待会处刑前，你是想让唐家那个小孩来给你破处，还是另外安排别人？”

“……”

“另外安排别人吧，妈妈。”沉默了好一会，小鸢才低着头缓缓出声。

“也好，”聂姨走着，用不带感情的语气说道，“就说姥爷让你海外留学去了。”

小鸢强忍的情绪，又忽地收不住了，泪水大颗大颗地往下掉，她不过是像往日一样偶尔调皮一下，怎么，怎么这次就不一样了呢……

小鸢擤了擤鼻子，抬着通红的双眼看了看天空。

这个世界真大啊，大到看都看不见边际，但是这么大的世界，怎么连一位少女的小调皮都容忍不下呢。

“妈妈，我舍不得您，我……我也舍不得小晨，我不想死，我真的不想就这样被处死……”小鸢抽泣着，“妈妈……我好想跟小晨结婚，妈妈，您答应我的，您说过等我成年了就想办法让我离开庄园……让小晨娶我的……妈妈……”

“把鞋也脱下，放在门口吧。”聂姨没有回应小鸢，只是站在刑房门口轻轻说道，接着便轻叩了叩门。

“不要，小鸢不想死，妈妈……求求你了，妈妈，小鸢真的不想死……”

小鸢跪坐在地上放声大哭起来，用力想把被聂姨攥着的小手抽出，但此时聂姨没有回头看她，而是盯着前面的门。

“吱呀……”

门开了，是一位身材高大的安保，安保看了一眼聂姨，又看了一眼地上赤裸着哭泣的少女，便明白了怎么回事，安保轻轻躬身，“聂教习。”

聂姨轻轻点了点头，拽着小鸢走了进去，“妈妈，妈妈您救救我……妈妈……”

安保看着哭得梨花带雨的少女也是一脸无奈，直接上前把少女从聂姨手中接过，扛了起来带进屋内。

刑房不同于柳万龙的屠宰室，外面的几个房间都只是一些鞭子之类的惩戒工具，而最里面的死刑室就没有那么多花样，一般来说只有吊死、淹死、烧死、砍头、穿刺、挖心。其中最直接最快的，也就是砍头，所以聂姨没有在其他地方过多停留，直接走到了一个摆放着断头台的房间，这种断头台有点类似于古代的闸刀，但是是纯机器驱动，只要把人固定好，便可一刀干净利落地砍下头颅。

闸刀旁边还有着一张铺着白色床单的小床，因为庄园内有规定，处女被执行死刑之前必须破处，所以每一个负责处理死刑的房间内都有着这样一张小床。

而女仆可以自行选择由别人来帮自己完成破处，如果没有选择，则一般就由这里的安保人员代劳。

安保将哭闹的少女放在床上，问道：“聂教习，需要我找人来为这位小姐破处吗？”

聂教习打量了一下这位安保，摇了摇头说，“你来吧，如果可以的话尽量让她舒服一些。”

“明白了，聂教习。”安保看了一眼哭得花枝乱颤的少女，朝着聂姨微微躬身。

“开始吧，结束以后把尸体带去厨苑，破处和斩首录像不用给我，直接发给李管家就好。”

“……是，”安保迟疑了一下，又问道，“聂教习，您确定是将尸体带去厨苑吗？”

庄园的厨苑是处理肉畜的地方，一般来说只有犯了特别重的罪被处死女仆才会将尸体带去那里，像猪肉一样被分尸食用，但是正常死刑都只是将尸体埋在墓园。

聂姨摇了摇头，“主人点名处死的女仆，必须将尸体送去厨苑。”

“这样吗，我明白了……那头颅？”

“也不用给我，直接让厨苑随便处理了吧，眼不见心不烦。”聂姨随意罢了罢手。

吩咐完毕，聂姨便头也不回地走出了房间，任由房间内的少女挣扎哭喊，她也没再有所动。

小鸢看到彻底关上的房门，一瞬间面如死灰，也不再大吵大闹，只是坐在床边低低啜泣，似乎是接受了自己的命运。

安保脱下衣物后，打开手机的录像，先是对着少女拍了一圈，又将少女推倒在床上，打开双腿后用手分开少女的阴唇，让处女膜可以完整录下，然后用润滑液抹在少女的小穴处和自己硕大的龟头上，接着便用力插了进去，少女被疼得大叫一声，双腿用力合拢，双手不停地推着安保的前胸，但是对于身强力壮的安保来说这点反抗只是徒劳罢了，插了两下便有丝丝鲜血从少女未经人事的花蕊里渗了出来。

在安保精湛的技艺下，少女也很快经不住挑逗，破处的疼痛逐渐变成了快感，一波又一波地快感袭来，竟然让少女出现了短暂的失神，忘记了自己的处境，主动配合起安保的动作来，嘴里喃喃道：“小晨……小晨……”

差不多快一个小时，在变换了许多姿势云雨过后，少女已经被折腾得精疲力尽，连翻身都困难了。

安保见时机差不多了，便直接在少女体内射了精，缓了片刻后，将无力反抗的少女一把抱起放在了断头台上，少女布满红潮的脸上，一双迷离的眼睛盯着面前这个自己的第一个男人，却是一句话也没力气说。

安保在少女的注视下，安静的为她固定好头部和双手，随后便暂停了一下录像，在少女的额头上落了一吻，“小妹妹，看得出来你有喜欢的人，拿走你的初夜是职责所在，初吻你便留着，安心上路吧。”

随后又将录像打开，走到操作台旁，按下了按钮，断头台上的闸刀便出现了十秒的倒数。

“十”

小鸢盯着地面，在这一刻她想起了太多太多，她都不明白，为什么很多在平时一点都不会想起来的片段，在自己生命最后的几秒里却回忆得那么清晰。

“九”

她又想起了那个傻小子。

“八”

“七”

“我只是罗家庄园的女仆，你不会嫌弃我吗？或者，不会怀疑我不干净？”

她只记得，当时少年坐在她身旁，她心里忐忑了好久，才终于选择了坦白。

微风拂过，少女被耳畔随风拂动的青丝挡住了余光，夕阳将近，血红的云为少年的侧颜描了一层厚厚的色彩，显得格外坚毅。

“六”

“五”

“我不介意，也不会怀疑，我不在乎你有着怎样的过去和处境，我只恨自己没有能力拯救你。”

少女眼神微动，如同平静的湖面掀起了一丝波澜，她转过头看着少年，却发现少年也在紧盯着她，神色格外地认真。

“小鸢，只要你相信我，总有一天，我会光明正大地把你娶回家，我要把你受到的所有痛苦和委屈，加倍还给那些欺负过你的人。”

“四”

“三”

少女眼中泛起一丝晶莹的泪花，扬起笑容，“好，我相信你。”

风停了

在少女错愕的目光中，少年在她的额头上落了一吻。

“二”

精疲力尽的少女回过神来，努力仰起小脸，深深地看了高大的安保一眼，嘴唇微动，用沙哑的声音低低地说了一句：

“谢谢你。”

“一”

少女合上眼眸。

真不甘心啊，明明都快熬到头了，差一点就可以脱离深渊触碰到幸福了。

随着“咔”的一声脆响，思绪停滞。

少女被斩落的头颅滚落在地上，断颈处鲜血喷溅而出，瞬间将房间染红了大片，少女的手脚在失去头颅后还在无意识地不时抽搐一下，血泊中的头颅眼皮一直反复眨着，发白的嘴唇不停颤动，眼角划过一滴混着血的泪水。

安保叹了口气走过去，停止了录像，将从为少女破处到死刑的过程发送给李管家，随后看向少女滚落在地上的头颅，也不顾鲜血，伸手帮女孩合上了双眼，接着解开了尸体的束缚，脱下少女腿上被血浸湿的丝袜，最后清洗了一下自己的身体重新穿好衣服，把头颅放在了少女尸体的胸前，将其一把抱起，往房间外走去。

……

“聂教习。”一位稍年轻些的黑裙女人带着几个还在抽泣的女孩朝刑房走来，对着聂姨打了个招呼。

“陈教习。”聂姨点了点头，回应道。

“聂教习，节哀顺变。”

“没什么可节哀的，她自己命不好罢。”聂姨淡淡地回应道。

陈教习眯了眯眼睛，读不出聂姨脸上的情绪，“有些情感，我们这些人是不配拥有的。”

“陈教习说的是。”

陈教习不再说什么，转头对身后的几个女孩说道：“走吧，今天这一顿鞭子你们几个谁也跑不了。”

说完便带着女孩们走了进去。

“啊！”

忽然闪过两声尖叫，原来此时安保抱着小鸢浑身染血的无头尸体出来，正好撞见了一众少女。

一群少女们哪近距离见过这种场面，直接被吓得尖叫起来。

“谁叫的，自己掌嘴！”陈教习皱着眉头，望着几名少女的双眼几乎要喷出火来。

“结束了？”聂姨走到安保身边轻轻问道。

“是的，聂教习。”

聂姨看着安保怀中少女尚有余温的尸体，用手指朝着女孩双腿间探了探，沾到了些许湿黏的液体，聂姨点点头，“辛苦你了。”接着便转身离开。

傍晚有些凉了，聂姨紧了紧身上的披风，看着远处已经被山峦掩盖了小半的夕阳，眼中最后一丝温柔也消失不见。

黄昏血红的暮光将整座庄园衬托得像是天国上宏伟的城堡，显得无比壮观，晚风拂过，将雪白台阶上最后一滴无名的泪水风干殆尽，聂姨站在楼顶眺望着整座庄园，神色一片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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