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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吃飯

小说:《地獄犬:服從之下》 2025-09-07 08:07 5hhhhh 3860 ℃

你跪在房間中央,姿態恭順,身上還掛著未乾的餘熱與深處微微抽動的空虛。艾瑟站起身,沒說話。他的每個動作都極緩,他走向衣櫃,脫下染有你氣味與精液的制服,一件件折好放一旁的櫃子上。手指無聲滑過那片布料,換上一套乾淨新衣,領扣拉緊,手套戴回,整個人回歸到那個熟悉的、冷淡無波的樣貌。仿佛剛才的一切,只是你幻覺中的片段。空氣靜得能聽見牆角的冷風竄過,直到你聽見——腳步聲。

穩、沉,一聲一聲,走向你。你不敢抬頭,只是壓低呼吸,等那腳步在你面前停下。然後,他的聲音落下來,低沉、平靜:「起來。」你立刻照做,動作安靜而熟練,雙膝微跪後站起,還沒完全直起身子,那句話又接著落下:「穿回你的衣服。」

你心裡一震。

「……衣服。」你知道這句話的分量。是讓你恢復那個在他眼裡、能走出這扇門的身份。你動作沉穩,撿起那地上的衣服,動作不急不亂,一件一件穿好。

「坐下。」你還在站著,剛穿好衣服,內心剛從剛才那場深沉的灌滿與崩潰中緩過神來,卻被這句突如其來的話——擊中。

你一愣,遲疑地抬眼,看了他一眼。他站在那裡,神情平淡,像方才一切從未發生過,你沒有再問。緩緩地、安靜地坐回沙發,動作輕得像怕驚動空氣,手放在膝上、背自然挺直,眼神低垂,氣息不亂。他沒看你。只是按了桌上的鈴,語氣平淡地吩咐外頭:「清理。」

你坐著,看著門打開,幾個人進來。沒有人看你,沒有人講話,他們進來、收拾、拖地、擦桌、換布套、清掉地上的殘液與衣物殘痕。短短幾分鐘——一切回歸乾淨、沉穩、不帶痕跡。就像什麼都沒發生過。

就像你沒有跪著、沒有哭過、沒有崩潰、沒有高潮到喊不出聲。

而他——坐回辦公桌,開始工作。翻文件、簽字、批示、審閱報表。指節敲擊桌面的聲音和筆劃過紙張的沙沙聲成為整個房間唯一的節奏。

你默默地坐著。不說話、不動、只是靜靜地——坐在那裡。身上穿著衣服、眼神平靜、心跳終於歸於穩定,但體內仍留著他的形狀,喉嚨仍記得你哭過,手還殘留著他脖頸的溫度。

你只是——他的狗。也是他的人。

你坐在那裡,沉靜、無聲、完完整整。時間在你的呼吸之間慢慢拉長,空氣乾淨到幾乎沒有波紋,只有紙張翻動與筆落的聲響——那是艾瑟的世界,一切秩序絕對、不容聲音多出一分。

但你其實快撐不住了。那股太安靜了的「不知道現在到底算什麼」的混亂感。

「我……該吐槽嗎?」

你腦中已經開始上演各種小劇場:「我在這裡是什麼意思?展示嗎?還是辦公室的狗坐墊?還是他準備再操一次?」

你真的很想翻白眼,但你忍著。然後門開了。

戴斯進來,照常彙報監獄日常調度與外圍動向。語氣一樣平穩、俐落,巡邏區域交接,違規已處理。A層物流調度延遲,還有將一名新囚將一人打了個半死,牙掉了四顆、下顎碎了,意識不清。你沒有抬頭,只是視線掃過艾瑟。

接著,傑斯他們也一個一個進來。奧利先到,臉上還帶著剛從地下監控出來的專注神情;馬爾科語氣簡單,如實呈報;凱勒語調安靜,匯整精準;最後是傑斯,目光淡淡掃過,進門前還是那副慵懶懶的樣子。然後他們看到你。

你坐在沙發上的樣子直接把他們全部剎停一拍——你居然好端端地坐在那裡。坐著,衣服整齊,姿態沉靜,臉色……還沒崩。一瞬間,四人眼神都有些微妙變化——一種:「靠!今天不正常 (?) 的錯愕。」

傑斯那雙平時最會看破你情緒的眼,掃過你臉一秒,眉尾微挑,像在等你丟個什麼嘲諷或翻白眼過來。你回望他,臉上是一種彷彿不知道自己該不該存在於這空間裡的茫然。你那副「我還沒死,但我好像不該還活著」的表情,讓整間空間的氣氛詭異地靜默了幾秒。

然後——他們什麼也沒說。繼續彙報、繼續運作、繼續當作你「坐在這裡」本來就理所當然。你還陷在那種「我居然能坐在這裡」的半恍惚中,然後——他出現了。戴斯彙報的那個傢伙。那個最近時常把人打到半死,都快壓不住的瘋種。你有聽進去,艾瑟也聽進去了。但他什麼都沒說,直到批閱文件告一段落,他才淡淡地喚了人進來。那聲音平穩無波,你卻感覺到空氣裡那股壓迫感慢慢捲回來。

你跪著時、高潮時、被釘時、被打時,那氣場就會像刀子一樣把整個房間切開。那新囚一走進來,還沒開口。就呆住了。空氣瞬間壓縮一層,整間獄長室沉靜得誇張。艾瑟什麼都沒做。沒有動手,沒有拍桌,沒有罵人,甚至沒說一句話。他只是——淡淡地看著他。那目光沉靜如水,毫無波動。

你坐在旁邊,第一次用完整的、旁觀的位置,看到他是怎麼在一分鐘之內把一個人逼瘋的——。那新囚臉色從不耐轉為疑惑,然後慢慢地開始發白,額角出汗,手指甚至不自覺地緊握,眼神開始游移。你能清楚感覺到他正在「感覺到」那種沒聲音的懸崖。

艾瑟什麼都沒做,只是看著他,就像看一件多餘的東西。

你默默低下頭,眼睫輕顫,裝作自己只是普通地靜坐,沒有捲入場中氣壓,也沒打算多事。但你餘光看見——那個人快崩了。額頭冒汗、指尖發顫、喉結上下滾動得誇張,嘴巴張了張,卻一句話都吐不出。他撐不住了。再繼續下去,他走出這個房間,可能就會選擇在監房裡結束自己。

那不是你的責任。也不該插嘴。每一次你出聲、每一次你「對別人的命運開口」——你都會被拉進地獄。但你還是咬了咬牙,低聲開口:「……長官。」聲音極輕。

你連頭都沒抬,甚至沒敢抖,只是把這兩個字吐出來——只是讓他知道,你看到了。

你明白,這句話說出口,你接下來會承受什麼,但你還是說了。因為那個你曾經看見崩潰的自己,此刻正寫在他身上。你寧願再下地獄,也不想坐在這裡看著一個人因為你沉默——走向死亡。

那瞬間——房間裡的壓迫倏地散去。像一根無形的弦被剪斷,空氣重新流動,連你胸口的緊繃都鬆了半分。你沒敢抬頭,但你知道,是你那句話——那輕到幾乎不存在的「長官」——讓艾瑟放過了他。但代價,也如你所知——落在你身上。

艾瑟沒有動,只是淡淡地對那名新囚說了聲:「出去。」語氣沒有情緒,但那人卻完全動不了。他整個身體已經被壓得發麻,雙腿不聽使喚,像沉在地上。戴斯帶人進來,沒有一句廢話。直接上前,抓著那人從艾瑟面前拖走,乾淨俐落。你聽著門再度關上的聲音,心跳從喉嚨滑落,卻還沒沉到底——因為你感覺到了——他的視線,落在了你身上。

那目光緩緩移過來,平淡無波。但你還是下意識地——低下了頭。你知道你破壞了規則。你不能為別人開口。你不該再介入。可你還是做了。你深吸一口氣,壓下心裡那點還未散去的顫,然後極輕地開口:「……請責罰。」

你告訴他——你知道你做錯了,你願意承擔。不逃、不辯、不閃躲。你以一個人的姿態,低頭,請求該落下的痛。你不知道他在想什麼。艾瑟的眼神永遠平靜得近乎空白,像無數數據在同時分析,卻又像什麼都無所謂。他就那樣淡淡地看著你,沒有動作、沒有語言、沒有反應。你不知道那雙眼裡藏的是懲罰的腳本,還是單純的沉默觀察。但你知道,你不能垮。你慢慢坐直身體,姿態從原本的低頭請罪,變成了挺直脊背、平視前方。你沒有後悔,也沒有逃避。

同一時間,在獄長室外,戴斯沉著臉找到了傑斯他們。

「……又來了。」

他語氣平淡,但明顯藏著一絲無奈。

四人第一時間就明白發生什麼——奧利挑眉冷哼一句,馬爾科抿唇沒講話,凱勒眼神瞬間沉了兩分,而傑斯則是手插在衣袋裡,眼神斜過走廊,深深吐了一口氣。

「又搞了一次。」

戴斯說得平靜,但他們都知道這句話的背後,是又一次你為別人扛下的後果。就像那幾次的求情,後果都是進醫務室。他們什麼都說不了。只能沉默,然後準備好——不論你出來會變成什麼樣子,他們都得接住你。

你不知道他們的反應,但你感覺到了那股遠方的連結。你坐在沙發上,背挺直,雙手安穩地放在膝上。臉上平靜,身體尚未回復,但你動也不動。靜靜地等著。

艾瑟緩緩收回視線,重新低頭,繼續辦公。筆落紙上的聲音一如既往地穩定,你在沙發上,一動也不動,背挺得筆直、雙眼平視,連呼吸都微微收斂了幾分。你沒有開口,沒有移動,甚至連你腦袋裡那些習慣性的碎念與吐槽——都安靜了。

就這樣,靜靜地,兩個人各坐一邊。一個批公文,一個…候懲罰。直到外頭光線慢慢從冷白轉為灰橘,天色漸暗。然後——艾瑟站了起來。你本能地繃緊、指節一瞬間扣緊膝蓋。

然後他說:「出去。」語氣平淡,跟叫戴斯送人去囚室沒什麼兩樣。接著,他自己轉身——走了出去。就這樣,沒有再看你一眼。

你愣住了。整個腦袋當場打結。

「什麼……?」

你還坐在沙發上,姿勢維持得一絲不亂,背後還留著被插穿過的隱隱酸痛,身體裡彷彿還有餘溫沒散完。

但他就這樣,讓你走了?

「今天是……愚人節嗎……?」

你坐著不敢動,眼神呆滯,嘴角幾乎要抽起來:

「他今天射了,笑了,我也哭了、求了,還講了一堆不該講的話——結果現在是……什麼都不做就讓我走?」

你完全不敢相信。你看著那扇門,房間裡空無一人,只剩你自己還僵在沙發,不確定這是不是某種延後型的精神懲罰(?)

「還是我其實已經死了……?」你完全搞不清楚。

你真的等了很久。等到夕陽光線落盡,等到冷氣打在身上的某個瞬間有點冷,你才確定——這不是幻覺。你緩緩站起身來,動作極輕,像怕一抬頭就觸發什麼隱藏指令。手還不忘順順沙發,把靠墊整理得一絲不亂,確保整個房間看起來乾淨、無瑕、沒有你留下的痕跡。做完一切,你才終於走出去。

結果門一開,傑斯、馬爾科、凱勒、奧利——四個人瞬間圍上來,你還沒開口,還來不及擠出一句「我沒事」,就——被抓走了。

四個人動作俐落,把你架著一路走,方向直奔醫務室。你整個人懵掉,一邊掙扎一邊喊:

「等等等等我真的沒事!喂!停一下停一下!」

「我沒有被打!也沒有被釘!也沒有撐陽具撐到吐血!今天真的沒事啦!!!」

你喊得整條走廊都能聽見。四人停下。齊齊轉過頭,整齊劃一地死盯著你——要你給個解釋。

傑斯皺著眉,一臉疑惑又不信邪;馬爾科眼神審視,像在找你骨頭斷沒斷;凱勒什麼都沒說,但目光冷冷地掃過你全身;奧利手插口袋,歪著頭像在評估你是不是被做壞腦子。

你被盯得整張臉都僵了,最後只能——尷尬又無辜地開口:

「……今天……沒事……」

空氣靜了三秒。

傑斯開口道:

「他瘋了。」

「沒有!!!」你怒道。

你被四人牢牢架著,眼前全是質疑、審問、跟「這孩子是不是壞掉了」的臉。你尷尬得快原地裂開,只能硬著頭皮擠出一句:「……他今天真的沒有對我動手……」

你語氣再誠懇、再平淡,但講到一半就被他們集體瞪住。那眼神太熟悉了。

「他沒有對你動手,那你現在這副……樣子是怎麼回事?」

你感覺到四人的視線從你臉上滑到脖子、肩膀、衣服底下。你終於忍不住,嘴角抽了一下,尷尬到炸地補了一句:「……只有操而已。」空氣瞬間死寂。

你自己都聽得出那句話有多沒救、多無辜、多像把自己掛上展示架說「歡迎檢查」那樣蠢。

四人瞬間表情全裂。

奧利直接撲到牆上笑倒,馬爾科用手扶額、凱勒很冷靜但不可思議地看著我、傑斯則長長吐出一口氣,語氣幽幽地說:「……操,真的瘋了。」

「我沒有!!!」你叫得更大聲了。

你真的忍不住了。那些眼神、那些表情、那一口氣一個說你「瘋了」、一個笑倒牆上、一個準備拖你去解剖的樣子——都太欠收拾了。你一邊整理被抓皺的衣角,一邊抿嘴,低聲極不甘心又極想證明自己不是瘋狗的語氣道:

「……起碼我後面開口的時候……他這次沒有把我吊起來抽啊……」

話一出口,四人瞬間表情石化。馬爾科第一個頭慢慢轉向你,表情一種「你是認真嗎」的純問號。凱勒臉上明顯浮現某種深層憐憫。奧利笑瘋,嘴呼出一聲:「……靠。」

你自知講得可笑,最後自己忍不住喃一句:「……好像……也沒好到哪去。」

四人一齊看你,傑斯終於嘆了口氣,一手搭你肩,語氣穩穩地說:

「你真的瘋了。等著,晚上我們輪流讓你清醒一點。」

你整個人當場炸毛:「我沒有!!我超冷靜!!你們再來我真的會叫!!」

你被四人一路拉著走,臉色逐漸從「我活著出來了」轉變成「我是不是又要死在今晚了」。奧利還笑得停不下來,馬爾科那副「晚點再收拾你」的表情讓你背脊發涼,凱勒不發一語,但那沉默已經是預兆。

你眼看快被直接扔回囚房,終於忍不住——破音開口:「今晚別操我!!」

聲音太大,甚至讓走廊另一邊的戴斯微微側了一下頭。

你沒管了,語速極快、帶著憋了一整天的破碎理智:「我今天真的已經被幹到……幹到闔不起來了……真的塞不了了!!!」

四人腳步齊停,傑斯皺眉,奧利笑到直接捶牆。

你喘了口氣,又補一刀:「我肚子餓了!!!」你吼得理直氣壯,好像只要餓了,就能讓屁股免於再度被撐開的命運。四人對看一眼,表情簡直像在思考你現在到底該先被餵還是先被操。

馬爾科:「你現在說這些,是想讓我們讓步?」

你:「我想吃飯!不是你們的肉棒!」

奧利笑倒,凱勒翻了個冷淡的白眼,傑斯扯扯嘴角,最後只說:「……吃飯可以。」

然後不再理你,推著你走。你們一行人走進食堂,你走在中間,整個人雖然穿得整齊,但每一步都微妙得不太自然,尤其在臀部某個角度小幅度晃動時,那股熟悉的「空、熱、撐過」感又湧上來,讓你忍不住咬了咬牙。後穴還隱隱抽著,每走一步,都像在提醒你:今天真的被幹過。被填滿、撐爆、頂到底,然後射滿三次、被射、舔乾一遍,最後還能坐著活著走出獄長室。這根本不是真實世界。你整個人疲憊到炸,但……你餓了。

那種肚子空蕩、胃在縮、連喉嚨都乾癟的餓,一整天的情緒、痛苦、性高潮和撐開,全都耗掉你所有體力與血糖。你坐下,動作極慢,小心地不讓臀部太快貼上座椅,但還是忍不住發出一聲悶悶的「唔……」——那根東西雖然已經不在體內,但「存在過」的記憶還非常清楚地刻著。

奧利坐你對面,一臉看好戲;馬爾科默默幫你拿了水杯;凱勒只是淡淡掃你一眼,沒講話;傑斯則像長兄一樣,在你屁股還沒全坐下去時就丟了一句:「坐不穩,飯就沒有了。」

你白了他一眼,勉強穩穩坐下。食堂的餐點上來了,那一刻你突然覺得——沒有什麼能比在剛被幹完後,吃到一口食物更有「我還活著」的真實感了。

你拿起湯匙,低頭大口吃了一口——鹹得發麻,但你快哭出來了。

「……操,好吃……」

你才剛咬第一口飯,還在體會那種「幹完能活著吃飯」的深刻幸福感,旁邊那群人——就開始八卦了。

奧利嘴裡還嚼著不知道第幾塊肉,眼神閃閃發亮,直接丟出一句:「所以……艾瑟幹你了?」馬爾科低頭喝湯,但眉毛動了一下,明顯在等你反應。凱勒還是那副清冷的樣子,但你注意到他湯匙頓了一拍。傑斯沒講話,但一手支著下巴,眼神明晃晃地看著你,就差沒在額頭貼個字:「說啊,我們都在等。」你嘴角抽了一下,翻了個超級大的白眼:「……你們是怎樣。」

奧利毫不在意,咧嘴笑:

「我們只是想確認典獄長是不是終於解鎖了人性這個詞彙。」

馬爾科慢吞吞補一句:

「……還有他是不是會射。」

「……」你真的一匙一匙地挖飯,動作平靜、表情冷淡、但耳根在發燙。

「操,我剛被幹完屁股還在抖,能不能讓我吃完這碗飯?」你沒說出口,只是加快挖飯速度,像在用每一匙白飯掩埋剛才在沙發上的記憶。

結果奧利繼續火上加油:「而且欸,他從來不操這裡的人耶。你是第一個欸。」

你動作頓了一下。你不是沒想過,艾瑟那種人,操人不是為了解決生理需求。他要的是「征服」和「標記」。你整個人突然安靜了一秒,低著頭,湯匙在碗邊輕輕一敲。一匙一匙繼續吃飯,慢吞吞,但終於在那群八卦狗圍觀下忍不住吐槽。

「……字都刻了、印都烙了,還讓我帶著肛勾射兩個禮拜……」

「乳頭被釘到現在還會抖……」

你情緒像破了洞的鍋蓋蒸氣,壓不住地往外湧:

「還有那次鞭子打到我直接懷疑自己是不是上輩子欠艾瑟一條命……我都想原地投胎了!」

三個人瞬間停筷,奧利差點嗆到,傑斯抿唇沒笑出聲,凱勒終於露出一點極細微的「你總算講人話了」的表情,馬爾科低頭吃飯,彷彿在忍笑。你翻著白眼,把飯扒進嘴裡,最後重重丟下一句吐槽:「……每次都是地獄……今天沒懲罰可以吧!!」語氣像在吼全世界,也像在對自己喊話。

食堂安靜了一秒。

然後傑斯緩緩開口,語氣慢條斯理:

「……你那口氣,像是懷疑他只是暫時放你一馬。」

你:「他就是會這樣的人啊!!!」

凱勒:「我們只是擔心你。」

馬爾科:「雖然你嘴巴很硬,後面也很硬……但總是會被幹軟的。」

你當場一巴掌拍在桌上,怒瞪眾人:「我吃飯的時候能不能不要提『後面』兩個字!!!」

四人爆笑,你氣得牙癢癢,但你知道——這是你還在這裡的證明。

艾瑟離開了獄長室。步伐沉穩,不快不慢,回到那間和他本人一樣的房間——簡單、整潔、毫無多餘色彩與裝飾。他脫下外套,動作一貫的有序。衣料掛上架子的聲音極輕,但他指節卻在無意識間微微一頓。思緒,落回了你。那個今天坐在他身上,一次又一次地自己下壓、自己撐開、自己貫穿自己的人。你「主動」——一次次地自己迎上來,把自己撐滿,甚至在崩潰的邊緣還咬著牙,只是為了讓他「感覺到」。

他看著你哭著喊、顫著身體撐著、眼神一點點塌下去,卻還是一點一點地回應他、給他、獻上來。那是人,在地獄裡還能選擇「回應」的意志。然後你崩潰了。靠在他肩膀,破碎到連聲音都控制不了,哽咽著、低語著,一句一句把你被釘、被勒、被操穿的所有回憶吐出來。

你告訴他「我都記得」——我也都撐下來了。

然後你為別人求情。你那副身體都還沒合起來、雙腿還發抖、穴口還殘留著他射入的溫度,卻還是挺直了腰,低聲請求:「請責罰。」

他本應該折磨你、讓你再經歷一次地獄。但他沒有。他只是坐著,看你整個人沉默地守著那句「我知道我做錯了」的姿態,然後——讓你走了。艾瑟坐在房間裡,沒有開燈,銀灰色的髮絲隨著微光蕩漾。他的唇角,極輕地揚了起來——他已經很久很久,沒有遇到過「這麼有趣」的人了。

你不是特別聽話,也不是最堅韌的那個。但你即使早就崩潰了,還會看著他、還會爬過來、還會跪下、還會張口說「我沒有逃」的人。他沒說話,只是坐著,輕輕動了下手指,像那時殘留的力道還停在掌心。唇角的笑意極輕、極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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