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租借的仪式

我醒来的时候，脑子还沉在昨夜高潮后那阵混乱的余韵里。双腿之间还留有一丝发黏的湿热感，脖颈侧边则是她亲吻留下的痕迹。邻居坐在床沿低头看我，手里拿着手机，不知道什么时候拍下了我翻白眼昏过去的模样。

“你可真是越来越放得开了。”

她笑着将照片展示在我眼前，一张我下身失控、面庞潮红的睡颜……就在我准备像往常一样求饶时，发现她早已点了发送。

“发……发给谁了？”我几乎本能地缩了缩身体。

她没正面回答，只是玩味地笑了笑，然后起身走向衣柜：“你不是也挺喜欢她吗？既然拍得这么投入，让她也看看。”

我心脏猛地一紧。

几分钟后，我们走回那个熟悉的摄影棚。

只是这一次，第三个人已经等在里面了。

唐思遥换上了一身风格极为突出的装束：银白缎面的低胸燕尾外套配同色高腰短裤，黑色吊带袜直逼腿根，脚上，正是我认主的那双高跟鞋，应该是来之前去邻居家拿的。鞋跟干净、微微反光，走路时鞋底在地板上咔哒咔哒地敲打着我胸腔。

她朝我一笑，像在宣布所有权：“谢谢你昨晚的‘礼物’，我可是认真看了好多遍。”

我不敢抬头。那张照片居然被她看到、保存、甚至……欣赏。

摄影棚内的灯光一点点点亮，我和邻居站在一旁看着她做布景。她在正中央摆出背景板、一盏顶光、一台定格机，动作专业又优雅。

邻居随手翻出一套衣物递给我：“换上这个。”

那是一套我完全没尝试过的款式：酒红色缎面短旗袍，右侧开衩高到腰骨，内衬黑色珠链束胸，后背镂空；手套是薄纱黑丝，带有刺绣纹理，指尖开洞。连裤袜为深紫色渐变，鞋子则是包脚型金属尖头猫跟鞋——比我穿惯的那双白高跟压迫感更强烈却又难以拒绝。

唐思遥在一旁饶有兴趣地凑过来，“为什么是旗袍？这种布料一动就会贴身吧？”

邻居慢悠悠地替我系上领扣，笑得意味深长：“贴身才好，一有反应就会鼓起来，被拍得清清楚楚。”

她指了指那高开衩，“而且容易掀，也方便直接露出来。”

我听得脸烫到耳根，连小腹都紧绷起来，腿根开始有点发胀。

“今晚不拍传统意义上的‘模特照’。”

邻居站到我背后，替我系上衣领处的小盘扣，声音贴着耳朵，“是送你给她，拍一组‘使用手册’。”

“使用……？”我喃喃，腿不自觉发软。

唐思遥坐在镜头后挥了挥手：“站那儿，双腿分开一点点……太拘谨了，不像是被出租过来的玩物。”

我僵硬地照做，热度从脚踝沿丝袜传到大腿根。摄影机启动的声音似乎放大了我每一处羞耻的动作。她让我转身、掀旗袍、低头、跪地，还命我咬住手套边缘，用牙齿一点点脱下。

“用嘴脱手套，是你们最容易进入状态的动作之一。”邻居笑着解释，“一边羞耻地服从，一边被迫想象自己是道具的一部分。”

“可他好像不光是想象。”唐思遥望向我腿间。

我低头一看，旗袍下方的渐变丝袜中央，鼓胀处已将缎面撑出弧度，藏不住了。

“那就拍下来，”邻居轻轻推了我一下，“记录他的反应。”

拍摄过程中，邻居并未出声干预，只在我每次眼神迷离、想逃避唐思遥镜头时，轻轻按住我后背，让我别躲开。

“拍最后一张吧。”唐思遥笑着站起，走到我面前。

她脱下白高跟，放在我面前，然后缓缓俯身：“亲一下……嗯？当作感谢我今晚临时‘收养’你。”

“等一下。”唐思遥一边拿出手机调整镜头，一边问邻居，“他对这双鞋是不是有什么特殊反应？”

邻居点头：“每次舔它都会抬头呻吟，像是在求爱。”

“所以这是本能反应？”

“更像是认主仪式。”

我已经听不清她们对话，低头靠近鞋尖，光是鼻尖碰触皮革味，就觉得下体猛地一跳，硬到生疼。

我跪在地上，几乎条件反射地伏低头，嘴唇落在鞋尖冰冷光滑的表面——那是我曾经认主、献身、高潮的信物。

身后，邻居突然发出一声轻笑：“拍完就还我。玩具只是租出去的。”

唐思遥也回笑，语气轻描淡写：“嗯，拍完归还。我可不是那么容易收下别人的东西。”

她们的语气里带着一种隐隐的较劲，但此刻的我没有余力思考其中的含义，只能低头，紧贴着那双曾属于我的“主人”，微微颤抖着，完成这场荒诞又兴奋的“租借”仪式。

1.2 独占的试拍

邻居突然站起身，伸了个懒腰，轻轻笑了笑：“我去处理点事情，留你们俩自己玩玩。”她用调皮的语气加上一点故意的调侃：“千万不要玩得太开心，别让我回来的时候看到什么不该看的哦。”

我愣了一下，脸色瞬间染上了红霞。唐思遥也是一笑：“你放心。”

邻居走出摄影室的那一刻，我的心不自觉地提了起来，身边只剩下唐思遥。她看似漫不经心地整理起相机设备，嘴角却带着一抹玩味的笑。

“怎么样，准备好开始了吗？”她温柔地问，眼中有种不加掩饰的兴趣。

“准备好了……”我微微低下头，心脏扑通扑通地跳着，感到一阵窒息的羞耻。

唐思遥放下相机，走到我面前，用一种挑剔的目光从上到下打量着我：“今天你可不能再像之前那样懒散了，姿势一定要性感，知道吗？”她走到旁边拉开一张椅子，示意我坐下。“放松，像拍写真一样，把身体的每个角度都展现出来。”

我心里一慌，默默地走过去，坐在那张椅子上，双腿自然分开，脚尖微微踮起。唐思遥走过来，一只手轻轻扶住我的肩膀，指示我调整姿势：“抬起下巴，胸挺高，放松肩膀，像个优雅的女人。”

我按她说的做，试着尽量放松自己的肩膀，但这种女性化的姿势让我感到特别不适应，胸口紧张，喉咙干涩。

唐思遥伸手轻轻扶住我的腰，“放松你的手臂，像这样垂下来——嗯，不行，手腕要有点弯曲，带一点女人味，别让自己看起来那么僵硬。”

我照着做，虽然身体反应很慢，但内心的羞耻感一波接一波地袭来。

“好了，现在抬起你的腿，轻轻地抬高一点。”她走到我面前，示意我抬起腿摆放在椅子扶手上，轻轻转动脚踝。那动作完全不是我习惯的方式，完全是为了展示女性的柔美曲线而做的。我低下头，脸颊泛红。

“你腿很漂亮，”唐思遥低声说道，“但你可以做得更性感一些。”她低下头，示意我把腿弯曲一些，脚尖指向镜头，膝盖略微向外展开，呈现出一种微妙的姿势，仿佛是无意识地挑逗着眼前的镜头。她的眼神变得更加专注，口气也有了些许改变：“就像这样，你看，这样看起来更加诱人。”

我感到自己的腿在她的引导下变得愈加僵硬，动作越来越不自然，而每当她要求我做出一个新的动作时，我的下体就会不自觉地反应。

“知道吗？”她突然停下了动作，眯着眼睛打量着我，“诗涵和我说了，你看过我写真吧。”

我顿时一愣，低头避开她的眼神：“我……我只是……看看而已。”

她伸手摸了摸我的下巴，笑得带着几分挑衅：“看看而已？那你应该知道，拍这些写真可不仅仅是摆姿势，拍摄的意义远不止于此。”她低头翻开相机，展示给我看之前的一些照片，所有的画面都充满了诱惑和挑逗的氛围，“既然你看过，那接下来你就应该明白，如何表现出那些更吸引人的姿势。”

我羞愧得几乎想要缩起来，但她已经用一种“完全放松”的语气继续引导我：“你看，手指这样摆，就像是想要引诱别人靠近，注意这个动作。”

我小心翼翼地抬起手，用指尖轻轻触摸着自己胸前的纽扣，胸部微微挺起，这个动作虽然自然，却也很明显地暴露了我在做这种引导下产生的反应。

唐思遥的眼睛里闪烁着某种带有危险意味的光芒：“你知道吗，我挺喜欢这种被命令、被迫表现的感觉，特别是在别人眼里看似毫不经意的动作。”

她走到灯架旁打量着我，嘴角带笑地从手机里翻出一个相册：“你既然都看过我的写真，那我就用它来教你。来，咱们从这本开始——《失物招领》。”

她走近，把屏幕递到我眼前：“这一张，你记得吗？”

画面里，她身穿白色开襟校服，衬衫只系了一颗扣子，跪坐在教室讲台边，一只手揪住裙角，一只手扶着地面，嘴唇微张，眼神像是被老师突然叫起却又有些期待。

“你看我当时的表情，是‘慌乱中的渴望’，你学学。”

她踮脚走近我，把我的裙角也轻轻揪起一点，然后托起我的下巴，低声引导：“嘴微张，眼神往镜头下方看，不要看我——想象你是因为做错事被罚站，底下的人都在看你，却又忍不住希望他们多看一眼。”

我咬着唇点了点头，学着她的姿势跪坐，腿并拢，手扶地，脸颊涨红——但不是因为模仿困难，而是那种“主动成为展览品”的羞耻感在我体内翻滚着，下体不自觉地鼓胀起来，贴着内裤的丝面悄悄拉紧。

唐思遥显然注意到了，她若无其事地掏出一小只遥控器在指尖拨弄着，像是在确认设备状态，但嘴角轻微翘起：“看吧，你身体比你诚实。继续。”

“下一本，《更衣室的偷窥日常》。”她念出这个更擦边的名字时故意拉长了语调，眼神中仿佛在说：你敢看，我就敢用。

“这一张，是在体育馆的更衣室门缝里拍的。”

照片里，她正站在镜子前整理内衣，背对镜头但略侧着脸，一只手在扣胸罩的扣子，另一只手提着半脱的短裙，头发有点凌乱，表情却是介于“被偷窥发现”与“假装没发现”的挑逗。

“来，转过去，背对镜头，把上身弯下来点，假装在整理丝袜。对，慢一点……像是在偷偷期待有人正在看你。”

我依言弯腰，手指勾住腿上的黑丝袜边缘缓缓往上拉。随着动作推进，我能感觉到自己背后的轮廓被她完整看进眼里，我甚至能听到唐思遥轻轻的吸气声。

“现在回头，嘴唇别抿紧，像是快要问‘你看见了吗’但又没说出口——对，就这个表情。”

“……你这也太熟练了……”我低声嘟囔，声音几乎听不见。

“当然熟练，毕竟我可是靠这些吃饭的。”她拍了拍我的臀部，“你也可以学着专业一点——好好练，说不定哪天你也能独立出道哦。”

我羞得脸红透了，却还是依旧照做。

她继续翻出一本：“《深夜便利店2：最后一单》。”

“你一定没看过这本，挺新的。这样吧，我给你看看这一张。”

她举着手机晃了晃，是一张她穿着开衩女仆裙、倚在便利店冷饮柜前，表情慵懒又媚态十足，嘴唇咬着吸管，眼神却盯着镜头以外的方向，像是那个人是她刻意留下的顾客。

“姿势重点是‘侧坐+托腮’。来，你坐这，腿交叠——对，膝盖斜向镜头。上身别那么直，歪一点，手托腮。”她轻轻掰过我的脸，“嘴角稍微翘一点，眼神放空，像在想：‘今天这个客人看我多久了？’”

我按照她说的调整，但一边做一边发觉——那些照片原本是我心里的自慰素材，如今却变成了我模仿的范本。

我成了她写真中的“下位模特”，是她目光下不断学习的学徒，而身体对羞耻感的反应早已控制不住。

唐思遥拍下一张：“好，再来个更近的——这张脸红得好自然哦。”

她走近我耳边：“你是不是又在硬了？”

我低下头不敢回答。

她笑得像个得逞的猫：“没事啊，就喜欢你这种状态，继续拍吧。”

虽然我已经满脸通红，但唐思遥还是意犹未尽地翻着手机：“嗯……再来最后一组，比较特别，但我觉得你可以挑战一下。”

她点开相册，念出标题时带着一丝坏笑：“《招租中：家具体验服务》。”

我吞了口口水，光听名字就知道不是什么正常风格。她给我看照片——画面中她穿着极短的吊带家居裙，跪趴在地上，身体像是一件“供试坐”的软垫式道具，手臂和大腿自然展开，背部挺直，屁股高高翘起，头偏向一边，眼神带着刻意放空的顺从感。

“这个叫‘家具体’，听说过没？”她笑着指着照片，“你刚好穿了件软材质制服，正合适。”

她走到我身边，把我轻轻按跪在镜头前：“腿打开一点，再往前趴，屁股抬起来，肩膀别塌，手心贴地……对，就像是让人坐上来也不会动的乖椅子。”

我全身发热，这种姿态太过赤裸，完全像是在提供使用，甚至没有一点反抗的余地。

“好，把表情放空……你不是人，是道具。”她用极轻的语气说着，“不过你那边反应得这么明显，连个坐垫都做不好哦。”

我脸颊瞬间发烫，腿间的鼓胀已经贴紧内裤前端，连小动作都无法隐藏。唐思遥看得分明，只是轻轻地笑

1.3 出租车里的暧昧

拍摄结束后，唐思遥拎着包，提议一起就近在商场吃午饭。

“你穿这身也别浪费了，刚刚拍出来效果那么好，怎么能马上换掉？”

我只能点头。她替我简单整理了发丝，还偷偷往我裙摆下塞了个跳蛋，遥控器藏在她口袋里。

商场的餐厅位于五楼落地玻璃前，阳光正好，透着明晃晃的灼热。我坐在临窗的座位，背对着大片人流广场，心跳却因为贴在身体里的异物而频频漏拍。

唐思遥像是若无其事地与我闲聊，却不时按动遥控。每当店员走近送菜，她就猛地刺激一下，然后装作若无其事地抬眼看我吃东西。

“你吃慢点嘛，口红都蹭了。”她伸手拈起纸巾，假装帮我擦拭嘴角，但声音贴得极近：“你这表情要是给别人看见，会以为我们在约会。”

我嘴唇颤了一下，不敢作声。

午饭后她带我出门等车，在电梯旁的玻璃橱窗前故意停下脚步。

“你站这，我来拍张‘街拍风’，你不用看镜头，假装在等人就行。”

我站着，眼神飘忽，腿间的隐秘早已无法压制。玻璃映出我红着脸的模样，就连经过的情侣似乎也投来了奇怪的目光。

“怎么，腿软了？那你坐车的时候记得靠着我，别突然漏了声音出来哦。”

她仿佛随口一说，却让我心头一跳。

车来了，我刚想打开后门坐进去，她却先一步滑进来，拍拍自己身边的位置：“坐这儿，不然我会无聊的。”

车门关上，我被她半推半抱进了副驾座后方的位置。

刚系好安全带，车子启动，她便悄悄凑近，声音轻轻的，却带着一种不动声色的黏腻感。

“你知道你最可爱的地方在哪吗？”

我摇头，声音卡在喉咙里。

她靠得更近了，呼吸吹在我耳边：“就是明明下面是男生，还要穿着裙子装出女孩的样子……但偏偏那点‘男生的反应’，还是控制不住地出卖了你。”

我全身一震，像是某种秘密被剥开，她的手不轻不重地落在我大腿上，轻轻拍了拍那薄薄裙摆下的肉感丝袜——

“你是不是正在勃起？”

我像被电到一样想把腿夹紧，可她却轻轻压着我的大腿，不让合拢。她的声音温柔得像撒娇：“别紧张嘛，又不是没看到过。”

“说起来，你是不是很久……没有用过‘真正的那种方式’了？”

她话里那层暧昧的意味不需要点破，我的脸烧得快滴汗，连呼吸都乱了。

“你是不是……已经习惯把自己当成女生，被命令，被欺负，甚至……被摸？”

我咬住嘴唇不敢回应，却感到裙下那硬得发疼的部位越发明显。她用指尖轻轻滑过我的腰带位置，隔着裙布轻轻点了一下。

“你看，你连这一点都在承认。怪不得当初诗涵那么快就收了你。”

她满意地笑了一声，然后靠回自己那边座位，掏出手机翻着刚拍的照片，装作随意地抬眼瞄了我一眼：“你这样子要是录下来，发到你以前的同学群里，他们会认出你吗？”

我几乎不敢想象，心底羞耻得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可腿间的反应却依旧抵死不肯软下去。

唐思遥看着我别扭地坐好，忽然轻声笑起来。

“你坐得这么端正，是在模仿谁啊？”

她话音刚落，忽然一伸手拽住我腰侧，把我整个人往她身边拉了拉，“靠着嘛，别装了。”

她的手臂绕过我肩膀，掌心贴在我腋下那片软肉上轻轻搓着，声音几不可闻地在我耳边低语：

“女孩子就该靠在伴侣身上坐车，不是吗？”

我身体绷着，耳根发烫。她贴得太近，我几乎能感到她胸口的柔软随着呼吸摩擦着我手臂。更要命的是，她另一只手居然顺着我大腿根一点点摸上去，指尖故意在丝袜缝线附近打着转。

“哎，你现在是不是特别后悔没穿丁字裤？”

“如果这时候是诗涵在你旁边，她会不会直接拉开你裙子拍张照？”

我呼吸乱了，全身因为羞耻而微微发抖。她却像发现了什么宝藏般地笑着凑近我耳边——

“你该不会，已经湿了一点点吧？”

她的手停在我腿间，隔着裙布轻轻按了一下。

我惊得几乎咬破了嘴唇，却还是没能克制身体的悸动。

她轻轻一叹：“所以说你啊……就算下面还有那个东西，早就不再是男生了吧？”

车子停在红灯前，她忽然把手机屏幕递到我面前，是刚才在摄影棚里我跪在她脚边舔高跟的照片。

“你看得出来你是男的吗？”

我下意识摇头，意识到这个动作后，又羞又乱地抬眼看她一眼。

她眼中满是戏谑和宠溺。

“真乖……你以后只要学会乖乖地被我们穿漂亮衣服、带出去玩、在公共场合下面湿掉——就已经是个合格的玩具啦。”

她说完，轻轻捏了捏我腿根那发热的鼓胀部位，像是故意确认它还在不断发抖一样。

1.4 冲突

门还没敲，就先开了。

邻居穿着一袭柔软的家居长裙，光着脚站在门口，一只手还拎着保温壶。她往外看了一眼，视线从我被唐思遥牵着的手滑到我脸上，又停在我裙摆下若隐若现的一点水痕上。

“哦？”她挑眉，眼神凉凉地扫过唐思遥，“我们家小可爱是被人牵回来的？”

“你不在嘛。”唐思遥抿嘴笑着，“当然得暂代主人咯。”

我还没反应过来，她已经拖着我进门，邻居侧身让开，一边关门一边说：“你倒是很熟练了，看来今天拍得挺开心？”

“还行啊，裙子弄湿了三次，你猜是哪一张？”

她顺手把相机包甩到沙发上，随即脱下高跟鞋，露出一双纤长白皙的脚。那双鞋——白色漆皮，细高跟，小码——正是我曾“认主”的那双。

邻居的目光陡然一紧。

她关上门没说话，只轻轻一勾嘴角：“你是来还鞋的吗？”

“……不是，”唐思遥走过去坐在沙发上，毫不客气地将白高跟踢掉，一只脚搭到我腿上，“我是来继续的。”

我站在原地，裙角贴着湿润的腿根，还没来得及坐下，就听邻居笑了笑。

“那恐怕要先问问我家玩具的意见。”

“问他？你确定？”唐思遥看我，“他刚才在车上可叫得比AV里都动听。”

我瞬间红了脸，低头不敢说话。

她们中间的空气似乎骤然冷下来。我下意识想跪坐，却不知道该跪向谁的方向——左边是邻居林诗涵，右边是她的朋友唐思遥。两人都在看我，一只脚伸来搭我肩，一只手按我腰侧，我像一只迷失的傀儡，被她们一左一右拉扯着。

“你说得对。”邻居忽然露出笑容，轻轻搂住我脖子，把我按向她脚边，“谁穿着那双鞋，谁是主人。”

说完，她坐下，缓缓将高跟从唐思遥脚边拿过来亲自穿上。那一瞬，我下意识伏地，几乎毫无抵抗地吻上她的鞋尖。

空气像是停滞了一秒。

唐思遥却笑了笑，抬脚将我下巴轻轻挑起，柔声说：“刚才你可不是这个反应哦。”

她另一只脚缓缓伸到我脸边，丝袜脚尖点了点我嘴唇。

“来，奖励你的。”

我的唇轻轻触碰到唐思遥的脚尖，她的表情瞬间变得狡黠，低声轻笑：“这还算乖。”

然而，我的注意力却不自觉地转向了邻居的脚边。她刚刚坐下，穿上那双小码白高跟鞋，似乎是为了重新奠定她的主导地位。那双鞋闪烁着冷冽的光泽，我几乎能听见它们在这房间里发出的压迫感。

邻居看了看我，眼神温柔却充满了暗示，她抬起一只脚，轻轻地将鞋尖搭在我胸前。

“嗯？”她轻声道，语气中夹带着某种意味深长的情感，“不记得了？”

我轻轻颔首，没敢抬头看她。我的心里充满了混乱，又有一丝莫名的期待。唐思遥看着我们，嘴角带着一丝挑衅的微笑，但她没有说话，只是把目光锁定在我和邻居之间，仿佛在等待某个信号。

“你知道的，”邻居轻轻抚摸着我的头发，声音柔软却带着不容置疑的节奏，“只要我穿上这双鞋，你就只想听从我的指令。”

她的声音低沉、稳重，像是某种强大的力量在悄然渗透进我体内。

唐思遥轻轻一笑，靠到邻居身边，将手搭在她的肩膀上。“那我呢？”她的眼神充满了玩味，“如果我穿上这双鞋，算不算你真正的主人？”

邻居看了看她，脸上的笑意没有消失，但话语却是那么坚定：“你还差得远。”

这话像是轻轻一击，却激起了唐思遥眼底的一丝火光。

“好吧。”唐思遥突然笑了笑，抬起手轻轻拍了拍我的脸，“那就看他今天愿不愿意听我的。”

两人之间的气氛忽然变得微妙，我感到自己像是被两股截然不同的力量拉扯着，既有不自觉的渴望，也有强烈的羞耻。我低头，轻轻伏下身，想要迎合她们，却不知该顺从哪一方。

邻居伸出手，轻轻拨弄着我的发丝，那种温柔和掌控的感觉交织在一起。我闭上眼，知道她的指令即将再次响起，而我，依旧无法抗拒。

“去换上床上那套透明裙子。”邻居的语气依旧柔和，却带着一丝不容反抗的力度。

随着邻居的指令，我穿上透明的裙子，站在她们面前。唐思遥似乎从中感受到了某种乐趣，她眼中闪烁着一种挑衅的光芒。邻居依然冷静、掌控一切的样子，似乎在等待某种回应。

然而，空气中的张力逐渐变得模糊起来。唐思遥轻轻拍了拍我的脸，语气带着挑逗：“今天不只是听她的，还要做点对比。”

邻居挑了挑眉，似乎明白她的意思。她没有立刻回应，只是看着我，眼神中却带着一种不容忽视的审视。

“你准备好了吗？”唐思遥转身，轻声问邻居，语气中带着一丝期待。

邻居点了点头，淡淡一笑，“当然。”她走向我，轻轻拉起我的手，将我引向客厅的沙发。

下午的阳光透过窗帘洒进房间，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紧张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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