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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雅的场合③——生日献祭

小说:赛博狂想曲 2025-09-06 14:16 5hhhhh 5220 ℃

夜色如同墨汁般迅速浸染了艾提加德下层区逼仄的天空。窗外,高楼大厦投下的巨大阴影将本就稀薄的日光彻底吞噬,只有远处巨型全息广告牌上不断变幻的炫目光彩,以及低空运输无人机闪烁的红绿航行灯,透过积满灰尘的窗户玻璃,在房间内投下斑驳陆离、光怪陆离的影子。空气中弥漫着夜晚特有的、更加浓郁的混合气味——附近廉价合成食品工厂排放的带有化学甜味的废气,老旧管道系统反涌上来的潮湿霉味,以及隐约可闻的、从不知哪个角落飘来的、劣质香薰燃烧后留下的甜腻气息。

当小雅用那枚一次性匿名凭证刷开公寓的金属门时,一股浓烈的、混合了廉价合成酒精、汗水和劣质烟草的熟悉气味立刻扑面而来,比白天出门时更加刺鼻。她小小的身子僵了一下,随即那颗因为刚刚经历过“试炼”而剧烈跳动的心脏,又因为另一种截然不同的预感而加速跳动起来。

父亲已经回来了。

他歪靠在客厅那张唯一还算完整的合成皮沙发上,双脚跷在布满划痕和污渍的矮茶几上,手里正捏着一个半空的、最廉价牌子的合成酒瓶。墙壁上投射着一个喧闹、低俗的真人格斗秀,刺眼的强光和夸张的音效充斥着这个狭小的空间,但他似乎并没有在看,眼神有些涣散,脸上带着一种酒后的、混合着疲惫和暴躁的神情。

小雅没有丝毫犹豫。 她甚至没有像往常那样,先将书包放下,或是观察父亲的具体情绪。从剥夺部走出来的那一刻起,某种东西在她体内彻底改变了。她不再是那个需要小心翼翼、揣摩着父亲心情才能生存下去的小女孩。她是“资产”,一件即将交付的物品。而物品,不需要观察主人的情绪,只需要展现自己的“用途”。

她反手关上门,金属门发出沉闷的撞击声。然后,就在门边的狭小空间里,她直接开始脱掉身上的衣服。 动作迅速、机械,甚至带着一丝急切。洗得发白的校服衬衫、棉质小背心、短裙、内裤……一件件被她利落地剥离,然后随意地丢在地板上,堆成凌乱的一小团。冰冷的空气接触到她赤裸的皮肤,激起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但她毫不在意。

她赤着脚,一步一步,走向客厅中央。 地板冰冷而粗糙,沾着灰尘和不明污渍,但她仿佛感觉不到。她停在沙发前几步远的地方,就在那片被变幻的霓虹灯光切割得支离破碎的光影中。

父亲似乎终于注意到了她的存在,或者说,是她赤裸身体的存在。他缓缓转过头,浑浊的目光带着审视和毫不掩饰的欲望,在她小小的、尚未完全发育的身体上上下打量。他没有说话,只是喉咙里发出一声含混的、带着酒气的咕哝,嘴角咧开一个充满恶意和占有欲的笑容。

小雅迎着他的目光,缓缓地跪了下来。 冰冷粗糙的地板硌得她膝盖生疼,但她没有退缩。她不是像往常那样背对着他,而是面对着他, 将自己身体正面的一切——包括那微微隆起的小腹、尚未发育的胸脯,以及下方那因为紧张、羞耻和某种病态期待而微微颤抖的稚嫩私密之处——完全地、毫无保留地展现在他的面前。

她能清晰地看到父亲因为她的动作而变得更加粗重的呼吸,以及他裤裆处那迅速支起的、丑陋的轮廓。

“呵……小骚货,今天怎么这么主动?”父亲的声音因为酒精而沙哑,带着浓重的嘲弄,“等不及让老子肏你了?”

小雅没有回答。她只是低下头,然后,用一种混合着生涩、羞耻和近乎虔诚的姿态,慢慢地、主动地爬向父亲分开的双腿之间。她能闻到他身上浓烈的酒气、汗味以及某种属于男性的、让她既畏惧又渴望的腥臊气息。

她停在他的胯下,抬起小小的脸,用湿漉漉的眼睛看了他一眼,然后,伸出粉嫩的、带着一丝颤抖的小舌头,轻轻舔了一下他那隔着肮脏工装裤依然显得狰狞的凸起。

父亲发出一声满足而粗俗的叹息,将手中的酒瓶随意地丢在一旁。他粗糙的大手伸下来,一把抓住小雅的头发,迫使她更加贴近。

“会伺候人了?嗯?给老子舔干净!”

小雅顺从地、甚至带着一丝急切地开始解开他裤子的纽扣和拉链。当那个散发着热气和浓重腥臊气味的、狰狞的、对她而言过于庞大的东西弹出来时,她小小的身体忍不住颤抖了一下。但她没有退缩。她闭上眼睛,像是下定决心般,张开小嘴,将那滚烫、坚硬、带着尿骚味和包皮垢味道的东西,尽可能深地含了进去。

口腔瞬间被完全填满,带来强烈的窒息感和恶心感。那东西的尺寸和硬度,让她的小嘴承受着巨大的压力,几乎要被撑裂。她能尝到那上面残留的、令人作呕的味道。但她强迫自己忍耐着,用她所知道的、从那些偷偷看来的地下信息碎片里学到的所有技巧——笨拙地用舌头舔舐、用口腔内壁吮吸、用牙齿小心翼翼地刮擦(她知道他喜欢这样,尽管这常常让她牙龈出血)。

她能听到父亲越来越粗重、越来越急促的喘息声,能感觉到他按在她头顶的手掌因为兴奋而加大的力度,将她的脸更深地按向他的胯下。她的小手也紧紧抓着那根东西的根部,配合着口腔的动作,上下撸动。

这个过程对她而言充满了屈辱和生理上的不适,但与此同时,那种病态的兴奋感也在她体内疯狂滋生。她在“伺候”他,在用自己的嘴巴取悦他。这种认知,这种将自己放低到尘埃里的行为,奇异地满足了她内心深处那种被奴役、被物化的渴望。她甚至能从父亲越来越急促的喘息和喉咙里发出的满足的低吼中,感受到一种扭曲的成就感。

终于,在她感觉自己的下巴快要脱臼、喉咙也因为反复的吞咽动作而火辣辣地疼时,父亲猛地抓住她的头发,将她的头扯开。他已经完全勃起了,那根东西因为充血而变得更加粗大、狰狞,顶端甚至渗出了浑浊的、粘稠的液体。

“够了!给老子躺好!”他粗暴地命令道,声音因为情欲而嘶哑。

小雅立刻顺从地松开手,任由他将自己推倒在冰冷的地板上。她没有像往常那样蜷缩起来或是试图躲避,而是主动地张开双腿,将自己身体最脆弱、最私密的地方,完全暴露在他面前。

父亲迫不及待地压了上来,沉重的身体带着浓烈的酒气和汗味,将她完全笼罩。他没有任何前戏,只是用粗糙的手指在她早已有些湿润的穴口随意地抹了两下,然后便挺起腰,将那根滚烫、坚硬、沾染着她口水和自身分泌物的巨物,狠狠地、一次性地插了进去!

“啊——!”剧痛!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强烈的撕裂感瞬间传遍全身!小雅忍不住发出一声短促而凄厉的尖叫,身体像被钉在地板上一样剧烈地颤抖起来。她感觉自己的身体,那稚嫩的、尚未完全准备好的地方,仿佛要被这粗暴的入侵彻底撑裂、捣碎!

但她依然强迫自己睁大眼睛,看着压在身上的父亲,看着他脸上那因为施虐和占有而显得狰狞的表情。

父亲开始了狂野的冲撞。每一次都深入到底,每一次都带着毁灭性的力量。冰冷坚硬的地板摩擦着她的后背,带来另一种刺痛。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体内壁肉被反复摩擦、撕扯的痛楚,能感觉到那根东西在她狭小的甬道里横冲直撞,仿佛要将她的内脏都捅出来。

眼泪不受控制地奔涌而出,混合着汗水打湿了她的脸颊和头发。但与此同时,那种病态的兴奋感也如同毒瘾发作般席卷了她。痛!极致的痛!但痛的尽头,却又是无法言喻的、让她几乎要昏厥过去的快感!她的小穴不受控制地痉挛、收缩,紧紧绞住那根正在蹂躏它的东西,仿佛在渴求更多、更深的痛苦。

就在这痛与乐交织的、近乎疯狂的时刻,就在父亲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猛烈,即将达到顶峰的时候,小雅用尽了最后一丝力气,攀住他的肩膀,凑到他耳边,用一种破碎的、带着哭腔、却又异常清晰的、仿佛在宣告一个神圣誓言般的声音,急促地说道:

“爸爸……我今天……去剥夺部了……我通过了……VPRP……试炼……从明天开始……我就是你的了……完完全全……是你一个人的……精液肉便器了……”

她的话语,如同在滚烫的油锅里投入了一滴水,瞬间引爆了父亲体内积压的所有兽性和疯狂!

他的动作猛地停滞了一瞬,布满血丝的眼睛里闪过一丝难以置信的震惊,但那震惊很快就被更加狂暴、更加炽热的占有欲和兴奋所取代!他发出一声低沉的、如同受伤野兽般的咆哮,更加凶狠地、不顾一切地在她体内冲撞、爆发……

小雅感觉自己像是在一片由极致痛苦和极致极乐构成的、毁灭性的风暴中心,被彻底撕碎、碾压、贯穿……她的意识已经模糊,只能本能地承受着,身体随着他的动作剧烈地起伏、痉挛……她甚至能感觉到体内有温热的液体流出,分不清是血,还是别的什么……

终于,伴随着一声长长的、压抑到极点的嘶吼,父亲在她身体的最深处,爆发出了汹涌的、滚烫的洪流。

父亲喘着粗气,从她身上爬起来。汗水沿着他脖颈的肌肉线条滑落,与空气中弥漫的酒气和她身上那混合着各种体液的腥膻气味交织在一起。他没有立刻走向卫生间,而是站在那里,低头看着像一滩烂泥般瘫软在冰冷地板上的小雅。

小雅浑身布满了汗水、泪水,以及他刚刚留下的、带着浓烈气味的污秽液体。下体传来火辣辣的、撕裂般的剧痛,后背也被粗糙的地板磨得生疼,甚至可能已经破皮了。她虚脱到了极点,连抬起一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只能像濒死的鱼一样,徒劳地张着嘴,急促而微弱地呼吸着。

父亲的眼神,在最初的、纯粹的兽欲宣泄之后,此刻却闪烁着一种不同的光芒。那是一种混杂着惊讶、贪婪,以及某种计谋得逞般的兴奋光芒。他蹲下身,粗糙的手指捏住小雅的下巴,强迫她抬起那张沾满泪痕和污秽的小脸。

“小骚货,你刚才说什么?再说一遍!”他的声音因为刚刚的剧烈运动而嘶哑,但语气中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和审问的意味。

小雅因为他的动作而瑟缩了一下,身体因为恐惧和疼痛而微微颤抖。但她还是用尽最后一丝力气,用破碎的、带着哭腔的声音重复道:“爸爸……我……通过了……VPRP……试炼……从明天开始……我就是……你的……资产了……”

“VPRP?你他妈真的去申请了?还通过了?!”父亲的眼睛猛地瞪大,确认了这个信息后,他脸上的表情变得极其复杂。震惊过后,是一种近乎狂喜的贪婪迅速占据了他的脸庞。他松开捏着小雅下巴的手,站起身,在狭小的客厅里来回踱步,嘴里不停地念叨着:“资产……合法的资产……妈的,老子发财了……”

他停下脚步,再次看向地板上如同垃圾般的小雅,眼神已经完全变了。不再是单纯的施虐者和占有者,更像是一个发现了意外宝藏的投机者。一个邪恶而疯狂的主意,如同毒蛇般迅速在他被酒精和欲望烧灼的大脑中成型。

“小贱货,”他舔了舔干裂的嘴唇,语气中带着一种令人不寒而栗的兴奋,“既然你他妈已经是老子的‘财产’了,光给老子一个人操,岂不是太浪费了?”

小雅有些茫然地看着他,不明白他话里的意思。她因为疼痛和虚脱,意识已经有些模糊。

父亲蹲下来,凑近她的耳朵,用一种充满了诱惑和阴谋的语气说道:“听着,小骚屄。老子有个主意,能让你这‘天赋’发挥最大价值,也能让老子狠狠赚一笔!艾提加德电视台那个‘极限人生’频道,不是最喜欢播这种变态玩意儿吗?他们出高价收购这种‘特殊人才’的独家首秀权!”

他越说越兴奋,唾沫星子都快喷到小雅脸上:“我们就跟他们合作!给你办一场盛大的‘肉便器出道秀’!就在直播镜头前,你,当着全艾提加德(或者至少是那些付得起钱看这种节目的变态)的面,亲口宣布你自愿放弃人格,成为一个可以给老子赚钱的公共肉便器!”

他顿了一下,似乎在品味这个词带来的快感,然后继续说道,声音压得更低,眼神中闪烁着疯狂的光芒:“然后,作为你‘出道’的仪式,现场直播!让那些买了票、或者在线付费的‘观众’,一个个上来干你!轮奸!懂吗?就在千万人的注视下,把你当成公共厕所一样用!把你操烂!这绝对是收视率爆炸的新闻!电视台肯定愿意出天价!老子就能彻底翻身了!”

他拍了拍小雅的脸,力道不轻,让她因为疼痛而清醒了几分:“你想想,这样多好!老子赚了大钱,以后就能过好日子了!而且,所有人都知道你成了什么东西,省得老子以后还要跟那些不相干的人解释!一举两得!你他妈天生就是干这个的料,对不对?”

小雅呆呆地听着父亲描绘的这个疯狂而恐怖的计划。她的瞳孔因为震惊而猛地收缩了一下。 将她,这个刚刚通过了地狱试炼、即将献身于他的“物品”,变成一场公开的、供人围观和轮奸的、用来赚钱的表演?这个想法的无耻和残忍程度,超出了她之前对父亲“坏”的认知极限。一股冰冷的、类似电流般的冲击感瞬间窜遍全身,让她因为震惊而微微颤抖。

然而,奇怪的是,在这震惊之中,却并没有多少悲伤或愤怒,反而夹杂着一丝难以言喻的、病态的兴奋和期待。 父亲竟然可以如此人渣,如此毫无人性,如此彻底地将她物化、利用到这种地步!这种极致的邪恶和堕落,恰恰触动了她内心深处那个渴望被彻底摧毁、被践踏到无以复加的受虐核心。只有这样极致的人渣,才能给予她所渴求的那种极致的痛苦和羞辱,不是吗?这个念头让她的小腹深处再次升腾起那股熟悉的、让她羞耻却又渴望的热流。

短暂的震惊和那丝奇异的兴奋过后,更深层次的、已经烙印在她灵魂中的“奴性”迅速占据了主导。她提醒自己:她已经不是“人”了,她是父亲的财产。财产的价值由主人定义,财产的用途由主人决定。主人的想法,无论多么疯狂和不堪,都是她必须接受和执行的命令。她的感受、她的想法,已经不再重要。

她艰难地动了动因为被蹂躏而红肿不堪的嘴唇,抬起那双空洞的、却又隐隐闪烁着一丝病态兴奋光芒的眼睛,看着父亲,用一种极其微弱、却又异常清晰的、带着一种彻底放弃自我的平静语气,说道:

“……爸爸……我是……您的奴隶……您的财产……您可以……随意处置我……并不需要……征求我的意见……”

她的声音很轻,几乎要被窗外的噪音淹没。但她的眼神,却异常的空洞和平静,仿佛刚刚那个令人发指的提议,真的只是主人对一件物品的、再正常不过的处置安排。

父亲听到她的回答,先是一愣,随即爆发出更加得意和猖狂的大笑:“哈哈哈!好!好!他妈的这才像话!不愧是老子的种!天生的贱骨头!哈哈哈……”

他笑着,摇摇晃晃地走向卫生间,大概是去清洗自己了,留下小雅一个人,像一件破损的、等待被公开展示和使用的物品,瘫软在冰冷、肮脏的地板上,被窗外变幻的霓虹光影无声地吞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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