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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服侍之日,1

小说:《蝴蝶與繩索》 2025-09-06 14:16 5hhhhh 7600 ℃

──讓身體習慣,比讓心屈服還快。於是她從腳開始馴服我。

陽光穿過窗簾,灑落在書桌與地板之間。瑪格麗特今天一早就開始工作,打開三台筆電,身旁的紙本資料堆成小山。鈴蘭則跪在她椅子下,像是某種被忘記的小生物。

但她並不是被冷落。

她的額頭正抵著瑪格麗特的足背,雙手輕輕捧著對方的一隻腳,像是在捧著什麼神聖的器物。

「……腳指頭,今天也好香……」她低聲喃喃,舌頭輕輕伸出,從腳背一路舔到腳趾。

那味道不是玫瑰,也不是什麼香水,而是淡淡的體味與一絲布料的氣息——可對鈴蘭來說,那早已成為她最習慣、也最能讓她興奮的味道。

「……今天怎麼特別主動啊,嗯?」瑪格麗特沒有看她,只是輕輕晃了晃腳指,像是在逗一隻貓。

「……我、我只是……喜歡主人腳的味道……而且,我想要幫主人放鬆……」

那聲音幾乎要溶化在地板縫隙裡。她臉頰紅透,但身體卻不曾退後半步,反而更主動地含住了瑪格麗特的腳趾,一根一根地舔舐、吮吸,嘴角還黏著一點口水。

「小狗狗的嘴巴這麼忙……是不是忘了自己下面也在工作中呢?」

「啊……!」

按摩棒,還在。

那根早上起床前就塞入體內的小玩具,此刻在她下體靜靜跳動著——原本只是當作訓練用的持久工具,但現在每一抖都像是在提醒她:

你正在服從中取悅。

鈴蘭咬著嘴唇,不敢讓呻吟聲太明顯。但她真的……好想,好想被看到。

「主……主人……我可以磨一下嗎……我、我真的不會叫出聲音的……」

「可以啊。」瑪格麗特合上一本文件,彎腰低頭,輕聲說道:

「但只能用我的腳面來磨,不准用地板。知道嗎?」

鈴蘭顫抖了一下,然後點頭,慢慢地、像隻發情的小狗一樣趴低,將穴口貼上了瑪格麗特的腳背。

──她在我的腳面上磨蹭,像隻發情的母狗,連呻吟聲都咬在喉嚨裡。

瑪格麗特翹起右腿,讓小腿橫跨另一邊膝蓋,腳面自然地向上挺著,像是為鈴蘭特意豎起的一塊小祭壇。

鈴蘭一手撐地,身體拱成彎月狀,小穴正好貼著那塊溫暖而結實的腳背。

「嗯……啊……嗯……」

她咬著下唇,緩慢地磨著——按摩棒在體內隨著每一下輕蹭抖動,不時頂在她敏感的點上,電流似的戰慄從穴口一路竄上脊椎。

但最讓她羞恥的不是快感,而是**「摩擦的對象」**。

是瑪麗的腳。

是她用來踩地、走路、甚至從沒洗過的腳。

「嗯……哈……哈啊……明明是腳、明明……我居然這麼、這麼舒服……」

「是啊,妳已經習慣了吧?我只要動動腳,就能讓妳像發情一樣。」

瑪格麗特說著,微微彎腰,用指尖輕輕劃過她的後背。

「小狗狗的性器……現在是不是比人類還更好用了?」

鈴蘭沒有回話。

她的額頭抵在地板上,小穴仍在腳面上來回摩擦。她努力壓制呻吟聲,喉頭卻不斷震顫,像是塞滿了悶燒的情慾,只要稍一放鬆,就會炸裂開來。

「主人……我、我不行了……我、我想被插……求你……」

這不是她排練好的話,不是配合演出。

這是她身體內部被壓抑的性慾崩潰之後,最真實、最赤裸的請求。

瑪格麗特沒有立刻答應。

她只是伸腳輕輕一頂,讓按摩棒更加深入,然後俯身,在鈴蘭耳邊低語:

「再讓我看看……妳求操的模樣。」

──在她腳下高潮,是我向「母狗」邁出的第一步。

鈴蘭幾乎整個人都趴伏下去,額頭貼著地板,膝蓋微微打顫。

「哈……啊……啊嗯……主、主人……求求你……插我……我、我真的不行了……」

她磨蹭的頻率越來越快,像是一個壞掉的機械,只剩下重複的求偶模式。按摩棒隨著節奏撞擊她的體內敏點,軟熱的小穴泛出濕滑的液體,在瑪麗腳面留下透明的淫痕。

她羞恥地意識到,自己竟然會在對方的腳上流這麼多……像是在腳面上「發情」。

「再說一次,讓我聽得清楚。」

「求你……用你的手、用你的肉棒都可以……求你插我……讓我高潮……我、我真的想被你操……拜託你……」

這一次,瑪格麗特聽見了,並露出一個像是寬容審判者的笑容。

她解開自己衣擺,沒有拿出任何「新」的肉棒,那還不是時候。

她只是彎腰,輕輕將按摩棒從鈴蘭體內抽出,還帶著溫熱與濃稠黏液的氣味,然後俐落地替換成一個更厚、更彎曲的款式。

「用這個吧,先讓它把妳撐開,再來,我會親自獎勵妳。」

「唔、啊……哈啊……啊啊……!」

鈴蘭高聲呻吟,膝蓋緊貼地面,臀部因為用力太多而顫抖,身體像是要被自己逼瘋一般地抽搐。

她的高潮不是爆裂式的,而是濕潤、羞恥而淚水交織的那種。

她在主人的腳面上,抖著身體,高潮了。

她的聲音止不住,顫抖得像哭。

「……謝謝……主……主人……謝謝你……嗚……」

「為了這個妳居然哭了啊,真可愛……來,把小穴張開給我看,我還沒賞妳真正的獎勵呢。」

──「我不是Vtuber了……我是主人的母狗。」

「把腿張開一點,讓我看看剛剛高潮過的小穴,還張著嘴等人餵東西嗎?」

瑪格麗特的聲音依舊溫柔,卻比任何時候都要像一根鞭子,抽在鈴蘭羞恥的神經上。

鈴蘭沒有回話,只是照做了。

她把雙膝向外滑開,兩腿成犬跪狀展開,屁股高高翹起,小穴正對著瑪格麗特,像一朵被撕開的花,微微顫抖著滴著體液。

那畫面幾乎像是在懇求:

「操我吧,拜託……用妳的東西,把我填滿。」

瑪格麗特沒有立刻動作,她蹲下身,像是要賞玩這副姿態。

然後她伸出兩指,輕輕撥開穴唇——那裡已經泛著紅潤,穴肉因為高潮後的收縮變得敏感,每一次呼吸都在震顫。

「這樣也敢自稱是偶像嗎?讓人們看到妳這副模樣,應該會失望吧?」

「……讓他們失望吧……」鈴蘭閉著眼,聲音幾近顫抖地說:

「我、我不要再裝了……我就是……就是一隻會對主人的腳高潮的狗……」

瑪格麗特終於動了。

她沒有使用任何高科技的道具,也沒有突然拔出什麼魔法肉棒。

只是用最簡單的一根矽膠假體,溫柔卻堅決地,插入她早已張開的小穴。

「嗯、啊……啊啊……!」

「這不是什麼高尚的儀式,鈴蘭。只是把妳這種會發情的狗,用來取悅主人的方式而已。知道嗎?」

鈴蘭搖頭,淚水卻從臉頰滑落。

「不……這對我來說,是……是幸福……」

她像是在喘息裡尋找一點自我,一點能讓自己**正當化「母狗身份」**的理由。

但那一瞬間,她忽然發現:她根本不需要理由了。

因為她喜歡。

她就是喜歡在主人的腳下、床尾、小穴被用時呻吟的模樣。

她就是喜歡,自己不像人類的那一面。

──「來,對著錄音機說,你現在是什麼。」

抽插的聲音清晰地迴盪在房間裡,每一下都像是黏膩又淫蕩的答覆。

「啪、啪、啪——」

那是矽膠假體與濕潤小穴撞擊時的聲音。鈴蘭雙手無力地撐在地上,身體像被拍打的水袋一樣,隨著每一下貫入顫抖。

「主、主人……這樣……太深了……啊啊……嗚……」

她的聲音中不再是抵抗或懷疑,而是純粹的快感與羞恥混雜的哭腔。眼角掛著淚珠,嘴唇濕潤泛紅,像是剛剛從吸舔中喘息過來的小動物。

「妳現在是誰?」

瑪格麗特按下錄音筆,湊近她耳邊。

「告訴這台錄音筆。告訴未來的妳,現在的妳是什麼。」

鈴蘭睜開模糊的雙眼,看著錄音筆紅燈閃爍,彷彿正在紀錄她墮落的證據。

她咬了咬牙,但那不是拒絕,而是種極端羞恥下的掙扎。

最後,她用破碎的聲音說出:

「我是……主人的……母狗……是會用小穴伺候主人的……淫亂小狗……」

「很好。再說一次,讓我聽得更清楚。」

「我是……主人的母狗……小穴是給主人用的……被插著、被看著、被錄下來……都是我應該的……嗚……」

瑪格麗特輕輕拍了拍她的臉頰,像是在誇獎一隻終於學會表演的寵物。

「真棒。錄下來了。等妳清醒的時候,我會放給妳聽,看妳會不會因為自己說出這種話再次濕透。」

說著,她把手伸向鈴蘭胸前,用拇指與食指輕輕捏住她的乳頭。

「啊、啊啊啊——!不行、那裡、那裡太敏感了……」

「是嗎?那再加一點刺激看看。」

她的另一手移到鈴蘭尾椎下方,輕輕按壓著那幾處曾經被觸碰就顫抖的敏感點,像是在揉捏一顆發熱的果實。

此時的鈴蘭,乳頭被玩弄、小穴被插入、敏感帶被刺激、羞恥語句被錄音……

整個人就像被剝開的果實,暴露在愛與控制的烈陽下。

──身體裡還有主人的東西……我就不是「自由」的。

高潮來得比她預想的還猛烈。

當乳頭被扭轉、尾骨被壓住、小穴被假體插得滿滿時,鈴蘭幾乎是整個人被推向了斷裂的邊界。

「啊啊啊啊啊……嗚、哈啊……啊啊……主、主人……!」

她的叫聲破碎又哽咽,身體向前栽倒,手掌癱軟地攤在地板上,穴口猛地收縮,緊緊夾住還未拔出的器具,像是在抓住主人給的最後一點存在感。

「高潮得這麼可愛……果然是我養的狗啊。」

瑪格麗特將錄音筆關掉,放回一旁。

她伸手輕撫鈴蘭的頭髮,然後輕柔地拿起準備好的毛巾,從女孩大腿間開始擦拭她淫濕一片的皮膚。

不只是愛撫,更像是替一隻「工作完的動物」做清理工作。

「小穴裡還有呢……流出來一點,真浪費。」

她用手指輕輕撥弄開穴口,看著那從假體邊緣滑落的黏液,有些好笑地嘆氣。

「這麼快就被塞得會自己流出來了。是不是太鬆了啊?」

「不是……只是太舒服了……」

鈴蘭的聲音像在夢裡,混雜著餘韻與安定。

瑪格麗特笑了笑,將那根濕漉漉的假體慢慢抽出,又輕巧地換上一根細長型的塞子——表面是玫瑰造型,插入後尾端會像小尾巴一樣留在外面。

「今天晚上妳就這樣睡吧。」

鈴蘭微微一震,「……要、一直塞著嗎?」

「不然怎麼讓妳記得,妳的小穴是誰的?」

瑪格麗特將她抱上床,卻沒有讓她躺在枕頭的位置,而是直接安置在床尾——像是寵物睡覺的位置。

柔軟的毯子墊在底下,讓她趴著也不會不舒服,但那羞恥感卻更強烈。

「明早我起來的時候,如果看到妳不在這裡,就得再加一根塞子了。」

「……是……我會待在這裡……我會像母狗一樣乖乖睡床尾……」

「真乖。」

瑪格麗特溫柔地摸了摸她的頭,接著蓋上薄毯,讓她整個人蜷在一團慵懶與快感中。

小穴裡還有異物,穴口在抽插後仍在痙攣,乳頭因為刺激過度而微微翹起。她知道自己的身體已經不是「正常」的形狀,而她也不想回去了。

只要能被主人使用……就夠了。

──「早安啊,小母狗,今天的早安吻準備好了嗎?」

清晨五點四十五分,鬧鐘還沒響,陽光也還沒灑進房間。

但鈴蘭已經睜開了眼。

不是因為睡不著——反而是睡得太安穩。

她全身放鬆、腿間被異物輕塞著的感覺,讓她在夢中也時時記得:她的身體「正在被使用」。

這份「不是自己的」感覺,竟然讓她感到安心。

她微微動了一下,馬上感覺小穴隨著尾塞的搖晃輕輕抽動。被弄得紅腫的小唇在一夜之後仍像火燒一般敏感。她用手指輕按了按,立刻顫了一下。

「哈……還是有感覺……」

然後她轉頭,看向枕頭那端正熟睡的瑪格麗特。

主人還沒醒。

於是她慢慢從床尾爬起,像隻訓練良好的寵物,悄無聲息地挪動身體——不是人類的走法,而是四肢貼地、胸貼床墊的爬行姿勢,一步步接近主人的下身。

她伸手,輕輕將棉被掀起,露出瑪格麗特雙腿間的細緻布料。

雖然那裡沒有肉棒,只有柔軟的小穴,但鈴蘭已經習慣了:

即使現在還是女性,自己也能用嘴唇侍奉這片神聖的部位。

她深吸一口氣,輕輕拉開內褲的邊緣,將臉埋了進去——鼻尖剛好抵在主人的陰唇上方,輕嗅著那淡淡的熟悉氣味。

「主人……早安……可以讓我舔妳了嗎……?」

唇舌貼上那片微熱的柔肉時,瑪格麗特微微動了一下。

「唔……嗯……嗯?」

睡眼惺忪地睜開,卻在感受到那舌頭的動作時,嘴角立刻揚起笑意。

「呵……妳怎麼知道我快醒了……?小狗真有本事……」

鈴蘭沒回話,只是更努力地伸舌。

舔弄、含住、吸吮,一點一滴將昨晚未盡的渴望化為清晨的奉獻。

「這以後就當作早安儀式吧……」

「每天早上,妳就用嘴巴叫醒我。等哪天我長出了棒子,那也一起處理……懂嗎?」

「……是,主人……用小嘴服侍妳……是我每天最幸福的事……」

瑪格麗特手指滑過她的頭髮,彷彿在輕撫一隻做對事情的小狗。

「嗯……那今天的第一句話呢?讓我聽聽,母狗該怎麼說『早安』?」

我鈴蘭抬起臉,嘴角還沾著些微體液,眼神閃爍著羞恥與渴望:

「汪……早安,主人……小穴母狗鈴蘭,準備好被使用了……」

她沒有發現——

不知何時,錄音筆已經在瑪格麗特的手中啟動,紅燈閃爍。

──成為「被飼養的母狗」這件事,從日常開始學。

清晨六點半,廚房傳出煎蛋的聲音。

鈴蘭穿著項圈與尾塞,雙手在背後繞著,被皮革束繩輕綁,趴在瑪格麗特腳邊。

她現在的位置,比起「人」更像是「家具」或「毛孩」的一份子。

「今天的早餐是蛋捲、優格、烤吐司……」

瑪格麗特轉頭,看了看地上的女孩:「不過妳的吃法跟我不一樣。」

「……我知道。」

鈴蘭嘴唇微微發顫,雙膝跪在廚房地板上,臉貼近放在地上的狗碗。那不是普通碗,而是寵物專用的雙槽不鏽鋼碗,左邊是水,右邊裝著切碎的蛋捲與吐司末——

混在一起,沒有餐具,只能用嘴吃。

「來,『坐下』。」

啪。

瑪格麗特打了個響指,鈴蘭馬上筆直跪好,眼神仰望著她,乖順地像隻真正訓練良好的母狗。

「好女孩。吃吧。」

舔,咬,咀嚼。

鈴蘭伏低身體,小心翼翼地舔著碗邊的蛋與吐司,盡可能不發出聲音。

可即便如此,餓了一夜的肚子仍讓她無法完全維持優雅的姿態。她的嘴角沾滿食物碎末,還不小心把舌頭伸得太長,舔到碗邊金屬,發出幾聲「叩叩」的聲響。

「笨狗,吃東西那麼大聲,是不是想被罰?」

「……嗚……不是,我會小心……」

吃完後,她的臉被瑪格麗特抓住。

「嘴巴張開。」

瑪格麗特伸出手指,像檢查寵物一樣把她的嘴撐開檢查,甚至伸進去抹了抹,確定裡面沒有殘渣後才露出滿意的表情。

「乖。獎勵妳一下吧。」

她把腳伸出來,落在鈴蘭面前的地板上,赤腳,腳趾微微蜷起,腳背有點熱,顯然站著煮早餐已經有些微汗。

「舔乾淨。」

鈴蘭沒說話,立刻把臉埋上去。

她小心地舔著腳背、腳趾、縫隙,像在舔一樣貴重的器物。這對她來說,的確是「比飯還重要」的東西——主人的腳。

舔到一半,瑪格麗特突然開口:

「吃完飯、舔完腳,是不是該洗澡了?不然一會兒……我怎麼剃妳的小穴?」

鈴蘭猛地一抖,臉紅到耳根,還沒回答就被主人牽著項圈拉往浴室。

──「讓身體變乾淨,是為了更好地被用。」

浴室霧氣瀰漫。

鈴蘭被命令雙膝跪坐在瓷磚地板上,脖子上的項圈掛著防水繩,尾塞仍插在體內,搖晃得讓她無法忘記下體的異物感。

她低著頭,乳頭沾著水珠挺立,陰部因昨晚多次的使用而微微泛紅,腿間早已濕成一片。

「不准自己碰水喔,小狗是不能自己洗澡的,要等主人洗。」

「……是……」

瑪格麗特穿著圍裙,捲起袖子,一手拿著花灑,一手拿著柔軟的寵物浴刷,對著眼前女孩的身體一寸寸地灑水。

「好髒啊……昨晚高潮幾次?小穴裡的味道都黏住了……」

刷子輕輕刷過脖子、肩膀、背部,水珠順著乳房滴落。

瑪格麗特的語氣像在逗弄:

「這裡怎麼都紅紅的,是因為太興奮還是太喜歡被舔呢?」

「……嗚……主人……不要說那個……」

「啊?不要說什麼?『小穴癢癢的想要被舔』這種話?那妳昨天怎麼叫的?」

刷子滑到乳頭。

瑪格麗特刻意用泡沫沾濕刷毛,在兩顆乳頭來回刷動。

「嗯……小狗的奶頭好硬耶,這樣刷舒服嗎?」

「啊……不行……嗚……」

「不能?可妳這樣夾緊腿是什麼意思?說出來。」

「……鈴蘭的小奶頭,被刷好舒服……嗚……想繼續……」

泡沫從乳尖滑下,順著腹部一路滴到腿間。

刷子也往下移動了。

「好了,今天最重要的,是幫妳處理『這裡』。」

瑪格麗特蹲下來,拿出一瓶除毛凝膠和女性專用小刀。

「妳知道我為什麼要幫妳剃毛嗎?」

「……不、不知道……」

「因為啊,妳的穴以後會有很多用途。」

她一邊講,一邊輕撫著鈴蘭大腿內側。

「除了讓我用舌頭、用玩具,還要當筆筒、花瓶、吸管……這些毛會妨礙的,懂嗎?」

「……筆筒……?」

「對啊,明天妳趴在書桌上,我把原子筆插進妳的小穴,錄音記錄下妳每次夾緊時的聲音,然後剪成教材影片。」

「嗚……太羞恥了……可是……主人想要的話……可以……」

「好乖。」

她的聲音依然輕柔,甚至帶點笑意,沒有任何暴力的跡象。

但就是這種溫柔,讓鈴蘭覺得自己越來越無法違逆、越來越習慣把身體交給她。

剃刀貼上了陰唇邊緣,溫暖的水順勢流下。

毛髮一點點被刮除,雪白的皮膚逐漸露出來,瑪格麗特像在處理藝術品一樣仔細。

「哇,剃乾淨後,真的像一個……徹底準備好被用的小母狗了。」

她低頭,湊近鈴蘭的耳邊。

「今晚我會讓妳舔著保險套睡覺,聞著上面我留下的味道入睡,妳願意嗎?」

鈴蘭臉紅得發燙,但還是咬牙回應:

「……嗯……謝謝主人……」

──「從說出口的羞恥開始,你就不是人了。」

浴室外,錄音筆滴答響起。

那是瑪格麗特親手開啟的。

鈴蘭跪坐在柔軟的地毯上,頭髮還濕著,身上只披著一條薄毛巾,尾塞依然插著,小穴在剃毛後顯得無比潔淨,微微張開。

她雙手綁在背後,低著頭,看著眼前放著的錄音筆。

「妳現在要說的話,都會被錄下來。」

「妳得學會說出自己的羞恥、說出對主人的愛、說出自己的渴望。」

鈴蘭吞了吞口水,耳尖紅得發燙。

她知道,這不只是「錄音」,而是馴化的一部分。

她的聲音會變成教材,會被剪成一段段羞辱的語音,會在未來某天被回放給她聽、被用在自慰時……甚至,作為「妳自己承認的證據」。

「開始吧,小狗。說出今天早上妳做了什麼。」

「……我……我用嘴巴吃了主人的剩菜……像隻……像隻狗一樣,舔著碗。」

「然後呢?」

「舔了主人的腳……舔得很認真……我……我喜歡……舔主人有汗味的腳趾……」

「再說詳細點,為什麼喜歡?」

「……因為……那是主人給我的獎勵……是我唯一能舔的東西……舔得愈久,心裡愈……愈覺得自己是隻母狗……不是人……」

她的聲音發顫,羞恥到快要無法說下去。

可瑪格麗特只輕輕靠近她身後,蹲下,在她耳邊用溫柔的聲音說:

「很好,繼續說,說出妳洗澡時的感受。是不是被刷乳頭的時候濕了?」

「……嗯……我濕了……我喜歡被當寵物刷奶頭……那種羞恥感……會讓我喘不過氣……可又停不下來……」

「妳的小穴呢?我幫妳剃毛的時候,是不是也在發抖?」

「……是……我覺得好羞恥……可是……好像被主人……親手準備成『可以使用』的樣子……」

錄音筆滴答持續響著。

這段錄音,之後會被剪進瑪格麗特的手機鬧鐘,會在早晨播放,成為鈴蘭起床後聽到的第一句話,也會在自慰時循環播放,成為催淫的聲音牆。

「好了,今天白天先到這裡。晚上,我會讓妳自慰給我看,要表演得漂亮、淫蕩一點。妳覺得呢?」

「……嗯……鈴蘭會表現好……會像……像真正的小母狗那樣,用手指把自己弄得濕濕的……」

瑪格麗特輕笑,用食指挑起毛巾一角,露出鈴蘭剃得乾淨的小穴。

「今晚我還會用保險套……讓妳舔乾淨。舔不乾淨的話,明天就塞妳嘴裡一整晚。」

鈴蘭的腿夾緊,內心的羞恥與被支配感開始融為一體。

她知道,自己的角色再也無法回頭了——

她不是什麼戀人、不是什麼人偶。

她只是「主人家的乖母狗」,會舔腳、會自慰、會被插、會被展示的那種。

──「當你的手指就是自慰器時,妳還能說自己是人嗎?」

深夜,主臥燈光昏黃。

錄音筆放在床頭,持續錄音。

鈴蘭赤裸趴在床尾,雙膝打開,屁股高高翹起,小穴剃得乾乾淨淨,尾塞閃著光。嘴裡含著剛用過的保險套,像是「嘴巴的塞子」,一面舔著主人的氣味,一面呻吟。

瑪格麗特坐在床中央,手裡握著平板,語音指令開始播放。

「現在,開始自慰。」

「手指伸進妳的小穴,一根一根地數出來,讓主人聽見聲音。」

鈴蘭聽從指令,手指濕潤地滑入,呻吟聲低低地洩出。

「……一根……啊……主人的保險套味道……還在舌頭上……」

「二根……小穴已經……熱起來了……」

「說出妳現在的感受。」

「我……我喜歡邊舔保險套邊自慰的感覺……像是在回味被主人的味道用過的自己……」

她的手指抽插得愈來愈快,小穴的水聲逐漸明顯。錄音筆收錄下每一下濕滑的聲音。

瑪格麗特語音再次響起:

「高潮前要說:『我是主人的自慰道具。』」

鈴蘭忍不住顫抖,快感漸漸推高。

「……我是……主人的……自慰道具……嗚……不可以高潮……不可以……」

可身體不聽使喚,她的腿開始顫抖,保險套從嘴裡掉下來,還牽著一絲唾液。

「啊……主人的味道……我快去了……可以嗎?請允許我……高潮給您看……」

瑪格麗特走到她身後,輕輕按住她的尾巴,溫柔地說:

「妳可以去,但不准停止說話。我要聽見妳高潮時,說出妳是什麼。」

鈴蘭猛地一震,高潮襲來。

「啊啊……我、我是主人的母狗……是自慰用的小母狗……好羞恥……可是好爽……!」

高潮後,她癱軟地趴在床尾,喘息中仍舔著那只保險套,像是舔著主人的遺留、舔著自己淪為性奴的證明。

而這一切,都已被錄音筆完完整整地收錄。

──「當妳含著的不是肉棒,而是主人的體溫,妳會覺得幸福嗎?」

清晨,天還未亮。

鬧鐘還未響,錄音筆卻自動啟動。

「鈴蘭,起床了。妳的嘴巴該工作了呢──」

那是昨天晚上錄下來的聲音。

而鈴蘭,聽著這段語音,慢慢睜開眼睛。

主人的雙腿就擱在她面前,她昨晚睡在床尾,像真正的寵物。

她沒有穿衣服,乳頭貼著地毯,小穴還殘留著潤滑液的痕跡。

她輕輕爬到瑪格麗特腿間。

沒有命令,也沒有提醒,鈴蘭只是自然地、溫柔地──

用嘴唇吻上主人的恥丘。

「……早安……主人……今天也請讓我服侍……」

她像舔奶嘴一樣輕柔地舔著對方的外陰,鼻尖貼在陰毛之間,吸入那股專屬於瑪麗的味道。

瑪格麗特仍睡著,但那沉穩的呼吸卻變得微微急促。

鈴蘭輕輕分開唇瓣,探舌深入,一寸一寸、緩慢而誠懇地舔弄,彷彿在膜拜一尊神聖的器官。

她沒有急著讓對方高潮。

她只是想「舔乾淨」,舔出早晨的敬意。

舔著舔著,她卻開始興奮起來。

她的小穴濕了,甚至隱隱悸動。

不是因為被插──而是舔的本身讓她濕了。

她羞愧極了,卻停不下來。

「哈……啊……不行……明明只是用嘴巴……為什麼我……」

忽然,一隻手撫上她的頭髮。

瑪格麗特醒了,眼角帶著睡意,語氣卻溫柔得令人發顫:

「原來妳會自己起來舔了啊?那我是不是該稱讚我的母狗很乖?」

鈴蘭羞紅了臉,唇瓣離開對方的下體,卻仍用臉貼著不肯移開。

「……我只是……想服侍主人……不是……不是想做愛……」

「是嗎?」

瑪格麗特捧起她的下巴,將她濕得閃亮的臉龐拉近,讓她看清自己嘴角那片淫液的光澤。

「可是妳的小穴早就濕了。舔我讓妳這麼爽,妳還要裝乖?」

鈴蘭一震,羞恥與快感在體內翻攪。

她咬著唇,忍住呻吟,卻不自覺地蹭著主人的大腿。

「主人……」

「嗯?」

「……今天晚上……我想要……」

「想要什麼?」

「……想要被您……用……」

這句話出口,她的心臟跳得要命,眼角甚至泛出淚光。

這不是命令、不是調教,而是被壓抑已久的請求。

瑪格麗特沒有立刻答應。

她只是親了一下鈴蘭的額頭,笑得讓人顫抖。

「今晚,就讓妳看看『真正能讓妳變得壞透』的東西吧。」

──「高潮不是妳的權利,是主人的羞辱。」

夜晚再次降臨。

鈴蘭雙膝跪在床上,脖子掛著新換的項圈,雙手被輕綁於身前,只能勉強撐地。

瑪格麗特坐在床邊,雙腿微微張開,等著她「進食」。

「來吧。用妳今天早上那副舔食的嘴,讓我知道妳是不是合格的母狗。」

鈴蘭沒有出聲,張嘴舔上去。

不是像人類的接吻、也不是色情影片的濕舌表演——

而是像狗一樣舔主人的陰部,專注、緩慢,沒有技巧,只有服從。

「舔錯地方就要懲罰喔。」

「……是……」

鈴蘭輕輕分開陰唇,小舌細細地掃過裡面微微膨脹的陰蒂,一點一點地打圈。

她的鼻息噴在主人的小穴上,濕氣中夾著期待與羞恥。

「繼續舔,舔到我濕為止。」

「……嗯……哈……好香……主人……的味道……好濃……我喜歡……」

她邊舔邊喃喃著,把整張臉都埋進去。

從陰蒂到小穴、從外唇到內壁,每一寸都細心舔過,有時還會含住吸吮幾下。

這時,瑪麗微微一顫,低聲喘息。

「哈啊……舔得真不錯呢……母狗……」

這句話讓鈴蘭的小穴又開始滴水了。

她不斷蹭著床單,卻一聲不敢求饒。

「妳是不是很想被插?」

「……嗯……可是……我更想……讓主人舒服……」

「真乖。」

瑪格麗特伸手撫摸她的頭,語氣溫柔到近乎危險。

「那就舔到我高潮,舔到我用妳的舌頭噴出來。」

鈴蘭更加努力了。

她像舔主人的乳頭一樣地舔陰蒂,偶爾用唇包住它,用力吸吮。

然後,她感受到主人的小穴裡,出現一股異樣的膨脹感。

不是異物,而是內部某種「鼓脹的變化」──

就像有什麼要長出來、卻還藏在裡頭的東西。

她抬起頭,疑惑地看向主人。

「……主人的裡面……好像有什麼……變得脹脹的……」

瑪格麗特只是笑,像哄小孩一樣,摸摸她的臉頰。

「沒事,那只是……主人對妳太興奮了。」

「等妳再成熟一點,就可以真正地……吃掉那個部分了喔。」

鈴蘭臉頰緋紅,明明聽不懂,卻下意識感到羞恥與期待。

「……是……我會努力……」

然後她重新俯下身去,繼續舔。

不久,瑪格麗特達到了高潮,身體顫抖,陰道中溢出甘甜的愛液。

「咕、咕……唔……謝謝主人……」

而此刻的鈴蘭,小穴也正瘋狂地收縮著。

明明沒有人碰過她,但她卻高潮了。

因為舔主人,讓她爽到不行。

──「母狗高潮的時候,得把內心最髒的聲音喊出來才行喔?」

鈴蘭的臉頰緊貼在瑪格麗特大腿間,嘴角還沾著愛液。

整個人卻像是陷入一場夢──

下體癢、心口燙,彷彿有東西困住了她的本能。

「主、主人……我……」

「嗯?」

「我……我也想……可以嗎……」

她語氣顫抖,眼睛卻溼潤得可憐。

她不是在求高潮,而是──求允許自己成為淫蕩的存在。

瑪格麗特看著她那副壓抑又渴望的模樣,沒有立刻回答。

而是從床頭櫃中拿出了一個透明的自慰器。

那是一支短小的、柔軟矽膠製的震動棒,前端還有一個小尾巴般的細柄。

「來,把這根塞進去。」

鈴蘭愣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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