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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影 第三章·迷离真相 第二节

小说:迷影 2025-09-06 14:16 5hhhhh 1920 ℃

“他故意引我们来这里。”

林峰皱着眉头,目光扫过这间破旧的旅馆房间,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潮湿的霉味,“他就是要让我们看到这个东西。”

林峰拿起那盘录像带,手指在粗糙的塑料壳上摩挲了一下,眼神阴沉。录像机发出低沉的嗡鸣声,他将带子塞进去,按下播放键。屏幕闪烁了几下,画面逐渐清晰,映入眼帘的是一幕令人胃部翻涌的场景。秦玉菲赤裸的身体被绑在一张肮脏的床上,双手被粗糙的麻绳捆在床头,双腿被强行掰开,呈现出一种屈辱的姿态。五个戴着黑色面具的男人围着她,轮番对她进行残暴的侵犯。她的身体在剧烈的动作下不住颤抖,汗水和体液混杂在一起,顺着皮肤滑落,滴在床单上,留下斑驳的痕迹。

然而,与照片中那充满恐惧的神情不同,视频里的秦玉菲却展现出一种病态的狂热。她的脸上挂着扭曲的笑容,眼神迷乱,瞳孔放大到几乎看不到眼白,嘴里不断发出低哑的呻吟,甚至在男人们短暂停下时,她的身体还在不安地扭动,主动迎合。她伸出舌头,舔舐着干裂的嘴唇,声音沙哑而淫靡:“干我……继续干我……求求你们了……我还要更多……我就是个下贱的婊子……肮脏的骚货……狠狠惩罚我吧……”她的声音带着一种绝望的渴求,仿佛身体深处有某种无法满足的欲望在燃烧。

镜头拉近,清晰地捕捉到秦玉菲每一个被侵犯的细节。她的蜜穴已经被蹂躏得红肿不堪,湿淋淋的淫液混着血丝淌下,滴落在床单上。她的后庭也被无情地撑开,紧致的肉壁被粗暴地撕裂,鲜血和浊液顺着大腿内侧流淌。她的口腔同样没有被放过,一根粗大的肉棒在她嘴里进出,喉咙深处发出窒息般的咕噜声,口水从嘴角溢出,拉出长长的丝线。她的身体被三个洞同时填满,皮肤上满是抓痕和淤青,但她却表现出一种极端的满足,眼神中透着痴迷,仿佛这是她梦寐以求的极乐。

林峰的脸色铁青,胃里一阵翻涌,他再也看不下去,抬手示意同事关掉播放器。屏幕陷入一片黑暗,房间内陷入死一般的寂静。一位女警官打破沉默:“这跟她平时的形象完全对不上号,根本不可能是她自愿的。”

鉴识科迅速对视频内容进行了分析,结果很快反馈回来。“从她的瞳孔扩张程度,以及面部肌肉那种不自然的抽搐来看,她当时绝对处于药物作用下。这也能解释她为什么会有如此反常的言行举止。”专家指着报告说道。

林峰点了点头,眉头紧锁。他决定从秦玉菲的背景入手,挖掘更多线索。调取医院记录后,一个被刻意隐藏的事实浮出水面——秦玉菲曾有精神病史,被诊断为双相情感障碍,需要长期服药控制情绪波动。他翻阅着厚厚的资料,自言自语到“这完全不在她的公开档案里,秦建国有意隐瞒了这个情况,他到底在掩盖什么?”

带着疑问,林峰找到秦若曦进行询问。女孩矢口否认知道母亲的精神问题。

“我妈妈很正常,她从来没有任何精神上的问题。”

但当警方检查秦若曦的电脑时,发现了大量关于精神药物的搜索记录,尤其是针对双相情感障碍和相关控制药物的详细资料。这与她刚才的否认形成了刺眼的矛盾。他转头看向秦若曦,女孩低着头,双手不安地绞在一起,眼神游移不定。

“这些搜索记录是怎么回事?”林峰语气平静却带着压迫感,“你不是说你妈妈很正常吗?”

秦若曦抬起头,声音有些发颤:“这只是为了学校的一个研究项目,真的,我只是查资料而已。”她的视线却始终不敢直视林峰,嘴唇微微抖动,显然在掩饰着什么。林峰没有继续逼问,只是默默记下她的反应,心中已然断定她在隐瞒真相。

与此同时,鉴识科传来消息,第七组照片的修复工作已经完成。林峰拿起照片,画面中的景象让他眉头紧锁。照片定格在秦玉菲右侧乳头被切除的瞬间,一把锋利的手术刀精准地划过皮肤,切口处血肉模糊,鲜红的血液如喷泉般涌出,顺着她的胸膛淌下,染红了身下的床单。秦玉菲的脸因剧痛而扭曲,嘴唇紧咬成一条线,眼中满是绝望与痛苦的泪光,与之前视频中那药物作用下的淫靡享受形成天壤之别。

“这一定是清醒状态下拍摄的。”林峰手指敲击着桌面,“没有药物影响,行凶者故意让她保持清醒,就是要她亲身感受这种痛苦的折磨。”

这种极端的对比让整个案件更加扑朔迷离。行凶者仿佛在玩弄两种截然不同的游戏,一面用药物将受害者推向病态的快感深渊,另一面又让她在清醒时承受最残酷的肉体摧残。这种扭曲的心理让人不寒而栗。

就在调查陷入瓶颈之际,林峰收到了一封匿名的电子邮件,附件是一个新的视频文件。他点开播放,屏幕上浮现的画面让他胃部一阵紧缩。视频中,秦玉菲被绑在一张冰冷的铁桌上,赤裸的身体上满是伤痕,双腿被强行分开,露出已经被摧残得不成样子的下体。她的整个阴部被残忍地剜下,血肉模糊地摆在她面前。令人作呕的是,在药物的影响下,她开始吞食这些从她自己身上割下的肉块。

镜头拉近,清晰地展现出秦玉菲咀嚼的过程。她的牙齿咬合着那块血淋淋的嫩肉,血液从嘴角溢出,顺着下巴滴落。她却像是品尝着什么珍馐美味,舌头舔过沾满血迹的嘴唇,眼神迷离而狂热,低声呢喃:“啊……真好吃……我的肉……我自己的肉……真是太美味了……”她的手指甚至伸进口中,舔舐着残留的血渍和肉屑,脸上露出一种病态的满足,仿佛沉浸在某种变态的快感中。她的动作缓慢而贪婪,喉咙滚动着吞咽,嘴角扯出一抹诡异的笑意。

视频的背景音中,几个男人的低笑声此起彼伏,带着一种冷酷的嘲弄,但镜头始终没有拍到他们的面孔,只能看到模糊的影子在画面边缘晃动。秦玉菲的身体在铁桌上微微抽搐,血液从她下体汩汩流出。

林峰关掉视频,脸色阴沉,他立刻下令:“技术部门,马上追踪这个视频的来源,不管用什么手段,我要知道它是从哪里发出来的!”经过一番紧张的分析,技术人员通过视频中的环境音和光线特征,最终将位置锁定在城市另一端的一座废弃医院。

“全副武装,准备行动。”林峰语气沉稳,眼神锐利地扫过身旁的特警队员,“我们不清楚里面会遇到什么情况,保持警惕。”

夜色深沉,废弃医院的轮廓在昏暗的路灯下显得阴森可怖。特警队悄然包围了这座早已荒废的建筑,破旧的玻璃窗上满是灰尘,墙体上爬满了藤蔓,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腐朽的气味。队员们手持武器,小心翼翼地踏入医院内部。穿过长长的走廊,墙壁上剥落的油漆和斑驳的血迹让人心头一紧。他们一层一层地搜索,最终在地下室发现了一处临时搭建的摄影棚。

推开门,一股刺鼻的消毒水和血腥味扑面而来。地下室的墙壁上挂满了照片,有秦玉菲穿着日常服装的正常生活照,也有她被残忍虐待时的画面。那些照片中的她,眼神空洞,身体上满是鞭痕和刀口,鲜血淋漓的肌肤在灯光下显得格外刺眼。房间中央摆放着一张冰冷的手术台,台面上沾满了干涸的血迹,旁边散落着几条破旧的皮带,上面还残留着肉屑和毛发。角落里堆放着各种专业摄影器材,摄像机、灯光设备一应俱全,几盘录像带随意丢在地上,旁边还有一堆用过的注射器和空药瓶。

“这里绝对是犯罪现场之一。”林峰蹲下身,仔细检查手术台上的痕迹,“但从血迹量和环境来看,这不是杀人的地方,可能是用来拍摄那些变态视频的场所。”他直起身,环顾四周,目光停留在墙角的一台老式录像机上。录像机旁边放着一盘未标记的带子,他戴上手套,小心翼翼地拿起,准备带回警局分析。

就在他们准备撤离时,外面的特警队员通过对讲机传来急促的声音:“队长,我们在后门抓到三名试图逃跑的男子,已经控制住,是否带回警局?”林峰立刻回应:“押回来,严加看管,我要亲自审讯。”

回到警局,三名嫌疑人被分别关押在审讯室。林峰走进第一间审讯室,坐在一名满脸胡茬的男子对面。对方低着头,双手被铐在桌上,眼神闪烁不安。经过一番逼问,三人很快招供,承认参与了对秦玉菲的性虐待,但都一口咬定不知道她已经被杀。

“是秦建国主动找到我们的。”第一个男子声音沙哑,额头渗出冷汗,“他说他妻子有特殊的性癖好,愿意出钱让我们满足她的需求。我们根本不知道她的真实身份,直到后来在新闻上看到她被杀的消息。”

“他还给我们准备了详细的剧本。”第二个男子接着说,声音中带着一丝恐惧,“他告诉我们该怎么做,具体到每句话怎么说,甚至镜头该怎么拍。他就像个专业导演,对每一个细节都要求得特别严格,连我们怎么摆姿势、怎么用力,他都要亲自示范。”

“我们只是按他的指示行动。”第三个男子低声辩解,双手不自觉地颤抖,“他还给了我们一些药物,说那会让她更享受整个过程。我们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只看到她用了之后,变得……特别配合,像是完全沉浸在里面,甚至主动求我们更狠一些。”

根据三人的供词,秦建国承诺付给他们每人十万元作为报酬,条件是必须严格按照他的剧本行事,并将每一个细节都录制下来。他们描述,秦建国对整个过程表现得异常投入,亲自调整灯光、安排角度,甚至在拍摄时不断指挥,仿佛这不是一场虐待,而是一部他倾注心血的艺术作品。

“他说这是艺术。”一名嫌疑人低头回忆,声音低沉而带着一丝不安,“他说人类的极致体验,不管是痛苦还是快感,都是最纯粹的艺术形式。他让我们按照他的想法去折磨她,说这样才能拍出最真实、最震撼的画面。”

林峰坐在审讯室的铁桌旁,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眼神冷峻。这些供词让他对秦建国的精神状态产生了深深的怀疑。一个男人,竟然能以如此残忍的方式策划虐待自己的妻子,甚至将这种变态行为美化为艺术,这已经远远超出了正常人的理解范围。他脑海中浮现出秦玉菲在视频中那扭曲的表情,药物作用下的狂热与清醒时的绝望交织,让他胸口一阵发紧。

然而,即便有了这些供词,秦玉菲最终的死因依然是个谜。她的头部那个触目惊心的巨大伤口,至今没有合理的解释。林峰翻开桌上的档案,目光再次扫过法医的初步报告,眉头越皱越紧。

几天后,法医科传来了一份更加详细的尸检结果。林峰站在解剖室外,隔着玻璃看着法医团队忙碌的身影。法医组长摘下口罩,走出房间,手里拿着一份厚厚的报告,脸色异常凝重。他将报告递给林峰,声音低沉:“这个伤口的情况比我们想象的还要恶劣。秦玉菲头部的大洞直接贯穿到大脑内部,伤口边缘有明显的撕裂痕迹,像是被某种钝器强行砸开。而且……”他顿了顿,语气中带着难以掩饰的厌恶,“我们在伤口内部发现了精液残留。这意味着,有人——在她死前或者死后,将性器官直接插入了她的头部伤口,与她的大脑进行了……性接触。”

林峰的胃部猛地一缩,手中的报告几乎被捏皱。他强压住不适,沉声问:“你是说,这种行为可能是致死原因之一?”

法医摘下眼镜,疲惫地揉了揉眼角,声音中满是无奈:“这种程度的变态行为,我在二十年的法医生涯里从未见过。这已经不仅仅是性虐待,而是对人性的彻底扭曲。我们无法确定这是死前还是死后的行为,但无论如何,这种举动都表明凶手的心理已经病态到了极点。”

林峰沉默片刻,脑海中不由得浮现出秦建国所谓的“艺术”说法。如果这就是他眼中的艺术,如果他真的将这种极端残忍的行为视为某种至高无上的创作,那么他的思想已经扭曲到了一个无法挽回的深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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