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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琳娜·穿刺

小说:临终少女祈祷 2025-09-06 14:16 5hhhhh 9540 ℃

晨雾像裹尸布一样缠绕着我的身体,地牢的石阶上结着薄霜,每走一步都像踩在刀尖上。守卫的铁靴在身后发出沉闷的回响,他拽着锁链的手青筋暴起,仿佛拖着的不是个十六岁的少女,而是一袋发臭的土豆。

"求求您..."我的声音哑得不成样子,三天没喝水的喉咙像是塞满了碎玻璃,"至少让我见见妹妹..."

守卫突然停下脚步,锁链哗啦一声绷直。他转身时,我看见他缺了半只耳朵的轮廓在晨光中格外狰狞。"小贱人还想讨价还价?"腐臭的唾沫星子喷在我脸上,"你妹妹昨晚就被卖到妓院去了——啊!"

我咬住他手腕的力道让牙齿深深陷进皮肉,直到尝到血腥味才被一拳打翻在地。额头撞在石阶上的闷响惊飞了屋檐下的鸽子,羽毛混着血滴落在我的睫毛上。

"婊子养的!"他揪着我的头发往刑场拖,粗粝的石板刮掉了我后背的皮,"待会看你怎么叫唤!"

刑场中央的木桩比我想象中更粗,松脂混合着某种动物油脂的味道让我胃部抽搐。人群已经围了三四层,卖蜂蜜饼的小贩趁机抬高价钱,几个穿丝绸裙子的贵妇用扇子遮着半张脸,却把眼睛瞪得溜圆。

"艾琳娜?"

这个声音让我浑身一颤。挤到最前排的雷奥浑身是伤,左臂不自然地垂着——他肯定尝试劫狱了。这个傻子,明明说好要带着莉莎逃去北方的。

刽子手用刀背拍了拍我的脸颊:"小情人来送终啊?"他故意提高音量,"要不要让他看看你待会失禁的样子?"

雷奥的瞳孔剧烈收缩,他刚要冲上来,就被五个守卫按倒在地。我看着他被踩住脑袋的样子,突然想起去年收获节,我们躺在麦垛上看流星时,他说我笑起来像教堂彩窗折射的阳光。

"活下去。"我用口型对他说,却被刽子手掐着脖子转回来。"别急,马上让你俩团聚。"他凑近我耳边低语,"等料理完你,那小子会被钉在城门上。"

他们剥掉我衬裙时,雷奥的嘶吼声盖过了人群的哄笑。寒风刮过赤裸的皮肤,激起一片鸡皮疙瘩。当木桩冰凉的尖端抵住尾椎时,我竟想起莉莎总说我的后背有淡淡的奶香味——现在那里全是血污和淤青。

"三、二——"

刽子手的倒数被剧痛打断。木桩捅进来的瞬间,我听见自己发出了不似人声的尖叫,像是有人把烧红的铁棍插进了脊椎。肠子被搅碎的触感清晰得可怕,温热的液体顺着大腿内侧喷涌而出,在泥地上积成暗红的洼。

"才进去一掌深就哭成这样?"刽子手揪着我的头发往后拽,"后面还有三肘长呢。"

雷奥的哭声忽远忽近,像隔着一层毛玻璃。守卫们开始打赌,有人说我撑不过正午,押银币的叮当声混着乌鸦的啼叫。当木桩顶到胃部时,我呕出的血块里居然有半片指甲——不知什么时候咬碎的。

正午的阳光把木桩的影子钉在我脸上。他们开始慢慢立起刑架,每抬高一分,就有新的内脏被刺穿。有个穿黑袍的教士挤到前排,十字架在他油腻的肚皮上晃悠。"忏悔吧!"他唾沫横飞地喊道,"承认你用巫术害死了领主的儿子!"

我想笑,却喷出一口血沫。那个小畜生明明是坠马死的,就因为他试图强暴莉莎时被我推了一把。现在他们要把我钉在这里腐烂,而我那才十二岁的妹妹正在某个妓院里...

黄昏时分,木桩尖端终于戳破横膈膜。每次呼吸都伴随着咕嘟声,像是破旧的风箱。雷奥不知何时挣脱了压制,他跪在刑架下接着我滴落的血,眼泪在脏污的脸上冲出两道白痕。

"莉莎...在..."我每说一个字就有血泡从嘴角溢出,"红...鸽..."

他拼命点头的样子让我心脏绞痛。红鸽旅馆的地下室有条密道,是我们小时候玩捉迷藏发现的。如果那孩子够聪明,如果神明还残存一丝怜悯...

夜幕降临时,高烧让眼前出现走马灯。我看见母亲临终前把莉莎的手塞进我掌心,看见雷奥第一次偷偷亲我时通红的耳尖,看见领主儿子摔下马时惊愕的表情。月光给木桩镀上银边,远远望去,我大概像只被钉在标本盒里的蝴蝶。

第二天晌午,木桩从我右胸刺出时,集市正好开始叫卖活鱼。鱼腥味混着伤口的腐臭引来成群的绿头苍蝇,它们在暴露的肋骨上产卵,细小的白蛆很快在烂肉里蠕动。有个穿锦缎裙子的小女孩拽着母亲问:"那个姐姐为什么在转?"

"因为木桩插歪了。"女人往我这边啐了一口,"女巫的血会让木头生根。"

雷奥不见了。我希望他是去找莉莎了,又怕他是被做成了城墙上的装饰。当木桩摩擦到心脏时,疼痛突然变得很遥远,像是隔着一层羊毛毯。我数着心跳等死的样子,一定很像母亲临终前数着念珠的模样。

第三天暴雨来临时,我已经分不清脸上是雨水还是脓血。被泡发的皮肤开始大片脱落,露出里面发黄的脂肪。乌鸦落在肩膀上时,我甚至感到一丝欣慰——至少它们能让这具身体快点消失。

当最大的那只乌鸦啄食我的眼球时,天空突然放晴了。阳光穿透积雨云,在血泊里投下一道小小的彩虹。我恍惚看见莉莎穿着新裙子在彩虹那端转圈,雷奥正把野花编成环戴在她头上。

颈椎断裂的脆响来得恰到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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