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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祥睦爱】遇蛇

小说: 2025-09-06 14:16 5hhhhh 7680 ℃

初夏多雨,傍晚时分路上已是一片泥泞,山林深深,雨声衬得这处无人之境更加可怖,丰川祥子斟酌再三,还是放弃了夜行的计划,带着若叶睦在山腰的破败小庙里歇下。虽急于赶路,但若叶睦的身体实在吃不消,神情倦倦,喝下药后便蜷在殿堂的一角打盹儿,丰川祥子抚着她的发,与她轻声说话,盖因这庙堂实在空荡,于是轻声细语也听得格外清晰:“行路匆忙,这几日辛苦你了。”

“和姐姐在一起,不苦。”

她们的交谈被笼罩在雨幕中,夜色渐沉,庙中燃起一点微弱的火光。树影摇曳,一阵莫名的妖风拂过殿堂,险些将柴火吹灭,丰川祥子打了个哆嗦。她紧了紧领口,视线移向破旧的庙门,滴滴答答的雨声中似乎多了些什么东西,落叶被踩碎,极轻的脚步声慢慢靠近,在门前停下。

“咚咚。”

木门被扣响,一个柔软的女声紧跟其后,“有人吗?请问我可以进来避雨吗?”

倒像是山中妖怪常用的把戏,只要被允许“进门”,便会缠上过路的旅人。若叶睦从小憩中睁开眼,似是察觉到了某种异样,鼻尖微动,嗅了嗅充满水汽味的空气,露出疑惑的神情。

但她是听话的孩子,在丰川祥子眼神的示意下一言不发,直到那声音第二次响起:“外面真的好冷呀,我的衣服都要湿透了。好心人,就让我进去避避雨吧,求你啦。”

竟然还带上了撒娇的口吻。丰川祥子走过去,将摇摇欲坠的木门开了一条缝,她问:“你是人是妖?”

檐下站着一位瑟瑟发抖的少女,束起的发巾被雨水浸湿,粉发贴在脸颊上,身穿朴素的布衣,背着一个竹筐。模样端正清秀,眉眼间不带魅惑,看起来颇为无害,倒是容易让人心生亲近之意。

“好过分,当然是人呀!我叫爱音,是山下药铺的学徒。”

千早爱音掩面打了个喷嚏,眼波流转,灰色的瞳孔闪过一抹红,丰川祥子正要细看,却已寻不到踪迹,“小姐都为我开门了还这样问,倘若我真的是妖,你该怎么办?”

丰川祥子没有回答。她微微侧身,发簪上精巧的吊坠在耳边摇晃,声音清冷:“进来吧。”

火焰颤动,在墙上映出长长的影子,千早爱音拧干湿透的衣角,凑到火堆旁取暖。她颇为自来熟地寒暄,还未问出丰川祥子与若叶睦姓甚名甚,已经先把自己的身世说了个底朝天:年方二八,父母早亡,在山下吃百家饭长大,被好心的药铺老板招作小工,今日如往常一般上山采药,不料被大雨困在山上。说着说着,视线移向躺在丰川祥子膝上的若叶睦,千早爱音的语气愈发殷勤,关切道:“她病了吗?小姐如果不介意,就让我为她把把脉吧,我好歹还是略懂医术的。”

丰川祥子抬起头,火光将她挺拔的鼻梁映出一小片阴影,看起来似笑非笑,“你知道是什么病吗?”

睫毛颤动,若叶睦睁开眼,涣散的眼眸对上千早爱音的目光,她面色潮红,汗流不止,嘴唇泛白,本就生得娇小,如今蜷缩成一团的模样更惹人怜爱。千早爱音避开与若叶睦的对视,又看回丰川祥子,信口诌来:“看起来像是着了风寒,高热不退……”

说着,她已经主动凑了过去,手指落在若叶睦摊开的掌心,动作略显暧昧,似乎要向上抚摸,脸上的笑容却微微一僵。与预想中发热的躯体截然相反,若叶睦的皮肤冷得厉害,明明关节处都泛起了粉色,摸起来却像是冰冷的触感。千早爱音疑惑地低头,看了眼轻轻喘息着的若叶睦,又抬头看向丰川祥子。

丰川祥子垂眼,道:“家妹得了怪病,身体无端发冷,此番便是要带她去山里寻找老友医治。”

“麦山里不曾住人,尽是些妖怪的地盘,小姐的朋友肯定已经搬到别处去了。”千早爱音笑盈盈地说:“但山里的草药倒是很出名,听说是山顶的树神赐福过的,我今日摘了一些,要不要试试?”

“好意我心领了,只是寻常草药怕是没什么用,还是罢了。”

怎么能罢了!千早爱音脸上差点挂不住笑,忽然心生一计,又凑近了些,手指环住若叶睦的腕骨,亲切地说:“那便巧了,我还略懂导引按跷,不如让我为令妹推拿一番,驱除寒意。”

“这……”

丰川祥子看向若叶睦,这孩子垂下脑袋挨上千早爱音的手背,嘴里还在喃喃自语:“好暖和……”

连潮红的脸颊都是冰冷的,像暖不热的玉石。千早爱音打了个寒颤,差点要把人推开,但胃袋传来的饥饿感还是令她忍住了不适的冲动。她用另一只手的掌心抚摸若叶睦的脸颊,努力露出一个热心的笑容,道:“让我来吧?”

像是作出决定一般,丰川祥子叹了口气,不再阻挠,起身让开位置。依照千早爱音的指示,她背过身去,火焰摇曳,映在墙上的影子也在晃动,丰川祥子静静地看着那两道身影:一人端坐在地,另一人在面前抚上对方的肩膀,手指顺着胳膊往下滑,诱惑的低语在殿堂里回响。

“我是爱音,你叫什么名字?”

“睦……若叶睦。”

“是小睦呀。那么,我要开始了哦。”

外衣被解开,丝滑的绸缎垂到身侧,若叶睦的脑袋一点一点,看起来很是困倦,声音也轻轻的:“爱音……眼睛,为什么是红色?”

“是火焰照出来的颜色,你看错啦。”

有人笑着吹出一口气,火光颤动起来,如同要熄灭一般。丰川祥子凝神望去,在被拖长的倒影中,耳朵状的黑影在千早爱音的头顶悄悄立起,随着低头的动作蹭过若叶睦的脸。

“很柔软……是耳朵吗?”

若叶睦伸手想要去摸,却被轻轻躲开,“人的耳朵怎么可能长在头顶呢,是发饰啦,发饰而已。”

千早爱音捧起若叶睦的脸颊,嘴唇顺着她脖颈的弧度向下,像是在寻找合适的位置下口,朦胧的黑气笼罩二人,连影子也变得模糊不清,隐约能看到一个圆圆的毛团随着千早爱音的动作在臀部晃动。这确实是一个适合拥抱的姿势,若叶睦环上千早爱音的腰,她困得厉害,也累得厉害,垂下的手搭上对方的尾椎骨,冰冷的指尖碰到那一小团毛球,“尾巴……?”

“人哪有尾巴……喂!别捏啦,你这样我还怎么好好吃饭!”

终究是编不下去了,殿内顿时妖风大作,微弱的火光被吹灭,只留下一点余烟。昏黑的夜陡然变得阴森起来,丰川祥子依然保持跪坐的动作,她又一次问道:“爱音小姐,你是人是妖?”

“哼哼,现在才意识到我是妖怪已经迟了!”

千早爱音得意的笑声回响在黑暗的小庙中,她压低了声音,似乎想要营造出一种恐怖的氛围,“愚蠢的凡人,乖乖让我吸食你们的元气,饱餐一顿后山大王自然会放你们离开——”

一种更加刺耳的声音打断了她的威胁。似乎是某种坚硬的金属物质划开土块、木板,极具攻击性的响声,千早爱音发出一声疑惑的鼻音,然后像是腹部被打了一拳般急促地喘息,“等……等一下,这是什么……?!”

丰川祥子站起身,她的指尖微动,明亮的火光再次燃起,照亮这小小的庙宇。若叶睦紧紧扣着千早爱音的肩膀,琥珀色的眼眸外扩,中间偏深的瞳仁竖起,泛着冷光。青黑色的粗长蛇尾自她胯部开始向下延伸,绞着千早爱音的双腿,从小腿到膝盖弯,大腿,胯骨,往上一直缠到腰窝,余下的尾巴尖儿垂到地面,一下下拍打着土地,彰显出主人躁动不安的心情。

“睦是很擅长忍耐的孩子,你不该刺激她。”丰川祥子的目光扫过千早爱音因为惊恐而垂下的兔耳朵,露出一点嘲弄的笑意,“还敢对巴蛇送上门来,是只不聪明的野兔子啊。分辨不出其他妖怪的伪装么?”

千早爱音咽下口水,感觉身体里的血液都要凝固了。若叶睦此刻显然没有理智可言,吐出一点蛇信轻轻舔着她的脸,来自动物本能的压制几乎攥住了兔子精的心脏,她被吓出了一点泪花,声音打着哆嗦:“我……我没认出来,以为是上山的人类……”

“灯没教过你吗?”

“没……欸?你认识灯吗?”

像是看到了生还的希望,千早爱音奋力挣扎起来,“我明白了,你是要上山找灯对不对!我也是灯的朋友!我我我——!”

这动作实在不妥,蛇尾绞得更紧了些,若叶睦好看的细眉皱起,猎物挣脱束缚的举动令她感到不满,獠牙寻了一处温热的皮肤,对着千早爱音的脖颈刺了进去。要死了,这下真的要死了,千早爱音痛得飙泪,小声抽噎起来:“我死了你们也别想好过,素世乐奈和立希一定会替我报仇的……呜呜,立希,立希可能不会……但素世一定会的!”

听到熟悉的名字,若叶睦的动作变得迟疑,蛇瞳转动,抬起头一眨不眨盯着千早爱音的脸,蛇信子舔掉她落下的泪。丰川祥子走过去摸了摸冰冷的蛇鳞,柔声道:“睦,冷静点,别把她吃了。”

迎着千早爱音感动的注视,丰川祥子继续说道:“闻到了吧,她身上有狐狸和狼的味道。这只兔子应该是她俩的储备粮,好孩子不应该抢夺朋友的食物。”

“我才不是食物,”千早爱音用言语表示虚弱的反抗,“我们是朋友啦……”

千早爱音来到这座山的时候,山还叫作苦山。名字不大好听,苦大仇深之感,也许与长崎素世总是挂在嘴边的苦来兮苦有关,但千早爱音对此并不了解,毕竟作为妖怪而言她还太小,从未听闻过那些几百年前的故事。草木成妖,要有千百年的积累,异兽成妖,大多是祖先血脉传承所致,而千早爱音却只是一只野兔,山中最常见的野兔之一,祖辈往上数到尽头也攀不上玉兔的关系,却因为误食了化形草,仓促间就有了人形,通了灵性。

苦山的山神是山顶的一株樱花树,名为灯。一只兔子就这样在樱树的脚边歇下,窝里还有一只白猫。千早爱音陪伴高松灯在山上度过岁岁年年,渐渐明事理,知世事。和普遍避世的精怪不同,她对人类有些极其强烈的好奇心,虽然并不真的需要以人为食,却热衷于吸取些许人气饱腹,不少从苦山路过的行人都被她作弄过。

椎名立希警告她,行事如此张扬招摇,迟早要吃大亏,拽着耳朵不许她再下山。千早爱音挨骂,本体很装模作样地缩进长崎素世怀里嘤嘤,被顺着毛摸了几下,狐妖毫不在意地劝导恼火的黑狼:“别管了,随她去吧。”

随她去吧。千早爱音曾为此洋洋得意,以为这是纵容。如今才醒悟这句话的真正含义:随她去吧,记吃不记打的玩意儿,自有天收。

现在,她的报应来了。

蛇,巴蛇,巨大的巴蛇,两条。粗长的蛇尾扯烂身上的布料,鳞片贴着皮肤划过,留下道道红痕,冷得像铁,千早爱音无处可逃。食物链如此冷酷地划分了上下级,蛇吃兔子,这是天敌,她哆嗦着说不出话来,只能任由狭长的蛇信子一点点舔过自己的脸,下巴,鼻梁,眼睛……她下意识闭上眼,感受到那抹冰冷阴湿的触感贴在眼皮上,若叶睦似乎钟爱这个部位,又舔了一下,蛇尾绞紧,拍打地面发出一声响,无端发了脾气。丰川祥子的声音适时响起:“睁开眼。”

她保持着人形,半搂住若叶睦的上身,为青蛇梳理头发作为安抚:“睦很喜欢你的眼珠。不让她玩的话,这孩子也许真的会把它们挖出来。”

死或者死,这是一个问题。千早爱音哽咽着睁开眼,睫毛颤抖,浓重的灰黑色覆盖了左眼的视野,什么东西正颇具兴味地舔着她的眼球,像在玩一颗心爱的弹珠,冰冷,干涩,出于极度的恐慌或只是生理反应,大滴大滴的泪水渗出眼角,同样被蛇信子舔掉。

兔子这类小型动物的心跳原本就比其他动物更快,这样下去会直接死掉也说不定。千早爱音从牙缝中挤出一点儿呻吟:“请不要吃我……”

竖起的蛇瞳转动,若叶睦收回蛇信子,苍白的指尖捧起千早爱音被舔得湿漉漉的脸。这确实是个极其擅长忍耐的孩子,哪怕已经将送到嘴边的猎物尝了味儿,没得到丰川祥子的准许便不会将其吞吃入腹。冰冷的皮肤贴上兔子热乎的皮肉,她喃喃着说:“爱音,好温暖。”

她长得太乖了,小脸大眼睛,确实很显蛇相,也许真的只是出于好奇在玩弄也说不定?千早爱音很想这么安慰自己,但是当双方差距太大时,连自欺欺人都需要莫大的勇气。脸已经被舔玩过一遍,若叶睦绞着千早爱音去咬她的嘴唇,将因为恐惧而呼出的热气堵住,蛇信子伸进湿热的口腔搅动。刚刚步入成熟期的巴蛇,蛇尾粗长,信子也长,几乎要塞满千早爱音的口腔,亲得她喘不过气,脸颊涨得通红,四肢挣扎不得,只能从喉咙里发出几声悲鸣般的呜咽。进到很深的地方,喉口都被舔到了,好痛苦,好难受,好害怕,真的要死了……

回马灯在千早爱音眼前浮现,早知道就不该见色起意,早知道就不该偷偷下山,早知道就不该和立希吵架,早知道就不该来这里,早知道,早知道就不该吃那株化形草!

可是,如果种种不曾发生,她又怎么会知道,天高海阔,云卷云舒,岁岁年年,四季更迭?她不会认识许多朋友,不会在落满樱花的草丛中醒来,不会被抱在怀里抚摸皮毛;更不会在那年秋天,看到山脚下的村庄迎来丰收,成熟的麦穗铺出金黄的大地,逃荒而来的人们终于在这处荒凉地建起自己的家园,给苦山带来生的希望。人生不过百年,实在太短,他们在欢喜什么,又在庆祝什么呢?短暂的人生充满无数次生离死别,又为何依旧载歌载舞,期待着明天?

死山不再是死山,人们喊这里叫作麦山。

若叶睦突然停下动作,她抬起头,蛇信子带出长长的黏液,千早爱音奄奄一息地瘫在她的臂弯,甚至忘了要合上嘴巴。蛇尾一下下拍打着地面,“在哭。”

她侧过头看向丰川祥子,如空谷回声般轻灵的语气中第一次带上了焦躁与急切:“我听到她的心在哭。我想要,祥,我想要她的心脏,可以吗?”

丰川祥子有些为难,“把心取出的话,她会直接死掉。”

感受到那股近乎失控的暴力又一次在若叶睦的身体里暴动,已经拖不下去了,必须找到一个发泄的途径。丰川祥子的目光落到濒死的兔妖身上。锃锃的声音响起,如玉脂般白净的蛇尾取代了丰川祥子的双腿,似是流水那样在地面上游动,再睁眼时,琥珀色的竖瞳比起巴蛇更似蛟龙一般的存在。她来到千早爱音身后,架起兔妖的两条胳膊,“睦,松开尾巴,把她给我。”

青蛇缠着猎物不动,一声不吭。

丰川祥子加重了语气,“睦,不可以护食。”

“……是,姐姐。”

昏迷的兔妖由白蛇接管,衣服已经破得已经不足以蔽体,丰川祥子扯开衣摆,露出千早爱音光洁的下身。蛇尾缠着腰作为支撑将她固定,丰川祥子掰开那两条细长的腿,语气轻柔平缓,对着妹妹细细指导:“成年的巴蛇,每年都会有一次热期,这很正常。但是,除了杀戮,还有其他度过热期的办法。”

“不要急,睦,我会教你的。”

在千早爱音还是兔子的时候——作为一只未开智的动物,她曾经见过蛇。兔子窝被捣开,一窝雪白的兔儿四处乱窜,浑身乌黑的庞然大物绞住她试图逃跑的同伴,尖锐的牙齿刺入脖颈,很快便没了动静。

兔子跑呀跑,千早爱音跑呀跑,四肢逐渐有了人形,她直起身,更加奋力地想要逃离。什么东西追上来了,坚硬的鳞片摩擦地面,发出金属碰撞的声音。她被扑倒在地。

为什么?她学会了妖术,她占据一方天地肆意妄为,她可以保护自己……她已经不再只是一只无能为力的兔子,为什么还是被追上了?

双腿被分开,一条长蛇贴上她的阴阜,蹭着湿漉漉的雌蕊,并不着急有所动作,只一下一下地将她揉开,揉软,揉成一滩水。奇怪的感觉随着蛇的游动从小腿往上涌进小腹,隐约有声音从耳边传来,“……像这样,就会变得湿润……”

许许多多条毒蛇将她包围,缠上她的四肢,拧她的乳尖。千早爱音近乎失声,不要吃我,她嘴唇微动,不要吃我,我很怕痛。蛇鳞划过皮肤,触感像是冰凉的丝绸。有一条细长的小蛇在她的身体上游走,最后在被蹭得汁水泛滥的雌穴停下。它挤开两瓣湿淋淋的粉肉,在腥热的甬道前打转,然后钻了进去。柔嫩的穴肉被异物撑开,千早爱音挺腰发出长长的一声啜泣,那个声音却毫无怜惜之情,“……扩张之后……更方便……”

要死掉了,要被吃掉内脏了。千早爱音想合上双腿,却被牢牢拧着膝弯分开,像是潮水在袭打小腹,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了,她的身体僵直了一瞬,然后迎来了绝顶的高潮。冷血动物剖开她的身体,带来难以言喻的感受,快感太强烈以至于感到痛苦,濒死也许和高潮是同样的体验。

睫毛颤动,千早爱音艰难地从噩梦中挣脱,即将醒来。耳边的声音听得更清楚了些,“现在可以进来了,睦。”

睦?

一张精致漂亮的小脸浮现在脑海,她睁开眼,朦胧的泪眼中,幻想与现实逐渐重合,面色潮红的美人垂下眼看她,柔顺的发丝扫过她的面颊。千早爱音看得呆了,下意识朝着吹来的香风探身,身下却传来一阵剧痛。

她迷迷瞪瞪地低头去看,什么东西掩藏在青蛇腹下的鳞片里,此刻被放了出来,进入她的身体。这一下就顶进去了大半,柔软的倒刺刮擦内壁,千早爱音意识还没回笼,就先被肏出了呻吟,爽,但是痛,但是爽,听到若叶睦发出的小小喘息,她才终于找回自己的言语:“你怎么会……你……雌性为什么会有这东西啊!”

若叶睦眼神迷离,外扩的蛇瞳变得溜圆,看起来乖顺无害,初尝性事,她难免有些昏头。倒是身后的白蛇回答了千早爱音崩溃的质问:“巴蛇血脉高贵,自是雌雄同体。莫要用你狭隘的眼界去看待远古种族。”

千早爱音噎了一下,被肏得发抖。她身上留下了许多青紫的痕迹,小腹处明显鼓起,示意蛇根已经深入到了何种境地,穴肉下意识夹紧。若叶睦闷哼一声,上半身直直倒进千早爱音怀里,这一搂才发现她轻得像纸,带起一阵香风。千早爱音还没回过神来,便感受到体内的性器颤抖了一下,然后射出大股大股的蛇精。

这是攒了多久……这么快?她呆了一下,低头看若叶睦,若叶睦也抬起小脸,却是在与千早爱音身后的丰川祥子对视,面带羞意与不安:“祥,我……对不起……”

她像是在告状一样,青黑色的蛇尾伸过去触碰丰川祥子的尾巴,“她夹我。所以,没忍住……”

千早爱音呆了,然后怒了,被迷奸的明明是我,你跟你姐道什么歉?!她咬牙切齿,用尽全身力气……哼了一声!表示自己的强烈不满!

丰川祥子理都不理兔妖毫无威慑力的哼唧,她安抚似的拍了拍若叶睦的尾尖,然后松开对千早爱音的束缚,把兔子靠在自己盘踞的尾巴上。若叶睦的视线转向千早爱音,同样琥珀色的瞳孔又一次竖起,紧紧盯着对方移动,有些恋恋不舍:“姐姐,我能再玩一次吗?”

“睦想玩多少次都可以。”

白蛇的语气很柔和,顿了下又提醒道:“小心些,别玩死了。毕竟是朋友的东西,还要给她们送回去。”

千早爱音感到毛骨悚然,刚放下的心又因为这场对话而悬起。现在,也许她可以逃跑了,但是面对那双充满好奇与眷恋的蛇瞳,她打了个寒颤,下意识后退了一步,然后再也动弹不得。美女蛇游过来,吐出信子舔她的脸颊,看起来很乖,很有礼貌:“爱音,我可以玩你吗?”

又看了丰川祥子一眼,像是被大人教导说话的小孩那样,得到了肯定的颔首,于是继续对着千早爱音亲昵示好:“我会,小心地玩。”

千早爱音忍住眼眶泛起的泪,知道自己没有拒绝的选项,便颤巍巍张开腿。浓稠的蛇精顺着腿根往下淌,把她的屄口糊成一片奶白色,千早爱音主动拨开阴唇,露出那个还在流精的穴,讨好道:“请温柔一点……”

伸过来的蛇信子堵住千早爱音的恳求,带着倒刺的蛇根又一次撑开她的身体,就配置而言,要求温柔对待本就是奢望。和昏迷时无意识的放松不同,穴肉紧紧绞着青蛇,哀哀切切,让她寸步难行,嘬得若叶睦小口小口地喘着气,脊髓都在发酸,眼神迷离,面若桃花。她的力气不大,好在千早爱音不敢挣扎,被掐着腰提起来,脚尖堪堪踩着地面,受力不稳,很吃力地保持平衡。若叶睦轻声细语地说,抱歉,然后像是把千早爱音套在自己性器上那样,全都插了进去。软烂的宫苞被肏透,柔软的倒刺磨这那团软肉,兔妖平滑的腹部戳出来一个鼓起的包。紧接着,便是猛烈的抽插,先前灌入雌穴的蛇精被带出了不少,拍打出粘稠的水声,根部的那一小块鳞片撞击千早爱音的阴部,碾过她的阴蒂,爽得她连口水都含不住了,痴痴地吐出一点儿舌尖,往后仰倒躺进丰川祥子的尾巴里,喉咙发出含糊的呻吟。

丰川祥子摸了摸她的脸,不知是汗水还是泪水,浸湿了脸颊上细小的绒毛。多有趣,不久前这只兔子还得意洋洋地算计她们。她的手指往下移,比起热期的若叶睦,丰川祥子的皮肤多了点儿温度,纤细的手指捅进千早爱音傻傻张着的嘴里,去摸她的牙齿。半晌,丰川祥子发出似困惑似苦恼的叹息:“明明是只兔子,牙齿却很尖呢。”

白蛇打开鳞片,将她的那根东西放出来,千早爱音迷糊着侧头,这下终于看清了巴蛇的生理构造,确实是雌雄共体,蛇根下还有一条柔软的缝。不等她细看,那根东西就拍到了她脸上,丰川祥子很客气地问她:“可以拔掉你的牙齿吗?”

身下还有条蛇在肏她的逼,上面这条怎么连嘴也不放过。千早爱音笑得比哭还难看,试图友好交涉:“我用手帮你好不好,你的另一个部位……”

丰川祥子含笑看她,毫不留情地拒绝:“不行。”

没有再执着于操嘴,白蛇在千早爱音脸上轻轻磨着,前液被蹭开,粘滑湿润。嘴唇,鼻梁,眼窝,额头……反复顶弄,原本柔嫩的面皮变得发红,像是被磨破了皮。像是感到有趣,最后顶进她蓬松散开的长发里,操着她敏感的垂耳。丰川祥子捋起一缕粉发握在手中,覆在自己的性器上,耸腰抽插起来。

比起她的游刃有余,热期的若叶睦动作急切得多,每一下都像是要把千早爱音捅穿。像是要饯行姐姐对自己的悉心指教一般,又让千早爱音喷了一次,若叶睦这才射精,做足了准备,蛇根胀起,成结卡在宫口,不许雌兔挣扎逃离,将精液满满灌进苞宫。

终于,要结束了吗……?

嗬嗬的抽气声从嗓子里挤出来,物尽其用,千早爱音被使用得很彻底,已经神志不清了。然而,成结消退后,她又被翻了个身,青蛇并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一股股白精打到她的头发上,丰川祥子哑着声音说:“睦是第一次经历热期,麻烦你多多担待这孩子。”

彻底陷入昏迷前,一个念头浮现在千早爱音的脑海:结果,还是被吃掉了啊。

雨过天晴,丰川祥子换上崭新的衣裙,开门向外望去,空山新雨后,弥漫着好闻的水汽。她回头呼唤若叶睦:“睦,要走了。”

回归人形的少女身姿如青竹般挺拔,怀中抱着一只兔子,已经被洗净身体,瑟缩而乖巧地陷入沉睡。她嗯了一声,追上姐姐的步伐,爱不释手地摸着兔子的皮毛。

“姐姐,我……”

“不可以哦,睦。好孩子不能抢朋友的东西。”

“……”

“不要闹脾气。实在想要的话……好好对素世她们说出自己的请求,知道吗?”

声音渐行渐远,美人并肩,拾阶而上,朝着山顶走去。

【END】

之前看过一条微博,说普遍蛇塑都是冰冷无情的类型,但其实蛇本身是小弱智,很呆,当时我心想这不正好前者祥后者睦吗()后来看了母鸡卡才发现也可以是前者睦后者祥……

删了部分可能需要trigger warning的疼痛情节,所以结尾比较仓促,见谅啦。

谢谢每一条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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