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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再度檢視

小说:《地獄犬:服從之下》 2025-09-06 14:16 5hhhhh 5180 ℃

日子一日一日過去,你的節奏從未停過。

清晨起床前,別人還在賴床時,你已赤腳落地,拉伸肌肉、負重深蹲、反覆練拳、練閃避。

汗水從額角滑落,順著胸膛與腹肌之間那越來越清晰的肌理流下,落在地板上濕成一灘灘渺小卻堅定的證明。

你不喊累,甚至連聲音都不多,只有每一下揮拳落地的力道,越來越沉穩,越來越重。

你開始學會用身體發力,用骨架支撐,你的肩膀寬了,腰線收了,肚腹的輪廓不再是被掐、被壓、被拍打後的凹陷,而是你自己從裡到外一塊塊硬撐出來的線條。

你依舊敏感,但不再脹紅到一碰就喘。

傍晚依舊會被操。

傑斯會壓著你肩膀從後面插入你身體,馬爾科會把你架起來讓你跨坐,奧利會邊舔你乳頭然後從前面進入你喉嚨,而凱勒總是靜靜地在你被幹到最深處、最恍惚的時候壓著你說:「可以?」

你每次都點頭。

每次都承受、清理,再繼續練。

你身上的肌肉一日比一日緊實,胸膛漸漸挺起、腹肌分明,臀部因為反覆鍛鍊與刺激變得結實有力,連手臂線條都硬得讓人難以忽視。

你從一個供人操弄的身體,變成能抱人起來操的身體。

不只是囚犯們注意到你——

連獄卒們也開始對你行為多一分觀察少一分挑釁,因為你不再只是承受者,而是可能動手的存在。

但你始終沒忘本。

每天清潔後你仍會自己洗乾淨他們射在你身上的痕跡,仍會親自跪下含著傑斯射完後仍漲紅的肉棒,舔淨、吮吸到對方滿意才停。

你是屬於他們的。

但現在的你,已經有能力守住這種歸屬,不再是被施捨,而是你自己訓練出來、用身體與意志守住的位置。

你身體變強、變緊、變得飽含力道——但最關鍵的,是你眼神。

不再空洞、不再羞赧、不再逃避。

你望著每一個與你接觸的人,都像在說:

「我依然承受,依然服從,但我也能選擇,能打回去。」

你還是會被幹、會被舔、會在高潮中洩到雙腿發軟——

但你再也不是任人拆開的貨物。

你是——這座監獄裡,活著、硬挺、服從也能反擊的例外。

那天的放風,天氣悶熱,空氣裡黏著汗味與不安的躁動。你一如往常站在角落,一身囚服緊貼著你明顯精實的身體,胸膛輪廓分明、腰線銳利,背部繃緊的肌肉線條隱隱透出一種不容輕視的力量感。

但今天,氣氛不對。

你一轉身,就看到十幾個囚犯圍了上來。

有些是新來的,有些是曾經插過你的人,有些只是看你太久沒「服侍外人」,心裡不平。

「今天該給我們一輪了吧?」

「幹,現在當誰是主子啊?站起來就以為自己能選?」

「傑斯不在,看你還能撐多久。」

他們有人握著皮帶、有人手裡握著椅腳、有人手指剛從褲頭裡抽出來,眼神早已不再是好奇——是飢餓與攻擊。

但你沒有退。

你掃過一圈,目光平靜地對上每一個試圖逼近的男人,然後聲音不大,卻極穩地開口:

「——不開放。」

空氣瞬間凝滯。

短短三個字,卻像刀子一般落在這群人面前。

有囚犯頓時不爽,大喊:「誰給你選的權利?你是這裡的共用體,是公共資產,不是私人物品!」

另一人往地上抄起一把鐵條,甩在地上發出啪!的聲響:「你以為練出點肌肉就不是洞了?不讓幹,我們照樣撕開來灌!」

你仍站在原地,眼神冷靜,語氣沒變:

「我說了——不開放。」

你肩膀微微放鬆,雙腳一踏地,身體穩定落入半備戰姿態。

你沒有退,也沒有求饒,只是做好了正面迎擊的準備。

你不再是被操時顫抖著喊「不」的那個人。

十分鐘過去。

那群囚犯一開始是怒吼、是狂笑、是蜂擁而上——

十幾個人,一件件武器揮下來、棍子砸來、拳腳混亂地朝你撲去。

他們以為你還是那個曾經被掛在中庭、從體內插滿到外表滴滿的玩物。

他們以為你再強,也只是個撐得住操的「洞」。

但——你反擊了。

你抓住第一個揮鐵條的人,扭腕、反折、用他自己的力道砸回他的鼻樑;

第二人從後掐你脖子,你反肘猛頂,一記回身膝撞讓他跪在地上嘔血;

有人從正面撲來,你不躲,直接迎上,一記直拳砸進下顎,讓他倒地不起。

他們有武器,你有身體。

但你的身體不是被使用的,是被你自己——一拳一腳地訓練出來的利器。

你不喊、也不叫,動作乾淨、反擊狠準,胸膛沒喘,只有一雙死咬的牙與眼裡的決意。

你不是在自保,你是在奪回自主。

一個、兩個、六個、九個——

他們倒在你腳下,有人掙扎著想爬起來,卻連站都站不穩。

你站在最中央,囚服破了兩道,肩膀劃了一刀,嘴角掛著一點血絲,但雙眼清明,身形挺拔,未倒分毫。

你氣息急促,但身體穩如磐石。

就在這時——

傑斯、馬爾科、奧利、凱勒出現了。

他們沒插手。

從頭到尾,站在一旁靜靜看著你,像是在見證你早已預定要完成的一場試煉。

傑斯咬著牙籤,眼神輕挑:「……真他媽夠硬的。」

馬爾科雙臂抱胸,嘴角壓不住地勾起:「還行。」

奧利吹了聲口哨,笑得意味深長:「……比我預期早動手啊。」

凱勒只是點了點頭,什麼都沒說,卻從他腳步沒再靠近你半步的距離裡,能看出——他認可了。

你沒向他們求救。

他們也沒準備出手。

因為今天這一場——是你自己,把你從那個被使用的位置裡撕了出來。

你站在那片狼藉的中央,汗水從肌膚上滾落,嘴角那一點血跡,是你整場戰鬥唯一留下的痕。

你不是誰都能進入的身體。

你是——選擇誰能接近的存在。

你站在那片倒下的人群中,呼吸仍重,身上還帶著剛剛搏鬥留下的汗與血。

但你的背挺直,眼神冷靜,神情——帶著一抹幾乎從未出現過的輕鬆。

你低低地笑了一聲。

「……第一次。」

那聲音不大,卻像落在這座監獄最深的牆根,清楚、鮮明。

你沒解釋什麼,也沒有多餘的言語。

你轉身,步伐穩定,穿過那些看傻了眼的囚犯與靜立的室友四人,筆直地走向傑斯。

他站在那裡,雙手插囚服口袋,陽光斜灑在他半露的肩膀上,笑意仍掛在唇角,但眼神沉了幾分。

你走到他面前,沒有任何猶豫地——

跪下。

一動不動地,在他面前,像一場極端誠實的獻祭。

你抬起頭,與他對視,那雙在剛剛還冷靜出拳的手,現在緩緩抬起,解開他的褲頭,將那根熟悉、滾燙、早已因觀戰而勃起的陽具放出。

你沒有猶豫,沒有多看一眼——

你直接含了下去。

嘴唇封住他龜頭,舌頭熟練地繞著下緣打轉,整根陽具被你一口吞進喉嚨,濕熱、深沉,連舌根都捲著吸吮。

傑斯站著,一手搭在你頭頂,低聲罵了一句:「……你這傢伙……」

卻沒退,反而呼吸漸亂,指尖扣緊你的後腦。

你跪著,嘴裡含著,喉嚨吞吐不斷,完全沉浸在這場「主動奉獻」的行動中。

你剛用拳頭與肉身證明你不是誰都能碰的,

現在,卻用跪姿與唇舌告訴傑斯:

「我只給你們。」

你主動服侍,不是屈服,是你現在有權力選擇,而你選擇了跪在他面前。

他們三人站在旁邊沒插手,只靜靜看著你跪著吞下整根陽具,認真吸吮,

看你那張剛剛還咬牙打人的嘴,如今濕紅、張開、滿是唾液地含著男人的精。

這不是羞辱——是你主動下跪、主動獻身、主動奉上的絕對歸屬。

你跪在他面前,陽光從高窗斜斜落下,灑在你裸露的肩上與脖頸,你的影子和他的重疊在一起——沒有任何多餘的動作,只有純粹的獻身與臣服。

你將雙手伏到背後,交疊貼緊下腰,不去觸碰,不去引導,完全把主導權交給你的嘴與喉。

你張口含著,唇緊緊封住傑斯那根早已漲得發燙的陽具,整根吞入,喉頭滑過那一層層厚重的壓迫感,舌根貼緊、吸吮、引導他更深、更深。

他站著,低頭看著你,眼神裡閃過一絲情緒,

他沒有按你的頭、沒有推你下去,只是讓你完全靠著本能、靠著「你選擇要服侍」的那份意志,一點一點地將他榨乾。

你的嘴巴濕熱,喉嚨控制得極精準,從前端到根部,每一寸都在引誘他噴發,

而你完全不用手——

只是嘴,還有那雙眼,抬著,含著,對著他,專注而安靜地服從。

傑斯低聲罵了句:「……操……你他媽這副樣子……」

他的手握緊拳頭,肌肉繃起,陽具在你嘴裡顫了兩下——他射了。

熱流猛然灌入你口中,第一波幾乎頂到你喉嚨,你沒有退縮,沒有皺眉,反而是深吸一口,死死含住,將他整根吞到底,讓那滾燙的精液全部灌進喉裡,一滴不漏。

你含著他不動,直到他喘著、肩膀鬆下來,你才慢慢退開,嘴角掛著些許精液的光澤,舌尖輕舔嘴邊,眼神清明而平靜。

你沒有發出聲音,也沒有請求任何認可。

你只是默默地跪著,用你自己選擇的方式告訴他——

這具身體、這個意志、這副嘴與喉,現在只屬於他們。

你不再等待命令。

你是,主動獻上,並以完美服侍為證的「所有物」。

而傑斯,此刻終於沉下聲音,低低地吐出一句:

「……你他媽,現在才是真正的我們的人了。」

你慢慢抬起身,唇邊還殘留著他射出的餘熱,舌尖輕輕一抹,將最後一點精液吞下,喉頭滑動,動作自然得彷彿這是一場再平常不過的交付。

沒有多餘的語言,也沒有表情的變化。

你起身的動作安靜、穩定,伸手將傑斯的囚服衣襬整好,幫他扣回褲頭與腰帶,指節不發抖,動作不急不緩,就像在替自己的位置完成一場極自然的整理與交接。

傑斯站在那裡,低頭看著你,沒說話,眼神卻沉穩得異常。

他沒有伸手,也沒有阻止,讓你這樣為他收拾,任由你完成這份「體面」。

整理完最後一扣,你抬起頭,眼神與他對上,只是點了點頭,沒說一個字。

然後你轉身,像什麼都沒發生過那樣——穩穩踏出那片還散著濃厚性氣與勝利氣息的空間。

身後那十幾個倒在地上的囚犯還沒完全清醒,

其他看戲的目光還在燃燒著好奇與驚愕,

但你早已不需要回應任何目光。

廣播響起:

「放風時間結束,進入工作流程。」

你聽見聲音,步伐不變地走進工作通道,額上還掛著汗,喉間餘燒未退,但你的背筆直,目光不斷。

你走進去,就像平常工作那樣。

他們都知道一件事——

你還是工作線上那個準時到、全力做、不多話的你。

只是現在的你,不再是誰都能碰、誰都能污辱的身體。

你是那個——剛在汗與精液裡吞下主人的命令,下一秒就用拳與背扛起整個任務流程的強者。

這,就是你的位置。不是誰給的,是你——親手打出來的。

你才剛走進工作區,汗水還未乾,體內的灼熱與喉間的餘味還殘留著,

卻聽見鐵靴敲地的聲音不容置疑地朝你靠近。

「編號P-05,停下。」

你站住,沒有轉身,眼神平靜,彷彿早就知道這一步會來。

獄卒走上前,幾人全副武裝,目光冷淡,不帶任何個人情緒。

「放風時與其他囚犯發生衝突,造成多名傷害,依規定——」

他翻開紀錄板,語氣機械:

「收押禁閉五天。」

你沒反抗,只是低聲回道:「是。」

但你心裡很清楚。這座監獄的「禁閉室」從來都不只是禁錮。

它是封閉的、黑暗的、隔絕一切的地方。一扇鐵門後,沒人能保證你會遇見什麼。

獄卒押著你走過走廊,馬爾科的聲音遠遠傳來,語氣沉冷:「……誰動他,我會找出來。」

傑斯沒開口,只站在工作線邊,目光銳利得像已經預判後續,但他默默觀察。

你走進禁閉區,鐵門在你身後重重關上,黑暗包圍你,空氣冷、牆壁潮濕。

什麼都沒說,沒人解釋。

五天。關閉。沒光。沒聲音。

但你知道,這五天裡,不會只是「靜靜地關著」。

禁閉第一天,什麼都沒發生。

黑暗、潮濕、寂靜,只有牆角漏水聲滴答作響,空氣裡充滿著潮氣與霉味。

你坐在冰冷的地面上,雙腿交疊,背貼著鐵牆,呼吸穩定,眼神平靜。

身體雖疲憊,但精神沒有鬆懈。你知道這種「無事發生」往往不是平靜,而是風暴前的安靜。

你撐了一整天,除了水和少量的乾糧,沒有聲音、沒有命令、沒有人碰你。

直到第二天的清晨。

鐵門咔嚓一聲開啟,光線刺入你眼底,獄卒站在門外,面無表情地命令:

「起來,跟我走。」

你沒問,也沒拒絕,只是站起來、跨出牢門,一如你每一次進入新階段時的姿態——冷靜、無聲、準備好承擔一切。

他們帶你穿過熟悉又久未走過的走廊,最後一扇門前你心中微微一震。

你認得這裡。

這是你當初剛入獄時的那間檢查室。

你曾在這裡被剝光、被掰開、被插入冷硬的警棍,在無權反抗的狀態下接受「初始評估」。

那時的你是貨,是被調教與測試的對象。

鐵門打開時,裡頭站著的那幾位獄卒,也是當初的那群人。

你記得他們的臉。

他們都在。

站在你面前,像是一場重新開啟的紀錄。

雷伊先開口,笑容帶著審視:「我們聽說,你變了不少。」

賽恩緩步靠近你,手裡握著一支警棍,目光打量:「但我們要親自『確認』一次。」

艾莉亞從記錄板上抬眼,語氣冷靜如冰:「廢話少說。」

這不是簡單的懲罰。

你被帶回這裡,是因為他們要重新定義你。

不再是入獄前那個「不知自己歸屬」的囚犯,

而是現在——那個經過訓練、反擊、服從、撐過禁閉的人。

他們要親手確認:

你,還是不是那個能被「使用」的東西。

你站在那張熟悉的金屬檢查台前,衣物仍在,身體筆直,眼神平靜,卻比當初更沉。

你沒說話,甚至沒有任何多餘的表情。

只有平靜。

一種經歷過重重撕裂與重組後,早已將「身體」與「羞恥」分開的冷靜。

你伸手,解開囚服的釦子,動作穩定、一氣呵成,沒有人催促你,也沒有人碰你。

你只是——自己脫光了。

上衣滑落,帶出練過後清晰的肌肉線條與淡淡鞭痕;

褲子拉下,大腿與臀部的弧度在光下明顯強壯卻依然保有柔軟彈性,

你的後穴緊實卻仍留著可見的使用痕跡,乳頭經過無數舔咬後的敏感變化也一覽無遺,

而性器則半挺,帶著你始終不曾否認的反應——那是你選擇的誠實。

你脫光身體,卻不再赤裸。

你轉身,將雙手交疊、自然放在背後,然後邁步走向那張冰冷的金屬檢查台。

不等命令,你直接趴了上去。

胸口貼住桌面,臉頰側著,眼神直視前方,雙腿自然分開、後穴微微敞開,整個姿態就像一件等待被確認與標記的物品。

你在用這樣的動作說:

「我知道你們要什麼,我會給——因為這是我選擇留在這裡的方式。」

雷伊眼神一頓,唇角帶出那種熟悉的笑意:

「果然,成品了。」

賽恩拿起警棍,語氣沉靜:「看起來……也夠乾淨。」

戴斯沒說話,只是站在你側後方,抽出皮帶,低聲嗓音如命令:

冰冷的空氣貼在裸露的背上,你胸口貼著金屬檯面,呼吸緩慢而深,雙手伏於背後,腿自然分開,穴口微微顫著,早已主動放鬆迎接。

你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這不是第一次,卻是第一次——你心裡沒有恐懼。

啪——!

第一道皮帶落下,劈在你緊實的背肌上,傳來清脆的聲響。

皮膚瞬間泛紅,神經反射出一股熟悉的刺痛,但你沒有動。

你沒有吭聲,也沒有顫抖,只是將額頭更穩地貼在冰冷的檯面上,呼吸吐出一聲極輕的震動,像在調節節奏,也像在迎接下個段落。

賽恩站在你身後,手中的那根熟悉的警棍——當初曾被強硬插入你體內、把你撐得淚流滿面、流出羞辱液體的冷硬物件——如今再度出現在你眼前。

他沒有多言,然後緩緩地,將警棍再次對準你的穴口。

警棍的前端緩緩探入,那冰冷的質地碰觸穴口,體內本能一縮,緊接著你主動放鬆,讓它滑入,讓它再次進入你的身體。

啪!

第二道皮帶落下,這次抽在你臀部正中央,你整個人微微一震,卻仍穩穩撐著,嘴唇緊閉,呼吸不亂。

警棍繼續深入,賽恩一手壓在你下腰,另一手持續旋轉、推進,警棍的長度與硬度將你體內的空間再次撐開,摩擦內壁最深處,沿途帶出黏膩的液體與熟悉的痛楚與快感交織。

你仍沒出聲。

皮帶一下一下抽下,每一道都劃開你身體早已記住的鞭線,而你像是以身體背誦這段「我曾是貨,現在是印記」的律法。

雷伊低聲說道:「很乖呢。」

你早已不是第一次被插進警棍、被皮帶劈開。

但這一次——你不再反抗,也不再祈求。

你平靜地、穩定地承受著這場重現,讓這根警棍與每一道皮帶,都成為——你自願接納的記憶。

你現在,是真正的「這裡的人」。

你趴在那張金屬檢查台上,雙手仍伏在背後,整個身體完全敞開,像是一件自願奉上的器具,靜靜等待被填滿、被確認、被完成。

警棍仍深插在你體內,冷硬的質地與你體內溫熱緊實的穴道形成強烈對比。

然後,你聽見腳步靠近,感覺到另一根更為粗熱的陽具抵上你穴口的邊緣。

戴斯低聲說:「挺住,敢動一下就別想回禁閉室。」

你沒回,沒顫抖,只是放鬆呼吸,讓自己完全開放。

下一瞬,那根性器貼著警棍緊緊嵌入,同時頂入你的體內。

你後穴內壁瞬間被撐滿到幾乎無法再容納任何東西——警棍還在,而陽具,活生生地擠進那已經滿載的深處。

疼痛與壓迫像雷一樣在骨盆炸開,穴肉痙攣、內壁抽動,但你沒有吭一聲。沒有呻吟,沒有喘息。只有額上的汗一滴滴落下,被你壓在檯面上的喉嚨微微顫著。

還沒等你調整,雷伊從你前方將性器按上你唇邊,你只是輕輕抬頭,不等命令,主動張嘴含下。

那根陽具筆直滑入你嘴中,喉頭瞬間被頂滿,連呼吸都只能透過鼻尖極淺地維持。

你雙口同時被塞,前後連線,一邊是冷硬的器具與粗熱的性器在體內交錯撞擊,另一邊是喉嚨深處被來回頂入、填滿,幾乎要讓你窒息。

你卻沒有出聲。

沒有呻吟、沒有哽咽、沒有顫抖。

你只是牢牢含住,後穴自動夾緊、嘴唇貼合龜頭,喉嚨緊閉,一下一下接納,像是已經將「服侍」化成一種天生本能。

他們撞得更深,警棍與性器同時在你體內摩擦、壓迫、撐開、侵佔,

但你身體只是顫著收縮,卻始終穩定、服從、沈默。

你跪伏著,雙腿微微顫抖,胸膛貼在冰冷的檢查台上,汗水沿著你緊繃的脊背滑落,而你體內,同時貫穿著兩種極端——冷硬與炙熱、死物與慾望。

後穴被兩種異物撐得飽漲,警棍仍深插不動,貼著它的,是那根粗大的性器在你體內狠狠撞擊、摩擦、擠壓,每一下都逼得你深處像要炸裂。

而你前方,嘴唇緊封、喉嚨全開,將另一根性器含得毫無縫隙,喉頭隨著每一下頂入而不斷收縮。

他們沒有憐惜,也沒有壓制,只是讓你完全地「承受」,以最直接的方式印證你「現在的身體」到底能服從到什麼地步。

你沒有叫,沒有退,甚至沒有嘶哼一聲。

你只是用全身的每一處——

穴口、喉嚨、腹腔、汗水、肌肉、意志——在說:我準備好了。

終於,在那一次又一次的深頂與塞滿之後,他們同時射出。

雷伊射在你喉嚨最深處,熱流猛灌而下,你連喉嚨抽動都沒給出,只是死死含住,讓整股精液全部灌進食道,一滴不漏。

而戴斯在你體內噴發時,陽具強烈跳動,撞得警棍也被擠得微微晃動,你後穴緊緊收縮,將那一股股滾燙的精液牢牢包住,讓它們全部射在那根警棍旁、一起滲入你最深的肉壁。

他們喘息著退開。

然後——

警棍,終於被拔出。

你整個人輕顫了一下,但沒有倒,沒有呻吟。

你只是緊緊夾住那灌滿精液的穴口,讓一滴都不外流,像在守著什麼莊嚴的「印記」。

檢查室裡靜了一瞬,四人站在你身後,看著你那副滿身體液、雙唇微張、後穴微微泛紅泛白、還包著餘熱的身體——沒有一個人說話。

艾莉亞走上前,眼神冷靜,將記錄板闔上,語氣平淡:「還行。」

你仍趴在檢查台上,汗水與精液沿著肌膚緩緩流下,後穴還泛著被撐開後的紅腫與滲出的白濁,喉間的餘熱未退,整個身體像是被操進極限後靜止的器皿——但你的意識,從未崩潰。

你聽見高跟靴踩在金屬地板上的聲音靠近,節奏穩定,是她。

艾莉亞。

你不必回頭,你知道她會上前,也知道她從未對任何一次「標記完成」的個體放過最後一輪確認。

她站在你身側,冷靜地摘下手套,眼神審慎,像在檢查一件高精度的完成品是否真正值得留下。

你微微抬起頭,額上汗水混著已乾的血與體液,眼神平靜卻清醒。

你知道她想做什麼。

你趴在桌上,低聲開口,聲音沙啞卻帶著令人無法忽視的自持與挑釁:

「就兩人。」

然後你轉過頭,眼神直直地望進她的眼裡,喉間再低一句:

「我給妳……難忘的一天。」

一瞬間,空氣像是凝結。

你不再是那個剛進監獄、哭著在她腿下被操到洩的囚犯。

你現在——是自願跪伏、主動承接、主動要求「只妳與我」的男人。

這不是反抗,是邀請。

不是挑釁,是你在說:「妳現在對上的,不是貨物,是我。」

艾莉亞眸色微動,指尖從你肩胛輕輕掃過,留下極細微的觸感,像是火,也像是最後一道確認線。

她停了一秒,淡淡道:「機會只有一次。」

然後,她褪下外套,靠近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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