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我起晚了，醒来时太阳已经升的好高好高了，珍珍硬硬的把我的睡裤顶出一个凸起，我隔着裤子向腿中间压它，脑子里却想起昨夜里奇怪的梦。

梦里的我光溜溜的坐在一个男人的怀里，他紧紧抱着我，摸着我的珍珍，我岔着腿，红着脸，但是表情很愉悦，男人的脸模模糊糊的，看不清楚。也许是梦境奇怪，又或是梦中的快乐过于真实，结果就是直到阳光已经晒到我满身大汗后才醒过来。时间已经不容许我写作业了，只能快速的换好衣服，踩着鞋子冲出门去。

太阳在天空中绽放着炽烈的光，照的我酷热难耐，而且我很担心迟到，一路狂奔之下，到达章爷爷家门口已经汗如雨落，我扶着膝盖弯着腰，大口喘着气，放弃了跳起来按门铃的行为，敲了门。

大门很快就打开了，章爷爷似乎已经等了很久，“怎么回事，小翼？你今天迟到了将近半小时，我以为你今天不来了。”章爷爷说着把我让进门去，“对不起，爷爷，我睡过了。”进入屋里，我一边脱鞋一边向他道歉，章爷爷摆摆手，表示没关系，紧接着说到“先去洗个澡再上课吧，中午饭就在爷爷这边吃吧。”“好~。”我知道章爷爷和papa关系很好，papa的中国话就是章爷爷教的，所以papa很信任章爷爷，我也一样，在章爷爷家吃饭已经是常有的事情了，不过洗澡还是第一次。

虽然之前从未有过，但我完全没想过要拒绝章爷爷的安排，章爷爷拉着我进了浴室里，他拿起淋浴头调试水温，示意我脱光衣服，我痛快的脱掉了裤子，但是在脱衣服的时候遇到了些麻烦，我的衬衫有点小了，平时还能勉强穿脱，但是我跑过来出了好多汗，衬衫变得湿黏黏的，箍在了身上，我把衣服下摆翻起来尝试反着脱下来，但是胳膊被别住了施展不开，面前的衬衫还垂下来盖在我的头顶，我好像变成了一颗杏鲍菇，身上光溜溜的却顶着一个白色的大脑袋。

“小翼，别动，小心摔倒，爷爷来帮你脱。”听见章爷爷这样说，我站在原地和衬衫僵持着，等待着来自爷爷的帮助，爷爷没让我久等，他关上淋浴头，走过来抓住我的衬衫下摆往上一提，“いたい！いたい！”我大叫着，衬衫是拿下来了，但是扣子在我脸上狠狠的划了一下，火辣辣的，我捂着脸，泪水夺眶而出，“小翼，没事吧，真对不起，是爷爷太心急了，来让爷爷看看流没流血。”章爷爷把扯坏的衬衫丢在一边，俯下身双手捧起我的脸，“还好还好，没流血，就是刮红了，爷爷给吹吹，一会儿就不疼了。”

章爷爷说着便撅起嘴，对着我的脸轻轻的吹气，清凉的气息拂过我的脸颊，似乎带走了些许疼痛，我看着爷爷近在咫尺的脸，停下哭泣，不知所谓的笑了起来，我感觉脸上烫烫的，就好像被爷爷纠正发音时那样，“不疼了吧，看看我们小翼哭的，脸蛋都跟花猫一样了。”爷爷起身，拿起淋浴头，对着我打开了阀门，“啊呀，爷爷你好坏！”我大叫着，捂住脸，清楚的感知到水流击打在手背上，然而下一秒，水流一下子变换了攻击对象，爷爷把淋浴头对准了我的珍珍，我连忙拿手去挡，结果爷爷故技重施，再次把水流对准了我的脸，我只好分开手去挡，爷爷却一把抓住了我用来挡脸的手，不许我阻拦水流，他嘿嘿的笑着，我挣脱不得，只好拿另一只手挡住脸，果然，章爷爷又把水流对准了我的珍珍，我刚想往下伸手，水流突然往上抬了抬，打在我的肚子上，我连忙又把手拿回去挡住眼睛了，可是水流立马又回归原位，我想了想，试探着把手向下，水流果然又在上升，我不敢放下手了，这下可方便了章爷爷，他肆无忌惮的一会高一会儿低，一会从左边来一会从右边来，反正都一直对着我的珍珍，“爷爷讨厌！”我叫嚷着，手却一下也不敢离开眼睛，“好了好了，不逗你了，看给我们小翼小鸡鸡都冲硬了。”他说着，水流也没再冲击我，我移开手，低头，平日里软趴趴的珍珍果然变得骄傲起来，高昂着头，斜斜的指向天花板，和师父按摩时的变化一模一样，想到师父的按摩，我的脸不可避免的更热了，珍珍也不自觉的跳了两下。我不好意思的用手挡住，抬头看向章爷爷，他笑着看我，拽了下我的手，我立刻跌跌撞撞的倒进他的怀里，头撞在他了的肚子上。

章爷爷很瘦，让我这么一撞，一个趔趄差一点跌倒，好在他成功扶住了墙，但糟糕的是衣服都湿了，我刚想道歉，却看到章爷爷很无奈的笑着，“小翼太这是要爷爷陪你一起洗澡哇。”看着章爷爷我这不好意思的笑了，章爷爷摸了摸我毛毛渣渣的寸头，开始脱自己的衣服。章爷爷本来就穿的居家服，宽松的很，三两下就脱完了，章爷爷把我俩的衣服丢进洗衣机，光着身子控制住了胡乱喷洒的淋浴头，我连忙靠近章爷爷，和他一起淋着水，他的大鸡巴在我的肩膀和脖子上划来划去，弄的我好痒痒。我反手握住了章爷爷的大鸡巴，仰起头看着章爷爷说：“爷爷，你不要动来动去啦，会痒诶。”爷爷抖了一下，咬着牙捏住我的脸，“臭小子，还嫌弃爷爷了，爷爷帮你开嗓练舌头的时候怎么没见你嫌弃呐？”“我就是怕痒嘛，哪有嫌弃爷爷。”“行行行，是爷爷说错了，那爷爷现在就帮小翼开嗓好不好？”我嗯了声，转过身跪下，张嘴叼住了爷爷的大鸡巴，用嘴巴使劲抿着，没两下，爷爷的大鸡巴就硬起来了，我用舌头在爷爷的鸡鸡头上转了两圈，慢慢的向前挪动，尝试着把整根都吞进嘴里，但是很可惜，一个星期没有开嗓让我变得有些生疏，还没能吞到根部就感觉一阵想吐，我没忍住直接吐出爷爷的大鸡巴，干呕了好几下，眼泪都挤出了眼角，“小翼，你还好吗？”我胡乱的点着头，咳嗽了两下，“小翼，你是不是没有每天开嗓，”章爷爷的语气变得严厉起来，“老师布置的作业都不认真完成？”听见章爷爷这么说，我打了个冷颤，立刻深吸一口气，再次含住了章爷爷的鸡鸡头，比刚刚更快的向着根部进发。不怪我害怕，章爷爷平时确实很温柔，同时也是非常负责的一个人，但当他开始自称老师的时候，就说明他生气了，生气的章爷爷很可怕，他会冷酷无情的拿着据说是跟了他十几年的戒尺狠狠的抽我手掌心，少则十下，多则百下，最严重的一次手都肿了，对着灯光一照都透光。中国的长辈们好像都很喜欢体罚，打手，打屁股，无论是章爷爷还是Mr.陈，只有这种时候我才会怀念和欧噶桑在日本的时光，虽然没人管没人爱，但最少不会挨揍，毕竟对于我来说，身体的疼痛比精神上的忽视更直观深刻。

渐渐的我的鼻子已经埋进了章爷爷的阴毛里，我成功的把章爷爷的大鸡巴整根都吞进了嘴里，他的鸡鸡头甚至顶进了我的喉咙里面，我还是很想吐，喉咙搅动个不停，但是我没有后退，反而是紧紧抱住章爷爷的腿，强迫自己不许退出来。我看不见章爷爷的脸，但是能感觉到章爷爷的身体一抽一抽的，就这样僵持了一会，我的喉咙已经习惯了有个“邻居”，不再排斥它，但我仍没有后退，又巩固了一会，直到感觉自己快缺氧了才离开了章爷爷的大鸡巴。

刚吐出来我立刻抬头看章爷爷的的脸，他虽然还板着脸，但是已经没有什么怒意了，我暗暗舒了一口气，跪直的身体也松散下来，坐在了自己的脚上，对着章爷爷傻笑。章爷爷不说话，只是看着我，等我把气喘匀，浴室里只有淋浴头不甘寂寞的发出哗哗的水流声。就这样过了一小会儿，章爷爷把手放在我的头顶，摩擦着我毛毛渣渣的脑袋，提起淋浴头，让水流浇在我的肩膀和背上，我知道章爷爷是在催促我继续了，于是我再次张开了嘴，这次不是一下子全部吞进嘴巴里，而是把嘴窝成圆形，让章爷爷的鸡鸡头在嘴巴里快速进出，我不习惯这个动作，跪着前后摆动身体本身就很容易累，而且每次后退都要让嘴唇紧贴章老师的大鸡巴，嘴巴酸的也很快，所以我总是喜欢偷懒，让章爷爷自己动。但是介于章爷爷刚刚还在生气，我这回一下也没有偷懒，力图动的又快吞的又深，每一次都把章爷爷的大鸡巴吃到底，然后再全部吐出来，但是速度快了也会遇到麻烦，偶尔就会跑偏，章爷爷的鸡鸡头会撞在我的腮帮子上，没法到深入洞底，被迫“劫停”，每当这是我就会用舌头在章爷爷的鸡鸡头上转一转，头也跟着绕一圈，翻着眼皮偷看章爷爷的脸，确定他没有因为我的小动作不高兴。

一般来说，练习不会持续太久，五六十次就差不多了，这时候我的嘴巴也会很酸，嘴唇麻麻的像是通了电，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已经快一百次了章爷爷也没有给我精华液，我嘴巴酸的不行不得已停了下来，用手抹掉下巴上的那些口水和先走汁的混合液，站起身咬住了发麻的嘴唇，看着章爷爷水亮的大鸡巴伸手握住了根部，蹲下，一手撑住地面，抬高章爷爷的大棒棒，偏着脑袋凑过去，伸出舌头舔着章爷爷的蛋袋子，使劲挑起那两颗沉甸甸的蛋蛋，结果被章爷爷拍拍脑袋警告了，我只好轻轻把章爷爷的蛋袋子涂满口水，再沿着他蛋袋子上的那条线一路舔过去，再次用嘴包裹住了他的鸡鸡头。

章爷爷拿着淋浴头对着他的鸡鸡根部冲着，我立刻想起章爷爷不许我用手，因为这样在他给我精华液的时候我还没有完全活动开嗓子和舌头。我把手挪到章爷爷的大腿上扶着，但是总感觉用不上力气，手慢慢的往下滑落，却碰到了淋浴头的管道，我双手攥住管子，拉着它向后身体就向前，好像荡秋千一样，眼看着章爷爷一点要给我精华液的前兆都没有，我只好在吞吐间时不时的用舌头划过章爷爷的马眼，这样双管齐下，终于在我已经不记得多少下的时候，章爷爷的手落在了我的后脑勺，狠狠的把我压在他的肚子上，章爷爷身体紧绷，大鸡巴在我嘴里跳动着，送来了章爷爷珍贵的精华液，一如既往的不好吃，不仅味道奇怪而且糊嗓子，但是我还是咕咚咕咚的咽下去了，毕竟要是没咽下去章爷爷的手会一直一直的压着我的头，而且章爷爷的精华液确实有用，在我开始吃的这段时间，我整整长高了两公分还多，比在日本的时候每天一罐牛奶都管用！如果说最开始还背着章爷爷偷偷的吐掉，现在我可是巴不得多吃点，一点也不能浪费，我这样想，也确实这样做了：我搂住章爷爷的腿不让他离开，使出吃奶的力气使劲嘬着他的鸡鸡头，把残留的甚至连一滴都算不上的精华液也吃进了肚子里。确定了再也嘬不出东西来才放开章爷爷，看着他已经变软的鸡鸡，我有些遗憾，感觉还没吃够，毕竟那可是能帮我长高的好东西，我咂咂嘴，站起来，脸贴在章爷爷因为喘吸而快速起伏的肚子上，握住了他软趴趴的鸡鸡和蛋袋子，有节奏的揉起来。可惜章爷爷今天不知怎么了，平常总能再硬一次的他今天居然完全没有反应，甚至都揉红了也只是靠在洗面池边摸着我的头，笑呵呵的随我摆弄。我不甘心的又尝试了一会，没有任何变化，不由得很是泄气，章爷爷笑了两声，伸手环住我的腰，手中的淋浴头正对着我的珍珍喷着水，他拍了拍我的屁股，跟我咬起了耳朵“行啦，爷爷今天是没力气再给小翼一回精华啦。咱爷俩先洗澡吧，洗完澡试试看小翼的嗓子开好了没，不行再想办法。来，小翼先站好，爷爷给你洗洗干净。”章爷爷说着，推着我的屁股挪了两步，坐上了木椅，和我保持了一个高度，把淋浴头顶在我的锁骨上，让水流从我的胸口一路向下，他粗糙的大手顺着水在我身体上滑动着，指根的老茧蹭过我的乳头，肋骨，小肚子，最终停在了我的珍珍上，章爷爷端着我的两颗小球搓动着，就好像他平时总拿在手中的核桃一样盘起来，又痒又酸又舒服，让我本就蹲了不短时间的腿更用不上劲了，打着颤左摇右摆，好像大地都在忽高忽低的摇晃着，好在要倒不倒的时候章爷爷未卜先知一样让我靠坐进他的怀里，总算是没有摔在地上。其实每次我开嗓结束后章爷爷都会离开，穿戴整齐后先去书房，让我一个人去卫生间清理自己。但今天不知怎么了，章爷爷居然亲自帮我擦洗，这让我有点意外，但是又觉得章爷爷对我的关爱比以前更多了，心里美滋滋的像是吃了蜜糖一样。我很贪心，总想让这种快感持续持续直到永远，但是快乐的时间总是过得很快，我的珍珍再一次怒指天空，却在即将登上云端的时候失去了原动力，章爷爷停下了他的手，揉着我的屁股蛋告诉我该进行最后的清洗了，硬的发涨的珍珍没有的得到释放让我有点小烦闷，身体却习惯成自然的弯腰撅高屁股，双手自动向后伸出掰开屁股蛋，把藏在腚沟子里的小屁眼展示给章爷爷。我低头从胯下看过去，淋浴头已经被拆下来了，章爷爷握着不停冒水的皮管，小心翼翼的塞进了我早就被热水泡软的屁眼里，温热的水冲进了我的肠道，我不禁发出类似于同班女同学的娇气的叫声，双手双腿都在发抖，拼尽全力才让自己没有倒下。那些水流一点也不客气，好像无穷无尽似的，在我肚子里兴风作浪，我咬牙坚持着，等到了章爷爷关闭阀门的时候，没有给我熟悉的时间，他几乎是立刻就拽出了水管，我条件反射的夹紧了屁股，可惜还是漏了几滴水，“收紧丹田收紧丹田，丹田都控制不了怎么字正腔圆的说话。”虽然这句话章爷爷已经不是第一次说了，但我还是羞愧不已，都已经一个学期了，我还是没能将丹田收放自如，觉得很对不起章爷爷的教诲。章爷爷伸手拍了拍我微微隆起的小肚子，引的肚子里的水四散而逃，我紧紧夹着屁股，生怕再漏出水来，“唉，这么僵硬。要么收不紧，要么放不开，怎么洗干净丹田，难不成每次都要我上手去擦么？”听章爷爷这样说我更觉得羞愧了，抬起头看着墙壁，不敢再面对章爷爷失望的表情，“爷爷，拜托你了，请用塞子帮我塞住吧，以后我会好好练习的。”我如是说着，“也只能先这样了”爷爷的语气很是无奈，

他起身从置物架上拿出了一个小小的塞子，淋上热水，伸手压住我的肩膀，用塞子顶在我的小屁眼上，坚定的钻入，只留一个底座卡在洞口外面。在这个过程中，我不由得发出几声闷哼，这令章爷爷很满意，“说明这是丹田发力通气了。”章爷爷很欣慰，毫不吝啬他的奖励，再一次摸上我因为水流和异物而变软的珍珍，一前一后的动起来，我立刻直起身，向前挺着胯，随着章爷爷的节奏收紧再放松丹田周边的肌肉，自觉搅动起体内的水流，操控它们清洗我的丹田。这样的动作特别累人，不只有外部的累，身体里面也很累，好在没有持续很久，大概二十下左右，按照章爷爷的说法是运行了两个小周天，章爷爷抓着我的膝盖后面抱起我，站在了马桶前面，“小翼，把塞子拔出来吧。”我已经有些累迷糊的脑袋听到章爷爷这么说着，不打一点折扣的执行着命令，小小的手往胯下探去，握住圆圆的底座，学着章爷爷的模样，快速的拔出了塞子。托大的行为让我付出了代价，疼痛让我来不及夹紧屁眼，被困了好久的水流总算找到了宣泄口，争先恐后的奔向自由，浑浊的水流从我的身体飞向马桶，奇特的舒适感让哪怕此刻已经疲惫不堪瘫在章爷爷的胳膊上的我猛地挺直身体，然后像个被玩坏的布娃娃一样手脚自然垂落，低着头满面潮红，眼前闪烁着一片金星，在章爷爷问话时麻木的点了头。

我并没有听清章爷爷的问话，但当水流和塞子又一次的进入再离开时我大致也能猜到他说了什么。连续两次的清洁已经让我的头晕目眩的了，迷迷糊糊的被抱到客厅后我光着身子趴在沙发上，章爷爷拿着大浴巾帮我擦身脖颈，腋窝，胯下和腚沟子这些容易存水的地方都被掰开来擦干净了，章爷爷坐在我旁边，看着我还迷迷糊糊的样子，又看了看表，拍着我的屁股蛋说：“去阳台站一会，醒醒神，满脑子浆糊可上不了课。”我爬起来，寻找着自己衣服，突然想起来衣服被撕坏了，裤子也洗了，意识到自己可能要光着身子出去，我犹豫着看向章爷爷，好在章爷爷很善解人意，他拍着脑门起身“怪我怪我，忘记了衣服的事情，小翼你等等，爷爷给你拿衣服去。”见章爷爷进了卧室，我松了一口气，趴在沙发背上，伸着懒腰，像一只刚睡醒的猫。

章爷爷很快就出来了，他穿戴整齐，递给我一件连衣裙。“抱歉啊小翼，爷爷家没有合适你的尺码，也就就只有我孙女去年落下的裙子看着能差不多，”章爷爷说着，我看着手里的裙子，非常想要拒绝，于是我问章爷爷有没有多余的衬衫，章爷爷好像恍然大悟，转身又进了卧室，这次给拿出了他的衬衫，“这个对你来说可能太大了”我摇头示意没关系，只要不穿裙子就行，我接过衬衫，直接套在身上，袖子倒是还行，也就刚刚盖住小臂，但是领子太大了，我两个肩膀都露在外面，不用胳膊撑着就直接落地，如果一边贴紧脖子，那另一边的领子能垂到肋骨下，肩头和半个胸口都露在外面，衣服的下摆长度倒是能盖住膝盖，但是从两个衣扣中间能清楚的看到我的珍珍，这下尴尬了，我看着想笑又努力憋着的章爷爷，气鼓鼓的放下手，衬衫直接从身上滑落，“我已经很清醒啦，我们快点上课吧！”我说着，转身就直奔书房，打开门之后，干净明亮的落地窗让我停下脚步，我忘记了章爷爷家的阳台和书房都在同一面，就这样上课肯定被对面看光光，万般无奈之下我只好穿上了那件粉色的连衣裙，意外的合身，似乎就是按照我的身量裁剪的，贴身但不紧绷，除了有些勒珍珍外居然再无缺点。我勉强认下了，毕竟已经耽误很久了，再拖下去下午Mr.陈的课也要迟到了。时间紧迫，进了书房后章爷爷立刻开始了讲学，课堂上的章爷爷特别认真，从开讲到结束一刻我不曾离开我的身边，从拼到读再到写，以及最后的朗诵，他都陪着我一个一个的完成了，我也被带的专注起来，甚至都忘记了裙子的事情。一直到吃完饭章爷爷送我下楼遇见熟人打招呼，“呦，老章，这是你孙女啊，啥时候回来的？看着没咋长个啊。”我这才想起自己还穿着裙子。

我绝不可能穿着裙子穿过好几条街去琴房的！我猜章爷爷是故意的，就算我忘记了但是他总能看见我穿着裙子吧。这事是不能轻易过去了，等我下星期再来的！臭爷爷。

我撅着嘴拉着章爷爷返回楼上，从洗衣机里拿出了还潮乎乎的短裤，章爷爷还在笑，我心一横，飞快的脱下裙子，硬着头皮穿上了短裤，胯下顿时一阵冰凉，我打着寒颤夹紧了腿，“诶呦，可不敢，再冻坏了，而且也没有上衣给你穿，要不…。”“不行不行！”我猜到章爷爷想说啥，连忙拒绝。就算裤子又湿又冷我也不会穿裙子去上课的！但是上半身还光着呢，就这样去琴房吗？虽然大概率最后还是会因为Mr.陈的“算总账”而脱掉，但是也不能直接就不穿吧。

好在章爷爷没有太过捉弄我，他当机立断，扯下我那湿漉漉的短裤拿起浴巾裹住光溜溜的我，抱着我下了楼，开车直奔服装店，随便拿了一身衣服丢给在车里等他的我，再次发动了汽车，终于让我赶在上课之前穿着略肥的儿童西装站在了琴房门口。

我跟章爷爷挥手告别后，一边揪出夹在腚沟子里的裤子一边往琴房里走。第一次不穿内裤背心直接穿外衣让我有点不适应，走路时被衣服蹭的浑身痒痒，然而还没等我烦恼多久，更让我烦恼的事情就来了：琴房里Mr.陈正在破口大骂，夹杂着肉体被击打的声音和男孩的哭嚎，糟糕了，看来Mr.陈的心情很不好，这节课应该是不好过了。

我叹着气，敲响了琴房的门。

小说相关章节：奉天 “承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