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跪坐在房間的木地板上，雙膝早已麻痺，但她沒有移動。身體上的痕跡還在，一點也沒有退去，尤其是大腿內側那幾道被鞭打後遺留下來的紅痕，隱隱作痛。她的手指忍不住輕輕掠過那些線條，彷彿仍能感受到那條鞭子滑過肌膚的刺痛與快感交錯。

手機擺在她面前，螢幕亮著，嵐傳來的語音訊息已經被她重播了五遍以上。

「今晚來，跪著進門。」

只是短短一句命令，卻像勾動某種潛藏在血液裡的咒語。每次聽見，羽的心臟都跳得更快一點。她已經說過「我願意」，但她知道，那只是開始而已。她仍然不是女王真正承認的奴隸，那句誓言，只是話語，還未滲進骨血。

她咬著下唇，雙手顫抖地伸進褲子裡，但在指尖剛剛觸碰到濕潤的褶縫時，她猛地停下。嵐說過，沒有命令，不准自慰。即使此刻房間裡沒有任何人，即使她的身體像火一樣燒著，她還是放下了手。

她只是跪著，一動不動，讓欲望和羞恥在身體裡慢慢擴散，像毒液一樣腐蝕理智。

直到手機再度震動。

「三十分鐘內到，別遲到。也別穿內褲。」

羽立刻起身，褲子在腳踝處掉落時，她感覺自己像脫下一層偽裝，像一個準備接受審判的囚徒。

＊＊＊

嵐的屋子永遠那麼冷，像她的聲音一樣，優雅卻不容拒絕。

羽跪著進門時，嵐正坐在沙發上，銀白的長髮披散在裸背，身上只穿著一件寬鬆的黑色睡袍，微微敞開的領口露出鎖骨與胸線的交界，那是一道足以摧毀所有抵抗力的邊界線。

「妳準時。」嵐的聲音平淡無波，沒有一絲情緒，「也記得我的命令。這是奴隸最基本的自覺。」

羽低著頭，額頭貼在地板上，嗓音因顫抖而顯得顫微：「謝謝嵐女王。」

「上次的命令，妳違規了嗎？」

「……沒有，女王。」

沉默三秒。

「很好。」嵐站起來，腳步聲輕輕地逼近。「那妳今天就來記住，什麼是妳承諾過的事。」

羽的心再次跳起來。

嵐沒拿出紙張，也沒讓她簽字。她只是走到客廳正中央，指了指她腳邊的位置：「跪好，雙手背後。」

羽照做。

嵐站在她面前，俯視著她，像看著一塊尚未雕刻完成的石頭。

「記住，今天不是立契約。是讓妳的身體，記住妳所承諾過的話。」

她停了一秒，然後開始唸出一條條命令。

「不許擅自自慰。」

「不許……擅自自慰。」

一滴滾燙的蠟液落在左乳尖，羽猛地抽了一口氣，忍住尖叫，身體顫了一下。

「沒有命令，不得碰我。」

「沒有命令……不得碰……啊！」

這次是右乳尖，對稱的灼痛讓她雙肩緊繃，指尖陷進自己手腕裡。

「與我說話只能用『女王』作為稱呼。」

「只能……只能叫妳女王……」

蠟液落在她鎖骨與脖子的交界處，像某種烙印，被嵐標記為私有物。

嵐停頓了一下，換了個聲調，帶著某種挑釁的低笑：

「從今天起，來見我只能穿一件棉質短袖，oversize 的，要夠鬆夠軟，長度遮到臀部下緣。不能穿內衣，也不准穿褲子。」

羽的臉整個紅透了，聲音顫抖到變形：

「只能……穿一件……棉質短袖……不能穿……內衣……或褲子……」

蠟液落在她小腹正中央，肌肉收縮得像被電到。那裡幾乎貼近恥骨，是她最敏感的底線。她忍不住發出一聲低鳴。

「最後一條——若違規，每犯一次，加一日鎖枷。」

「每犯一次……加一日……鎖枷……」

這次，嵐將蠟液滴在她恥骨正上方，那層肌膚薄得近乎透明，疼痛深入骨髓。

羽終於撐不住，喘息出聲，跪姿微微鬆動，卻立刻強撐回原位。

嵐冷眼看著她的反應，將燭台放回桌上，語氣輕柔得像母親哄小孩：

「記住了嗎？」

羽點頭，淚水在眼眶裡打轉，卻努力咬牙不讓它落下。

說完，嵐轉身走進臥室，頭也不回。

羽爬起身，跟著進去，那是一間她從未真正進入過的空間。

主臥內部靜得出奇。銀灰的絲絨床鋪、深藍牆面、無框鏡與天花板上的吊燈，在柔光下反射著低調而殘酷的冷感。這裡不屬於任何普通人的生活——只屬於主宰與奴隸的契合之所。

嵐坐在床邊，動作俐落地解開腰間帶子，黑色睡袍垂落地面。

她沒有穿內衣，整個身體毫無保留地暴露在羽眼前。

雪白的肌膚、筆直的腿與濕潤的陰唇，交織出一種幾乎讓人無法直視的高貴與野性。

「過來，用嘴。」

羽下意識爬過去，跪在床邊，腦中空白一片。

那畫面太不真實，也太可怕。

她張開嘴，伸出舌頭，小心地從外側舔起，沾著嵐身體的氣息。

舌尖碰觸到那片濕潤柔嫩時，她的心臟幾乎炸開。

就是在那一瞬間，她腦中閃過學校的畫面——她穿著制服站在講台旁，全班安靜地看著她，那個高冷、拒人於千里之外、永遠第一名的羽。

然後畫面和現在這副嘴含著女人陰部、滿臉羞紅、腿間濕得不成樣的自己重疊在一起。

她抖了一下，舌頭一滑，沒能控制住角度——牙齒擦過嵐的陰蒂。

空氣瞬間凝結。

啪！

巴掌乾脆地落下，打在她臉上。不是玩笑，是警告。

羽眼前一黑，跪在地上，整個人愣住。她知道她完了。

「妳剛剛，是咬到我了嗎？」嵐的聲音冰冷，不帶情緒。

「我……不是故意……我……」羽慌了，跪著磕頭，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

「站起來。」

嵐語氣平淡得像是命令一件家務，卻讓羽的腳底一陣發麻。

嵐走到牆邊，拉開暗櫃，拿出那副厚重的木製枷鎖。

枷身古樸，邊角有磨損痕跡，看得出已不是第一次使用。

她回頭看羽一眼：「過來。」

羽站都站不穩，爬過去後被嵐反手按住。

咔噠一聲，木製枷鎖扣上脖頸與手腕，羽整個人被壓在枷中動彈不得，頭垂低、雙臂高懸，只能跪伏著喘息。

嵐慢慢俯下身，在她耳邊輕聲說：

「這張嘴，不配碰我。」嵐冷冷說。

她想說什麼，但嵐抬手——

啪！

那一巴掌，乾脆利落，直接打得她腦子嗡地一聲，枷鎖都被震得嘎吱一響。

她的腳麻了，肩膀發麻，滴下來的鼻涕混著淚沾到地板。

她還是那個冰冷的校花嗎？不，她只是骯髒、下賤的奴隸，一個跪在地上求認可的性囚。

她是人形的囚犯，是專屬於嵐女王的恥辱物。

她哭著卻不敢抬頭。

木枷沉沉壓在肩上與鎖骨之間，每一次呼吸都會牽動那塊粗糙的木板摩擦鎖骨，那不是物理性的痛，而是身份被壓制的痛感——像是整個世界都在逼迫她承認自己是低等的、骯髒的、屬於地面的。

嵐沒有再理她，只是優雅地坐回椅子上，翹起腿，靜靜看著羽的身體一點一點崩潰。

空氣靜到只能聽見羽的呼吸聲，混著悶咽和淚水在枷鎖裡的回音。

她沒有命令羽說話，也沒有指示她做什麼，只是讓她跪著。

那是一種比任何施虐都更深刻的掌控：女王不需出手，只需凝視，妳就會跪得更深、更恥、更濕。

她開始想像未來的日子：

她會每天跪在嵐的腳邊，戴著枷鎖，靜靜趴在她沙發前，在嵐講話或工作時主動伏在地上當腳墊；

她會在嵐下班回家時立刻跪好迎接，讓女王踩著她的背換鞋，從鞋底的汗味中感覺自己仍被需要；

她會在每個週末接受檢查，確保自己是否有擅自自慰、或違反穿著命令，只要有一點點出錯，就得被罰戴上一整天的腳鐐，在家裡爬行，不得站立；

有一天，她甚至會夢見自己被嵐拉到陽台上，鎖上鐵鏈，讓整條街都看到她這副羞恥的模樣。

這些不是恐懼，反而讓她內心溫熱。她不知道為什麼自己會這樣，卻知道這就是她的命。

她不再是那個拒人於千里之外的冷美人。

她是嵐女王的專屬奴隸。無條件的、恥辱的、被榨乾的、幸運的奴隸。

她甚至開始期待：

下一次犯錯，會不會讓她被戴上腳鐐？會不會被關進那個她曾在夢裡幻想過的鐵籠？

會不會有一天，她可以在所有人面前，被嵐牽著枷鎖遊街示眾？

想到這裡，她突然濕得不行，卻不敢夾緊。

嵐還站在她面前，看著她那副濕透的模樣，冷冷地說：

「現在，我命令妳高潮。」

羽全身一震。

「不用碰自己，就這樣跪著，用妳的恥辱，用妳的想像，用妳這副骯髒的身體……給我高潮。」

她咬住下唇，整個人在那副枷鎖裡顫抖起來。

眼淚再度落下，嘴裡輕聲念著：「謝謝女王……謝謝……我……我願意……我真的願意……」

直到身體一陣猛烈地抽搐，整個人癱軟下去。

她的膝蓋滑在地板上，額頭撞上木地面，濕氣從大腿間滴下來，像一場靈魂的洗禮。

嵐沒有碰她，只是轉身離開，聲音冷冷拋下一句：

「妳還不夠。明天，回來繼續學怎麼當個真正的奴隸。」

羽跪在地上，顫抖著笑了。

她知道，這不是結束。

這只是她真正的——

獻身。

才剛剛開始。

小说相关章节：嵐女王&羽女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