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国精心布置了宴会厅，金杯银盘、花香四溢，但是今天招待的贵客有点特殊，她是敌国的公主，在当地还有“小暴君”的外号。

她不是粗鲁，不是无礼，而是带着一种天生的傲慢，理所当然的优越感，用每一句话、每一个笑容，轻描淡写地撕碎了小公主与长公主的体面。

她说帝国的边境混乱时，小公主刚想反驳，就被她用一句：“哎呀，果然是你这种还没嫁出去的小公主才会关心这些边角之地。”生生怼回。

长公主咬牙想辩，结果对方却笑眯眯地一句：“殿下的盔甲还是有沙子呢？真不像刚刚‘从战场上’回来的样子。”

整场交谈，敌国公主从头到尾都是居高临下的调子，精准点在帝国的羞点上，一击即中，收放自如。

而小公主，在一次回敬失败之后，终于眼眶微红，却强忍不发。

这场社交，帝国没有胜者，只有被碾压的沉默。

敌国公主满意地起身离席，身后是随行女官与近卫。她一边走一边笑着对身旁人说道：“那个小公主，脸都红了，眼泪都在眼眶里打转。呵呵，真是太有趣了！我还以为她多有骨气呢。”

身旁女官低声附和。

就在这时——

她路过侧廊，准备登车回馆，却忽然听见一声不高不低、温柔的声音，从会场外的花园另一侧传来：

“哇……刚才那只鸟居然试图叼走我帽子呢，你说它是不是太调皮了？”

那是少女的声音，语调清柔、轻快、甚至带着一点笑意。

不是咒骂，不是反驳，没有战意，只是一句随口的调笑。

但敌国公主的脚步在那一瞬，忽然一顿。

她不知道为什么。

这声音不属于任何刚才与她交涉过的人。

甚至，那话也根本不是对她说的。

可她却在那一瞬胸口一紧，背脊发凉，膝盖轻颤，子宫猛然像被什么拽了一下，向上收缩。

她猛地站住，眼神怔了一下。

“……那是谁的声音……？”

她没有看见说话的人，只是身体捕捉到命令的味道，起了反应。

不是怒火，不是刻意。

而是一种比命令更深的——“天然的、无法拒绝的支配感”。

那句“调皮”，没有说给她听，却让她脑中浮现出自己四肢着地，被人按住屁股挨训的画面。

在敌国公主忽然停下脚步的瞬间，站在她右侧半步距离的那位女官，身体也同样，颤了一下。

女官本来正低着头，思考如何安排接下来的行程。但那一瞬，她的大脑突然断电，心脏猛烈跳动，整个下腹仿佛被“啪”地一声击中。她身体内那种“必须服从更高意志”的回路，闪电般连通。她脚尖发麻，膝盖一软，整条腿像被无形的手掰开一样颤抖。

但是女官第一反应不是发情，而是警觉。她立刻察觉到敌国公主的异常——她的主子步伐顿住，眼神发愣，呼吸短暂卡壳。

身为贴身女官，她察觉到了这种失控，哪怕只是一瞬，她也得立刻分析原因。

但……她没问出口，因为她自己的身体也不对劲。

她的表情没有崩，仍旧是标准的女官仪态，嘴角带着恭敬的弧度。但她眼神在微微震颤，没有和敌国公主对视。

因为她知道，她们两个都听到了，而且她们两个……都湿了。

两人就这样站在花园边缘，背对声音源头，像两只被点中穴道的高傲宠物狗，僵硬地维持着尊严的外壳，内心却早已抬起尾巴，晃得小腹发热。

她没问敌国公主“怎么了吗？”

她只是轻声道：“该上车了……殿下。”

敌国公主微微点头，却没有回话。

因为她知道——

如果她此刻张嘴，自己说出的那句“好”。也许，会像狗在回应主人的命令一样，带着下意识的尾音，是一句：

“汪……”

花园那边，艾琳娜正侧身拉着同伴的手在看草丛中的小鸟。

她根本不知道这里发生了什么，她本来连宴会资格都没有，甚至被明确“提醒”不要靠近会场。

可她随口一句话，却让那个刚刚胜过帝国长公主、小公主，风头正盛的敌国公主——

在离场的一刻，整个人像被谁掐住后颈一样，低下了头。

敌国公主甚至不敢转头去看那声音的来源。

她的心在跳，脸上却维持着傲慢的笑。

可只有她自己知道，她现在的身体，已经湿了。而她的大脑深处，开始循环播放着刚才那句话。

不是对她说的，但是她已经，想被打了。

在车发动后，透过窗户，敌国公主才终于敢看向艾琳娜的方向。

她装作随意，实则动作压得极轻，怕发出太大的声响，惊扰了那位她根本没有资格惊扰的存在。

她望向花园那边——

那句让她魂魄微颤的声音，就是从那个方向传来的。

金色的阳光透过翠绿叶影斑驳洒下，

她终于看见了——

那个少女，艾琳娜。

她站在花园小径上，背对着宴会主厅，

头发柔顺地垂在肩上，裙摆干净，笑意温柔，

正侧身对一位同伴说着什么，语气里没有贵族圈的傲慢、也没有任何“上位感”。她轻柔得像一缕春风，却比任何王权神权都更有支配力。

敌国公主呆住了。

她想象中那个“让她发情一句话的女人”应该是某种黑发妖姬，姿态压迫。

但这个女孩却——柔顺、安静，像不会拒绝任何人。

她不曾回头，却已经让龙族高潮、女神动摇、圣女沦陷、帝国公主们发热、

而现在——让这个敌国公主，在车厢里轻轻夹紧了双腿。

她死死盯着那个侧影。

艾琳娜只是转身，抬手拨了拨头发，

阳光掠过她的睫毛，清透得像没有任何恶意，

可敌国公主的眼神却渐渐失焦，她喃喃自语：“她的眼睛……是什么颜色的……？她的声音……再说一句，就一句……”

她靠在车壁上，闭上眼，呼吸剧烈。身旁女官正要开口，却听到她压着嗓子，低低地说道：“我……想让她看着我，亲口说一句：‘捣蛋的话，就把你关进笼子。’”

她身体轻轻战栗，裙摆下那已湿透的柔软贴紧肌肤，火热滚烫，连腰部都在抽搐。

“不管她是谁……我一定要知道她的名字。哪怕……为了让她训我一句，我愿意……输掉下一场国战。”

她知道自己完了。

她没有“败给艾琳娜”，她只是——

终于看见了主人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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