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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你老妈】(母子纯爱、目前犯)番外1-6完结(代发,附带全部的txt),5

小说: 2025-09-06 14:16 5hhhhh 5050 ℃

  「彤彤想后悔吗?」我难得出现迟疑,俯下身亲了亲她的脸颊。

  彤彤眼里闪过一丝迷茫,听完我的话,抬起小下巴主动亲上了我,满眼都是情欲和爱意,低声喃喃道:「只要哥对我好,不要离开彤彤,就好……」小小的人儿奢求的就只有这么一点。

  到了这一刻,她的勇气她的想法也只有如此,让我心里升起一股爱怜。

  「乖……」面对如此依恋自己的女孩,我的心里也不由得多了份感动,一时之间却想不到什么好听的句子,只能干巴巴的一句,「以后哥照顾你……」

  「嗯。」彤彤抿着唇,眼神带上一丝羞意,想到接下来的事情,羞得埋下头不敢跟我对视。

  我伸手垫在她的小腹将彤彤圆润的嫩臀抬起,双腿一折,神秘的阴阜无遮无拦,白白嫩嫩只有皱紧的粉红雏菊和一条细缝,除此之外没有一丝杂色。

  鸡吧在肉缝轻柔地磨蹭,挤开闭合的阴唇,龟头在唇肉缝内来回剐蹭,刮出不少粘稠的淫液,彤彤被撩拨得眼神迷离,触电般地缩着下身,我没有急冲冲闯进去,努力舒缓她紧张的情绪。

  她还抓着我用作支撑的手腕,眼神怯怯,明显有在不安,薄薄的唇瓣被咬得泛起一丝苍白。

  「呜,我怕疼,哥,你,你轻点,呃——啊——」话还没说完,彤彤眼睛睁大,呼吸直接就停顿了一下。

  「啊啊啊——呃,啊,呜呜……」嘴里发出无意识地呜咽,细瘦的肩膀差点支撑不动,彤彤眉头皱在一处神色变得紧张,下身突然袭来的鼓胀,像是要将她撕裂一般的,呼吸都变得困难。

  我俯下身,温柔地亲吻着彤彤张开的下嘴唇,轻轻撕咬着,抓着鸡吧顶住了穴口,突然一挺,龟头闯进了一片火热紧致,几乎让我感到窒息的甬道中。

  热烫的穴肉紧紧箍着我的鸡吧,爽得我的大腿颤抖,身下被我压住的彤彤面色血红,强烈的酸胀感让她根本支不起臀部,要不是我抓着她的细腰,差点又瘫了下去。

  幼嫩的肉腔带来极致的吮吸,柔软的穴肉满是滑腻的淫液,潮湿的热气不停撩拨着鸡吧,身下快感让我几乎说不出话。

  彤彤张嘴无意地吐出小舌头,嘴里发出似疼似怨的呻吟,「啊啊啊,呜呜呜呜……」

  「彤彤,疼么?」看着她泛白的脸蛋,额头带着汗渍,我低声喘息地问道。

  「不,不知道……」彤彤皱着眉头,面色绯红,喃喃低声回应着我,「好,好奇怪……也没有特别疼……」说完她忸怩地摇了摇小屁股,刺激得我发出嘶声,白嫩纤细的后背在我腹部蹭动,差点就让鸡吧滑了出来。

  见她还算适应,我抚摸上圆软的椒乳,舔着彤彤嫩嫩的耳肉,对着她低声道:「那你忍着点……」

  下身再次被我抬了起来,彤彤看不见身后自己的小屁股中间插着鸡吧的模样,只感觉有股火在灼烧,空虚和疼胀的感觉来回交替,「喔…唔,呜唔唔唔——」

  见彤彤眉头渐松,身体也适应得软了点,我再度用力挺腰,鸡吧突然插入阴腔伸出,薄薄的处女膜轻易就被我撕裂,我也彻底占据了彤彤稚嫩宝贵的身子。

  「呜啊啊啊——」虽然我已经极力减缓她的紧张,但处女膜撕裂的那一瞬间,彤彤还是疼得尖叫了出来,双腿绷直,整个人都在我的怀里颤抖。

  彤彤的呻吟都变成哭声,抓着我手腕的手掌都掐出红印,「好疼,好疼,呜呜呜,哥,哥别动……」彤彤眼角含泪,面色红艳透着苍白,香汗密布在娇嫩的胴体上,说话的尾音都在发颤,勾得人心痒痒。

  清纯无暇的脸蛋皱起,嘴唇大张,唇瓣都在跟着身子颤动,呼吸都快接不上了一般。

  彤彤阴道比较浅,小穴又紧又嫩,我的鸡吧还没完全插进去,却感觉已经顶到了尽头,虽然没有被彤彤完全包裹,绕是如此依旧兴奋地我灵魂都跟着她在战栗,嘴里同样随着彤彤呻吟出来。

  小嫩穴被我的鸡吧狠狠撑开,仅有缝隙泌出一点血丝,稚嫩的腔道不断传来收缩,我紧紧抱着怀里的彤彤,想要依靠亲吻,和身上的快感舒缓她的痛处。

  紧致狭窄的阴腔,柔嫩的穴肉意外地有力,蹂动的时候又特别强力地收缩,如同在给鸡吧按摩一般,要不是我刚才射了一次,差点就直接绷不住射了出来。

  彤彤咬着唇瓣,面色潮红地喘息着,面颊带汗,欢愉和疼痛参半,死死抓着我支撑的手腕,让我能够感受到她的痛楚。

  微微闭拢的眼眶里隐有泪光,纤细消瘦的后背一阵颤抖,看着脆弱至极,我面带心疼舔着颤动的背脊,舒缓她的痛处。

  「放松,没事的。」我难得蹦出几句安慰的话,亲吻上彤彤的小薄唇,柔嫩的椒乳在我手里变换出各种形状。

  「不,不疼……」彤彤瘪着小嘴倔强道,「只好奇怪,感觉哥你进来了似的……」

  「傻丫头……」这是什么奇怪的形容词,我笑着刮了刮她的鼻子,下身突然轻轻抽动一下,彤彤刚刚舒缓的眉毛又皱在一处。

  彤彤声音带上哭腔,「哥,你坏……」

  见她没有再露出疼痛至极的表情,我嘿嘿一笑,想来是适应了破处的疼痛,伸手揉搓上彤彤不安分的嫩臀。

  「我继续了哦。」

  彤彤嘴里哼哼唧唧,「轻,轻点……呃——」

  娇柔的呻吟听得我血脉偾张,我开始缓缓挺动下身,开始享受彤彤娇嫩的身子,在一声声略带疼痛的呻吟中,明显可以感觉到彤彤情动起来,饱满的小桃臀无师自通地迎合起了我的抽动。

  我趁机发力,鸡吧势如破竹地推进阴腔,逐渐拓向嫩穴深处,一寸一寸地开辟,每一下都是深插进她鲜嫩的小穴里,让彤彤可以清晰地感觉到我的占有。

  随着我的鸡吧越插越深,彤彤的忸怩也在加剧,娇躯不安地颤动,嘴里的呻吟时而尖锐,时而绵长,一声声「嗯,啊……」就是最催情的性药,让我越发亢奋地享受幼嫩胴体带给我的极致快感。

  眼角那双白嫩纤细的小腿闯入视线,白皙的脚趾踩在床铺上,血液涌入变得粉艳,白嫩的脚掌看起来鲜艳欲滴,我忍不住伸手抓住一只,一手撑在彤彤的粉臀上,加速后入少女的娇躯。

  彤彤的身子跟堂姐很像,刚刚破身,很快就陷入情欲的海潮中,阴腔逐渐分泌出快感的淫液,在我几十下的抽插之后,小嫩穴逐渐变得嫩滑,把玩着彤彤软软的小脚掌,她早就没有疼痛的感觉,嘴里的呻吟声逐渐充满快感的欢愉,享受着从未有过的胀满体验。

  细嫩的音调还带着一点童稚的感觉,让我性欲高炽的心里满是对少女的占有欲,绵绵的呻吟穿透力带着诱惑,在仅有我们两人的酒店单间尽情传递。

  外面是骄阳似火,海潮扑打崖岸的声响不绝于耳,无人所知的角落,两个未成年偷尝禁果的欢愉。

  「啊,啊,呃啊——」彤彤突然躬起上身,嘴里的呻吟突然变得尖锐,「好,好奇怪,呜,又,又要,啊啊啊——」

  我停下了抽插,本就紧致的腔道再度爆发出强烈的收缩,一环环扣住我的鸡吧朝着阴道深处爆发出强烈的吮吸,舒服得我手都在抖。

  很快,热流冲刷而下,尽数浇灌在我的龟头,「啊啊啊啊……嘶——」异常的刺激,让我又忍不住叫了出来。

  彤彤跟堂姐一样,身子极为敏感,我都还没怎么用力就高潮了。

  看着彤彤双手撑床,两瓣弧线优雅的蝴蝶骨一抽一搐,我忍不住凑上去又舔了一遍,鸡吧深深地占据了彤彤的全部,手掌在软绵的翘臀上狠狠一拍,上面很快就留下鲜红的掌印。

  没想到,「啊啊啊,呜呜呜呜——」彤彤仰头发出更强烈的呻吟,白嫩的身子红艳得迷人,竟然又达到一个小高潮。

  过了许久,她软倒在了床上,用力地喘息着,而我被刺激得同样难以忍受。

  忍不到彤彤高潮结束,精关即将崩溃,我开始加速抽插了起来,刚刚结束高潮的身子哪里受的起我,软嫩的小穴更加剧烈地收缩,像是阻止我的侵犯,彤彤躺倒在床上双目无神,只有嘴里的呻吟持续不绝。

  「啪啪啪啪啪——」

  「啊啊……」

  此起彼伏的音调,彤彤那稚嫩的腔调越发情动,原本的轻声哼唧逐渐变成高亢的呻吟,白嫩的身子变得越发红润,娇小的嫩乳在我的抽插下前后轻晃,眼神逐渐被火热的情欲填满。

  彤彤忍不住喊了一声,「好深啊,呜呜呜——轻点,哥哥……」一声哥哥却让我肏得更加亢奋,一股股淫液如同涓流被带出,打湿了两人的胯间。

  幼嫩的胞宫被龟头顶住,彤彤无力的翘臀下滑,让两人的交合更加紧密,让我感受到更加强烈的吮吸。

  刚刚破身的稚嫩肉穴死死夹着我的鸡吧,我疯了似地抽插着,耳边只剩下彤彤带着疼痛的欢愉呻吟。

  「啊啊啊啊,呜呜呜唔唔呜呜呜——」呻吟逐渐被哭腔替代,皱在一处的小脸分不清是欢愉还是痛苦,我的鸡吧整根操进了彤彤的肉缝里,已经是顶到尽头,眼皮子底下只能看见白嫩的阴唇被鸡吧进进出出,刮出大量的淫液,上面还带着血丝。

  「呜呜呜,好难受,好胀,哥,哥,啊啊啊啊——」只剩喘息的嘴唇发出大声的呻吟,汹涌奔腾的快感几乎将她淹没。

  「彤彤,我,我要射了。」我咬牙说道。

  彤彤已经无法回应我,像是狂风暴雨中独木难支的小舟,风雨飘摇之下只能任我摆弄,无神的面容嘴角都止不住口水斜流,只能无意识地喊着我的名字,「哥,啊啊啊啊,又,又要,啊啊啊啊——」

  「呃哼……」我睁大了眼睛,狠狠插进彤彤的阴道,鸡吧强行撑大幼嫩阴道穴肉,一股股炽热的精液直接打进少女稚气未脱的胞宫入口!

  「啊啊啊——」彤彤仰着头,眼神上翻,竟然被我射精播种,再一次达到绝顶。

  酒店房间的窗帘随着清风徐徐飞舞,海浪声阵阵不止,冲刷着坚硬的石壁。

  百年,千年,都会留下独属于记忆的刻痕。

  房间的喘息归于平静,又很快响起痴缠地亲吻。

  周而复始,直至日落。

  直至海浪枯石,直至风声更骤。

               番外第五章

  也是日子好起来了,连我上高中的县城都彻彻底底地修成了跟国际接轨的大都市,前段时间回到这的时候,我都没认出来这是我高中生活的城市。

  城市里以往昏黄的路灯变得明亮,新装修的商业街也比曾经更加富丽堂皇,只是修得越漂亮,总感觉晚上在这边散步、消费的人反而越来越少,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

  这几天挺忙的,忙得脚不沾地,直到今晚才算是消停。

  街边烧烤摊的灯光昏黄而暧昧,烤肉的焦香混着啤酒的麦芽味在空气中弥漫。

  明天是我的大日子,我要结婚了。

  新娘是我的大学导师,一个比我很多岁的女人,知性优雅,散发着成熟女性魅力。

  没错,就是何钰。

  再次见到钰姐的时候,是在大学的迎新晚会上,一身蓝紫色的晚礼服,点缀出她妩媚端庄的容貌,一首《紫荆花盛开》惊艳众人,旁边对唱的男校长都被盖了下去。

  我知道钰姐很美很漂亮,但第一次见到有人可以美得让我不知该如何描述,明明我淹没在观众席里,她却看见了我,还朝我招手,所有人都站了起来欢呼,我却还傻傻坐在座位上,直到视线被人群淹没。

  后来钰姐说她提前知道了我所在的班级,我也属实没想到,当初仰慕的人竟然和她能走到一起,年少时的那份青春悸动竟然能够成真。

  后面我实在不敢跟何老师坦白这个事情……挨揍事小,把何老师气得高血压那就完犊子了,钰姐也吩咐我不要说漏了嘴,结果最后还是被看了出来,何老师气得胡子吹吹,还是我爸和舅舅一脸收不住的笑意去谈,何老师才咬牙切齿地应了下来,不过说什么都不想再看见我。

  哦豁,这小老头有什么好生气的嘛,自己的亲传徒弟争气,自己心念念的女儿也总算有了男朋友,这不是两全其美,我在心底给自己的行为找补。

  后面的事我就不清楚了,我也懒得问,老一辈的事情我没空关心,毕竟我自身难保。

  家里一开始知道这个消息还不能接受,不过钰姐知性大方,爸爸他们虽然纠结年龄,但钰姐别的实在没得好挑剔的,终究是随了我们两个。

  前几年爸爸举全家之力,在我读高中的县城买了一套大平层,说是给我当婚房,我没想到他们所有人竟然打着毕业就结婚的主意。

  这件事有妈妈在其中全权策划,也有钰姐的默许,反正我就是那个傻子,临近婚期才被告知。

  钰姐何家,明天接亲从老家接到县城,有了新修的高速公路,已经可以一两个小时开到订的酒店。

  这是何老师的要求,我没有意见,有意见也没用,这婚礼哪里都不曾听我的。

  我摸了摸鼻子,有点郁闷。

  今晚找了个路边摊位,几个大学同学围坐在油腻的木桌旁,桌上堆满了空瓶子和竹签,他们都是来参加我的婚礼的,有的还抢着当伴郎。

  「你小子真他妈有种!」胖子举着酒杯,猛地灌了一口,脸红得像个熟透的西红柿,咧嘴笑得一脸猥琐,「何教授啊,那可是咱们大学里的女神,你倒好,直接把人娶回家了。明天你就是她的男人了,哈哈,牛逼!」

  「别瞎说。」我摆摆手,嘴角却忍不住上扬,心里有点飘,想起钰姐站在讲台上,穿着米色毛衣,黑框眼镜后藏着一双锐利又温柔的眼睛,给我们讲课的时候,总是温柔带笑。

  钰姐的课,来听课的学生永远是最多的,那时候我就不自觉地被她吸引,但也没想过两人会有什么交集。

  「来,敬新郎一杯!搁这养鱼呢!」另一个同学喊道,酒杯撞在一起,泡沫四溅,桌上笑声一片。

  有人问我明天会不会紧张,有人调侃我娶了导师是不是得天天喊「老师好」,还有人说和教师比我大,家里肯定是她说了算。

  我只是笑,懒得反驳。

  酒精在胃里烧得我头晕,耳边的喧闹却让我感到一种奇妙的满足,像是在这场婚礼前得到了某种认可。

  夜深了,散场时胖子勾着我的肩膀,醉醺醺地说:「好好干啊,何教授这样的女人可不好找。明天别喝多了,洞房花烛夜搞砸了可不行!」

  其他人哄笑起来,我拍开他的手,骂了句「滚蛋」,一行人踉跄着上了出租车,我目送他们勾肩搭背朝宾馆走去,明天一早他们会开着婚车来接我,这个时候我只有一个人呆着。

  城市的灯光像流水一样在高耸入云的大厦滑动,我仰望着漆黑的天空,闭上眼,脑子里却浮现出另一个身影——

  不是钰姐,而是妈妈。

  抵达家门口时,已经快午夜了。

  我推开大门,一股浓烈的喜庆气息扑面而来。

  客厅里满眼都是红色——门框上贴着红对联,窗户上挂着红窗花,茶几上摆着一对红烛,连沙发上都铺着红绸布,把整个家染成一片喜庆的海洋。

  妈妈站在客厅中央,手里拿着一块抹布,正低头擦拭着我和钰姐的婚纱照。

  那张照片是上个月拍的,我穿着黑色西装,钰姐一身白纱,笑得温婉大方,背景是海边的夕阳。

  「回来了?」

  妈妈听到动静,转过身,看到我满身酒气,眉头一皱,「怎么喝这么多?臭死了,赶紧去洗澡,别在这熏我。」

  我咧嘴笑了笑,点点头,拖着步子往浴室走。

  她没再多说,继续擦那张婚纱照。她的动作很轻,像在抚摸什么易碎的东西,指尖在玻璃框上滑过,眼神里满是感慨。

  我站在浴室门口,偷偷回头看她,她的侧脸在灯光下显得柔和又苍白,眼角似乎有点湿润,像藏着什么说不出口的心事。

  热水冲在身上,酒意被一点点冲淡,可脑子里却越来越乱。

  明天我就要结婚了,钰姐会成为我的妻子,但此刻我满脑子都是妈妈,她的背影,她的声音,甚至她皱眉嫌弃我的模样,都像烙进了我心里最深处,怎么都抹不掉。

  洗完澡出来,我穿着睡衣,光脚踩在地板上,客厅的灯已经暗了,只剩新房里透出一片暖光。

  我走过去,看到妈妈站在新房里铺床。

  那是一张崭新的双人床,铺着大红色的被褥,四角压得整整齐齐,床头还挂着一对喜字剪纸。

  她背对着我,手指熟练地抚平床单上的褶皱,瘦削的肩膀微微起伏,像在压抑什么,「明天我们就不回来住了,我跟你爸回老家去。」

  「明天你爸会在老家等你,你舅舅已经安排好了酒店那边,流程你们就听他们安排,请了司仪,弄得热闹点。」

  「以后再有什么事,你们两口子就要商量起来了,我不住这免得婆媳关系紧张,小何那边我早跟她商量过了,你以后多听听小何,哦。」妈妈手上一顿,眉梢眼角都带着笑意,「多听听你媳妇的话,老话说,家有贤妻,男人不遭横事,小何是个好性子的女人,也聪明,嫁给你真是委屈了。」

  「这叫啥话,你儿子也是个青春靓丽,八块腹肌的靓丽男大好吧。」我刻意摇头晃脑,显摆自己的身材。

  妈妈瞥了我一眼,露出个嗤笑的表情,「滚远点!」笑话完了我,她又开始替我整理起房间。

  我看着她,突然心跳得厉害,像有只手在胸口攥紧,干脆几步上前,从背后紧紧抱住了她。

  妈妈身子一僵,手里的动作停了下来。她低声骂道:「干什么?这床刚铺好,是新房,你在这儿胡闹什么?」

  我没松手,反而抱得更紧,下巴贴在她肩膀上,闻着她身上那股熟悉的味道,洗衣液混着她肌肤的温度,从小到大都没变过。

  我喘着气,低声说:「妈,我不管,我现在想要了。」

  妈妈猛地转过身,推了我一把,瞪着我,眼里满是复杂的情绪——愤怒、羞耻,还有一丝藏不住的哀伤。

  我看着她,眼前的她不再是那个忙着布置新房的母亲,而是始终迎合着我,却没有彻底被我占有的女人。

  不管我怎么做,她都还是我的妈妈,有这一层关系在,她就不会变。

  我不明白,为什么跟书上的不一样,知道妈妈主动在为我和钰姐的婚事推波助澜时,心里无语和无奈各占一半。

  从始至终她都在无声的告诉我,她是我的妈妈,她可以纵容我,可以爱护我,可以为我辛苦操劳,因为我是她的儿子,不是什么甲乙丙丁,如果没了这层母与子的关系,我是不是就不存在什么恋母的感情。

  在感情上彻底占有对方,和不破坏关系的情况下得到对方,哪一种才能算作答案。

  我不清楚,这个问题对我来说太难回答了。

  她想挣脱我的怀抱,压低声音几乎是咬着牙说道:「当初纵容你,真是我害了你,都这么多年了,你该长大了。明天是你结婚的日子,你现在在新房里跟我乱来,成什么样子?」

  妈妈这番话让我突然回想起最初的那个晚上,天气很热,她房间的空调坏掉,不得不跟初中生的我挤在一起,当时我到底是怎么想的来着,我还记得我偷偷摸着她这肥颠颠的奶子,即使过了这么多年,妈妈依然显得年轻,手里拿沉甸甸的感觉依旧那么柔软,我突然发现有些东西就在我心里生了根,发了芽,没能长成参天的大树,为所爱,所在乎的人遮风避雨,长成了今天这棵剪不断、理还乱的藤蔓。

  「妈,」我上前一步,抓住她的手,声音低得像在呢喃,「我在十五岁那年就跟你结婚了,这是我们的新房,任何女人都替代不了你在我心里的位置。」

  她愣住了,眼底闪过一丝慌乱。

  妈妈想抽回手,但我攥得更紧,我盯着她,继续说:「钰姐很好,可她不是你。我这辈子最爱的女人是你,这一点从来没变过。明天我是要结婚,可我心里装的,还是你。」

  「别说了!」她猛地打断我,声音颤抖,「你疯了!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明天你要跟小何结婚,她是你的妻子!你现在在这儿跟我说这些,你让我怎么面对她?怎么面对你?」

  「面对不了就不面对。」

  又不是第一次面对这种问题了,我干脆耍起无赖,往前一扑,把妈妈压在了床上。

  她挣扎了一下,可力气终究没我大。

  我压着她,低头在她耳边说:「妈,我们干嘛顾虑这么多呢,我知道你对我好,为我考虑这么多,都是因为我是你的儿子,因为你心里有我,对不对?」

  她的脸红了,眼睛里蒙上一层水雾。她咬着唇,低声骂道:「你个混账东西,胡说八道些什么东西,我是你妈!」

  「那又怎么样?」我盯着她,声音沙哑,「你是我的妈,可你也是我最爱的女人,这么多年,我看着你为我操劳,看着你一个人熬过来,我早就想把你占为己有了,钰姐是我的妻子,可你是我心里的禁忌,我这辈子都放不下。」

  妈妈没说话,只是躺在那儿,胸口微微起伏,眼神复杂至极,像是有千言万语堵在喉咙里却一个字都吐不出来。

  我的手滑到她腰上,她抖了一下,却没再推开我。

  她终于开口,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是妈以前错了,妈给你道歉,但你这样会毁了你自己,明天要结婚了,小何是个好女人,她不该承受这些。」

  「儿啊,你放手吧,我们不能再这样了。」

  「我放不下来。」我低头,嘴唇贴在她耳边,「妈,你知道我有多想要你吗?从小到大,我看着你忙里忙外,看着你为我掉眼泪,你是我的,谁都抢不走。」

  她闭上眼,眼角滑下一滴泪,我俯下身,吻了上去。

  那一刻,时间仿佛静止了。

  新房里一片红色,满眼的喜庆,可床上却是我们这对母子纠缠的身影。

  她的呼吸愈发急促起来,手指攥着床单,指节发白,我知道她在抗拒,可那抗拒里,我却又嗅到情欲的味道。

  「混账东西……」她低骂了一句,声音里却没了刚才的怒气。

  我没停,手在她身上来回游走,故意撩拨她跌宕起伏的心思,她又推搡我一下,可那力道软得像是在妥协。

  「妈,别拒绝我。」我喘着气,声音里满是恳求,「就这一次,明天我结婚了,今晚,你跑不脱的。」

  她没回答,只是转过头,眼泪顺着脸颊滑下来。

  我知道她在挣扎,她心底深处,有一块地方是只属于我的,那块地方,埋藏着我们这些年的牵绊,埋藏着她对我的纵容和依赖。

  她以为我早点成家,就能成长成熟起来,我也这么以为过,但成长并不是如约而至的变化,我反而更加离不开她,我伸出舌头舔掉妈妈眼角的泪痕,看见她难过其实我心里也不好受,但那梨花带雨的模样,越发撩拨起我亢奋地心思。

  「妈……」

  我盖上那亲吻过无数次的红唇,本以为妈妈还会抗拒,没想到舌头伸过去的那一刻,贝齿已经微微张开,那藏匿其中的小舌头主动伸了出来。

  看着她细长睫毛轻轻颤动,不敢与我对视,我干脆闭上了眼睛,跟她一起沉沦在这绵长的亲吻中。

  我伸出了舌头在她温热的口腔里翻搅,妈妈的小舌头柔软而湿滑,像是在迎合,又像是在逃避。

  她没有推开我,反而微微仰起头,胸口起伏得厉害,滑滑的舌头跟我互相追逐,吞咽下我递去的口水。

  我的手顺着她的腰侧滑下去,隔着薄薄的短衫,感受到妈妈的肌肤温度,那种熟悉的触感让我脑子一热,恨不得把她整个人揉进我的身体里。

  她喘着闷气,一如既往的激动,声线中带着一丝颤抖。

  我没理会她的话,低头吻上她的脖颈,舌尖在她白皙的皮肤上滑动,留下湿漉漉的痕迹。她抖了一下,身子不自觉地往后缩,可那张大红色的床限制了她的退路,她只能半靠在床头,手指攥紧了床单。

  当着她瞪圆的眼神,我的手指解开了她家居服的最后一颗纽扣,衣服敞开,露出她白得晃眼的胸脯。

  淡紫色的奶罩托着那两团饱满的软肉,我用力一扒,肥软便暴露在空气里,粉嫩的乳尖在昏黄的灯光下微微颤动,像在勾引我,又像在控诉。

  我喉咙一紧,咽了口唾沫,立马低头含住了其中一颗,舌头绕着那硬挺的小点打转,吮吸得啧啧作响。

  「啊……」妈妈嘴里溢出一声低吟,她伸手想推我的头,可那力道软得像棉花,我干脆抓住她的手腕,按在床单上,继续埋头在她胸前肆虐。

  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胸脯随着喘息上下起伏,我能感觉到她的心跳,透过皮肤传到我的唇间。

  「混账东西……你……」

  她咬着牙骂我,可声音里却带着一丝破碎的无力。

  我抬起头,看到她眼角滑下一滴泪,脸颊红得像熟透的桃子,嘴唇被我吻得有些肿,湿漉漉的,泛着光。

  那模样让我心头一颤,既心疼又亢奋,下身的胀痛催促着我继续。

  房间里灯光昏黄,墙上的喜字在暖光下泛着柔和的红,尤其是那放在墙中央的新婚照,印衬着这对即将新婚的小夫妻十分恩爱。

  只是如今其中的男主角跪在床上,女主角却不是照片中的女人,而是我的妈妈。

  新房的床上铺着厚实的大红喜被,空气里飘着一股檀香,混着妈妈那股幽幽的体香,刺激着我的意识。

  我跪在妈妈的面前,在她紧张的眼神中慢慢脱下衬衫,露出紧实的胸膛,明明也不是第一次跟我交媾,妈妈的脸上却出现惶恐不安的表情。

  大概是因为这里是她精心给儿子儿媳准备的婚房,但她却先一步用上了。

  当着她的目光,我脱下裤子滑落,胯下那根硬得发烫的鸡吧立马了出来,涨红的龟头,带着点黏腻的前液,朝着妈妈张牙舞爪。

  我看着跪在床边的妈妈,眼里全是欲望和深情,怎么都藏不住。

  她今天穿了件薄得能透出轮廓的白色衬衣,头发随意披着,脸上化了淡妆,眼角的细纹让她多了几分成熟的味道,最让我兴奋的还是这条藏青色的牛仔裤,把她丰满的臀部撑得鼓鼓的,肉感十足。

  妈妈抬头看着我,眼神复杂,鸡吧传出来的淡腥气她肯定是闻到了,不然也不会脸颊红成这样。

  我走过去,蹲下来托起她的脸,声音低沉地说:「妈,我十五岁那年就想跟你结婚了。」

  「当时偷看到你的身子,我到现在还忘不了你当时那参深紫色的奶罩和黑色内裤。」

  「小畜生。」妈妈咬牙,外强中干的语气羞恼道,「当时就该打死你。」

  我嘿嘿一笑,「现在后悔来不及啦。」

  「这新房我都当是你为咱俩准备的,没有哪个女人能替代你在我心里的位置。」

  「你是我的,谁也抢不走。」

  她抿着唇对我有些无可奈何,眼里的光彩都黯淡几分,撇过头细声教训道:「你都长大了,就不能懂点事吗?好好成家立业,不要再让妈妈操心费力……」

  不等她说完我又亲了过去,黏糊糊的接吻声持续了好一阵。

  妈妈很快便躺在床上,一副任我宰割的模样,娇弱妩媚的表情就是对我的鼓舞。

  我兴奋地把鸡吧凑了过去,她想偏开头,可我没给她机会,手指插进她头发里,轻轻一拽,把她拉近,低声说:「妈,帮我。」

  我挺着鸡吧送到她唇边,她愣了一下,嘴唇颤了颤,像是想说什么,可最后还是张开了红艳的丰盈嘴唇。

  柔软的唇瓣裹住龟头,舌头小心地舔着,「汲汲」的吮吸着,滑滑的舌头熟稔地在鸡吧底部慢磨蹭,像是在消极怠工。

  我就跨坐在她的上半身,屁股压着她丰满的奶子,伸手揉玩的时候,看着妈妈的口水顺着嘴角滑下来,湿漉漉地滴在喜被上。

  她躺在床上,上半身被我压得陷进被子里,眼神越过我的肩膀,不自觉瞟向墙上的照片。

  明天要进门的钰姐笑得温婉动人,可现在,作为婆婆的她却抢先躺在婚床上,在这儿给我这个亲生儿子口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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