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教会的圣女来到帝国出席宴会。

她是神权的象征、教宗国的圣女、女神的人间代行者，她的名字写在所有国王的册封诏书上，是连皇帝都得鞠躬行礼的神圣存在。

她不属于任何一个国家，但她的目光就是君权合法的证明。

这次她出席宴会，是为了象征性地与长公主、小公主交流，评估一下帝国王权未来的可继承性。

她在场，便是荣耀。

她声音温柔，面容纯净，长发垂至腰际，神圣袍裙如晨雾，她自信地在每一个角落都能成为目光焦点——直到她进入这场宴会，第一次没有吸引全部视线。

她以为只是环境太庸俗，但很快她就注意到：小公主与长公主的状态不对。

她们虽然维持着礼仪对答，但眼神时不时就会飘向宴会另一侧，不，是角落。

一个连贵族中心都不算得上的小姑娘，衣着得体但平凡，神情安静又温和。

圣女轻轻一笑，不动声色地望过去。

她原本是不屑的。

直到——

那个平凡的小姑娘，艾琳娜低声与友人说了句：“你刚才是不是偷看我裙子？”

轰的一声，神明的圣女感知系统彻底紊乱。她的呼吸停顿了半拍，心脏猛地收缩，她甚至下意识地做了个祷告手势，以为自己受到了什么“低语诅咒”。

可没有。

这只是一个凡人少女，在与朋友开玩笑。圣女的脸上没有变色，可裙下的双腿却不可抑制地夹紧了。

她从未感受过这种东西，不是魔法，不是灵感，不是启示，而是“她的声音，直接透过空气，命令我收紧子宫。”

作为圣女，她自幼便在神殿中长大，连高潮都没有过，以为“欲望”不过是低等者才会失控的感情。可现在，她居然因一个不认识的少女的一句话，乳头发硬、唇瓣微张、膝盖发颤。

“她不是对我说的……我却……想被她惩罚……”

她强迫自己微笑，继续与长公主寒暄。可她没发现，长公主压根没回应她的目光，而是一直盯着艾琳娜看。

而小公主站在她身侧，用那种“我懂你现在的感受”的眼神看着她，悄悄在她耳边轻声说了句：“你也听见了吧？”

圣女脸色一僵，耳根泛红，却还强撑着矜持地摇头：“她……她只是普通人……”

小公主低笑了，带着一点同情与恶意：“那你现在为什么这么湿？”

圣女瞬间呼吸紊乱，眼神动摇，整个人在艾琳娜的声音中逐渐变得像一只无知而颤抖的发情雌犬。

她不再说话。

她只是默默盯着艾琳娜的方向，目光灼热、羞耻、渴望、痛苦地交缠着。

她明白了一件事：她是神明的代言人，可她不是艾琳娜的对手。

哪怕她现在披着圣袍，头顶神权，她的身体已经在那句“惩罚狗狗”的命令里，屈服了。

她从未想象过，自己会在没有触碰、没有魔法、没有注视的情况下，光靠“那个人类少女的一句话”，

——就潮吹了。

在艾琳娜的声音下，三人勉强维持交谈。

小公主强装镇定地问：“您本次停留帝都多久？是否愿意一起参访王室学术馆？”

“若不打扰贵国事务，我很乐意同游，尤其对长公主的军事文库……”

艾琳娜这时忽然笑了，随意对身边的贵族小姐们带来的小宠物说道：“你们啊，再这么摇尾巴，我可真的忍不住叫你们一起来舔了。”

三人同时，身体僵住。

圣女腿一软，手轻抚小腹，眼神一阵恍惚，几乎叫出声。她身体反应过度，居然在圣袍下“高潮式喷出一股体液”，滑过大腿，湿得连圣徽都沾染耻液。

小公主双膝并拢，喉头鼓动，脸蛋彻底染红，心中浮现出“她要是真的让我舔，我会趴下吗？”的念头，还没来得及否定就已湿成一片。

长公主脸色可怕，她一言不发，却将拳头紧握到指甲刺进掌心，可裙下那只大腿内侧，却在滴水，盔甲下面的布料都被浸透。

没人敢说话。

三人站在一起，却仿佛同时在一张看不见的狗圈链下，喘息着、呻吟着、默默承认。

但是，在三人的社交结束后，圣女居然缓缓起身。

她走过长廊，越过贵族小姐们惊诧与困惑的视线，脚步如圣光般轻盈，却直直地朝着角落里那个小小的、温柔而胆怯的身影走去。

艾琳娜低头正在收好手帕，注意到脚边光线一暗，抬起头，整个人几乎僵住。

那是一双洁白圣袍包裹、带着神的祝福的鞋子，圣徽在裙摆晃动，一缕银发从肩头滑落。

她抬起头，对上那双平日只能在神像与壁画上见到的眼睛——

是圣女大人，真正的圣女大人。

艾琳娜的大脑一片空白，几乎是条件反射般地立刻站直、行礼，声音发颤地说：“圣女大人……艾琳娜·海尔斯汀，参见您……很荣幸……”

她强迫自己冷静，维持着完美的贵族姿态，说话时用上学院最高等级的修辞和词汇，字句斟酌，礼节严谨，连眼神都收得恰到好处。生怕自己一句话说错、一个动作不得体，便亵渎了神圣，成为被审判的凡人。

可她不知道——

她越努力变得优雅端庄，圣女心中的服从渴望就越汹涌澎湃。

圣女看着她低头行礼，看着她紧张得微微发抖的手指，看着她试图模仿高贵的矜持与从容，心脏却跳得像在发情。

“她在……‘讨好我’吗……？但是她的声音……比命令更命令……”

艾琳娜艰难地维持着语气，努力回忆学院中最高等级的应答方式，小心翼翼地说：“若圣女大人愿意容许……能与您一同参观礼仪展区，是我的荣幸。”

她的声音轻柔、克制、完全不带一丝逾越。

可在圣女耳中，那声音却像是：“你过来，做我的仆犬吧。”

她听得耳根发烫，甚至有一瞬间险些脱口而出：“可以……请您拴上我……让我爬着参观……”

但她咬紧牙关，神圣的微笑不变，只是轻轻颔首，柔声回应：“愿主的慈光照耀你……艾琳娜小姐。”

然后，她伸出手——

艾琳娜几乎不敢碰，但出于礼节还是伸出自己那只略微颤抖的手。两只手握在一起的瞬间，空气几乎炸裂。

艾琳娜只觉得一股淡淡的圣光余温传来，而圣女——

她的指尖开始发麻，子宫一缩，腿根一阵战栗，几乎“啪嗒”一声跪在原地。她疯狂忍耐才没露出异状，理智在这一握中彻底崩塌了一角。

她温柔地放开艾琳娜的手，嘴角还带着微笑，声音如祷告：“您真的……非常高贵。”

艾琳娜脸一红，以为对方是出于礼貌赞赏，连忙又一次行礼。

可她完全没察觉，圣女在回过身的一瞬，手指微微蜷缩，像是在回味那一握的温度，而腿间那已经湿透的布料正在粘附着，随着每一步晃动，都会让她子宫微微颤抖。

连长公主和小公主都看呆了。

她们站在宴会远端的柱廊下，杯中酒未饮，眼神却已经锁定刚才那不可思议的一幕。

那个神权至高、在她们面前也从不低头的圣女，居然，主动向艾琳娜走去。

而且不是偶遇，不是被牵线——是主动、笔直、没有犹豫地走了过去。

小公主那一刻甚至下意识屏住了呼吸，几乎以为要发生奇迹。长公主则眯起眼，左手压在剑柄上，本能地觉得有什么“异常事态”即将发生。

可她们谁都没料到，那位圣洁无瑕的圣女，在和艾琳娜交谈的过程里，居然真的没有倒下。

她没有当场叫出声，没有在裙摆下流出体液跪倒，没有像她们自己想象中那样“在一句玩笑里就濒临高潮”。

她勉强撑住了。

——这才是最不可思议的地方。

艾琳娜全程拘谨、紧张，语句优雅得体，恨不得把自己每一个词都打磨成贵族手册的范本。

但当她每一句话落下，小公主脚趾当场蜷缩，长公主拳头下意识收紧，骨节咯咯作响。

她们不是艾琳娜的对话对象。但这声音，这份过分温顺却又含蓄的语气，简直就像艾琳娜在隔空命令她们趴下、用头蹭着主人的鞋尖祈求原谅。

当看见艾琳娜与圣女握手时，小公主的膝盖直接一软，靠着柱子才没滑下去，脸颊烧得像在发热。

长公主更难堪，她的背挺得笔直，但脸色早已阴沉发红，眼神冷得像要杀人。可她的内裤下，盔甲摩擦到大腿内侧的湿热已经让她分不清是战场还是发情池。

小公主悄悄靠近了长公主，压低声音喃喃道：“她真的……接触上了.......而且……还没疯掉。”

长公主凝视着那两个正握手的身影，眸光复杂得像战争结束前的死寂。

“她疯了。”她强忍着、咬牙切齿地低声说，“只是还没倒下。”

长公主看得清楚，那一瞬间圣女的眼神已经彻底溃散，微微喘息的胸膛在抖，手指抽动，双腿不自觉地并拢，她是靠“神的意志”在支撑最后的体面。

小公主轻笑了一声，带着点佩服，又有点嫉妒的苦涩：“她敢靠近……我们都不敢。我们只能在角落发抖……她却走了上去，还握住了她的手……”

她们两个，一个是帝国象征的利剑，一个是王冠下的微笑之花。她们都尝过被艾琳娜的声音穿透那一瞬子宫痉挛的羞耻，尝过仅仅听见“不是对自己说的命令”就湿成一片的屈辱。

而眼前这位圣女，居然能在0距离被艾琳娜注视、说话、触碰的情况下……还没倒下？

小公主一边喘着气一边颤声说：“她到底……是怎么撑住的啊……我光是听到就……就像是……狗在听主人的夸奖一样……”

长公主目光微微动了一下，她低语回应，像自语也像警告：那不是勇气。那是……发情太深，被烧坏了理智。”

但她握紧拳头，却忍不住承认：“但她能疯着站在那里……真的比我们还厉害。”

————————————————————————

今天，那只偷偷混入宴会的红龙，本来她以为自己已经够疯、够沉沦了。

可今天她看到了比她更可怕的东西——

教宗国的圣女，神在人间的代言者，主动上前，和艾琳娜握了手。

而且她居然还……撑住了。

没有当场倒地潮喷、没有舔地板、没有喘息得像雌兽发情。

她——

居然维持住了“人类”的体面。

那一刻，红龙简直看傻了。

红龙躲在宴会角落，缩在纱帘后，舌头都快舔到手指上了，双腿夹得死死的、内裤湿到从腿缝滴在了地毯上。

可圣女却站在那里和艾琳娜握手。

还、回、话。

还笑着说话。

而她红龙此刻连看艾琳娜的正脸都不敢。

她想扑过去大喊：“你是怎么做到的啊？！你怎么能和她对视！还听她说话！还不跪下叫？！你是疯了吗？！你是……神吗？！”

但她只能发疯一样地低下头，咬着唇，舔着自己发热的指尖，一边颤抖一边高潮。

宴会快结束时，她再也忍不住，靠近了一点，贴着柱子偷看圣女离开。

她看见那位圣女，走得每一步都端庄、完美。

但她也清楚看见，那条神圣圣袍的裙摆下，内腿交界处……沾着深色的湿痕，一直延伸到膝。

她突然明白了。

圣女没有撑住。

她只是——在彻底崩坏中，依然选择“爬着接近艾琳娜”。

是信仰级别的发情与臣服。

是把尊严、血统、荣耀通通烧掉后，捧着自己的子宫送上去的忠诚。

深夜，在帝国宴会的外庭。

“你来了。”

圣女依旧穿着圣袍，脸色平静，只是眼中隐隐还有一点尚未消退的潮红。圣女当然有注意到，宴会有一个特别的客人混入其中。

作为神选者，圣女从数百年前开始，就是现在的容貌，未曾老去。

她以前与红龙见过面，两位至高存在，每一次会面，都是在王权与神权、天灾与人类之间——以“世界的平衡者”与“威胁的象征者”名义进行的高等对话。

她们从来都不是朋友，却也不算敌人，是彼此戒备、却不得不尊重的存在。

红龙对她一直不屑，却也忌惮；圣女对她从未放下圣光，却也清楚不能轻敌。

她们曾在帝国最北的雪原中谈判过，红龙站在冰脊之巅，笑着讥讽神明的空洞，而圣女披着圣袍、站在雪地中，双眼冷静如镜，不言一词。

她们也曾在王宫密室中碰过面，彼此只言片语。

每次对话，都是“为了世界的重量”。

而今天，红龙依旧则披着人类贵族少女的模样，红发松散、呼吸不稳，第一次不是带着傲慢，而是满脸复杂与……敬意？

她没绕弯子，走上来，开口第一句话：“你……今天真的做到了。”

圣女看着她，没说话，只是轻轻叹了一口气。

红龙咬了咬牙，声音里有一点像是不愿承认的羞耻：“你居然能和她……零距离握手……还能笑着说话……我……我连抬头看她一眼都做不到……”

圣女沉默了一会儿，声音很轻，却不是神圣的，而是……带着一点疲惫，又带着一种奇妙的温柔：“你觉得……我没有发情吗？我比你还早……当她说第一句话时，我的身体就已经动不了。我不是没湿……只是没让她看到而已。”

她顿了顿，眼中闪过一抹混杂着屈辱与圣洁交织的光芒：“我只是……想亲手接过她的命令。不是跪倒在地舔她的脚，而是……带着全部的自尊、信仰、身份去请求那句‘汪’。”

红龙瞪大眼，一时说不出话，怔怔地看着她。

那一刻红龙忽然觉得，这个她曾无数次冷笑过的“人类圣女”，此刻却像是她真正意义上的“上位者”。

不是因为身份，也不是因为圣光。

而是因为——

她比自己更疯、却更冷静。

她比自己更渴望被支配，却还能一步步靠近艾琳娜，毫无迟疑。

红龙轻声道：“我以前以为你全靠神赐予的力量，才能站那么高。现在我知道了，你靠的……是能把发情硬生生咽下去的疯劲。”

圣女笑了，眼神中却没有胜利，只有一抹微不可察的……狂热？

“不，我不是咽下去了。我只是……一边潮吹，一边祈求她再对我说一句话。”

“你是真的……爱她了吧？”

“我爱她……就像神爱世人一样。无条件、无底线……连我的灵魂都愿意献出，只求她命令我：‘趴下’。”圣女低下头，唇角微扬，仿佛在月光下对神祷告般轻声回应。

那一夜，两人并肩坐在神殿外的石阶上，不再谈世界。

只谈一个名字。

“艾琳娜小姐。”

她们终于不是什么“至高存在”，她们只是等命令的两只雌狗。

小说相关章节：艾琳娜与她的室友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