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只红龙，变成人类贵族女性的模样混入宴会。她披着一副人类少女的皮囊，微卷红发、金瞳如焰，裙摆奢华、步伐优雅得仿佛超越凡尘的女王。

她喜欢混进这种宴会，喜欢看精灵、公主、贵族们彼此试图争夺高位，却全都不知自己正被一条龙冷眼旁观。

这次她也一样。

她坐在露台长椅上，啜饮人类红茶，内心无聊地打量着周围每个人，甚至打算等宴会结束后，挑一位精灵贵族带回洞窟玩弄几晚。

——直到。

远处，那个被她完全忽略的人类少女——艾琳娜，开口了。

是玩笑般的一句话。

语气轻柔，几乎可以被风吹散。

但那一瞬间，红龙的身体颤了一下。

不是听觉受到冲击，也不是龙的第六感预警。

是骨头深处的支配震荡。

她的眼瞳猛然收缩成竖瞳，指尖迅速泛出鳞片又被她强行压下，她甚至在刹那间以为自己被谁施加了龙语诅咒。

——可没有。

只是那个小小人类少女，在说一段毫不相关的话。

然而，她的本能却告诉她：“这声音，有上位种的权能。”

不是力量，不是法术，不是龙族惧怕的神明。

而是某种……“一听见就该服从”的存在格位。

她惊讶地回头，看着那个少女，艾琳娜只是在同朋友调笑，轻咬小甜饼，全然不知道她对旁人的影响。

这不合理——

“不过是个……低劣的、凡人的、小小雌性……”

红龙尝试用她作为最上位种族的意志抵抗，她在心中低声咏唱龙语，唤起体内的炽热。

下一秒，艾琳娜说了第二句话：“你刚才是想让我摸摸你耳朵？”

声音像风，像蜜，像落在耳壳上的水。

红龙那双变幻不定的金瞳彻底崩溃，整条脊椎热得像要融化。

她的尾椎隐隐抽搐，虽然外表是人类形态，但她知道，如果是龙形态的话，她的尾巴已经在晃了。

她下意识跪坐、闭嘴、双手放在膝上，像是在等一句命令——哪怕那命令不是对她说的。

“她……不是神……可她说的话……我却想服从得发抖……我……我是不是该……叫一声……‘汪’？”

她脸颊发烫，乳头在衣物下高高翘起、敏感得像触碰即爆，子宫深处居然产生了“自愿献出龙种的卵巢”的错觉。

红龙本应是嘲笑众生的那一位，现在却在发抖中，低头看着艾琳娜的方向，嘴唇微张，轻声吐出一句：“……不、不对劲……我好像……真的想被她……关进笼子……”

龙的傲慢化为屈服。

蔑视凡人的红龙，化成舔地板也甘愿的母狗。

原本对她来说，这种“化身凡人女性混入下等种族的宴会”的游戏，不过是百年一次的小把戏，像猎人走进森林看猴子打架，顺便选几只发情的带回洞窟调教取乐。降临人间，只为享受那些“低微的存在”在她面前跪下、发抖、发情的场面。

她高高在上，享受臣服，享受恐惧，享受众生对她的卑微讨好。

但她从未想过，自己会被一只“凡人”调教得回不去了。

那天之后，红龙变了。

她的龙穴还在、金币山未散、仆从们日日献宝如常，但她却开始每日消失数小时，身上始终带着一点茶会甜点的香气和……羞耻的体液痕迹。

她每天都会乔装成人类女性的模样，精致妆容、华丽长裙、耳饰华光璀璨。

但这一切只是为了一个目的：混入那个少女——艾琳娜，所在的场合。

只要她在，红龙就会“无事出现”。

只要她说话，红龙就会“身体发热”。

只要她偶然看过来——哪怕不是对她说的，她都会快要高潮。

宴会中，她不敢太靠近艾琳娜所在的边缘席位，只是离得不远不近。

因为艾琳娜轻笑一句，她就会小腹剧痛，像被烙印强行标记，一瞬间双腿发软，甚至连呼吸都带上呻吟的尾音。

当听到艾琳娜对别的朋友说起训练狗的方式：“笨狗狗不能光用声音指示，要配合动作让它记住。”

她当晚回去就会在洞窟地板上爬着、裸着、用舌头舔镜子里自己幻化的艾琳娜的模样高潮了三次。

她清楚这不合理。

她是龙，是传说中的掠夺者，是生命链顶端。

可她现在连个温顺的贵宾犬都不如，她是主动发情、主动匍匐、主动等着艾琳娜说“汪”的那条龙。

最崩溃的，是她无法抗拒、又无法接近。

红龙的巢穴建在帝国南境与荒原交界处的火山地脉，岩浆下沉，黄金堆积如山。

每十年，帝国便会派出最纯正的贵族使团，带着少女、珠宝、魔器与龙香前去供奉，只为博她一时安静、别在某个春天突然翻身毁掉三座边城。

她习惯了那种待遇，习惯了在纯血贵族跪地献吻的时候高坐王座，目光不屑地扫过那群颤抖的人类。

她甚至连使节中少女的呻吟都觉得乏味。

那些人只会说“请不要毁灭我们”、“您是最伟大的存在”——无趣极了。

但现在的她，每天都在想着那个从未跪过她的凡人少女——艾琳娜。

红龙每天出现在艾琳娜所在的所有社交场合，哪怕那只是下午的午茶、图书馆的学术讨论会、学院的魔法演示课。她偷偷记下艾琳娜的行程，每一场活动、每一段路线、每一份茶单，成了艾琳娜的跟踪狂。

明明是高高在上的红龙，明明曾用龙焰毁灭整座山谷——只因对方没向她行礼。现在却变成了这样一条连靠近艾琳娜都不敢的、发情到快要溺死的雌性。

她还不自知，以为自己只是“偶尔路过来看看”，以为这是“观察人类的习性”，甚至还假装自己只是出于“学术兴趣”。

但事实上，她早就开始被艾琳娜的声音，一步步蚕食了本能。

她没察觉自己最近的变化，以前她坐在宴会中，目光总是居高临下，现在却总是偷偷瞟向某个角落，只要那边传来一句声音，她的耳朵就会嗡地一声，喉咙仿佛被链条勒紧，眼神瞬间迷茫。她以为自己只是“偶尔湿”，但她的内裤每天都必须换四条，否则连贵族长椅上的刺绣布料都会被她坐湿。她自以为还能维持骄傲，但镜子里的她越来越奇怪：站姿略弯、眼角浮现隐约的祈求感、连翘唇时都带着一种“好想被夸奖”的舔味。

她甚至开始故意绕远路进宴会，不从正门入场，而是从花园侧边、小径后门，只为了能悄悄看一眼艾琳娜在和朋友们说笑的模样。

她的心跳会在那一瞬飙升到龙焰爆发的临界线，双腿发软，好几次差点当场“汪”出声。

可她就是不敢靠近，始终不敢当面接触艾琳娜。

她害怕。

她知道，自己现在还可以用“我只是旁观”“我只是研究人类”来骗自己。

但如果有一天，艾琳娜真的回头，看向她，歪着头笑着说：“欸？你也在偷看我吗？小狗狗。”

那她的全部伪装与高傲，甚至龙躯本能，都会在那一刻崩塌。

她会跪下，她会趴着，流着唾液、尿液、体液，摇尾、喘息、呻吟着说：“请、请不要抛弃我……我、我会叫得更好听……我……是您的宠物……”

但她怕。

所以她只能每天站在远远的角落，渴望着那句命令，却又拼命用理性抵挡。

她不明白，她越避免接触，越回避命令，反而越陷得深。

她的龙躯本能不是在抗拒，而是像发情期的野兽一样，日复一日地等着那一句——“趴下”。

只要一句。

她就不再是红龙。

她甚至会主动，把帝国十年一度的供奉献上，说：“这一切……都是为了您！汪……汪……请让我留在您身边……我会听话的……我会舔得干净……”

她会趴在那堆黄金上，像在主人的脚下颤抖地舔地板。

她曾说，这只是百年一次的玩乐。

但现在，她日日伪装、夜夜自慰、跪舔梦中“艾琳娜”的命令。

红龙从俯瞰者，变成了低贱、可怜、发情的、未被注意的狗。

她是艾琳娜的母狗——只是还没被拣回去而已。

她蜷在自己的龙穴深处，靠幻想艾琳娜的声音，把龙爪伸入自己湿透的秘穴——

苟延残喘地活着，因为她还没被看见。

而致命的，是——

她还没被真正调教过。

她只是在空气里闻到艾琳娜的“支配气味”，就已经快要溺死。

她还没被真正命令，还没被艾琳娜下令说过“汪”。

如果哪天那个人类少女真的看着她，说出：“乖狗狗，舔我鞋子。”

她恐怕连变回龙形都做不到了，她只会真的低头、跪地、张嘴、摇尾，成为艾琳娜的一只“宠物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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