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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章 — 证人保护计划,2

小说:豪想和你在一起 2025-09-06 14:16 5hhhhh 9490 ℃

“小田,你留在这里吧,反正都问过了,一起听听,或许你有能帮我补充的。我年纪大了记性不好了”

“好”,小田坐下,坐在老人的对立面,在陈警官身旁。坐下的瞬间,二人在片刻间对视了一秒。

“老人家,我想请问,您觉得费仙权之死是意外还是人祸?”,陈警官开门见山。

“…不是都说了是意外吗?”,老人问。

“我们现在有理由怀疑他的死和费仙君有关”

“这…什么理由呢?”,老人顿了一下问。

“具体的证据我们暂时不能透露,等到开庭审理的时候大家就都知道了。我现在只能说这么多”

“好吧,你接着问吧”

“好,请问费仙君之前是不是有和家里人大吵一架?搞得很僵,以至于他差不多半年住在外面都没回来?”

“是的”,老人点点头,他能用余光感受到小田的目光正在炽热地看着他。

“那次吵架的具体内容您可以说一下吗?或者是为了什么吵起来的?”

“糟了!是她!…”,小田心里一惊,喝了杯茶掩饰。

“呃…我想想哦……嗯…他和老爷起了争执,在晚饭的时候顶了几句嘴,还说了几句脏话。老爷动手扇了他一记耳光,他气不过,逞强和家里断了来往”,老人脸不红心不跳地说着。

“就这些吗?难道不是吵得很激烈的吗?”,陈尽管觉得很疑惑,怎么和婉君透露的不一样?

“这得看每个人对‘激烈’的定义是什么,你觉得孩子叛逆顶几句嘴,就是激烈的话…当我没说吧”,老人撇撇嘴,喝了杯茶。

“那好吧……(婉君家里人素来对费仙君有偏见,言辞夸张些也是有的,老管家作为当时在场的亲历人,没理由撒谎)…我还想问,当时案发的时候您在场吗?他摔下马的时候”

“在啊,我看着他摔下来的”

“当时除了你还有谁在?”

“我…老爷…婉卿…还有那个马师”

“您作为费仙权时期的管家,费仙君和费仙权二人成长阶段有没有什么大的隔阂?打过架?闹过别扭?有吗?”,陈警官接着问。

“没有,他们是最要好的兄弟,亲如手足。连洗澡都要一起洗”,老人也没撒谎,确实是这样。

“真的?”

“真的,大家都知道的,两个人去洗澡都忘带毛巾,结果喊了半天没人,他们两个就在宅子里光着身子跑呢”,老管家一说,小田笑起来。

“哈哈…是这样啊…”,陈警官随后又问了一些问题,然后终于告辞了。沈鹭天和小寅都长舒了一口气。吃晚饭的时候,小田接到了律师的电话,他和昨天一样,上楼关上门。

“对,刚刚走的……我们都没说什么,各处也都收拾好了,没有什么关键的……对!那个马师,那个马师今天一定去了马厩看过,警察们提前到的,在我们不在的时候开始在宅子外围搜查,肯定背着我们去了马厩……嗯,看来大家都想到一块去了……撺供的事情再等等,我也不知道他们到底知道多少……什么?俞朗的律师也加入了?和基地两家连告……完了完了…我现在脑子一团乱,你等会儿!……诶呀这里情况复杂得很,我已经在尽力了……还有,告诉他,老张头老李头要卖他们持有的所有股份,我和鹭天已经在处理了………好好好,挂了挂了…”,小田挂掉电话,一肚子尽是对费仙君的埋冤和恼怒。殊不知,沈鹭天在门外听得清清楚楚,他听见小田的声响后立刻下楼,装作刚才什么都没发生。

“刚才沈鹭天和老管家的态度也不明了,小寅更是个耐不住逼供的,隔壁那个女人为了钱也不会放过费仙君…俞朗和队员们也已经开始群起而攻之…韩冰和警方联手…或许集团内部还会出事……都是事……还说什么没事的…费仙君你个骗子…把这个烂摊子交给我……”,小田昨晚一夜没睡,紧绷的神经让他头昏脑胀的。他觉得有点累了,躺在大床上闭上眼细想着。

“算了,还是要帮他摆平这些事,不然我接收俞朗包裹的那件事,可就说不清楚了…还有那次给俞朗看谭氏兄弟的尸体照片,虽然没直接证据,但毕竟有一张模糊的照片…要是他倒了…我也自身难保…唉,先不想了,睡一觉养足精神再说吧…田籁你能做到的…只要你开动你那天籁之音说服众人…就像费仙君那样做,这么多年,我也学到了很多本领,不是吗?…”,小田心想着,等他精力充沛地醒来时,已经是凌晨三点。

“呃…”,小田迷迷糊糊地起身。他觉得肚子有点饿,开门下楼,在楼梯口就看到了一楼的阳光走廊里有微弱的灯光,想必是有人在门房里还没熄灯。除了沈鹭天,不会有其他人了。

沈鹭天为了刚才的事,一直没睡,他一个人坐在阳光长廊的窗台边,看着外头的大雪发呆,深思熟虑了很久,直到小田下楼。

“不能再拖了,干脆我们好好聊一聊”,沈鹭天想,“可…现在正是三点钟,他累了一天,要不再等等?”,他担心会影响小田休息。结果小田的脚步声越来越近。

“鹭天…?这么晚了还没睡?”

“嗯…想今天的事情…你不也没睡吗?为了案子是吧,我也是。既然我们都睡不着,我有个事情…想和你商量一下,我们与其坐以待毙,不如准备一下供词。你看如何?”,沈鹭天开门见山,即使没偷听,他也能猜到小田来干嘛的。

“我也是这样想的,鹭天,我有些事情想问问你,之前他们大吵过一次,我怕僭越,一直都没问。我想知道那天我和小寅不在,晚宴上到底发生了什么”,小田问。沈鹭天闭眼揉了揉太阳穴,开始说着陈年往事。

“你今天不找我,我也要主动告诉你了。事情很长,你听我慢慢说”,沈鹭天拉着小田坐在阳光长廊落地花窗前的长凳上坐下。今夜月黑风高,下着大雪,宅子里静得都能听到外头寒风呼啸的声音。整个大宅黑漆漆的,只有墙壁上每隔几米的挂灯照旧亮着。

“案发前的半年前,老爷约了隔壁到家里来谈二公子的婚事。那天你和小寅都不在,我和我爸负责的接待。因为仙权和婉卿是社会学上的亲戚,所以为了不惹闲话就没有请外人。那天算是仙权和婉卿的订婚礼,家宴就不可避免要请二太太,况且是他儿子的婚事。费仙君就这么着和她撞见了,两人当时言语就有不合,公子看在大家都高兴的面上没计较。哪里知道临开席前,老爷和二姨妈交换了仙权和婉卿的嫁妆单和聘礼单。费仙君看了双方呈上的礼单当场就发作了,当着二姨妈和老爷二夫人的面当场吵起来,还摔了蔺家的金凤冠和金项圈,连桌子都掀掉了。老爷气得半死,当时就当着所有人面扇了公子一记耳光。公子更气了,他拿起掉在地上用来割羊腿的刀,立刻刺了老爷一刀,还好没击中要害,老爷只是手背被划了一刀。他冲向二太太,嘶吼着要杀了她,还好是二姨妈让我叫安保进来控制住公子。几个人总算是把他控制住了,把他刀夺了下来。公子当时就炸了,脸上的血管都爆起来了。他最后给所有人都下了诅咒,被老爷让安保押着,锁在房间里闭门思过。过了一会儿楼上没动静,我想着去安慰安慰他,结果一开门就发现他从二楼,不知道怎么翻下去的,就逃出去了!后来才知道,他骗隔壁的保安说,二姨妈让他回来拿东西。哪里知道他直接闯进去把蔺老爷的传家宝,那个鸽子血牡丹玉雕砸掉了。从那天起就和家里断了联系,直到出事”,沈鹭天讲了陈年往事,小田听得目瞪口呆。

“啊?!…这么严重?!……我怕僭越从来不多问,没想到竟然是这样……”,小田捂住嘴。

“我也是因为今天警察来,我才告诉你这事的,不然被他知道了又是一顿骂”,沈鹭天说。

“可…礼单上有什么?以至于费仙君那样?”

“我也不知道,当时的礼单就被他撕得粉碎,但我在隔壁间还是听到了,言语间说到蔺老爷的遗嘱,我猜测他们估计是用到了蔺老爷留给太太的东西。不然何至于他翻下墙,盯着隔壁那个鸽子血牡丹玉雕砸呢…”

“有道理……”,小田点点头,若有所思。

“你呢?你觉得这和案子有关吗?…”,沈鹭天问。

“他有没有和费仙权起冲突?”

“好像没有,我当时还是跟着我爸学习管家工作,那么重要的晚宴轮不到当时的我去操持。都是我爸管的,我只在隔壁躲着,场面没看到,只是听到了声音而已。

“………那就别和警方提这事,既然没和费仙权起冲突,那就与这件案子无关,你懂我意思吗?”

“我知道,你要是想知道更多的细节,你可以明天去问问我爸”

“不用了,老管家已经告诉警方了。但是没有全部告诉”

“有吗?你怎么知道的?”

“我当时被老管家叫来坐下一起听,他把你的版本删减,冲突弱化,说成是父子间的小矛盾”

“可…”,沈鹭天这才反应过来父亲也有和自己一样的想法,那就是偏袒费仙君。

“鹭天……如果这次…要你出庭作证的话………你会怎么做?”,小田看他若有所思,先探探沈鹭天口风。

“当然是为他辩白咯,他又没做错什么事,不是吗?”,沈鹭天认真地问。

“………鹭天…我和你说,除了这两件案子外…他…”,小田沉默片刻,开了口却又欲言又止。

“还有别的事…是吗?”,沈鹭天多少已经猜到了。

小田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

“啊…什么事…”,沈鹭天担心地问。

“…算了…还是我一个人知道的好…”,小田卖着关子。

“你这是干什么?你不把我当朋友和管家?他要是真出了事我们也吃不了兜着走!今天都来搜家了,保不准下次就是抄家!赶紧告诉我,你是怕我泄密不成?!我也是有职业操守的。今天在那间房间里,你的眼色我看出来了。如果我真要说当时就直接说是俞朗住的了!我知道你什么意思…你要我怎么做才可以帮他脱罪,我该怎么做,咱们这么多年的关系你还怕我说给人家听吗,和我说,该怎么做!”,沈鹭天抓着小田的肩膀摇了摇他的身体。

“鹭天!我真没看错你!你既然和我坦诚,我也不和你打谜语了!”,小田猛地回头,抓着沈鹭天的手腕说。

“咱们都是一条船上的,如今内忧外患,我们必须支撑着这个家!绝不能让他倒下,快说吧”,沈鹭天这么聪明,当然知道小田不方便开的口是什么。小田等的就是他的保密承诺,所以他开口缓缓说道。

“好,反正你刚才讲的这件事我们绝不能告诉警方”

“肯定”

“我说我知道的部分。公子从那次之后一直没回家,还不允许我回来,我冷战之后第一次回家就是帮他看看马厩里的雪儿,他说雪儿的病还没好,今年马会就不骑他了,让马师换一匹”

“然后呢?”

“马师说借隔壁的马最好,又近又知根知底的,马赛开幕在即,这是最快的办法了。我和马师没说家里的事,只说了绝不能用隔壁的马,他骑不惯。马师说临阵换枪怎么来得及呢?外马不熟悉咱们家的环境,会应激,会害怕,也更难调教,野性会被激起来的。到了场上,看到人多马多,会出意外的”。

“然后呢?不也找来了吗?”,沈鹭天问。

“最后马师好不容易从马商那里牵了一匹调教好的,温顺的,赶在马赛前牵回家安置了。结果公子那天临时加课又没来。老爷又给了他新任务,让他驯化一匹新马给仙权,马师和我私底下埋冤过几回工作量太大”

“这也没什么啊…”

“但是我只闻到当时马厩里有淡淡的味道,不像霉味又不像香味的,很怪的味道。我觉得挺奇怪”,小田说。

“所以你认为多半是他干的…对吧”

小田点点头,沈鹭天捂住胸口,低下头。

“这还没完呢,他在外头干了好多顶风作案的事”

“还有?…天呐,你别大喘气的了,快告诉我吧”

“你猜那个俞朗,为什么失踪了之后突然到我们府上?”

“不是说是接他来暂住度假的吗?再续前缘?”,沈鹭天反问。

“才不是呢,是韩冰抓了俞朗卖给了隔壁,公子在宴会上看到俞朗之后,逼着二姨妈把俞朗交给他的”

“什么…?不是交给了徐良俊吗?”

“不是啊,那徐良俊自己都因为未婚先孕,自顾不暇。哪里还会有空再买个人回来…”

“那也没大事啊…公子这么做,就算是救俞朗出来了啊…这是加分项啊…”

“但是他给了韩冰好处,韩冰反水肯定会把这件事说出来的,只要交了钱交了人,这就是交易,我们有嘴都说不清!”

“什么!…给钱干嘛呢?又不欠他的…”

“因为那些队员们跑了,韩冰要问费仙君拿跑掉的人的损失…”

“那些队员难道也是…公子指示韩冰绑架的?”

“我也不确定,但是韩公子再昏了头也不至于指示他抓这么多吧,这件事大半是韩冰自己作死…

“那就好…可是那些队员们,尤其是俞朗,可以为他证明不是人口买卖,就是救他出来了啊。可以让他们帮忙解释啊”

“诶哟真有那么好就好了,徐良俊给俞朗体内搞了个生化实验,俞朗前阵子病危就是这事害得”

“是什么呢?”

“是个假子宫,徐良俊迷晕了俞朗,和谭氏兄弟轮奸了他,公子是知道这事的,还是在总部大楼顶楼干的。公子把俞朗带回来就是想要和他亲亲我我,两个人都发生过好多次关系了。这可都是强奸啊,公子这么做和徐良俊有什么区别…”

“啊…我说怎么他们两怪怪的…还不让我进他们的屋子…原来是这样…”,沈鹭天想到之前的事情,顿时明白了。

“还好我昨天晚上进去了,把两个人用过的东西都消毒擦干净了,这才没被警察看出端倪”

“啊?还有这事?你这可是销毁证据,是要坐牢的,包括我们做伪证撺供也是很危险的…”

“做不做又有何异?我们现在还有别的路可以走吗?我们几家人的全部家当都在集团上了,与其等着破产,不如拼死一搏”

“是这样…我们以后要处处留意,不能再大意了”,沈鹭天舒了一口气,但是还没等他放下心,小田又给他说了一个惊天秘密。

“还没完呢,要是真就这件事还不至于…”

“还有…?”

“公寓爆炸案,是公子…一手策划的…”

“真有这样的事?!”

“你想啊,那个徐良俊哪有这么大的本事?…还好证据全都炸没了,不然的话…”

“这可是要十年起步的啊…”

“警方不也按意外结案了嘛,只要官方定下的案件,我们不要提,明白吗?”

“那是肯定的,都过去了,徐良俊死也是罪有应得。没别的事了吧”

“还有呢,二房的死也是他指示韩冰下药的”

“这…倒也是不过份,遗体都火化了,都撒到海里了,疑罪从无,这倒是好说”

“我也是这样想的,到这就没了,但是公子的诡谲你是知道的,要是他还有事情,连我都不知道的事情,那可就糟了…”

“唉,公子真的,这不是把我们所有人都拉进去了嘛…他要是有个三长两短可怎么办…还有你,你知道这么多,有没有沾上不该的”,沈鹭天抓着小田的手问,他是真的担心小田。

“有啊,那个俞朗的包裹是我接的啊…我还给俞朗看过谭氏兄弟的照片”

“糊涂啊!你怎么可以插手呢?!”,沈鹭天推了小田一把。

“你小点声…”

………………………

“小点声是要瞒着我吗?”,小寅不知道什么时候从二楼下来了。他刚才听见小田的房门打开了,就悄悄跟下来,躲在两人的盲区里偷听。这下他从黑暗里出来,透过窗户透进来的光亮,隐约可以看见泪痕。

“!你什么时候来的?”,两人都被吓了一跳。

“我是这么经不住事情的人吗?你们这么不把我当朋友,都什么时候了我们自己人还藏着掖着。田籁我都说了我愿意帮他的,哪怕是任何方式!任何方式你听不懂吗…”,小寅哽咽着说着,沈鹭天拉着他一起坐下。

“抱歉,我不是有意瞒你们的,我也是刚刚得到的消息,正想着怎么和你们说呢”

“我们这么多年住在一起像家人一样,有什么不好说出口的?要是我不下来你们还打算瞒我到什么时候?…”,小寅问。

“我哪里知道你们的心思,兹事体大。就像你说的,死的是我们的家人,杀害家人的人我们一定不会放过的,可是这次…是家人杀了家人…我不知道你们会怎么做,会不会一定帮他…我不知道…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瞒着你们的,我只是怕消息泄露…”

“可是我们应该及时止损啊…我不想再失去一个家人了…”,小寅哭着说,小田看他这样也克制不住了,崩溃地啜泣,沈鹭天和小寅抱着他。三人抱在一起,在黑暗里啜泣。

“接下去是老管家,我们必须跟他也交个底”,小田冷静下来,思路开始清晰。

“我爸?可他会同意吗?”,沈鹭天问。

“他要是不同意,今天干嘛要作伪证?干嘛在上次警察单独来的时候让你转告我家里出事了,让我多看着公子一点呢?”

“我爸今天就做伪证了?”,沈鹭天不敢相信自己的爸爸居然有如此的胆量和心理承受能力,当时一点都没看出来。

“也不是伪供,就是玩了个文字游戏。但是有一个谬误已经出现了,在我和你赶路的时候,他一个人接待的警察,要是说了个和我们对不上的,我们就全完了”,小田信誓旦旦地说。

“这么晚了…要去吗?”,小寅问。

“昨晚我们商量的时候也没想到今天警察就来啊,要是明天就让我们出庭,今晚不就是我们最后一觉了吗?!所以必须现在去!我们都没睡,我觉得…老管家也一样会睡不着的”。三人穿上厚衣服,开车去往林间小屋,果然,小田猜的没错,小屋的灯果然亮着,烟囱还冒着热气。

“你们怎么来了?”,老人看见车子的灯光,几乎是在他们下车的同时就走到门口把门打开了。三人赶快进屋,小田开门见山地把一切经过给老管家说了。老人气得不行,直咳嗽。

“爸爸!你慢点,不要动气啊,我们会有办法的”,沈鹭天为父亲缕缕后背,小寅为他端来茶杯。

“这个逆子,是要把我们一家人全都拉进去填他的窟窿啊!咳咳…”,老人喝了杯水,平静下来,坐在藤椅上,小田为他盖了块毯子,继续说道。

“反正事情既然已经发生了,我们要早做准备。今天就是给我们警告了,警察随时随地会传唤我们,必须把证词对齐了!”

“我是玩了个文字游戏,但你们这是撺供!你们要是玩得不好会进去的知不知道?!你不要带头害了大家,和他一样!”,老管家说。

“既然都玩文字游戏了,不如更进一步!隔壁的那个婉君,她作为我们的亲戚,有没有考虑过一日俱荣一损俱损呢?她以为费仙君进去了她就会摘干净了?幼稚”

“至少人家没杀人!”,老人反驳。

“俞朗可是她们家买的啊!二姨妈花了三千万把俞朗买回去的,还和韩冰不要脸地说上头有人,上头是谁啊?是我们啊!我们公子帮她把烂摊子收拾了,把俞朗接过来的,她现在告诉警方我们的家丑,真是丢脸”,小田说。

“可是那是他的弟弟啊!他做了这么多坏事要是还能逃掉的话,这个世界还有没有正义公正可言了?那个徐良俊的孩子多可怜啊,没了爸爸!他们的亲人和费仙权的亲人,就是我们,都深受其害诶!”,老人和小田吵起来了。

“那个徐良俊就是个地痞混混,被学校开除,未婚先孕,拍视频轮奸,购买违禁品,这种人会是好爸爸吗?公子这件事上我觉得做的对,用一个人渣的命,换我们公子活着,我们公子也没亏待他的家人,这不好吗?”

“你们不是神!有什么资格说一命换一命?!你真是被他洗脑了!一心偏袒他!”

“我没有偏袒他!我只是及时止损,费仙君是要受处罚的,但不能在法庭上。我们私下里可以给他上家法”

“那也是私刑,也是要进去的!”

“诶呀现在的重点是如何把他救出来,受罚的事情我们以后再说!”

“你们两个也是这样想的吗?”,老人看向沈鹭天和小寅。

“老管家~…唔…我知道我们没资格当神,随意评价人的命高贵与否…我只是将心比心说…他对我们都是很好的啊…他不是个坏人…”,小寅流着泪说。

“可是他实打实的犯了法…杀的还是你的公子!仙权对你也是很好的!”

“但是…但是…但是我已经失去了一个亲人了!我不想再失去第二个~!求求你了…我求求你了老管家…他要是被定罪会死刑的,甚至是极刑,我不想他死~…呜呜呜呜呜…”,小寅跪在地上给老人五体投地地磕了个头,长跪不起,小田也跪下来了,即使被沈鹭天搀扶,他们也不起来。

“我求求您了…他如果进去了,我们只会得到骂名和嘲笑,还有破产,就为了一个司法正义?博一个我们四个都是守法好公民?大义灭亲的称呼?这能顶什么用?又不能当饭吃!”,小田哽咽着说。

“……………我…”,老人一时语塞。小田继续打感情牌,说道。

“老爷弥留之际,还拉着我和您的手,说的话,您还记得吗?现在就是关键时刻…”

“……………好吧…我能配合…尽全力配合…但是…费仙君如果三生有幸,这次没事…他回来之后必须被我们四个看着,还要上家法…这点你们要同意”,老人哽咽着说。

“我一定!只要他打不死就往死里打!我谢谢您了!替他谢谢你了……”,小田小寅给老人磕头,被老人和沈鹭天拉起来。四人在小屋内确定落实了各个案件的详细口供,直到黎明破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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