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六點半，公寓的主臥還在靜靜沉睡。

瑪格麗特從床上坐起，披著柔軟的睡袍走出房間，朝客廳的沙發望去——那是鈴蘭自願的睡處，自從那晚錄音過後，她就主動提出「不想佔用主人的床位」，甘心趴睡在沙發邊。

現在，她依舊蜷縮成一團，臉貼著毛毯，嘴唇微張。

瑪格麗特走到她身旁，低頭觀察她的睡臉。

「……小母狗，還睡得真熟呢。」

她的手指輕觸鈴蘭的臉頰，對方立刻抖了一下，像是下意識地察覺主人的氣息。

「鈴蘭，早安。」

她睜開惺忪的眼睛，看到面前的主人，猛然坐起。

「主、主人！我……我不是故意睡過頭的……！」

「我沒怪你。」瑪格麗特微笑著蹲下，手指撫過她脖子上的項圈，「你還記得自己現在是什麼嗎？」

鈴蘭咬唇，紅著臉點點頭。

「說出來。」

「……我是……主人的……小、母狗……」

「很好。」

她輕輕拍了拍她的臉頰，「那今天開始，要練習『服侍』了喔。」

—

早晨訓練的第一個環節，是「舔足」。

瑪格麗特坐在高腳椅上，一腳架在矮凳上，伸向鈴蘭面前。

「來，小狗，舔舔主人的腳背，像舔碗一樣乖。」

鈴蘭臉色瞬間紅到耳根，呼吸也變得不穩。

她慢慢爬過去，雙膝磨過木地板，每一步都像在抵抗什麼慾望，又像在投降。

當她的唇碰到那白皙的腳背時，一陣陌生的電流竄過全身。

「嗚……這……這樣……真的可以嗎……？」

「為什麼不行？」瑪格麗特語氣平靜，「你是我的寵物，而寵物，是用嘴伺候主人的。」

鈴蘭吞了口口水，重新貼上腳背，一次、一次、細緻地舔著腳指縫，像在擦拭某種聖物般小心。

口水讓腳上濕濕黏黏的，但瑪格麗特卻毫不嫌棄，反而把腳背輕輕壓住鈴蘭的額頭。

「很乖。你舔得讓我很舒服。來，舔我的腳趾。」

「嗯……嗯……」她已經無法抗拒，只能被動地服從。

這一刻，羞恥與成就感混雜交錯，像兩條繩子在心裡打結。

她腦中閃過一個念頭：

「原來……服侍主人的身體……會讓我這麼快樂嗎……？」

—

等她舔完雙足，口水滿臉，手還扶著主人的腳踝不放。

瑪格麗特不語，只是慢慢解開自己的睡袍——沒露出身體，只是讓膝蓋以上的肌膚赤裸。

「過來，跪著，把臉靠過來，磨一下。」

「……欸？」

「母狗發情時，也會撒嬌地磨蹭主人的腿，不是嗎？」

鈴蘭整個人震了一下，腦內爆出火花。

她從來沒想過自己會這樣做，但現在，她發現自己居然沒有退後，反而下意識地……前傾了。

臉頰貼在瑪格麗特白皙的腿邊，磨蹭了幾下。

那觸感讓她整個人都暈了。

「我……我怎麼……變成這樣……」她幾乎快哭了，但眼神裡沒有拒絕，只有混亂的渴望。

「你很好喔。」瑪格麗特低聲說，手指輕撫著她的頭，「越來越像我的小母狗了。」

中午時分，陽光透過窗簾灑進客廳，鈴蘭仍跪坐在毛毯上，臉紅紅地不敢動彈，嘴角還有一點乾掉的口水，像是剛被訓練過的小動物。

瑪格麗特端著茶杯坐在她面前，像在欣賞一件剛完成的作品，眼神帶著滿意與溫柔。

「鈴蘭，妳剛剛舔得很好喔。這麼認真地服侍主人，是不是覺得有點奇怪的感覺？」

「……奇怪……嗯……」

她咬著唇，像是在猶豫是否要說出內心的秘密。

「我……好像有一點……濕掉了……」

那句話一說出口，她整個人都像要蒸發了一樣，雙手摀臉，耳朵紅到快滴血。

「濕掉是好事啊，小母狗本來就應該因為服侍主人而發情，這是健康的反應。」

「但……這樣的我，是不是很下流……？」

「你不是下流，是誠實。」

瑪格麗特將茶杯放下，從口袋中再次拿出錄音筆。

「我們來做第二次錄音任務吧。不過這次，不是說話而已——你要在主人面前，自慰。」

「咦……！？」她整個人顫抖起來，眼神瞬間混亂。

「當然不是強迫你。」瑪格麗特輕柔地說，「但我知道你的身體已經有點癢癢的了，不如就讓它舒服一下，也讓我們記錄一下……你是怎麼為主人的命令濕掉的。」

鈴蘭呼吸變得急促，膝蓋內側緊緊夾著。她的理智在抗拒，卻發現身體已經開始渴望。

她低聲問：「要……要怎麼做……？」

瑪格麗特靠近她，握起她的手，引導到自己下腹的位置。

「這裡，是你的小穴對吧？等等要用這根手指，慢慢進去……一邊想著主人，一邊說出來自己在做什麼。」

「唔……在主人面前……做這種事……」她臉都燒了。

「來吧，錄音筆我已經打開了。」

紅燈再次閃爍，像是點燃羞恥的引信。

—

「我……我是森森鈴蘭……」

「現在……現在正在主人的面前……自慰……」

「我的手……已經伸進去了……」

「好濕……是因為舔了主人的腳……然後想像自己……變成真正的小母狗……」

「我的身體……好誠實……啊……不可以……這樣真的……太丟臉了……」

—

錄音裡的聲音顫抖，像是發情又懺悔的祈禱。

她的手指在自己體內輕輕抽動，每一下都引起一陣顫抖，而目光一直緊緊盯著瑪格麗特的腳踝不敢移開。

「主、主人……我真的……好像真的……喜歡上這樣的自己了……怎麼辦……」

她哭著說，卻沒停下手上的動作。

—

五分鐘後，錄音筆仍在運作。

她癱軟在地毯上，腿間一片濕漉，呼吸像風箱一樣劇烈，眼神空空蕩蕩，像是剛被收服的野獸。

瑪格麗特走過來，輕輕擁住她。

「今天也錄得很棒。鈴蘭已經不是以前的鈴蘭了，對吧？」

「嗯……」她虛弱地點頭，「我已經……是主人的母狗了……對吧……？」

「還不完全。」瑪格麗特低語，「但你正在朝那條路上……一步一步爬過來呢。」

小说相关章节：《蝴蝶與繩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