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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雅的场合①

小说:赛博狂想曲 2025-09-06 14:16 5hhhhh 5770 ℃

艾提加德下层居住区,某狭小公寓,傍晚

公寓的金属门发出略显刺耳的摩擦声后,“咔哒”一声沉闷地闭合。小雅 ,一个快满十岁、还在上小学的女孩,将磨损严重的帆布书包从瘦小的肩膀上卸下,习惯性地、悄无声息地放在门边那堆散乱着不同尺寸鞋子的角落。一股混杂着烟草、廉价酒精以及某种工业溶剂的熟悉气味立刻包裹了她,压过了走廊里若有若无的霉味和垃圾通道反上来的酸腐气。父亲在家,而且他身上那股特有的、预示着坏脾气的信息素味道,比平时更浓重一些。

客厅唯一的、皮面已经有多处龟裂的合成皮沙发深深地陷下去一块,父亲歪躺在里面,沾着灰尘的工装靴随意地搭在布满划痕和不明污渍的矮茶几上。他的目光像被强力胶粘住一样,固定在墙壁上投射出的、画面粗糙闪烁的格斗娱乐节目上。震耳欲聋的金属撞击声、骨骼碎裂的夸张音效以及模拟观众狂热到失真的嘶吼充斥着这个本就逼仄压抑的空间。他甚至没有侧过头看她一眼,只是喉咙里发出一声含混不清的、类似驱赶苍蝇般的咕哝,算是对她回来的唯一反应。

小雅安静地走到餐桌旁,那里还摊着她早上没写完的、印着简单算术题的纸质作业。她没有立刻坐下,小小的手指无意识地抠着桌子边缘翻起来的一角硬质塑料贴皮。她在等待,像一只受过严格训练的小动物,凭本能感知着空气中细微的变化。她在评估父亲的状态,从他身体紧绷的姿势,从他比平时更粗重几分的呼吸频率,更从空气中那股虽然微弱、但她早已学会辨认的、属于他情绪烦躁且带着攻击性倾向时特有的信息素味道。

果然,没过多久,沙发那边传来一声极其不耐烦的“啧”声,像是什么东西梗在喉咙里。格斗节目似乎插播了一条花里胡哨的营养剂广告,喧闹声出现了短暂的断层。父亲的视线,终于从墙壁上移开,像两道冰冷而具有穿透力的射线,扫了过来,带着一种评估物品价值般的冷漠和不加掩饰的生理欲望,最终定格在她尚显稚嫩的身体上。他依然没有说话,只是抬起布满油污的下巴,朝卧室那扇油漆斑驳、门轴歪斜的房门点了点。那个动作,简洁,粗暴,不容置疑。

小雅的心脏猛地一缩,紧接着,一股熟悉的、让她腿心发软、小腹深处升起异样热流的电流迅速窜遍全身。不是纯粹的恐惧——那种感觉早已在无数次的重复中变得麻木和扭曲——而是一种混杂着条件反射式的畏惧、彻底的顺从,以及一丝连她自己都无法完全理解的、病态的期待。她明白了。

她低下头,长长的睫毛掩盖住眼底可能泄露的任何情绪。她没有丝毫犹豫,几乎是立刻,便开始熟练地、如同执行一个被设定好的程序般,解自己身上那件洗得有些发白的校服衬衫的纽扣。她的手指因为某种深植于神经的紧张而微微颤抖,但动作却异常迅速而精准,这是无数次重复后形成的、牢不可破的肌肉记忆。光滑的小塑料扣子在她指尖下逐一解开,发出几乎微不可闻的轻响。

客厅的冷白LED灯光毫无遮拦地照在她身上。她脱下了衬衫,露出里面一件同样有些旧的棉质小背心。接着是裙子,拉链被熟练地拉开,裙子无声地滑落到脚踝。然后是内衣裤,同样被迅速地剥离。整个过程她都低着头,目光落在自己光洁的脚趾上,仿佛地面上有某种无形的指引。她能清晰地感受到那道来自沙发的目光如同实质般落在她赤裸的皮肤上,带着毫不掩饰的审视、即将爆发的占有欲,以及一丝不易察觉的、对她这份顺从的满意。

几秒钟之内,她便一丝不挂地站在了原地。冰冷的空气激得她裸露的皮肤起了一层细小的鸡皮疙瘩。她小小的胸脯微微起伏,尚未完全发育,显露出几分孩童的稚气。身体因为习惯性的羞耻和被深度植入的“迎合”本能而微微颤抖,但站姿却保持着一种僵硬的、被规训过的顺从。她弯腰,将脱下来的衣物胡乱地团在一起,放在餐桌的椅子上,动作流畅而自然,仿佛这已经是她放学回家后,像摆放书包一样理所当然的步骤之一。

然后,她才抬起脚,赤着脚,踩着冰冷、沾着灰尘的地砖,一步一步,走向那扇象征着屈辱与疼痛,却又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吸引力的卧室门。她的脚步很轻,几乎没有声音,每一步都像踩在云端,又像踏入深渊。但她的表情却异常平静,甚至带着一丝麻木的、近乎虔诚的顺从。她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身体甚至已经开始分泌出某种预备性的液体,小腹深处也开始传来熟悉的、麻痒般的悸动。

她推开卧室门,一股更浓郁的、混合着汗味、烟味和他独特体味的浑浊空气扑面而来。房间比外面更暗,窗户玻璃积着厚厚的灰尘,只允许远处高楼闪烁的霓虹灯光投射进几缕扭曲变形的杂色光斑。床铺凌乱不堪,深色的床单皱成一团,散发着难以言喻的气味。

她听到父亲沉重的脚步声跟了进来,随后是门被粗鲁地带上、反锁的“咔嚓”声,将这个狭小的空间与外界彻底隔绝。她没有回头,径直走到床边,熟练地跪了下去,双手撑在散发着异味的床单上,小小的、赤裸的臀部微微撅起,将自己完全暴露在身后那个男人的视线里。她闭上眼睛,长长的睫毛在昏暗的光线下投下淡淡的阴影,等待着那必然会到来的侵犯,身体因为预知和某种被扭曲的期待而轻微地、不受控制地颤抖着。

父亲沉重的身体紧贴在她身后,带着烟草和汗液气味的呼吸喷在她的颈后,让她敏感的皮肤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坚硬的膝盖蛮横地挤入她并拢的腿间,强行分开了它们。没有任何的安抚或试探,只是带着湿冷唾液气味的、粗糙的指尖在她幼嫩、紧闭的穴口蛮横地戳刺、揉弄了几下,像是确认入口的位置。随即,一个滚烫、坚硬、尺寸对她而言过于庞大的东西,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狠狠地顶开了她紧闭的入口。

“呜……”一声压抑的、混合着剧痛和惊惧的细微悲鸣从她喉咙深处挤出。尖锐的撕裂感如同灼烧一般,从被强行撑开的稚嫩穴口向内蔓延。她感觉自己仿佛要被从中间劈开。眼泪不受控制地涌出眼眶,顺着脸颊滑落,无声地滴落在肮脏的床单上,洇开一小片深色的痕迹。但即使在这剧烈的痛楚中,她内心深处那个“不一样”的部分却奇异地苏醒了。一种被彻底侵占、被标记的、病态的满足感,如同毒藤般悄然滋生,缠绕住她的意识。

她强迫自己放松紧绷的肌肉,甚至微微调整了姿势,试图让那根在她体内横冲直撞的东西进入得更深。这个细微的、迎合的动作似乎刺激了父亲,他的呼吸变得更加粗重。他开始了狂风暴雨般的抽插。没有任何技巧或节奏可言,只是纯粹的力量宣泄,每一次都用尽全力,将自己坚硬滚烫的性器狠狠撞向她稚嫩身体的最深处,仿佛要将她钉死在床上。

每一次深入,都带来一阵让她眼前发黑的剧痛和酸胀,仿佛内脏都要被捣碎;而每一次短暂的退出,又在她体内留下灼热的摩擦感和难以忍受的空虚。小雅赤裸的、小小的身体像狂风中的树叶一样,随着他猛烈的撞击前后摇摆,几乎要散架。她死死地咬着下唇,口腔里弥漫开淡淡的血腥味,双手紧紧攥着身下的床单,指节因为过度用力而失去血色,几乎要将那劣质的布料抓破。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身体内部的变化。被强行撑开的穴壁在反复的、粗暴的摩擦下变得火辣辣地疼,肿胀而敏感,但同时,一种湿滑、粘腻的感觉也逐渐产生,那是她身体被迫分泌出的液体,混合着他的汗水,或许还有因为细微撕裂而渗出的点点血丝。这种湿热、拥挤、被反复研磨的感觉,主宰了她所有的感官。她甚至能听到自己体内传来的、令人羞耻的“噗嗤”水声,以及肉体沉闷撞击床板的“啪啪”声,在这狭小而压抑的空间里回荡。

她紧紧闭着眼睛,睫毛因为泪水而湿漉漉地粘在一起,像两把残破的小扇子。她强迫自己不去想疼痛,而是将全部注意力集中在身体内部那奇异的感受上。痛是真的,无法忽略,但痛的底层,一种麻痒的、如同细微电流般的快感正在缓慢地聚集、增强。它从被最深处撞击的地方开始,逐渐蔓延到整个小腹,让她的大腿根部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脚趾也蜷缩起来。这种感觉如此陌生,如此悖德,却又如此…正确,仿佛她的身体天生就该如此回应。

她开始无意识地、小幅度地晃动腰肢,试图迎合他每一次的撞击,希望能让那根东西进入得更深、更重。她甚至本能地将小小的臀部向上撅得更高,用一种近乎献祭的姿态,将自己最柔软、最脆弱、最不堪的地方完全奉献给他。她的呼吸变得越来越急促,细碎的、不成调的呻吟不受控制地从唇齿间溢出,带着明显的哭腔,却又染上了一层病态的、连她自己都无法理解的亢奋和渴求。

父亲似乎察觉到了她这种微妙的变化——或者说,他根本不在乎她细微的变化,只是沉浸在自己的发泄中——他的动作变得更加狂野和凶狠,仿佛要将积压在心中的所有烦躁、不满和无名的怒火,都通过这种最原始、最直接的方式,倾泻在这个完全属于他、任他摆布的小小身体里。他一把抓住她纤细的腰肢,皮肤上传来他粗糙手掌的灼热触感,将她整个人向上提起少许,然后用尽全身力气向下猛地一沉!

“啊——!”这一次,小雅没能忍住,一声短促而凄厉的尖叫冲口而出,声音在狭小的卧室里显得格外刺耳。她感觉自己仿佛真的要被贯穿了,身体内部传来一种难以形容的、濒临极限的剧痛,但与此同时,一股前所未有的强烈快感,如同积蓄已久的火山猛地爆发般,席卷了她的全身!她的小穴不受控制地剧烈痉挛、收缩,紧紧绞住那根在她体内肆虐的巨物,身体像被扔上岸的鱼一样剧烈地颤抖、抽搐起来。

就在她感觉自己即将在这种极致的痛苦与极乐的矛盾漩涡中彻底失去意识时,父亲在她体内发出一声粗重的、压抑到极点的野兽般的低吼。一股滚烫、粘稠、带着浓烈腥气的液体,如同灼热的岩浆般猛地喷射在她身体的最深处,带来一阵短暂而剧烈的灼烧感,随后是灭顶般的、被彻底填满和标记的奇异满足感。

他重重地喘息了几声,胸膛剧烈起伏,汗水沿着他脖颈的肌肉线条滑落。然后,他几乎是带着一种完成任务般的嫌恶感,猛地从她无力抵抗的身体里抽出。没有任何的温存,没有任何的停留,甚至连一丝多余的触碰都没有。

小雅像一个被暴力拆解后随意丢弃的破布娃娃,彻底瘫软在凌乱的床上,赤裸的身体蜷缩着,微微颤抖。双腿无力地大张着,细嫩的穴口红肿不堪,甚至有些向外翻出,边缘沾染着血丝,混合着精液和她自身分泌物的粘稠液体正不受控制地从里面缓缓流淌出来,在深色的床单上留下刺眼而污浊的痕迹。她浑身都在颤抖,不仅是因为疼痛和虚脱,也因为那刚刚席卷过全身的、让她几乎崩溃的奇异快感残留的余波。身体内部火辣辣地疼,肌肉因为过度的紧张和痉挛而酸痛不已,仿佛每一寸都在抗议。但比起这些生理上的不适,更强烈的是一种极致欢愉后的虚脱感,以及一种…诡异的、仿佛终于完成了某种被灵魂深处所期待已久的仪式的平静。

父亲站起身,动作粗鲁地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裤子,拉链发出的金属摩擦声在寂静中格外刺耳。他低头,用一种混合着厌恶、烦躁和些微事后倦怠的目光,扫了一眼还趴在床上、像条被丢弃的小狗一样微微喘息、身体上还残留着他施暴痕迹的小雅。他朝地上啐了一口带着烟丝的浓痰,声音粗嘎而冰冷地骂道:

“妈的,天生就是个挨肏的贱货!跟你那个死掉的婊子妈一个样!小骚屄!小小年纪就这么浪,长大了还得了?赶紧给老子滚去洗干净!别他妈把这弄得到处都是,看着就恶心!”

说完,他甚至没等她回应,便转身拉开门,大步走了出去,大概是又回到客厅,沉浸到他那充满虚拟暴力和廉价刺激的娱乐节目里去了。金属门被“砰”的一声甩上,震得墙壁都仿佛颤抖了一下,也震得小雅的心脏跟着猛地一跳。

卧室里只剩下小雅一个人,以及空气中尚未散去的、浓郁的精液腥味和她自己身上淡淡的血腥味。父亲那些粗俗而残忍的辱骂,像冰冷的针一样刺入她刚刚经历过极端感官风暴的、异常敏感的神经。但奇怪的是,她并没有感到预想中的羞耻、悲伤或愤怒。反而,当听到“挨肏的贱货”、“小骚屄”这些词语时,她内心深处某个黑暗的角落,竟然涌起了一阵刺痛般的、被确认的快感。

是的,她就是这样的。她和别的女孩不一样。她天生就该被这样对待。

这个认知,在此刻,前所未有地清晰和坚定。那些曾经让她困惑和隐隐不安的身体反应,那些在疼痛中滋生的奇异快感,那些对父亲粗暴侵犯的病态依恋……原来这一切,都有一个名字,有一个归宿。

她想起了几个月前,在那个被父亲随手丢弃的旧数据板上偶然看到的、关于“人格自愿放弃协议”(VPRP)的信息碎片。“天赋受虐倾向”…“生理性愉悦反应”…“剥夺部试炼”…

直到这一刻,刚刚经历了如此真实而残酷的“实践”,她才真正理解了那些词语的含义。她不是怪物,她只是…天生如此。而VPRP,就是为她这样的人准备的。一个可以让她彻底拥抱自己本性,不再需要伪装、不再需要困惑的途径。

她慢慢地、艰难地撑起酸痛无力的身体。小腹和双腿之间传来阵阵火辣辣的疼痛,穴口似乎还在微微抽搐。她低头看着床单上那片令人作呕的污浊痕迹,看着自己腿间同样狼狈的景象。但她的眼神里,却没有丝毫的厌恶,反而闪烁着一种奇异的光芒——一种混合着解脱、兴奋和某种可怕决心的光芒。

明天,就是她的十岁生日了。她已经知道自己想要什么生日礼物了。她要将“自己”,这个天生的“贱货”,这个渴望被侵犯、被辱骂、被彻底物化的身体,作为最完美的礼物,献给她的父亲。

她要去申请VPRP。她要去参加那个“试炼”。她无比确信,自己一定能通过。因为那些冰冷的仪器,只会记录下最真实的生理反应。而她的身体,刚刚已经用最激烈的方式证明了,它在承受这一切时,所感受到的,不仅仅是痛苦。

一旦通过,她就不再是小雅,不再是那个需要偷偷摸摸承受父亲侵犯、还要担心被“矫正中心”带走的小女孩。她将成为父亲合法的、完全的“资产”。她将成为他专属的、可以随时随地、随心所欲使用的…她想起了那个在地下论坛看到的、让她脸颊发烫、身体再次微微颤抖的词汇——精液肉便器。

这个词,不再让她感到羞耻或恐惧,反而充满了某种神圣的、自我献祭般的吸引力。

“明天……”她用只有自己能听到的、带着一丝颤抖却又异常坚定的声音,轻轻呢喃着。

她慢慢爬下床,赤裸的身体摇晃了一下,才勉强站稳。她走向卫生间,每一步都牵动着身体内部的伤口,带来细密的疼痛。但她的嘴角,却不受控制地微微向上勾起,在昏暗的光线下,形成一个混合了孩童的天真与极致病态期待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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