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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洁冴/卢纳R18G】不执行前脑叶白质切除术就出不去的房间

小说: 2025-09-06 14:16 5hhhhh 1740 ℃

房间是冷的,像一口刚从冰柜里拖出来的棺材,弥漫着消毒水和铁锈味。

无数个摄像头挂在毫无生气的灰白色墙壁上半段,无死角地观赏着围绕其中金属质地、于荧光灯下散发刺眼光芒的手术台。

房间厚重的铁门上挂着一块不断变换显示语言的电子屏,【不执行前脑叶白质切除术就出不去的房间】,简单,直接,残酷。

莱昂纳多·卢纳,曾经的RE·AL的贵公子,前代西班牙国脚,如今被绑在这张手术台上。双手双脚被束缚带紧紧固定,身体被铁制扣带拴在台面上动弹不得,如同一头被困在铁笼内部,苟延残喘的野兽。

“莱昂纳多·卢纳前辈。”

英语。可以理解的语言。目前还保持着清晰头脑的卢纳咽了一口唾液,用充满恐惧和诧异的眼神看向手术台前的两个人。

洁世一身穿一件显然是他第一次穿上的手术外衣,防雾面罩和蓝色口罩遮住他的脸,露出一双温和的眼睛。朝他打招呼的糸师冴戴着黑色胶皮手套,眼神冰冷,瞳仁移动时就像刀子一样在卢纳身上悄然游走。

“没想到在这里会见到你。”

冴双手抱胸,全然不在乎手套是否会因此染上遭致感染的细菌。感受到曾经只是个青训小孩在此刻表现出的嘲讽,卢纳的心底不免狂躁起来。

洁应声附和恋人的话语,连连点头:“是的,十分苦恼,我也曾受过您很多指点。”

“你们只踢了一场比赛吧?”

“虽然这么说,不过……冴的前辈就是我的前辈。”

洁去牵冴的手,这种时候你们还有心思谈情说爱吗!?卢纳喉咙里发出一声低吼,怒视着四面八方充满压迫感的摄像头,身体在拘束带与铁环下剧烈挣扎,手术台因而吱吱作响。“放开我!你们这群疯子、你们知道我是谁吗?!”

冴不由得眉头微皱:“像个哭闹的孩子。”

“别这么说,前辈也很可怜。”

洁用怜悯的眼神打量卢纳。他朝疯狂的病患俯下身,声音温柔得如同春风,却带着令人无法抗拒、无法否认的寒意。

“前辈,我们知道你是谁,整个西班牙、乃至整个世界也都知道你是谁。但现在,你得冷静下来,听我说。”

“前辈的脚踝在半年前因飙车受伤,从此与首发彻底无缘。不愿承认事实、更不愿承认错误的前辈,发狂打伤队友和赞助商,因此才会被忍无可忍的人们送到这里。”

“犯下种种罪行,尤其是拒绝代言广告的前辈已经不再是让球迷们尖叫、让赞助商袒护的英雄了。我们必须治愈你的疯狂才行。”

治愈……疯狂??

【不执行前脑叶白质切除术就出不去的房间】

卢纳的胸膛剧烈起伏,愤怒变成了疑惑,但对医学领域较为贫瘠的认知却并未让他完全意识到事情的重要性。

“你们想干什么?!”

“前脑叶白质切除术,是一种通过切断大脑前额叶与脑部其他区域的神经连接来改变一个人行为的手术。”

洁的眼睛微微弯起,口罩下的唇角大概是在露出体贴的笑容。

“前辈的抑郁、狂躁、暴力倾向,这些都是他们——那些把你送来这里的人——认为需要【修正】的问题。”

“什么意思!你们要切我的脑子?!”

“别说得那么吓人。”冴说。“好像我们是怪物一样。”

卢纳瞳孔收紧了。冴的语气平淡得像在讨论一头待宰的牲畜。

“这项手术对你的生活不会有任何影响,只是能够让你变成一个听话的男人。你的愤怒和痛苦都会被切掉,会变成一个完美的空壳,幸福地和饮水机相依相伴。”

冴踩上手术台底某个踏板,手术台的上半部分顿时朝上立起,卢纳的脸逐渐达到了伸手就能轻松碰到的高度。

“你有两种选择,第一种,在颅骨两侧各钻一个小孔,然后这把脑叶切断器会钻进去,上面的钢丝会切断你的神经纤维。”

“等等……不行、不!!你们不能这么做!!”

“第二种。”冴拿起一根不太美观的锥子。“这把锥子会从你的左眼球上部凿入脑内,直接破坏相应的神经,简便迅速。”

“放开我!!我要杀了你们!!”

绝境赐予人类的驱动力潜能无限,洁看着近乎发狂的卢纳,略有责备的目光转向冴:“前辈已经很害怕了,太可怜了。”

“我只是实话实说。你想在房间里待着吗,11号?”

“嗯……和冴的二人世界?”

冴指指墙壁上数以百计的摄像头:“有监控。别指望我对你客气。”

没错,卢纳至少还有的选,但如果不执行手术,洁和冴将会被一直困在这里。谁都不想在这里留一辈子。

洁轻叹一声,用妥协的语气对卢纳说:“前辈,我们知道你很害怕,我们会尽量让你舒服一点的。”

冴手里的锥子前端的钢制部分像探针一样锋锐,大概有筷子粗细。

被筷子般的钢针凿进眼球。联想到筷子时,卢纳不由自主想象到了沾着米饭颗粒的筷子朝眼球捅来。

近距离观察之下,钢针部分并非完全光滑,而是分布着一种螺旋状的锈蚀刻纹般的污渍,像把报纸卷成细细的一条后,那些小字组成的凹凸不平的纹路。

“放心吧前辈,消毒已经很严格了。”

放屁!卢纳本想大喊,但另一个生死攸关的问题更快一步问了出来:“麻醉呢?!”

洁和冴对视一眼。

“不小心把针筒打碎了,对不起。”

虽然在道歉,两个人无论是谁,都没有表现出半分愧疚之色。

卢纳的嘴唇露出山林燃尽后满地余灰的死白色。“求你了……”他说,“别这样做……我可以改、我保证……”

洁的眼神温柔得像在抚摸一只瑟瑟发抖的动物幼崽。

“前辈,我相信你想改,但那些把你送到这里的人,他们不相信。所以,我们得开始手术了。”

前脑叶白质切除术,曾经是20世纪中期用来“治疗”精神疾病的极端手段。它的原理是通过切断大脑前额叶与丘脑等深层脑区的神经连接,破坏患者的复杂情感和行为模式。手术的结果是灾难性的:患者失去了大部分情感反应、主动性和个性,变成了一个没有自我意识的活死人。他们还能吃饭、走路、服从简单的命令,但他们的灵魂已经被永远剥夺了。

手术开始了。

洁站在手术台后,双手稳稳固定住卢纳的头颅:“别担心,前辈,锥子会灵巧地穿过眼球和颅骨之前的缝隙,直达大脑前额叶的部分。不过,前辈要是乱动的话,眼睛大概会被戳破的吧。”

卢纳的挣扎立刻僵硬下来,只有身体本能的恐惧,让他的脑袋在洁的双掌之间微微颤抖。

“你还真是温柔。”

掀开卢纳的眼皮,冴手里的钢锥微微一晃,对准左边眼球上部,却没有将注意力放在执行手术的对象身上,而是盯着洁。

“哄他可以让手术更加顺利,而且,我一直都更加在意你。”

“别废话。”

冴似乎有些不满,话音刚落,钢锥尖端便准确凌厉地刺入卢纳眼球上端的眼白与眼眶之间,动作冷静快速。

穿透皮肤和毛细血管的钢锥,似乎发出了一种沉闷的、类似布料被撕破的声音。钢锥扎入的部分溢出暗红的血滴,顺着筷子粗细的凹凸纹路流下。

卢纳口中喊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尖叫。洁只好用力扣住病患的太阳穴,防止剧烈的挣扎破坏手术。

“慢一点,伤到眼球了吗?”

“你是在关心他吗?”

洁看向用问题回答问题的冴。他牢牢压住卢纳绝望又不安的脑袋,用追忆般的口吻转移恋人的注意力:“说起来,交往之后,小冴邀请我去西班牙约会,还带我去看了RE·AL的青训营。”

冴的手微微一顿,钢锥停在卢纳的眼眶深处。鲜血没有停止。

看到冴向来冰冷的脸颊上划过一丝不自然的神态,洁饶有兴致地一笑:“那天你说要带我去看看以前用过的储物柜,结果我们在更衣室……可没只看储物柜,对吧?”

日语。无法理解的语言。卢纳喉咙深处传来一声含糊不清的呻吟,他那没有被洁强行按住的身体在拘束带下剧烈抽搐,被掀开眼皮的疼痛和干涩感让泪水和鲜血混在一起汩汩流出,顺着眼角流下脸颊。

“你还好意思说。”

“哈哈,不是你说想要练练,结果我们两个都没忍住,在更衣室里做了一次么。反正你也没推开我,那个时候你还是我的前辈呢,喘得像只小猫一样,还差点被以前的队友抓到。”

冴的声音带上一丝咬牙切齿:“那家伙吹着口哨去洗澡时,我就让你赶紧出去了。”

“有这一回事吗?我只记得小冴当时把我夹得超级紧,这种样子也非常可爱。”

在洁有点无赖又有点像是撒娇的话语里,冴的手忍不住一抖,那正位于卢纳脑袋里、准备破坏前额叶神经纤维的钢锥在调侃下猛然失控,如同碾碎一块柔软的豆腐般,狠狠切割开颅腔内一大片不知名的部位。

混着脑浆和鲜血的液体从伤口喷出,卢纳的身体瞬间弹起,左眼球因为锥子的剧烈搅动而向外凸起,布满血丝,仿佛随时都有掉落或炸开的可能。他那原本还算稳定的尖叫完全变成了非人的嘶喊,喉咙里拼命发出不属于文明社会的惨嚎。

“啊!”

“啊。”

洁没来得及按住手里的脑袋,以至于钢锥不小心毁掉了比预想中更多的组织。没戴面罩的冴先是嫌弃地后退半步,这才伸出手把还插在脑袋里的钢锥拔掉。

筷子粗细大小的伤洞里喷出更多猩红的脑浆,像一条爆裂开来的水管,脑子里的内容物啪嗒啪嗒掉落在手术台上。

“都怪你,谁让你擅自提那种事的。”

“好了好了,都是我的错。别生气,你知道我会难过的。”

“……无聊的工作。”

冴丢掉手里的锥子,背对着手术台,脱掉手套。没有继续追究,虽然看起来还在生气,洁知道恋人并没有介意。

他看向手术台上全身汗湿的卢纳。左眼眶一片血肉模糊,呼吸虽然微弱,但一息尚存。接下来,该做的事情大约是清理血迹,修整伤口边缘,最后用纱布包扎,确认不会感染。

但冴显然不想管,何况需要广告费的赞助商们也不会让卢纳轻易丢了半条命,曾经举世瞩目的球星连虫子都不如。洁脱掉沾上血迹的手术服、面罩和口罩,和冴一起走向打开的门:“说起来,小冴这次回日本,准备来我家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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