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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年,我们共同凌辱过的校园女神】番外 篮球赛 (下),2

小说: 2025-09-06 14:16 5hhhhh 5770 ℃

  幸好有李峰的外套包裹,不然如此公主抱的姿势肯定会将校花的美鲍翘臀暴露给一侧的观众,在观众都想入非非之际,更无人注意到场上那抹晶莹的水渍。

  本已万念俱灰的傅若昕此时只能寄人篱下才能有一线生机,只能蜷缩着靠在李峰的胸前抵抗跳蛋的攻势,至于那在长腿上摩挲的恶手,早已无力制止。

  直到二人从球员通道离开场内,傅若昕才发出微弱而断断续续的声音:「别,别摸了,走快点,别让人看见了」

  「看见了又能怎么样,你想让别人一起来干你吗?等会我就满足你这饥渴的骚逼」

  「啊~你别……开……这么快。」

  「放心,刚才最后那十档你都受得了,要怪只能怪你那骚小嘴不争气,看来还要我好好帮你练练。」

  「你居然……太……卑鄙……了」

  「不小心手滑了罢了,没想到大校花居然直接被跳蛋干到地上去了,这要是给别人知道了……」

  「别……别说了……」

  ———————————————————————————————————————

  许多年后,傅若昕依然会想起那年的夜,小睿抱着高烧的她冲向医院,两个十字路口,两公里的路程,究竟的漫长还是短暂?她许多细节她已记不清了,但男孩的怀里的温度她还记得,就像那颗永远炽热的心一样,在他怀里自己可以安心闭上眼休息,仿佛时间的所有冰冷都与她无关,她也记得在医院输液时醒来,疲惫到极点的男孩趴在病床上的睡颜,从小要强的傅若昕感受到了久违的被保护的感觉。

  她还记得一些事情,那是一个经常在梦里出现的夜店,她感觉自己喝了很多很多的酒,被一个人抱着出了夜店,是谁呢?是小睿吗?还是那个学弟小杰?好像都不是,好像是那个暗恋自己的跆拳道社学弟易宁,在那之前呢?

  她失去了那晚的记忆,不时找上门的噩梦到底是现实还是梦境?梦里她在舞池里被不知多少个男人围着,十几只手肆无忌惮地抚摸着自己的身体,她一低头却找不见自己的衣服,本应引以为傲的双峰被人当作面团一般蹂躏,她的嘴里呼喊着不要和滚开,但是身体却在迎合那些男人而扭动,心里想的不是小睿,居然是好痒……好难受……好想要……

  想要什么……

  她也不知道自己在渴望什么,和小睿柏拉图般的爱情明明那么美好,却感觉缺了点什么,她也曾对小睿旁敲侧击,甚至是羞耻的诱惑,但总是差一点,每次都差那么一点,小睿说无婚姻不纵欲,他想把最美好的事情留到结婚后,她说能理解,但能理解等于认同吗?她也没有结论。

  迷茫……

  爱情究竟是什么样的,性爱,到底是有性才有爱,还是说无性婚姻也可以很幸福?

  傅若昕看到过一条调研:50% 的女性在高考完就失去了处女,还有40% 的人则是在大学期间,因为女性的欲望天生就比男性更加强烈,在十几年的压抑之后急需得到释放。傅若昕家风严谨,甚至在大学前都没有手淫过,但步入青春期的女生总会伴随着欲望的增长,如果长期堵塞无处释放,那么在导火索引燃时会格外猛烈。

  但她不知道,不知道是自己长期的禁欲才造就了自己这般敏感的体质,世间万物阴阳相合,一味地拒绝总是适得其反,过犹不及。

  她不记得自己从什么时候开始有自慰的习惯,但前夕的夜晚越是宁静,暴风雨就越是猛烈,忽然有一天她发现自己的欲望无声无息地在膨胀,于是她在每次自慰前都要运动一番,可惜挥汗如雨没能抚平欲望,反而像是滋养欲望土壤的水源,原本自诩纯洁的她开始渴望每次尽情运动后的自慰,好像那是对自己最好的奖励,她开始怀疑自己,怀疑自己是不是文章中说的「淫女」「媚体」「反差婊」,但对性懵懂而腼腆的她无处求解。

  「怎么早上才回来,干什么去了小丽,从实招来」

  「你说呢,成年人一晚上没回宿舍能干什么去了?」

  「哦~,和你男朋友约会去了吧,昨晚怎么样,看你红光满面的,昨晚挺激烈的吧?」

  「去去去,什么男朋友,早分了,她那十二三厘米的小鸡巴能干什么?昨天有个男的约我看电影,虽然人是老了点,但是我一眼就知道绝对是个大家伙。」

  「咦~你也太变态了,第一眼就看裤裆。」

  「那怎么了,有几个男的第一眼不看腿不看胸的,人之常情好不好。」

  「然后呢?」

  「肯定给我押中了啊,20CM!而且又硬又粗,简直金枪不倒,昨天晚上干到三点才睡,高潮了快有十几次,都快给我干虚脱了,从来没这么爽过。」

  「真的假的,介绍给我聊聊呗姐妹。」

  原来……这种事是可以说的吗,也对,毕竟是成年人了,也许挺正常的吧,可能是我太保守了吧,话说12厘米算短吗,我记得小睿的……那个好像是……一乍,我没记错的话,一乍好像是十厘米?会有那么长的那东西吗?就算有……这种事真有那么爽吗?

  「诶若昕,前两天你不是和小对象出去过夜了吗,怎么样?舒服不?」

  「没有啦……我们,我们什么都没干。」

  「啊?」全宿舍异口同声,这种震惊让傅若昕觉得好像什么都不干才是错的,那什么才是对的?

  「若昕,性是爱情的润滑剂,没有性的爱情很难长久的,你们之间要有人捅破这层窗户纸,我来教你,凭你的身材和我的斩男装,我就不信拿不下那木头,来!换衣服!」

  「内裤也是有讲究的,都是女的害羞什么,内裤也脱了,穿这条蕾丝的。」

  「哇,若昕,你是一线天啊」

  「什么是一线天?」

  「就是馒头逼,听说一般男人遇到这种穴三秒就缴械了,可惜我不是男的,不能品尝一下了,但是我可以用手!」

  「你别……啊……快,快拔出去……」

  回忆的片段在不停切换,不知是现实还是梦境,今天为什么这么累?刚才好像做了很长的梦,眼皮好重……我刚才在干什么?好像在被人抱着,那是男人的体温,是谁来着?是小睿吗?还是小杰?还是易宁?我又回到了那天晚上吗?这是梦吧……

  为什么……好像有人在碰我的……下面……他好像在涂什么东西……嗯……他……居然还伸进去了……

  好痒……刺骨钻心的,无可抗拒的瘙痒感在身体蔓延开来,有无数只小虫在自己的下体爬行,穿梭在皮肤间,如潮水般袭来,无处逃避。

  好热……难以言喻的燥热在挑逗自己的神经,如影随形,最为集中的热源就在那里的深处,我知道的,只有多巴胺带来的无尽快感才能压抑的燥热,这是欲望爆发的前兆。

  空虚……想要,想要什么东西来填满,想试试那东西……真的有那么舒服吗……可小睿不会同意的……手指……手指也可以……快继续啊……

  来了吗……

  火热的巨物贴了上来,抵在还张着的饥渴的嘴儿上。

  「嗯……」傅若昕嘤咛一声,那股小腹上的欲火烧得愈加旺烈,她开始迫不及待地想要扭腰耸臀,两瓣花唇也开始一张一合地渴求着。

  这是什么……好烫……好大……从来没感受过……如果能进来的话……

  「想要吗?」

  「想……我想……」

  「告诉我你想要什么,若昕」

  「我……我想要能让我舒服的东西……我真的……好难受……」

  他双臂将傅若昕两条修长滑腻的玉腿挽住,让这双美腿盘在自己的虎腰之上,两只手掌卡在傅若昕的纤腰上,而胯下那坚挺的肉棒则缓缓抵住了那湿漉漉的肥软阴唇,看着自己那硬挺的龟头在傅若昕的小穴之上摩擦,沾染了些许黏稠清冽的蜜汁淫液,李峰深深吸一口气,

  「唔……好大……」

  「是这个吗,想让他进去吗?」

  「是……是!快……快进来……里面好空……」

  「那你自己来吧」

  我……我自己来……

  傅若昕在黑暗中摸索,就这样在李峰火热的注视下两指并拢分开自己湿漉漉的花穴,露出了水嫩的粉肉,肉糜色的玉蚌轻轻阖动着,傅若昕扶住那一根令自己又期待又害怕的火热之物

  终于,终于……

  唔……原来是这种感觉吗……好涨……好满足……

  情迷意乱之中,傅若昕正一点点的分开她那既敏感又柔嫩的阴唇,将硕大粗长的肉棒慢慢吃进少女粉润紧窄的蜜壶口,那从未被任何人侵占过的贞洁圣地。

  感受到幽谷内传来的从未感受过的异物感,一点点地分开那让每个男人都为之疯狂的一线蜜裂,那一根毛发都没有、显得无比干净白皙的馒头穴口也因少女情动而不停吸吮着他的肉茎,配上那一张依旧清澈淡雅的仙容,形成极其强烈的差异感,龟头将那两瓣水灵细嫩的花唇撑开挤到一旁,没有过多的阻碍,先前的几次高潮早已经将傅若昕那油滑紧窄的蜜穴给润滑湿腻,甚至无需他用力向内插去,那两瓣淡粉的花唇便迫不及待地渗出汨汨的爱液,滑的一下将李峰的龟头给含吮吸入进去。

  「啊……好满……」

  傅若昕不禁将螓首抬起,难捺地从檀口中迸出一声低吟,说不出是终于得到满足的销魂还是被强迫的悲哀,一种屈辱伴随着不断攀升的快感正在逐渐占据她的意识,让整具白皙无瑕的酮体都沉醉在即将到来的肉欲之中。

  「嘶……妈的这馒头逼,太他妈紧了,差点给老子夹出来」李峰深吸一口冷气,感受到自己的肉棒慢慢被吃入,漩涡般的极品蜜穴传来阵阵吮吸感,腔道在不断蠕动,挤压,反复已经逐渐接纳了入侵的异物,穴内的嫩肉和滚烫的肉棒渐渐合为一体,没有一丝缝隙。

  那伞状的龟头又往内挤了进来,借着湿润黏滑的淫液,酥酥麻麻的感觉从那两瓣绽开的花唇上荡漾开来,过电似的流遍全身。仿若得到某种满足一样,令她情不自禁的从喉间发出了一声娇媚的轻吟。相较之下,那尚未得到满足的花径深处便显得更空虚了,似是渴望被那滚烫粗硬的物事一并填满,她下意识的收紧了小腹,缩紧了敏感的膣穴。

  傅若昕感受到那滚烫的巨大龟头进入幽谷之后,似乎碰到了一层薄薄的阻隔,阻挡着它进一步侵占自己,也阻挡着自己进一步沦陷堕落。

  到底是什么呢……是了,那是……她二十年来纯洁的象征,是在无数人羡慕的目光下散发光亮的校园女神,是在无数流言蜚语中独善其身的清纯校花,是周而复始的悸动,是漫漫长夜的守望,是沉寂岁月的念念不忘,那是命运赐予她的礼物,是她和小睿的约定,是爱情的终章,意识到即将要永远失去什么的她,开始从内心深处生出了难以言容的犹豫与羞愧……她终于张开眼,夕阳的金辉落在她那俏丽的脸颊上,落在长长的睫毛上,使双眼迷离的她,也看到了一片美好的夕色。

  ———————————————————————————————————————

  落日发红,斜斜的阳光从树阴间投下来,从公交窗户的玻璃里照进,在老式的木头座椅上不断地变幻,好像时间流失的形状,有些东西在悄然改变。

  小睿牵着傅若昕下车,路面用凹凸不平的石块拼成,傅若昕害怕摔倒,就把双手搭在小睿肩上。小睿踢开那些疯长的野草和碎石头,走在前面,道路尽头有暖融融的阳光照在石头上,枕木间生长着杂草。他们沿着轨道来到山崖边,小睿扶着傅若昕让她登上一块凸出悬崖的石头。

  荷叶般的裙摆被山风吹得飞扬起来,傅若昕踩着高跟鞋子贴着悬崖站立,笔直修长,就像一株新生不久的小树。

  夕阳如海潮般涌入她的视野,巨大的日轮已经触及了海面,数千万吨海水在她脚下缓缓地荡漾,潮水在黑色的山崖下碎成白色的水花。风吹着数万公顷的森林,傍晚的树林远看也像海,苍红色的大海,成千上万的树梢随风摇曳,组成层层叠叠的波涛。小城小镇沿着曲折的海岸线分布,小睿给傅若昕一一地讲那些小镇的名字,这里是傅若昕很喜欢的电影「你的婚礼」的取景地,这是独属于沿海小镇的宁静,两个紧挨着的身影被夕阳的余晖投射在石头上。

  小睿把耳机挂在傅若昕的耳朵上,放的是周杰伦的《简单爱》。

  歌词很简单,爱也很简单。

           说不上为什么我变得很主动

          若爱上一个人什么都会值得去做

           我想大声宣布对你依依不舍

          连隔壁邻居都猜到我现在的感受

            河边的风在吹着头发飘动

            牵着你的手一阵莫名感动

            我想带你回我的外婆家

          一起看着日落一直到我们都睡着

           我想就这样牵着你的手不放开

           爱能不能够永远单纯没有悲哀

  我想带你骑单车?我想和你看棒球

           想这样没担忧唱着歌一直走

           我想就这样牵着你的手不放开

           爱可不可以简简单单没有伤害

  你靠着我的肩膀?你在我胸口睡着

           像这样的生活我爱你你爱我

              想简简单单爱

  听着耳机里泄露出来的、风一样的歌声,少男少女渐渐的低声哼起歌来。

  这是傅若昕记忆里最漂亮的地方,她曾在网上看过游客站在这块岩石上拍的落日景象,跟眼前所见的一模一样。

  在播放那首歌的几分钟里傅若昕一直没说话,也没有表情。她默默地看着夕阳下静谧的海岸线、往复的大海和遥远的灯塔,小睿有点紧张地看着她,呆呆望去,她站在那里,婷婷玉立,红晕染开了玉靥,犹如雪靥生春。

  「喂!你没有什么想说的吗?」

  「噢……我……就是……其实我……」

  「我知道」

  「啊……那你……」

  女孩仰起头思考了片刻,明亮的眼神看着太阳渐渐沉入海面以下,最后的余晖撒在海面上,半轮太阳和它的倒影组成一个完整的圆。

  男孩看着女孩向后散落的头发在夕阳的光下映出落日的橘色,想伸出手去抚摸,却紧张得不敢出气,直到女孩慢慢把头靠在她的肩膀上。

  「这个时候你是不是应该搂着我,傻子!」

  「噢!」

  她扭过头去看着落日一点一点地从大地上收走阳光,苍红色的树海变成了红黑色,很快夜幕就会降临在小岛的上方,这是最后一眼夕阳。她的眼神清澈又瑰丽,小睿能从她的眼睛里看落日,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两个人都不说话,夕阳的光在傅若昕的眼睛里缓缓地褪去,巨大的日轮即将沉没在海平面之下,最后的光把天空中的云烧成火焰的颜色,在越来越浓郁的夜色中,傅若昕渐渐闭上了眼。

  她听到了微风拂过的声音,海浪拍打在岩石上的声音,男孩紧张的喘气声,这算是告白吗?勉强算是吧,这个呆子,居然还要我先开口!时间在这一刻静止了,她还不想离开这里,今天的一切都像是梦一样,这是一个梦幻般的世界。

  风忽然停了,潮水也渐渐退下去了,她什么都听不到了。

  风又起了,薄暮的风,被夹在两个季节之间,暧昧的缱绻着,于水面上撩起一圈圈波澜,微凉之中混杂着几分燥意。

  好空虚的世界,里面……好空虚……

  有什么东西抵在那里,为什么不进来……外面好满……好舒服……那种药到病除的感觉,那东西经过的地方都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但外面越是满足,但里面没到的地方越是难以抑制的痒……

  傅若昕想起了自己在课上把玩那种捣药的工具,一个叫杵,另一个叫臼,把中药放在臼里,然后一只手扶着臼一只手握着杵,大力地甩动,撞击,研磨,才能把中药的汁水捣出来,听着药杵不断撞击药臼底部的声音,感受着中药被捣出汁水的感觉,直击灵魂的愉悦,满足。

  对……就是那种感觉……好想要……

  她又想到了那天晚上小丽说的话。

  「哇,若昕你好多水啊,馒头逼果然很紧凑,你都快吸死我了,听说一线天的性欲都很强,你们不做爱是怎么挺过来的?」

  「我……我也不知道,不过我感觉我们之间挺好的,我和他都认为……先婚前禁欲比较好」

  「那是你没试过,我跟你说自慰和做爱是完全不一样的,你想想手指才多长多粗。」

  「要是那么粗那么长的东西进来……真的会很舒服吗?」那样的粗大、坚硬、烫热的东西,倘若真的插了进来,她那娇嫩、逼仄的花穴,又如何受得了?但是……应该会很满吧……

  「若昕,你早就明白了吧,柏拉图式的恋爱只存在于理想中,特别是对于你这种体质,更像个脆弱的梦境一样,不会长久的,不然吃亏的早晚是自己,人生在世,为什么不让自己活得舒服谢,豁达些呢?」

  「也许梦早晚要结束吧,但是我和小睿还想让这梦再持续一会」

  药杵已经抵在药叶上了,那饱满多汁的药叶在诉说着自己的渴求,我感受到了……都到这个程度了……为什么要停下来……再这样下去……如果把它拿出来……会疯掉的……

  小睿……对不起……

  「对不起……」她的嘴唇微微一颤,呢喃了一声,无数的情绪涌了上来,其中有对小睿的愧疚,有对异物的强烈抵触……但在此时此刻,她感受到最多的,是对从心底对那狰狞巨物的渴望……

  现在,梦该醒了。

  傅若昕缓缓睁开迷离的媚眼,轻蹙眉头,胸脯微微起伏,浅浅咬着樱唇,玉臀坚定地往下坐,突破了那层极限,吞没狰狞阴茎。

  一缕殷红的血丝从交合之处流淌而出,将那两瓣阴唇衬得越发娇艳欲滴,远远看去,带血的花蕊尽态极妍,凄美绝伦。

  羞耻与愧疚同时交织在了一起,一双玉腿霎时绷直了,十根小巧可爱的莹白足趾,就像是十片小小的花瓣,分不清是盛开还是在凋落,就那样凄美绝伦的勾了起来。

  「啊……」

  傅若昕轻抬螓首,神态似痛苦,又像是解脱,发出一声娇啼婉转,迷离的星眸中流露出了痛苦的同时,亦隐含着几分快慰与满足,而深藏在这些情绪之下的,则是一种难以言喻的悲伤。

  可明明破身的疼痛刚掠过脑海,她便被紧随而来的饱胀快感所淹没。

  贞洁的城门已经从内部被打开,剩下的便是,掠夺,肆意妄为的攻城略地。

  层峦叠嶂的紧窄道,随着龟头的钻探而一点点被撑开,在清冽爱液的润滑下,李峰能感受到阴茎在和幽道产生一股强烈摩擦,那附着在壁上的肉芽颗粒来回抚摸茎身。而当傅若昕不由自主地夹紧梨臀时,这种温柔的逼仄感就更加强烈了,龟头甚至难以动弹,一双修长美腿紧紧夹着他腰侧,咬着贝齿让臀部继续往下坐。

  「怎么……这么长……还没到……」傅若昕暗自想着,两人的第一次交合,她想要征服这根庞然巨物,却感觉自己远没有抵达彼岸。

  「嗯……」傅若昕情不自禁地咬紧樱唇,扬起鹅颈,不断刷新着自己的底线,越来越深入,越来越抑制不住呻吟。

  仿佛等了很长时间,当的白皙臀部撞击在李峰的腿根部时,两人的交结合紧密相连,沉闷的噗嗤声十分清晰,李峰的龟头圆硕且钝,就如重剑无锋般,精准撞击到了她的花穴深处。

  「啊~」

  傅若昕捂住嘴唇,呻吟还是从指缝传了出来。

  「没想到清纯的大校花居然在篮球馆里主动给男人送处开苞啊啊,还好记录下来了,不然谁会信呢?」

  傅若昕仿若雷击清醒过来,一下子接受不了这么多信息,刚在仿佛在梦境中的一切都好像是在她的潜意识里发生的,回过神才发现自己又被带回到篮球馆二楼,而比赛正进行到激烈的第四节,仙姿佚貌的清纯校花此时正跨坐在的李峰的腿间,全身赤裸的两人以一种淫乱的姿势在座椅上合为一体,还好自己退场后上层除了他们已空无一人,否则……

  「第一次就用女上位,看来大校花很强势呢,不过,过家家玩够了吗?够了的话,到我了」

  「诶?」

  「啊……不……停下……快停……快……啊……」

  李峰从被动地享受中抢回了主动权,扶着傅若昕腰肢的双手突然发力,一边挺腰向上狠肏,一边又用力将这位清冷校花少女往下拉,迫使傅若昕那圆润挺翘的雪臀不停与他的大腿和胯部结合在一起后又迅速分开,发出啪啪啪的声响。

  可怜的校花被当作飞机杯一样上下套弄着,傅若昕仍旧想要挣扎,可她越是抵抗,便越是激发起李峰想要征服她的欲望,也让那一波接一波的如潮快感来的更加激烈汹涌,让少女那馒头小穴深处的爱液也越来越快的向外分泌渗出,在李峰肉棒一次比一次更快、更用力的碾压冲撞之中,顺着缝隙向外星星点点地四溢喷溅,使得整个场面更加香艳迷乱。

  「妈的,骚逼校花吸得真他妈紧!」

  「啊……你……快滚啊……快拔出去……」

  「拔出去?刚才好像是校花自己插进来的吧?哈哈哈现在不认账了,再说你这骚穴吸得这么紧,分明是你不想让我出去啊」

  「不……不是……你……啊……」

  李峰顺势鼓足全力,享受着凌辱倔强美人的快感,只觉傅若昕蜜穴之内越来越润,抽插的也越来越顺,不似开始时那般阻滞,「都被我干出水来了还在那大言不惭!我今天定会征服你,让你在我的面前摇尾乞怜,跪着求我肏你!」

  傅若昕被他这一番狠肏,虽是极度厌恶此人,却觉蜜穴中竟是快感阵阵,爱液越来越多,忍不住要叫出声来,但一想到现在自己的处境与眼前这猛干自己的男子,忙咬紧牙关,蹙着秀眉不让自己发出令人耻笑的媚音!李峰瞥见傅若昕神情,停下正在不断挺送的肉棒,微微喘气着得意笑道:「怎么样?有感觉吧?任你多么桀骜不驯,在我胯下都只有被驯服的份!」说罢他又用力挺动两下肉棒,狠狠顶在校花的花芯之上!傅若昕顿觉快感如潮,却更为坚毅的咬紧银牙,忍住想要破口而出的呻吟,沉默中,将如刀般的眼神直刺李峰!

  见傅若昕眼神仍有不屈怒火,李峰只觉自己正被这「胯下玩物」挑衅与蔑视,自尊顿时受辱。他俯下身去趴在校花性感火辣的娇躯之上,用力捏住她线条温婉的柔美双颊,与她对视着开始抽动身下的肉棒,看着她蹙眉皱鼻却不屈不挠的神情阴狠道:「你很能忍吗?」说罢头一低,竟是吻上校花的翘润的粉红樱唇![唔……唔!」嘴唇被封,傅若昕竭力摇晃臻首,想要避开这毫无爱意的亲吻,怎奈下颌被李峰死死钳住挣脱不得,只得将柔唇紧抿,尽量不让自己李峰四唇相触。

  李峰久吻不能得逞,不禁丧气恼怒。

  「妈的,老子干死你个骚校花!」

  「诶……轻……慢点……啊……」

  李峰忽然大喝一声,双手绕到背后托住两瓣丰满臀肉,将傅若昕直接抱了起来!突然的失重感让她被迫用双臂勾住李峰脖子,玉腿盘扣在男子的腰腹间,诱人的娇躯无所保留地展示着女大学生特有的活力和韵味,

  托住像树袋熊一般挂在自己身上的俏美佳人,李峰站直身子,以不曾离开傅若昕娇嫩蜜屄的九寸肉龙为支点宛若梁柱撑住她不往下掉,重力的影响下那龟头已经深入到子宫口处研磨,不断挤压着神圣花宫!

  只见他收腹顶胯,迈开步伐,就这么怀抱着妩媚娇人在过道里半扎马步走动起来,每迈出一步便借助大腿向前上的力量撞击抛起怀中的佳人,等着她像荡秋干一样把自己荡回来扎入那三指粗九寸长的坚硬肉柱中,而后又迈开一步。

  每次抛起都能瞧见一根粗长肉龙除了留下龟首引路外,其余部分全数抽离蜜屄,等佳人荡回后,又将整根肉龙纳入,只剩一寸余长的龙尾在外,四处甩尾喷溅出晶莹水花。

  「啊……别……别这样……啊……」

  「爽不爽!说话!」

  「不爽……一点都不……爽……快停下……「

  傅若昕虽然在媚药的效果中迷离,但是并未完全屈服,特别是这般羞耻的姿势让她感到强烈的不适,她把头靠在李峰的肩头,双手使劲拍打着李峰的背部,时而用指甲去扣李峰的肌肉,吃痛的李峰也不去阻止,反而是随着傅若昕越来越用力,自己肏干的也越来越起劲。

  只见他左手环住傅若昕香汗淋漓似芙蓉出水的美背,将她胸前两颗饱满丰挺的乳球与自己的胸膛挤压在一处研磨厮守,右手托住圆润丰硕如满月的翘臀,附和着走路的节拍不断上下抛放。

  一步,两步,粗壮的腰胯将傅若昕不断向前撞出,右手同时不断上下抛放,两者结合顶撞得轻盈佳女像钟摆一样来回摆动,勾勒出一道活色生香的妖娆抛物线。每一次抽插都极是用力,撞的她乳峰摇曳,臀波激荡!而她杏眸中写满不甘与不屈,更有仇恨的光芒,尖利而锋锐。

  「啪,啪,啪……」密集却富有节律的雨打芭蕉声绵延不绝地从挺翘梨臀与小腹的相击处传开,过道里如屋漏偏逢连夜雨,随处可见大小不一的水滴或水滩。

  在高强度的媚药逐渐起效之中,李峰感觉到傅若昕那修长雪白的美腿开始再一次夹紧自己的腰身,随着他抽插的节奏而慢慢主动的上下起伏,傅若昕像一具精美玩偶被人抱在怀里,螓首与男子的脸紧密相贴,无动地吟唱着靡靡之音,胸前的挺拔乳峰随着身子的上下起伏持续不断地被挤压成肉饼,像上漆一般将渗出的香汗均匀涂抹在上面,酥麻快感如丝丝电流从乳尖粉红豆蔻中涌向全身各处,火热、坚硬、饱胀的触感愈发鲜明,蜜肉花心被硬挺肉龙牵拉扩张、研磨、顶挤产生的极巅之乐像海浪席卷周天,反复冲刷着她的脑海。

  利用下坠来进行交合正是最自然原始的粗暴,对于身怀内媚之体的傅若昕来说却是极端受用。李峰顶撞举放的幅度愈来愈大,肉棒在流汁蜜屄中进出的幅度也越来越大,傅若昕被抛至最高点时甚至只剩龟首圆钝未端尚卡在蓬关玉门内,而后动势能转换,蜜桃梨臀被撞起阵阵波浪。

  李峰托住翘臀的大手不再单纯地上下抛摔,而是借力打力、向左偏右把傅若昕抛出,状若梁柱的肉龙不断调整方向,从各个不同角度插入傅若昕的春水蜜屄,硕大龟首与粗硬龟棱每次突入的力度、方向与研碾的侧重点各不相同,一贯而入后冲击娇嫩宫蕊的方式也不尽相同,誓要从各个方面尝遍傅若昕的极品名器。

  「唔……唔……唔……」敏感的傅若昕逐渐不堪鞭挞,在阵阵冲击之中悄然哼出声来,正被李峰听到,贴耳说道:「爽就大声叫出来吧,别忍着了」

  「不……不爽!快停下……放我下去!」

  眼看自己被当面揭穿,傅若昕恨不得钻进地缝,于是用更用力的击打来掩饰自己的羞耻,指甲更久用力一扣,在李峰的背上留下一道血痕。

  「嘶……骚婊子你还起劲了,看老子干死你!」

  「谁让你……侮辱我……啊……」

  找准机会再次将佳人抛起后,李峰腰胯后抬,肉龙竟是直接整根拔出了蜜汁花鲍,待那香臀在最高处开始往回摆时,胯下肉棒闻声而动,枪出如龙,在半空中毫发不差地对接上肥厚湿滑的两片唇瓣,一举刺入窄韧的蛤口,速度不减直捣黄龙,重重顶击在花心嫩蕊上,几乎要将宫房顶出雪腹,九寸肉龙也在此刻完完全全挤入蜿蜒甬道中,蜜穴收纳包容的奇异显露无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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