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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战(续)

小说: 2025-09-06 14:16 5hhhhh 7210 ℃

“玉叉县。多么奇怪的名字!铁叉还可打猎,玉叉能做何用?难道是指女人把玉腿叉开干那事儿?” 林夏远眺着县城门楼上的三个大字,贼兮兮地评价到。

二师姐云瑶偏过头,轻轻叹了口气,退后一步,拉开和此人的距离。

小师姐云婼则瞪着一对狐狸眼,很真诚地建议道:“林师弟,要不今晚师姐我加把劲儿,用“玉叉”把你送走算了。我们逍遥一脉,可以技不如人,但无法容忍文盲和流氓。那是个“义”字,只不过掉了一个点了而已!

林夏摸了摸鼻子,下意识地联想到前天晚上,这位小师姐偷偷钻进他被窝,压在他身上用“玉叉”挤他卵黄的画面,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

他马上换了付狗腿嘴脸,点头哈腰地缩到一旁,躬身让二位师姐走在前面。

一行三人到了县城之中,惊觉此地居然甚是繁华。通街满巷,都是叫卖生意之人,纨绔子弟,膏粱男女,比比皆是。其间明妓暗娼更是多不胜数。诸女于在食肆,店坊之中公然拉客,毫不避讳。更有那风性重的妇人,抱住恩客当街亲嘴捏裆的都有。官府不禁,乡老不问。林夏与二女虽是日常双修,然则所为皆是修仙锻体,采战搏斗,洗练精元的营生,并非世俗间的纵欲淫乐。眼见这等场面,仨人顿觉道心搅扰,孽欲横生,皆道此地不可久居,当速去为妙。

奈何尊师逍遥仙子不知何故,下山前便定下规矩,入世第一站便是此处,要待足一月方可离开。几人只得依循师命,在路边找了个便宜客站,权作安身。

世间但凡便宜,便难有好货。这便宜客栈非止简陋,更有三教九流,贩夫走卒,嘈杂非常。特别紧挨客栈便是一家老字号的妓寨,每日在客房中娼进嫖出,隔着房门便是男嘶女吼,摇床耸板,闹个不休。

那云氏姐妹修为颇高,尚能把持心神,林夏便有些够呛。

这一日抽签双修,那云婼正待作弊,换那签名。

不意隔壁房中一粗汉突然大吼了一声:“婶子轻些!夹到卵了也!!云婼被唬了一跳,手慢了一拍,那签文没换过来,落下了云瑶的名字。

林夏大喜,不等云婼耍赖,便急急拉着云瑶进了内房,关死了房门。

云瑶挥挥手,令林夏先去在床帐中等待,自家在外布置幻境,屏蔽房中情形。

林夏在床帐里等的急了,大呼小叫,要云瑶快快进来见识他新练成的金刚降魔棍法。

云瑶早知林夏心思。

这滑头师弟日前被云婼用臀术弄得险些尿血,早就怕了那丫头,但自己这温婉性情却又被他拿来当作软柿子,各种挑逗。

云瑶也不说破,只是浅浅一笑,随手取出春泉,漱口清舌,擦牝抹肛,又仔细搓洗了玉趾,把上下内外收拾停当,然后款款走到帐边,娇声道:林师弟,莫要吵闹,师姐来也。

林夏应了一声,然后缩在床尾,打算等云瑶一进来就扑上去偷袭,把她抱住按倒,然后骑上去用龟头捅牝,来一招定海神针。

谁料云瑶慢慢悠悠只伸了一只玉足进来。

林夏有些猴急,管她玉足玉腿,上去一把抱住,用口包住玉趾,连吮带舔,狠狠咽了几口足香,作势就要往床上拖。

此时帐壁上多出了一块光晕,云婼那气鼓鼓的小脸从光晕中现出来,把林夏这恶馋吞足的模样看了个真切。不由得又怒又妒,痛骂道:贼王八!常听人说,窝弓射猛虎,香饵钓锦鳞。师姐这刚洗好的玉足怎就钓了个你出来?师姐别留情面,快把这王八翻了盖,挤出他的蛋黄来!

云瑶啐了一口,随手点碎了云婼弄出的光晕,自己一步跨进帐来。

那林夏正把玉足抱在嘴上猛嘬,不防被云瑶一脚踩在脸上,果真如踩王八一样,把他踩了个四脚朝天。

不等林夏挣扎起身,云瑶已飞身跳到他头部上方,但见:

玉趾张,兰足踏,雪臀如山凌空落!

粉菊开,朱瓣合,牝门似铁锁口舌!

藕臂伸,纤指捉,素手掐得卵袋破!

男儿失慎女逞恶,且看姐姐坐死哥!

林夏素来以为这云瑶贵为二师姐,又是个大家闺秀,说话都会脸红的女子,纵然床战也无非牝磨肛蹭,口舌交缠的绵长手段。

岂料她一上床就是这等骑脸掐阴的毒手,倒是吓了他一跳。

林夏好歹也在逍遥谷中修行了数十年,应急的基本反应还有,当下急忙运气缩阳,藏卵入腹,让云瑶一把掐了个空。又提起真气,力透双臂,两手把住女人玉腚,吐气开腔,一声起!!

只见云瑶那加了千斤坠的雪臀竟然生生被林夏举了起来,她的阴户也无法继续钳制他的口鼻了。

林夏赶紧饱吸了一口充满女人阴骚气味的空气,顺便吐出嘴里的牝毛,叫道:师姐!双修而已,何故下这等死手?

云瑶娇笑一声,道:”所谓双修,自当是男女互持,取长补短,精促技艺才对。你道如云婼那般陪你上床耍乐,便是双修吗?愚蠢!!本师姐看你这厮缺的就是这等实战历练,生死搏杀!今日既然轮着你师姐我了,定是要好好调教你一番。你若能在师姐身下活过一个时辰,便算你过关。若是活不过。。。。。也好,省得你死在魔教妖女胯下,丢了师门的体面。“

说罢,那云瑶双手一翻,反扣林夏腕脉。林夏只觉腕间一麻,力道顿失,玉臀又再次重重坐在他脸上,连口鼻也再次被女人阴部牢牢包住。

林夏心中一沉,双手振动,冲开脉门,反抓云瑶双手,同时猛一张口咬住女人牝户肉蒂,狠命撕扯。

云瑶坐在上面扑哧一乐,道:师姐既然要用牝户把你闷死,又怎可能不防备你扮狗咬人?

林夏闻言只觉牙中一紧,那女人阴肉鼓胀起来竟然如牛筋般坚韧,咬之如硬胶,竟不能伤损。

林夏心里暗骂道:疯丫头,用牝户练铁布衫的,天下你怕是独一份。真是开了小爷的狗眼!你那牝户既然咬不动,却不知敏感如何,切看我舔你一舔。

想罢,松开牙口,将舌头使劲往那热辣辣的阴肉上乱顶。

通常男子被女人这般坐脸窒息,多是惶恐惊慌,挣扎乱咬。

似林夏这等憋得半死还有心思舔牝咂肛的活宝,可谓万中无一,那云瑶也没料到。

但凡女子,全身激点远较男子为多。然至激者,也无非牝户,肛门而已。

现下云瑶把这两样都压在林夏脸上,被他尽力一舔,顿时酥麻横生,连带牝户上的铁布衫都泄了少许劲力。

林夏之觉女人钳在他口鼻上的阴部松了些许,知道是对了路子,连忙加紧舔舐。

云瑶心说,这小畜生能想出这般损招来,倒也真是个人物。只是他不知本姑娘还有金粒封喉,圣水灌鼻的手段,足可置他于死地。哎,终是自己师弟,难不成真个伤他性命?罢了,还是换个柔和点的法子吧。

随即,这云瑶身子往后一坐,一对玉足已然插在林夏胯间,用粉趾揪住了林夏的骚根。

林夏正舔得高兴,那阴户松开些许,已经透入不少空气。林夏窒息稍减,立即双腿较劲,两手绷起,要把云瑶的玉臀从脸上推走。突然胯下一紧,龟颈被两只柔物夹住,连带马眼也被揉搓,顿时酥麻如电,直透下丹田,手上紧绷的力道顿减。

此时林夏与云瑶双手互扣,可知钳制自己胯下的那对柔物必是云瑶的玉足,心说:久闻这小淫妇足技了得,专蹴子孙袋,善掐骚话根。现在被她夹住口鼻尚不得脱,再被她用足抠住精关,可不是十死无生也?想罢,赶紧夹紧双腿,把她嫩足锁住不容她用玉趾挖他龟眼。

云瑶双足使劲,十趾箕张,想硬插入胯,直接挤他卵泡。林夏不傻,把腿死命夹紧,扭腰翻胯,别住玉足,不容她插裆,同时舌如攒蛆,猛咂云瑶阴门。

云瑶阴部极为敏感,被林夏舔得水漫金山,滑不溜手,早已夹不住男子口鼻。她眼见玉锁失灵,加之体位不对,足技不好发力,也难成功,当机立断,要换体位。

只见云瑶索性双手一撑,玉体腾空,就半空中翻了个身,直扑下来,合体罩在林夏身上。

林夏刚刚脱离女人的阴部钳制,糊着满脸的牝汁,眼睛还未看清,只觉被重物沉沉砸中,瞬间口舌便再次被女人用口舌牢牢制住,连阳茎都被肉户紧紧裹住。

林夏心知,适才师姐用的都是外门手段,这下才是要动真格的了,连忙屏息凝神小心应对。

云瑶抱住林夏头面,一边用口舌对林夏灌津,一边利用女上位的优势,全身上下,如碾麦般压挤林夏要害。

但见:

豪乳团团压肋弯,香脐旋旋磨腹转。

女胯凶蛮夹卵爆,阴瓣无情扼龟断。

林夏只觉暖玉如山,温香如窒,人如酥海一粟,被妇人口舌包裹,吮咂如牝狼,舔咬如母狮。

林夏昏昏沉沉,几乎失了心智,眼看就要松开阳关,任由云瑶抽精榨卵。

突然帐壁上,那晕光又现。却是云婼心下担心,一怕师弟积攒多日的元阳被师姐占了便宜,二怕师姐肏得兴起把师弟肏死,于是又打开了水镜,过来偷窥。

却见那云瑶正蹲在林夏面上,撅臀开肛,淫汁喷脸,顺手把自家一条勒牝布缠在他胯下轻轻拉扯而已。

那林夏糊着满脸汁液,如醉如痴,笑如憨傻,一根龟头被勒牝布磨得突突乱跳,即要喷射。

云婼看得怒火冲天,顶门粉碎,大骂了一声:你这不识货的蠢物!我那玉臀素股何等美物,你竟百般躲避!师姐几滴尿水却把你迷成这般模样!!小姑奶奶早知你这般不堪,上次就该用肛门把你拧死!!也省得见你这般废物模样乱我道心!!!

云婼这一声痛骂,把林夏悚然惊醒。

原来云瑶并不曾变幻体位,也不曾压在林夏身上交股接唇,甚至都没有坐在他脸上多久,只不过运用肛技喷了他一脸淫汁,将他迷晕,产生诸多幻境而已。

眼看林夏泄阳在即,却云婼叫破幻境,云瑶也觉无趣,遂起身啐了一口,骂道:小蹄子,总是被你搅局!仔细长出针眼!

云婼知道云瑶偶有言出法随之能,又气又怕,只得骂骂咧咧地散了晕光,缩头回去。

云瑶看着胯下痴痴傻傻的林夏,轻叹一声道:师弟,你这道行差得还远。今日这一场,师姐未动女器,连足技都未能用上,只凭几滴。。。。哎,就把你压制如此!若是日后真个遇到魔教妖妇,恶肛凶牝地猛夹上来,你岂能有命?罢了。。。师姐不多责你,你自家好好思量一二吧。功夫是自家的,性命也是自家的。师姐和若丫头再怎么照拂你,你终归是要自己面对的。

说罢,玉体飘飘,跨出帐去了。

自此一战之后,林夏大受打击,练功勤谨比较之前判若两人。特别是龙头插沙功和金刚卵,几乎昼夜修习,练到辛劳处,连云瑶,云婼看了都有些心痛。

这一日林夏练功已毕,刚想休息一番,养养胯下阳气。却听客房楼下闹将起来,说是出了案子,弄出了人命。云婼是个八卦性子,急要去看,见云瑶不在,就要拖林夏同去。林夏疲倦,懒得起身。这疯妮子大怒,跳上床来,一把揪住林夏卵袋,拖着就跑。要不是林夏的金刚卵已经小成,被这仙姑一把抓就能要他半条老命。当下无奈,只好陪她同去看这热闹。

二人来到楼下,只见已挤满了人群,闹嚷如鸡群,嘈杂不堪。

内中几个公差,正围着一个小儿盘问。那小儿约莫六七岁,倒有几分机灵,虽是懵懵懂懂,夹七夹八,却也能说个大概。

只听那小儿说:我晚间出来撒溺,听见隔壁赵相公房中有响动,似螃蟹钻泥一般。我便过去偷看。就见赵相公倒在床上,身上骑着一个大姨,穿个黑裙裙,正用抱着赵相公口对口地吐舌头哩。

众人听了,鸟都硬了起来,耳朵竖的老高。有那胆小的,便说是女鬼采阳,用口舌吸人精元。那小儿却说:“不是鬼,不是鬼!鬼不会撒溺,大姨可会撒哩。我看见大姨用屁股去坐赵相公的裤裆,坐着坐着,屁股就会喷水哩!不是撒尿,又是啥哩?”众人一听都大笑。那公差呵斥众人噤声,又问道:“你且说,那大姨长甚模样?”小儿说:“大姨长得好看哩,跟年画里一样,又白又圆,好大奶奶。”公差又问:“那大姨身上有甚标记?”小儿思想道:“那大姨肥肥的,奶奶上有好大的黑豆豆。翻起肚皮来时,那胯根处长个好大的黑嘴嘴,嘴嘴流许多口水,上还有好多黑胡子,好吓人哩!”那公差听了哭笑不得,就唬了小儿两句:“你可是胡说?!那赵相公如何就死了?你若说不出,就是你杀的!”小儿吓了一跳,大哭起来,边哭边说:“我没扯谎!不是我,不是我!我打不过赵相公的!是大姨和赵相公打架,最后用黑嘴嘴把赵相公咬死的,我看到了哩!!“那公差又唬他道:”你且说清楚,那妇人在床上如何行凶?说不清楚,老子就捉你回衙门里抵罪!”那小儿结结巴巴说道:“莫捉我,不是我!!是那大姨弄杀的!!我看到大姨用胯去压赵相公的胯,压紧了就转圈圈,跟磨面似的。赵相公不愿意,用手扳大姨的屁股,不让大姨转圈圈,还把脚蹬大姨。大姨许是生气了,就用脚别住赵相公的脚,还用她下面那个黑嘴嘴使劲咬赵相公的尿管。大姨的黑嘴嘴老厉害了,咬住了跟拔萝卜似的,拔得赵相公不停求饶。大姨根本不理,就一直压在他胯上,用黑嘴嘴不停地拔他尿管,连脚也不松。赵相公蹬了好久,尿完了豆浆,又尿清水,最后尿出红来,然后就慢慢不动了。大姨压到四更天,才从赵相公身上下来。然后从窗户里跳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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