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她是我的最后一发子弹,1

小说:诱导步兵 2025-09-06 14:16 5hhhhh 4460 ℃

序章:她们不在了

我们不是输在前线。

前线那时候还打得漂亮。诱导步兵部署得很密,观察手位置选得精确,火控组响应压得住每一秒。敌人一接触,我们就能让他们在十五秒内看到自己开枪的后果。

不是说我们比他们强多少,而是我们那时候有节奏。

真正的节奏,不是命令,不是士气,而是诱导步兵在场——每一具都像节拍器,持续地逼敌人暴露,迫使他们打,暴露后我们再打回去。这不是对抗,是编排,是把对方强行拉进我们准备好的段落里。

我们就靠这个吃下了两条林线、一个中继高坡,和敌人一整套电子干扰阵地。

问题不是诱导步兵不好用。

问题是我们用完了。

我们最开始只部署了一轮。

那一轮执行得非常干净,前线报告诱导成功率达到78%。敌人甚至开始出现交叉误判,自家观察点误击前突步兵,把自己阵型打乱。

但节奏拖长了。

敌人没急着推进。他们开始改换战法,先测温,再以无人机低空扩展扇形侦察,再缓慢投放自己的诱导步兵,测试我们的反应链是不是还在。

我们看得出来。他们不是想冲,他们是想看我们还有没有下一轮。

我们没有了。

运输通道在第六天彻底断掉。铁路中断,公路被侦察巡飞弹锁死,低空投送被敌方干扰封网——不仅诱导步兵送不上来,连观测组的备用电池都开始短缺。

我们在前线还有位置,还有人,还有火力。

但没有诱导步兵。

也就是说:我们还能打,但没人能帮我们找敌人了。

他们可没停。他们的诱导步兵还在一波一波地过线,光裸着、静静走着、面无表情地靠近你藏身的树桩、战壕、坍塌掩体边缘。

她们不穿衣服,不背装具,甚至不戴头盔——这不是战术,是成本。

每一个诱导步兵单位成本低于正规士兵的百分之一。女性模型的"完全去肌肉化"大大降低了营养、能耗与组织维养的成本,不需要力气,不需要负重,只需要看起来"能动",就够了。

制造上她们连骨架都没花心思打磨,连神经中枢都没有抽象层——她们不是士兵,是机制的触发按钮,是可以被前线抛弃、也可以随时填补的"生物耗材"。

问题是,我们连这种耗材都没有了。

那些观测点开始死得非常静。不是因为他们不懂战术,而是因为他们知道,自己动不了。他们知道敌人还在看,还在等,还在找那一个开火信号——而他们身边,早已没有能走出去、站出来、替他们死的那一具诱导步兵了。

我们看着整条林线的诱导密度从"每百米一人"降到"每公里一个点",再到彻底归零。

到最后,我们连开火的资格都没了。

敌人的诱导步兵还在一波一波地过线,但我们已经不能再打了。不是不想打,是不敢打。每个观察手都清楚:只要开一枪,就会立刻暴露。没有诱导步兵在前面吸引火力,没有可以牺牲的诱饵,我们的每一发子弹都会变成敌人精确打击的邀请函。

敌人过线的时候,没人拦。

不是因为没人愿意拦,是因为我们的命太贵了。一个士兵的代价,能换来一整队不穿衣服的"生物耗材"。

她们不在了。

于是我们输。

第一章:五人小队

后勤断了之后,战术就变了。

没有诱导步兵就不能铺诱导线,不能打交叉火控,不能建节奏。整个前线像断了脉的病人,只能靠掐时间、卡触发器和人控侦察机去维持局部回应。原本那些均布在战线前沿的"引信"——成片的诱导步兵群——消失了。

可敌人的没断。他们还在来,一批又一批,裸身、步行、带枪,毫无畏惧地前进。

我们不得不改战术。

指挥部想了个折中的法子:每个观察员配五个诱导步兵,不再部署到林线前沿,而是带在身边,用作最后接战阶段的"就近诱导反制"。

这些诱导步兵不像过去那样满地铺开,她们被一一编号、登记,统一包装成掩体单位的"副兵种"。每个哨位用重帘遮光,诱导步兵不穿衣服,也不允许发出声响,像五个雕像蜷缩在墙角,等待出场。

敌人靠近时,观察员只需一句"出去",她们就能跳起,举枪,冲向前沿,开火。

不是为了挡住敌人——只是为了让她们死在敌人一次次的试探中,争取每一分钟的时间。

她们基本都活不过十五秒。

有些观察员开始给诱导步兵起名字,用数字写在她们背上,有些人会刻一个标记,有些干脆在她们走出去前握握手。

他没有。

他只是尽量让每一发都值。

他的名字没人记得了,通联链在第九天就掉了,现在他的代号是"东线L7",一座断桥下掩体里唯一活人。

他守着这条线已经十七天了,五个诱导步兵已经用掉了四个。

前四个出场时间平均不超过十二秒。

第一个反应慢,被敌人的卡利娜-D击中左胸后旋转倒地。她开了枪,但偏了三十厘米。那次敌人没退。

第二个更干脆,没等冲出五米就被击穿大腿,侧翻入沟,枪口歪向一边。那次他亲手打掉了两个敌兵。

第三个是最强的,L7还记得她的动作流畅,几乎是无声地启动、举枪、双点齐发,一发击中敌诱导步兵额头,另一发打在肩胛骨。他当时想,这应该能换来一点呼吸时间——结果三分钟后就有下一波靠近。

第四个启动时有明显的卡顿,但L7已经没时间再说一遍。她还是冲了,但冲出去十米就被击中三次,躯体卷成一个弧线,死得毫无声音。

现在,只剩第五个了。

她蹲在掩体右后侧,用毛毯半裹着自己。她没有名字,也没有编号,L7从没跟她说过一句话。他不想说。

但今晚太冷了。

夜里起了风,掩体门口用旧睡袋挡风,没挡住。

她没叫,但身体微微缩起。她的脚是冰的,腿绷得紧,手还贴在胸前。

他本来是想再多撑一晚的。

但当风吹到骨头里去的时候,人就很难再想"战术"了。

他动了一下,把睡袋扯过来一角,抖了抖,示意她挪过来。

她没有看他,只是小心地向他这边挪了挪,躺下来时没发出一点声响。她身体贴着他,温度低得像一块河石。

她慢慢把头靠在他肩膀下方,脸颊抵着他的二头肌,一动不动。

她的心跳稳定得像节拍器。他知道。

但她有热。

或者说,她比风温暖一点。

L7闭上眼睛。

今晚不会有敌人来的。

但她还是要出场的——他知道。

明天。也许就明天。

他只希望,最后一次开火时,她能看清目标,不要偏。

第二章:最后的弹匣

他不确定她有没有睡眠状态。

诱导步兵没有情感,也不理解"等待",她只是接收命令、行动,然后死。

她从没主动说过一句话,因为她不会。

她从不看他,因为她不理解眼神的含义。

但她会配合。他知道。她的本能就是"顺从",在面对非攻击性行为时,会自动保持静止状态以减少神经扰动。

那种静止,让他想起了第四个。

第四个在中弹倒地前也是这样静静地站着,没有挣扎,没有求生,只是像被拔掉插头的假人。

L7闭上眼睛,风还在灌进来,像一口一口呼吸着他的骨头。

他离死不远了。

这条线上的诱导步兵早就耗完,后勤没人回应。指挥链沉默了第十七天。他不是还在守命令,他只是还没被打死。

他开始回想那四个。

第一具,是最早来的那批,皮肤比其他的更湿润,启动后动作极快,但中弹时居然有一点点声音。他记得,那一声像风箱一样的气音,还带着一点震颤。

第二具太瘦,枪托架不上肩。他亲眼看着她朝外冲时脚步打滑,没冲出五米就被击穿大腿,侧翻入沟。倒地时手还试图抬起枪口,却像举不起,枪口歪向一边。

第三具是最精准的,但她冲出去前回头看了他一眼。他知道那是反射,不是"看"。可那一眼太真了。他还因此停了一下,没有说"开火"。

她还是打了。打得很好。

她死后,他没再清点她的弹匣。

第四具什么都没做错,唯一的错是在他不想开枪的时候出现。她冲出去,是在他还没准备好之前。她没得选,她本来也不是"等命"的东西。但她还是站了一秒。

那一秒他一直记着。

现在她们都没了,只剩第五个。

她的皮肤是温热的。

在夜风反复穿过毛毯缝隙时,那一团贴近的温度仍旧像人类的躯体那样持续释放热量。他的手指落在她腰窝,她微微一颤,不是回避,而是肌肉自然收缩的生理反应。

她的脉搏真实,心跳不快不慢,贴近耳边,能听见肺泡膨胀与收缩之间的间隙,像某种人造呼吸,但又完全像活人。

她没有拒绝。

她也不会允许——只是未曾设定。

她侧身躺着,头贴在破旧睡袋上,臀部微微上扬,腿自然分开一点,像某种温顺的休息姿势。他知道这只是由于她习惯性维持体温的姿态。

但那一瞬间,那个姿势,触发了他某根深藏的、极度疲惫又极度压抑的东西。

不是渴望,是崩裂。

他缓慢地靠过去,掀起她的右腿。她顺势张开,一如既往地没有任何抗拒,也没有任何迎合。

那是一具完全温暖的、完全湿润的身体。

阴唇已经饱满、柔软,大阴唇在寒冷中保持着微微发热的状态,肌肤下浅层血管密布,泛着淡红色的光泽。小阴唇因接触而自然充血,颜色逐渐由粉转深,紧贴着阴蒂包皮——那片区域的温度高得几乎可以融化金属。

他用手指轻轻探入她的阴道口——那是温暖、湿润、顺滑的,带着浅浅肌肉收缩的主动夹合感,褶皱自然张开,润滑液充盈,沿着指节缓缓滑出。

她没有呻吟,但呼吸明显加快。她的乳头在他身体压上来的一刻悄然挺立,紧紧贴在他胸口,硬挺又敏感。

他把自己塞进她体内。

温度高得像温泉,收紧感像陷阱,每一寸滑过的皮肤都在提醒他:这具身体是真实的,是活着的,是比死更懂得如何迎合活人的结构。

她轻轻地喘了一声。

他怔住了一秒——但她没有再发声,也没有移动。

他的动作开始缓慢而反复地推进。她的阴道壁在配合扩张,肌肉依着他的节奏起伏,像自然的波动。她的阴蒂已经显露在包皮之外,因过度刺激而持续充血,变得红润、鼓胀,像一滴悬着的血。

他盯着她的眼睛——空白,没有聚焦,像在看着另一个人,又像完全没看。

他能感觉到她身体最本能的生理反应——皮肤下的战栗,逐渐加快的呼吸,还有因为刺激而无法抑制的肌肉收缩。这不是情感,甚至不是意识,只是纯粹的、被动的生物机制在运作,像一台被输入了特定指令的机器。

他停了。

手握住她的胸口,那对乳房在寒夜中变得紧实,乳头挺得像弹珠,指腹一碰就让她浑身一震。

他低声说:"别动。"

她没回答,只是更顺从地让身体打开。

他又一次缓慢地推入她体内。

这一次她的阴道壁明显收缩得更紧,像是学会了"保持",像是终于理解了什么——但他知道她没有。

她只是身体在学习,不是灵魂。

他闭上眼。

呼吸深而长,直到他把一切压进她身体最深处,泄出。

她的身体轻轻一颤,阴道壁收紧了一瞬,像是在回应,又像是在挤压他体内最后一点温度。

结束后,他靠着她的背,什么也不说。

她开始缓慢平复呼吸,心跳恢复均匀,乳头依旧挺着,阴蒂轻轻抽动,小阴唇张开,光泽湿润,像还没从高潮机制中回收。

她很安静,像真的满足了什么。

而他只是一个男人,在黎明前,把最后一发弹药打进了一具从不回应的身体。

第三章:像人一样睡着

她没有说话。

她不会说话,也不会动。

但他能感觉到,她的身体正逐渐从"释放反馈"的状态里慢慢降温,肌肉放松,阴唇闭合,乳头渐渐软下来,心跳恢复均匀而稳定——一切都那么像一个真实女人刚刚被爱抚过后,陷入松弛。

而她什么都没理解。

他躺在她身后,手环住她的腰,掌心正贴着她的下腹。那儿还温着,他的精液混着她残留的体液,正在缓慢地滑出,顺着股缝滴在毛毯上。

她没有收紧,也没有移动。

但她的呼吸仍然是"交合状态"的节律——微快、浅长、每十下中有两下伴随胸腔抬升时的细微轻颤。那种颤抖是本能,不是情绪。

他看着她的后颈,一缕细汗刚好划过颈窝,沿着脊柱的微弯处缓缓滑入臀缝。他下意识伸出指尖,在那道细线消失前拂了一下。

她抖了一下,像是怕冷,又像是回应。

他突然生出一种荒谬的念头:她需要他盖着。

于是他扯来那条薄到快烂掉的毛毯,重新盖住她两人。

她没动,但好像更蜷缩了一点。

他把下巴搁在她肩胛骨上,闭上眼。她头发很软,贴在他脸上,带着一股淡淡的、近乎香皂与汗水交融后的自然体味。

他开始轻轻地抚摸她的腹部,从肋缘向下,到耻骨上缘,绕开那处正在慢慢软化的小小鼓起。他手指绕圈,她的皮肤在他掌下起了细小的鸡皮疙瘩——这是真实的体温调节反应。

她在接受这一切。

她没有理解,但她的身体"允许"。

那一刻,他突然生出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

"这是我的。"

不完全是性。

也不是爱情。

是一种虚假的占有感,像小时候握着石子,知道它不会飞、不会跑,只会躺在你掌心,让你觉得你"拥有"了它。

她就在他怀里,全裸、安静、温热。

他把额头贴在她肩后,小声说:"你是我的。"

她没动。但她的脉搏刚好跳了一下,在他掌心跳得清晰、真实。

他闭上眼。

这感觉太好了,甚至好到让他忘记明天是什么。

但他还记得一点。

他记得,这条线只剩下他一个人。

他知道,等敌人进来时,她要出去。她会被他下命令——"出击"。她会举枪,冲出去,不管她刚刚还在他怀里。

她会死。

他会看着她倒地,乳房被子弹打烂,阴唇被爆风掀开,蜜穴流出的残液混着血肉涌出,被自动榴弹火光照得像碎花瓣。

他想起第三具死的时候,她的血从小腹喷溅而出,被一发机枪弹炸开下体,半条阴唇被撕裂,另一条还在抽搐。

他打了个寒颤。

手环得更紧了。

她的胸在他手肘里起伏着,一次次轻柔地挤压在他胸口。他闭着眼,像在背诵某种咒语般地慢慢呼吸。

不是她需要保护。

是他需要相信,他还能保护。

他想说:"别出去了。"

但他说不出口。

如果敌人来了,他还是会喊:"出击。"

她会站起来,像从来没睡过,像从来没被他抱过,拿起枪,踏出那道门。

就像前四个一样。

他知道这一切。

但现在,他只想抱着她——像人一样,抱着另一个"人"睡一会。

风还在刮,夜还没散。

他在她后背轻轻蹭了一下,像确认她还热,还软。

然后他终于睡着了。

她还在呼吸。

第四章:一线天

他是被一声巨响吵醒的。

不是那种近距离爆炸的脉冲,而是中距离——低频、沉闷、地面震了三下,掩体的天花板掉下一点灰土。

他睁开眼的瞬间,还没反应过来是现实还是梦,怀里的女人已经睁开了眼睛。

她仰躺着,眼神平静,没有迷茫,也没有焦点,像镜子一样只反射光线。

她的乳头还在轻轻勃起,昨夜的体液还残留在阴阜下方,顺着股缝滑入毛毯的褶皱里,空气里带着那种淡淡的腥甜味——混着汗、血和深夜最后一点性冲动蒸发后的湿热。

第二声爆炸更近。

他坐起身,把她拽进怀里。

不是为了保护,是下意识地想遮住她。

她没反应,任由他抱着,双手自然垂落在胸前,乳房贴着他的小腹,皮肤带着体温,呼吸仍然温和。

外面第三声爆炸连着三发落点,从右侧树林方向炸开,打破了东线观测组的沉默。

他知道,那边已经暴露。

诱导步兵来了。

不止一具。

他迅速爬起身,拉开帘子,从掩体侧墙的观察孔看出去——

远处的平原,在清晨刚泛起灰白的草色中,布满了人形。

不是杂乱推进,而是极其标准的平推队形,每隔几十米就有一具,全裸,持枪,步幅相同,前倾角一致。她们像一片皮肤颜色的风暴,从东面逼近。

他只看了一眼,就确认——至少四十具。

不是一次小规模试探,这是一次区域引爆式诱导推进。

敌人正在逼迫整条东线"提前开火",他们在强行掀开地毯,找藏着的老鼠。

他咬紧牙关,退回掩体。

她还在地上坐着,双腿微张,蜜缝半启,像是刚从休眠中醒来的玩偶。她看着他,眼神平静,身体依旧温热。

他走过去,跪在她面前。

手伸向她的大腿内侧,掰开。

她顺从地张开双腿,没有一点阻抗,蜜瓣自然分开,露出湿润、柔嫩的穴口,昨夜的痕迹还在缓慢渗出,乳白混着浅红,黏在阴唇上。

他没说话,手指却已经按在了她的阴蒂上。

那颗小小的红豆弹了起来,被指腹一碰,就像通了电一样轻轻跳动了一下。她的呼吸变快了,乳头再次挺立,胸部一抖一抖地起伏。

他用指节在她的蜜缝上来回擦,黏滑的体液挂在指尖,再被他抹回去,像在制造第二次高潮。

她的身体在发热,在夹紧,在轻颤。

而他——

他只是盯着她的脸。

那张脸没有愉悦、没有痛苦,也没有任何对"正在发生的事"的反应。

他突然狠狠地把手探进她体内。

她"嗯"地一声轻哼,头微微一仰,臀部在地上轻轻抬起,蜜穴自动夹紧,像在吞噬那根指头。

他手上的力道越来越重,指节顶到她阴道的最深处,来回搅动,搅得黏液四溢,阴唇翻卷,穴口发出细微的"啵啵"声。

他不是在抚慰她。

他是在延迟她的死亡。

他在那一刻想:

"如果我不喊她出去,她就不会死。"

"只要我现在还在碰她,她就属于我。"

他呼吸更重了,指头加快抽插的节奏。

她的身体开始收紧,从蜜穴到大腿根的肌肉都在跟着起伏。她夹得更紧了,湿得更多了,阴道壁在他指节间一缩一松,像是主动地抓着他不放。

但他知道她不是在迎合。

那是身体在反应,不是意愿——她只是太真实了,连高潮的生理机制都和真的女人一模一样。被侵入、被压迫、被刺激,就分泌,就收缩,就夹紧。

她不知道他是谁,也不知道自己正在被谁操。

她只是坐着,顺从地把一切交出来,不吭声,也不抗拒,像一个用来避免死亡的器官,还在忠诚地履行“容纳”的任务。

他咬着牙,猛地一抽。

她的蜜穴在那一刻剧烈一缩,夹得像不肯放手,透明的黏液从穴口喷出一缕,挂在他指尖,拖出一道丝。

她轻轻喘了一下,像刚睡醒。

他低头看她,她眼睛睁着,安静、湿润,瞳孔没有聚焦,却对着他的方向停了一下。

不是注视。只是巧合。

但他心头还是一跳。

像是她在说:“我在这里。”

他看着她身体的轮廓,从乳房、腹部、耻骨,到那双刚刚还张开、现在又缓缓合拢的腿。

她那么漂亮,那么顺从,那么温暖。

他突然不想让她出去。

可风正吹进来,草地上的脚步声越来越清晰。

他知道她必须出去。

而他,还在这里。

第五章:她们都是美的

她还坐在地上,双腿微张,阴唇带着尚未干涸的淫液,粉润潮湿,花瓣轻颤。

他还没收回那只手。

手指刚从她的蜜穴里抽出,残余的花蜜在指缝间拉出一丝淫丝。他愣愣地看着那丝拉得长长,然后啪的一声断裂。

外面的脚步越来越近。

他起身,掀开掩体一角的防布,透过那条缝,他看到了——

第一具敌方诱导步兵,正在朝他走来。

她全裸,无一丝遮蔽。

金色长发披肩,雪白肌肤泛着晨雾中微光般的润泽,乳房高耸饱满,乳头嫣红如豆,挺立在冷风里;小腹平滑,小蛮腰盈盈一握,向下延展至圆润翘臀,耻骨上方的蜜缝清晰可见,大阴唇紧闭如一线天,粉瓣隐隐开合,蜜液正在腿根缓缓滑下,沿着她的膝窝滴入脚下的枯草。

她的眼神没有情绪,嘴唇微启,似笑非笑。

她太美了,美得像一场故意制造出来的梦。

可他只感觉到压迫——像是被美貌凝固成的火力网,逼着他的判断链一点点崩解。

他退开一步,转头看向身后的她。

她依旧坐着,胸脯起伏,乳头因为刚才的玩弄而未曾软下,阴唇尚未收紧,蜜穴红肿,内壁湿光泛滥,柔嫩翻卷,一如刚才被占有时的模样。

她也美。

美得不像武器,像一具刚被用过、正等待下一句命令的性人偶。

可她不是人偶,她是诱导步兵。

她是他最后的诱导步兵。

他心跳开始乱。

敌人不止一个。远方的草地上,陆续有更多敌方诱导步兵正从林线踏出,每一个都像她——裸,白,美,湿,完美。

她们像一群用美丽武装的洪水,缓慢、无声,却不可抵挡地向他扑来。

那一刻他突然意识到,这不是战术,这是处决。

他们在用她们,处决"还没死"的哨点。

他走回她面前。

她抬起头,眼神还是空白,却对他微微倾斜了身体,像是知道他要靠近。

他抚摸她的脸,指尖从她的唇擦过,滑向脖颈,摸到她锁骨上的一块旧伤痕——是他第一次拉她进掩体时不小心磕到的。

她没叫,没动。

他俯身,在她额头上轻轻碰了一下。

然后把枪递给她。

她接过,标准握姿,动作没有一丝迟滞。

她站起来,玉腿笔直,乳房轻晃,蜜穴在走动中略微张合,淫液滑落大腿根,一如她出生以来每一次出击。

他喉头发紧。

"她会死。"

"她会像前四个那样倒下,乳头被打穿,蜜缝炸开,雪白的皮肤上绽开红花。"

他想说点什么。

她已经准备好了。

脚步站定,枪抬起。

远处,那具金发的敌方诱导步兵也正在靠近,双乳在晨光中如雪兔跳跃,蜜穴间的液体在步伐下飞溅。

她们彼此看着。

都美。

都湿。

都将死。

他的喉咙像卡了一团热铁。

然后他开口了。

一句话。

两个字。

"出击。"

第六章:第一个人

她迈出掩体时,风从她身体两侧吹过。

像是真正的"出场"。

她走得不快,但每一步都极稳。脚掌落地几乎无声,枪托贴肩,右手拇指搭在保险之外,眼睛没有聚焦,但枪口已经开始向前方修正角度。

他在她身后,握紧门边,身体绷得像石头。

她和敌方那具金发诱导步兵的距离,已不足百米。

对方也举起枪。

她先动了。

砰——

那一瞬,他的心几乎是跳着撞进嗓子眼。

她的手指毫不犹豫地扣下扳机,肌肉反应像是刻在神经回路里的本能;火光爆开的一瞬,她的身体稳如磐石,姿势完美得令人发指。

那一枪,直接打进对方的眉心。

敌方诱导步兵像被剪断电源的娃娃一样后仰倒地,突击步枪飞出两米,双腿在地上划出一道泥痕。乳头带着高热的余震抖了两下,蜜穴猛然张开,蜜液从体内一并涌出,在草地上炸出一片光斑。

他站在门口,看着她。

心跳还没慢下来,但他第一次——松了口气。

"她赢了。"

"她至少不是像前四个那样倒下。"

他想开口叫她回来——

然后,他看到了远处的光点。

不止一个。

三个。

不远处林线的第二排敌方诱导步兵,正同时转动枪口。她那一枪暴露了位置——对方的观察链被激活,新的"目标"被确认。

她还没完全站稳。

砰——

第一发子弹打穿她的左肩,乳房被撕开半个,脂肪与血液喷出,挂在锁骨上。

她没有停,转身朝第二个敌人开枪。

砰——

她命中了对方的大腿根部,对方踉跄倒下,但手指没松,倒地时还连续射出三发子弹。

第二发击中她的腹部。

血,从肚脐下方爆出,阴阜被撕开,小腹被掀掉一块,蜜穴的黏液与血混在一起,像一朵红白交错的花,在风中开了一半。

她摇晃了一下,没倒。

他握紧门框,眼睛瞪得死死的。

"别倒。"

"别倒。"

她举起枪,对准第三个敌人——

第三发击中了她的下体。

不是蜜穴,是会阴,从肛门与阴道之间的那块肌肉直接贯穿而过。她整个下半身顿时像抽筋一样一震,枪口一歪,子弹飞向天边。

她站不住了。

她的双腿抖了两下,像芭蕾舞结束时失去平衡的舞者,膝盖一软,她跪了下去。

乳头向下垂着,胸口血流如注,小腹还在往外喷浓稠的红浆,蜜穴还在张着,像最后一次呼吸。

她抬起头,朝他的方向看了一眼。

或者,不是看——只是头部机械地回转,而那个角度,恰好与他对上。

他想冲出去。

可那第四发子弹已经从极远处打来——正中她的脸。

她的下巴炸开,牙齿喷出,鼻梁断裂,左眼炸裂,右眼还睁着,直直地望着他的方向。

然后她倒下。

倒下时,她的身体蜷缩了一下,膝盖贴胸,阴唇张开,蜜液与血流成一滩。

他仍站着,没有动。

他看着那具刚刚还躺在他怀里的人——不,诱导步兵,倒在晨风中,乳头塌陷,蜜穴洞开,身体从温热变成冷光反射的空壳。

她曾是他昨夜唯一的热源。

她现在是一滩人形残骸。

他想说话,却一句也说不出。

风吹来,带着血腥味,还有敌人继续推进的脚步声。

她死了。

而他——还活着。

但他再也没有诱导步兵了。

第七章:线的尽头

她倒在那里。

他什么也没说。

第五具诱导步兵,她的尸体正躺在他掩体前三十米的位置,暴露在开阔地的边缘,脸部炸裂,乳头塌陷,蜜穴敞开着还在往外流东西,像是一块刚被翻开的热肉,正在朝天空蒸发体温。

她的腿是张开的,枪落在指尖边,乳房向两边瘫塌,红色血液沿着皮肤裂口向外漫着,很慢,像要让人把每一道伤口都看清楚。

他站在掩体门口,看着她。

周围的风吹着她头发,像在移动,但她不会再动了。

他没有动。

他知道,动不了。

这片林线不大。

南北向长约五百米,东西向最宽处不过一百五十。背后是开阔地,前面也是,只有林线本身是一道天然狭带。他现在的位置,正好在林线中段最薄的一处。过去这被称为"二线观察窗",因为可以在保证隐蔽的同时监控敌方动向。

但现在,这个窗口成了一个窄到无法撤退的陷阱。

背后——

轰——!

一声炮击在他身后大约七百米处炸开。

不是近炸,但他听得出落点在开阔地上,震荡波拖着风卷过来,带着青草、泥土和金属燃料烧焦的味道。

他侧耳听着,几秒后,第二声、第三声几乎是连着落下的。

他听懂了。

那不是火控演练,那是后撤的友军暴露在平原上被炸了。

他们不该从那里走,但他们没别的路。

他握紧枪。

还是太迟了。

那条后撤路线,前几天还被标记为"低风险",因为敌人无人机路径偏西,视角通常避开。现在不一样了——敌人已经逼到东线全面开火,只要有人动,火力就覆盖。

他现在没有选择。

脚下这片林子很快就会空了。

或者说——会变成焦土。

远处,林线另一端传来了一声清晰的自动步枪短点射。

他知道那是哪一个观察点:L4。

他还记得那边那个男人的声音,很沙哑,带点口音。他们几次互通频段时聊过三分钟。

他想说一句"祝你好运",但频道早已断线。

三秒后,一声短促的爆炸在L4方向炸开。

掩体支撑点被掀起来,风压带着震动往他这边刮来,林中鸟群炸开,一瞬散入天光。

L4没了。

他呼吸急促了几秒,然后恢复平静。

又一个方向传来开火声,这次是L9,那边是个女兵,年轻,说话时候常常哑音断尾,总爱在频道里自言自语。

她那边开火接得很密,很快被三声爆炸打断,之后再无声响。

他站在林子里,像站在一条正在熄灭的电线上,看着每一个点,一个个亮起——然后炸掉。

像地图上有人在逐个拔掉灯泡。

他知道,过不了多久,这条线就只剩他了。

他也知道,只要他一开火——他这盏灯,也会灭掉。

他低头看自己手里的枪,听着林子深处一声声火光拔起的响动,像人在喘气,又像人在死去前倒数。

第五个还躺在那里。

她的腿还是张着,蜜穴还是开着,像还没合拢。

风吹动她的发,血液像还在流。

但她不会再动了。

他握着枪,闭了一下眼睛。

远处,第四个爆炸点炸开。

他没问"下一刻是不是我"。

因为他知道。

他就是最后一个。

第八章:最后点火

他握着枪,蹲在掩体门口,望远镜支在破旧的沙包上。

镜头里,敌方林边的草地突然晃动了。

他放大。

三辆M113从对面林线缓缓驶出。

涂装斑驳,炮塔搭载机枪,两侧伞兵位有人影动作,像是在拆锁、重新装载或检视视域。装甲车的履带碾压草地,碎声像远处滚雷,发闷,却压得人耳膜发紧。

小说相关章节:诱导步兵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