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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客室、大小姐和女仆

小说:【约稿放出系列】想让四宫大小姐以及她身边的女人怀孕 2025-09-06 14:15 5hhhhh 9000 ℃

  穿越者站在窗边,将手按在玻璃上,凝视着不远处的湖泊。

  新开凿的蓝染川(谷田川)在城市里委蛇曲行,滋润着两岸的气候,最后流到了不忍池当中,湖水清澈透亮,犹如镶嵌在灰色钢筋水泥丛林中的一面明镜一般。由于池塘周围的建筑都被悉数拆除,于是也将人世的浮华和喧闹隔绝开来。让人沉浸在这大自然的盛景当中,心旷神怡。

  这里是四宫家的会客室。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红茶的清香。房间内的种种陈设,彰显着主人家的历史。让旧华族的矜持和自命不凡的骄傲体现得淋漓尽致。  

  权势能带来的享受,是凡人所无法想象。

  因此,无数人都想让这种享受伴随自己血脉流传下去,也是自然是题中应有之义。

  男人不带任何感情色彩地暗叹了起来。

  此刻,一在微风的拂动之下,小湖的湖面正翻滚着万点银光,原本清澈的湖水一下子也变得不那么透明了起来。

  在穿越者和四宫辉夜的婚约确定之后,他便不时来四宫家于东京的宅邸,简直就像是来串门似的。那副随意自然倒有种男主人做派,丝毫不拿自己当外人。

  今天也是在两个人在会客室内谈话的一天。准确的说来,是男人一个人在说,四宫辉夜在听,只是时不时接上两句。

  “我刚才说到哪儿了?”他回过身看向少女。

  “说到您对未来的妄想。”四宫辉夜冷静地回答,然后拿起茶几上的茶托和茶杯来轻轻抿了一口。

  “说到这个,我现在告诉你,如果你没有遇到我,你的人生会怎么发展。”穿越者仰着头,语气带着若有若无的嘲弄,“首先,你的校园生活会这么平静的持续下去。直到有一天某个男生突然找上门来,开口就说要用考试来决胜负。这种在你眼中杂草一样人物的要求,你当然是想也不想的就拒绝了。但他却嘲讽道‘你就那么怕输吗?’听到这话,被激怒的你就接受了这个挑战。”

  他在这里故意停顿了下,“可是出人意料的,你居然输了。这下子,不止是你,连学校里的所有人全部都记住了他,逐渐的他也成为下一任学生会长。而你也被邀请进入学生会,在接触之中,你一点点喜欢上他。”

  辉夜闻言一愣,自己竟然会喜欢上的他人……她冷冷道:“怎么可能,就算天地逆转也不可能。”

  “习惯了伤害他人、习惯了拒绝他人的你,想变得温柔些,却怎么都温柔不起来,总是对他冷言冷语,撒谎欺骗他,一次又一次设计捉弄他。因为你只会用你知道的方法行动。”没有在意反驳,穿越者继续说着,观察起辉夜的表情,“所以你必须隐瞒自己的毛病,否则,你觉得没有任何人会喜欢上这么丑陋的人。”

  辉夜蹙了下眉头,却没有反驳,毕竟自己是什么样子,她是很清楚的。而无论是谁,都会隐藏自己软弱的部分,大家都是这么做的。

  “那么,你就只能做全新的自己,那是你在过去的过去一度舍弃的愿望,想变得可爱,一回平凡的女生,谈一场平凡的恋爱。

  而你也发现对方喜欢你,但是他又察觉到多少你的心意?喜欢你到什么程度?本质上冷血、心灵丑陋、令人厌恶的自己……究竟能不能被这样的他喜欢上?你对此一直感到不安。

  你喜欢温柔的人,因为你自觉得不是什么好人,所以对于有着近乎偏执的向往,就算是不够温柔,想要变得温柔的人你也很喜欢,你想要和那样的人一直在一起。

  而他对所有人都很温柔,所以你会想自己会不会只是所有人中的一个。对方的喜欢,会不会只是朋友之间的喜欢,而不是恋人之间的喜欢。会不会只是你错以为自己是特别的,只是一个人在自作多情。

  如果你自作多情的告白失败了……就会因此破坏至今为止的关系,你就害怕到颤抖,害怕得什么也说不出口,所以你想要对方来告白。”男人似笑非笑的说着。

  辉夜最开始还只觉得不可置信,但到了后面,内心却越来越诧异,甚至还有些挣扎,似乎有些不能接受,但又觉得这很有可能。虽然对方说得还有些简陋,但怎么听都觉得……会是自己要做的事情。

  “但最终,你们还是在一起了。接吻,约会,牵手,为对方挑选礼物。不需要什么特别的经历,不需要特别的对象,你想要的是平凡普通的东西,这种随处可见的高中生情侣的感觉。你决定不顾一切要和他厮守,要反抗,想要自己绝对自己的未来,然后……”

  他拖长了声音,辉夜不由自主竖起了耳朵,就听到他说:“然后……在本家的压力之下,你很快就和他分手了。”

  辉夜拿起茶杯来,又喝了一口茶,借着这点时间理清了一下自己的思路,然后开口说道:“即是如你所说的那样。没有本家的压力,‘我’也会和他分手的。这不过是一时的心血来潮罢了,在学校这个封闭的箱庭里,他再优秀只是在同龄的男性中看上去相对优秀而已。等到了社会上,和更多的人有了接触之后,我肯定会遇见能对四宫家做出更大贡献的男性。……就比如现在的你一样。”

  像她这般出身的女子,本就没有多少自由可言,若妄想去争夺什么,便是失去体面,失去体面就是失去一切。

  “而且你也太小看我了吧?”辉夜撇了一眼似笑非笑的男人,“虽然的确收集到本家的一些黑料,但那种东西连作为交涉的砝码都不够格。我又怎么可能蠢到有勇气去反抗本家……你以为我是那种会被爱情冲昏头脑的女人吗?”辉夜放下杯子,走到男人面前,仰起头,“如果没有你的话,我的未来啊……实际上只有一种可能,我会在某天被黄光兄长唤到他的面前,他会微笑着,说不定还打趣着让我‘考虑’一门婚事——对象是四宫家的生意伙伴,某个年过半百的老头或者老头的窝囊废儿子。做出这个决定的原因很简单,我不过是他手上的棋子。再然后,我会被催促着怀孕,催着生男孩,我的孩子也会变成他的棋子,为他的利益而服务。”

  “蠢人才会听从他的命令。如果是个聪明人,在哥哥和丈夫、孩子之间,一定会帮着丈夫和孩子。”穿越者轻笑着否定道,“毕竟,选择了帮助哥哥,只会被丈夫厌恶,即是能保住一命被送回本家,也只有继续充当联姻工具的命;而如果帮助夫家,在家中立下功劳,孩子的继承人地位就会更加稳固。另一方面,之后若是夫家占据绝对优势,插手娘家内部事务也有了名份,可以减少很多的争端;甚至由妻子出面去控制娘家的形势,并且也会更加的方便。”

  这就是联姻的妙处,一方面可以加强两者之间的关系,另一方面,之后若是哪一边占据绝对优势,也即给予了两者插手对方内部事务的名份。

  少女秀眉微皱,思索一番,却又反驳道:“可是中国不也有‘谁都可以做丈夫,但父亲在这个世界上只有一个(人は誰でも夫にすることができますが父はこの世に一人しかおりません。)’的说法吗?”

  这是“人尽可夫”一词的出处。

  春秋郑国大夫雍纠的岳父是同国的权臣祭足,此时在位的郑厉公不满祭足掌权,便和雍纠合谋杀死祭足,可雍纠却口风不紧,被其妻雍姬所知。雍姬向母亲求助,母亲直言:“每个人都可以当夫婿,父亲只有一个。有什么需要顾虑的。”雍姬于是向父亲告密,祭仲立即将雍纠杀死,厉公也流亡蔡国。

  即便在日本,江户时代中期开始崇尚儒学之后,执掌幕政的新井白石也遇到过类似的难案。

  这种典故可不像是她这个年纪所能接触到的书籍中能有的,应该是谁灌输的吧。不过辉夜还没有意识到这点,又还只是个孩子,会反驳出口也很正常。可这种趋势可不能放任下去,要是成了那种嫁给夫家之后还帮着娘家算计夫家的傻女人就不好了。

  但她现在是三观还没有完全定型,正是好培养的年纪,花点时间培养,也方便日后控制四宫财阀,不由得期待着未来的她会是什么样子了。

  哼哼,这就是养成的乐趣……吗?

  “因为这本就是谬论,若是把女儿换成臣子、丈夫换成主君呢,面对自己的父亲要暗杀主君的臣子,难道也能说‘谁都可以做主君,但父亲在这个世界上只有一个’吗?这种想法在君主制度下可是大逆不道的哦?因此便有了‘女子结婚以前听从父亲,结婚了就听从丈夫’的理论。就算是在日本,新井白石也因此判决告发父亲杀害丈夫的女子无罪。”

  “四宫家……不是你的臣子。”

  “不是主从,而是盟友吗?”说到这里男人伸手掠了掠辉夜耳际的发丝,然后手指顺着细嫩的脸蛋滑下,让她不由自主的绷紧身体,“盟友之间只有实力相差无几的时候才存在平等地位,一旦任意一方取得了支配性的优势,必然谋求同盟关系中的支配地位。”

  “我若再进一步,那么在同盟会之内皆是臣仆,是不可能允许有什么人成为盟友的,否则只会损害我的威望……”穿越者勾着她的下巴,端详着继续说道,“这样一来,四宫家或者向我低头,或者同我对抗,这中间没有任何的其他选项。”

  “但是,他们有对抗的胆量吗?”男人的手指在她的湿润唇瓣上划了下。

  少女秀眉轻蹙,退后推开挣脱开他的骚扰,然后扭转身体,瞄准太阳穴,向着眼前的男人踢去。而这样的攻击自然是被男人轻易挡住,连小腿都被男人抓住。

  四宫辉夜又岂会这样轻易罢休,她双手向后撑在茶几上,以被男人抓住的小腿作为接力的支点,另一支脚画出弧度,再度向着眼前的男人踢去。

  她必须给这个轻薄自己的男人一点教训。

  可少女的反抗在穿越者眼中慢若停滞般,双脚都逃不出男人的掌握,被有力的手掌一把握住。然后在她未能反应过来之时,将碍事的皮鞋随手剥下,接着就把少女脚上的短袜顺带脱了下来。没有什么臭味,反而有一股皮革味道混合淡淡的体香,以及少女特有的温润热气,构成了女子高中生的独特芬芳,简直是勾引人犯罪。而十根脚趾白嫩而晶莹,此刻如同羞涩般而微微蜷着,能够透过晶莹的皮肤隐隐看到里面纤细的血管。

  男人如此动作,却让四宫辉夜欺霜傲雪的娇颜染出淡淡的红晕。

  她和他的关系,就算不能让对方屈于其下,也至少得是表面上的平等;可这种姿势……不就像她自己主动送上秀足,让对方当成玩物一样把玩了吗?

  “我有些脚酸,给我按摩一下吧,我的婚约者。”

  男人审视着眼前的黑发少女。极度冰冷又拒人千里,宛如一座无人能够攀登的冰山,也由此自然而然激发了他作为男人的征服欲,以及某种燥热冲动。

  而近在咫尺的玉足,幽兰般的香气涌入鼻腔,可少女清冷面庞上仍是如此毫无变动,令人无比期待雪山融水之后的清甜幽香。

  男人感觉自己的欲火被唤醒了,他解开了两腿之物的束缚。将勃起的肉棒释放了出来,充血后的肉棒粗壮狰狞,青筋血管环绕暴起,浑圆紫红色的龟头上已经开始从马眼处溢出粘稠的先走汁。

  男人的呼吸变得粗重起来,火热的视线令四宫辉夜不自禁地蜷缩足弓,但男人却不容眼前的尤物逃走,双手铁钳般就将略微后退的玉足紧紧握住,胯下一根硕大肉棒已经完全勃起,龟头外放出滚烫温度令少女的双足似也有些畏惧地轻轻蜷缩了一下,那无意识中的轻微幅度如同猎物对天敌的示弱,被男人敏锐地捕捉到。

  将自己的肉棒前端对准了那浑然天成的足穴,少女双足间露出的拱桥形状大小居然都和他的肉棒格外对应,简直就是为他量身定制的一样。而拱桥的深处便是少女那青春紧致的臀沟,两者连在一起,形成了一个由两个色情部位组成的联合肉壶。

  男人没来由地一阵愉快,向前一挺,肉棒便顺势插入其间,如磁铁般叫一对小巧美足并拢包裹,足趾与足根相抵,如两瓣弯月严丝合缝。那弹嫩足肉的曼妙感受就爽得他挑了挑眉,紧接着,龟头刚从足穴里伸过去,就探到了臀沟之中,被少女那青春紧致的臀瓣紧紧夹住。

  一次插入,却能同时享受到足交和臀交的双重快感,男人都为自己的天才感到惊讶,他卖力地挺动着腰肢,龟头每一下都最终撞击在少女那未为外人探索过的菊穴上,两个睪丸则享受着少女足底轻薄茧子的亲密按摩,娇小的身躯被男人撞得在茶几上一晃一晃。

  “哈啊……怎么会咿呀……”不成器的娇声自少女粉唇吐出。

  少女的身体对刺激颇为敏感,平时不喜欢味道重的食物,也不喜欢大的声音。现在这样被迫用足底直接碰触到男人的肉棒。只感觉比烙铁还要烫得吓人,炽热的肉棒灼烧着她娇嫩的足底,她拼命地想要绷直双腿却被紧握住玉足不放,竭尽全力也无法挣脱男人的铁钳般的指爪,只能任这男人抓住自己的玉足肆意抽插亵渎。脚底痒麻的触感也让她咬紧牙关,生怕叫出声来被男人发现。  

  唯一能活动的就只有那十根可爱足趾,因为紧紧贴合在棒身上,略微动作也只就让男人更加舒爽。龟头上分泌出的先走汁侵染了足底,仿佛涂上了一层润滑油般湿滑柔顺。让肉棒滑动更加顺畅,也将将少女纯白小内裤的臀部粘湿成了仿佛表面融化的多汁雪糕。

  那不安分地舒张着的足趾也成为男人情趣的玩具,他不时抽出肉棒,将龟头顶进大脚趾拇指和食指间的足缝内,强行让少女的脚趾夹着肉棒,脚趾痉挛般不断地蜷缩着,趾尖刮弄着龟头,给男人带来绝妙的快感。

  谁能想到四宫家的大小姐的美足却是如此适合足交?

  四宫辉夜死死咬紧牙关,可撑在茶几上的双手无法抑制的颤抖着。

  第一次,第一次和家人外的人对话中失去了话语的主导权。

  明明是在自己家里,却反被对方压制。甚至被这样肆意凌辱玩弄……

  从未有过的体会。

  耻辱,是唯一可以形容四宫辉夜目前心情的词汇。

  可是在一次又一次的冲击中,四宫辉夜的身体仿佛要铭记了男人肉棒的形状,赤红的瞳色中浮着情欲的色彩,只会吐露刻薄冷言的粉唇也压抑不住象征欢愉的轻微呻吟。全不似人们口中的冰之辉夜姬,而不过是初尝肉味后便欲罢不能,向恋人求欢的热恋少女而已。

  对男人的而言,最大的快感来源不是插入少女足穴带来的肉体触感,而是这为冰山少女此刻明明脸上露出不情愿,却只能被迫用肉体让男人发泄欲望,在肉体上的快感之外,令男人感受到亵渎与践踏的精神快感。让这等高傲清寒的少女违背自身意愿、不得不屈从,才是一等一的征服啊!

  没有刻意的去忍耐欲望,在少女的娇嫩足穴抽插了上百下后,男人就已经感觉到到达了极限,硕大的龟头开始了轻微的抽搐,似乎已经来到了尽情喷射的高潮边缘。同时四宫辉夜似乎也在这种情况下先行高潮了,她纯白小内裤的前部也像尿裤一样丢人地濡湿了,滴落在茶几上。二人周边空气中飘散着略带少女情欲的淫靡味道。

  男人深吸一口气,将四宫辉夜身上的淡淡体香和情欲的空气一口气吸入,猛一发力,粗长肉棒便不由分说地用龟头隔着内裤狠狠撞在柔韧软弹的菊穴上,娇嫩部位被肉棒突袭的少女发出一声呜咽;男人装满了精液的睪丸抽搐了两下,肉棒立刻抽动了起来,粘稠浓厚的白精喷射在四宫辉夜的裙摆内侧。  

  “唔……”

  少女那原本纯白的内裤还有黑色长裙的内衬完全被男人粘稠的的精液给玷污,显眼的白色液体粘在黑色织物上,哪怕立刻用手擦去,还是会留下了湿痕。散发出一股奇妙的味道,估计少女是永远也不会忘记了吧。

  就算如此男人依然是意犹未尽,在射了十几秒钟后,把还在喷射的肉棒从少女足间抽出,对准在地上的圆头小皮鞋,小心地控制着方向和速度,确保每一滴都会落在鞋子里面,而且还是很均匀的落在两只鞋子里面。

  四宫辉夜在茶几子平躺着喘息几分钟,好不容易恢复过来,便感受到了茶几上的液体,连忙用足尖将地上的鞋子勾了过来,没有穿袜,而是直接把玉足伸入了盛着精液的鞋子中,精液差点直接从里面溢了出来。 

  蠕动了几下脚趾,少女的感官本就比常人敏感,稍微动一下能够感受到男人的温度,还保留着一些热量,又黏又热的感觉让她感觉怪怪的。

  黑发少女的俏脸上露出了一抹奇妙的红晕,白皙秀气裸足已经完全浸泡在精液之中,她有些不适的扭动着自己的玉足。

  四宫辉夜的身体摇晃了两下,差点软倒在地上,红晕蔓延到了少女的耳朵,最后连耳根都红透了。然后在男人看好戏的神色中,慌不择路的逃出了房间,一路上都能听到“咕唧”“咕唧”的淫靡声。

  穿越者并没有怪罪什么,只是轻笑了一声,然后看向了一直在旁边侍候的早坂爱。

  目睹了两人淫戏的女仆一张俏丽的脸蛋早已红了个通透,愣了几秒钟,才反应了过来,拿着茶几上的纸巾盒,在男人的面前跪了下来,羞怯地擦拭起了那根黏糊糊的,即使软下来也不见得缩小了多少的肉棒。

  穿越者满意地“嗯”了一声,伸手放在了早坂爱的脑袋上,慢慢地抚摸了起来。

  早坂爱的呼吸变得更加粗重,眼睛也迷离了起来,不知不觉,目光就全集中在了那根散发着浓烈雄性气息的肉棒上面。

  于是,当她擦拭干净后,喉头不由自主地微微耸动着。

  随即,早坂爱就反应了过来,不由大窘,慌慌张张地站了起来,逃似的跑了出去:“我……我去看看辉夜大小姐……”

  “真是可爱。”目视着金发的少女落荒而逃,男人无奈的摇了摇头,自己动手将裤裆的拉链拉了起来。“早坂爱,早坂奈央的……女儿?”

  他突然露出了一个恶意满满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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