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 百货商场的主动露出

晚饭结束后，我们没有立刻离开商场。夜色已经笼罩玻璃穹顶，顶楼的灯光昏黄而温柔，却无法缓解我身体内部持续酥麻的后劲。我悄悄调整步伐，维持一个既不显怪异又能稍微夹紧双腿的姿势。

“吃饱了吗？”邻居语气温和，但眼角微挑，“那就该开始今晚的训练任务了。”

我一怔，下意识回望餐厅方向，却已经晚了。

“别想躲。”她笑着拉起我的手，指缝交握，“现在你是我女朋友，懂？”

我点头，眼神飘忽。

她换了一身简洁却凌厉的打扮——黑色收腰外套配不规则开叉裙，脚上是细带高跟，气场凛然。我穿的则是她早前精挑细选的小西装裙套装：灰蓝色修身短西装，内搭白衬衣领带，短裙贴腿、黑丝包腿，脚上是同色系的细跟高跟鞋。淡妆仍在，头发被她绑成内扣马尾，外人看来大概是标准的“职场闺蜜”。

只是，这对“闺蜜”里，我是那个必须贴紧她、接受隐秘羞辱的角色。

电梯镜面中，映出我被她半拉半带的身影。我微微低头，像是不敢看人，实际上是在努力克制裙下隐隐又要骚动起来的某个玩具。吃完饭时就偷偷被她调成了“低频预热”，她说“要让你习惯这种状态下的社交”。

“来，”她忽然放慢步伐，回头看我，“靠近点，像喜欢我那样黏过来。”

我有些迟疑，她却轻轻一拉，我就撞上了她侧腰。

她顺势搂住我，声音带着命令：“从现在开始，主动靠我，走哪贴哪，手不许松。如果有人看你，你就笑，不准遮。”

我喉头发紧，却还是照做了。

沿着商场三层的中央通道，我们慢慢前行。人流稀疏却不断，总有路人从侧面或正面经过。我不得不贴着她的身体行走，每一小步都能感觉裙底的玩具轻轻碰撞。

经过一家香水店时，她忽然停住脚步。

“进去看看？”

我一惊，转头想拒绝，却被她握紧了手：“你不想要新的香味嘛？作为‘她’的那种。”

我只能随她走入。店员迎上来，用热情又礼貌的语气介绍着新出的“晨光系列”。我低着头，只听得她在旁边试了几款后，忽然递来一张试香纸。

“这个，你应该喜欢。”

我闻了闻，是淡淡的鸢尾与麝香混合味，和她身上的气息有些相似。

“帮她试在手腕上吧。”她对着女店员说。

我像个木偶一样伸出手，手指在发颤。

就在喷头轻响的一瞬间，玩具忽然震了一下。虽然只是一秒，却几乎让我踉跄半步，幸亏被她揽住。

“她有点怕痒。”她轻笑着解释，而女店员只当我娇气地撒娇。

离开香水店后，我几乎已经出汗，双腿内侧微微颤着，意识有些迷离。她却带我拐进了商场尽头的那排公厕。

“奖励时间到了。”她贴近我耳边，“去，把刚才忍住的放出来。”

“……哪、哪边？”

“镜子前。”她淡淡一笑，“让你看看现在的自己。”

我艰难地走进女厕，无人。她没跟进，只在门口停下：“我会在外面守着，三分钟，你知道该怎么做。”

我对着镜子站好，看着镜中那个披着西装、满脸红晕、眼神迷离的“职场女孩”，手扶洗手台的瞬间，按下了她定下的最高档。

不到十秒，我就几乎无法呼吸地滑坐在地上。湿热从裙摆下漫出，一道透明的痕迹竟在黑丝与裙底交界处悄悄印出。

门口，她的手机摄像头，早已悄无声息地对准了那道痕迹。

5.2 胶囊宾馆的前戏

出了厕所，我的腿还是软的，裙摆下那道湿痕被她用小小的“护裙夹”固定遮住，她却笑着在我耳边轻声：“才一晚上，裤袜都湿两次，我可不给你换了哦？”

我脸红得厉害，小声说可以回家换。

“那也得走回去才行，”她装作思索地看了看表，又若有所思地叹了口气，“都这么晚了，你现在这个样子……该不会半路被谁拦下吧？”

我一怔。

她忽然牵紧我的手，轻笑着靠近耳边：“不如就近开房？”

我想拒绝，却已经被她顺势拉着往商场连通的写字楼方向走。她似乎早就查好路线，走过几道天桥、穿过安静的商业走廊，一家写着「Self Capsule」的胶囊宾馆出现在眼前。

正规宾馆少不了身份查验。前台小姐看着我们的身份证有些意外，但在她利落登记、递上房卡的过程中，没有多问一句。只是我在她那目光里，依稀读出了“情侣调情”的默认与包容。

房间很小，却足够私密。圆顶吊灯是淡粉色的，床铺干净，被子柔软，一旁还有拍摄用的便携支架。

我刚一进门，邻居就将门反锁。

“衣服湿了吧？该换新的。”她打开一只黑色行李包，从里面掏出两套叠得整整齐齐的衣物。

“这是今天备用的，”她抬眼看我，声音比灯光更暧昧，“情人套装一号和二号。”

我吞了口唾沫。

我那一套，是白底带蕾丝边的法式情趣套装：最外层是一件半透明的蓬松短罩裙，银色缎带扎成的腰封系在胸下，里面是一件露肩吊带睡衣，底下搭配同色系的网格连体袜与白边小裤，最贴身的还有一件柔软的蕾丝内裤，几乎轻得无感。

而她则穿上一件墨蓝色吊带和服式的情趣外袍，外面罩着透明PVC风衣般的轻质罩衫，脚上则换上了漆黑交叉带高跟鞋。她的发丝扎成偏斜的低马尾，眼尾一抬，像是镜头中刚走下来的女王。

“换上吧。”她坐在床边轻拍腿，示意我站到面前，“我帮你。”

她一点点解开我身上的西装外套、裙子、扣子与丝袜，一边脱一边故意说：“今晚……要穿对‘姐姐’有诚意一点的衣服。”

当我终于被换上那层层套住的“恋人套装”时，整个人像被包成礼物，站在她面前不敢动弹。

“你今晚，是我偷偷带出来的小情人。”她轻抚我身后，“不小心在厕所湿了一地，又怕家里人发现……所以要暂时寄存在我身边，好好保管。”

我脸一热，却被她一把按坐在床边，低头与我视线相接：“那你说，作为我的‘秘密情人’，你该怎么谢我？”

我吞了口唾沫，正要开口，她却食指按住我唇边：“别说话。现在开始，听我的声音动。”

她先是解开我最外层的蓬松罩裙，抚摸着缎带腰封，在我耳边低语：

“第一层，是你出门的伪装。”

接着，她拉开轻柔的吊带裙，让它顺着肩头滑落至手臂，停在半脱不脱的位置。

“第二层，是你想要逃避的那点羞耻。”

她手掌在我连体袜外划过，指尖一寸寸沿着大腿内侧游移，停在我泛热的蕾丝内裤边缘。

“第三层，是你连自己都不敢承认的期待。”

我几乎无法呼吸，只能看着她一点点剥离我身上的每一件遮羞布，直到我只剩那件内裤和交叉肩带，在她膝边微微颤抖着。

她自己也解下了外袍与和服外层，仅穿着一件黑色吊带内衣坐在我面前，薄得几乎透明，胸前的曲线与锁骨交错成一个危险的符号。

“还没完。”她笑，“你以为今晚就这样吗？”

就在她轻轻俯下身体，拉住我手腕压向床铺时，门铃响了。

我们同时一震。

她慢慢转过头，盯着门口。

“……你不是点了服务吧？”她看向我，我摇头。

她站起身，随手披上外袍，走向门口。

我不敢呼吸，只听到门轻轻打开，一道熟悉又陌生的女声响起：

“好巧啊，李诗涵。”

空气瞬间冷凝。

我脑中嗡地一声响。

是那个朋友——唐思遥。

5.3 与朋友的再次重逢

门打开的一瞬间，我像被冰水泼了一身，整个人僵在床沿。

“好巧啊，李诗涵。”她的声音一如既往，温柔却带着不容忽视的压迫。

“……思遥？”邻居轻轻一笑，却没有站起来，只是淡淡地接话：“你怎么会来？”

唐思遥晃了晃手里的手机：“你知道的，我对你新宠一直好奇。尤其是……今天刚好没拍摄，看你带着一个穿成那样的小姑娘从商场上楼，我忍不住想确认下——这就是你最近说的‘最听话的那个’？”

我几乎条件反射地低头，像个做错事被抓包的孩子。

“你连他的名字都不知道吧？”唐思遥嘴角扬起，目光直勾勾地望着我。

我张了张嘴，声音有些飘：“我……只知道她的网名。”

“哟？”她挑眉，又转向邻居，“这不像你，以前你可从不躲真名。”

邻居笑了笑，伸手拢了拢我的头发，像在平静地抚摸自己的私人物品。

“这次不一样。他不需要知道我的名字。”她低声说，“他只需要知道自己是谁，为我服务，取悦我，活在我安排的羞耻和甜蜜里。”

唐思遥转向我，忽然问道：“那你呢？你怎么会变成这样——穿着这些，跟她走到现在这一步？”

我沉默了一下，像是被逼到了角落，最终还是小声开口：

“……最初是……我偷她门口的高跟鞋，被发现了……然后她没生气，只是……让我穿上她的衣服……”

说到这里，我停顿了一下，脸红得几乎烧起来，却又像陷入回忆一般继续低声说下去：

“……她说我穿得很好看，还给我……装上玩具，说我以后只能听她的话……我那时候……也觉得，真的好舒服，好羞耻……但……我没办法拒绝她。”

“现在呢？”唐思遥轻问。

“现在……”我几乎像是喘息般地说出，“我已经不想离开了……我只想继续……被她控制下去。”

唐思遥转向邻居，眸光含笑：“你还真是收服了一只乖顺的小狗。”

邻居却不为所动，缓缓站起身，走到我身后，一只手按住我的肩膀，语气低缓得几乎有点危险：

“我一开始没想把他留太久，甚至觉得只是个会偷鞋的变态。”

“但他越来越听话。越来越漂亮。”

“我想看看……如果把他打磨到极致，会变成什么样。”

唐思遥听完，竟轻轻叹了口气。

“你啊，”她看向邻居，“还是老样子，审美至上，控制为乐。”

“可惜了，这么有趣的素材，不跟我共享？”

邻居微微一笑：“你已经见过他了，第一印象不错？”

唐思遥走近一步，站在我前方，用手指挑起我垂下的刘海，轻声道：

“挺不错的——可塑性强，反应细腻，羞耻点低，还漂亮得像洋娃娃。”

她说完这句话，忽然转身，走向门口：“那我不打扰你们了。”

临走前，她像是随口扔下一句：

“不过下次，别忘了给我留一场戏。”

门关上的那一刻，我才惊觉，自己心跳得像被勾住了——不是因为怕，而是因为她说的“下次”，像是一场新的命运轮盘。

邻居则只是靠近我，食指轻点我唇边，低声说：

“你刚刚……好乖。”

5.4 尾声：失神之下的交易

那一夜，我没能撑太久。

唐思遥离开后，房间短暂陷入寂静。我靠在床沿，心跳却没能缓下来。刚才那番对话像刺在脑子里，每一秒都像在提醒我——她们都知道，我已经彻底成了“她”的东西，毫无退路。

邻居轻轻拎起那件最后只剩的情趣内衣，把我拉回床上。我的身体几乎是本能地蜷缩、发抖，却又像渴望着什么似的，主动把双腿搭上了她的腰。

她并不温柔，甚至比以往更用力。她仿佛是在惩罚我，又像是在把属于她的东西重新刻上印记。黑丝和白丝交缠间，我几次挣扎着睁眼，却每次都只看见她凝视着我的眼神，那双眼里没有愤怒，只有一种我越来越熟悉的情绪——

占有欲。

一天的不断高潮，以这次为结尾，我的意识像被一层柔软的雾包裹。快感太强烈了，强烈到神经像断了线，我甚至来不及挣扎，便在她的身体和气味中沉沉睡去。

临睡前最后一个画面，是她轻轻覆在我耳边，呢喃着一句话：

“以后，你要成为我们共同的作品了。”

……

【凌晨 2:48，聊天记录截屏】

Yao：

他比我想的还可爱，你怎么养出这样的？太听话了。

ShinyHan：

慢慢来，之前只是开胃菜。你要是想拍，就规划个主题，我配合。

Yao：

那今晚的素材……你不会忘了吧？

ShinyHan（上传图片）：

“这是刚才在厕所偷拍的那张。”

照片中，商场女厕的镜子前，我身穿小西装裙，黑丝贴腿，身体微微颤抖着靠在洗手台边。裙摆被人为撩起，湿痕清晰可见，连膝盖间的腿根也因高潮微张，勉强靠着腿夹合的姿势试图掩盖痕迹。

镜子中，我的神情呆滞，眼神却混杂着羞耻、迷失与兴奋。

Yao：

……你是故意让他湿成那样还拍照的？

她的腿夹得好可怜……我都想上去抱住她。

ShinyHan：

你不会只是想抱吧。

Yao：

……不否认。她哭了吗？

ShinyHan：

没，她只是快到失神。

Yao：

啧，这种表情得好好存下来。你得让我好好看看他多能忍。

ShinyHan：

他会的。以后你可以亲自调教看看。

ShinyHan（上传图片）：

一张略微昏暗却分外淫靡的床照映入窗口。

我伏在床上，已经失去意识，身上还残留着刚才未脱尽的情趣束缚——纱质吊带滑落至肩头，黑丝缠绕在小腿上，而内裤早已被她扯至膝间。大腿内侧一片泛白的粘稠，皮肤因余韵还在微微颤抖。

脸颊压在枕头边，唇微张，睫毛下像挂着最后一滴未干的快感。

Yao：

……完了，我也有点想养一个了。

ShinyHan：

别抢，他是我的。但可以……借你玩。

对话框在夜色中悄然归于沉默。

房间只剩我轻浅的呼吸，被束缚、被记录、被共享。

而我仍沉睡着，不知从那一刻开始，我的身体和羞耻，已经不再只属于一个人。

——这一夜，成为了“合作”的序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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