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 服装摄影店的路遇

邻居介绍，传说中这里是“可以满足任何幻想”的服装摄影工作室。外面看是文艺极简风格的店面，里面却别有洞天，不但有琳琅满目的服装区，还有隐蔽的独立摄影棚与更衣室。邻居说这是她圈子里常用的地方，不接散客，只认熟人推荐。她牵着我走进去时，我被四周的布景与道具震得不敢抬头，像误入了谁的梦。

“我们来点可爱的吧，”她转身看我，露出那种“今天要把你打扮成玩物”的笑容。她选了件奶白色洛丽塔风连衣裙：高腰蓬蓬裙摆层叠着细致的蕾丝，领口是微透的荷叶立领，绑带紧紧收在胸前，恰好在我的喉结之上打成一只缎面蝴蝶结。袖口是泡泡长袖，带点微妙的束缚感。裙摆长度刚到大腿根，一走动便露出里面白丝吊带的边缘。她还给我挑了条珍珠链小包、蕾丝边发饰、以及一双细带厚底鞋，让我看起来像从童话走出来的“洋娃娃”。

她自己则换上一身全黑短皮夹克与高腰皮短裤，搭配长靴与墨镜，唇色涂得暗红，仿佛从哪部黑白电影中走出的冷艳女杀手。她让店员开了一个摄影棚，正准备带我进去，就在那时，有人从店后的小门推门而入，带着一阵高跟鞋落地的利落声。

“诗涵？”那个声音轻柔却清晰，比空气还慢半拍，但极具存在感。

邻居转身时，我从她肩膀后方看到来人——一个身形高挑的女人，穿着黑色风衣和开衩长裙，长发松松地扎在一侧，手指上夹着墨镜。那一刻我几乎僵住——她的脸，我在某个涩网视频片段里见过，仿佛是情趣模特拍摄现场的剪影，模糊却留下极深印象。那双狐狸眼，带着不动声色的审视力，如今出现在现实中，令我心头一震。

“哟，多久没见了？”她露出一个带笑的挑衅表情，“今天没带你的小模特？”

邻居轻笑，“临时换人。今天拍‘闺蜜写真’，你懂的。”

我低下头，强忍心跳。她——这就是她的圈子朋友？我心里突然一紧。

“那这位是？”她看向我，语气若无其事，眼神却极具侵略性，“新招的吗？”

我不知该如何回应，只轻轻点了下头，尽量做出羞涩的样子，避免开口。

“她网名叫‘Yao’——Y，A，O，写真圈的。”邻居介绍道，“这家店她以前带我来的。”

“我是唐思遥。”她伸出手，但眼神仍旧钉在我身上，“你叫什么？”

我张了张嘴却怕暴露男声，话到喉咙却硬生生卡住，只能微笑着低头。

邻居轻轻接话：“她不太爱说话，有点社恐——你懂的。”

“呵……社恐？”唐思遥收回手，嘴角勾起，“也不奇怪。像你这样的，不说话反而显得乖巧。”

我不敢抬头，只感觉对方目光像刀一样慢慢划过我的脖子。

“不过——”她话锋一转，“你知道你身边这位姐姐叫什么吗？”

我心中一惊，已经习惯叫主人或姐姐了，记得连协议上都没签过。

我的迟疑写在脸上，唐思遥立刻捕捉到了。她轻轻一笑，意味深长地看向邻居：“怎么回事啊，李诗涵？”

我想装傻，邻居却已经轻轻一拍我肩膀：“我不是一般用网名嘛，她就一直这么叫的。”

“ShinyHan？”唐思遥嘴角抿笑，“这还真是……够玩味。”

我感到耳根发烫，心跳快得几乎听不清她们的对话了。

“行吧，我不打扰你们了。”她戴上墨镜，语调依旧懒散却暗藏锋芒，“等你们拍完，要是还有空，记得给我看看成果。毕竟——”她顿了顿，回眸一笑，“我现在也挺好奇她的……表现。”

朋友走后，摄影区的大门缓缓合上，我还没回神，邻居已经缓步凑近我，嘴角挂着若有若无的笑意。

“刚才那眼神……你见过她？”

我顿时一颤，垂眼不语。她却没放过我，指尖抬起我的下巴，轻轻一碰。

“是在网上看到她的视频吧？”语气淡淡，却像戳破纸窗般，带着一丝得意，又带点醋意。

我不敢点头，也不敢否认，只能像犯错的学生一样站着不动。

她笑了笑，靠近耳边低语：“果然……你喜欢这种类型的姐姐。”

我想要摇头，却被她突如其来地咬了下耳垂，留下湿热的一吻。

“那她今天没留下，算你运气好，不然我可不保证不当场把你牵出去——在她面前，让你叫我一声‘主人’。”

她话音落下，牵起我的手指轻轻一捏，转身领我走向更深处的摄影棚，留下我心跳仍未平复的身影。

4.2 摄影棚里边换边玩

摄影棚的门一关，喧闹像被截断，只剩下灯光和回音。我被邻居牵着走入这片半昏半亮的空间，地板擦得发亮，四周立着几架背景布与柔光灯，气味是熟悉的香水混着灯泡发热的味道。

“我们包了一个小时，尽量多拍点。”邻居转头对我眨眼，“素材不够，回头就得补拍哦。”

我低头应了声，被领着推入更衣区。第一套是之前挑好的——一身奶白色洛丽塔洋装，薄纱层叠，胸口蝴蝶结大得几乎要盖住整个上身，袖口和裙摆缀着珍珠状的刺绣花边，鞋子是同色厚底玛丽珍。

她帮我整理假发、戴上粉色蝴蝶结发箍，最后在我唇角点上一点嫩粉色唇釉，盯着镜子中我的模样看了一会儿，轻笑道：“真的，越来越像了。”

我正要移开视线，她突然把一件透明的白色丝质睡衣递给我。

“下一套，助理风。”她不容拒绝地笑着，“你先进去换，我去调设备。”

睡衣几乎透明，穿在身上只能勉强遮住关键部位。下身只配了一条超短的白色系带裙边内裤，露出整片大腿和腰窝。我光着脚走出来时，摄影灯已经亮起，邻居戴着单边耳麦，正装模作样地调整镜头。

“站到沙发那边，对，就是那里。”她指了指镜头前铺着羊毛毯的低沙发，“你现在是模特助理，被误认成模特的新手，被我叫来换装拍摄。懂了吗？”

我点点头，跪坐下去。相机咔嚓响起。

“眼神要更……羞怯一点。你不是很熟悉镜头，要慌张些，对——很好。”

她一边拍一边靠近，语气开始变得低柔：“你觉得这种身份怎么样，被人误会，被命令摆姿势，被拍下来……是不是很兴奋？”

我呼吸乱了，裙边轻轻摩擦着身体，每一次快门声都像是某种审判。

“摆出你‘最喜欢’的姿势。”她笑着说，拿起一张椅子坐在镜头后，继续拍摄。

我咬着唇，艰难地将双膝并拢坐下，双手护胸，脸侧一点点低垂。她突然开口：“不准遮。”

我一惊，双手缓缓松开。

在灯光与镜头下，我不敢呼吸太重，只能眼睁睁看着快门一张张记录下我此刻最羞耻的模样。

她停下了手，满意地望着相机屏幕：“这些都标成‘内部素材’吧。拍得太好了，舍不得删。”

我快要瘫坐下去，却听见她打开旁边的衣架，转头看向我：“下一套，猫耳女仆装……这次我当客人，你来接待。”

黑白相间的猫耳女仆装，但比常见的款式更短、更薄，内衬是带蕾丝边的透明网纱。猫耳发箍早已备好，尾巴则是毛茸茸的一截，必须塞进裙下、贴着下体的敏感处才能固定住。她递给我时笑得无比温柔：“这根尾巴很可爱，对吧？要好好夹紧，不然拍一半掉出来，会被我扣工资哦。”

我脸红地低头接过，手指颤颤地把尾巴塞进裙底，腰带束紧，尾巴便稳稳垂在身后，每走一步都会摇晃，像在提醒我自己现在是“什么”。

“场景是高端定制咖啡馆，我是贵客，你是第一次上岗的小女仆。”她换上一副冷淡语气，坐在布景区的长椅上，交叠双腿，修长的大腿从开衩裙下若隐若现。

我缓缓走上前去，尾巴轻轻甩动着，猫耳晃着，我低头躬身：“欢迎光临，主人，请问……想喝点什么？”

“想喝你。”她不假思索地回，然后拿起遥控器，轻轻按下。

震动一下启动，尾巴的根部贴得极紧，强烈的电流几乎让我双腿一软，连语调都差点走音：“请、请主人不要乱摸店员……啊……”

“你是在说我，还是在说你身体里那根‘尾巴’？”她靠近我，伸手勾住我的猫铃颈圈，“店规第八条：不能对主人撒谎。现在，转过身去，端着托盘——我来替你‘验收’今天的训练成果。”

我捧着空托盘转身，膝盖微屈，摆出所谓的“迎宾姿势”。她用相机拍了好几张，又拿起遥控器，一下一下调节震动强度。我努力维持姿态不晃动，但内心却早已乱成一团。

“这张不错……”她边看屏幕边低声笑道，“你这个姿势，如果给思遥看，她一定会想用她自己的方式来‘拍摄’你。”

我轻颤了一下，尾巴在腿间来回扫动。

她似乎察觉了：“在想她？你是想让她也来命令你，还是想当她面，被我剥光、拍下呢？”

我咬紧唇，忍不住微微点头。

她伸手抚过我的腰窝，唇贴近耳边：“真是个贪心的小猫。”

下一套她准备的是一件婚纱式的薄纱束胸裙，纱质极轻，侧腰全是镂空设计，下摆仅仅及膝，胸口的剪裁像是特意为小胸部定制的……但我当然不是真的“有”。

“你要扮演一位在婚礼前夜逃走的新娘，被我追回来拍照留念。”她一边调节灯光，一边走过来亲自帮我系上最后的绸带，“只是婚礼取消了，照片要继续拍，对不对？”

我轻轻点头，脑海浮现之前那场“高跟项圈”的婚礼——那一夜后，我成为了现在的自己。

“新娘，转过去，倚在窗前。眼神空一点，像在思考未来，又像在回忆自己为什么会走到这一步。”

我照做，站在柔光幕布前，裙摆随风轻摆，镜头咔嚓作响。那一刻我突然意识到——我真的开始喜欢被她拍了。

她边拍边喃喃：“这套，我们回去可以挑一张做成相册封面……给谁看呢？你说，是‘我们’的婚照，还是送给那位‘证婚人’？”

我脸涨得通红，失了焦地望向镜头那一头——那里，只有她的目光在控制我，审视我，记录我。

摄影棚门外传来一阵窸窣声，我们对视一眼。

她走过去确认后回头对我笑：“只是工作人员，不用怕。”

“不过接下来，来点更刺激的吧。”她回头望着衣架上的最后一套服装，意味深长地说，“我们还剩二十分钟，够拍完……‘医护play’。”

----------

她拿下那套服装时，我不禁倒吸一口气。

纯白高开叉护士裙，下摆近乎透明，只能堪堪遮住胯部，搭配的是一双白色吊带网袜和细高跟小皮鞋，配套帽子、听诊器，以及……一个微微泛光的橡胶注射器模型，和几条用来束缚的红绳。

“这套拍的是‘秘密医院里的病人实验’，你是病人，也是试验对象。”她嘴角微扬，手指滑过那注射器，“要不要试试看，这针扎下去的感觉？”

我不敢回应，只能轻轻摇头。

“那就换种方式——你是逃跑失败的试验体，被重新带回病床。只要表现得听话，就不用‘加大剂量’。”她笑着递来衣服，然后转身拿起相机，“五分钟准备。”

我麻利地穿好衣服，裙子贴着皮肤冰凉，下摆过短，以至于我必须小心翼翼地迈步才不至于露出底裤。她在我腰后打了一个松松的蝴蝶结，再将那根听诊器绕过我脖子：“别弄丢，这是你现在的项圈。”

“拍摄开始。”她一声令下，我被推倒在临时布景的病床上。冰凉的床面、明亮的白灯，逼真的医院布景让我心跳剧烈加速。她换上了白大褂，戴上口罩，化身“医生”，拿着注射器对着我低声命令：

“来，张嘴。我要检查你今天有没有乖。”

我艰难张开嘴，她将注射器轻轻碰在唇边，挤出一滴水珠，缓缓滑过下巴。下一秒，她猛地用玩具启动按钮，我几乎反射性收紧大腿，裙摆差点被掀起。

“你在忍，是不是？”她按下快门，咔擦几声，“但你越忍，就越像真的病人。你这样，会让我更想‘治’你。”

她俯身，声音压低成几不可闻：“你是不是，已经习惯了被绑在这种地方？镜头对着你，灯光打着你，你却只能听从安排？”

我努力点头，听诊器轻轻在我胸前荡着，像是回应。

她靠近耳边：“你知道吗？这些素材，我不会立刻删掉。我会挑一张，偷偷发给思遥。”

我脸瞬间涨红，几乎忘记了镜头的存在。

“你想她看到你现在这样吗？”她轻声说，“她可是模特兼摄影师，比我更懂怎么‘摆布’你……你要不要自己选一张，送给她？”

我脑袋一片混乱，连玩具的震感都快分不清了，只能勉强抓住床单，低声应了个“嗯”。

“好乖。”她关掉遥控器，把我从床上扶起来，脱掉护士装、替我擦干身体上的汗。

“今天表现很好，”她揉揉我头发，“奖励你一份‘周边’。”

我迷迷糊糊地接过——是一张刚才拍下的照片，打印出来，用小相框装好，背面写着几个字：

“诊断：羞耻依赖症。推荐疗法：继续服从。医生签名：李诗涵.”

我一愣。

她笑着戳了戳我脸：“怎么，你之前连我真名都不知道呢。”

我僵住，一时无语。

她凑近，温柔低语：“不过没关系——你只需要知道，我是唯一能‘治’你的人。”

我低下头，轻轻点了点。

摄影棚的灯慢慢熄灭，她牵起我，准备离开。

“完成前，要不要顺路去买点冰淇淋？你今天，消耗太多‘体力’了。”

4.3 晚餐时的小意外

晚饭定在了商场顶层的玻璃景观餐厅，四周都是情侣卡座，我和邻居选了靠窗的位置。暖黄灯光洒在餐盘边。我被换了一身小西装裙套装，黑丝包裹的腿交叠着，一直不敢抬头正眼看其他客人。邻居坐在我对面，点完菜后就笑着看我发呆。

“装得还挺像个正经白领小助理。”她低声调侃，把菜单收好后，悄悄在我盘子下方按了什么。

一阵轻微的电流震动从体内蔓延开来。我全身一震，小腿瞬间夹紧。

“不是刚才就说要取出来了吗……”我嘴唇微张，声音比呼吸还轻。

“哪有，我说的是之前那颗，现在换了个‘晚餐专用’的。”她看起来很得意，甚至笑得格外温柔，“待会你要是不小心打翻水杯，就给邻座一点眼福好了。”

说话间，一位穿着制服的年轻男服务员走来，端着沙拉和饮品，目光在我和邻居之间扫了一眼，停顿了两秒，忽然礼貌地笑了笑：“两位小姐，您的柠檬水……呃，请慢用。”

“谢谢。”邻居伸手接过，手指有意无意地在我杯沿抹过，嘴角扬着。

我侧着脸，只点了点头。男服务员却没立刻离开，而是又看了我一眼：“小姐，您的妆好自然……很适合这套衣服。”

我心脏一顿，还没来得及回应，座椅下的震动忽然加快了一个档位。手里的餐叉不自觉一抖，差点划出声响。

“是我帮她化的，花了点时间，但你看效果不错吧？”邻居接过话题，侧身朝他微笑，“对了，你是不是觉得她看起来很乖？”

男服务员有点腼腆地点了点头，又不知是不是感受到什么氛围，脸竟然泛了点红：“确实，很有……女朋友的感觉。”

他说完这句，终于退下。我低头死死盯着盘中的沙拉，背后已经是冷汗一层，耳朵还在发烫。

“原来你这么容易害羞啊。”邻居像是看穿我心思，拿叉子叉了块煎牛肉送到我嘴边，“那万一等等他回来换餐具，看见你裙子底下湿了，会不会也害羞？”

我嘴里含着食物，拼命摇头，却抵不过她慢慢调高的档位。直到那段“高潮延迟模式”开始倒计时，我忍无可忍，手指在桌下偷偷压紧小腹，腰却已经有点支撑不住。

恰好此时，邻桌一对男女站起身要离开，经过我们桌边的时候，女方突然皱眉低声问了句：“你闻到什么味道了吗？”

我差点窒息。

邻居倒是立刻起身打圆场：“可能是柠檬汁洒了，我拿张纸擦一下。”她俯身擦地，其实是在挡住我下半身，我只能僵坐着，努力控制呼吸。

晚餐后，我强撑着站起来时，裙底内衬已是一片黏腻。邻居靠过来时贴着我耳边轻声：“差点就被发现了呢……小惩罚，等会房间里补回去。”

我没说话，心跳还是乱的，只想赶紧离开众目睽睽的场所，却又对她话语里的“房间”泛起一丝不明的期待。

小说相关章节：情迷高跟鞋4：白昼下的觉醒情迷高跟鞋4：白昼下的觉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