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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回歸

小说:《地獄犬:服從之下》 2025-09-06 14:15 5hhhhh 7680 ℃

你咬著牙,滿口血腥味,喉頭灼痛、呼吸沉重,手指還在抖,卻還是撐著膝蓋爬了起來。

一點一滴,像從死亡邊緣把自己拽回來。

後背血痕黏在囚服裡,皮膚撕扯的聲音幾乎能聽見,每走一步都像踩進火裡,但你沒讓自己跪回去。

「放風結束,回線作業,準備各自分配工作。」

廣播聲響起,所有囚犯開始列隊,有人還在偷看你,有人表情複雜,有人刻意避開目光。

而你——站進隊伍了。

站在全身鞭痕、嘴角裂開、眼神血紅的狀態下,準備進入下一個輪迴的開始:工作。

就在你撐住快倒下去的那一秒,身側傳來一聲懶懶的語調:

「你,不用去了。」

傑斯站在陰影邊,兩手插囚服口袋,表情一如既往懶散,卻沒半點戲謔。

「去醫療室。有人等你。」

你怔住了,一瞬間幾乎沒能反應過來他在對你說話。

醫療室?不用工作?

你下意識張口想問「為什麼」,卻沒發出聲,喉嚨像被乾血黏住。

馬爾科從後方拍了你後背一記,剛好壓在鞭傷上,你一抖,他卻語氣簡單:「夠了,別裝硬。」

奧利靠近,在你耳邊低聲笑:「你以為你這樣還能撐過去?工作那邊還等著幹你一輪呢。你去醫療室,是我們給你今天唯一的出口。」

凱勒從側邊繞過你,眼神沒什麼情緒,只留下一句:

「不去,就連我們都懷疑你是想死在這了。」

你站在原地,一身是血、全身劇痛,腦中混亂,但心底那個聲音終於慢慢響起:

「這不是仁慈——這是他們承認你撐到了這一步。」

你咬緊牙,終於低聲吐出:「……我知道了。」

轉身,朝醫療室的方向走去。

每一步都像踏在自己意志上,破裂、燃燒,但你沒回頭。

這是你第一次——在無需被命令、無需跪下、無需流更多血的情況下,被允許離開那條工作線。

你一腳踏進醫療室,門在你身後緩緩闔上,與外頭嘈雜的囚犯聲與鐵靴踏地聲隔出一道靜默的結界。

空氣裡有刺鼻的消毒水味,還混著濃重的藥膏與皮膚灼傷殘留的鐵銹味。

你腳步踉蹌,脊背筆直卻顫抖,每走一步,黏在布料下的傷口就像撕裂一次,早已乾涸的血被褲子磨得滲開,再度滲出。

你什麼都沒說,只是站在醫療檯邊,緩緩地把囚服解開。

上衣一拉開,滿身的傷痕與紅腫浮現——

背部交錯著一道道清晰的皮帶痕,有的已破皮,有的還帶著血痂;

乳頭紅腫變形,左側甚至有細小的裂口,看得出不止一次被拉扯過度;

下腹與胯骨處有抓痕與瘀青,性器發紅腫脹,龜頭還滲著透明液體,像是過度刺激後的殘留反應。

你慢慢解開褲頭,拉低褲子與內褲,那一瞬間——空氣瞬間凝結。

後穴紅腫張開,明顯的撐痕與腫脹無法隱藏,穴口微微抽動,裡頭還留著尚未完全流乾的混濁液體。

你連著被操了不知多少次,每一次都沒完全清乾,而你仍然站著,還能走進這裡。

你沒有開口,甚至沒有低頭,只是筆直地站著,像是把這副被徹底用過的身體,交給醫療室本身——

「我還沒死,把我撐住。」

醫療室的氣氛沉下來,值勤的醫療官朝你走近,目光掠過你全身每一處痕跡,手套一戴,什麼都沒問,卻低聲吐出一句:

「……能撐到自己走進來的,這裡幾年只有你一個。」

你沒回話,只是輕輕閉了閉眼,讓身體一點一點放鬆。

直到那隻戴著手套的手輕輕搭上你肩膀的那一刻——

你整個人,終於撐不住了。

沒有聲音,沒有預兆。

你只是像根脆裂的柱子,無聲地倒了下去。

醫療人員接住你,沒有驚慌,沒有急促的呼喊。

他們早就見過這樣的身體——但從未見過撐到極限才倒下、還自己走進來的人。

你全身無力,昏迷中仍眉頭緊皺,嘴唇微張喘著,彷彿身體還在某場輪姦裡反覆抽搐。

他們將你平放在診療台上,燈光調暗,機械器械一一啟動。

一人解開你囚服剩下的扣子,一人打開生理記錄板,還有一人,戴上更厚的手套與工具——開始處理你全身的痕跡。

你的後背被洗淨,血痕一條條顯現出清晰輪廓,皮帶留下的開口被抹上冷涼的藥膏,包紮;

乳頭上的紅腫與裂口被清洗、消毒,綁上繃帶,防止再次破裂;

性器上的腫脹被涼敷包裹,還針對龜頭上的紅點處理,以免感染;

而你的後穴——

紅腫、撐開、滲著液體與小塊殘留物,內壁甚至還帶著摩擦過度的淡淡瘀紅。

他們沒有羞辱你,沒有多言,只有無聲地清理、敷藥、灌洗、處理撐裂的內壁與腫脹的肛口,直到它終於像一個「能夠癒合的部位」,而不是一個「被持續使用的通道」。

整整三個小時,他們一邊操作,一邊不時確認你是否還有自主反應。

你的眉頭終於慢慢鬆開,呼吸漸穩,喉間只剩下沉沉的氣音。

醫療記錄員低聲說了一句:

「再晚一點,他會直接器官衰竭。」

「但他撐過來了。」

你一動不動地躺在那裡,包著藥膏、纏著繃帶、穿著半件囚服,彷彿是一個剛從地獄被撿回來的軀體。

他們不問你為什麼。

他們只記住了——

你是,唯一能自己走進這裡,又選擇不倒下,直到最後一刻才肯昏過去的那個人。

而從這一刻開始,他們會知道,你不是「被救下來的」,你是「撐到值得被修補的」。

——你昏睡了整整一個禮拜。

身體徹底崩潰後,強迫進入的一種狀態。

七天裡,你沒說過一句話,也沒睜過一次眼。

點名時由醫療室代為回報「治療中」,工作表上你的名字被劃成了灰色,成為所有囚犯口中的傳言。

「那個新人還活著嗎?」

「聽說後穴全爛了。」

「不可能撐得過來的,那天被打得整個後背都爛了…」

「他之前在食堂被操著吃飯的時候還能不吭一聲,這次居然扛到暈了,是真瘋了吧?」

但在醫療室裡,沒人說什麼。

他們看著你滿身傷痕、包紮、輸液,體溫始終維持在準線,脈搏雖弱但穩定,連夜裡偶爾皺眉抽搐時都死死咬著牙關——

你是活著的。

而那四個人——傑斯、馬爾科、奧利、凱勒,每天都會來一次。

他們從沒說要救你,也從沒給誰下過命令,

但只要有其他囚犯靠近醫療區想「看看他還能不能用」,那人隔天就會消失。

第七天傍晚。

醫療人員剛換完你腹部繃帶,正在清理你大腿內側早已癒合的細小撐痕,

你忽然眉頭一皺,手指微微一動。

下一秒,你睫毛顫了兩下,緩緩睜開眼。

光線刺眼,空氣中還飄著藥水味,你喉嚨像被沙子刮過,身體雖然還無法動彈,但你能感覺到——

你還活著。

而你不只是活著——你是在死前,扛過來的。

你自己,一寸一寸地,把「活著」這件事從地獄裡撐了回來。

你緩緩地坐起身來。

每一寸肌肉都像是在抗議,每一道傷口的拉扯都像被火燒,但你咬緊牙,硬是從那張醫療床上撐起了身體。

胸口繃帶壓得你喘不過氣,腰部以下的傷還沒完全癒合,穴口內壁雖然處理過,但仍有隱隱灼痛,每次移動都像有根針在你體內刺著,你卻一聲不吭。

你不想再躺著了。

你已經昏睡了七天,這副身體就算還沒恢復,你也要重新讓它動起來。

就在你坐直、額頭冒出冷汗時,門「喀啦」一聲被推開。

那名醫療人員走了進來,手裡還拿著新的藥劑與記錄板,原本只是例行巡查,卻在看到你坐起時明顯一頓,腳步一停,眼神罕見地收了銳氣。

他看著你,眉微皺,語氣低下來:

「……你醒了?誰讓你動的?」

你沒有回話,只是咬著牙,強撐著背脊坐直,呼吸紊亂,眼神卻冷靜而清醒。

你手還顫,指尖蒼白,但你沒倒回去。

醫療人員嘆了口氣,走近來放下藥瓶,一邊動作利落地檢查你的脈搏與繃帶黏貼情況,一邊低聲道:

「撐得過來是不錯……但你不是鋼鐵,你現在連走兩步都會撕開內出血。」

他的聲音帶著壓抑的責備,卻沒真正阻止你。

他幫你重新擦藥,調整包紮,然後最後補了一句:

「…傑斯今天會來,醒著也好。他有話要對你說。」

你抬起頭,眼中那道從未斷過的光,終於重新亮起來。

不再是被支配的囚犯,而是——還在活、還能選擇的意志。

你還痛著,但你坐起來了。

從這一刻起,這具身體,再不是只能被操弄的東西。

你撐著坐了幾分鐘,冷汗濕透背脊,傷口隱隱抽痛,連指尖都開始麻木。

但你沒讓自己倒下,直到醫療人員幫你包紮完最後一道傷,才慢慢躺回床上。

背貼上冰冷床墊的瞬間,你的身體像終於鬆了一口氣,卻又像再次準備迎接什麼。

你側頭望著天花板,呼吸急促卻規律,心裡還在撐著。

門,「喀」地一聲被推開了。

腳步聲進來的節奏很熟悉——懶散,卻不含半分遲疑。

你不用轉頭都知道是誰。

傑斯。

他沒說話,關上門後直接走了進來。那件囚服還是一貫地隨意敞著,領口微歪,手插著褲袋,嘴角掛著一點吊兒啷噹的弧度。

他站在你床邊,看了你一眼——沒有驚訝,沒有誇讚,只有一瞬的安靜。

然後,他開口,聲音一如往常地輕:

「還以為你會躺兩個禮拜,沒想到才七天就坐起來了。」

他一步不緊不慢地靠近,目光落在你身上,一吋吋掃過每一處包紮、每一塊還沒癒合的痕跡。

他歪著頭,半蹲下來,眼神對上你那雙依然發亮的眼:

「你撐得不錯啊。」

你沒說話,只是微微抿唇,呼吸還有些顫。

然後他笑了,語氣放得更低了點:

「現在,該談談你接下來的身分了。」

他不是問你想不想成為什麼,他是要告訴你——

你,已經不是隨便誰都能碰的「公共貨」了。

從你站起來、從你撐過來、從你拒絕倒下的那一刻開始——

你躺著,呼吸微沉,全身傷痕還隱隱作痛,穴口仍像空著一個什麼不肯癒合的空洞,乳頭泛著淡紅腫脹,性器尚未恢復柔軟狀態,包紮下還帶著餘熱。

但你的眼神清晰。

那雙曾經在羞辱與折磨中反覆渙散的眼,如今冷靜、堅定,甚至——透著一股隱隱的決意。

你望著傑斯,聲音低啞卻平穩地吐出:

「教我戰鬥。」

你頓了頓,眼神沒閃避,語氣緊接著壓下來,釘入彼此之間:

「我屬於你們。」

那一瞬間,空氣像凝固了。

傑斯原本帶笑的臉沉了片刻,盯著你看,像是要確定這句話不是你虛弱時說出的求生話語,而是——你清醒之後做出的選擇。

然後,他笑了。不是輕浮、不是玩笑,而是那種被確認的深層笑意,像是一場等待許久的收割,終於到手。

他伸手,按住你的胸口上方繃帶未覆的肌膚,指尖輕輕施力,一字一句地說:

「你說了,就回不了頭了。」

他的指腹輕壓你乳頭側邊那塊淤紅,痛感隨之擴散,你卻沒退、沒喊、沒掙扎。

你只是看著他,接受、堅定、沈默地再次確認:

「我知道。」

傑斯低笑一聲,起身,居高臨下看著你那副仍遍體鱗傷卻抬著下巴的樣子。

「那就等你能走——我親自來教你怎麼用這副被幹過無數次的身體,把別人踩在地上。」

他轉身,走出門前,語氣像是在下令,也像是在宣布:

「你,現在是我們的人了。」

又過了一週。

你醒來的那天,身體依舊痠痛,但明顯不再是崩潰狀態。

傷口已結痂,腫脹消退,後穴雖仍有微微張感,卻不再滲血,連性器的神經反應也逐漸恢復,胸前的紅腫淡去,只剩下一道道清晰的痕跡,像某種印記。

你沒有等任何人指示,自己下了床。

步伐還沉、肌肉還痛,但你能走,能穿衣服,能站進隊伍。

你,歸隊了。

囚室的門重新打開時,你踏進隊伍行列的那一刻,整層氣氛變了。

那是你兩週以來第一次在公共場域出現。

整個牢層所有囚犯的目光像水流一樣聚過來,有人驚訝、有人口角抽動、有人壓低聲音:

「……他回來了?」

「這怎麼可能…那天後背都爛成那樣了吧?」

「他還能走?操……我以為他直接變植物了。」

你走得不快,卻直。

傑斯、馬爾科、奧利、凱勒早已站在隊列中,誰也沒說話。

他們看著你回到原本的位置,你站定,與他們並列,目光冷靜地掃過周圍那一雙雙熟悉而試圖評估你是否「還是原來那個玩物」的眼神。

你沒說一句話,但你的身體已經在說——

「我沒爛,也沒碎。我回來了。」

有人試圖再上前測試你值不值得繼續「使用」,

但那一刻,傑斯朝那人歪頭笑了一下,手輕輕抬起——那人轉身就走了。

你的位置,兩週不在,現在重新站穩。

但你知道——這場監獄裡的鬥爭,不會就此結束。

因為現在的你,不再只是個能被操的身體,

你成了——能「留下來」,還撐起來的存在。

而接下來,他們都會想知道——

你,會怎麼用這副「撐回來的身體」,重新定義你在這座監獄裡的位置。

你回歸的第一天起,沒有再給自己喘息的空間。

清晨,別人還在揉眼準備早餐時,你已經和傑斯在走廊盡頭做徒手格鬥訓練。

你什麼都不會,他從最基本的呼吸、重心、出拳、閃避教起,一次次把你按倒在地、鎖喉、壓制、打翻。

「撐起來,站得住,才能讓人沒機會壓你下去。」

他拳頭沒輕過,哪怕你遍體鱗傷,他從不憐惜。你也從不喊停。

馬爾科教你身體強化,每天三輪重量與負重深蹲,他親自踩著你背看你撐不撐得起來。

奧利教你反應與偽裝,他會突然在走廊某處向你發起襲擊,你被撲倒十次、打臉六次,但到第十一次,你終於學會了預判。

凱勒不說話,只教你眼神與殺意。他站在你背後不出聲,只說:「被看穿的人,早晚要跪。」

你學會在隊列中控制呼吸,在被挑釁時只用眼神逼退對方,從被撕開的人,變成能讓他人退開的人。

而每個夜晚,當身體快要撐不住時,你從沒拒絕過那四人。

你會自己解開褲頭,跪下、趴下、躺平。

他們四人若要你口交,你會乖乖含著;

若馬爾科把你壓在床沿,你會咬著牙撐住不洩;

傑斯舔你耳尖時問:「還撐得住嗎?」你只是點頭,主動把腿打開。

凱勒會在操完你後,幫你擦乾腿間的液體,卻從不多說一句話。

你知道他們沒有把你當普通囚犯,

而你也從不把自己當玩物。

你是被他們一點一滴「培養」起來的。

你的身體仍會顫抖,高潮時仍會洩得一塌糊塗,但你再也不會因此而失控。

你不是自由的,但你開始變得不可取代。

他們不再玩你,是因為你已經成為——他們手中真正有價值的「人」。

這一切,從你從沒拒絕過他們,卻也從未低頭過的那一刻,開始。

日子一天天過去,你身體的痕跡漸漸淡去,但在你身上留下的,不再只是傷,而是形狀。

那是肌肉被重新雕刻的形狀,是你眼神學會如何回擊的形狀,是你在高潮後仍能起身、抹掉嘴角液體、冷眼看著別人退後的形狀。

你不再只是撐得住。你開始——能動手。

最開始是在通道上,有個新進囚犯以為你還是以前那個能被按在牆上隨便插的「玩物」。

他上前抓你手臂,語氣輕蔑:「我聽說你很乖——來試試看是不是真的。」

你沒說話,只是抓住他的手腕,一記轉身反鎖,把他壓在牆上,膝頂他小腹,手肘抵住脖子,低聲說了一句:

「滾。」

他沒來得及叫,連反擊都沒機會就被你甩在地上。

你轉身離開,只留他在地上喘氣。

從那天起,放風時開始有人低聲議論:

「他還能打了……」

「操,是被那四個人訓出來的?」

「唉,玩不了了。」

而你知道——你是在回收自己那曾經被撕裂的主權。

你開始接下一些特殊工作——護送物資、監督值勤、偶爾協助處理囚犯衝突。

你學會了用拳頭讓人閉嘴,也學會了用冷眼讓人不敢開口。你甚至能分辨每一步挑釁的「本質」與「價值」,只出手對有必要的那種人。

你仍然會被使用——但那是你允許的。

你仍然會接受傑斯的訓練、馬爾科的壓制、奧利的戲弄、凱勒的沉默進入——

但你不是那個只會喘著說「是」的人了。你會在高潮後反手壓住他們肩,以身體回應:

「我現在,也能給你們需要的。」

你沒有忘記曾經被如何操過、打過、扔過,

你只是——讓那一切,成了你站在這裡的理由。

傍晚,囚室裡的燈光昏黃,整座監牢外頭仍是嘈雜的機械聲與低語,但你們的空間裡,一切沉靜得像某種默契沉澱已久的儀式。

傑斯坐在床沿,囚服半解,雙腿微張,陽具高高挺立,筆直、滾燙、帶著壓迫性的重量。

他沒說話,只是歪頭看你一眼,像在等你反應。以前的你,會顫抖、會慢慢靠近、會試圖適應、會等待他的拉扯與命令。

但現在,你只是靜靜看著他那根早已為你準備的硬挺,然後,毫不猶豫地走了過去。

你膝蓋跨上床墊,一手撩開褲頭,另一手扶住那根熟悉的形狀,直接對準自己的穴口,

像是早就知道角度、深度與節奏。

「嘶……」

你坐下去的瞬間,那根陽具整根滑入你體內,穴口像是本能地收緊,將他完全包住。

你扶著他的肩,雙膝撐在他大腿兩側,開始上下律動——熟練、直接、不再羞怯。

「今天主動啊?」傑斯語氣一如往常地輕浮,卻壓著些什麼。

他沒動手,任你主導。手肘靠在膝上,眼神貼著你胸口微微顫抖的曲線,和每一次你主動壓下的那一聲悶響。

你騎在他身上,一下一下地壓下去,讓那根陽具撞進你體內最深處,摩擦著後壁、點燃神經,一次比一次深,自己主動扭動、收緊,連高潮的節奏都由你掌握。

你沒呻吟,只有喘息。

眼神清楚地對上他,看得出你在說:

「我知道你要我坐,我也想坐。但這次——我來決定怎麼動。」

他終於伸手按上你腰側,笑了聲:「幹……你現在連操都會用力了。」

你沒回,腰一壓,讓他整根撞到底,穴口主動收緊,像要榨乾他。

你騎在傑斯身上,陽具早已完全吞入,穴口緊緊扣著,身體上下起伏,主動、流暢,已經不再是被使用,而是你自己在主動佔據他的肉體。

你的喘息在房間裡低低擴散,每一下下壓都伴隨著濕熱的撞擊聲,穴內不斷收縮著,像是在索取更多。

這時,旁邊的床鋪傳來衣料翻動的聲音——

馬爾科、奧利、凱勒圍了上來。

他們沒問一句,沒多說什麼,早已習慣你不拒絕、也從不退後。

褲頭已解,三根陽具挺立在你眼前與身側,每一根都帶著他們獨有的形狀與溫度。

你只是掃了一眼,沒猶豫地張開嘴,主動含住最靠近的那根。

奧利。

他的陽具滾燙,頂入你口中時你主動用舌尖掃過那敏感的下緣,喉嚨一緊,含得極深,發出細微的「啵」聲。

你一邊騎在傑斯身上繼續律動後穴,讓他整根陽具持續撞進你體內,

同時兩隻手各自握住馬爾科與凱勒的肉棒,手腕來回套弄,手勢熟練,力道精準,像是在享受、也像是在服從一場屬於你的、只屬於這個囚室的儀式。

奧利低哼一聲,手撐著你頭側:「你這嘴……真會吸。」

你含得更深了,舌根緊貼、嘴唇緊封,主動吞吐、吮吸,發出黏濕又下流的聲響。

馬爾科的手搭在你肩上,手腕的力道明顯壓制著你的節奏,像在觀察你能撐到什麼程度。

凱勒沒說話,但他那根肉棒在你掌心跳動,前端早已濕潤,你知道他快了。

你沒有停下,沒有一絲猶豫。

你投入、沉浸、張口迎合、雙手奉上、穴口主動吞納,你把這副身體一次性奉獻給這四個讓你從地獄撐起來的男人。

你沒有停下,沒有一絲遲疑。

你嘴裡含著奧利的陽具,兩手分別套弄著馬爾科與凱勒,而你下身仍死死坐在傑斯身上,後穴將他那根陽具緊緊鎖住,一刻不停地上下律動,渾身肌肉緊繃、穴肉抽搐,連高潮的節奏都牢牢掌握。

你像是將整個人拆開了奉上,又像是用身體把他們一個一個納入、征服。

奧利最先撐不住,他輕罵一聲「操」,一把抓住你頭髮,狠狠壓到底。

他的陽具深頂進你喉嚨,滾燙的精液瞬間在你口中爆開,直灌入喉間。

你沒有退,反而含得更深,喉嚨一收一吸,像是在榨乾他最後一滴,他全身一抖,低喘著:「……幹,還吸著……你真他媽會伺候人。」

你慢慢抬起頭,嘴角還沾著精液的光澤,眼神卻清澈無波,另一邊手中的馬爾科與凱勒已經快爆發,你加快了手速,手指緊握、扭轉、套弄,每一下都直攻敏感帶。

「啊──」

馬爾科咬牙低吼,精液噴濺而出,灑在你胸口與下巴,熱燙濃稠,你張口接住幾滴,手卻沒停。

凱勒的身體輕震,雖沒出聲,卻是你最熟悉的節奏——他射了,整股濃稠的體液濺在你肩膀與臉頰,體溫高得像火。

而你下身——仍在動。

傑斯的陽具早已腫脹到極限,被你後穴緊扣著,他喘著氣,手已經壓在你腰側想停,卻被你死死騎住,穴口持續收縮、夾擊、內壁痙攣地榨著他。

「你這……要榨死我啊……」他咬牙低罵,然後全身一震。

他射了。

熱流湧進你體內,濃稠地灌滿後穴,每一滴都撞進你最深處,你喘著、顫著,但沒停。

你繼續動著,嘴角帶精液、胸口淋滿、後穴溢出,卻一聲不吭,只等他們完全洩乾、喘平,才慢慢停下動作,穩穩地坐住。

整個囚室陷入一片靜。

你伏在傑斯胸口,臉頰微紅,體內仍溫熱泛漲,但你一動不動,沒有鬆懈,直到最後一人輕聲低語:

「……可以了。」

你這才緩緩起身,後穴啪地一聲滑出那根早已射空的陽具,體內精液隨動作緩緩滑出、沿腿根滴落,你跪坐著,睫毛顫著,呼吸還在亂,但眼神始終平靜。

你沒有羞恥,沒有羞怯。

只有——無比清晰的「這是我選擇的身體」的姿態。

你持續到他們滿意,因為你屬於他們。

他們四人靠坐在床邊或床沿,喘息尚未平復,性器還沾著剛射出的精液與你體內的溫度,皮膚泛著一層微紅,汗與慾望的氣味瀰漫整個囚室。

你沒有立刻起身離開。

反而慢慢挪動膝蓋,主動爬到他們面前,一個、一個地幫他們清理。

你先從傑斯開始,低頭含住他那根剛從你體內退出的陽具,輕柔地、仔細地舔淨每一道被體液覆蓋的紋理,從根部到尖端,每一次舌尖的掃過都帶著你體內殘留的熱度與熟悉。

他看著你,沒說話,只是那手落在你後頸,輕按了兩下。

你轉向馬爾科,他那根被你射得滿手、滿腹都是,你伸手抓住他已稍軟的陽具,嘴唇貼上,舌尖繞著清理,把灑在他小腹的精液一滴滴舔起,毫無避諱、毫無羞恥,像在完成某種深層的照護儀式。

奧利一邊看著你舔他龜頭,一邊笑了出聲,手指摸你下巴,調侃:「你這表情,像在餵我們自己的東西……」

你沒回,只是更認真地含進嘴裡,吮得乾淨、含得深,連最後一絲殘餘的白濁都不留。

凱勒沒發話,你默默爬到他身前,他已經半闔著眼,卻依舊坐得端正。

你握住他那根性器,輕舔、細擦、含進嘴裡,直到你唇角乾淨、龜頭發亮,才輕輕放開。

他睜眼看你一眼,沒說話,卻微微頷首。你知道,那是他的許可。

你這才退開,身上滿是混合的氣味與痕跡,走到洗手槽前,靜靜地打開冷水,開始為自己整理。

你動作平穩,一邊清洗穴口,一邊擦去大腿與腹上的體液與汗漬。

乳頭被含咬過後仍有些脹痛,你只輕輕按壓後包上簡單紗布,然後用毛巾將身體仔細擦乾。

最後,你才換回乾淨囚服,站在鏡子前深吸一口氣。

你主動服侍他們,主動清理每一滴,

因為這是你選擇的歸屬。

而這具身體,現在不是他人的玩物,

是你親手奉上的標記。

屬於你們四人,也屬於你重新建立的尊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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