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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反擊

小说:《地獄犬:服從之下》 2025-09-06 14:15 5hhhhh 9510 ℃

你踏出食堂,陽光正好,空氣卻不帶任何自由的氣息。囚服貼著昨夜與清晨的痕跡,你甚至不敢多動一步,深怕褲子裡那還未完全閉合的穴口會再次滲出。

工作分配表貼在牆邊,一張張薄紙上寫著各種任務:洗衣、廚房、搬運、清掃、下水道維修、電線檢修——監獄需要運作,而你,就是它的一部分。

你被指派到下層清潔區,最骯髒、最隱蔽、也最不會被打擾的角落。

也就是說,最容易「被碰」的地方。

你剛蹲下來清刷牆角的油污,身後就傳來腳步聲。

還沒來得及回頭,一隻手就按住你後腦,把你整個人壓進牆邊的陰影裡。

「別抬頭,繼續做事。」

那聲音陌生而冷靜,不是你囚室那四人,是另一個囚犯,可能是你根本不認識的,但他卻直接拉開你的褲頭,一根已經漲得發燙的陽具就這麼壓進了你體內。

「嗚…!」你咬緊牙,手還抓著刷子,身體一陣劇烈抽搐,卻沒停下動作,只能緊貼地面,邊刷、邊被操。

清潔劑味道刺鼻,刷子磨在地上,而後穴則被活生生地頂入、抽送,每一下都撞得你前腹發漲、喉嚨收緊。

你剛忍過那人的第一輪,剛拉好褲頭,又被第二個經過的人一把扯住肩:「後面那塊還沒刷完吧?」

他沒等你回話,一條水管已經啪地一聲抽在你屁股上,你整個人跪倒,褲子滑落,剛合上的穴口又被他撐開,第二根陽具強行插入、轉動、頂撞,你呻吟破喉:

「嗚、啊──不……我在工作…!」

「你工作?那就邊被幹邊幹事。」

啪!水管落下,你一邊被操,一邊被打,一邊手還得撐著刷子、往前擦地板。

接下來的一整天,無論你在哪個角落——搬貨、洗碗、遞物資——只要你彎腰、蹲下、站在陰影裡,就會有人湊近,撩開你褲子、插進你體內。

你甚至被要求邊吞著別人的性器、邊整理餐盤;邊刷牆、邊被多人輪番進入;邊接受命令、邊被抽打屁股、乳頭、下腹。

你開始習慣了「邊工作邊被幹」的狀態。

這就是你在這座監獄裡的工作方式:你是器具,也是勞力,是軀體,更是發洩的口與洞與承載。

你動著、喘著、痛著,卻也只能繼續做事。

這裡的世界不會因為你被操,就給你喘息。

夜幕降臨,你拖著早已被榨乾的身體走回囚室,腳步虛浮,每一步都像踩在棉裡,卻又被殘留的精液與疼痛牽扯得無比清晰。

褲子早就乾了又濕、濕了又乾,後穴撐開過無數次,彷彿每一寸肌肉都還保留著入侵的形狀;乳頭刺痛發麻,褲腳、袖口都是不知幾人留下的液體與體溫。

你打開囚室門,一腳踏進去——

然後幾乎是整個人跪倒在地上,撐都撐不起來。

傑斯第一個起身,看到你那副樣子,原本掛在嘴角的笑容淡了幾分。

馬爾科站在床邊,雙臂交疊,像在等你自己開口,卻遲遲沒等來聲音。

奧利從床上起來時還打了個呵欠,想說什麼,卻在看清你那癱軟、發抖、滿身滲液、眼神空白的模樣後,整個人停住了動作。

凱勒沒說一句話,只走過來蹲下,在你還喘不過氣的時候,伸手輕輕按了下你後腰的肌肉。

你一顫,全身僵硬,卻沒有反應。

那不是忍耐的顫抖,而是——身體已經再也不動了。

他們四人站在你身邊,空氣安靜了一會。

然後傑斯吐了口氣,坐回床上,丟了一句:

「今晚放你一馬。」

馬爾科順手把他那瓶水拋過來:「先喝點,死在這地板上不值。」

奧利靠在床邊,補了一句:「我以為你會喊‘再來’,沒想到你連‘不’都說不出了啊……」

凱勒幫你拉了塊毛毯,沒問你要不要,只是蓋上你裸著的下半身。

你趴在冰冷的地板上,全身濕軟、無力、空洞,眼神茫然地望著上方鐵條錯落的天花板,喉嚨發不出聲,身體不再顫抖——那是超越羞辱的疲憊深淵。

你知道他們還會再來,明天,後天,或下次。

但今天,這個夜晚,他們放過你了。

你不是被尊重、不是被理解,而是——他們看見你撐不住了。

你什麼都沒說,只是躺在那裡。

身體像被掏空的容器,連「想回床上」這個念頭都太重,太遠。

你連移動一根手指的力氣都沒有,只能感覺到自己的呼吸,浮在胸口——淺、短、斷斷續續。

地板是冰冷的,但你卻沒感覺到冷。你的體溫早已混進那一層又一層的體液與汗水裡。

耳邊傳來水聲、床墊翻動聲,其他四人各自回到床位,有人還笑了幾聲,有人打了呵欠,有人只是安靜地看你一眼,什麼都沒說。

燈光熄滅時,整個房間只剩下你赤裸地倒在地上,半條毛毯蓋住腰部以下,臀部微微敞開、雙腿彎曲,整個人像被丟棄後又順手蓋上的什麼東西。

你昏睡過去了。

身體直接斷電的無聲倒塌。

你沒有夢。

夢不會發生在這樣的地方。

這裡只會留下身體,和一點點還來不及修補的本能。

你安靜地倒在那塊骯髒、被反覆踐踏的囚室地板上,成了這個空間裡唯一沒有姿態、沒有力氣、沒有話語權的存在。

只剩呼吸,證明你還沒死。

而他們——也讓你這樣,睡過這一夜。

清晨微光透過鐵窗斜斜照進來,空氣中還帶著夜裡沉積的汗味與發酵過的體液味。

你是第一個醒的。

沒有人叫你,沒有人踢你,也沒有誰發出聲音。

你只是從那片黑與空的意識裡慢慢浮上來,睜眼——然後痛覺一股腦地湧了進來。

全身彷彿被拆過一樣,穴口依然發脹,肌肉痠疼,乳頭還有明顯的腫感,脖頸被拉扯過的紅痕隱隱作痛,腿間乾涸的痕跡與未徹底流乾的滑液混合成難以忽視的「昨夜證明」。

你沒有哭,也沒有呻吟。

只是咬緊牙,慢慢撐起身體。

你拿起囚室角落的一塊破毛巾,步伐不穩地走向洗手槽,冷水衝在你發抖的手上,你卻沒有退。

你沾濕毛巾,一點一點地擦自己。

從大腿內側開始,黏稠的痕跡一層層拭去,你不發一語,指節發白,毛巾轉黑,再換一塊;擦乳頭、擦小腹、擦後頸、最後——你蹲下來,沉默地清理穴口周圍殘留的體液與紅腫的縫隙。

每一下擦拭,都像在扯裂早已脆弱的神經,但你沒有停。

你要讓這副身體——至少恢復得像「能夠被再使用」的樣子。

最後,你深吸一口氣,拉起皺巴巴的囚服,一件件穿好。

褲子剛一提起,後穴就被布料擠壓,濕潤與發燙同時刺激著你,你咬著唇,強忍著那種「還沒結束」的感覺。

你穿好了。

褲子掩住了痕跡,衣服掩住了昨夜。

但你知道——他們看一眼就會知道。

你站在鏡子前,望著鏡中的自己。

頭髮散亂,眼神泛紅,皮膚泛著薄薄的紅腫與痕跡,你沒有掩飾。

因為你已經明白,這副模樣,才是你在這座監獄真正的樣子。

鈴聲響起,刺耳如昨,毫不留情地劃破早晨的沉靜。

你站在原地,雙腿微微發顫,但姿勢穩住。

你已經穿好了衣服,清理過自己——至少表面如此。可褲子下方那仍時不時抽動的後穴、褲頭貼著乾涸精液的濕冷感、胸口被布料壓迫的隱痛,讓你一刻都無法忘記:

你還沒完全恢復,甚至遠遠沒有。

你低著頭站在牆邊,和其他四人一起列隊,站在囚室門前等著點名。

沒有人碰你,也沒有人問你怎麼樣。

他們知道——你的身體會自己說話。

奧利站在你左邊,眼神掃過你一眼,沒有說話。

傑斯手插在囚服口袋裡,側著身子輕倚牆,嘴角翹起一點,像在等你自己抬頭。

馬爾科站得筆直,但眼角餘光始終停在你腿邊,像是在觀察你會不會撐不住再一次滴出來。

凱勒則看都沒看你,只靜靜站在最外側,卻是最靠近你身後的位子——若你腳軟,他會第一個接住你……或者第一個再壓住你。

你沒有說一句話。

低著頭,像是順從,卻也像是在用最後一絲沉默保護僅存的自我邊界。

鐵門打開的聲音響起,一聲不吭的你像機械一樣抬起頭,站直,準備回應自己的編號,像一個乾淨、服從、可以使用的囚犯那樣——

今天,又要重新開始了。

每天早上你準時站在隊伍裡,衣服整齊,聲音微弱卻準確地報號;

每天中午你出現在工作崗位上,蹲著、抬著、清理著——同時被插著、被罵著、被拽著腰幹著;

每天傍晚你被拖回囚室,赤裸、滿身體液,雙腿發軟、喉嚨沙啞地倒在地上。

然後你會默默爬去洗手槽,咬著牙、用冷水一點點清理自己的下體與後穴——不為潔淨,只為讓自己明天還撐得住。

這樣的日子一日復一日。

你從一開始的掙扎,到現在的不問、也不拒。

你學會了控制呻吟,學會了怎麼在性器插進你口中時不嗆到,學會了在被肛交時保持膝蓋穩定、手不抖、穴口收緊不流出太快。

你變成了這座監獄流動的容器,任何人都可以用、隨時可以用。

但在那些被壓、被射、被舔的間隙中——

你開始偷偷地練。從最簡單的開始。

伏地挺身、深蹲、體能鍛鍊、呼吸調整。

在夜裡,四人睡著之後,你拖著被幹過、流著液的身體慢慢地起身,趴在牆角地板上,一次、又一次。

你咬著牙做,屁股後穴還殘留著晚上的精液,胸口紅腫、腿間一動就痛——但你沒有停。

即使手發抖,腰撐不起來,你也一遍遍告訴自己:「只要今天比昨天多一下,我就沒輸。」

但你不可能不被發現。

有一次你在工作間隙用箱子當訓練道具,剛做完十下深蹲,就被一個囚犯拖進工具間裡當場壓倒,

「練?」

啪!啪! 他連抽你兩耳光,接著抓住你乳頭猛地一扯,你痛得眼淚直飆,卻咬牙不叫。

「想強起來?那得先撐過老子這一發!」

那天你後穴被操得整整流了一路,連晚餐都沒吃。

回到囚室,你臉上還帶著青腫,背後鞭痕一條條開裂,凱勒看了你一眼,什麼都沒說,只丟了一條乾毛巾給你。

你洗乾淨,再次跪下伏地,繼續鍛鍊。咬牙不讓自己爛掉。

你開始練呼吸——你開始練肌肉控制——

你開始練眼神,哪怕被輪,也能抬頭看回去。

而他們……看見了。

傑斯笑得意味深長:「你真想試著變強嗎?這種地方……強的人會被操得更狠喔。」

馬爾科壓著你肩膀低聲說:「哼。」

奧利咬著你耳朵說:「強的人得學會射完也站得起來。」

凱勒依舊沒說話,卻在某天你體力快撐不下去時,說了一句:「這身體,開始有點價值了。」

你不是自由的。你仍是工具、是容器、是被使用的身體。

但你開始讓這具身體——變得比他們預期的更難崩潰。

你知道你不夠強。

可你正在學,正在練,正在撐。

哪怕明天,又會被幹得在走廊射出來、被綁在床邊插到癱軟——

你還是會,咬著牙,一個人,在夜裡撐起身體。

你在一次又一次的撐與崩潰之間,開始看清——

他們四個——不是普通犯人。

你是從細節裡察覺的。

你看到傑斯在一次清潔走廊時,赤手奪下一名囚犯藏在褲腳的削鐵湯匙,然後反手捅回對方腹部,連看都沒看一眼,動作乾淨俐落到像一場訓練。

那天沒人追究,也沒人來處理那具被拖走的身體——因為,那人不是死在鬧事中,而是死在「不該碰的人」手裡。

你看見馬爾科在角落跟看守低聲交換什麼,下一秒他們把某個被列為「失控者」的囚犯從你眼前拖走——而那人昨天才在你後穴射過一次。你當場打了個冷顫。

這不是交易,這是處決。馬爾科說得算。

奧利會隨時竄入任何一扇應該鎖上的門,連看守員進來巡查時都會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我沒偷什麼,」他邊笑邊把一個電擊器放回藏身處,「只是順便幫你們測試系統穩不穩。」

凱勒不常動手,但當他站起身、拉起囚服袖口時——全監牢層都靜了。

他只說過一句話:「這裡的規則,我們寫。」

然後那天晚上,被處分的人名單多了三個——你聽見他們的尖叫聲從懲戒室傳回整整三小時。

而這一切的中心,是——傑斯。

他表面吊兒啷噹,常常笑著騷擾你、邊操你邊說話、摸你乳頭時還問你早餐吃了沒。

但你看過他出手。那天,一個高大囚犯衝向他,沒出兩秒就被他用一記膝擊砸倒,鎖喉,翻摔在地。

連值勤的獄卒都沒來制止,只是低聲傳了一句:「是傑斯出手。」

你知道了。這不是隨便的身手——

這是殺過人、有過血、有背景、有人罩的人。

而這整個囚室,從你的肉體被用來消耗壓力,到你在他們注視下掙扎、強化、成長——

他看著你練,看著你崩潰,看著你在他的陽具裡重建平衡。

你不只是屬於這個監獄了——你正在變成他們手上的東西。

而你,是否能把「被操的身體」,變成自己的「武器」——

那,是你唯一的選擇。

那天的放風,陽光強烈,空氣裡混著鐵銹與汗水的氣味,還有你身上揮之不去的可供使用的味道。

你剛被押往角落,身體已經被壓趴在牆邊,褲子被扯到大腿,後穴早已因為長期使用而半張著,那熟悉的影子們聚攏,一個個解開褲頭、露出發脹的性器。

「來吧,新貨,今天還沒灌過你呢。」

「上次在清掃時被你夾得好緊,今天得補回來。」

你本應該像往常那樣張開腿、閉上眼、咬緊牙,但——

你抬起頭了。

你咬緊牙,撐起滿是傷痕的身體,低聲吐出一句:

「滾開。」

空氣靜了半秒。

下一瞬,第一人抓起你頭髮往牆上一砸,你重重撞在磚面上,鮮血從額角流下,耳邊嗡嗡作響。

但你沒倒下。

你扭頭,撐起胳膊,狠狠朝他小腹一記肘擊,雖然力道不夠,但讓他悶哼一聲退了一步。

第二人衝上來,一腳踢在你肋骨,你身體一折,膝蓋跪地,喘不過氣——但你再次撐起來。

你不再是那個只能張開腿、含著性器哭著求停的你。

你握拳、低吼、掙扎,你打了兩人、撐過三記掌摑,但敵人太多,他們不再抱著「使用」的態度——而是帶著怒火與羞辱。

啪!

第一條水管抽下來,重重落在你背上,立刻拉開一道血痕。你身體猛地一抖,還沒來得及翻身,第二、第三條接連落下,擊在你腰、肩、臀、大腿。

啪!啪!啪!

「你反了啊?!」

「操你媽的也敢打人?讓你記住你是什麼東西!」

你倒在地上,護著後頸,渾身抽搐,每一下都帶著裂肉的聲響,不再是調教,而是毆打,是對你「掙脫角色」的懲罰。

你血肉模糊、背部潰爛,呼吸斷斷續續。被踹了一腳,疼得你幾乎昏過去,但你仍咬牙不吭一聲,不再求饒。

你沒贏,但你讓他們明白——你會反擊。

你倒在地上,嘴角滲著鮮血,背上水管抽出的血痕交錯如網,汗與血在地板上匯成一道腥味濃烈的水痕。

四肢無力,身體還在抽搐,但你咬緊牙,臉貼著冰冷的地面,雙手撐起微顫的身體。

即使手一撐就劇痛,膝一彎就撕裂感爬滿全身,你還是低吼了一聲,逼自己抬起胸口、直起背。

就在這時,周圍的那些囚犯正嘻笑著準備散開——

「下次看你還敢不敢叫囂。」

「啃得那麼乖,還敢學狗咬人?」

但下一秒,他們收聲了。

「……喲,這不是你們一直想摸的那間房的人嗎?」

傑斯走過來了,步伐閒散,手插囚服口袋,嘴角一抹懶得掩飾的笑。他沒看你,而是看著那些剛剛動手、正準備離開的囚犯們。

他的語氣一如平常,輕飄飄地落下:

「誰給你們膽子,動我家那隻了?」

全場瞬間靜下來。

馬爾科、凱勒、奧利也接連現身,不急不慢地靠了過來,氣場卻明確到讓周圍人全後退了半步。

你還撐著,鮮血從唇角滴落,背上的傷口火燒一般,但你還是咬著牙,讓膝蓋不再貼地,讓腰硬是挺起來。

傑斯終於低頭看了你一眼,那視線裡沒有驚訝,只有微微的興味——

他轉回那些囚犯,笑容不變,語氣卻帶上了陰冷:

「不如,現在輪到我們‘教’你們怎麼碰東西?」

那群人神色一變,有人後退,有人剛張口就被馬爾科一拳砸翻,拳頭落在骨頭上的聲音清脆又刺耳。

凱勒沒說話,只是一掌扣住其中一人脖子,往牆上一壓,骨頭發出令人毛骨悚然的聲響。

你喘著氣,看著這場反撲。

你什麼都沒說,什麼都做不了,但你撐住了。

你沒有躲到他們身後,沒有爬回囚室,而是流著血,站在原地。

就這樣直視他們、直視整個監獄——

你在說:我是那個會站起來的。

而他們在說:

「這個人——現在是我們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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