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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室友

小说:《地獄犬:服從之下》 2025-09-06 14:15 5hhhhh 7670 ℃

空氣靜了下來。

放風結束,所有人都被驅回囚室,只剩你一人,仍吊掛在中庭中央。天光漸斜,金屬地板被陽光灼出一層鈍色的熱光,而你——仍然赤裸、仍然高舉雙手反綁、仍被掃把深深插在體內。

那根木柄直挺挺從你穴口撐入,一路貫穿撐滿,尾端抵著地板,讓你整個人懸吊在空中,像是被固定成一座供人佔有、測試、羞辱的裝置。

你渾身濕透,汗水已被海風吹乾一半,身體依舊不住地微微顫抖,精液沿著大腿根部滑落、沾著還在痙攣的穴口邊緣。性器仍然硬挺,滾燙發紅,掛著透明的體液,像一張還未被收起的羞辱標籤。

而此刻,場上無一人。

只有你自己。

那一根掃把還深插著你,每一次呼吸、每一分體內的跳動都能感覺到它與內壁摩擦、壓迫,仿佛還殘留著他們的笑聲、語氣、舔弄時的濕潤舌尖與嘲弄指節。

你撐在那裡,像是等下一輪來臨,又像是這片空間專屬於你與這根掃把之間的私密監禁。

沒有命令、沒有看客,但你仍然被佔據——被這份空蕩中更深的羞恥與孤獨,完整地壓住。

一個人、硬著、被插著、吊著。

無人觸碰,卻早已無處可逃。

你試著微微動一下,想調整姿勢、想確認自己還有多少知覺。可就在你輕輕扭動腰際的瞬間——

那根深插的掃把被帶動了。

粗硬的木柄在你體內摩擦著穴道最深處的神經,角度不偏不倚,剛好擦過你高潮後仍敏感到癢痛的那一點。

「啊……啊……!」

你連聲音都來不及壓住,全身瞬間抽緊,腳趾彎曲、腹部痙攣,性器劇烈一跳,然後——

你再度射了。

精液從龜頭噴射而出,強勁而失控,濺在自己胸前、肚腹、甚至滴落到地面,滴滴答答。

就在你還在抽搐、還沒從這突如其來的自洩中回過神來時——

「……你是故意的嗎?」

冷淡的聲音自你身後傳來。

你驚愕睜眼,耳邊是靴底踏過地板的清晰聲音。

是戴斯。

他走近,一眼就看見你掛在那裡、穴口還扣著掃把、性器滴著剛剛的殘精,身體微微顫著、喘得亂七八糟。

他站定,視線冷得像刀,聲音卻低沉到令人發顫:

「沒人碰你,你自己動一動就洩了……?」

他向前一步,伸手握住你仍未軟下的性器,指尖沾到你剛洩出的體液,抹了一下,舉到你眼前。

他瞇起眼,冷笑:

「那今天——就不拔了。」

「你,晚上就這樣掛著,讓整座監獄聞聞你這副味道。」

「不...不是…求…」

你聲音顫著、破碎,像是從撕裂的肺部擠出最後一點自我。

可那聲音落在戴斯耳裡,連同你掛在那裡、穴口深插、性器仍硬、剛射過又滴著透明液體的身體,構成了一種更荒謬、更誠實的懇求失敗。

他垂眸看著你,冷冷開口:

「你不是在求放過,你是在求證明你撐得住。」

他手指捏緊你還在發熱的性器根部,指腹一收,你忍不住全身一顫,頭靠在吊索間,連唇都在抖。

「說不出完整一句話,卻還硬著,還想說『不是』?」

他語氣一收,冷得直擊脊骨:

「那你就給我撐著——讓所有人都知道,哪怕沒人碰你,你也會因為這根掃把和這副身體自己崩潰。」

他回身,不再多言,腳步聲漸遠,掃把仍深插在你體內,卡在穴口的粗柄還微微晃動著,像在隨你的呼吸,一點一點地提醒你:這裡,沒有求饒。只有被證明的羞辱。

夜色降臨,監獄中庭的燈光暗下,只剩高牆上幾盞蒼白的探照燈勉強照著你的身體。

你仍被吊著,雙手高舉反綁,後穴深深吞著那根早已成為你身體一部分的掃把柄,全身赤裸、汗涔涔的皮膚在燈光下反射著薄薄的一層光澤。

身體早就麻了,手臂痠痛、腳尖冰涼,但那根掃把——仍在體內、仍牢牢卡著、仍緊貼著你內壁最敏感的位置,讓你無法忘記、無法逃避,也無法軟下。

你試圖放空,可只要一點扭動、一聲喘息,掃把就會在你體內轉動一點,像是無聲地提醒你:

你撐不過去。

第一次洩出是在夜裡十一點。

你不知道是哪一下動作牽扯到了哪個角度,只知道全身一震,性器突然發熱、發脹,然後你沒來得及反應,就直接噴了出來。

沒有摩擦、沒有刺激,只有被佔據的羞辱與體內壓迫的緊繃,在漫長的懸掛中自己破開了口。

白濁的精液順著性器噴濺而出,濺在地面、自己的腹上與大腿內側,而你只能低低哼著:「嗚……啊啊……不……不……」

你喘息、顫抖、羞愧,卻仍被插著、掛著、硬著。

第二次是在接近凌晨三點。

這次你甚至沒動。只是那根掃把在你體內已經塞了太久、太深,連跳動的血脈都被它摩擦著刺激,你就那樣——在毫無碰觸的狀態下,劇烈噴發。

你叫了一聲,哽咽又混濁,精液濺得整條大腿都是,連聲音都帶著哭腔:「嗚…不要了……我、我不…」

但你知道,沒人聽見。你孤身一人,掛在空蕩蕩的中庭,滿身精液、穴口緊扣、性器筆直、乳頭早已泛紅敏感,整個人像是自己調教自己到崩潰的生動展示。

這不是懲罰。

這是——你自己完成的調教。

沒人碰你,卻兩次射出,仍不軟下。你身體的誠實,比任何聲音都還要清楚地告訴整座監獄:

你,撐不住了——也不想撐了。

鐵門「轟」地打開那瞬間,你幾乎已經感覺不到自己的腳。

身體滿是乾涸與新鮮的體液痕跡,後穴仍泛著微微脹感,掃把終於被抽出,但那份空虛與殘留比它插著時更具羞辱性。你的性器還未完全軟下,帶著一種被榨乾卻仍渴望著什麼的殘存硬度。

你被粗暴地拖進走廊,還沒來得及睜眼看清眼前的門牌,就被直接拽著項圈、赤裸地扔進囚室內。

你癱在冰冷的水泥地板上,全身無力,喘息破碎,汗與精液交雜,視線模糊地朝前望去——

四個囚犯,正坐在室內簡陋的床上或牆角,看著你。

空氣陷入一瞬的沉默。

然後,你聽見低笑聲傳來:

傑斯黑髮、眼神慵懶,舔了舔嘴角,「你就是那個掛在中庭快十二小時還硬著的傢伙?」

馬爾科金眼、壯碩,手臂交疊靠在牆上,像在看一場精彩表演的收尾,「他現在全身的味道,還有點甜耶。」

凱勒皮膚白得病態,面無表情,卻從你身上掃過每一道痕跡,「精液濺到大腿內側了。第二次是在三點吧?」

奧利看起來最年輕,短捲髮,靠近你時甚至半蹲下來,伸手碰了碰你仍微硬的性器,輕聲:「……你這樣進來,是不是代表我們今晚都會睡得很好?」

你想開口,卻只發出一聲沙啞的:「……別……碰……」

但他們已圍了上來。

不急不躁,一種——「這裡也會重新教你規則」的默契。

而你,赤裸、滿身痕跡,剛從整夜吊掛與連續射精中被釋放,卻被扔進這座封閉囚室的正中央。

下一輪的「收容」,才剛剛開始。

傑斯第一個動手,他輕笑著從後抱住你,讓你整個癱軟地靠在他胸前,性器在他的掌心下再次被喚醒。

「中庭玩不夠,身體還熱著吧?我們接手,會讓你記得今晚是怎麼進來的。」

馬爾科力氣最大,他幾乎是抱起你,直接扛上鐵床邊緣,粗暴地從後方頂入,沒有緩衝、沒有前戲,只是順著你那早已撐開的穴口,一路到底。你當場一顫,抓著床緣喘息,「嗚…啊啊…不要…我…已經……」

但你說出口的話,一句都沒被當成阻止。

奧利捧著你臉,笑的嘴裡的語氣輕到近乎溫柔,卻是直接把自己的性器塞進你嘴裡,一邊頂你喉嚨,一邊笑著:「你這裡也沒休息對吧?看起來還會自己收得很緊喔。」

凱勒什麼話也不說,只是蹲下來,把你的雙腿撐開得更開,手指探進你體內已經被灌過的空洞,用指腹來回摸索你還有哪裡沒被操過,邊觀察邊喃喃:「這裡…還能進得更深。」

他們一人接著一人,不斷地進入你、舔你、操你,不是粗暴的輪姦,也不是特別溫柔的伺候,而是一場節奏分明的、從中庭延續而來的佔有延伸。

你被翻來覆去、插滿又拔空、嘴裡塞過、乳頭被玩、性器在高潮與邊緣之間反覆遊走。

精液一次次灌進你體內,有時沒人接手時就留著讓它滴在床沿或地板上,你甚至在中途又射了——不是被允許,而是身體自己崩潰出來的。

你喊過、抽搐過、掙扎過,最後甚至只能發出低低的、近乎無聲的「嗚…嗯…啊……」

凌晨的燈光開始閃爍,天未亮。

你整個人趴倒在囚室冰冷的地面上,渾身淌著體液,穴口還微微張開,腿一夾就抽痛,連一根手指都抬不起來。

你沒法睡覺。

不是因為沒人讓你睡,而是——你的身體根本無法停止震動。

你被操了一整晚,直到所有人都「滿足」地躺回自己床位,留下你還赤裸地癱在中央,成為這囚室裡,最完整的記憶與氣味來源。

這晚,沒人問你願不願意,因為你已經不是「會被問」的角色。

你只是——這個囚室裡,他們可以放心交替進出的「身體」。

天色泛白,鐵窗外的光冷冷滲進囚室。

地板冰冷、滿是體液與汗水混濁的痕跡,而你——就赤裸地倒在其中。

身體早就撐不住,在最後一次高潮後,你整個人直接昏死過去。

後穴仍微張著,從裡面滲出的精液已乾在大腿內側,前端雖已軟下,卻還帶著昨夜未清的羞恥與痕跡。

你一動不動,連呼吸都顯得虛弱,仿佛只要有人再碰你一指,你就會整個碎掉。

然後——

「砰!」

一聲重響。

你的肋側被什麼狠踢了一下,整個人從冰冷的地板上被踹得翻了過去,後背貼上濕滑的水泥面,身體一抽一縮,喉嚨哽住的氣音終於炸開:

「咳、啊──!」

你猛地睜眼,呼吸劇烈抽搐,視線一片模糊。

站在你面前的是傑斯,腳還搭在你剛才倒臥的地方,嘴角咬著一根剛點燃的菸,低頭看著你:

「早啊,寶貝。你昨天可是叫了一整晚。」

他往你赤裸的胸口吐了口煙,煙霧散開時,你才看到另外三人也醒了,坐在各自床邊,看著你還爬不起來的模樣。

馬爾科伸了個懶腰:「他那根還會硬嗎?我半夜聽到他自己抖著射了一次,沒人動他欸。」

奧利笑著踢了你的小腿一腳,蹲下來湊近你臉邊:「醒了就好,今天開始你要學怎麼在撐不住之前,先問:‘誰想先來?’」

凱勒沒說話,只將你翻過身,觀察你後穴還留著沒流乾的精液痕,一指按下,輕聲吐出一句:

「……還熱著。」

你整個人仰躺在地,身體仍在抽搐,眼角濕潤、腿間一片狼藉,而腦袋——還沒來得及思考下一個動作。

但他們已經說好了。

「今天,就從你早餐前,先來一次清場吧。」

你甚至連抗拒的力氣都沒有。

他們沒等你完全清醒,奧利最先壓上來,一邊吻你耳後,一邊輕聲哄著:「乖,先幫我們清完早上這一輪,點名之前我會讓你爬得起來。」

你根本無力反抗,腿剛撐起一點,就被馬爾科抓住腰往下壓,粗壯的性器一口氣再次嵌入你早已灌滿的後穴。

「嗚──不、不行……」你喊得破碎,聲音斷在喉頭,卻只是被更重的身體壓住,一下又一下被操進床邊,身體發燙、腦袋空白。

他們輪流進入你體內,凱勒用手指一邊挖開你穴口周圍的殘精,一邊喃喃說:「這裡好軟……像一夜沒關過門一樣。」

你的性器又不受控制地硬起來。

然後——

你射了。

不是自己動的,不是想的。

而是被他們操到整根一震,直接洩出。

精液噴得滿腹都是,你喘得像快溺死一樣,後穴還被狠狠插著、雙腿癱軟抽搐,整個人癱在床邊,汗水與體液混成一層滑膩。

「叮──」

清晨點名鐘聲響起。

四人交換了個眼神,然後動作乾脆——馬爾科抽出、奧利最後舔了一口你耳尖,傑斯將你從床上扛起來,整個人半拖半扶地將你扛向門邊。

你連站都快站不起來,雙腿一碰地就顫抖,手還撐不穩,聲音破得只剩喘息:

「……我、站……不住……」

「你得站得住,」傑斯把你靠在牆邊,一邊幫你拉上褲頭,強行遮住你還在微微抽動的性器,「因為一旦打開門——你就不是他們操出來的私人物品,而是整個監獄看見的貨色。」

門在此時打開。

你還赤紅著眼角、腿間濕滑、雙腳無力地抖著,卻被他們撐著站起來,站進清晨所有目光的隊列裡。

你不知道怎麼辦,只知道:

你還站著,但你整個人——還沒從昨夜醒來。

你勉強將腳步移到隊列中,整個人像被抽乾的軀殼。

皮膚上還殘留著剛射完的灼熱餘韻,內壁因為重複進入與洩出早已痙攣麻木,穴口隱隱還在滲,腿間的褲料貼著濕潤的皮膚,每一下呼吸都像把刺直接扎進你肋骨下。

你努力站好,雙腿不自覺發顫,身體微晃,卻硬是咬著牙沒有倒下。

喉嚨乾澀到近乎發不出聲,你連報號的那一聲「在」都差點說不出,只能輕輕吐出一聲:

「……在……」

聲音太輕,幾乎聽不見。

你終究沒倒下,哪怕整個人都還懸在昨夜的高潮與佔有之中,哪怕後穴還疼著,哪怕雙腿間一碰就發熱。

你撐著——不是因為你還有力氣,而是因為你知道:倒下,就等著成為公開教具的一天。

你現在,還得繼續撐著。

你終於穿上了衣服。

粗糙的囚服貼在滿是鞭痕與吻痕的肌膚上,像一道悶悶的掩蓋,卻也藏不住——那褲頭下還微微發脹的性器,那走起路來仍會滲出液體、被撐開過後穴在每一步間都微微發顫的感覺。

褲腳處還帶著昨夜殘留的濕痕,你沒有力氣擦乾,只能將它們蓋住,當作沒發生。

你跟著囚室那四人,默默地、一步步地走向食堂。

傑斯走在你前面,回頭咬著牙籤笑了一聲。

奧利轉頭給了你一個調皮的眼神:「我們會給你留位置——不是椅子,是膝蓋。」

馬爾科則拍了你肩一下,那一掌不重,但你全身一抖,力道順著肌肉震進剛剛還被壓在床沿狠狠幹過的部位,讓你腿下一軟。

「走穩了,新貨。」他笑,「等下別吃太多,昨晚灌進去的還沒流完吧?」

凱勒一句話沒說,只是目光掃過你後腰、臀部線條,像是在確認你有沒有再滴出什麼東西來。

走廊冷,地板硬,四周的目光不斷落在你身上。

他們知道你是誰——那個被掛了一整夜還射三次的新人。

你低頭不語,只是努力讓自己看起來像個還能「正常行走」的囚犯,而不是一具剛剛從輪用裡被釋放、強撐著穿衣走出來的身體。

食堂的門近了,空氣裡混著劣質粥、金屬托盤的聲音,與隱隱的期待。

你知道,還沒完。

今天不會放過你,只是換個空間,繼續延長你屬於這裡的時間。

而你,只能穿著這件沾著羞恥痕跡的衣服,跟著他們,一步一步,走進那座你早已逃不掉的空間。

你們五人一同進入食堂,在排隊取餐的時候,那四人有說有笑,宛如昨夜沒有發生過任何事。只有你,手指微微發抖地抓著托盤,低著頭,身上的囚服還貼著身體未乾的體液,內褲底部黏濕一片,走一步就會摩擦出濕熱的疼麻。

菜色簡單,粗粥、兩塊乾硬的麵包、一勺看不出內容的濃湯。

你還沒決定往哪走,就見傑斯將托盤隨意一擱,坐在食堂角落最裡的一張長凳上,往椅背一靠,手自然地解開褲頭的鈕扣與拉鍊。

「快點,餓了吧?」他語氣慵懶,手掌握住那根已經膨脹挺立的陽具,粗壯、長得驚人,從褲縫裡半彈了出來,尖端還泛著光澤。

他朝你勾了勾手指,語氣輕得近乎漫不經心:

「坐進來吃,不用站著。」

你站在原地,目光落在他膝上那根撐得直挺的陽具,臉頰微紅,咬緊下唇,身體在微微顫。

四人各自坐下,馬爾科早已開吃,奧利吹著粥面,凱勒則默默注視你,眼裡沒有催促,卻像是等你自己說出那句話。

你低聲吐出幾個字:「……知道了。」

然後你走了過去,緩緩轉身、背對著傑斯,在那根陽具上坐了下來。

褲子撩開,囚服下擺半遮半掩,你小心地讓自己下墜,當後穴貼上那根早已發熱的龜頭時,整個身體本能地緊縮。你輕顫著膝蓋,一點一點把那根粗硬的陽具吞入體內。

「嘶……還這麼緊,真是吃不膩啊你。」傑斯低聲喃喃,手搭上你腰,幫你調整角度。

你坐實、屁股緊貼他大腿,整根陽具被完全吞沒。

穴口一抽一抽地夾著,你連呼吸都小心,生怕在這樣的公開場景中失聲。但下體已被完全撐滿,腹中悶漲,那熟悉的異物感在體內來回跳動。

你手指微微發顫,低頭吃粥,一口、又一口。

餐桌另一邊,其他三人只是笑著吃飯,不時看你一眼,像是在欣賞什麼訓練有素的風景。

整個食堂有不少人注意到了你這張與眾不同的「位置」,但沒人開口,也沒人插手。

你低頭,一口一口地吃著手中那碗粗粥,動作緩慢卻穩定,沒吭一聲。

身體微顫,喉頭吞嚥時會因體內的壓迫而短暫停頓,但你沒有停。

傑斯坐在你身後,一隻手搭在你腰間,另一隻手按住你臀部的根部,掌控著進出。

他的陽具早已被你後穴完全吞入,現在——正在你體內,一下一下、穩穩地抽送。

沒有劇烈的撞擊聲,沒有喘息,只有極細微的肉體摩擦與粘液聲,隨著每一下插入,傳進你身體最深的那點,讓你內壁一陣又一陣收緊。

你知道不能叫,不能抖得太明顯,因為——你正在吃飯,這是食堂。

可他不讓你平靜。他控制著節奏,像你吞一口粥,就送一寸進體內。

你咬著湯匙,眼神飄忽,臉頰泛紅,身體強撐著端坐姿態,卻控制不了後穴正被慢慢撐開、被陽具一點一點深入的真實。

你被操著進食。

周圍的囚犯三三兩兩看向你,有人輕笑,有人悄聲調侃——

「連早餐都含著呢……這身體是被誰訓出來的?」

「他現在還能忍不出聲,這等級……該送去展示了吧。」

但你不說話。

你一口口吞著飯,任由那根粗硬的陽具在你體內滑動、頂撞、撐滿,一邊進食,一邊承受。

傑斯在你耳邊笑著說:「不說話,很乖。再這樣幾天,你可以邊吃飯邊高潮了吧?」

你眼神微抖,卻仍執著地,把那最後一口粥送進嘴裡,連一聲呻吟,都沒給出。

這是你正在學會的能力——

如何「被使用」,仍然沉默地服從著。

傑斯的手在你腰側忽然緊了緊。

你感覺得到——他那根陽具在你體內一瞬間劇烈地脈動了一下,然後──

「嗯……哈──」 他低聲一喘,整個人向後微仰,手指按緊你下腹。

那滾燙的精液灌進你體內,直衝最深處,濃稠而強勁,一波接一波地射了出來,

你身體微微一震,喉頭發出一聲極輕的顫音,卻沒有喊叫、沒有呻吟,只是低著頭,讓那一整灘灼熱的灌注留在你體內,沒有洩出一滴。

你剛好吃完那最後一口飯,湯匙在碗底輕輕碰響,你合上餐盤,將空碗推到一旁。

然後──你默默起身。

傑斯仍坐在椅上,他陽具剛從你體內滑出,你的後穴微張、還在抽動,穴口邊緣被精液與滑液混合的溫熱沾滿,滴落前你就已快速拉上褲子,把那一切包住,關進布料之中。

你沒有回頭,沒有發出任何一句話,只是整理衣服、重新站好、順著人群往出口走去。

四周有目光落在你身上,有人竊笑、有人議論,甚至有人鼓掌低語:「連射完都不喊,他身體已經不是他自己的了吧。」

你什麼也沒說。

你走出那張被操進去的長椅、收拾好那個剛吃完飯的自己,用最平靜的步伐,離開這張桌子——

就像剛剛,只是一場再平常不過的早餐。

而你,是那場早餐的一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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