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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掃把與標記

小说:《地獄犬:服從之下》 2025-09-06 14:15 5hhhhh 5400 ℃

艾莉亞終於緩緩起身,身體一離開,你的性器立刻彈出,還在顫抖,還在淌出洩液。你整個人癱軟地跪著,膝蓋撐不住地滑落,額頭抵在冰冷的地面,汗水與唾液混合,沿著下巴滴落成灘。

你射了兩次,還沒完全軟下的性器微微抽動,體內後穴仍灼熱地包著雷伊殘留的感覺,喉嚨還帶著戴斯留存的氣味。你想說話,卻發不出聲,整個人像被拆開又重組。

「兩次。」諾亞拉長語尾,像是宣判一般,「新進人員在初次調教階段私自射精兩次。」

「公開懲戒,二十下鞭刑。」傑洛接話,嘴角帶笑地看著你全裸顫抖的模樣。

「明天放風時執行,地點在中庭。」艾莉亞整理衣物,冷冷宣布,「全體囚犯到場。」

你全身赤裸,身上還殘留著他們體液、你的精液、還未清理的汗與潤滑混合氣味。沒有人替你遮掩、也沒有人表示同情。戴斯拉過一條皮帶,把你雙手反綁到背後,將你重新拖回禁閉區,像拖一具剛完成雕刻的器皿。

你清楚知道,明天放風時,你要赤裸站在所有囚犯面前——雙手高舉綁上桿頂,後背裸露,接受二十下毫不留情的鞭打。

而你也知道——那是給其他人看的儀式,是你被真正「收入這座監獄的一部分」的公告,是他們用鞭痕,把你寫進這座孤島規則裡的方式。

清晨八點,海風仍帶著鹽味與濕氣,你的眼皮還未完全睜開,就被粗暴地從禁閉間拖了出去。腳踝被鏈扣鎖住,沿途地面冰冷刺骨,鐵鍊拖行聲在清晨的寂靜中格外刺耳。

你一絲不掛,身體上的體液與汗早已乾涸,只留斑駁痕跡。走過走廊,每一道鐵門後都有目光投射——那不是看戲的輕浮,而是像在看一件即將被封印的物品。

放風場上。

石地濕滑,正中央豎立著一根粗鐵柱。你被推倒在地,接著整個人被拉起、吊起,腳尖離地,雙手高高舉起綁在頂端,身體自然地拉直、裸露、無處遮掩。

周圍開始出現囚犯。

一個接一個,他們被帶出牢房,站在放風場四周,所有人都看向你,有人低聲竊語,有人冷眼旁觀,也有人眼底帶著興奮與壓抑的佔有慾。

你全裸高掛在鐵柱中央,臀部與大腿正對所有人,前端仍泛紅腫脹,甚至還有一絲未乾的體液沿著根部滑落。

「囚號P-05,昨日違規射精兩次。」

艾莉亞的聲音自階梯上響起,手中拿著記錄板,目光冷漠地掃過你吊掛的軀體。

「依規,執行公開鞭刑二十下,由初次調教參與者親自執行。」

全場鴉雀無聲。你知道——再過幾秒,那熟悉的鞭聲,會從你背上與臀部開裂的皮膚中劃開第一道血紅。

你深吸一口氣,腳尖懸空,身體繃緊,而你暴露的肉體,正被這整座監獄的目光……無聲吞沒。

第一聲鞭響,毫無預警地劈在你背上。

啪——!

鋼製的鞭身帶著空氣斷裂聲狠狠劃開你的皮膚,瞬間一條血痕浮現,火辣的灼痛感從脊背炸開,像電流一樣衝進你的每一寸神經。

你劇烈抖了一下,整個身體在空中晃動,手腕被吊得更緊,腳尖瞬間掠過地面,卻再也無處可落。你張口,想叫卻沒聲音,喉頭只發出沙啞的低鳴。

第二下緊接而來——啪!

落點剛好在你肩胛下方,那處昨天還被艾莉亞的腿壓住,如今又多了一道深紅的痕。你整個人猛地一顫,肌肉抽動,前端也因劇痛反射性地一跳,雖已疲軟,卻仍留著恥辱的餘熱。

雷伊一語不發,只是穩穩揮下第三鞭,命中你腰窩的位置,打得你整個人像抽筋般扭動。

「別動,動了重來。」戴斯冷聲說,站在你側後,鞭子已舉起。

第四下更狠,斜劈過你左臀上方,整塊肌肉瞬間泛起紅腫,幾乎帶起一層皮,你發出一聲嘶啞的「嗚、啊──」,聲音破碎,卻沒有人停手。

鞭刑繼續。

第五下、第六下落在雙腿之間內側,那處敏感部位被迫暴露給所有囚犯觀看,每一鞭都不是為了處罰,而是為了將你——這個射了兩次的身體——徹底烙進所有人記憶裡。

你抖得更厲害了,額頭汗珠滾落,眼角模糊,身體在空中像玩偶一樣搖晃,而他們……才剛鞭完第一輪。

第二輪,是賽恩上場。

他走到你背後,握緊鞭柄,在你耳邊低語:

「忍著,越晚叫,越讓人記住你是‘能撐的’那一種。」然後,第七下落下。

第十九下落下時,你的身體已經無法再給出任何完整的反應,只剩下顫抖——那種深至骨縫的抖,是從傷口、神經、筋肉一路向內擴散的撕裂痕。

整個背部布滿血痕與鞭痕,臀部浮腫發熱,大腿內側沾滿混著汗水與血的液體,連腳踝都在不住地抽搐。你嘴唇蒼白,眼角淚痕乾了又濕,喉嚨早已喊不出聲,只能用破碎的喘息讓自己還維持清醒。

你吊掛著、懸空、赤裸,身體彷彿被層層剝開,任誰一眼看見,都能知道你已經被「使用」、「懲罰」、並標記完成。

「最後一下,是給你留下來的印記。之後你想逃、想忘、想不承認……它都會提醒你,你是這裡的。」

那鞭在空中一閃,沒有聲響。

但下一瞬,你整個身體猛地一縮——啪!

第二十下重重劃在你尾椎下方,偏低,接近肛口的位置。那一記命中的是羞恥,是意志,是你整個人此刻最柔軟、也最無法掩蓋的核心。

你眼睛瞪大,終於發出一聲撕裂的——

「啊──!!」

聲音在整個中庭迴盪,像是斷裂,也像是……某種降服。

你癱軟在鎖鏈上,全身血痕、汗水、抽搐,性器早已無力下垂,卻仍沾滿昨天的痕跡。

這就是結束——也是你真正開始屬於這座監獄的那一刻。

獄卒們轉身離開,一個接一個,動作毫不遲疑。戴斯拋了鞭子,賽恩輕拍手掌,雷伊冷眼掃你最後一眼,而艾莉亞只是默默收起記錄板,連回頭都沒有。

沒有誰替你解開鎖鏈,也沒有誰說一句話。

喇叭響起,放風開始。

鐵門接連打開,囚犯們魚貫而出,三三兩兩聚集,有人開始運動、有人走向日照區、有人坐在角落抽煙,但——無一例外,全都經過你。

你還吊在那裡,全身赤裸、雙臂高舉反綁,背上鞭痕斑斑、臀部紅腫發熱,穴口微張,性器無力垂下,還掛著尚未完全乾涸的體液與血絲。

你不能動,不能遮,連頭都難以抬起,只能任他們一個個從你面前經過,看清你從胸口到腿根的每一道痕跡、每一寸暴露。

有人低聲笑了。

「這就是昨天那個射了兩次的?」

「幹,看樣子還想第三次吧……」

你聽見聲音、笑聲、腳步,聽見那些圍觀者毫不避諱地討論著你的身體、你的呻吟、甚至昨天他們親耳聽見你被操時喊出的每一個「啊」。

有的囚犯繞著你走了一圈,甚至有人伸手摸過你大腿、撫過你腫起的臀。

你不能反抗,不能喊叫。

你仍被吊在那裡,高高掛著,不再是人,而是展示品。

放風持續,而你,被完整地懸掛在他們世界的正中央,讓每個人都記得你是怎麼被打服、操服、收服的。

「拿掃把試試?」

那聲音不知從哪個角落竄出,帶著戲謔與壓抑不住的興奮,在中庭回響。

你吊掛著,全身已無力,只能微微顫著,而那句話像是點燃某種默許的火花。幾個圍觀的囚犯互看一眼,有人吹了聲口哨,有人笑出聲,還有人已經轉頭朝牆邊放置工具的角落走去。

「喂,真的嗎?這傢伙剛才還喊到快昏過去,現在還能撐?」

「不是說過了嗎……他現在是這裡的展示體,總要讓大家知道這種‘道具’能承受到什麼程度吧。」

掃把被從牆邊取下——粗長的木柄在陽光下閃著乾裂的紋路,柄端削得圓鈍,但仍帶著厚重的存在感。那人將掃把倒過來,拿著柄的那頭走近你,眼神裡沒有惡意,卻也沒有任何憐憫——只有好奇與測試的慾望。

「放鬆點,我只是……幫大家看看,你昨天到底被撐多開。」

他半蹲在你身後,掃把柄輕碰你後穴的邊緣,那裡還紅腫發燙,還留著昨晚與雷伊他們輪番進入的痕跡。

你發出一聲顫抖的低鳴,「…嗯……嗚……」聲音微弱、破碎,像是抗拒,又像是一種無力的哀求。

掃把柄緩緩地被推入——

乾硬的木頭沒有潤滑,僅僅是接觸,就讓你全身一緊,穴口瞬間夾死,可是對方並不急,只是耐心地、慢慢地往裡壓,邊推邊低語:

「別縮啊,昨天不是都塞過那麼多了?」

你咬緊牙,手指在空中抽動,腳趾蜷曲,整個人像一隻被吊掛的樂器,隨著那根木柄的深入一寸寸發出反射性的哀鳴與顫音。

「看看,還是能塞進去嘛。」旁邊的囚犯笑了,「不如乾脆放掃把裡面,掛他一天?」

你撐著、喘著、全身汗水混著血絲滴落在地,而那根掃把——像是這場放風的焦點,宣告著你已不再是人,而是這座監獄裡,連工具都能隨意進出的地方。

掃把柄一寸寸滑入,乾硬的木頭強行撐開你昨夜早已疲憊、但仍緊實的穴口,毫無柔情,毫無緩衝,只剩下一種冷酷的深入。

深到你的腹腔都像被頂了起來,內壁無處逃避,每一下推送都像在你體內強行拓出一條新的通道。

然後——那一聲聲響。

「咔、咚。」

掃把柄的末端,重重抵在地板上。整根——從你體內直插到底,從後穴直到下墜的重力都被它鎖死。

你身體被撐成一個詭異的姿勢,雙腳懸空,整個人吊掛著,卻像是被掃把從下方「釘」在了原地。你想逃,但一動,整根掃把便在體內搖晃、摩擦、壓迫,像要將你撐破。

那聲音從喉頭衝出——不是呻吟,而是哀鳴。

「啊、啊啊啊——嗚……嗚啊……!」

撕裂與羞辱交織,後穴灼熱到像著火,穴內被撐滿的壓迫感連帶讓你整個下腹都痙攣,前端早已垂軟,卻還止不住滴出微微透明的液體。

你感覺得到所有目光都定在你身上。

囚犯們笑著、議論著,有人說:「這個深度…你昨天沒玩過吧?」

「地板都頂到了,還能叫成這樣?」

「看起來這傢伙什麼都能吞進去。」

而你掛在那裡,肛口牢牢套住那根掃把,腿顫、腰垂、汗流不止,整個人像被固定成這座監獄的另一個裝置——展示著、服從著,無力反駁,只能發出那破碎的、無聲的、求不來的呻吟。

這不是單純的懲罰,這是讓全監獄知道:

你已經,完全被打開了。

就在那根掃把柄深深抵著地板、將你撐得整個人懸在羞恥與痛感邊緣時——

你竟然,硬了。

一開始只是微弱的跳動,沒人注意,但隨著你身體在掃把的擠壓下不斷顫抖,那根本應該癱軟的性器……卻逐漸挺立,從垂落的無力中一寸一寸抬起,血液湧入、撐漲,直至高昂指向空氣,在所有人眼前——反應了。

四周一瞬沉默,下一秒爆出一陣喧聲。

「操,真的假的?他竟然…!」「靠,是掃把讓他硬的?」

「這是什麼身體……他居然還想要?」

有人走近,低頭看著你那根已經脹硬得發紅的性器,幾滴透明液體從尖端滑落,搭上你小腹滿是汗與腥氣的肌膚,讓那畫面變得……更荒謬,也更刺激。

「這傢伙,真的他媽地壞掉了……」

「不,是被養成這樣的。」另一人舔著牙齒笑,目光灼灼,「看見沒?他身體記得這感覺——記得屬於這裡的樣子。」

你吊掛在那裡,後穴深插著掃把、雙腳懸空、鞭痕未褪、汗水與羞恥交纏,而那根性器卻硬挺得近乎高傲,滴著反應、滴著崩潰。

「我……我不是……」

你聲音顫抖、破碎,像是從喉頭深處擠出的一絲意志殘渣。不是否認快感,而是拒絕那個自己——那個在全場目光下、被掃把撐到硬起來的自己。

可這句話一出口,反而引來更猛烈的轟動。

「你不是?那你現在這根是什麼意思?」

「你不是,還邊抖邊滴著汁?」

「嘴巴還想騙,身體早誠實得不行了吧?」

周圍嘲笑聲、低語聲、腳步聲像潮水一樣圍上來,視線變得更重、更近,像是要把你整個吞進去。

有人伸手,兩指夾住你性器的根部,輕輕一抹,那透明液體像是羞恥的證明,當場抹到你下腹上,低笑:

「不是也沒關係,反正你已經是了。」

「這裡不是問你願不願意——是你撐不住,就會變成這樣。」

而你,雙手高舉吊著、後穴深插、性器高昂、全身赤裸、傷痕累累,卻偏偏——硬得發燙,跳得發抖。

你想掙扎,可那根掃把一動就撐得你呻吟。你想閉眼,可那根性器滴出的液體卻一滴滴宣告你已經——

不是原來的你了。

你還掛在那裡,四肢無力、聲音破碎,性器硬挺地指向空氣,滴落著透明的羞恥痕跡。

他們沒再等命令。

第一隻手毫不猶豫地握住你那根跳動的性器,掌心溫熱,指腹略粗糙,一把包覆住整根,緩緩上下套弄,將那已經發脹到極致的形狀完整掌控。另一人湊近,低頭,嘴唇貼上了你濕熱的龜頭,舌尖一圈——舔過最敏感的地方。

「還說不是,光舔一圈就跳成這樣。」

你全身猛地一顫,腰反射性往前送,但那根掃把深深撐在體內,稍微一動就牽扯得你整個人抽搐,嗚咽破喉而出:「嗚…啊、不要……啊……」

可這聲音落在眾人耳裡,像是邀請。

更多雙手伸上來,有人揉捏你乳頭,有人直接含住那顆早已腫脹泛紅的乳首,牙齒輕咬、舌頭打轉,啜得那裡一陣電麻,你低喊出聲,整個胸膛不斷抽搐。

「這裡也好敏感……有調教過嗎?」

「他全身都是敏感帶啊,看他奶都硬成什麼樣了。」

有兩個人同時湊上前,一個嘴裡含著你乳頭,另一個還在舔你性器,嘴巴一邊含著,一邊讓舌尖細細舔過尿道口,指腹繼續套弄著你整根熱騰騰的脈動肉體,讓你連腰都快收不住。

有人舔你乳頭時,輕輕拉扯,還拍了一下,你整個人驟然崩出一聲:「嗚啊──啊……不要……不要再……」

但他們沒有停。

他們笑著、舔著、玩著,像在研究一件被製作完成的器具,測試哪裡會讓你抖、哪裡會讓你洩。

你像是活生生的樣本,像是懸掛在這座監獄中心的公共欲望標本,而他們——正把你一點一點玩成所有人都熟悉的形狀。

就在你還喘息不止、乳頭被吸得發麻、性器被濕熱的嘴唇與掌心不斷套弄時——

那根掃把,忽然被轉了動。

不是抽出,而是在你體內,粗硬的木柄被某人狠狠一扭,角度改變,擦過穴內那早已敏感到極限的深處。

你整個人彷彿被電流擊中,肌肉繃緊、腰猛地一拱,口中再也忍不住壓抑的破碎呻吟:

「啊──啊啊啊啊啊!!」

你根本沒辦法準備,性器在瞬間劇烈跳動、狠狠一抽,噴射而出。

精液像炸裂一般從龜頭狂洩而下,連續幾道濃稠的白液直接射到空中、濺在自己腹上與圍觀的手指上,甚至還未斷,仍在持續地脈動著、顫抖著,像整個身體都在崩潰。

「幹……他射了、被掃把弄的!」

「媽的這反應也太猛……他根本是自己求著高潮的!」

乳頭還在被吸吮、舔弄,你胸口起伏瘋狂,嘴唇顫抖、眼神模糊,身體一抽又一抽,那種高潮後的痛覺與空虛夾雜在一起,卻還被掃把卡在體內,無法抽離、無法逃脫。

你聲音嘶啞地喊著:「啊啊──啊…嗚啊啊──!」

沒人阻止你射,他們只是盯著你,看你怎麼在掃把一轉之下,像被點燃一樣崩潰噴射,看你怎麼喘著氣、軟在那根木柄上,汗水與精液交錯,眼角泛紅、嘴唇顫抖——

成為真正的、被這座監獄玩壞又無法拒絕的公開物品。

你叫著、射著、抖著,而他們,全都記住了你這副模樣。

你洩了,一次猛烈到幾乎讓你魂飛魄散的高潮,全身顫抖、雙腿無力、聲音啞掉,但——

你居然還是硬的。

那根性器,在掃把仍插在體內、乳頭被舔得泛紅、全身汗水與精液交疊的狀態下,竟然依舊高昂挺立、滾燙發漲,滴著透明液體,不肯軟下。

你垂著頭喘息,視線模糊,耳邊傳來熟悉的廣播聲——

「放風時間結束,所有人準備歸倉。」

但沒有人急著走。

他們一個個經過你身邊,腳步緩慢,臉上帶著笑,像是習慣、也像是道別前的小遊戲。

啪。

第一個人經過時,伸手輕拍了一下你那根仍然硬挺的性器,發出悶響。

「還沒軟啊,真有誠意。」

啪。

第二人用指背敲了一下龜頭,笑得誇張:「這根太乖了吧,是不是想再來一輪?」

你渾身抽了一下,穴口因為掃把還卡在體內而一抖,性器居然反射性地又抬了抬,像在主動回應。

他們笑瘋了。

「這傢伙今天根本是招牌了吧?」

「我們之後每次放風是不是都能看到這尊雕像啊?」

「靠,連被射完都還硬著,這體質給誰都操到發狂。」

每一個囚犯經過,都會拍一下、摸一下、戳一下,有人輕拍龜頭,有人拉你乳頭,有人甚至彈你睪丸一下,看你整個人抽到發抖,然後哈哈大笑離開。

你動不了,只能抖著、喘著、赤裸地掛在那,被每一雙手確認你還硬著,像在說明:

這不是羞辱,這是——你已經徹底屬於這裡的證明。而他們,也用這最後一圈「調戲」,把你徹底收進了這座監獄的規則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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