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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懲罰》#1

小说:嵐女王&羽女奴 2025-09-06 14:15 5hhhhh 3350 ℃

羽,今年十八歲,是整座校園最冷的一朵花。

她從高一入學第一天起就成為眾人目光的焦點。精緻的五官、淺膚色的冷白肌膚、挺直修長的雙腿和毫不費力的高雅氣質,讓她無論走到哪裡都像是自帶距離感的冰雕女神。

沒有人敢搭訕她超過兩句。

不是因為她會發脾氣——相反地,她幾乎不發任何情緒。只是看著她那雙總是靜靜垂下的眼睛,聲音淡得像冬日薄霧,一開口就讓人下意識收起輕浮。她不苛刻,但她太乾淨、太安靜,乾淨到任何人靠近她,都像是玷污。

追她的人一個接一個,但都像水珠落進冰湖,無聲無息地沉沒。

沒有人知道,她為什麼總是這麼冷,這麼遠。

——其實她只是沒興趣。

這世界上有趣的東西太少了。她對那些自以為浪漫的告白不屑一顧,對課堂上無聊的理論嗤之以鼻,對一成不變的生活提不起絲毫波瀾。

她唯一有興趣的,是夜晚。

當她關上門、脫下制服、坐進屬於她的寂靜時空裡,才會啟動真正的「她自己」。

那是一個只屬於她與慾望的世界。

一打開手機的某個資料夾,她便會進入真正的呼吸。

滿滿的女奴插畫、被綁住的女體、被踩著臉頰的羞辱劇情、與各種「跪著高潮」的記錄圖像……

她用修長的手指緩慢點開,一頁一頁地看著、收藏、播放。神情沒有任何波動,卻濕得比任何人都快。

那些畫面讓她興奮,讓她安靜,讓她在內心低聲喃喃:

「這才是我。」

她幻想自己是畫面中的女人,被拽著頭髮往下壓,被狠狠踏在地板上,被某個女主人踩住手腕、用腳指開她的嘴巴,然後一邊唾罵、一邊命令她:「說,妳是誰的奴隸?」

她會咬著嘴唇在心中回答:「我是妳的。」

這不是病,也不是逃避。這是她的本性,是一種讓她活著的方式。

她不愛任何人,但她渴望屬於某個人。不是談戀愛,不是做愛,而是被擁有、被玩壞、被看見她最下賤模樣的那種擁有。

越是白天冷靜,她夜裡的欲望就越強烈。

她會拿著自己偷拍下的長腿照片幻想被賞巴掌,會看著鏡子裡的自己跪著用舌頭舔空氣,假裝那是某個女王的腳趾。她的高潮從不因為愛,而是因為羞恥與服從。

就這樣,她一邊維持著校花神祇的角色,一邊私底下累積著無法排解的熱。

直到那天晚上,她終於再也忍不住。

她打開網頁,選下那副——冷硬金屬、無絨毛設計、絕對無法掙脫的手銬。

銀色,簡約,像極了支配的象徵。

一看到商品頁,她就濕了。

她從不後悔點下購買。因為那一刻她知道,她再也不是只用幻想自慰的女孩了。她要擁有真實的「束縛」。

那副手銬很快就寄到了。

她收到通知的時候正坐在教室最後一排,窗外陽光灑在她膝上,一如往常地安靜。沒有人發現她手機螢幕亮了一下,也沒有人看到她眼神深處那一閃而過的灼熱。

她等到深夜十一點才出門,帽簷壓低、口罩遮臉,在人跡稀少的夜色中走向便利商店。

不是因為怕被人認出——而是這種偷偷摸摸的感覺,讓她興奮。

她站在自助領貨機前,手指一個個輸入取貨碼時,內褲已經濕透。彷彿自己正做著什麼禁忌又下賤的事情,而這「下賤」,正是她最渴望的樣子。

那箱子並不大。她握在手上,像握著某種命運。

回家路上,她走進一條沒人的暗巷。路燈昏黃,牆壁斑駁,正是她想要的孤獨場所。

她蹲下來拆箱。

裡面安靜地躺著那副手銬——冷硬金屬、毫無緩衝、銀白光澤閃著近乎冷笑的氣息。她輕輕取出來,用指尖撫過那冰冷表面。

她感受到那種金屬直逼骨髓的冰與重量,然後緩慢地,把其中一端扣在自己手腕上。

啪。

那聲音響得很小,但在她耳裡,像是靈魂鎖鏈的合鳴。

她咬著下唇,輕輕轉動手腕。金屬勒住皮膚的觸感讓她雙腿發軟,腦中已經浮現無數羞辱場景:

她被雙手反綁在床頭,被主人踩著小腹,命令她說出自己是「淫蕩的性奴」;

她被吊起來、乳尖被夾著、嘴裡塞著球塞,只能發出含混呻吟;

她跪在冷地板上,頭被按進主人腿間,不斷被逼著吸吮直到顫抖高潮。

她從不覺得那是幻想。那是她真正該有的生活。

她的心臟跳得飛快,喘息聲低沉,身體已經濕成一灘。她艱難地將手銬解開,重新收進外套口袋,準備繼續走回家。

——然後,她又經過了那棟熟悉的建築。

那是一棟幾乎與現實脫節的存在。

純白大理石堆砌而成的高牆、金邊雕飾的鐵門、弧形窗戶後垂著厚重的絨布、門口是四根高聳柱子,像神殿,又像宮殿,孤高地矗立在街道一角,與她那日復一日無趣的生活格格不入。

她每次經過都會幻想——

如果裡面住著某個女人,如果那女人氣質高貴冷冽、目光如刃、聲音低沉,每句話都能讓她跪下……

如果她可以跪在那玄關的石階上,被踩著臉,然後聽到那聲音俯視地說:

「妳是誰?」

她會顫抖著低語:

「我是妳的奴隸。」

那一刻,所有的羞辱與崇拜混在一起,她覺得那才是「活著」的感覺。

她一邊幻想,一邊低頭看了眼藏在外套裡的手銬,結果——

啪噠。

銀白色的手銬,從口袋裡滑了出來,落在地上,發出清脆聲響。

她愣住,猛然蹲下想要撿回來,卻在那一刻聽到「喀——」的一聲。

那扇她從未看見打開過的大門,緩緩地,向內敞開。

門打開的聲音在夜裡異常清晰。

羽抬起頭,眼前站著一個人——

不,應該說,那不是「普通的人」。

銀白色的長髮披散在她肩上,柔順得像月光流過絲綢。她身穿貼身黑衣,外罩一層深色風衣,領口敞開,露出優雅的鎖骨線條。最引人注目的,是那雙修長得近乎不真實的雙腿,高跟鞋踩在門階上,將整個人撐得筆直筆直,像雕像,也像主宰。

她不說話,只是低下頭,用那雙冷得像鏡面的眼睛看著地上的手銬,再看向蹲在地上、滿臉驚愕的羽。

那一眼,像冰刀一樣劃過羽的靈魂。

羽完全動不了。

她腦袋一片空白,手還懸在半空中,只差一公分就要碰到那副手銬。可那女人先她一步走了下來。

腳步聲清脆,穩定,不帶一絲猶豫。

「這是……妳的?」

那女人彎腰撿起手銬,手指細長,動作卻極簡、極乾脆。金屬在她掌心閃著光,她抬起眼,微微勾起嘴角。

「還是妳希望它是……我的?」

這句話就像電擊一樣穿過羽全身。

她猛地吸了口氣,臉上倏然漲紅,連耳朵都燙起來。她想說什麼,可什麼也說不出來,喉頭像被什麼東西堵住,只剩呼吸急促的聲音。

嵐看著她的反應,笑容更深了一點,那不是嘲笑,也不是溫柔,而是一種知道自己在掌控一切的笑。

「沒關係,妳不需要解釋。」她輕聲說,語氣卻像命令。

「進來。」

羽睜大眼。

「妳……什麼?」

「我說,進來。」嵐站在門口,側身讓出空間,銀白長髮順著肩膀滑下,風衣下擺微微飄起,露出腿根若隱若現的曲線。她低頭俯視羽,像在看一件等待驗收的玩具。

「這副手銬的用途,我比妳還清楚。」她語調輕柔卻直指核心,「而且,我不喜歡東西亂丟在地上,懂?」

那一瞬間,羽的腦袋爆出一聲轟響。

她不知道是羞恥還是興奮,或是兩者混在一起。她的腿軟了,心跳快得像要爆掉,耳膜震得嗡嗡響。

她應該轉身逃跑的。她理智的一部分在吶喊:妳瘋了嗎?一個不認識的女人,深夜、手銬、私宅、命令……這怎麼看都危險得要命。

可她的身體比大腦更誠實。

她站起來,低下頭,一步一步地,走進了那棟像宮殿一樣的建築——走進某種她夢裡無數次幻想過的囚籠。

嵐關上門的聲音在她背後響起,像一聲「歡迎回家」。

門在身後「喀」一聲關上,羽整個人彷彿被困進一個與現實隔絕的世界。

屋內寂靜得不像人住的地方,空氣中瀰漫著一種極淡的香氣——冷冽、乾淨,帶著像是皮革與檀香混合的氣味,讓人不自覺深呼吸。牆面高得近乎壓迫,純白大理石地板閃著微光,每一步腳步聲都會被拉得很長。

嵐的背影走在前面,風衣隨她步伐擺動,銀白長髮微微晃動,修長的腿線隱約從開衩間流出。

羽的目光被吸住,她完全不敢發出聲音,甚至不敢太大力呼吸。

嵐回過頭,聲音不重,卻像落入水中的石子,一下子砸進羽心裡。

「鞋子脫了,地板不歡迎髒東西。」

羽嚇了一跳,立刻脫下鞋子,雙腳踏在冰涼的地面上,身體不自覺顫了一下。

「在這裡,身體要乾淨,聲音要小,眼睛要誠實。」嵐慢慢轉身看她,目光筆直刺入羽的眼底,「我喜歡被看的時候,那雙眼睛不能騙我。」

羽被那視線壓得喉頭發緊,下意識移開了視線。

「嘖,連這也做不到……」嵐語氣帶笑,「那手銬是用來玩什麼的?」

羽猛然抬頭,臉紅得幾乎冒煙,腦中一片空白。

她說不出話。

「是要把自己綁起來自慰?還是幻想著被女主人綁起來操哭?」嵐一邊說,一邊慢慢靠近,每個字都像是手指從她脖子一路滑到胸口。

「妳是不是每天都會幻想……被踩著臉,被人叫妳『奴隸』?」

羽的身體狠狠顫了一下,雙腿不自覺地夾緊,喉頭發出一聲微不可聞的呻吟。

「果然猜中了啊。」

嵐伸出手指,勾起羽的下巴,迫使她抬頭看著自己。

「我不喜歡重複話。」她聲音更低了些,「妳是什麼?」

羽的嘴巴張開,顫抖著,紅著眼低聲說:「……奴隸。」

嵐看著她,笑了。笑得很輕,也很滿意。

「那就脫掉。」

「什麼……?」

「全部。」

羽全身一僵,臉紅得幾乎要滴血,但她沒有拒絕。

她知道這一刻終於來了——這不是夢,她真正站在了夢裡那個「女王」面前,正被命令剝下自己所有的遮蔽,成為「她的人」。

她顫抖著伸手解開外套,再是襯衫,手指冰冷到無法控制地抖動。每解一顆釦子,她的呼吸就更急一分。當內衣解開時,她感覺自己整個人都暴露在對方視線中,羞恥到極點,卻也濕得誇張。

裙子落下,絲襪拉下,最後連內褲也退下來時,她幾乎站不住。

嵐沒有說話,只是慢慢繞到她身後,像是欣賞一件藝術品般地審視著羽赤裸的背、臀與腿。

「很漂亮。」嵐輕聲說,聲音貼在耳後。

「腿比我想像中還美,難怪會被這麼多人追……不過啊——」

話音一轉,嵐忽然一巴掌打在她屁股上。

啪!

聲音清脆響亮,羽整個人被打得往前一晃,腳尖抓地,差點叫出聲。

「這副腿……就是要跪在我腳邊,才配得上它的價值。」

嵐轉身走到旁邊的矮櫃,拿出剛才那副掉在地上的手銬,慢慢走回羽身邊。

「把手伸出來,奴隸。」

嵐女王的聲音穩定,不疾不徐,卻讓羽幾乎立刻跪下。

她顫抖著伸出雙手,掌心朝上,低著頭,膝蓋抵在冰涼的地板上。嵐低頭看著她的動作,露出一絲輕蔑又滿足的微笑。

「這樣就對了。」

嵐俐落地將那副手銬扣上她的手腕,啪、啪,兩聲清脆。

冷硬金屬緊緊貼著羽的皮膚,那份冰涼與壓制的觸感讓她發出一聲含糊的呻吟,身體下意識地顫了一下,腿內側濕得一塌糊塗。

嵐蹲下身,雙腿自然地打開,讓羽正好跪在她兩腿之間。

她用指尖輕輕挑起羽的下巴,迫使她抬頭對上自己的視線。

「妳的眼睛,不該看地板。懂嗎?」

羽張著嘴、喘著氣,眼角泛紅,嘴唇濕潤地開開合合,最後只擠出一個低聲的字:

「……懂。」

嵐勾起嘴角,拇指輕輕摩擦著她的下唇。

「我問妳。」她語調柔和卻殘忍,「每天晚上,妳是怎麼對自己自慰的?」

羽臉瞬間漲紅,喉頭一震,羞恥得說不出話。

「不說?那我來幫妳說。」

嵐站起身,解開風衣帶子,坐在一張深色的絲絨沙發上,雙腿交疊。

她用那雙完美修長的腿輕輕一抬——羽的視線就被吸住了。

她的腿白得近乎透光,線條從膝蓋滑下到腳踝,宛如雕刻,腳趾塗著酒紅色指甲油,踩在地板上的那一刻幾乎像是高貴的審判。

「妳每天是不是都想著這雙腿?」

羽忍不住吞了口口水。

「是不是想跪著舔我腳趾,被我踩著臉,用腳掌碾妳的嘴?」

她整個人顫抖得像被電過,喉頭發出一聲幾乎呻吟般的「嗯……」

「好淫蕩啊……妳這雙腿每天走在學校裡,大家都以為妳是神聖的校花,」嵐冷笑,腳尖往前勾起,貼上羽的下巴,「結果只有妳自己知道,這副身體私底下是怎麼被玩弄、怎麼潮濕得像發情的母狗。」

啪!

嵐一腳踢在羽胸口上不重不輕,羽被踢得仰倒在地,手銬還緊扣著,讓她雙手動彈不得,只能張開雙腿,露出濕得泛光的下體。

嵐走過去,踩住她大腿內側。

「不准夾腿。」

羽強忍著呻吟,慢慢分開。

「再張開一點,讓我看清楚,妳的『淫蕩』到底有多誠實。」

她的腳緩緩往上移,從膝蓋滑過大腿,停在羽已經泛紅的私處前。然後,她低頭看著那副紅透的臉。

「高潮過嗎?今天?」

羽搖搖頭,喘著說不出話。

「那就現在,高潮給我看。」

她還沒反應過來,嵐已經一腳踩上她的小腹,另一隻腳往她陰蒂慢慢碾壓。

羽整個人顫抖著彎起身體,手銬在背後拉扯,她無法反抗,只能像條被玩壞的玩具一樣,在女王腳下掙扎。

「說妳是什麼,讓我聽清楚。」

「我……我是……」羽哭著、紅著、喘著,終於在女王腳下大叫出聲——

「我是妳的奴隸……我是只會濕的下賤奴隸……啊啊啊!」

高潮像潮水瞬間淹沒她,背脊弓起、全身抽搐,愛液噴濺在地板上,雙腿顫抖得完全收不回來。

嵐站著看著,什麼都沒說,只是低頭輕笑一聲。

「這樣才乖。」

羽癱在地上,胸口劇烈起伏,手銬還扣著,雙腿分開,小腹抽搐得像剛被電過。

她從沒想過自己會在第一次被真正碰觸時,就這樣……崩潰。

不只是高潮,是整個靈魂都像被打開了。那不是單純的快感,而是一種屬於的滿足——她終於被一雙眼看見了真正的自己。

她睜著濕紅的雙眼,看著嵐緩緩蹲下,優雅地替她解開手銬。

手銬脫落的聲音清脆,像是「今晚結束了」的提示。

嵐拿出一張名片,放在她還微微發抖的手上。

白色卡紙,燙金邊框,正中央只有兩行字:

女王之名|可聯絡

「妳今晚表現不錯。」嵐的聲音輕柔,卻像是命令。

「想要再見我,就聯絡這上面的帳號。當然,沒有經過我的允許,妳不准自己玩……懂?」

羽點頭,聲音沙啞:「我懂……」

「還有。」嵐湊近她耳邊,聲音像細絲一樣鑽進她耳朵裡。

「我喜歡妳腿的顫抖。下次,讓我用腳尖讓妳哭著求我。」

說完,她站起來,轉身離去,留下羽一個人,赤裸、濕透、喘息不止。

那晚羽走回家的時候,天快亮了。

她的腿還在發軟,內褲黏在身體上,她甚至記不得自己怎麼穿好衣服的,只記得手一直在顫抖,心臟沒停過。

她洗了澡、擦乾身體,然後躺在床上,拿出那張名片看了一遍又一遍。

腦中浮現嵐的腿、腳、聲音、還有她在腳下呻吟的自己。

她知道,她再也回不去了。

《第一章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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