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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是快乐的约会时间(喜,2

小说:穿越成日向雏田的我一心修炼忍术 2025-09-06 14:15 5hhhhh 5420 ℃

他靠得很近,我甚至能闻到他身上那股混合着阳光和……淡淡拉面汤味道的气息。他的目光直接而坦率,没有丝毫恶意,却让我感到一阵莫名的紧张和羞涩。

我…我的样子很奇怪吗? 我下意识地想要后退一步,手指不安地绞在一起。那件贴身的衣服带来的不适感似乎也因为他的靠近而加剧了。

鸣人君那双像天空一样澄澈的蓝色眼睛正直直地看着我,充满了纯粹的好奇和毫不掩饰的关切。他靠得那么近,身上传来的活力和温暖几乎要将我融化,也让我因为紧张而更加手足无措。那身橘色的外套在傍晚的街道上像一团燃烧的火焰,吸引着我的目光,却又让我不敢直视。

他…他在关心我… 心脏像被什么东西撞了一下,又快又急地跳动起来,热度瞬间涌上脸颊,连耳根都开始发烫。我下意识地低下头,避开他过于直接的视线,手指不安地缠绕着垂在胸前的发丝。

“我…我没事…” 我的声音小得像蚊子哼哼,几乎要被街道上的嘈杂声淹没,“只是…刚刚修行完,有点…有点累…”

“修行?这么晚了还在修行啊!” 鸣人惊讶地睁大了眼睛,语气里带着几分佩服,“雏田你最近真的很努力呢!我都看到了!你变得超——厉害了!”

他毫不吝啬的夸奖像一股暖流,瞬间驱散了冬日的寒意和我心中因为父亲和妹妹带来的阴霾。被鸣人君这样直接地肯定…比什么都让我感到开心。他…他真的注意到了…我的努力…

一股冲动,或者说是被他的阳光和坦率所感染,让我鼓起了一点点勇气,抬起头,虽然依旧不敢完全与他对视,但还是轻声说道:“谢…谢谢你,鸣人君…但是…还不够…”

“嗯?” 鸣人疑惑地歪了歪头。

我深吸了一口气,冰冷的空气让我的大脑稍微冷静了一些,也给了我继续说下去的力量。花火说的没错…明天… “因…因为…明天…是我们日向家的…年末宗家会议…” 我断断续续地说着,声音因为紧张而微微发颤,“父…父亲大人…会检查我和花火的…修行成果…”

我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感觉像是卸下了一个沉重的包袱,但随之而来的是更加强烈的紧张感。把家族的事情告诉外人…尤其是…告诉鸣人君…这样…真的好吗?会不会给他添麻烦?

“宗家会议?检查修行?” 鸣人显然对这些名词不太熟悉,他皱着眉头,努力理解着,“听起来…好像很严肃的样子?”

“嗯…” 我点了点头,指尖用力地抠着自己的手心,“很…很重要…必须…必须展示出进步才行…” 必须让父亲大人看到…看到我不是只会依靠侥幸…

虽然没有直接说出被父亲否定的委屈,但语气中的压力和决心却是不言而喻的。

鸣人看着我紧绷的样子,脸上的笑容收敛了一些,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少有的认真。他挠了挠后脑勺,似乎在思考着什么,然后用力一拍胸脯,露出一个大大的、充满信心的笑容:“这样啊!那有什么好担心的!”

“诶?” 我愣住了。

“雏田你这段时间有多努力,我看得很清楚啊!” 鸣人声音洪亮,充满了感染力,“从夏天那次对练开始,你就一直在进步!那个…那个什么拳?超厉害的!还有你刚才说的还在修行,肯定又变强了吧!”

他指了指自己,笑容更加灿烂:“所以啊,明天的检查,你就拿出真本事给他们看看!让他们大吃一惊!告诉他们日向雏田也不是好惹的,我说!”

他的话语简单直接,却像是一道光,瞬间照亮了我心中因为担忧而滋生的角落。虽然他可能并不完全理解日向宗家的复杂和父亲的严苛,但他那份纯粹的、毫无保留的信任和鼓励,却比任何安慰都更加有力。

拿出真本事…让他们大吃一惊… 鸣人君的话像是一颗种子,在我心底悄然埋下。是啊…也许…也许我可以…

“加油啊,雏田!” 鸣人最后用力地对我挥了挥拳头,再次露出他那标志性的阳光笑容,“我相信你一定没问题的!”

看着他那充满活力的样子,听着他毫不动摇的鼓励,我的心头暖烘烘的,仿佛连冬日的寒风都变得温柔起来。脸上依旧发烫,但这一次,不仅仅是因为害羞,更多的是因为那份被信任和鼓舞的暖意。

鸣人君那番简单直接、却充满力量的鼓励,像冬日里最温暖的火焰,瞬间驱散了我心中积压的寒意和不安。他那灿烂的笑容和毫不动摇的信任,比任何精妙的言语都更能触动我的心弦。我能感觉到自己的脸颊滚烫,心跳也快得几乎要从胸腔里蹦出来,但这一次,除了害羞之外,更多的是一种难以言喻的、被阳光照耀般的温暖和感动。

拿出真本事…让他们大吃一惊…鸣人君…他相信我… 这句话在我脑海里反复回响,像是一道咒语,给予了我从未有过的勇气。或许…或许我真的可以…

看着我似乎因为他的话而重新振作起来,但脸上依旧带着难以掩饰的疲惫和因提及家族会议而残留的一丝凝重,鸣人眨了眨他那湛蓝色的眼睛,像是忽然想到了什么绝妙的主意。

他再次挠了挠那头有些凌乱的金发,然后猛地一拍手,脸上的笑容又扩大了几分,声音也因为兴奋而拔高了些许:

“对了!光说加油怎么行!” 他凑得更近了些,眼睛亮闪闪地看着我,语气里充满了不容置疑的热情,“说了这么多正经事,肯定饿了吧?而且你看你,修行了那么久,一定累坏了!”

“怎么样?我们一起去吃拉面吧!我请客!” 他竖起大拇指,指向街道的某个方向,脸上是那种提到“一乐拉面”时特有的、仿佛能尝到美味般的幸福表情,“一乐大叔的拉面可是补充能量、赶走烦恼的最好办法了,这可是我说的,绝对没错!”

他那双充满期待的眼睛注视着我,仿佛已经预见到了我们坐在拉面摊前,热气腾腾地吸溜着面条的场景。冬日傍晚的街道上,行人来来往往,远处店铺的灯笼散发出温暖的光晕,而鸣人君就站在这片喧嚣的人间烟火中,带着他那独有的、能驱散一切阴霾的阳光笑容,等待着我的回应。

鸣人君掀开帘子的动作带着一股急切的莽撞,暖黄色的灯光和浓郁的豚骨汤香气瞬间将我包裹。与外面街道的寒冷截然不同,小小的拉面摊里热气腾腾,充满了食物的香气和人情的温暖。好…好暖和… 我下意识地缩了缩脖子,刚才被冷风吹得有些僵硬的身体仿佛一下子舒展开来。

“大叔!菖蒲姐姐!我带朋友来了!!” 鸣人那标志性的大嗓门立刻在小小的空间里响起,带着毫不掩饰的兴奋。

“哦!是鸣人啊!今天这么快就来了!” 一个爽朗的声音从灶台后传来,是系着头巾、脸上带着和蔼笑容的一乐大叔,“欢迎欢迎!这位是…?” 大叔的目光落到我身上,带着一丝好奇和善意。

“晚上好,雏田小姐。” 站在大叔旁边的菖蒲姐姐也笑着对我点了点头,她的笑容明媚又亲切,“快请坐吧,外面很冷吧?”

他们…他们认识我? 我有些惊讶,随即想到自己日向宗家的身份,在村子里大概也算小有名气。

“那个…晚上好…” 我连忙低下头,小声地回应着,声音细得几乎要消失在拉面店的背景噪音里。

“嘿嘿,她叫雏田!” 鸣人已经自顾自地在吧台边的高脚凳上坐下,并且用力拍了拍旁边的空位,示意我过去,“大叔!老样子!特大份的味增叉烧拉面,多加笋干和鸣门卷!”

他点单的声音又快又响亮,充满了对食物的热情。鸣人君…还是这么有活力… 看着他那副兴高采烈的样子,我的紧张感似乎也减轻了一些。

“好嘞!马上来!” 手打大叔麻利地应着,手上的动作行云流水,已经开始准备下面的食材。

我深吸了一口气,小心翼翼地走到鸣人君旁边的位置坐下。高脚凳对我来说有点高,坐上去的时候,和服的下摆被微微撩起,引得正擦拭着桌子的菖蒲姐姐好奇地瞥了我一眼,眼神里似乎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啊… 我的脸颊腾地一下又烧了起来,连忙将裙摆拉好,双手紧张地放在膝盖上,连眼神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

“雏田,你想吃什么?” 鸣人扭过头问我,他靠得很近,明亮的蓝色眼睛里映着拉面摊温暖的灯光,像是有星星在闪烁,“这里的豚骨拉面也很棒哦!还有酱油味的…嗯…” 他摸着下巴,认真地帮我推荐起来。

“我…我…”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完全被他近在咫尺的脸庞和他身上散发出的气息所占据,根本没听清他说了什么。

“就…就和鸣人君…一样的…小份就好…” 我结结巴巴地说着,声音小得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见。

“欸?小份怎么够!” 鸣人不满地皱了皱眉,“修行那么累,要多吃点才行!大叔!给雏田也来一份味增叉烧!普通份量!” 他不容我反驳,直接替我做了决定。

“好嘞!味增叉烧两份!” 大叔爽朗地应道。

鸣人君…帮我点了… 心里涌起一股甜丝丝的感觉,像是偷吃了糖果一样。

我偷偷抬眼瞄了他一下,看到他正一脸期待地看着灶台方向,口水都快要流出来的样子,不禁觉得有些好笑,嘴角也忍不住微微上扬。

能和鸣人君一起来吃拉面…真是太好了… 忘掉了父亲的严苛,忘掉了妹妹的试探,忘掉了明日会议的压力,这一刻,我的心里,只有身边这个像太阳一样温暖的少年,和即将端上来的、热气腾腾的拉面。身体上因为“魅欲黑兔”带来的隐秘不适,似乎也被这份简单的快乐暂时压制了下去。

热腾腾的拉面很快就端了上来。鸣人君的那碗是“特大份”,堆得像小山一样高,汤汁几乎要溢出来,而我的那碗“普通份量”也显得分量十足。浓郁的豚骨汤散发着诱人的香气,白色的面条浸在奶白色的汤里,上面铺着厚实的叉烧肉、金黄的笋干、翠绿的葱花,还有那标志性的、带着粉色漩涡的鸣门卷。

“我开动了!” 鸣人迫不及待地拿起筷子,发出一声响亮的宣言,然后便埋头大口吸溜起来,吃得呼噜作响,汤汁溅得到处都是,脸上很快就沾上了油光,但他毫不在意,脸上只有全然的满足和幸福。鸣人君…吃东西的样子…还是这么有活力… 我看着他狼吞虎咽的样子,忍不住在心里偷偷地笑着,紧张的心情也消散了大半。

我也小声说了句“我开动了”,然后小心翼翼地夹起一小撮面条,轻轻吹了吹热气,才送入口中。面条劲道爽滑,浓郁的豚骨汤鲜美醇厚,叉烧肉肥而不腻,入口即化…好好吃… 温暖的食物顺着喉咙滑入胃中,驱散了身体的寒意和疲惫,带来一种从内而外的舒适感。也许是因为身边坐着鸣人君,这碗拉面似乎比我以前吃过的任何一次都要美味。

“怎么样怎么样?好吃吧!” 鸣人在吸面的间隙抬起头,嘴边还沾着汤汁,含糊不清地问我,眼睛亮晶晶的。

我连忙点头,脸颊微红:“嗯…嗯!非…非常好吃!”

“嘿嘿,我就说吧!” 鸣人得意地笑了起来,然后像是想起了什么,“对了,雏田,你刚才说那个…宗家会议,很难吗?会不会…被欺负啊?” 他皱起了眉头,语气里带着一丝担忧。

鸣人君…在担心我吗? 心头一暖,我摇了摇头,小声解释道:“不…不是欺负…只是…父亲大人…和族里的长辈…会非常严格地…检查我们的修行…” 尤其是…对一直让他失望的我… 后半句我没有说出口。

“严格啊…” 鸣人若有所思地嚼着叉烧,“那你就更要拿出气势来!让他们看看你的厉害!就像那天打败牙一样!不…要比那天更厉害!” 他用力地挥了挥筷子,差点把汤甩到我脸上。

“我知道了啦,鸣人,你吃面就好好吃,别激动得把汤都甩到雏田小姐身上了。” 一旁的菖蒲姐姐好笑地递过来一张纸巾,示意鸣人擦擦嘴。

“呜哇!抱歉抱歉,雏田!” 鸣人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连忙接过纸巾胡乱擦了擦脸,对我露出一个不好意思的笑容。

看着他们之间自然的互动,听着鸣人君依旧充满力量的鼓励,我感觉心里那块因为明天会议而悬着的石头,似乎…也轻松了不少。拿出气势…拿出真本事… 我默默地在心里重复着这句话,夹起一块鸣门卷放入口中,慢慢咀嚼着。也许…我可以试试看…用那个…

很快,鸣人那“特大份”的拉面就见了底,连汤都喝得一滴不剩,他满足地打了个饱嗝,拍着肚子:“啊——吃饱了吃饱了!果然一乐拉面是最棒的!”

我的那碗也吃得差不多了,虽然还剩下一些,但胃里暖暖的,感觉充满了力量。

“大叔!结账!” 鸣人豪气地从他那青蛙钱包里掏出钱。

“好嘞!一共是XXX两!” 手打大叔笑眯眯地报出价格。

付完钱,我们站起身。拉面店里的温暖让人有些舍不得离开。

“好啦!吃饱喝足,感觉又有力气了!” 鸣人伸了个大大的懒腰,转身对着我,脸上又是那副阳光灿烂的笑容,“走吧,雏田!打起精神来,明天好好表现,让他们刮目相看!”

他率先向着门口走去,再次为我掀开了那厚厚的布帘。

傍晚的冷风立刻灌了进来,让我忍不住打了个哆嗦。外面天色已经暗了不少,街道两旁的灯笼散发出温暖的光芒,将行人的影子拉得很长。

“那…那个…谢谢你,鸣人君。” 我走出温暖的拉面摊,站在寒风中,鼓起勇气对他说道,“拉面…非常好吃…还有…谢谢你的…鼓励…” 还有…能和你一起…我很高兴… 这句话在心头转了又转,最终还是没能说出口,只是脸颊又开始发烫。

“嘿嘿!小事一桩啦!” 鸣人放下帘子,双手插在口袋里,笑容依旧爽朗,“只要你打起精神来就好!明天一定要加油啊!”

我们并肩走在回家的路上。街道上依旧热闹,但我的心绪已经和来时完全不同。胃里暖暖的,鸣人君的话语和笑容仿佛还在眼前,驱散了之前的焦虑和不安,心里充满了奇异的勇气和力量。

“说起来,雏田,你们那个宗家会议,是不是就像中忍考试一样啊?也要打架吗?” 鸣人好奇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思绪。

“诶?不…不完全一样…” 我连忙解释道,“不是…不是那种战斗…主要是…展示修行的成果…给父亲大人和长老们看…”

“哦…这样啊…” 鸣人点了点头,虽然他可能还是不太明白其中的复杂,“总之!拿出你最厉害的招数就对了!我相信你!” 他再次强调,语气充满了不容置疑的信心。

他的信任,就像是一股暖流,包裹着我。鸣人君…一直都这么相信我… 我的脚步似乎也变得轻快了一些。

不知不觉,已经走到了日向大宅所在的区域。这里的街道明显比刚才冷清了许多,空气也似乎更加凝重。前方那高大而庄严的日向家门楣在暮色中显得格外肃穆,门口守卫的族人如同雕像般伫立,无声地散发着属于宗家的威严。

“好啦,我到这边了!” 鸣人停下脚步,指了指另一条岔路,“明天加油啊,雏田!我会在心里为你应援的!” 他用力地挥了挥手,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然后像一阵风一样跑开了,橘色的身影很快消失在夜色中。

鸣人君… 我看着他消失的方向,心里充满了感激和不舍。 谢谢你…

独自站在日向大宅门前,刚才那份因为鸣人君而变得轻松的心情,再次被眼前的肃穆和无形的压力所取代。巨大的门扉如同沉默的巨兽,守护着这个古老家族的规则与荣耀。深吸一口气,将鸣人君的鼓励化作盔甲,将找到新道路的决心化作武器。

我不再犹豫,挺直脊背,迈步走上前。守卫的族人向我行礼,眼神依旧是那般平静无波,我微微颔首回应,然后推开了那扇沉重的大门,踏入了属于我的战场。

回到自己熟悉的房间,温暖而安静。我没有立刻休息,而是走到窗边,看着外面沉沉的夜色和飘落的细雪。明天,就是检验成果的时候了。我闭上眼睛,再次在脑海中推演着查克拉的流动,观想着那凝聚于指尖的、脆弱却又充满希望的淡蓝色光针…至少…要让他们看到…我的改变…

第二天清晨,天光尚熹微,淡金色的光线穿透薄薄的窗纸,为房间镀上一层柔和的光晕。我早早地醒来,或者说,几乎一夜未眠。鸣人君的鼓励和即将到来的宗家会议像两座沉重的大山压在心头,既有期待,又有难以言喻的紧张。

按照规定,我换上了代表宗家身份的、素白而繁复的正式和服。

当我整理好衣冠,推开房门时,清晨的冷冽空气让我精神一振。大宅内异常安静,与昨日年末的忙碌截然不同,透着一股暴风雨前的宁静。走在通往主家道场的的回廊上,遇到的分家族人无不垂首屏息,快速让路,他们的白眼低敛,却仿佛能感受到空气中弥漫的无形压力。

主家道场早已布置妥当。宽敞的道场中央铺着崭新的榻榻米,两侧整齐地坐满了日向一族的成员。最上首,父亲大人端坐在主位,他穿着深色的纹付羽织袴,面容冷峻,白眼锐利如鹰,不怒自威。他的身侧稍后一点,是几位德高望重的长老,他们神情肃穆,闭目养神,仿佛对一切了然于心。

在父亲大人下首不远处,我看到了花火。她也穿着正式的和服,小小的身躯挺得笔直,脸上没有了昨日的少女娇憨,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与其年龄不符的沉稳和锐气。她的目光偶尔扫过我,带着毫不掩饰的审视和一丝…难以察觉的竞争意味。花火…她也准备好了吗?

再往外围,是分家的主要成员,包括宁次哥哥。他静静地跪坐在人群中,姿态标准,眼神平静无波,仿佛这场关乎宗家继承人表现的会议与他无关,又仿佛一切尽在他的掌握之中。他的目光没有落在我身上,但我却能感觉到那无形的压力。

整个道场鸦雀无声,连呼吸声都清晰可闻。阳光透过高窗,在地板上投下明亮的光斑,却照不散道场内那凝重肃杀的气氛。我按照侍从的指引,在属于我的位置——花火对面的下首——安静地跪坐下来,双手平放在膝上,尽量让自己的呼吸平稳下来。心脏在胸腔里剧烈地跳动,每一次都仿佛要撞碎肋骨。

鸣人君…我能做到吗…拿出气势…拿出真本事… 我闭上眼睛,脑海中闪过鸣人君那阳光般灿烂的笑容,深吸一口气,试图汲取力量。

长老们按个汇报家族今年的事例,很快两个小时便过去了。

坐在上首的一位须发皆白的长者,他缓缓睁开眼睛,声音苍老却中气十足:“那么,关于今年族内事务的议定便到此为止。接下来,按照惯例,该检验宗家年轻一代的修行成果了。”

随着他的话音落下,道场内所有人的目光,都如同事先排练好一般,齐刷刷地转向了下首跪坐着的我和花火。那目光中蕴含着审视、期待,还有属于日向一族特有的、仿佛能洞穿一切的锐利。空气仿佛再次凝固,连阳光投下的光斑都显得格外刺眼。

来了… 我的心跳骤然加速,手心不受控制地渗出冷汗。内里那件“魅欲黑兔”似乎也感受到了这股压力,紧贴着皮肤,带来一种隐秘的束缚感和微弱的热意。

“花火。” 父亲大人冷淡的声音响起,打破了寂静。

“是,父亲大人。” 花火清脆地应了一声,随即利落地站起身。她的动作干脆而自信,没有丝毫拖泥带水。她走到道场中央,站定,小小的身躯却挺拔如松,微微扬起的下颌带着与生俱来的骄傲。

“开始吧。” 父亲的声音没有起伏。

“是!”

花火深吸一口气,下一刻,她的眼神骤然变得凌厉!白眼瞬间开启,眼周青筋暴起!稚嫩的脸庞上展现出与其年龄不符的专注与气势。她摆出了柔拳的起手式,动作标准得如同教科书一般。

紧接着,她动了!小小的身影在宽敞的道场中央辗转腾挪,步法轻盈而精准,每一次出掌都带着破空之声!标准的柔拳拳法被她行云流水般地施展出来,掌影翻飞,动作干净利落,将柔拳的精髓——精准、柔韧、点穴控气——展现得淋漓尽致。虽然只是基础的套路演练,但那份流畅度和对查克拉的精妙控制,已经远超同龄人!

好…好厉害… 我看着花火的动作,心中不禁涌起一丝惊叹,也带着一丝苦涩。这就是…天才吗…

道场两侧的族人们也纷纷露出赞许的神色,连那几位一直闭目养神的长老,也微微颔首,表示认可。上首的父亲大人依旧面无表情,但那微微放松的嘴角似乎泄露了他内心的一丝满意。

一套拳法演练完毕,花火收势站定,额角渗出细密的汗珠,胸口微微起伏,但眼神依旧明亮而锐利,带着完成任务后的自信。她朝着主位深深鞠躬:“父亲大人,长老,花火演练完毕。”

“嗯。” 父亲大人淡淡地应了一声,算是认可。

花火直起身,目光扫过人群,最后落在了我的身上,那眼神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挑衅和优越感,然后才转身,回到了自己的位置,重新跪坐好。

整个道场再次陷入寂静,所有人的目光,再一次,如同一道道无形的聚光灯,聚焦在了我的身上。这一次,比刚才更加沉重,更加令人窒息。

“雏田。” 父亲大人那冰冷而充满威严的声音,终于叫出了我的名字。

父亲大人那不带丝毫温度的声音在寂静的道场中回响,每一个字都像石子投入深潭,在我的心湖激起层层涟漪。成百上千道目光瞬间聚焦在我身上,有审视,有好奇,有漠然,也有如芒刺在背的压力。

“是…父亲大人。” 我听见自己的声音回应道,略微有些干涩。

我深吸一口气,努力压下心中的悸动,,撑着膝盖,缓缓站起身。素白和服的衣料摩擦发出轻微的“沙沙”声,在这落针可闻的道场里显得格外清晰。

一步,两步…走向道场中央的每一步都仿佛踩在刀刃上。两侧族人那纯白的眼眸虽然没有直接的恶意,却像无数探照灯,将我置于无所遁形的光明之下。我能感觉到额角有细微的汗意开始凝聚。

终于,我走到了道场中央,花火刚才留下的淡淡气息似乎还未完全消散。我转身,面向主位的父亲大人和长老们,微微吸气,摆出了柔拳的起手式。

“白眼!” 低喝一声,视野瞬间切换。眼周经络贲张,青筋如同细密的蛛网般浮现。熟悉的全方位视角展开,道场内每一位族人的查克拉流动、细微的表情变化(虽然大部分人都面无表情)都清晰地映入“眼帘”,这份洞察力让我稍稍定下心神。

随即,我开始演练。依旧是日向家基础的柔拳套路,一招一式都力求标准。掌风呼啸,步法流转。与花火那份近乎完美的天赋展露不同,我的动作或许少了几分灵动,但经过近半年的苦修,尤其是在“魅欲黑兔”那查克拉亲和力的微妙加持下,我对查克拉的控制力确实有了长足的进步。掌心凝聚的淡蓝色查克拉光晕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凝实、稳定,流动之间也更加顺畅,隐隐透出一种精纯的意味。

拿出气势…拿出真本事… 鸣人君的话语仿佛又在耳边响起。基础的拳法演练到一半,我的动作猛然一顿。

道场内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我身上,似乎在疑惑我的停顿。连上首的父亲大人,那如古井般波澜不惊的眼神也微微动了一下。

就是现在!

我将查克拉小心翼翼地引导至右手食指指尖,白眼内视能力全力发动,紧紧“盯”住那一点!压缩!凝聚!如同打磨一颗钻石!

——嗡!

一点极其微小、却异常明亮的淡蓝色光点,骤然出现在我的指尖!那光芒锐利而凝聚,仿佛蕴含着惊人的穿透力!它不稳定地闪烁着,如同风中残烛,明灭不定,似乎下一秒就要溃散。

但这短暂出现的、不同于传统柔拳查克拉形态的光芒,还是清晰地落入了在场所有拥有白眼的日向族人眼中!

一时间,道场两侧响起了压抑不住的、细微的抽气声和窃窃私语声!长老们原本肃穆的表情出现了些微的松动,交头接耳起来。花火猛地睁大了眼睛,脸上写满了难以置信。就连一直平静无波的宁次哥哥,眼底也似乎闪过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波动。

上首的父亲大人,眉头几不可查地微微蹙了一下,眼神深处似乎掠过一丝惊讶,但随即又恢复了惯有的冷漠。

指尖的光点仅仅维持了不到两秒,便因为控制力达到极限而倏然溃散,消失无踪。

我强忍着指尖传来的刺痛感和查克拉瞬间反噬带来的不适,迅速调整呼吸,完成了柔拳套路最后的几个收尾动作,然后收势站定,朝着主位深深鞠躬。

“日向雏田,演武完毕。” 我的声音因为刚才极限的查克拉操控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但语气却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坚定。

我深深鞠躬,维持着这个姿势,等待着最终的裁决。道场内一片寂静,落针可闻,只有两侧族人压抑不住的窃窃私语声和长老席传来的低沉议论声,如同无数细小的虫子啃噬着我的神经。

时间仿佛被无限拉长,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般漫长。我能感觉到额角的汗珠顺着脸颊滑落,滴落在洁白的和服衣襟上,洇开一小片浅浅的湿痕。

父亲大人…长老们…会怎么看?是认可…还是…像以前一样… 我不敢抬头,只能紧紧地盯着面前的榻榻米,心脏如同被一只无形的手攥住,几乎要停止跳动。

终于,上首传来一声轻咳,打破了这令人窒息的沉默。是之前那位宣布开始的白发长老。

“雏田。” 他的声音依旧苍老,但似乎少了之前的肃杀,多了一丝难以分辨的情绪,“抬起头来。”

我依言缓缓直起身,抬起头,目光下意识地飘向主位的父亲大人。他依旧是那副冰冷的表情,眼神深邃,看不出喜怒。但他紧抿的嘴角和那双锐利白眼中一闪而过的、极其复杂的光芒——有惊讶,有审视,甚至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困惑?——让我心头一跳。

他…看到了…但他不明白…

那位长老继续说道:“你刚才所展示的,柔拳基础尚可,比起以往,查克拉的控制确有精进。” 这句话说得平稳,算是对我基础部分的肯定。

“但是…” 长老话锋一转,语气变得严肃起来,“最后那点…奇异的光芒,是什么?那并非我日向一族柔拳正统的查克拉形态。雏田,你需要解释。”

所有人的目光再次聚焦在我身上,这一次,带着更加强烈的探究和质疑。连花火都瞪大了眼睛看着我,小脸上写满了好奇和不解。宁次哥哥也微微侧过头,目光中带着审视。

解释…我该怎么解释?说我在藏书馆找到了秘卷?不行…父亲大人会更加震怒…而且…这也会暴露我私自修行的事情… 我的大脑飞速运转着,手心再次冒汗。

就在我嗫嚅着,不知该如何开口的时候,父亲大人那冰冷的声音突然响起,替我解了围,却又将我推向了另一个深渊。

“那是她近期修行方向的尝试。” 父亲的声音平稳,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将查克拉极致压缩于一点,试图增加柔拳的穿透力。想法尚可,但控制粗劣,形态不稳,离真正的实用还有遥远的距离。”

他的话语看似在解释,实则是在轻描淡写地否定我刚才的成果,将其归结为不成熟的“尝试”,并且再次强调了我的“控制粗劣”。

“哼,” 另一位看起来更为古板的长老冷哼一声,“旁门左道!柔拳的精髓在于点穴截脉,破坏内腑,而非追求这等华而不实的‘穿透’!简直是舍本逐末!”

“日足,” 又一位长老开口,语气稍缓,“雏田身为宗家大小姐,未来的继承人之一,修行更应专注于正统。这种不成熟的‘尝试’,还是少一些为好。”

长老们你一言我一语,虽然没有直接否定我查克拉控制上的进步,但对我那短暂的“查克拉针尖”展示,却大多持否定或质疑的态度。花火眼中闪过一丝了然,似乎明白了什么,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弧度。

我再次低下头,紧紧咬着下唇,心中充满了委屈和不甘。旁门左道…华而不实… 原来,这就是他们对我努力的评价吗?就算查克拉控制进步了又如何?只要不是他们期望的方向,就永远得不到认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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