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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线前的诱饵

小说:诱导步兵 2025-09-06 14:15 5hhhhh 1450 ℃

第一章:

拂晓的乌克兰大平原上,晨雾尚未散尽,林线如一道静默的黑影横卧远方。空气湿润而清冷,仿佛连呼吸都带着不确定的战意。

“卡利娜-D型,推进。”耳麦中传来机械而冰冷的指令。

她——编号K-D037,裸足踩上刚解冻的泥土,身体因寒冷微微颤抖。那具由廉价基因组装而成的肉体,美得近乎超现实。玉颈之下,是一对玲珑饱满的双乳,在曦光下泛着淡淡的光泽;平坦的小腹下方,粉嫩的大阴唇因冷风收紧,紧闭成一抹细致的蜜线,在裸露中显得既脆弱又刺眼。

她迈步前行,突击步枪横挂在柔滑的肩带上,轻巧地贴在乳下,每一次乳房轻颤,枪身也跟着轻轻摆动。她的眼神空洞,没有任何情感波动,如同程序运行中的机器,毫无自我意识地行进在死亡地带。

前方,是那片注定将她吞噬的林线。

她不是一个人。三十名同型号的诱导步兵正并排向林线推进,如同一支由柔体铸成的进攻阵列。她们的皮肤白皙细嫩,几乎无瑕,宛如刚从液体孵化舱中提取出的完美样本。在晨光中,她们的乳头因寒意而微微挺起,阴唇则因紧张而变得微微充血,散发出一种不属于战场的、令人困惑的温润与色彩。

林线仍无动静。敌人藏得极深,像是被这群裸露的肉体搞得心神不宁,迟迟不肯开火。

但这正是指挥官所预料的效果——诱导步兵本就设计为心理武器的一环。她们的美丽与脆弱,与战场格格不入,却因此成为令人无法忽视的存在。敌军士兵若不开火,终将面临这些“无知肉体”的靠近;若开火,就将自身坐标暴露给己方后方无人机侦察系统,引来榴弹倾泻。

K-D037的脚踝已经浸满泥浆。她的乳头因紧张和体温升高而显得更为嫣红,胸前两团柔软因步伐而轻颤,每一次步伐,都将这份毫无遮掩的肉体进一步推向林线的吞噬。

突然——

第一声枪响像雷霆般劈下。

一颗12.7毫米的大口径子弹从林线射出,命中前排一名编号K-D015的诱导步兵的腹部。她的身体在一瞬间剧烈震动,子弹穿透小腹,直接命中脊椎。

轰!

她的腰肢像被砍断的嫩枝一般,从中炸裂。雪白的小腹在冲击下翻卷,艳红的血液如泉涌般从断口喷出。她的上半身在惯性下向后翻倒,头颅无力地仰起,乳房因失去支撑而随之摆动,带着一种悲怆的颤抖。而下半身则顺着惯性向前跪落,双腿软弱地折叠在地,腿心裸露,蜜线被炸裂,血液与黏腻的组织混成一片污红的花瓣。

K-D037没有反应,她的神经回路并未对此产生任何逃避信号。她继续前行,踏过那具刚刚被炸成两段的同类残躯,血液顺着她裸足滴落,在泥土中化开一朵花。

林线动了。第二波弹雨骤至。

左侧一名同伴的乳房被直接击穿,乳肉崩裂如爆开的果实,红润的乳头飞离胸口,残余的乳腺组织如花瓣碎裂,溅洒在她脸上。K-D037眨了下眼,但没有停步。

她开始奔跑。

一边跑,一边举起了手中的突击步枪。那是廉价量产武器,只能提供极短的火力压制。但这正是她存在的意义——吸引火力,暴露敌人。

她冲破林线边缘的最后一道灌木,就在那一瞬间——

子弹命中了她的小腹正中。那是一发高爆燃烧弹,弹头钻入她腹腔后,立刻引爆。

她的下腹在爆炸中彻底粉碎,粉嫩的大阴唇被弹片撕裂,蜜线瞬间蒸发。阴道、子宫、膀胱一并被炸成血雾,骨盆碎裂成尖锐的骨片,四散喷溅。

她的身体从腰部断裂,上半身在火焰中向后掀飞,胸前那对柔软的乳房在空中颤动,如同被撕裂的布偶,带着断裂的乳肉飞洒一地。她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她的意识早已在爆炸的神经冲击中消散。

无人机从高空捕捉到敌军枪口火焰的方位标定,榴弹炮已经就绪。

她死去了。

但她完成了使命。

第二章:

K-D037的上半身在林线前的野地中仍在缓缓抽搐。腰椎以下的躯干已经消失不见,断裂处裸露着炭化的骨边和焦黑的肌肉组织,沾染着体液和灰土。她的玉手无力地握着枪托,指尖因高温而微微卷曲,仿佛还在试图完成最后一个扳机的动作。乳房在断肋的牵拉下微微坠落,乳头焦红而破损,粘着血与烧焦的脂肪。

她再无法反应,但她的任务并未结束。

空中,一台低空四轴无人机悬停在200米高处,其红外传感器在K-D037被击中后精准捕捉到林线内敌军火力闪焰——那是五门隐藏于树根掩体后的自动榴弹发射器,正在中距离压制诱导步兵的推进。

敌人,已暴露。

指挥系统发出指令:“呼叫后方火力,坐标已确认,开火。”

不到十秒,一阵尖啸划破长空——四枚120mm制导榴弹自后方炮兵阵地升空,呈弧形抛物线贯穿苍穹,落入林线边缘。

轰——!轰——!轰!轰!

林线如同一头被铁锤砸醒的巨兽,猛然炸裂。树干被炸断,火舌在密叶间卷舞,泥土与树皮混合成一片火热的漩涡。敌军藏匿的火力点在精准的覆盖打击下彻底摧毁,残枝断木与爆破气浪齐飞,空气中弥漫着树脂燃烧与钢铁撕裂的腥味。

其中一门榴弹发射器爆炸时引燃了周围的弹药箱,爆炸形成连锁冲击波,将周围十米内的防御掩体一并掀翻,碎石乱飞,冲击力将一名敌军士兵掀上半空,随后如破布般落下,重重摔在焦炭般的土地上,躯干绞断,肢体散乱如同抛洒的稻草。

林线内响起断续的惨叫。榴弹的报复是残忍的、无情的、精准的。

而林线之外,仍有生命在挣扎。

第三章:

她还活着。

K-D009趴伏在林线边缘的泥地中,脸颊贴着温热的血与焦土混合的泥浆。她的右腿已经不见了,残端处肌肉翻卷,血液仍在缓慢喷涌,腿心一片凌乱。股骨像断掉的木枝一样裸露在外,轻轻地在风中抖着——仿佛连骨头都在发颤。

她的嘴唇半张,呼吸急促,胸口像风中残火般剧烈起伏。那对圆润的乳房在泥浆与灰尘中沾染着残骸碎片,乳头红肿,轻微充血,却仍坚挺挺翘,像挣扎着伸向天空的两朵湿润蓓蕾。

她的身体在剧痛中扭曲,却没有彻底失去行动能力。她的左手从泥土中抽出,掌心抖着、慢慢地,向自己腿间探去。

她并不知道为何会这样做。

只是她的身体,在崩解边缘,开始寻找一种更温热、更柔软、更熟悉的路径。手指在大腿残端附近犹疑片刻,随后终于滑向下体。她的指腹触碰到血污之下仍微微颤动的大阴唇,那里的皮肤还残留着体温,被血液和尘埃沾满,但指腹轻轻一压,皮肉便柔软地向内凹陷。

她的手指沿着花瓣般的肌理缓缓向下滑,接触到了小阴唇的边缘,那是她体内最柔弱的瓣膜,此刻被战斗的余波烧灼得发红,却仍带着某种潮湿。她的身体感受到了它的存在——那一点尚未熄灭的、仍能被点燃的灼热。

她的指尖抚上了自己的阴蒂。

仿佛电流从皮肤深处迸射而出,一股无法言喻的战栗在骨骼深处蔓延。她的背弓起,胸口随着一声低哑的喘息骤然抬起,泥土从乳房上滑落,乳头在空气中颤抖地挺起,带着一种迷茫中的挣扎感。

她的呼吸愈发急促。喉间发出细碎的声音,不是呻吟,也不是哭泣,而是一种浑然不觉的吐息——就像临死的野兽,在爪尖抽搐时仍试图舔净自己的伤口。

她的手指开始旋转、揉搓、下压——每一次触碰都让阴蒂下意识地轻跳。那是她唯一还未被撕裂的器官,也是此刻唯一能给予她一丝缓解的部位。她的指尖并不温柔,甚至有些粗暴地滑过那点柔软的珠体,像是在徒劳地试图从肉中拧出温暖。

同时,她的另一只手缓缓爬上自己的胸口。那只残破的乳房在指尖下微微发抖,乳晕被磨破的皮肤带来一种刺麻的触感,她的手在乳头上拨动、压揉,带着一种溺水者抓住浮木的渴切。

她并不知道这是不是能“治愈”什么。

她只是——必须这样做。

就像风暴中蜷缩成团的飞蛾、被击中翅膀后仍在地上踉跄飞行的鸟儿。她的指尖带着自己体液的温度和气味,持续地在那片微微颤抖的肉丘上打转。

快感,并没有如潮水席卷而来,却像细小的火星,一点一点点燃她体内尚存的每一丝知觉。

她的腹部收紧,残肢处的肌肉抽搐。她的脸侧在泥中微微扬起,嘴唇颤抖,呼吸杂乱,汗与血混合的发丝贴在脸侧,像被烧焦的丝绸。

她还在抚弄自己,指节因紧绷而泛白,动作却已不复最初的节奏,而是变成一种缓慢的、不断重复的机械行为。她不再追求快感——只是试图将这一点温热,一点感觉,留在身体中久一点。哪怕只有几秒,也好。

乳头在指间抖动,阴蒂因揉搓而变得红肿,身体不自觉地卷缩,她的指尖似乎想要探得更深,却在伤口的牵拉下颤抖地停住,只得回到那一点不算疼的中心,继续打转。

直到她的呼吸终于平缓了几拍,胸口在抽搐间微微落下,手指也停滞在阴蒂顶端,留下一道还未完全散去的快感残波。

她的手指滑出花瓣时,那点湿润的蜜液和血混在一起,流到大腿残端的皮肤上,被泥土吸收,不留痕迹。

她的眼睛闭上了,不是死亡,只是安静。

如同一只在战火中强撑着取暖的兽类,她靠着自己的身体,舔舐出最后的暖意。

然后,沉入了那片滚烫之后的沉寂。

第四章:

烟雾还未散尽,战线却已前移。

树干残骸在火光中燃烧,断裂的灌木如焦油般发出噼啪声响,空气中充斥着硝烟、血腥、焦炭和泥水混合的味道。一支乌军轻装班组,刚从后方推进至林线边缘,穿越被榴弹削平的第一火力层。

在这片焦土之上,正规士兵像幽灵般穿行,步伐轻快却带着训练时未曾教过的警觉。他们的目光避开残骸,步枪始终指向可能的火力方向。

直到他——列兵安德烈·沙卡诺维奇,停下了脚步。

他看见她了。

那是一个诱导步兵——被标记为“非人目标”,战场术语中的卡利娜-D型。

她赤裸地趴在林线边缘的斜坡上,一条腿早已炸断,残端血肉模糊,另一条腿却仍微微张开。她的脸埋在泥中,只露出半边下颌和睫毛沾血的眼睛,而她的手……

安德烈几乎是下意识地别过脸。

她的手正缓缓揉动着自己的阴蒂,指尖沾满了血液与蜜液的混合物,在那片肿胀红润的嫩肉上打圈。她的另一只手虚握着乳房,乳头早已被磨得红肿发紫,但仍被缓缓拉扯着,像是在试图从疼痛中榨出最后一滴酥麻。

她全身覆满灰烬与尘土,仿佛从战火中诞生,却又带着某种令人难以直视的温柔。她在呻吟,几不可闻,像婴儿在夜风中的低泣,又像风吹破的树枝,发出间歇性的哀音。

安德烈的手握紧了枪。

步枪的准星无意中对准了她的额头。他只要轻轻一扣扳机,一切都会安静下来。她将不再呻吟,不再抽搐,不再在自己的身体中徒劳地摸索那一丝疼痛之下的快感。

他转头去看身边的班长,却发现对方正神色漠然地朝前方搜索,甚至没有为她停下脚步。

“她……她还在……”安德烈低声道,嗓音像泥一样黏在喉咙里。

“别碰。”班长头也不回,“不是你的任务。继续前推。”

“可她……她不是还活着吗?她在……痛苦。”

“她不是‘她’,新兵,”班长这次停下脚步,转头冷冷看他,“她是‘那玩意儿’。你若是想浪费一颗子弹,我不拦你。但你最好别把感情浪费在这种垃圾上。你迟早得习惯她们的呻吟声。”

安德烈转回头,看向那具还在缓慢揉弄着自己残破阴部的身体。

她并未因他们的靠近而停止动作。她甚至没有抬头,似乎感知不到任何存在。她的指尖依旧在自己腿间轻柔地画圈,像在泥泞中耕耘一片已不再会发芽的田地。乳头因冷风而再度挺起,血液从阴蒂下方滑落至腿弯,映在她那因疼痛抽搐而起伏的下腹上,像花蜜一样稀薄而悲怆。

安德烈握着枪的手轻轻颤了一下。

他瞄准她的太阳穴。

那是一次干净的结束,只需要一次。无声、快速、不留回响。

可他没有扣下扳机。

因为在那一瞬,他看到她的眼睛在睫毛的遮掩下轻轻动了动——并不是求生,不是哀求,也不是祈祷,而是一种难以言喻的、温顺中的本能求暖。像一只在雪地中孤独颤抖的小兽,哪怕已知死亡即将来临,仍将鼻尖埋进自己残破的肚腹中,试图保留一丝曾属于生命的温度。

第五章:

风忽然加剧了。

远处,一阵轰鸣传来。不是枪声,不是炮火,而是——履带碾地的回响,低沉而厚重,如铁甲从地底苏醒。

安德烈猛然回头。

林线另一端,一辆T-72坦克正隆隆驶来。它正从清理后的战道向侧翼穿插,急速推进至下一段阵地。车体披满尘灰与焦痕,炮管高抬,履带卷起泥浪。显然,它并未察觉战道右侧边缘有一具倒地的诱导步兵——她的位置太低,太不起眼,也没有热信号,也没有声音。

它径直驶来。

安德烈张口欲喊,却发现自己什么也说不出。他只是站着,看着她。

她还在缓缓地动——那最后一根指头,在阴蒂上小幅度地绕着圈,仿佛正在尝试抓住时间的尾巴。

然后——

轰隆!

履带从她的腿根下毫无预兆地压过。

她的身体像纸片一样被掀起。骨骼在瞬间粉碎,鲜血与内脏混合的肉浆从腹腔迸出,喷洒在泥地上,绽放出一团无声的血花。乳房在履带压迫下扭曲、碎裂,乳头被挤压得炸开,残留的液体与血混在一起,被金属牙轮碾成一片焦红的滩渍。

头颅在钢铁碾压下猛然爆裂,颅骨碎片与脑浆飞溅而出,混合着她未曾发出的呻吟,被履带带走,碾入地面,融入尘土。

她的手还残留在原位。

指尖停在阴唇边缘,血肉模糊中,那最后一抹温柔的姿态仍隐约可辨——仿佛她在死亡的瞬间,仍试图抱紧自己身体最柔软的地方。

坦克未减速。

它隆隆驶过,在泥地上留下两道深深的履带痕,而她的身体已化为不可分辨的红泥与碎骨混合物,无声躺在那条曾属于她冲锋方向的小径上。

安德烈静静地看着。

他没有动。他也无法动。

风吹起那片碎肉与灰尘,落在他的靴尖上,像是她留下的最后一丝体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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