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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云的美好人生(1),1

小说:周云的美好人生 2025-09-06 14:15 5hhhhh 7210 ℃

周云的老婆叫做江可欣。

江可欣的名字如同精雕细琢的玉器,每一个转折都透着令人屏息的美丽。她挽起长发,露出线条流畅的脖颈,如同天鹅般优雅。那乌黑亮丽的发丝随意地在脑后挽成一个髻,几缕碎发却不听话地垂落下来,拂过她白皙如凝脂的脸颊,更添了几分慵懒的性感。

她的五官精致得像是造物主最得意的作品,眉如远山含黛,眼眸似一泓清泉,流转间却又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冷意。高挺的鼻梁下,是饱满红润的唇,不笑时也带着一丝天然的妩媚。

她穿着一件素雅的丝绸连衣裙,那柔滑的布料完美地勾勒出她玲珑有致的身材曲线。胸前的饱满呼之欲出,纤细的腰肢盈盈一握,而裙摆下修长的双腿笔直而匀称,每一步都带着一种浑然天成的韵律。她站在那里,就像是一幅精心绘制的油画,美得令人不敢逼视。

周云看着江可欣,心中再次涌起那种既熟悉又带着一丝敬畏的爱意。他知道自己只是芸芸众生中最普通的一个,身材不高,相貌平平,扔到人群里就再也找不出来。

他穿着皱巴巴的衬衫和洗得发白的牛仔裤,站在光鲜亮丽的江可欣身边,就像是粗糙的石头旁绽放的一朵娇艳花朵,显得格格不入。

“我何德何能,竟然娶到如此美丽的妻子?”

他常常在心里这样问自己。这种不真实感,结婚多年,却始终挥之不去。

江可欣转过头,目光落在周云身上,眼神平静得如同无波的湖面。

“云,你回来了。”

她的声音柔和而清冷,像山涧流淌的泉水,悦耳动听,却也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疏离。

周云立刻堆起笑容,快步走上前,想要接过江可欣手中的包,却被她轻轻避开。

“今天工作还顺利吗?”

江可欣淡淡地问,语气里听不出任何情绪。

顺利? 周云在心里苦笑。每天都是重复而枯燥的工作,为了微薄的薪水奔波劳碌,哪里谈得上顺利。但是看着江可欣那张完美无瑕的脸庞,那些抱怨的话语就怎么也说不出口。

“嗯,还行。”

他含糊地应了一声,眼神却忍不住追随着江可欣的身影。

江可欣走到沙发边坐下,姿态优雅得像一位女王。

她拿起遥控器,打开电视,漫不经心地换着频道,目光却没有真正落在屏幕上。她的眼神空洞而飘渺,仿佛在透过眼前的景象,看向遥远的地方。

“这样的生活,还要持续多久?”

她在心里默默地问自己,这个问题像一颗冰冷的石头,沉甸甸地压在她的心底,让她感到一丝窒息般的沉闷。

这时,一个清脆的声音打破了客厅里沉静的气氛。

“妈妈!”

一个扎着羊角辫的小女孩,像一只快乐的小鸟一样扑向江可欣。

江可欣的脸上立刻浮现出一丝温柔的笑容,那是她在周云面前极少展露的笑容,却在她女儿江雅雅面前,毫不吝啬地绽放。她张开双臂,将女儿抱进怀里,亲昵地蹭了蹭女儿的小脸蛋。

“雅雅,今天在幼儿园乖不乖?”

她的声音瞬间变得柔软而充满爱意,和刚才与周云说话时的疏离判若两人。

江雅雅搂着妈妈的脖子,甜甜地说道:“我很乖!今天老师还夸我画画画得好呢!”

她说着,从书包里拿出一张画纸,献宝似的递给江可欣。

江可欣接过画纸,认真地看了看,脸上露出赞赏的神色。

“哇,雅雅画得真棒!这是什么呀?”

“这是我们一家人!” 雅雅指着画纸上三个歪歪扭扭的小人,兴奋地说道,“这是妈妈,这是爸爸,这是我!”

江可欣的目光落在画纸上那个线条僵硬的 “爸爸” 小人身上,眼神微微一暗,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她抬起头,对着雅雅温柔地笑了笑。

“嗯,画得真好。雅雅真是个小画家。”

周云看着母女两人亲昵的互动,脸上也露出了欣慰的笑容。他走到江可欣身边,想要加入她们的对话,却感觉到江可欣的身体微微僵硬了一下,原本温柔的目光也变得有些冷淡。

他伸出的手停顿在半空中,最终还是默默地收了回来。

——————————

这天,周云出门上班,江雅雅也去学校了。

门轻轻合拢,周云那略显疲惫的背影消失在楼道尽头。紧接着,是女儿江雅雅清脆的道别声和蹦蹦跳跳下楼的脚步声。

“妈妈再见!”

“路上小心。”

江可欣的声音依旧温柔,但那温柔如同精致的面具,在门彻底关上的那一刻,瞬间碎裂。

寂静重新笼罩了这间看似温馨的公寓。

江可欣站在客厅中央,深吸了一口气,又缓缓吐出,仿佛要将那个端庄贤淑的“周太太”形象连同空气一起排出体外。她脸上的冰冷淡漠迅速融化,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近乎扭曲的、压抑不住的兴奋和渴望。她的眼眸不再是平静的湖水,而是燃起了两簇幽暗的火焰,闪烁着焦躁和期待。

“他…他该等急了吧…”

这个念头像电流一样窜过她的四肢百骸,让她微微颤抖。

她几乎是跑着冲回卧室,一把拉开衣柜深处那个上了锁的抽屉。里面,不是她平时穿着的那些素雅长裙或精致套装,而是另一个世界——一个属于黑暗、欲望和彻底沉沦的世界。

她褪下身上的丝绸连衣裙,动作迅速而粗暴,仿佛在撕扯掉一层令人厌恶的伪装。那光滑冰凉的布料落在地上,如同蛇蜕下的皮。

她赤裸的身体暴露在空气中,每一寸肌肤都因为即将到来的“恩宠”而兴奋地泛起细小的疙瘩。那原本被精心呵护、连周云都不敢轻易亵渎的雪白肌肤,此刻却像是等待被烙上印记的祭品。

她拿出一条黑色的吊带袜,蕾丝边缘带着挑逗的弧度。她熟练地将修长匀称的双腿套入其中,那冰凉的丝袜紧紧包裹住她的小腿、大腿,一直延伸到腿根,勒出诱人的肉感。

吊带扣在同样是黑色蕾丝的丁字裤边缘,将她浑圆挺翘的臀部勾勒得更加惊心动魄。

接着,是一件几乎完全透明的黑色薄纱上衣,堪堪遮住胸前两点嫣红,却又欲盖弥彰地将饱满的轮廓暴露无遗。

她甚至没有穿胸罩,任由那两团柔软随着她的动作微微晃动,顶端的蓓蕾早已因为内心的激荡而羞涩地挺立起来。

镜子里的女人,妖冶、下贱、充满了原始的诱惑力。那张平日里清冷高贵的脸庞,此刻染上了潮红,眼神迷离,嘴角却勾起一抹近乎卑微的、讨好的笑容。

“主人…主人会喜欢吗?”

她对着镜中的自己,用只有自己能听到的声音喃喃自语,仿佛在排练着即将到来的臣服。

她想起大学时第一次见到王动的情景。

他不是那种传统意义上的英俊男人,眉宇间带着一股桀骜不驯的野性,眼神锐利得像鹰隼,仿佛能看穿她内心深处所有隐藏的渴望。

那时候的她,还是众星捧月的系花,矜持而骄傲。可是在王动面前,她所有的骄傲都如同纸糊的一般不堪一击。

第一次被他按在宿舍楼后的角落里,他粗糙的手掌蛮横地撕开了她的裙子,没有任何前戏,没有任何温柔,只有带着惩罚意味的撞击。

她记得那撕裂般的疼痛,更记得那疼痛中夹杂着的、让她羞耻却又无法抗拒的快感。他的动作粗暴得像一头野兽,每一次挺进都带着毁灭性的力量,仿佛要将她整个人都捣碎、吞噬。

而他那惊人的尺寸,更是让她在痛苦和灭顶的极乐中彻底崩溃,发出生平第一次毫无廉耻的呻吟。

“啊…嗯…慢…慢点…”

那时的她,声音破碎,带着哭腔。

而王动只是低沉地笑着,更加用力地操干她,汗水滴落在她的脸上,声音沙哑而充满磁性:“小骚货,不是喜欢被操吗?叫大声点!让老子听听你有多浪!”

从那以后,她就彻底沦陷了。

王动的高超技巧让她体会到了前所未有的极乐,他知道她身体的每一个敏感点,知道如何用最直接、最粗鲁的方式让她一次又一次地攀上巅峰,哭喊着求饶,身体却诚实地迎合着他的每一次侵犯。

几年的时间,她早已从最初的抗拒和羞耻,转变为彻底的臣服和依恋。她像一条被驯化的母狗,渴望着主人的鞭挞和抚摸。

王动的每一个命令,无论多么羞辱,多么苛刻,对她而言都是无上的恩赐。被他像玩物一样对待,被他用最污秽的语言辱骂,反而让她感到一种病态的满足和安全感。她心甘情愿地跪在他面前,像宠物一样摇尾乞怜,只为换取他片刻的垂青。

“主人…您的母狗来了…”

她在心里一遍遍地演练着。

穿上一件刚好能遮住身体的长款风衣,她深吸一口气,打开了家门。

外面的阳光有些刺眼,照在她精心打扮的脸上,却丝毫不能驱散她眼底深处的黑暗。她步履匆匆,高跟鞋敲击着地面,发出急促而兴奋的声响。她的心在胸腔里疯狂地跳动,像是要挣脱束缚,提前飞奔到那个能给她带来极致痛苦和极致欢愉的男人身边。

她要去见她的王,她的主人。

那个唯一知道她身体和灵魂深处最卑贱、最真实模样的男人。

而这一切,都被小心翼翼地隐藏在那扇紧闭的家门之后,隐藏在那个名叫“江可欣”的美丽人妻的优雅面具之下,无人知晓。

高跟鞋的敲击声在略显陈旧的楼道里回荡,急促,带着一种压抑不住的兴奋。江可欣站在一扇普通的防盗门前,门牌上的数字模糊不清,但这扇门在她眼中,却如同通往极乐天堂的入口。

她停下脚步,胸口剧烈地起伏着,刚才一路快走,几乎是小跑过来的,风衣下,被丝袜紧紧包裹的身体已经微微出汗,那汗水混杂着内心涌动的淫靡念头,让她感到一阵阵难以言喻的燥热和空虚。

她抬起手,想要按下门铃,指尖却在触碰到按钮前微微颤抖。

“主人…主人在里面等着…”

这个念头让她心脏狂跳,双腿之间甚至不受控制地涌出一股湿意,浸透了那薄薄的蕾丝丁字裤。她用力咬住下唇,试图平复一下呼吸,但那双原本清冷的眼眸,此刻却像蒙上了一层水雾,充满了卑微的乞求和露骨的渴望。

她整理了一下风衣的领口,确保那件几乎不存在的薄纱上衣没有露出来。

这件风衣是她唯一的伪装,是隔绝外面世界和她即将投入的那个充满羞耻与快感的深渊的最后屏障。

“不知道…主人今天想怎么玩弄我…”

她的脸颊泛起病态的红晕,光是想象着王动可能对她做出的各种粗暴下流的举动,她的身体就已经开始不受控制地起了反应。那早已习惯了被狠狠蹂躏的私处,开始隐隐作痛,却又带着一种令人发狂的痒意。

终于,她鼓起勇气,伸出纤细的手指,轻轻地按下了门铃。

那“叮咚”一声,在安静的楼道里显得格外清晰,也像是一把钥匙,瞬间解锁了她体内所有的开关。

她屏住呼吸,像一个等待宣判的囚徒,又像一个等待主人投喂的宠物,乖巧地垂下眼帘,不敢直视前方。她能清晰地听到自己“咚咚咚”的心跳声,几乎要盖过门内传来的细微动静。

几秒钟后,门锁转动的声音响起——

“咔哒”。

门被从里面猛地拉开。

江可欣的身体下意识地一颤,仿佛被无形的鞭子抽打了一下。

她甚至不敢抬头去看开门的人,只是将目光死死地钉在地面上那块磨损的地砖上。她微微弯下腰,姿态谦卑到了极点,双手紧张地绞在一起,放在身前。

“主…主人…”

她的声音细若蚊呐,带着难以抑制的颤抖和一丝讨好的意味,从喉咙深处挤出来。那声音甜腻而卑微,与她平日里清冷的语调判若两人。

她能感觉到一道锐利如刀的目光落在她的头顶,审视着她,让她全身的皮肤都因为紧张和期待而绷紧。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烟草味,那是属于王动的味道,熟悉而又带着侵略性,瞬间包裹了她,让她感到一阵晕眩,仿佛连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

她知道,她的“审判”和“恩赐”,马上就要开始了。

她的身体已经做好了准备,准备承受一切,无论是粗暴的对待,还是羞辱的命令,她都甘之如饴,甚至…充满了感激。因为,她是主人的母狗,是只属于他的宠物。

门“砰”地一声在她身后关上,那巨大的声响让她整个人都瑟缩了一下,仿佛是宣布仪式开始的钟鸣。

还没等她站稳,一只粗糙有力的大手就猛地抓住了她的头发,将她的头狠狠向后扯去,迫使她仰起脸。

“哼,骚货,知道回来伺候老子了?”

王动低沉而充满磁性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带着毫不掩饰的轻蔑和占有欲。他的呼吸带着浓烈的烟草味,喷在江可欣的脸上,让她既感到窒息,又莫名地兴奋。

疼痛从头皮传来,但江可欣没有丝毫反抗,反而因为这熟悉的粗暴对待,身体深处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快感。她被迫仰视着王动,眼中充满了水汽和近乎崇拜的光芒。王动还是老样子,穿着一件简单的黑色背心,露出结实的手臂和宽阔的肩膀,下巴上带着青色的胡茬,眼神锐利而充满侵略性,像一头蓄势待发的野兽。

“主人…主人终于…碰我了…”

她在心里颤抖地想着,一股暖流不受控制地从腿心涌出,沿着大腿内侧滑落,留下湿漉漉的痕迹。

王动的手并没有松开她的头发,反而更加用力地抓紧,拉着她踉跄地走向客厅中央。他像拖拽一件物品一样,将她甩到那张有些破旧的沙发上。

风衣因为动作敞开,露出了里面那几乎等于没穿的黑色薄纱和吊带袜。

“穿成这样,是专门来勾引老子的?”

王动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意。他的目光肆无忌惮地在她暴露的身体上逡巡,像是在打量一件属于他的财产。

江可欣趴在沙发上,臀部因为姿势而高高翘起,被黑色丁字裤和吊带袜勾勒出的曲线显得格外淫靡。

她不敢回头,只是将脸埋在沙发垫里,声音带着哭腔和讨好:“嗯…是…是专门穿给主人看的…求主人…喜欢…”

“只要主人喜欢…怎么样都可以…我是主人的母狗…”

她卑微地想着,身体因为羞耻和期待而不住地颤抖。

王动冷笑一声,没有丝毫怜香惜玉,抬起穿着拖鞋的脚,粗鲁地踩在了江可欣挺翘的臀瓣上,用力碾压着。

“嘶——啊!”

江可欣痛呼出声,但那声音却又带着一丝变调的呻吟。

被主人用脚踩踏,这种极度的羞辱感反而让她感到一种病态的兴奋。她甚至扭动了一下腰肢,想要更紧密地感受那只脚的力量。

“主人…用力…再用力一点…”

王动似乎很满意她的反应,脚下更加用力,同时俯下身,大手粗暴地撕开了她身上那件薄如蝉翼的黑色纱衣。布料撕裂的“呲啦”声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刺耳。她胸前那两团饱满的雪白瞬间暴露在空气中,顶端的嫣红早已硬挺如石。

“骚东西,奶子还是这么大,这么欠操。”

王动用粗俗不堪的语言评价着,一只手毫不客气地抓住其中一只丰盈,用力揉捏、搓弄,力道大得仿佛要将其捏碎。

“嗯啊…主…主人…轻…轻点…啊…”

江可欣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疼痛和快感交织在一起,让她几乎要昏厥过去。但她不敢挣扎,只是发出破碎的、带着哭腔的呻吟,每一个音节都充满了对主人的臣服和乞求。

王动完全无视她的求饶,另一只手顺着她光滑的脊背滑下,粗暴地扯掉了那条碍事的丁字裤,手指带着薄茧,蛮横地探入了她早已泥泞不堪的私密之处。

“嗷——!”

江可欣发出一声尖锐的、近乎崩溃的叫喊。

王动的手指在她体内毫不温柔地搅动、抠挖,带来一阵阵剧烈的、难以忍受的快感和被侵犯的羞耻感。

她感觉自己就像一个被随意拆卸的玩偶,完全失去了自我,只能任由主人摆布。

“水流得这么多了?看来是很久没被老子操,憋坏了吧,嗯?”

王动在她耳边低语,语气充满了戏谑和掌控一切的得意。他抽出手指,带出一缕晶莹的淫液,然后毫不犹豫地将那根早已狰狞勃起、尺寸惊人的巨物,对准了她湿滑的入口,没有任何预兆,狠狠地、一插到底!

“噗嗤——!”

“啊啊啊啊——!”

江可欣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身体猛地弓起,又重重地落下。那被瞬间贯穿、撕裂般的剧痛让她眼前发黑,但紧随其后的,是被填满、被撑开的极致快感。

王动的巨物像一根烧红的铁杵,在她体内横冲直撞,每一次深入都顶到最深处,每一次抽出都带起一阵令人发疯的痒意。

他没有丝毫温柔,动作大开大合,凶猛得像要把她钉死在沙发上。每一次撞击都发出沉闷的“啪啪”声,伴随着她压抑不住的、浪叫般的呻吟。

“嗯…啊…主人…主人…操死我…啊…好深…嗯啊…”

她的意识已经模糊,身体的本能完全被王动掌控。

她不再感到疼痛,只有一波又一波灭顶的快感席卷而来。她扭动着腰肢,疯狂地迎合着主人的每一次撞击,仿佛只有这样才能证明自己的价值,才能取悦她的主人。

“主人…好厉害…只有主人…才能给我这样的快乐…我是主人的…永远都是主人的…”

她在灭顶的快感中迷乱地想着,眼中充满了对王动的痴迷和爱慕。

即使被如此粗暴地对待,她感受到的不是屈辱,而是被需要的满足感,是被主人“使用”的荣幸。她的身体是属于主人的祭品,她的快感是因主人而生。

王动看着身下这个平日里高不可攀的美丽人妻,此刻却像条发情的母狗一样在他胯下承欢,发出淫荡的叫声,脸上露出满足而残忍的笑容。他更加用力地操干着,每一次都像是要将自己的印记深深烙印在她的灵魂深处。

“骚货…叫大声点…让老子听听…你有多想要…” 他命令道。

“啊…嗯…想要…主人…我想要…啊啊…要被主人…操坏了…嗯啊…”

江可欣毫无廉耻地哭喊着,声音嘶哑,却充满了病态的愉悦和彻底的臣服。她爱着这个男人,爱他的粗暴,爱他的强大,爱他带给她的一切痛苦和极乐。

在这间充满了汗水和情欲气息的房间里,她是王动最忠诚、最卑微的宠物,心甘情愿地奉献着自己的一切。

王动的每一次挺进都像重锤一样砸在江可欣最敏感的地方,将她撞得神魂颠倒,意识模糊。

她趴在沙发上,红肿的脸颊紧贴着粗糙的布料,身体随着男人的动作剧烈地前后摇晃,汗水和泪水混合着从嘴角流下的涎液,将沙发垫浸湿了一小块。

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最原始的感官刺激和那些不受控制、脱口而出的污言秽语。

“啊…啊…操…操死我…主人…对…就是那里…狠狠地…捅穿贱母狗的骚穴…啊啊…”

她的声音嘶哑破碎,带着哭腔,却又充满了令人心惊的兴奋。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灵魂深处挤出来的,带着血腥和淫靡的味道。

“贱母狗…就是欠操…生来就是…给主人操的…啊…主人的大鸡巴…好烫…要把贱母狗…里面都…烫坏了…嗯啊…”

她胡乱地叫喊着,完全不在意自己说了什么,只是本能地将脑海中闪过的那些最卑贱、最淫荡的念头倾泻而出。

“打我…主人…再打我…用鞭子抽…用皮带…啊…抽烂贱母狗的屁股…让贱母狗…知道错了…嗯啊…知道自己有多下贱…”

她猛地扭过头,红肿的眼睛死死盯着王动,眼神狂乱而痴迷,“贱母狗不配…不配活着…只配…被主人…像狗一样操…啊啊…”

窒息的快感和耳光的疼痛还残留在她的感官里,让她更加渴望极致的痛苦。

“掐死我…主人…下次…用链子…锁住贱母狗的脖子…拖着走…啊…让所有人都看…看贱母狗是怎么…伺候主人的…”

“血…贱母狗想流血…被主人操出血…打出血…啊…只有痛…才能让贱母狗…感觉到自己还活着…嗯啊…活着就是为了…被主人…蹂躏…啊啊啊…”

她的语速越来越快,句子之间毫无逻辑,充满了暴力和自我毁灭的倾向。

“主人…把尿…尿在贱母狗嘴里…啊…贱母狗渴了…想喝…主人的圣水…嗯啊…用主人的尿…把贱母狗…从里到外…洗干净…”

她一边浪叫,一边发出近乎疯狂的呓语,仿佛已经彻底失去了理智,沉浸在自己构建的那个充满痛苦和臣服的世界里。

“杀了周云…杀了那个废物…啊…他不配…他不配碰贱母狗…只有主人…才能操我…嗯啊…把他的屌…割下来…喂狗…啊啊…”

疯狂的念头如同脱缰的野马,在她混乱的思绪中奔腾,然后毫无遮拦地从她嘴里说了出来。

王动对她这些颠三倒四、充满了暴力和自毁倾向的胡言乱语充耳不闻,他只是更加凶狠地冲撞着,仿佛要将她所有的疯狂都彻底碾碎在自己的胯下。

他了解她,知道这种时候的江可欣,不过是一条被欲望和痛苦彻底淹没的母狗,她说的每一个字,都只是她病态快感的延伸,是她臣服姿态中最极端、最真实的一部分。

“啊…啊…要…要去了…贱母狗…要被主人…操射了…嗯啊…好舒服…死…死在主人的大鸡巴上…也…也愿意…啊啊啊——!”

伴随着一声凄厉到极点的尖叫,江可欣的身体猛地绷紧,剧烈地抽搐起来,花穴疯狂地绞紧,将王动的巨物死死吸住,一股滚烫的淫液不受控制地喷涌而出,将两人交合之处浇灌得更加泥泞不堪。

她彻底瘫软下来,像一滩烂泥,只有胸口还在微弱地起伏着,证明她还活着。

高潮的余韵如同潮水般缓缓退去,留下的是一种极致的虚脱和难以言喻的满足感。江可欣瘫软在沙发上,身体像散了架一般,连抬起一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

汗水浸透了她凌乱的发丝,紧贴在红肿的脸颊和依旧潮红的脖颈上,脖子上那圈清晰的指痕和脸颊上的掌印,都在无声地诉说着刚才那场狂风暴雨般的蹂躏。

但她的眼中,却没有丝毫痛苦或屈辱,反而像被雨水洗涤过的天空,清澈而明亮,闪烁着一种近乎天真的、纯粹的幸福光芒。她的嘴角微微上扬,带着一丝满足而慵懒的笑意,仿佛刚刚经历的不是一场充满暴力和羞辱的性爱,而是一场甜蜜而浪漫的约会。

王动已经抽身离开,随意地靠在沙发另一头,点燃了一支烟,吞云吐雾,脸上依旧是那副漠然的表情,仿佛刚才那个在她体内疯狂冲撞的野兽不是他一般。

江可欣微微动了动,用尽全身力气,像一只寻求温暖的小猫一样,慢慢地挪动身体,蜷缩着依偎到王动的身边。她将红肿的脸颊小心翼翼地贴在他结实的大腿上,感受着他身体的温度和那淡淡的烟草气息,仿佛那里就是全世界最安全、最温暖的港湾。

“好幸福…真的…好幸福…”

她在心里一遍又一遍地呢喃着。每一次被主人这样粗暴地“使用”过后,她都会被这种巨大的幸福感所淹没。身体的疼痛早已被内心的狂喜所取代,灵魂仿佛得到了净化和升华。

她抬起眼帘,痴痴地望着王动棱角分明的侧脸,眼神如同一个初尝爱恋滋味的少女,充满了羞涩、爱慕和无限的崇拜。

“主人…”

她轻轻地唤了一声,声音带着一丝刚被蹂躏过的沙哑,却又异常的温柔和甜腻,

“主人…刚才…好棒…”

她用脸颊轻轻蹭着王动的大腿,像是在撒娇,“被主人这样狠狠地操…是贱母狗…这辈子最幸福的事情…”

即使在这种温存的时刻,她依然不自觉地使用着那些卑贱的称呼,但这称呼里,此刻却充满了浓浓的爱意和满足。

“谢谢主人…谢谢主人这么疼爱贱母狗…”

她仰起头,眼中水光潋滟,充满了真挚的感激,“每一次…每一次被主人弄疼…贱母狗都感觉…离主人更近了一点…好像…好像能感受到主人的力量…和爱…”

她伸出微微颤抖的手,小心翼翼地握住了王动放在沙发上的一只手。

他的手掌宽大而粗糙,带着薄茧,刚才就是这只手,掐着她的脖子,扇着她的耳光,带给她极致的痛苦和快感。

此刻,她却像捧着稀世珍宝一样,将那只手贴在自己的脸颊上。

“主人…贱母狗真的…真的好爱好爱你…”

她闭上眼睛,感受着他手掌的温度,声音带着一丝梦呓般的幸福,“能像这样…靠在主人身边…感受着主人的气息…贱母狗就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狗了…”

她的声音越来越低,带着浓浓的倦意,但脸上那幸福满足的笑容却丝毫未减。“主人…您就是贱母狗的天…是贱母狗的神…是贱母狗活着的全部意义…”

王动低头瞥了一眼蜷缩在他腿边,像只温顺小兽般的江可欣,眼神依旧平静无波。他吸了一口烟,缓缓吐出烟圈,对她那些充满爱意和崇拜的表白没有任何回应,仿佛早已习以为常,或者根本不屑一顾。

他只是任由她依偎着,任由她沉浸在自己那卑微而狂热的幸福幻想之中。

对她而言,这片刻的依偎,就是她所能奢求的、最极致的温柔和恩赐了。

烟雾缭绕中,王动吐出一个烟圈,眼神漠然地看着天花板,仿佛身边这个刚刚还在他身下婉转承欢的女人并不存在。江可欣却毫不在意他的冷淡,反而觉得这种漠视也是一种别样的“恩宠”,证明了主人对她的绝对掌控,连她的情绪都不需要顾及。

她像只慵懒的猫,将脸颊更深地埋进他温热的大腿肌肉里,鼻尖充斥着他身上混合了汗水、烟草和她自己体液的复杂气味,这气味让她感到无比安心和迷醉。

“主人…”

她又轻轻唤了一声,声音黏糊糊的,带着撒娇的意味,“贱母狗现在… 感觉像在做梦一样… 轻飘飘的… 好不真实…”

王动终于低下头,瞥了她一眼,嘴角扯出一抹嘲讽的弧度:“哼,贱骨头,每次被操狠了就这副德行。不把你弄得死去活来的,你是不是就浑身不舒服?”

他的声音平淡,却像一把精准的手术刀,剖开了她内心最深处的渴望。

江可欣听到这话,非但没有生气,反而眼中闪烁出更加明亮的、被理解的喜悦光芒。她用力点点头,像小鸡啄米一样:“嗯!主人最了解贱母狗了!贱母狗就是… 就是喜欢被主人狠狠地弄… 只有主人知道… 怎么才能让贱母狗最舒服… 也最痛…”

她说到“痛”字时,脸上甚至露出了享受的表情。“他知道… 他什么都知道… 他知道我骨子里有多贱… 多需要他的粗暴… 这就是爱啊!”

她仰起红肿的脸,痴迷地望着王动:“贱母狗就是爱主人这一点… 把贱母狗的心思… 摸得透透的… 连贱母狗自己… 都没主人清楚…”

王动弹了弹烟灰,目光重新投向别处,随口问道:“在家那个废物面前,也这么开心吗?” 他的语气随意,像是在谈论天气,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权威。

提到周云,江可欣的脸上立刻闪过一丝厌恶和不耐,但很快就被对王动的无限依恋所覆盖。她把脸埋得更深,声音闷闷地传来:“主人… 提他干什么… 那个木头… 看到他就烦…” 她顿了顿,语气变得无比认真,带着一种剖白般的忠诚,

“主人您知道的… 要不是… 要不是当年主人命令贱母狗嫁给他… 贱母狗这辈子… 看都不会看他一眼!更别说让他碰了!”

“是啊… 如果不是主人… 我怎么可能嫁给周云那样的男人… 我的身体… 我的灵魂… 从大学第一次被主人狠狠占有的那天起… 就彻彻底底是属于主人的了…”

她想起当年王动下达那个命令时的情景,他只是轻描淡写地说了一句:“找个老实人嫁了吧,方便点。”

她当时虽然心有不甘,却连一丝反抗的念头都没有,立刻就开始物色“合适”的人选,最终选择了对她百依百顺、毫无威胁的周云。

“贱母狗心里… 只有主人一个男人… 永远都只有主人…”

她抬起头,眼神无比坚定地看着王动,仿佛在宣誓。

王动似乎对她的表白毫无兴趣,只是淡淡地说道:“有个家放着,不是挺好?像个正常女人一样生活,也算有个遮掩。省得老子还要操心你怎么安置。”

他的话语冰冷而实际,将她的婚姻定义为一种方便他“安置”她的工具。

这番话听在江可欣耳中,却如同最动听的情话。“原来… 原来主人是为了方便‘安置’我… 是为了给我一个‘遮掩’… 他心里是在乎我的!他早就把我的生活都规划好了!”

这种被彻底安排、被当成所有物的感觉,让她浑身每一个毛孔都舒张开来,充满了难以言喻的幸福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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