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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金莲挑逗大汗脚,1

小说:不食人间烟火色 2025-09-06 14:15 5hhhhh 5780 ℃

斯嘉丽红的唇釉果然是最契合自己的选择,谢清对着盥洗室的全身镜面细细端详,唇角勾勒出的弧度沾染着暗夜蔷薇般的蛊惑,杏眼在暖光下泛着琥珀色的涟漪。

谢清将垂落耳际的碎发随意撩到脑后,高马尾的弧度犹如天鹅脖颈般优雅,灰黑色西装外套包裹着纤合有度的身段,胸前的金质胸章随着呼吸折射出细碎光芒。

视线顺着镜中倒影缓缓游移,腰肢收束的剪裁将曲线勾勒得如同初春新柳,而垂坠感极佳的西裤下,双腿线条既不失力量感又带着女性特有的柔润。

当目光触及尚未着履的赤足时,谢清下意识蜷起脚趾。41码的双足在女性中堪称硕大,却意外地延展出雕塑般的骨相美,足弓隆起如新月,脚背肌肤在晨光中近乎透明,淡青的血管在雪色下若隐若现。

谢清下意识地绷直足弓,镜中右脚以一个极具张力的弧度悬停在空中,晨光从落地窗斜切而入,将足底肌理照得纤毫毕现。

璟园糊涂遭遇、南商行惩戒室里的消毒水味道、暗黑办公椅折射的冷光,还有那锢住自己脚踝的金属枷锁……当电动牙刷第一次划过足心时,谢清记得自己像初春的薄冰般战栗,羞耻与快意如同双生藤蔓在脊椎纠缠。

昨夜残留的灼痛感化作细密的蚂蚁,正沿着足心脉络缓缓爬行。谢清凝视着那片珊瑚色的肌体,光泽宛若被打磨过的砗磲内壳,掌纹在灯光下舒展成微型峡谷,每道纹路都蓄着淡粉色的光影。

视线触及那些细若游丝的刷痕时,谢清喉间溢出半声轻哂。这些胭脂色的印记如同水墨画中的枯笔飞白,在足心处洇出暧昧的余韵——那是用刷子反复摩挲留下的杰作。

谢清记得那些不亚于刑具的刷子划过脚掌时,自己像绷紧的箜篌弦般震颤,羞耻与快意化作电流直窜后脑,连发根都浸透了冷汗。

指尖不受控地抚上镜面,虚幻的触感让谢清蓦然回神。镜中足弓的弧度堪称完美,既不过分嶙峋又带着优雅的力度,足跟处泛着蜜蜡般的光泽,与脚掌的珊瑚色形成渐变。

最妙的是足心那汪蛋白状的软肉,正伴随着呼吸微微起伏,如同初春融雪汇成的清泉,在红色唇釉的映照下泛着诱人的涟漪。

回想起昨日失控的娇吟,谢清耳垂莫名泛起热意,镜中人的脸颊已染上了烟霞般的酡红,连足尖都渗出细密汗珠,在灯光下折射出星芒。

“真是矫情。”谢清轻声自嘲,指尖抚过已经完全平复的足心。这双昨日被嘲讽“大汗脚”的脚丫子,总在最狼狈时展现惊人的恢复力。昨夜还布满红痕的足底,现在已恢复羊脂玉般的润白,唯有贴近细看才能察觉细微色差。

谢清抽出抽屉里的短丝袜,冰丝触感抚过脚踝时,忽然瞥见昨日那双Christian Louboutin鞋履内里的斑驳汗渍。红底高跟鞋折射着致命诱惑,可当若有若无的酸腐气息飘进鼻腔,谢清立刻蹙起眉转而拿起旁边的Jimmy Choo。

八厘米鞋跟敲击瓷砖地面的声响清脆如击玉,鞋尖缀满的施华洛世奇水晶在晨光中流转出虹彩。谢清对着全身镜调整着丝巾角度,镜中人红唇如火,战靴生辉,俨然已披上全副盔甲。

谢清最后望了眼换鞋架上那双被遗弃的红底鞋,唇边扬起志得意满的笑。毕竟,没有哪个战场能困住这双曾踏过荆棘、碾过嘲讽、也享受过赞誉的41码大脚。

南商行晨间的日光灯管嗡嗡作响,米粒踩着细高跟旋进办公室时,鞋跟与大理石地面碰撞出清脆的响铃。

这位被南商行戏称为“邻家妹妹”的姑娘,正歪头整理着胸前的草莓奶昔胸针,黑色卷发随着动作泛起乌亮的光泽。米粒偷瞄着谢清一举一动,昨夜谢清在处罚室究竟是什么样的表现,被鎏金刑具禁锢的脚踝是不是也和自己一样敏感呢。

“谢经理今天这口红真衬肤色,就是不清楚谢经理在处罚室玩的好不好呀!”米粒端着马克杯晃到谢清桌前,杯身上印着的卡通柴犬正吐着粉红舌头。米粒故意让草莓香氛飘向对面,试图从谢清表情上的变化,观察出这位冷美人与自己受罚是否有所区别。

却见谢清抬眸,红唇扬起锋利弧度,修长指甲划过平板屏幕,业绩排行榜最末行“米粒”二字正闪着绿莹莹的警告光。

谢清突然将平板转向米粒,冷白屏幕蓝光大盛,将谢清琥珀色瞳孔浸染成寒潭。米粒捧着马克杯的手指骤然收紧,瓷壁与杯柄碰撞出细微的脆响。“看来米小姐很闲。”

谢清指尖划过屏幕,借着上面业绩排行榜的记录,嘲讽着没有完成任务的米粒,还刻意转动平板倾斜十五度,让米粒可以清楚看到内容。

米粒的睫毛在眼下投出蝶翼状的阴影,奶茶表面浮沫聚散如潮。甜杏眼眨动频率加快,草莓挂件随着急促的呼吸在制服前晃动。冷艳经理突然勾起的唇角,让米粒想起刑架上反光的鎏金手铐。

米粒仓皇后退时撞在了办公椅上,滚轮与地毯摩擦发出刺耳的吱呀声。攥着马克杯的指节发白,草莓挂件被米粒捏得瘪了半边脸。

米粒盯着谢清颀长的背影,看着对方深黑色西装下摆。“切,不说就不说,还装什么高冷。”米粒被谢清强势气场震慑,悻悻然回了自己工位。

原本以为到此结束,可是不安分的米粒在工位隔板另一边暗自挑衅,好奇心害死猫果然没有错。米粒自己一个人小声对着空气磨牙抱怨:“肯定是那双41码的大汗脚太臭了,某人才会不敢吱声。”米粒故意让“大脚”二字钻进谢清耳里,想要引起这位同事注意。

果然,谢清桌角的打印纸闪过冷光,米粒还没来得及做好准备,阵仗也未摆开。冷美人挺直如松的身影就奔着自己而来,还不待小奶猫反抗,谢清修长手指就点在米粒腰间。

“谢清!快住手!”米粒被箍在桌案间的细腰敏感地扭动着,谢清修长的双臂像枷锁般禁锢着米粒。一米六二的个子在谢清面前尤其娇小,后腰被对方指节轻刮的瞬间,酥麻的痒意顺着脊椎窜上后脑,激得米粒整张脸涨成晚霞般的绯红。

谢清垂眸望着掌下颤抖的蝴蝶骨,昨日那幕难堪场景又在眼前浮现。这个总爱戳人短处的小丫头,竟敢调侃自己的大汗脚。

想起米粒过去在处罚室受罚回来休假的申请,谢清指腹故意加重两分力道:“不是爱逞能吗?处罚室的滋味这么快就忘了?”

马克杯里的奶茶随着米粒的挣扎泛起涟漪,杯中搅拌棒发出细碎的碰撞叮咚声。米粒柔软的腰肢在谢清臂弯里弯成新月,每次躲闪都更像邀请。

谢清甚至能嗅到米粒发间散发的樱花香波洗发露的味道,混着少女急促的呼吸在晨光里徜徉。“谢清!别……别碰那里!”

米粒在谢清臂弯里弓成虾米,腰侧敏感的软肉随着轻笑震颤。米粒像只被踩到尾巴的奶猫,发顶蹭得谢清锁骨发痒,嫩白指尖在谢清小臂留下淡粉月牙。

谢清漫不经心拢紧怀里这团温香,黑色西装上沾了米粒草莓发卡的甜香。谢清正享受着小野猫炸毛的乐子,丝毫没注意办公室门边凝着道颀长剪影。

姜琛的藏青西装与阴影融为一体,金丝眼镜链在冷光里泛着蛇信般的寒芒。米粒水雾般的眼瞳突然凝固,挣扎的动作变成欲拒还迎的扭动。

“主管好!”少女甜嗓刺破凝滞空气,发梢甩出的樱花香气漫在晨光暖洋之中。谢清垂眸望进那双泛红的杏眼,看见自己倒影在米粒瞳孔中扭曲成陌生形状。

办公室突然陷入死寂,只有米粒胸前的草莓奶昔胸针随着呼吸起伏。姜琛皮鞋跟敲击地砖的声响由远及近,谢清却仍维持着桎梏的姿势,指尖摩挲着米粒西装下摆露出的半截腰窝。

“看来二位很享受晨间娱乐?”姜琛金丝眼镜折射的冷光扫过两人面颊,藏青西装前襟的鸢尾花纹路像冰裂的纹路。谢清与米粒垂首盯着主管锃亮的皮鞋尖,听着训斥声在头顶凝结成冰锥。

工作期间玩忽职守,两人不出意外被姜琛这位严厉的主管要求到南商行处罚室接受惩罚,谢清与米粒想要张口狡辩,但实在因为人证物证俱全,无从抵赖只能老实认罚。

水晶玻璃装饰的惩戒室泛起幽蓝冷光,37面菱形镜面将谢清涨红的耳垂折射成跳动的火苗。谢清望着昨夜刑椅扶手上未干的汗渍,喉间泛起消毒水与铁锈混杂的气息,那是自己留下的屈辱印记。

“鞋子都脱掉,坐好。”姜琛按下控制台的瞬间,鎏金束缚带从椅背蛇形探出。谢清感觉腰肢被温柔却不容抗拒的力量压向椅背,金属扣环“咔嗒”合拢的声响让谢清想起手铐铐上脚踝的脆响。

对面米粒的草莓发卡簌簌发抖,35码的珍珠色赤足在冷光里泛着水色,瑟缩望着镜中两人的身影。姜琛安排好这两位女同事后,自行离开这间玻璃处罚室,只留下两人独自面对对方。

电动牙刷的嗡鸣毫无征兆地炸响,谢清足弓瞬间绷紧,发达的汗腺渗出细密汗珠,沿着玉石雕塑般的足弓蜿蜒流淌。她望着米粒颤抖的足尖,对处罚深深惧怕让这双莲足蜷缩成团。

“哈哈哈……我的脚啊……哈哈哈……好痒……哈哈哈……刷子真的好痒……哈哈哈……”

“呜……哈哈哈哈……好痒……哈哈哈……小脚丫好痒……哈哈哈……呜呜……哈哈哈……哈哈……哈哈……”

米粒的呜咽混着刷毛摩擦声,像小猫被踩住尾巴的呜咽。谢清望着镜中交叠的倒影,41码的玉足与35码的珍珠在冷光里泛着水色。那些细密的刷痕在两人足心洇出胭脂色的云翳,昨夜刑架上摩挲出的暧昧轨迹与刑罚诡异地重叠。

“哈哈哈……好痒……呜呜呜……哈哈……哈哈……刷子不要……哈哈哈……好痒呀……呜呜……呜呜……哈哈……”

米粒紧闭的脚趾在刷毛间蜷缩,嫩红脚垫如同被揉皱的绉纱。她突然想起自己刚才好奇谢清昨夜在刑架上的表现,现在却同处一室受罚,小姑娘还是无法面对这样羞臊的场面。

当刷头突然转向自己足弓最敏感的凹陷处时,米粒终于绷不住嬉笑呜咽,泪珠砸在谢清手背,烫得谢清脊椎窜起酥麻的电流。

“哈哈哈哈……我的脚丫子哟……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真的太痒了……哈哈哈……哈哈哈哈……”

谢清望着镜中交叠的倒影,41码与35码的双脚在光影内交织。她忽然明白姜琛的恶意——这个姿势,这个角度,分明是要让对头的气息与体温,成为最残酷的刑具,那故意松垮的束缚,似乎在暗示两人发生些什么。

“哈哈哈哈……好痒……哈哈哈……又痒又痛……哈哈哈……好难受……哈哈哈……哈哈哈……谁来救救我……哈哈哈哈……别这样刷了呀……哈哈哈……哈哈哈……”

谢清垂眸望着米粒饱受摧折的足弓,那抹珊瑚色已浸染成晚霞般的酡红。35码的珍珠泛着水色滟光,粉嫩脚掌在刷毛间瑟缩如暴风雨中的山茶花瓣。而镜面倒映自己双足的景色,红痕更多是羞赧在雪肌上晕染的云翳。

谢清怜悯地伸出冰玉般的脚尖轻触到米粒轻晃的足尖时,米粒蜷成贝壳的玉趾突然颤了颤。谢清足心渗出的汗珠顺着白皙玉质的足弓蜿蜒,在红肿处汇成晨露凝结的溪流。

米粒的玉豆脚趾倏然舒展,樱花般的趾腹摩挲着谢清足弓凹陷处的刷痕,像初春新芽渴求着甘霖。

“哈哈哈……别……米粒……哈哈哈……哈哈哈……你的脚趾别乱动……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别碰我的脚丫……哈哈哈……”

谢清喉间溢出的破碎音节被刷子嗡鸣吞噬,41码的足弓瞬间绷紧成满月的弧度。米粒的脚趾正沿着自己足弓最敏感的凹陷处游走,嫩红趾腹划过的轨迹激得谢清脊椎窜起酥麻的电流。

那些被昨夜刑具压抑的情动,正在足底蛰伏的神经末梢悄然复苏,化作喉间漏出的娇吟,碎在消毒水弥漫的空气里。

米粒忽然抬头,甜杏眼里闪着狡黠的星芒。她贪婪地用足尖划弄谢清敏感的足跟,看着镜面中对方颤抖的睫毛在眼下投出蝶翼阴影。

“哈哈哈……姐姐哈哈哈……哈哈哈哈……可怜可怜我嘛……哈哈哈……你的脚丫大……哈哈哈……脚汗舒服嘛……哈哈哈……哈哈哈……”

米粒吐气如兰,足尖在谢清脚掌画着细痒的圈,“哈哈哈哈……哈哈哈……你的脚汗……哈哈哈……让我的脚不痛……哈哈……帮帮我嘛……哈哈……哈哈哈……谢姐姐……哈哈哈……”

谢清望着米粒染着珊瑚色泪光的脸颊,突然发现那些细密的刷痕,在两人足心洇出了胭脂色的云翳。

昨夜同一场所因为多了米粒这个不安稳的因素,谢清感觉更加被动了,那些被压抑的情动在消毒水气味中发酵,忍耐住的娇喘呻吟,险些碎在彼此交缠的呼吸里。

电动牙刷的嗡鸣带来冰冷的抓痒感受,却奇异地夹杂着米粒脚趾那娇嫩的触感。这种诡异的感官交织,如同烈火炙烤着谢清脑海中的清明,让谢清的思绪变得混乱而迷离。41码的双脚在扶手处不安地扭动,试图逃避米粒脚尖那炽热的触碰。

“不可以这样……”谢清在心中告诫自己,谢清深知这样下去,自己可能会陷入一种难以言喻的淫荡情绪中。谢清紧紧咬住下唇,拼命忍耐着即将溢出的不合时宜的笑声。这种挣扎与忍耐,让谢清脸上的神色更加复杂而迷人。

“哈哈哈……快住脚……米粒……哈哈哈……你在干嘛……哈哈哈……不要乱动……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米粒并未察觉到谢清脸颊上那抹隐约的潮红,米粒像一只偷尝腥味的小猫,35码的小脚丫不自觉地靠近那双能为自己带来汗露滋润,让暴躁的电动牙刷轻些划过自己脚心敏感处的大汗脚。

这种奇特的安全感,是米粒以往受罚时从未体验过的,41码的大汗脚不自觉地勾引着这只“小馋猫”晃动脚掌,寻求更多。“哈哈哈……谢经理……哈哈哈哈……谢谢你哦……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你的大汗脚……哈哈哈哈……超级棒……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幸运的是,椅子的束缚并不严密。谢清用尽身体仅剩的气力,腰肢轻盈地抬起,靠近了本就距离不远的米粒。

“哈哈哈哈……我的脚掌……哈哈哈哈……米粒……哈哈哈……米粒不要动了……哈哈哈哈……唔……要……哈哈……忍住……哈哈哈……”

米粒的脚趾还在轻触着谢清的大汗脚掌,当她抬头看到谢清那近在咫尺的面孔时,一瞬间慌乱了起来。脚趾不自觉地用力点在谢清敏感的趾肚嫩肉上,仿佛是在寻求一种莫名的安慰。

“哈哈哈……谢经理……哈哈哈哈……你干嘛……哈哈哈……哈哈哈……你怎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那慌乱引起的触感,让谢清整个人如遭雷击,本就接近脱力的娇躯酸软地贴上了柔软米粒身上,脑袋也适时倚靠在了米粒稚嫩的肩膀处。

“哈哈哈……救命……唔”谢清口中的娇媚呻吟险些因为米粒的慌乱行为而脱口而出,轻启的红唇在笑声中颤抖,仿佛随时都会发出更羞耻的声音。

谢清嗅闻着米粒秀发上那股淡淡的樱花香味,用尽全力合上了自己的红唇。然而,谢清却发现檀口内好像多了什么软糯的东西,那是米粒在慌乱中不经意间留下的痕迹。

“唔……好舒服……哈哈哈……又痒又舒服……哈哈哈哈……哈哈哈……滴出来了……哈哈哈……唔~……哈哈哈……哈哈哈……”

米粒仍沉浸在谢清突然靠近的震惊之中,未及回神,一股前所未有的舒爽如潮水般从耳垂涌向脑海,淹没了米粒的理智。

米粒下半身被衣物紧紧包裹的敏感之处,正悄悄上演着一场无人知晓的狂澜:那窄小的粉嫩蚌口疯狂地翕张,爱液如泉涌般不受控制地溢出,染红了米粒脸颊。

“哈哈哈……小米粒……哈哈哈……好舒服……哈哈哈哈……哈哈哈……下面滴水了呢……哈哈哈……哈哈哈……好棒……哈哈……谢……哈哈哈……”

35码的金莲无力地垂落在办公椅扶手上,任由电动牙刷在其上轻抚,仿佛是米粒此刻唯一的依靠。

谢清则暗暗松了一口气,脚掌那股难以言喻的羞涩感似乎终于得到了缓解。尽管刷毛依旧在自己脚心窝的嫩肉上肆意游走,但谢清已能勉强忍受。

谢清心中默念,只要不再因这大汗脚而陷入失控就好。可是,谢清却未曾留意到,自己倚靠的米粒正承受着怎样的煎熬与狂喜,只是伴随着电动牙刷地轨迹,舌尖舔着嘴里那抹点心压制住痒意。

米粒还沉浸在上一波高潮的余波中,未曾完全平复,那敏感而霸道的情愫再次如风暴般袭来。米粒的秘密花园再次颤抖,爱液如泉般喷涌,两次巅峰的快感仿佛要将她彻底融入那片禁区的情海。

“又来了……哈哈哈……啊……哈哈……唔……哈哈哈……太快了……哈哈哈……太舒服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慢点……哈哈哈哈……哈哈……”

米粒的双脚瞬间绷紧,35码娇小的脚趾疯狂地痉挛,无意间触碰到了谢清敏感的脚掌,高频率地接触似乎是高潮的波段。谢清未曾料到,自己嘴中含着的那软糯耳朵竟会引发米粒如此剧烈的反应。

“哈哈哈……大脚丫……要命了呀……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高潮来了啊……哈哈哈哈……清儿又丢人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谢清潮湿酸腻的脚掌被米粒高潮时的抽搐频繁触碰,那种触感如同电流般穿透她的身体,夹带高潮快感,直击自己灵魂深处。

谢清的理智在那一刻彻底崩溃,高抬螓首,吐出了带有自己香津的绯红耳朵,两人之间的氛围变得愈发暧昧而缠绵。

“哈哈哈……哈哈哈……脚丫好痒……哈哈……哈哈……小米粒好难受……哈哈哈……为什么又来了……哈哈哈哈……哈哈哈……”

“清儿好丢脸……哈哈哈哈……哈哈哈……清儿大汗脚又被欺负到高潮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好敏感啊……哈哈哈……大汗脚……哈哈哈哈……哈哈哈……”

米粒摇头晃脑,丝毫未察觉到谢清留在自己耳廓内的津液,正随着自己每一个细微动作,悄然流淌进耳内。

那股潮液倒涌的奇异感觉,如同一股狂热的旋风,再次席卷了这位耳朵异常敏感的小姑娘,让米粒彻底沉醉在无尽的悸动之中。

米粒的雏蚌早已因接连不断的高潮而酸软无力,然而爱液却如同决堤的洪水,一股股地倾泻而出,无情地洇湿了那件紧身的职业西裤,留下了一片令人遐想的湿润痕迹。

“又来了……哈哈哈……哈哈哈……小米粒会坏掉的呀……哈哈哈……呜呜……唔唔……哈哈哈……啊……哈哈……哈哈……”

谢清也彻底沦陷在了这股汹涌澎湃的情欲洪流之中,无法自拔。米粒整个人崩溃痉挛,35码的小脚丫仿佛失去了控制,不停地与谢清那湿滑敏感的脚掌相触,每一次触碰都像是点燃了一簇新的火焰。

“哈哈哈……清儿也来了……哈哈哈……唔……哈哈哈……好舒服……哈哈哈……不能这样……哈哈哈哈……我……哈哈哈……哈哈哈……”

电动牙刷在两人脚心与脚跟的嫩肉上肆意挑逗,带来一阵阵难以言喻的酥麻与悸动。谢清浑身炽热,如同被烈火点燃的稻草。

“救命……哈哈哈……清儿真的累了……哈哈哈……哈哈……太舒服了……哈哈……清儿舒服死了……哈哈哈……哈哈……又痒……哈哈哈……又快乐……哈哈哈哈……”

谢清性感蚌穴也再次溢出迷情淫液,翕张地动作全数隐于那身得体制服西裤,深黑色透着爱液湿潮。

“啊哈哈哈……哈哈哈……小米粒不要再来了……哈哈……哈哈哈……小米粒没有力气了……哈哈哈……谢姐姐……哈哈哈……疼疼米粒……哈哈哈哈……小米粒好快乐……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两人在这情欲的漩涡中缠绵悱恻,无法自拔,M字开腿的姿态,沁着淫水的腿心,似乎都在见证着两位南商行女职员的性乱。

谢清与米粒在南商行那间玻璃折射的处罚室内意乱情迷,彼此纠缠。

谢清一次次地尝试着扭转腰肢,想要摆脱米粒那娇弱的身躯,然而高潮的余韵让她湿身无力,根本无法离开米粒的支撑。

而米粒,因太过柔弱,在几次高潮之后已经彻底脱力,只能任由自身敏感的神经接受这无奈却又令人叹息的安排。

那37面平滑的镜面,宛如一位位忠实的见证者,静静地倒映出两女潮红而诱人的脸庞,以及她们那两双姿态各异的脚丫。腿心处,潮液无法遏制地滴涌,留下了湿漉漉的痕迹。

在这个只属于两女的处罚室里,情潮与欲火交织在一起,电动牙刷也仿佛变成了她们之间的催情游戏,让两人在痒意与情动之间,各自沉醉于那片属于自己的云端之中。

当姜琛再次踏入处罚室时,眼前的一幕令这位主管惊愕不已。谢清的腰肢无力地瘫软在米粒那娇弱的身躯上,而米粒,那个平日里甜美可人的软妹,却如同一个被摧残的精致洋娃娃,脸上泛着潮红,痴痴地笑着。

办公椅上,两人身上的束缚带已被湿润和粘稠的液体浸染,留下了一道道难以言喻的痕迹,令人不忍直视又好奇张望。

空气中交织着复杂而迷人的气息:41码的大汗脚散发出的酸臭脚汗味,与35码小脚丫主人身上那清新淡雅的樱花香气相互缠绕,还有腿心处那因情迷而溢出的爱液,其靡霏之味在这狭小的处罚室里肆意弥漫。

姜琛急忙上前,解开了两女身上的束缚,然后匆匆退出了这间充满了女性荷尔蒙和暧昧气息的房间。只留下那37面玻璃镜面,静静地记录着两女那红潮未退、情迷勾魂的模样,将这一刻的旖旎与狂热永远定格。

谢清率先恢复了神志,转头望向办公椅上仍喘着粗气、潮红未退的米粒,心中涌起一股责任感。谢清只好搀扶着米粒,一同返回了自己的公寓。

两人身上各自被潮液浸透的裤子,实在是无法再穿,那股骚糜的气味让人倍感羞耻。直到身处谢清公寓内那柔软的沙发上,米粒才终于从那股如汹涌海潮般的情欲中彻底脱离出来。

35码小脚丫因为电动牙刷的处罚而变得一片红肿,虽然谢清的41码大脚散发出的脚汗曾给予米粒一丝滋润,但米粒的小脚丫终究还是太过娇嫩,再加上今天的种种经历……

米粒无力地瘫倒在沙发上,静静地等待着正在浴室沐浴整装的谢清。

谢清从浴室走出,一身清新,却迎面撞上了米粒那双充满好奇与灵动的双眸,正一眨不眨地凝视着自己。清水洗涤过的肌肤如剥壳鸡蛋般白嫩,那刚褪去的潮红又悄悄爬上了脸颊,泛起了淡淡粉晕。

米粒眨了眨眼睛,眼中闪烁着崇拜的光芒,脱口而出:“谢经理,你好美啊!”这句话毫不避违地直言,却让谢清的脸颊瞬间染上了红晕,那一向冷静端庄的姿容也险些因为这突如其来的赞美而崩塌。

谢清故作镇定地瞪了米粒一眼,嘴角却忍不住微微上扬,回道:“你也快去洗个澡吧,瞧瞧你自己,都成什么样子了?”话语中虽带着几分责备,但更多的却是对米粒的宠溺和无奈,两人之间的氛围温馨而微妙。

米粒从浴室出来后,她那滑稽的装扮瞬间逗笑了谢清。不合身的衣服裤脚卷了起来,看上去就像是个偷穿大人衣物的小孩,显得格外逗趣。

米粒本就因为长着一张略显幼态的脸庞,此刻更是气鼓鼓地抱怨着谢清:“别笑了啦,为什么你的衣服这么大呀!真的好讨厌!”语气里带着几分娇嗔,让谢清笑得更加开怀。

谢清笑着牵起米粒,带她走到沙发旁,然后轻轻地捞起这只小奶猫的双腿,让米粒白皙双腿搭在自己的膝盖上。

谢清的目光落在米粒那35码的双脚上,只见可怜的小奶猫脚底板还泛着绯红,那刺眼的颜色布满了颤抖的褶肉,显得格外娇嫩。

“别看了,谢姐姐,米粒的脚底板现在很丑。”米粒被谢清这样强势地对待,有些不自然地勾动着脚趾头,但同时又贪恋着谢清这种与众不同的关怀。谢清担忧地看着这只好斗却又可爱的小奶猫,轻声问道:“疼吗?”

米粒理所当然地回答道:“不疼的,以前我受罚完脚底板还要更严重,所以我才不得不请假呢。”说起这次的处罚,虽然过程中发生了些意外状况,但因为频繁从谢清脚上索取到汗液滋润,米粒感觉比以前轻松了不少。

想到这里,米粒偷偷打量了一下谢清冷艳的侧脸,又害羞地埋下了头,只留下那双染着红霞的敏感双耳露在外面。

谢清对处罚室里那荒唐淫靡的往事只字不提,只是全心全意地轻柔按摩着米粒那35码的纤纤玉足。

谢清的指尖宛如轻盈的羽毛,轻轻触碰间,便能深切感受到这双小脚的肌肤如丝般细腻柔滑。指尖稍一施力,那软肉便如陷入绵软的糕点,待指尖离去,又迅速弹回,仿佛蕴含着无尽的弹力与生机,逗人怜爱至极。

在为小奶猫按摩双脚的同时,谢清也忍不住偶尔“揩点油”,在米粒那娇嫩的脚掌上轻轻挑逗着那柔嫩的肉垫,或是在米粒那如雪般洁白的脚心窝处缓缓摩挲,享受着那份难以名状的柔腻与温润。

有时,谢清更是干脆在米粒那浑圆诱人的脚跟处轻轻按压,逗弄着这只小奶猫双脚的每一处敏感之地,仿佛要将这份温柔与宠溺全部倾注于她。

谢清惊异地发现,米粒双脚上散发出的并非是自己那般酸臭难闻的气味,而是一种淡淡的、清新的柠檬香时,谢清的心中不禁涌起一股莫名的悸动。

这种香气宛如夏日里的一缕清风,轻轻拂过谢清的心田,让谢清忍不住想要张口轻咬一口那娇嫩的脚丫,却又在刹那间清醒过来,在心中敲响了警钟,提醒自己不可如此放纵。

米粒并不知道谢清心中这些纷扰复杂的思绪,只是默默地低着头,脸颊绯红如霞,感受着谢清给予的这份温柔与关怀。

这是自己人生中第一次因为处罚而情动,第一次在脚底板受罚后有人如此贴心地为自己按摩,也是第一次有人如此亲密地触碰了自己最为敏感的耳朵。这些“第一次”都如同烙印一般,深深地刻在了米粒的心中,让米粒无法忘怀。

回想起与谢清共事的点点滴滴,米粒的心中充满了感激与敬意。虽然谢清经常严厉地批评自己不上进,但也总是在关键时刻给予自己无私的照顾与指导,帮助自己解决工作中的难题。

这份深情厚谊,让米粒深深地喜欢上了这位既上进又冷酷的女同事。米粒知道自己已经无法逃脱谢清的魅力俘虏,也愿意心甘情愿地成为谢清的挚友与伴侣。

在那个温馨的公寓里,沐浴后的清爽气息弥漫在每一个角落,谢清和米粒就这样静静地享受着这份宁静与舒适。她们之间的互动慵懒而又舒服,仿佛时间都在这一刻变得缓慢,只留下两人之间的温馨与惬意。

直到马路边的路灯已经散发出了璀璨灯光,夜色渐浓,谢清才结束了对米粒双脚的细心照顾。谢清轻轻地搬下米粒的双腿,平淡地开口催促道:“好了,米粒,现在天晚了,你也该回去了。”

米粒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有些不解地看着谢清,问道:“回去?谢姐姐,今天不让我留在你公寓里吗?”在米粒的心中,已经默认了自己和谢清是情侣的关系,所以觉得住在一起是理所当然的。

谢清却并不知道这个小丫头心中的想法,谢清理所当然地回答道:“当然了,这么晚你不回家要干嘛?难道今晚你要睡我床不成?我这里只有一间房间,我才不和你睡一张床呢。”

米粒听到这话,心中一紧,米粒只抓住了谢清话中的一句:“不愿意和我睡一张床?”米粒惊愕地看着这个刚才还温柔地按摩自己双脚的人,眼中满是不解和委屈。

“为什么不愿意和米粒睡一张床?”米粒的声音有些颤抖,瞪大的双眸中悬挂着泪珠,欲泣又止的姿态更显可怜,“明明在处罚室,谢姐姐什么都做了不是吗?”

谢清不自然地转过头,不敢去看米粒那甜美的眼神。谢清心中有些慌乱,不知道该如何解释这一切。最后,只能勉强挤出一句:“米粒,处罚室那时候是意外,你不要放在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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