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五點四十六分。

李成文的手機亮起，螢幕上同步彈出Echo主控平台的日常通報。他已經醒來幾分鐘，躺在床上，手腕向上翻開，掃視時間與夜間數據的簡報摘要。

他並未多看那幾條「夜間呻吟次數紀錄」或「濕潤感應強度偏移」的圖表。他知道，最關鍵的不是數據，而是那幾張他昨夜重播了三次的影像——王曉琳跪地低頭、手指撥開自己時，聲音裡顫抖的羞辱與渴望交織成最完美的曲線。

他下達了今日的第一道指令。

對象：W2-觀察編號（王曉琳）

> 穿著命令：

上半身：白襯衫，第一顆與第二顆釦子須保持解開；禁穿胸罩。

下半身：短裙＋薄色膚絲襪；內褲不得穿著。

配戴：隱藏式項圈（黑緞帶款）與錄音感應環（大腿內側貼片式）

插入物：低頻跳蛋（內塞式，三檔模式，預設關閉）；使用潤滑後置入，需於拍照時啟動第一檔。

出門前拍照一張，含站姿與全身姿勢，於早上七點前上傳。

接著他滑向第二則，操作簡單：

對象：S1-直屬奴屬（顧晴語）

> 穿著命令：

全套黑色西裝制服，內著為緊身貼身塑型衣，配綁腿扣帶與繫帶胸束；

外出時請確保高跟鞋不低於9公分；

佩戴銀製薄環項圈，鎖扣於左側；

出門前拍照兩張，含正面與跪姿。

他看著那兩份指令框，自動排程倒數時，淡淡一笑。對顧晴語而言，這只是日常；對王曉琳而言，這是下一層羞恥的起點。

他輕輕按下【確認發送】。

—

幾分鐘後，顧晴語站在王曉琳的房門口。她手上捧著一套摺得整齊的白襯衫與黑緞帶、一條潤滑劑與裝在透明盒裡的跳蛋。另一手敲了敲門。

「曉琳，起床了。」

裡頭沒有聲音，她又多敲了兩下，語氣如常，卻帶著某種不容置疑的平靜。

「妳今天開始有穿著義務，主人的命令來了。」

她停頓了一秒，語氣輕柔卻明確地補上一句：「別讓我進來幫妳穿。」

門後傳來一點動靜，棉被滑動的聲音、微弱的腳步聲，還有那帶著一絲驚慌與本能羞恥的短促呼吸。

房門緩緩打開。

王曉琳披著睡衣站在門邊，臉色泛紅，眼神還帶著未清醒的渾沌。

晴語將衣物與盒子遞給她，語氣淡淡：「襯衫釦子只准扣到第三顆。內褲不用找，今天的妳不配穿那種東西。」

她瞥了一眼那條透明盒裡的跳蛋，語氣帶著微笑：「這個不用我教妳怎麼塞吧？昨晚不是學得挺快的嗎？」

曉琳低下頭，手指緊緊扣住盒邊，沒敢回話。

晴語轉身走進房間，自顧自坐下，語氣像在吩咐一隻寵物：「快點。給我看妳是怎麼一件件穿上羞恥的。」

曉琳一邊顫抖地解開睡衣，一邊紅著臉看著地板。當她拿起襯衫時，背部仍泛著夜裡殘存的熱度。

「釦子從下面扣起。」晴語淡聲指示，「乳尖露一點，不然主人不會開心。」

絲襪拉到大腿時，她的手指一度停住，跳蛋還在盒中閃著紅燈。

「用潤滑，不然等一下走路不舒服。」

「不過舒服與否，對妳來說應該沒那麼重要吧？畢竟，舒服的是讓人看到妳的樣子，不是讓妳舒服。」

曉琳手抖著倒了點潤滑在跳蛋上，雙膝顫抖地將它緩慢推入。那感覺陌生又熟悉，羞恥如冰水般蔓延至脖頸。

她不敢看鏡子，只能低著頭完成所有穿戴。當黑緞帶繫上脖子時，她下意識吞了口口水，像是封住了自己說話的能力。

晴語站起身，視線掃過她全身，語氣一如既往：「站好，我要幫妳拍照。」

她拿起手機，走到曉琳面前，冷冷說：「腳張一點，腿夾著會以為妳沒塞東西。」

快門按下，曉琳猛然一顫。

「這張站姿太正經，來，轉過身，彎腰，像昨天那樣翹起來。主人可不會對一個筆直站好的小狗感興趣。」

曉琳咬唇轉過身，彎腰時裙擺掀起些微，絲襪與裸露的臀縫在晨光下顫抖得不堪一擊。

「很好，這姿勢真騷，自己也感覺到了吧？」晴語一邊拍照，一邊低聲譏諷。

「最後一張，跪下，手放大腿內側，把裙子掀一點。我可不想因為妳不夠乖，害我回報的照片被打回重拍。」

曉琳雙膝跪地，微微掀起裙擺，臉紅得像要燒起來，眼神閃躲，指尖緊扣在裙角不敢放鬆。

快門最後一次響起。

她知道——

從這一刻起，她不只是起床了。

她是被喚醒的。她的羞恥、她的身體，還有她準備被命令的一整天。

拍照結束後，顧晴語將手機接上加密連線，快速將三張照片與備註上傳至Echo主控通道。 照片一張張上傳時，她不忘補上一句：

> 【S1 晴語回報】

實體服從執行完成。穿戴準確，站姿穩定，羞恥反應自然。

幾十秒後，李成文的回應如預期般簡潔：

> 【成文】

確認，狀態穩定。繼續觀察。

站在一旁的王曉琳聽見「羞恥反應自然」那六個字時，耳根迅速泛紅。 她努力壓抑著腿間因跳蛋未啟動卻存在的「塞滿感」，連站姿都顯得有些僵硬。

晴語收起手機，語氣輕描淡寫地道：「好了，走吧。」 她套上黑色高跟鞋，長腿邁開的姿態利落而平穩。曉琳則一邊提著包包，一邊時不時拉一下短裙下擺，像要遮住什麼似的。

「站直點，主人的狗，就算在街上也不能垂著尾巴走。」 晴語的話聲不高，但足以讓曉琳臉色更紅，肩膀微縮，步伐也變得不自然。

兩人走在晨間街道上，路邊的行人不多，但那份「可能被看見」的懼意仍緊緊纏繞曉琳每一步。 裙擺隨步伐擺動，絲襪下若隱若現的大腿內側像正被隨時窺見。 她不斷告訴自己「沒人知道、沒人會看」，但越說服，心跳反而越亂。

快到辦公樓下時，晴語忽然停下。

「去那邊幫我買三份早餐，主人的、我的，還有妳自己的。熱壓吐司三份，兩杯拿鐵、一杯鮮奶茶。」 語氣平淡無波，像在交代一件再普通不過的事情。

「記得，站好點、說話大聲點，主人不喜歡他的狗在公眾面前縮成一團。」 「……還有，現在啟動第一檔。」

話音剛落，曉琳感覺體內那團異物忽然「嗡」地一震，像有人從體內敲了她一下。她一個踉蹌，差點腳步不穩。

「去吧。我在這邊看著妳。」

便利商店內冷氣強勁，曉琳站在排隊區時整個人緊繃到極點。 她刻意壓低裙子，但跳蛋震動時股間微顫，連膝蓋都在不由自主地晃動。

站在她前面的上班族男性回頭望了她一眼，視線明顯地在她胸口停留片刻——白襯衫因未扣第一、二顆釦子，薄布下胸型若隱若現，因未穿內衣更顯曲線自然而明顯。

她下意識地夾緊腿，卻更讓股間震感集中，臉上的潮紅幾乎無法掩蓋。

一名女店員從後台走出，看了她一眼，眼神先是短暫停留在她雙腿之間——膚絲襪貼得太緊，似乎略見內部形狀，然後她的視線轉至曉琳臉上，那一瞬間的表情微妙——像是疑惑，又像看穿了什麼。

曉琳只覺頭皮發麻。

她報出餐點時聲音顫了一下：「呃……三份熱壓吐司，兩杯拿鐵，一杯鮮奶茶……謝謝。」

收銀員點頭，刷條碼，整段過程只有短短幾十秒，但對曉琳而言就像一場公開審判。

她捧著紙袋與飲料走出店門時，步伐虛浮，手心出汗。

晴語還站在同一個地方，背對著陽光，目光在她腿間掃了一眼，然後接過餐點。

「臉這麼紅，是因為買早餐還是太舒服？」

語氣冷冷的，語尾卻透著一點輕蔑與愉悅。

「沒掉出來就好，至少還算聽話。」

說完，她轉身走進辦公大樓，曉琳則默默低頭跟上。

穿過大廳感應門時，Echo系統發出一聲輕響：

> 【服從紀錄更新】

穿著確認・拍照提交・公開行動監控啟動。

晴語回頭望了她一眼，語氣輕聲：「第一天還算合格。別讓我明天幫妳重拍。」

曉琳垂下眼，不敢回答。

那聲「嗡——」的殘震還留在體內。她知道，那不是高潮，也不是快感——

是服從的證明，是一個奴隸在大街上為了命令而發抖的瞬間。

穿過大廳的那一刻，王曉琳的心仍緊緊揪著。她知道今天的穿著與身體狀態和常日完全不同，但從外表看來一切似乎毫無異樣。她努力讓自己看起來像個普通的上班族，儘管裙底什麼都沒穿，體內還藏著主人的命令——那顆仍運轉著的跳蛋。

她和晴語一同踏入專屬通道，刷過身分感應門。這裡是總裁辦公層的直達區域，電梯門自動開啟，僅對授權者開放。

進入電梯時，曉琳明明心跳已亂，但還是強迫自己站好。

電梯門關上後，顧晴語靜靜看著鏡面中的她，嘴角微微勾起。

「腿夾得這麼緊，是怕那東西掉出來嗎？」

曉琳低下頭，臉紅得快燒起來。

晴語靠近半步，低聲在她耳邊道：「主人的狗不能在上班前就被玩壞了。但如果妳真的撐不住……我們可以提前向他報備，妳在辦公時間高潮了。」

說話間，她打開手機，亮出的Echo控制介面閃了閃，然後切回主畫面。

曉琳身體繃緊，差點以為她要啟動更高檔位，卻聽見晴語淡淡一笑。

「嚇到了？小騷貨也知道怕？」

她靠得更近，幾乎與曉琳耳朵貼著，語氣放得極輕：「妳知道這樓層裡，主人的監控無所不在吧？如果妳今天在辦公桌底下喘得太明顯，被拍下來也不用驚訝。」

曉琳指節因緊張而發白，但她沒回嘴，只低頭緊抿嘴唇。

「妳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表現得像個優雅秘書。但每個人看著妳，都不會知道，妳剛剛在早餐店站得多難受，現在體內還震著，還濕著。」

電梯叮地一聲開了。

顧晴語退回半步，像什麼都沒發生，腳步平穩地先走了出去。

「笑一下，記得，妳現在是主人的奴，不是普通人。」

曉琳深吸一口氣，努力維持表情，隨之步入總裁樓層。

這裡空氣冷冽，每一個腳步聲都能聽得清清楚楚。白牆、灰玻璃與深色木地板交錯出的空間乾淨到令人不安。

她知道，每一步、每一眼、甚至每一次心跳，都可能已被回報給那個正坐在總裁辦公室裡的男人。

她們走到辦公區前方，一道帶霧面紋理的玻璃門靜靜佇立，門邊刷卡感應燈微亮。

晴語從高跟鞋內側抽出一張極薄的卡片，輕輕一刷，門鎖解開的聲音幾乎與她語氣一樣冷淡。

「在進去之前，妳該知道要做什麼了吧？」

曉琳輕輕點頭，喉嚨發乾地說不出話。

兩人並肩走入前室，一道內門仍緊閉，攝影機正對著地面中央的紅色標線。那是她們每天早晨必須完成的儀式位置。

顧晴語站定，動作乾脆地解開外套鈕扣，順勢將整套制服脫下摺好，連同高跟鞋一同擺在牆邊；她未有任何遲疑，僅穿著內層服裝跪下，雙膝對準紅線，頭微微低下。

曉琳則稍顯遲疑，她的手指有些發顫地解開襯衫，裙子、絲襪一樣樣脫下，胸前冷風一掃便忍不住顫抖。最後，她依樣畫葫蘆般將衣物整齊放好，然後跪至紅線上，雙膝貼地，視線盡量低垂不敢直視鏡頭。

就在這時，內門緩緩開啟。

總裁辦公室極為簡約，牆面是黑曜岩材質，搭配深灰色落地窗簾，中央是一張低調卻極具氣勢的長桌。李成文坐在桌後，身穿深灰西裝，目光自她們入內起便未曾移開。

顧晴語率先撿起一旁的紙袋，赤足跪行上前，將三份早餐與兩杯咖啡整齊擺放在桌角，聲音恭敬而柔順：「主人的早餐。」

成文點頭接過，視線轉向仍跪在原地、身體僵硬的王曉琳。

「回報主人……王曉琳，今日服從完成。」

她的聲音顫抖，幾乎壓不住體內仍在震動的餘韻，雙手死死貼在大腿兩側，努力不讓自己失去平衡。

成文沒有立刻回應，只低頭喝了口咖啡，視線從她鎖骨劃過胸線、腰部，一路停在她微顫的大腿間。

她更用力地夾緊了些，卻知道那樣的舉動只是徒勞——在這裡，沒有任何掩飾能逃過主人的眼睛。

這裡不是工作場域。

這裡，是他所建構的舞台。

是她們，被操控、被觀察、被訓練的牢籠。

視角轉向陳芸

陽光從百葉窗縫隙灑進臥室時，陳芸仍站在鏡前，動也不動。

她穿著昨日西裝的襯衫，扣子只扣到胸前第二顆，裡頭空蕩蕩的，沒有胸罩，也沒有遮蔽。鏡子裡的自己妝容未卸，眼角微暈，那是在昨晚結束直播後直接倒頭躺下所留下的痕跡。

她看著鏡子裡的自己。那張熟悉的臉孔，向來冷靜、端莊、遠睿集團法務長的形象代表，但現在……嘴角那條未抹乾的唇彩痕，卻像某種——低賤的證據。

她下意識拉起襯衫邊緣，感受到昨晚穿著的那件黑色蕾絲內褲還在。她原本該拿去洗，但清晨醒來時，卻只是呆呆地穿上它，甚至沒有更換。那上頭還有些微乾掉的痕跡，濕冷又黏膩。

她坐到化妝鏡前，手握著粉底刷微微顫抖。今天是上班日，她的會議滿滿，合約、風控、法條審閱，所有人都期待她的從容與精準，但她的腦子裡仍殘留著昨晚那些留言。

「這麼濕妳也敢說話？真是一條騷狗。」

「直播再來一場，我想看妳用那條爛穴求命。」

「妳不該有名字，只該叫母狗三號。」

每一條都像刀子，但也像火。她昨晚甚至在念出其中一句後，高潮了。

她甩甩頭，深吸一口氣，像是要把昨晚那個不是自己的女人拋開。

手指卻不受控地點開了Echo匿名平台。

那條直播截圖仍在首頁第一格，點閱數超過兩萬。她猶豫地點開下方通知欄，看見一條新訊息：

> 「觀察者Z06 已將妳加入觀察名單。」

陳芸一愣，連滑動的手勢都停了下來。

她點開那個匿名帳號，頁面極簡，無頭像、無備註，只有一行資料寫著：「觀察層級：深度追蹤／匿名主控」

那一行字像是直接刻在她胸口，細細燃燒著她昨夜殘餘的興奮——

「被觀察」這三個字，在昨晚的直播裡，是她自願懇求的羞恥；

而現在，當那羞辱真的落在身上，成為某個真實存在的人的「決定」時，那感覺卻——更真實、更猛烈。

她下意識咬住下唇，像想咬住什麼不該滑出口的呻吟。

他是誰？是哪個留言者？那個讓她唸出「我不配自己決定」的帳號？還是整晚沒說話，卻每條留言都點讚的人？

還是……某個一直在潛伏的人，早就在等她露出這副模樣？

她不敢再往下想。

心底某個聲音告訴她：「快關掉，妳還可以裝作沒看見。」

但另一個聲音卻慢慢浮上來——

「他看見了。他記得。他要妳繼續下賤下去。」

那一刻，她忽然想知道：如果她今天什麼都不發，那個帳號會失望嗎？還是會下指令？

她覺得自己像一條拴著項圈的狗，項圈的鏈子另一端她看不見，卻清楚知道：那人只要輕輕一拉，她就會趴下來。

心臟開始跳得過快，她伸手捂住胸口，努力穩住呼吸，卻發現……雙腿之間，又濕了。

她將手機蓋上，站起身打開衣櫃，選了一套最嚴謹的高領長袖襯衫與深灰包臀裙。但在拉開抽屜時，她卻又偷偷將那件沾著體液的內褲抽出來，緩緩地、像儀式一樣穿回身上。

她在心裡輕輕對自己說：這是最後一次。

但當她走進電梯，手機微微震動，出現一條來自平台的推播：

> 「觀察者Z06：今天不准洗內褲，直到你發下一張圖為止。」

陳芸幾乎在一瞬間停住腳步。她的臉一下子燒紅到耳根，視線慌張地掃了周圍一眼。

沒人知道她看到了什麼，但她知道自己此刻的身體反應——腿根的濕意與悸動，是無法否認的答覆。

她沒有回覆，沒有按讚，也沒有封鎖。她只是默默地收起手機，將它壓進手提包最深處。

她走出大樓，站在車站月台前，手機再度震動了一下。

> 「觀察者Z06：上班前，到廁所拍一張，內褲撥開，只露濕痕，不露臉。」

她深吸一口氣，指節收緊到泛白。

『這是什麼……我為什麼要聽……』她在心裡吶喊，卻又發現手已經不受控制地握緊手機，走進公司旁那間熟悉的咖啡廳，直奔最裡頭的單人洗手間。

她鎖上門，一邊喘著氣一邊抖著手拉起裙擺。內褲上的濕痕早已明顯，她照著指令輕輕撥開一角，然後舉起手機，對準鏡中那一塊沾黏且透明的布料——

按下快門，發送，關閉。

接著，是一段沉默。

她站在鏡子前，彷彿自己還沒醒過來，直到手機又震動了一下。

> 「觀察者Z06：很好。今天是個讓狗學會服從的好日子。」

她渾身一顫，嘴唇顫抖地咬住下唇，緊接著轉身離開洗手間。她知道自己已經遲到了——但她也知道，今天整天，她都會在這條無形的線下活著。

不是作為一個法務長，不是作為一個女性。

而是作為，某個匿名帳號眼中的「觀察對象」——命令的接受者，狗，賤奴。

視角轉回曉琳這邊

王曉琳站在辦公室角落的茶水間，雙膝發軟，雙手撐著流理台。Echo系統的早晨任務一如預期地降臨，內容簡單卻殘酷——自拍、語音、在辦公場所完成羞恥記錄。

她一開始只敢將手機鏡頭對準腿根，一邊強迫自己把裙擺掀到足夠露出內褲的高度，一邊控制著因體內異物震動而發顫的手指。她蹲在流理台下，燈光昏暗，手機貼著大腿內側勉強穩住構圖，錄下那條因分泌過多而濕透、緊貼的布料，邊緣已隱約貼出肌膚的紋理。

她按下錄影鍵，喉嚨像卡了針一樣艱難地發聲。

「主……主人，我已經濕成這樣了……真的忍不住了……可以讓我碰一下嗎……就一下……」

她說到一半聲音破碎，臉紅到發燙，幾乎是咬牙將這段語音錄完。

她不敢回放確認，錄完直接送出。指尖還在發顫，跳蛋依然停留在體內，只是被調至最弱段落，卻依然讓她無法集中思緒。她剛將裙子拉回原位、拉緊西裝外套，顧晴語的訊息就同時送達——

> 【S1：立刻到一樓迎賓處，語葳小姐已抵達。你負責接待。】

曉琳睜大眼，身體在瞬間僵住。

語葳？林語葳？她怎麼會……

不等她思緒理清，晴語已穿著一身利落的深色套裝站在茶水間門口，眉眼淡淡，不帶絲毫情緒：

「還不動作？妳想讓總裁知道妳拖延回應？」

「……不，不敢。」

曉琳硬著頭皮點頭，咬牙踏出房門。跳蛋在她走動的瞬間微微震了下，她差點踉蹌。顧晴語輕聲在她耳邊道：

「記得，妳現在不是迎賓，是展示品。懂？」

她沒有回答，只能咬唇，努力讓自己走路看起來如常。

當電梯門在一樓大廳打開的瞬間，她看到語葳站在接待處前，正拿著資料夾低頭滑著什麼。那熟悉的身影、那溫柔微笑，一如大學時陪她熬夜趕報告的時候。

而現在，自己裙底空無一物，體內藏著跳蛋，剛剛還拍了濕痕照發上平台——她只覺得全身的血都往臉上衝。

「語葳——」

她強忍顫抖，走上前去。

語葳抬頭一笑：「欸？曉琳？今天也是妳來接待啊？太巧了。」

「是的……我們這邊接待流程都要親自安排……我……我帶妳上去吧。」

她盡量維持平穩語氣，卻發現語葳的目光微微掃過她領口，再到她裙擺，停了一秒，然後淡笑開口：

「妳今天妝有點不一樣喔，看起來……比較紅潤耶。」

曉琳瞳孔一震，差點站不住。

顧晴語這時走了過來，表情完美無瑕地點頭：

「林小姐，久等了，我們這邊電梯剛好在清潔中，才讓小琳過來親迎。不過也正好——總裁說您是我們設計案的首席合作對象，接待也要親自一些。」

語葳眨了眨眼，語氣輕鬆：「這麼誇張啊……我這樣會不會被寵壞？」

「不會。」晴語淺淺一笑，「妳值得。」

三人進入電梯。門關上的一瞬間，狹窄空間中只剩下呼吸聲。

跳蛋忽然被啟動，從最低震動段升到中等。曉琳整個人像被電流竄過，手指不自覺收緊包袋，腳尖緊繃到幾乎踮起。

晴語在她身旁像無事人一般翻著電梯層數螢幕，淡淡開口：

「這批電梯是語葳小姐設計指定的材質與燈光調色，之前我們辦公區很多人都說太冷，這次經她手調過後確實柔和不少，妳覺得呢，小琳？」

曉琳咬牙點頭，聲音幾不可聞：「……嗯，很好……很合適。」

語葳輕笑，卻忽然湊近她一點點，像是不經意地輕聲說：

「曉琳……妳今天……真的很熱耶。」

那聲音不帶懷疑，反而像開玩笑——但也像戳破什麼。

曉琳緊緊咬住下唇，強迫自己別發出一點聲音。

當電梯抵達辦公層，門一開，她幾乎是用意志走出那道門。

語葳仍舊保持那份輕快的步伐與親切笑容，一邊打開資料夾一邊說：「這次的辦公空間我改了幾處之前提出的燈線隱藏結構，總裁應該也已經看過新的模型圖了，妳們覺得呢？」

顧晴語維持著專業姿態，側頭微笑回應：「總裁看過後是滿意的，他讓我特別提醒妳——記得在會議室裡的落地窗遮蔽系統上加入雙向變光膜。他說‘白天也會用’。」

語葳笑了笑，翻過一頁：「原來如此，看來這裡要保留更高的私密性。」

三人步入會議室，會議桌旁已擺好簡報投影設備。語葳將資料放好，站到投影面前開始操作。

曉琳則坐在桌角邊緣，夾緊雙腿，低頭試圖將自己縮到最不起眼的位置。跳蛋仍在體內震動著，晴語毫無預警地提升了一段強度。

她渾身一抖，趕緊低頭假裝翻閱手邊文件，但那震顫讓她不自覺握緊筆桿，指尖微微顫抖。

「小琳，這張圖是總裁上次特別註記過的，你幫我確認一下我們上次標記的尺寸有沒有誤差。」語葳站在投影前，朝她揚手。

「……好……好的。」她強忍顫音，站起身踱步至銀幕前。投影光影映在她臉上，她咬緊下唇、雙頰泛紅，全身像燃燒般發燙。

顧晴語則靜靜站在會議桌一側，雙手交疊在胸前，目光淡然地掃過曉琳的背影與裙擺，語氣溫和卻輕描淡寫地說：

「她今天狀況不錯，不論表情還是肢體反應都……非常符合預期。」

語葳轉頭：「咦？」

晴語語速不變：「我是說她對這種公開簡報壓力的表現，比上次好很多，沒那麼僵了。」

「哈哈，原來是這樣，我還以為她發燒了呢……剛剛在電梯裡我說她臉紅，她還一臉緊張。」

語葳只是笑，曉琳卻只覺得整個身體都在發燙。

她咬牙走回座位坐下，雙腿緊貼幾乎打結，跳蛋震動在剛才那幾分鐘內被來回調高又降下，每一次都像在試探她的極限。她努力不去聽手機裡傳來的低音提示，那是Echo系統發出的——

> 【觀察者筆記：社交場合任務進行中，羞恥反應良好。】

她不知道這筆記是給誰的，也不知道誰正在看她，但她知道——自己的每一個抖動、每一次吞嚥、每一聲壓抑的喘息……都已經不是自己的了。

門輕輕敲了兩下，會議室門被拉開。李成文的身影出現在門口，手中捧著咖啡，視線緩緩掃過會議桌前的三人。

「抱歉讓妳們久等了，語葳，資料我看過了。」他語調平穩，看不出喜怒，視線卻在落到王曉琳身上時，明顯停留了幾秒。

曉琳下意識垂下眼，手放在膝上捏緊。

成文步入室內，將咖啡放在桌上，站在語葳身旁，一邊俯身翻閱圖面，一邊隨口問道：「這一頁妳說要調整窗角框的尺寸，為什麼？我記得那邊沒有太多阻擋。」

語葳點點頭：「是因為反光與隱私的平衡，這層是貴公司最高樓，白天時角度會穿透到會議桌，容易曝光文件。」

他輕輕點頭，說：「很好，這是我想聽到的理由。」然後語氣轉緩，像隨意一問：「小琳，妳覺得這調整怎麼樣？」

曉琳頓了一下，雙手顫抖地抓著紙張：「我……覺得合理，這樣光線分配會更……更集中……」

她說到最後已經語不成聲，腿內震動一波波襲來，她幾乎忍不住想要叫出聲來。

成文卻只是點點頭，眼神幽深不明：「那就這樣吧。語葳，資料辛苦了，待會晴語會幫妳安排午間簡報會的場地。」

語葳一笑：「沒問題，我順便做一下現場光影測試。」

他轉身離開前，最後看了曉琳一眼，唇角幾不可見地微微上揚。

曉琳低下頭，心跳已經亂到失控。她不知道自己剛才說了什麼，只知道體內還在震。

會議還沒結束，而她的羞辱，也遠未結束。

會議接近尾聲時，王曉琳幾乎已經無法專注聆聽內容。語葳正在介紹下一期設計模組的空間模擬圖，而顧晴語則站在一旁默默做筆記，神情從容如常。

而她——整場會議坐在總裁桌側位，跳蛋在她體內時強時弱地變化頻率，讓她一邊強忍臉紅心跳，一邊假裝專注應對語葳與主人的提問。

李成文站在語葳身旁，偶爾點頭、發問，語氣溫和卻不失威壓。他的目光偶爾掃過曉琳，像是不經意，卻總讓她不寒而慄。

直到語葳將簡報最後一張圖切換結束，李成文微微頷首：「非常好，就按照這個方向執行。」

「我會在這週內補上現場模擬稿。」語葳回答。

「晴語，小琳，送語葳小姐出去。」

「是。」

她們三人起身道別後，語葳轉身離去。曉琳保持微笑鞠躬，直到對方身影完全消失在走廊轉角，才在晴語一聲淡淡「去吧」的催促中，轉身往女廁奔去。

她不敢回頭，也不敢拖延，腳步急促得幾乎踩響地板。

——

廁所門一關上，她便像洩了氣般癱靠在牆上。她將包包放在洗手台邊，顫抖著拿出手機。

Echo平台的系統通知已經送達，紅字刺眼：

> 【請立即提交上午任務後回報：羞恥實感程度（語音回述1分以上）＋身體反應驗證照1張】

她閉上眼，嘴唇輕顫。她知道這代表什麼——她得再一次，用自己的聲音說出剛才會議中那些難堪的感受。像報告一樣，向誰都不知道的觀察者「交作業」。

她咬著牙，將裙擺拉起到大腿根部，手機鏡頭對準已沾濕的內褲底部，低聲按下快門。畫面裡是明顯的陰影與貼合，那是跳蛋震動殘留的結果，也是她毫無反抗地服從證據。

接著，她開啟錄音鍵。

「我……剛才在會議中……在語葳面前……整場都在震動……我好幾次差點抖出聲音……主人叫我說話時，我幾乎高潮了……我真的……好恥辱……但我……真的有點興奮……」

她講得越來越小聲，聲線幾乎顫抖。但系統仍給出回覆：

> 【語音音調不足以反映羞恥，建議補充呻吟軌或主動語彙。】

她幾乎喘不過氣。就在這時，手機突然跳出另一則通知，來源標註為匿名，但她立刻認出那是屬於「主人」——李成文在Echo系統中的隱藏識別帳號。

訊息只有短短幾句，卻像是一道冷光切過她的羞恥之海：

> 「今日妳的服從尚可，但仍不夠主動。」

「妳可以選擇——」

「今晚，自願提交私密任務請求；或明日，接受公開羞辱安排。」

「三十分鐘內決定，回覆格式：#服從+選項A／選項B。」

曉琳望著那幾行文字，心臟如鼓，雙腿已經再度開始發軟。她知道這不只是一個任務選項，而是另一條線的開始。

她想關掉螢幕，想按掉那則對話。

但她的手指卻停在了「回覆」按鈕上，遲遲沒有移開。

她咬住嘴唇，喉嚨滾動。她的身體依然燙著，像等著誰來開啟下一段命令——

Echo系統底部訊息提示閃爍著，倒數計時開始滴答作響。

【還剩28分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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