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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觀察者留言,她邊抖邊唸淫語

小说:《她們都是主人的肉玩具》 —肉體使用手冊:從人到母狗— 2025-09-06 14:15 5hhhhh 4870 ℃

辦公室只剩她一人,窗外夜色沉沉,霓虹光線映在她肩頭,將原本一絲不苟的剪裁西裝渲染上某種私密的輪廓。

陳芸坐在沙發上,手機亮光映照她的臉龐,那張總是冷冽理性的面孔,現在卻帶著一絲壓抑不住的晦暗躁動。

她點開自己下午發的那條貼文——那張角度曖昧的自拍,背景是車後座微光裡朦朧的窗影,裙擺亂得不自然,臉雖沒入畫,卻更令人浮想聯翩。而最底下那一段文字,至今還像燒灼般停在她視網膜上:

「剛剛這條母狗實在忍不住,在後座偷偷塞了進去。賤穴太癢,濕得一塌糊塗,坐著都覺得自己像一灘水。現在想被命令拔不拔出來……可以罵我嗎?我真的不配自己決定。」

即使是自己打出來的字,現在重讀時,仍讓她下意識夾緊雙腿,呼吸微顫。

她不知道自己到底是為了哪一句話而顫抖——

是那句「母狗」?還是最後那句「不配自己決定」?

又或者,其實她只是害怕那些看見這些字的陌生人們……會看穿這正是她真正的渴望。

她往下滑留言,那些來自匿名帳號的文字像一連串污穢咒語,一條條將她的白日面具剝除:

— 「不配還敢自己發文?等人罵妳是不是就濕了?」

— 「妳這賤貨應該直播拔出來給大家檢查有多濕。」

— 「現在在公司?那要不要在辦公室繼續?」

她唇角抖了一下,手指已經無意識地收緊手機邊緣。羞恥感如毒藥般滲入胸口,卻同時帶來一股燒灼而渴望的興奮——

她知道她應該感到羞恥。

但她更清楚:她渴望的就是這樣的羞恥。

她盯著那些留言許久,指尖停留在螢幕輸入框上,一開始沒有動。她的眼神空了一瞬,然後慢慢地聚焦、清晰。

她舉起手機,頭髮稍稍撥亂,鬆開上衣兩顆釦子,露出鎖骨與淡淡的胸線。那一瞬間,她眼神低垂如順從的奴僕,卻又有種自己也難以察覺的炫耀。

她拍了一張照片,然後配文:

「等得夠久了吧?今晚,會讓妳們看到一點不一樣的東西。我準備開始直播了,要來檢查我夠不夠濕、夠不夠爛、夠不夠下賤。」

她沒有馬上發送,而是讀了一遍又一遍,每一字都像針一樣扎進自己皮膚裡,但她仍舊按下「送出」。

然後她站起身,走向辦公室角落那扇半掩的更衣室門,動作平靜卻帶著某種儀式感。

門內放著一個黑色行李箱。她蹲下解鎖,打開那一刻,映入眼簾的是她為今晚早已準備好的直播服裝——透明絲質、黑色皮革、繫帶與項圈,每一樣都如同某種認領標籤。

她伸手撫過那些布料與金屬扣環時,呼吸微微變得短促。

今晚,她會讓自己完全沉進那個角色。

那個白天無法存在的、只有在夜裡才能綻放的她。

她站在鏡前,指尖顫抖地解開西裝釦子。這次沒人逼她,沒有人命令她。這是她自己選的。

西裝落地的聲音不大,卻像打碎了什麼。

一釦一釦鬆開襯衫,內衣隨後滑落,她裸露的肌膚在燈光下發著光,乳尖敏感地立起,她不敢看鏡子,卻又無法移開視線。

這樣的自己,陌生得讓人顫抖。也興奮得要命。

當她穿上那件透明內衣與黑色丁字褲時,每一寸布料的貼合都是某種宣告。那不是衣服,而是自我剝離後,終於現身的真實身份。

她扣上項圈,看著鏡中那個陌生又熟悉的女人——

臉紅、眼濕、喘息急促。

一個渴望被命令、被羞辱、被檢查的「陳芸」。

她走出更衣間,坐回沙發,手指懸在手機螢幕上的「開始直播」鍵前。她沒有猶豫太久。

因為她早已不是白天那個冷冽的主管。

她早就準備好,讓所有人看見她真正的樣子。

她,今晚屬於螢光幕前的每一個注視她的目光。

她按下了「開始」。

她坐回沙發,將手機固定在桌上立架上,鏡頭正好捕捉到她那件白襯衫被解開幾顆扣子後,露出的灰色針織背心下微微起伏的胸線。短裙勉強蓋住大腿上緣,吊帶襪的蕾絲邊隱隱約約從裙擺底下探出頭來,配上一雙漆黑亮面高跟鞋,畫面從一開場便充滿某種壓抑不住的挑釁意味。

直播一開始,觀眾人數迅速突破百人,彈幕瞬間爆開:

—「這身辦公室風格的賤貨打扮真下流。」

—「坐直,把腿打開,我要看吊帶怎麼勒著妳那對騷腿。」

—「笑一下,來個辦公室婊子的專屬微笑。」

她抿唇輕笑,彷彿無害,卻帶著明顯的不安與迎合。彈幕瞬間加速:

—「這笑容給主管用過幾次了?說。」

—「笑得這麼騷,是不是等不及給我們舔腳了?」

—「舔地前,先幫自己戴個項圈。我打賞。」

她從抽屜中拿出那條灰白色絲質項圈,在眾目睽睽下繞到脖子後扣緊,項圈正中那枚小銀環隨著她的心跳輕輕顫抖。彈幕瞬間沸騰:

—「這就對了,記住妳是誰。」

—「說出來,讓我們知道妳今天是誰的東西。」

她跪得更直了些,低下頭,開口時聲音已顫:

「我是……今天屬於你們的……直播母狗。」

彈幕一片瘋狂,打賞提示一個接一個浮現:

【100金幣】:「用雙膝爬到桌下,把自己塞進椅子底下像條狗一樣趴著。」

【250金幣】:「一邊舔高跟鞋,一邊數數,數到10,聲音越來越浪。」

【500金幣】:「撩裙子,打自己屁股10下,每下都要說:‘我就是犯賤’。」

她開始照做。

雙膝磨擦著地板,短裙下的蕾絲內褲已明顯濕透,裙擺堆在腰後,她整個人縮進椅子底下,臉頰緊貼地板,從那個角度,鏡頭拍得進她大腿間若隱若現的濕痕,也拍得見她嘴角努力維持羞恥笑容的掙扎。

「一……舔你們的鞋……」

「二……舔得好淫蕩……」

「三……賤女人的舌頭就該這樣用……」

每一數字都伴隨一次用力地舔舐高跟鞋,彷彿在對著誰的腳心獻媚討好。她舔得認真到舌尖都泛紅,臉頰、嘴角、甚至鼻尖都沾滿鞋面的光澤。

接著,她抽出一隻手,撫過自己微微顫抖的臀部,打下第一下:

「啪!」

「我就是犯賤……」

彈幕爆炸般湧現:

—「再大聲一點,我聽不清楚賤人的懺悔。」

—「屁股打紅之前不准停。數錯一次,加倍打。」

—「笑著說‘我喜歡被看’,不說不許收手。」

她努力迎合:

「我喜歡被看……我喜歡你們……看著我被打、被玩、被命令……」

啪!啪!啪!

每一下都紅得更加明顯,屁股上浮現出明顯的掌印。她的手微微發顫,但聲音卻越來越顫抖、越來越喘息,帶著某種失控邊緣的曖昧色彩。

這時,一則醒目的金框彈幕浮現:

【匿名打賞 2000金幣】:「現在趴著,臉貼地,雙腿張開。把手機拿近妳的嘴邊,輕聲說出:‘我想被所有人輪用。’說三遍。好好說,說得甜一點,我再賞妳。」

她頓了一下,那句話像釘子一樣打進她的大腦,讓她整個人僵在原地幾秒。

但她終究,伸出手,把手機貼近嘴邊,聲音細若蚊鳴卻清楚:

「我……想被所有人輪用……我想……被你們全部用掉……我真的,真的想被你們……輪到變成只剩渣。」

她閉上眼,眼角甚至滑下兩行淚水,不知是羞辱還是釋放。但她的腿,在這一刻微微張開、抬高,像極了等待最後命令的獵物。

而那匿名帳號,沒有再留言,只悄悄加了一句備註:

「她進入狀態了。可以開始真正的馴化了。」聊天室依舊熱烈,彈幕飛快地刷新,指令與羞辱交織在一起,有的粗俗,有的瘋狂,有的帶著快感過剩的惡意。而陳芸,就像是擱淺在這片視線海嘯中的身體,任由那些命令一條條淹沒她的自尊。

突然,一條風格截然不同的留言跳了出來。

沒有過度情緒,沒有煽情語彙。 只有一行冷靜、俐落、簡短的命令:

「站起來,背對鏡頭,解開裙子,停住別動。」

她本能地怔了一下。這條留言不像其他留言那樣起哄或興奮,它幾乎像是……命令她從混亂中抽離,回到某種結構裡。

金幣提示跟著跳出:打賞 800金幣。

她猶豫了一瞬,但手指仍伸向裙扣。她站起來,動作緩慢地轉身,背對鏡頭,將裙扣解開,讓裙子緩緩滑落至膝,卡在吊帶與腿間,沒有再動。

聊天室炸開了。

—「這是哪個大佬?語氣有夠狠!」

—「這賤貨真的照做了欸!」

—「快點讓她轉回來給我們看臉!」

但那個匿名帳號沒有理會其他觀眾,只再次打賞並下指令:

「再解開背心,雙手抱頭,站好。」

她的身體微微發抖。那不是來自寒意,而是某種從內心滲出的羞辱正在擴張——一種不是被看見,而是被命令著被看見的感覺。

她照做了。 脫下針織背心後,僅剩半解的白襯衫鬆垂在肩上,胸口裸露,吊帶襪緊繃在大腿根部,姿勢卻挺直如同接受審訊的囚徒。

那條指令再次跳出:

「說出此刻自己的樣子與狀態,逐字逐句。然後說:『請你繼續命令我。』」

彈幕變得短暫沉默。所有人都知道這不是一條普通指令,這像是某種測試,又或者是伏地的宣告。

她咬唇,呼吸微亂,聲音顫抖:

「我……我現在……一絲不掛地站在鏡頭前……濕透了……像個只會聽話的東西……」

「……請你……繼續命令我。」

說完的那一瞬間,她的臉通紅到耳根,喉頭發出一聲極低的啜泣,像是自己都無法承認這些話真的從她口中說出來。

彈幕開始爆炸,觀眾如癲狂般刷滿螢幕,但她的臉色卻越來越蒼白。

那個帳號再次發出一行字:

「很好。下一條命令會更深入,準備好了嗎?」

她沒回答,只是怔怔看著畫面中自己的模樣——那副濕潤、低頭、雙手抱頭的模樣,彷彿整個人格都已脫落。

指令尚未出現,她卻突然撲上前,手忙腳亂地關掉了鏡頭。

直播斷訊。

聊天室陷入一片錯愕的混亂。 但某個帳號,沒有發言,只靜靜退出了直播頁面。

——

遠在城市另一端的辦公室高層,李成文靠在椅背,指尖輕敲桌面。

他沒有失望。 相反地,他露出了一絲幾乎不可察的微笑。

他點開直播平台後台的紀錄,視線落在那個名為「@晚霞之後」的匿名帳號上。簡單的頁面、乾淨的操作紀錄、第一次直播,卻有著異常高的情緒波動與羞恥語言配合度。

他手指熟練地操作平台進階功能,將該帳號加入了自己的私人觀察資料夾。

畫面上跳出提示框: 「已將@晚霞之後加入觀察樣本名單。請備註樣本狀態與潛力評估。」

他敲下一行文字: 「語言順從度高,羞恥接受性強,對陌生命令無明顯防衛反應。可能具備服從依附潛力。」

他補上最後一行: 「若再次上線,可進行次級引導測試。潛在奴化樣本代號:C-5。」

筆電闔上,椅背微仰。他閉上眼,思緒依然鎖在那道濕潤又顫抖的聲音裡。

——

另一端,陳芸癱坐在地毯上,手機還握在手裡,畫面一片漆黑。她的臉熱得可怕,胸口起伏得像喘不過氣。

她不是第一次直播,卻是第一次——被某個觀眾的命令逼得無處可逃。

不是那些粗俗的觀眾。 是那個聲音乾淨、語氣冷淡,命令像外科手術般精準的帳號。

她一直不敢點開他的資訊頁。 她不知道為什麼會怕。

但現在,直播結束,她的手指終於還是輕輕滑開手機頁面——

「被@匿名K 添加至觀察名單」的通知,悄悄躍入畫面下方。

她瞪大了眼。

「……他……為什麼要……」

她緊緊抓住手機,像是在抵抗什麼。

但她心裡某個地方,卻微微顫抖了。 而那抖動的感覺,既羞辱……又莫名的興奮。

視角轉回曉琳跟晴語這邊

她的手指還停在螢幕上,滑動的動作早已僵住。

發文已過了七分鐘,貼文下方的留言數不斷往上跳,通知聲接連不斷地彈出,每一則都是陌生帳號、匿名暱稱,每一段都是毫不留情的羞辱。

她原以為最羞恥的,是拍下那張照片、寫下那些話—— 但現在,她才發現,真正讓人無地自容的,是別人真的看見了。

> 「這就是辦公室婊子下班後的樣子?」 「穿這樣在家裡自拍,是期待同事輪流點菜嗎?」 「看看這乳溝,說妳沒被幹過我都不信。」 「這種程度也敢說自己是初犯?妳根本天生是給人看的賤穴。」

她的呼吸一窒,下意識想滑開畫面,卻又停住。

顧晴語坐在她身側,並沒有說話,只是微微側過臉,一如先前那樣優雅端坐,視線平靜地看著她的手機。

曉琳察覺到了,她更慌了。 不是因為留言,是因為她不確定晴語看了會怎麼想。

她低聲道:「……是不是……太過頭了……我是不是不該……」

「不是妳過頭。」顧晴語語氣淡淡,「是妳終於開始對準他們的慾望了。」

曉琳抬起頭,看向她。

晴語的眼神沒變,嘴角甚至像是帶著一點肯定的笑意。

「被罵、被嘲諷、被看見……妳不是在錯誤裡沈淪,曉琳,妳只是在脫下保護色。」 「看看這些留言。」她伸手幫她重新滑到上方,「他們沒有嫌棄妳。他們只是認出了妳。」

曉琳咬唇,喉頭像是哽著什麼。 她的眼睛還停留在一則新的留言上——

> 「賤貨要不要今晚直播自己揉奶?記得把內褲掀起來給我們驗濕。」

她本能地抖了一下,手指緊握手機邊框,像是那句話打穿了什麼東西。

但更可怕的是—— 她並不是真的想刪除貼文。 她只是,不敢承認自己在等待下一則留言的出現。

「怕了嗎?」晴語的聲音輕柔,卻像針一樣穿透。

曉琳沒有回答。

「曉琳,妳知道嗎?」晴語靠近她,語氣低而緩慢,「羞恥會讓人想逃,但有些人,在那個瞬間會選擇跪下。」

「我……只是……不懂為什麼他們罵得這麼狠……」

「因為他們想要更多。因為妳讓他們興奮了。」晴語伸手蓋住她手機螢幕,讓那些字暫時消失。

「那我是不是……真的很下流……」曉琳幾乎是低聲哀求地問出口。

「不是。」晴語直視著她,「妳只是誠實。只是這個世界教妳羞恥,卻沒教妳如何享受被渴望。」

她重新點開那篇貼文,滑到其中一條最露骨的留言,語調冷靜地唸出來:

> 「母狗妳的奶是不是故意擠給大家看?想被輪的話就直播張嘴求幹。」

然後她把手機遞回曉琳手中,語氣明確,像是在下命令。

「唸出來。現在。」

曉琳瞪著她,臉上的紅潮擴散到耳後。

「我不是請妳,是命令妳。從現在開始,每一次面對羞辱,妳要學會張口接受,而不是逃。」

她顫著聲唸出來:「……母狗……妳的奶……是不是……故意擠給大家看……想被輪的話……就直播……張嘴……求幹……」

語尾一出,她整個人都縮了起來,眼淚幾乎控制不住地滑落。

晴語沒有停止。

「再來,把最後那句重唸一次。用正常語調,說給我聽。」

「……哪一、哪一句……?」曉琳聲音發顫。

「妳自己知道是哪一句。」

她的臉已經燙得發紅,但她咬著牙,終於說出口:

「……就直播張嘴求幹……」

晴語終於點了點頭,語氣不疾不徐:「很好。妳今天進步很多。」

「羞恥不會殺死妳。它只會讓妳……記住自己最真實的樣子。」

她站起身,語氣變得淡然:「今晚妳勉強過關。」

「他要我好好教妳,不是讓妳發個貼文就算服從。他要看到的,是妳面對羞辱時的樣子——真實、不掩飾、跪著也能唸出自己下賤本質的樣子。」

她走到客廳一側的客房門前,打開門,回頭看了曉琳一眼。

「今晚我住這裡。」她語氣不容質疑,「如果半夜妳還能睡著,就代表妳不夠投入。」

話音落下,她推門而入,留下一片靜默的夜與淚水未乾的曉琳獨坐在沙發上,手中手機仍閃著那篇貼文下不斷冒出的留言。

過了沒有多久

房門再次打開的聲音,在深夜靜得發緊的客廳裡格外清晰。

王曉琳還坐在沙發上,手機握在手中,畫面早已黑屏。她不知道自己發呆了多久,只記得貼文底下的留言數還在跳動,像是什麼東西在持續滴漏、滲透,將她最後一點理智慢慢泡爛。

顧晴語換了身衣服,一件柔軟睡衣外罩著黑色絲袍,長髮束起,只露出一側肩頸線條。她走得很慢,步步都像有意讓空氣充滿壓迫。

「妳還坐著?」她輕聲問,語氣裡卻沒有任何驚訝,「很好。那妳也準備好下一個任務了吧?」

曉琳猛然抬頭,眼中還帶著羞恥未退的紅潮,「任……務……?」

「當然。Echo只是讓妳學會發出聲音,我要的,是讓妳知道妳的樣子該怎麼給人看。」

她一邊說,一邊走向客廳一角,從袋子裡取出一套布料極少的拍攝用服裝:透明細紗吊帶、束胸帶、拍攝專用露洞內褲與一條皮質項圈。

「脫衣服。」她看也沒看曉琳,語氣平靜,「全部脫光,然後穿上這套。」

曉琳的手指下意識蜷縮,呼吸急促,「……現在?」

「妳以為羞恥能選時間嗎?」晴語轉頭看她一眼,那眼神不容置疑,「現在就脫,站在這裡,讓我看著妳換。」

那一刻的沉默,比任何一句髒話還刺耳。曉琳沒有動,臉紅得像火,但也沒有逃。

「我數到三,妳沒開始,我就幫妳脫。」

「一。」

她咬住唇,顫抖地站起來。手伸向毛衣的下擺,僵硬地拉起,露出腹部的那一刻她閉上了眼睛。衣服緩緩從頭上脫落,內衣貼著濕汗的皮膚,被她迅速解開,丟在一旁。當她雙手伸向內褲時,整個人都在顫抖。

「快點。」晴語催促,「拖泥帶水只會更難看。」

曉琳咬牙一扯,將內褲拉下,迅速踢開。

「轉個身。」晴語語調平靜,「雙腿張開,讓我看看妳是不是已經濕透了。」

曉琳遲疑地照做,臉已經紅得快要滴血。她能感覺到空氣中那種黏膩的視線,就像晴語的目光能滲進她的皮膚。

「真是騷。」晴語低聲說,「穿上拍攝服。」

那套拍攝服像是為羞辱而設計,細紗吊帶貼合身體,每一絲抖動都會讓乳尖摩擦透明布料;束胸帶勒得她幾乎無法深呼吸;露洞內褲完全遮不住下體,只是象徵性地框住羞處周圍。

「項圈自己扣好,記得扣到最緊那一格。」

她照做,動作僵硬地穿好這身衣物,胸口急促起伏,臉上的羞恥感濃得快要滴出來。

晴語在她換好後沒有馬上說話,只是站在一旁凝視她,像是在欣賞一件剛被拆開包裝的展示品。

「去鏡子前站好,讓妳自己看看這副樣子。」

曉琳如同機械般移動,站到客廳落地鏡前,當她看到鏡中那個幾乎透明的身影時,喉頭一緊,眼神閃爍。那不是她,是某種被剝去臉皮、只剩性器與順從姿態的東西。

「記住妳現在的樣子,因為接下來的每一張照片,妳都得證明自己值得這副模樣。」晴語低聲說。

她走過去,拿起手機與支架,「跟我來。」

---

臥室裡燈光已調暗,手機支架已架好,背景是簡單的米白牆面與灰色床鋪,乾淨卻無處可藏。

「現在我要妳拍五張照片。」晴語坐在床邊,腿疊起,一手扶著下巴看她,「每一張都要配一段語音。記得我說過的嗎?不是我說妳是什麼,而是妳自己說出來。」

她指了指鏡頭的方向。

第一張,曉琳跪著,手抓項圈,抬頭,嘴微張。表情像一隻等著被餵的母狗。

她顫抖地開口:「我……就是這樣……等命令的……像一條……跪著的狗……脖子上的……圈套……才讓我……感覺活著……」

第二張,她坐地上,腿張開,兩指撥開濕得發爛的穴口,語音唸:「這裡一直濕……明明什麼都沒碰……妳們只要說幾句話……我就癢得受不了……能不能罵我一聲賤貨……再命令我……插回去……」

第三張,她反坐椅面,屁股對鏡頭,雙手撐膝。曉琳聲音顫抖:「我知道……這樣很下流……但妳要的……不是我這樣的表情嗎……像被操過一樣……臉都壞掉了……」

第四張,跪趴,頭埋地、臀抬高。她唸著:「妳說得對……我就該用這個姿勢……等著被進來……我不想自己決定……只想被命令……」

最後一張,她半坐床邊,腿夾著,一手捂嘴,一手撥開自己:「我現在忍著不碰……但真的好癢……求妳操我……求妳命令我……插回去……」

語音一段段錄完,她聲音顫抖、呼吸紊亂,像從身體裡擠出這些話一般。整個人在羞恥中瓦解,雙膝發軟地跪倒,臉埋在手裡。

顧晴語走過來,取走手機,一鍵備份所有檔案。

「很好,曉琳。」她低聲道,語調竟像獎勵,「他會看得很滿意。」

「今晚妳不是發表任務,而是完成第一次自我揭露。這才是入門,明白嗎?」

曉琳沒有回應,只是緊緊閉上眼睛,眼淚滑過臉頰。

「哭不是問題。」晴語彎下身,湊近她耳邊,「怕才是真正的問題。」

「但妳做得很好。」

「從現在開始,妳會慢慢學會怎麼跪著,怎麼張嘴,怎麼濕得夠資格讓他選妳。」

夜,愈發沉靜。

顧晴語回到客房後,並未立刻就寢,而是打開放在桌上的黑色筆電。她的動作極為輕柔,一如她總是在李成文面前展現的那份從容有禮。

螢幕亮起,密碼輸入框出現。她指尖點落,不多不少,恰是十八位字符。登入完成後,她打開專屬同步系統,將剛才曉琳拍攝的五組照片與語音資料一一拖入分區,標記檔名:

> W2-E-001:項圈跪姿・初步順從確認

W2-E-002:裸露開口・濕潤反應觀察

W2-E-003:屈辱反坐・表情變化樣本

W2-E-004:跪趴迎合・羞恥臨界回應

W2-E-005:渴求懇請・性語調模擬完成

她檢查每段語音品質,確保聲音顫抖、語句破碎的部分未被壓縮濾除,甚至稍微放大其中幾句喘息與斷句,然後才將所有內容加密封包,傳送至專屬路徑:「S-Class-Control/成文私端口/觀察樣本-W2」。

幾分鐘後,系統提示:已讀。

訊息視窗亮起,一則短訊彈出:

> 【李成文】

她的反應超出預期。第二組與第四組照片……非常值得回味。

她的腿部肌肉在崩潰與服從邊界的抖動,還有那句“求妳命令我插回去”,唸得幾乎是呻吟。

妳的節奏處理得非常漂亮。

晴語的唇角彎起,眼神中一閃而過的是無法掩飾的滿足。

她坐直了身,敲下回覆:

> 【顧晴語】

她還是生澀,但她知道自己想被看。

她的羞恥是活的,只要再壓兩次,她會自己跪下。

> 【李成文】

妳甚至讓她唸出口了自己最想被否認的那句話。那種羞恥,不是妳灌進去的,是她藏了很久的東西。

我一直相信,把她交給妳,是正確的決定。

晴語看著那句話,停頓了幾秒。

她的指尖輕輕摩擦著鍵盤邊緣,像撫摸著某種無形的榮耀。

然後,她低頭一笑,回覆道:

> 你不需要懷疑我。

我會讓她在你腳邊跪下的那一天,知道那不是懲罰,是她最渴望的歸屬。

傳送鍵一按下,她便闔上筆電,關掉檯燈,躺回床上。黑暗迅速包圍了她,但她臉上的那點笑意,直到閉上眼前都未曾褪去。

而在隔壁房間,王曉琳依然醒著。

她縮在被窩裡,視線盯著那條放在床頭的皮製項圈。身體仍殘留著羞恥與情慾交纏後的發熱,像是一場還未從中醒來的夢。腦中還在一遍遍回放著剛才那些畫面,那些姿勢、那些話……還有晴語的聲音。

她不斷地問自己:「我怎麼唸得出口?怎麼會……那麼濕?」

羞恥像毒液一樣反覆在她胸口打轉,明明應該感到噁心、罪惡、甚至崩潰,卻有一種說不出口的深層愉悅,在某個角落悄悄滋長。

她把臉埋進枕頭,悶著聲音發出一點喘息似的顫抖,腿卻在被窩裡不自覺地夾緊。

她恨自己……卻又期待被發現。

她不確定自己做對了什麼,卻明白自己無法回頭。

外頭天色仍未亮,夜色沉沉。

而這一夜,兩人都將記住——

羞恥,不再是界線。 是起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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