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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生成为平平无奇的飞舞赌狗,却靠无限闹钟作弊成为最强马娘?,1

小说:转生特累森成为马娘OC 2025-09-06 14:15 5hhhhh 6590 ℃

  

第一章:转生到特雷森!但应该也不至于还去私信里打出戒戒你好……吧。如果能重来还要继续当赌狗?

清晨的码头只有零星几只黑点似的海鸥飞过,位置距离我太过遥远,凭借赛马娘的听力只能隐隐约约听到它们的叫声。而这个时间段只有轻柔的微风拂过我的身体,鼻尖嗅闻到风带来海水特有的咸腥气息。

  初升的朝阳缓慢地从海的边缘探出头来,将整片海面染成荡漾的橙色,随着时间逐渐远离了海平面安稳地挂在天空中,碧蓝如洗的晴天看起来澄澈透明,真是一片安定的景色。

  如此祥和的清晨,更不用说这里是私人海岸码头,没有其他不明人员可以闯入,就连获得批准打捞鱼获的船都已经满载而归之后,更是再也没有其他人打扰现在目前这些美丽祥和的海岸,吗?

  如果真是这样就好了。

  如果我没有被倒吊在这里,像塔罗牌里的吊人一样就好了……

  如同倒栽葱般被粗粝的麻绳和锁链捆绑着,这几个人完全是按照对待俘虏或者囚犯的绳结方式绕着,一圈一圈每个绳结都牢牢锁死束缚住了双臂和双腿。

  因为捆绑者格外用力,能感觉到血液倒流带来的双腿浮肿,说不定皮肤上早就留下了青黑的淤痕。更别提双手上还锁着将手腕磨出血痕的镣铐,考虑到被拘束一方可能存在无法被蛮力束缚的情况特地加了重量,就连本格化后的马娘需要挣脱都会显得十分困难。

  全身上下的血液因地心引力涌向大脑,引以为傲的护理保养的黑色长发此时还被用作绳子强行吊了个秤砣上去,那种撕扯感如同有人在我头皮和头骨之间的缝隙灌了水银,或者说很快我的头皮的将要离开我的头骨了……

  每次被温柔的海风吹着,稍微摇晃一下都像是十足的酷刑。我感觉似乎要神志不清了,已上天堂力……

  但就算是这种绝境,挣扎求生的渴望仍然还是难以遏制的,活下去的本能促使多日没怎么喝水,可以想象到嘴唇裂出干皮甚至开始流出血液滴答滴答地从嘴唇上顺着我的鼻子倒着到眼睛。即便这样狼狈不堪,却仍然顶着倒栽葱的滑稽姿态张开了干涩的口腔,像第一次学会说话一样,使用着已然嘶哑的喉咙开始说话。

  “恕我直言,不知道在座的各位人生目标是什么?

  ……什么,不知道,无可奉告?!那也太冷漠了吧。

  如果是我的话,说到底还是赢吧?但世事无绝对,无论是什么领域什么环境什么职业,想要保持百分之百的胜率,简直就像是痴人说梦一样。

  既然人生都不会一帆风顺,那自然之前压的马输掉了,也是正常的事情……吧,胜败乃兵家常事,大伙也要看开啊。对不对大哥,你们大人不记小人过,剩下的钱我已经全部都给你们了,我的身上真的是一点钱都没有了。

  你们也知道我之前只是就读特累森还没有出道,我哪来弄那么多钱来啊。再给我一段时间就好了,我保证很快就能凑齐……”

  内心挂着两行宽面条泪的马娘不由得想起来自己上辈子风靡互联网的赛博赌狗教堂,以及那个有赛博神父之称的……

  上辈子自己染上赌瘾之后还是靠家里人擦完了堪称利滚利的本金和利息的屁股。之后她就一直在家,毕业了找不到工作,无所事事游手好闲,在互联网冲浪的时候偶遇了up主就一直看了下去。

  虽然上辈子自己作为素材已经够格了,也去投了稿,还被评论区臭骂一顿,没想到自己这辈子还要当赌狗成为接下来的素材吗?

  那这次果然开头还是,戒戒你好。

  ……不,现在不是想这个的问题,再说这个世界好像已经没有xx栏目了,真是遗憾啊。不知道网上有没有类似的频道,不过真是希望不要在这种赛道上引人注目比较好。

  胡思乱想通通被抛到耳后,话术roll了个失败惨遭神秘黑衣人们拒绝的黑发马娘仍然以倒栽葱的滑稽可笑姿势被挂在码头。微风拂过,身体晃晃悠悠,脑内一片混沌,甚至有种已然不在人世间的恍惚感。

  周遭的几个复制粘贴黑色墨镜讨债人有个像是领头的手机响起了铃声……喂,你一个黑帮的手机铃声为什么是马儿跳啊,你的爱马是吧。已经被倒吊到头脑充血恍惚,我却下意识地在脑海中吐槽起来,感觉自己就像是被钓鱼佬挂起来炫耀的鱼一样随风晃动着。

  虽然说这里的时间线不知道为什么完全被人乱七八糟地扭曲成了和自己上辈子完全不相符的情况,自己却鬼使神差一般完全没有注意到其他大型比赛细节的异样。就连平时不怎么看前辈的比赛都敢直接下注,就这样草率地把自己的全部身家都压在了赌一把上。

  结果赌狗的下场就是爆死,也是这辈子都有了。

  不再懊悔我当时为什么做出的选择,坦然去接受失败,也是自己的(并非)美好品质。不过不知道这帮人在自己被赶出特累森之后就马上盯上了自己,而不是去学院里面闹事,果然当时特累森起码还是对学生有一定的保护作用……可惜做出那些荒唐事情的自己也是直接被理事长扫地出门了。

  “抱·歉!但是鉴于你在学院里的恶劣影响事件。学院严禁地下大额赌博以及比赛违规用药,星罗同学,你已经严重违反了校园风纪!只能勒令你退学了。”比她矮上一头的少女理事长悲伤却仍然带着气势地张开扇面,上面赫然显示着退学二字,就连身后的绿色恶魔也皱着眉头。

  显然她这几天也在观察着我的日常,不仅仅是大额赌博和高利贷两开花,其他所作所为也已经出了名。在特累森学院,名为星罗格子的马娘也堪称劣迹斑斑,简直是所到之处众人避之不及。

  在别人眼里,第三次未胜利出道赛更是躲在休息室里不知道喝了些什么,赛后看起来面色绯红,似乎是过度兴奋的情况,但就算是疑似用药却还是因为距离和场地适应性缺陷,甚至还是跑了最后一名或者说是神色恍惚地散步在赛道上……简直可笑到令人不知道该说什么比较好。

  就在这种情况下,初入学了一段时间的我光荣成为了特累森劝退的最速第一人……虽然可能也不是最后一个人。

  说实话这倒是完全在意料之中,毕竟自己之前赌瘾上头跑去找其他地下马贷商人忍不住又开始借了有高昂利息的贷款,并且全部都拿去赌了最近的g1比赛。本来畅想着作为未出道之前的启动资金,自己作为转生者岂不是手到擒来,就类似穿越回过去,但是自己记住了所有的彩票中奖数字和世界杯胜利队伍,结果发现世界线变动的时候已经无能为力了……

  ‘谁能告诉我那个不知道从哪冒出来一下赢了的路人马娘到底是哪个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一定要去线下单杀了她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又一次因为上辈子的依稀记忆allin了印象中这届胜者,清醒过来时才发现自己账户上又倒欠了一长串数字之后,又一次完全爆死,对着电脑显示屏也能看出来自己的紫色眼眸边缘已然染上赤红。

  冲动之下控制不住把头重重撞在特累森双人寝室的桌子上,不得不说桌子质量不错,没有坏掉,只是发出铛的巨大声响。虽然我内心立马清醒了一下,一边想着‘完蛋了……’一边察觉到旁边的早已不胜其烦的室友投来厌恶又恨其不争的怜悯目光。

  “真是不好意思啊,鲁道夫会长。”

  虽然挂着陪笑的神色,内心却忍不住想着是‘如果有手游里面的道具就好了,虽然只能自己用,起码还能重再开一把……实在不行大闹钟(指删除)也能用就好了,直接重新开始和自己的三年那种事情……’

  无意识地开始撕扯自己嘴唇上干燥的死皮,就连嘴唇被扯破流出血液也不知道,直到剧烈头部疼痛后嘴唇也传来一丝细微的疼痛,还有舌尖的铁锈味才让她发现嘴唇裂开无关痛痒的破口。

  鲁道夫象征看着虽然已经完全放弃了寄托希望在她身上的舍友这幅不知道该如何形容可悲的模样,却还是忍不住走到了她身边,想要伸手去阻止这位在自己眼里姑且还算做是马娘的癫狂到堪称自虐行为,可能只是“想要让所有马娘幸福”的理想这个更高级的技能,比“要不要离这种堕落的家伙远点”的本能代码先触发了而已。

  ‘鬼知道为什么莫名其妙冒出来的这些马把世界线完全改得体无完肤,总不能说是转生者的蝴蝶效应吧,但是和我又有什么关系,但是历史上明明不是……明明不是这样的啊……你妈的,为什么.jpg’

  感觉到其他人靠近的地板震动,我本能地向身后挥出右臂,却被早已本格期并且掌握领域的舍友稳稳抓住钳制着动弹不得,本能去对抗堂堂鲁道夫会长这种事,果然只能说是我抱着火跳舞的时候才能干出来的事情……

  紧接着,无论是飘着的顶着负号的一串数字,底下是其他人大量的照片和实况比赛视频还有vs对赌页面的屏幕更是被对方一览无余。

  虽然不是主动想进行没有礼貌的偷窥行为,身为有皇帝之称的马娘——鲁道夫象征自然是不会做出这种有违象征家教导礼数的事情,只是在她的马生里也没有见过如此肆无忌惮的人或者马娘,比起狂徒来说更像是小丑,不如说是皇帝面前的弄臣……

  原来想要创造所有马娘都能幸福生活的世界这个愿望在道中就遇到了超高难度的boss吗?鲁道夫象征喃喃自语,只是还没从疼痛中回过神来的我却完全没有反应过来对方话语的含义——直到最后,我才发现这句话真正的含义。

  被鲁道夫象征拿下(物理)时对方似乎无意识用力过猛,但即使是这样手腕还好没有骨折,只是肿痛了几天。作为道歉,在自己离开特累森之前这几天倒是被照顾到仁至义尽,毕竟都要退学了,虽然在我眼里显然像是高高在上的皇帝给流民最后的施舍一般——即便从中央退学已成定局。

  “再见,星罗格子同学,如果我们还能‘隔’一段时间再见面就好了。”

  虽然只是相处了短短几个月的室友,但作为皇帝仍然对任何马娘都抱有着平等的礼仪——大概吧,如果再少讲点无意义的谐音烂到掉牙的冷笑话就更好了。我的内心一边吐槽着,一边若无其事地接过对方手中递来的一些还算存在没被自己抵押的行李,叹了一口气。

  这几天脑子都快麻木了,我就像是机械按照周围其他人的要求如同玩偶般被摆布着行动。毕竟被堪称众马娘的梦想的特累森主动退学了,而不是自己觉得能力不足退学,完全是自己人品上的问题,就连我这二世为人的脸皮厚度也抵挡不住。

  更别说其实两辈子自己都算是活的半顺风顺水,赌瘾上头就找个借口哭诉一下认个错,父母就会怒其不幸哀其不争地擦屁股,断绝了关系之后再想断绝了关系的活法,条条大路通罗马,死路一条也是路嘛。

  虽然现在如同神游一般,拿着行李不知道该去往何处。

  事已至此,要不然先去附近的地方吃个饭再说……虽然饭卡前几天就注销了,这几天在特累森食堂都吃不了饭,今天更是办理手续连轴转到麻木,好不容易搞完已经被扫地出门了,就算是食欲不算是旺盛的我也只能捂着发出呼噜噜的肚子安慰着。

  乖,一会带你去,能吃啥吃点啥吧,希望最后的那个账户还没有被冻结,要不然真的就万事休矣了。

  说起来父母似乎也没有出来打算接我回家的情况,这几天要露宿街头吗?身上其他的东西能典当的都典当出去了,也是完全杯水车薪,就连吃饭的钱都拿不出来,也是这辈子都有了,要不然一会去其他马娘友好的店里说几句吉祥话吧。

  就在刚刚走出特累森还没几条街,作为马娘敏锐的听觉还是听到了身后不时出现的频率差不多的脚步声,如果我假装继续向前行走的话,对方会过段时间观察周围有没有其他人注意自己,然后悄悄地跟上来……虽然对我来说,辨别其别人的脚步声其实还是很简单的。

  貌似不用猜感觉也知道是哪里派来的人,真辛苦啊。不过就这么一直跟着的话,要不然试试用马娘的身体素质甩开吧……虽然自信满满地这么想着,不过一想到原来我是个连出道赛都会垫底的马娘,感觉一下子这辈子都有了。

  算了,先试试吧。

  “请吧,昵称Stargrid的尊贵白银会员小姐。”被堵在小巷里,看着外面几圈黑衣人,就算是插了翅膀也出不去的俗套形容词用在这里确实是因为经典所以刚刚好。

  果然没必要对自己抱有莫名其妙的自信,虽然重新活了一世,这辈子的才能却像是不存在一样,只是感官和知识丰富一些,就这样还能被记忆欺骗,被莫名其妙的自信裹挟,感觉上辈子和这辈子都活到狗肚子里了……

  不,我说的不是真的狗肚子。

  冷汗流了下来:“唏,可以和解吗?”

  “此时此刻?你怕不是在开玩笑吧?”

  被一群黑衣人看似礼貌地但其实是胁迫般被迫上了面包车,蒙住眼睛防止我记住路线。把我赶下车之后强制性地又扯下眼罩,很神奇的是我居然在闸门里,不得不说这也太怪了,但是看了看四周也没有其他一起并排赛跑的马娘,难道只有我一个人的一枝独秀?主办方没想到还挺有眼光吗……

  某些黑发马娘突然自恋地想入非非起来,全然没怎么注意身后的不对劲。直到空气似乎有些躁动,转头看向身后才发现一群在黑暗中因为手电筒的灯光隐隐约约反射出光亮的,野兽的绿色眼睛。

  看起来是一群体型差不多快要到我腰间的狗群。虽然我现在还没有本格化,只是个初中生,身高也没多高就是了。

  目前不清楚数量。

  虽然这些狗,我对狗的品种没什么研究,毕竟我是猫派……不是这个问题。不过看起来它们目前还是好好地被拴着,而且嘴上套着嘴套。即使这样仍然发出呜呜的警告声,真是凶相毕露,气势倒是不输给野狗,反而有了编制更凶猛一点。从眼睛里都能看出来虽然经过了严格的训练,那份杀意倒是实打实的……

  真恐怖啊。

  我在内心开始感叹,不过很快这感叹就要变成*马娘粗口*了。虽然是未出道模拟赛三连败,分别拿了第二名,第五名,和最后一名的中央马娘,不过速度上我觉得,毕竟属于转生者,也算是稍微有些过人之处……吧?

  但是派了一群猎犬追我是不是有点太过分了……不是说赛马娘的世界就算残酷顶多也就是在比赛赛场上吗?

  ‘这里究竟怎么回事啊啊啊啊——’内心这样呐喊着,虽然现在还未曾本格化的我还是被迫躲避着身后的狗群,感觉到头顶广播上发出的震动突然有些分心。而后面的狗群转瞬间就到达了身后差不多距离二马身的距离吧,如果是在比赛上已经算是比较危险的距离了……

  “摩西摩西,能听到吗?欠债哔——个数字的未出道赛马娘星罗格子小姐。不过很难想象呢,居然会有赛马娘下了这么大的注去赌比赛,还是这种未出道的未成年马娘……

  顺便一提,你的双亲在我们的人上门拜访之后已经决定和你断绝关系了呢,顺便签下了你的契约给了我们抵债……也就是说,你的人身自由和之后作为赛马娘的一切都属于我们了呢,听起来真是十分残念啊(棒读)。”

  听起来高高在上位置也在头顶的声音显然经过了变声处理,不知道是男是女,只是这个声音显得特别欠揍,尤其是在这种紧要关头上。

  ‘他妈的到底是谁搁这哔哔赖赖真是烦死了而且这东西违法了吧!出来我一定要告死你们这帮人——’

  作为马娘的本能,出闸倒是没有因为头顶的东西影响,完美利落。

  毕竟身后一群还在摇晃着尾巴追着我的狗,总感觉我像是被吊起来的一块肉勾引它们奔跑一样,虽然目前看起来只能拼尽全力地向茫茫的黑暗之中奔驰,希望脚下没有什么障碍直接把我绊倒,要是骨折更完了……我可不怎么擅长障碍赛跑。

  同时警惕着身后瞬间挣脱束缚开始已经轻车熟路地追着我跑的狗群,不过还好它们的笼头没有解开,我不至于被一拥而上的狗群撕成碎片。

  虽然不能完全放下警戒心就是了。

  不过说起来其实狗的耐力不知道会不会比我强,但是如果作为马娘如果连狗都比不过也有点丢人了吧。虽然精神集中地跑了一段时间,估计应该有个几百米但还是没有到尽头,四周十分空旷,听起来遥远的地方仍然有脚步声的回响。

  不知道这是哪里,可能是在地下,不像是正常的外界。按照常理推断就算是天黑了,空气流通的情况也很奇怪,有些憋闷的感觉。在狗群的杂乱脚步声和吠叫声中似乎还有其他的声音,是机械声吗……

  我努力向前奔跑着,喘着粗气,本来不熟悉的逃走跑法对我来说负担还是有些大的。不过越是危险,脑子却愈发冷静,跑起来的话似乎身体也自然行动起来。我甚至还能同时转动自己的耳朵捕捉周围的声音,刚刚就一直在在意,似乎有什么东西也随着我们奔跑的情况移动,有转动和电流的声音……tama的,不会是现场直播吧。

  如果算是比赛的话,目前可能已经过了比赛的中端赛程。虽然一开始因为慌乱损失了一部分体力,但是还好耐力储备足够,目前这些消耗还算正常范围,之前在特累森参加几个月一次专门对其他训练员公开的比赛,虽然依旧没什么人想挖角我这种劣迹斑斑的马娘就是了……

  说起来,好像之前在数次出道赛的时候,或者平时的训练里……隐隐约约总感觉自己到达了某些节点之后就有些发力困难,或者说是虽然耐力够了却总感觉还是缺少耐力,亦或者说是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去跑的感觉,果然还是距离适应性不足的情况吗?真是对不起上辈子养马的时候硬是把因子魔改之后比赛还是一直输了的其他我养的马娘了。

  一边仍然躲避着身后的狗群,我这么想着。貌似之前的比赛也是因为适应性不足导致的惨败。唉,要是转生之后给我一些什么能看见个人面板之类的bug技能就好了。

  又幻想了,幻想我的适应性和快乐米可一样,这下就能无敌了……大概。

  说起来这条赛道到底有多长,我真的要坚持不下去,虽然奔跑明明在赛马娘身上似乎是带来快乐的东西,对于我这种装着异世界人类灵魂的赛马娘就算了。

  如果超出自己的适应性,一直挣扎被迫向前奔跑,就算是跑步看起来也像是上刑吧,更别说马娘也不可能像人类那样跑什么马拉松,虽然这个词语里面有马就是。不过说起来上辈子好像听说过什么蒙古德比……那就只能说希望人没事了。

  按照我个人推算,短距离的话跑起来还行,到了英里长度的话算作我平时就有些坚持不住了。按照g1经常有的中距离来说,似乎之前我也没怎么打算跑那么长。现在处于缺氧的状态,我的脸看起来一定涨得发红,呼呼的风声刮过我的鼓膜,虽然耳朵很大可以捕捉其他的讯息,但是现在因为心脏跳动到我要死了一样。

  完全靠着“如果跑不掉就会被身后的狗群追上来”抱着要活下去的那种精神状态拼了命地跑下去,身边的其他响声在此刻似乎也完全不再去注意了。没怎么太经常训练的四肢现在更是酸疼到抬不起来,脑内是“反正之前看起来那些狗又没解开笼头,就算停下来也无所谓吧”和求生欲双方势均力敌地搏斗着。

  不过隐隐约约似乎感觉到了什么一直限制着我的东西像是需要临门一脚逐渐开始松动的情况……希望是我想多了吧。不过转生之后似乎感觉作为人类一部分的习惯也被融入到了我现在的身体,看起来像是双方的灵魂和知识体质也在逐渐融合了一样,目前看起来耐力还在缓慢增加,说不定也算是转生带来的好处呢?

  不知道何处似乎在直播的画面,面对着显示屏中已经过去了相当一段时间还未停歇的马娘身影,躺在看起来像是精致舒适的皮质躺椅上的男人在被电脑荧光照亮的黑暗中扬起了嘴角。对着面前奔跑的马娘举起了红酒杯,像是对对方致敬,又像是嘲弄一般看着对方什么时候会因为失去耐力彻底失败。

  他的屏幕面前看起来不单单显示了这一个马娘的奔跑速度和预计对方停下来的时间,还有现在其他人下的赌注以及之前在特累森里对方的战绩。虽然对方现在奔跑的速度因为持续时间一直在缓慢下跌,但是目前看起来还是没有停下来的意思,这让他觉得倒是更有有趣了。

  单单凭借之前对方出道赛都能惨败的数据,目前有一大半赌她跑不了半个小时就会被猎犬们追上并且失败的情况,现在已经变成了灰色——那些钱已经算作赌场的东西了。

  不得不说卖身契真是稳赚不赔的东西,对方的家长被其他人恐吓一下,又给对方表示了一下自己女儿在学院里被劝退的劣迹以及欠下的普通人估计一辈子也还不清的债务,对方自然就打算断绝了关系。

  于是这马娘也算得上是物尽其用了,就算是一个只是入学了中央但是比赛根本跑不出成绩的马娘。不过就算是一开始跑步出现了惨败的情况,起码还剩下这具身体,网络上不是有那种玩笑——黑市上的身体器官每个都卖出能价值,加起来却只能上一个月三千的班。

  有时候这种话,确实不是玩笑就是了。

  “那么给我看看吧,星罗格子小姐,你的可能性。是你先坚持不下去,还是说你能给我们带来除了身体器官之外的利润呢?”

  虽然这些对于我和这个神秘男人的见面显然还是后话了。不过对这具身体的适应度随着这次死亡般的奔跑大幅度地上升了不少,目前看起来对中距离的适应性好像隐隐约约有种比之前的完全不能跑来说,会好上不少的感觉。

  但是目前来说还是有些瓶颈,比不上我对短距离的适应性。如果按照赛马娘手游的情况,因为我上辈子也没有见过单纯跑完步就能加适应性的情况,非要说总有一种点数累积起来可以突破一个阶段,比如说从e到d的那种感觉……

  不过我现在真的是累趴下了,还好那些狗群听到哨子声立马就离开了我的周围。而到某个距离之后,似乎是这场比赛已经结束了,它们也没有过来袭击我。

  这是最好的情况,虽然比赛的时候被狗咬了好几次,痛到我一激灵然后继续跑了一段时间……还真是狼狈,说起来被这种狗咬伤,要去打狂犬病的针吗……

  地面似乎有些震动起来,有什么人来了。虽然我感觉到,却完全没有力气站起身来,就算这帮人就算要把我搞死,现在完全脱力的我也没什么力气反抗。

  毕竟连出道赛都没有跑赢过,不如说这些耐力也有可能算是自己上辈子的人类灵魂支援的情况,如果这么说听起来也有些神秘,只能先按这种情况解释,不然我完全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能支撑着跑完全程,回过神来之后便已经完全没了力气。

  “很辛苦了呢,星罗小姐。”

  听起来这个男人还像是在看比赛或者像是看到了什么有意思的东西一样开始鼓掌,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信不信我把你放一群狗里,你还没我跑得快呢……

  完全不想说话,或者说是没有力气说话了,黑发的马娘瘫倒在地,少女的黑发和场地的黑暗融为一体,对方和死人的区别是目前还能发出喘气的声音。

  而不能小看的,是对方锐利而散发着恨意紫色眼眸,仍然没有被奔跑磨灭干劲,像是被狼崽子盯上一样,直视着因为场地的黑暗看不清楚的,从声音可以听出来性别应该是男性的脸。

  “……哈,是吗?……呼,总有一天,我也要……”听不清楚后面要说什么,不过结合前面的语句和对方的表情,大概也是要把男人丢到狗群里吧,马娘的宣言。

  “希望如此。”

  这一次比赛倒是不像是特累森,给我起码赢下了被赌场扣除了一大半剩下就是勉强维持生活起居和训练的一小部分钱,不过往好处想这种赌场给的分红,又是那些和我一样的赌狗们的钱,我一下子又笑不出来了。不过反正都有钱了,其实还是接下来继续打比赛,然后跑到没有利用价值之后被赌场处理掉吧。

  虽然这一天来的太快,我自己也没做好准备。大概就是在一个月跑了差不多四五次高频率比赛之后,不打算被这种地方搞死或者出现故障直接在比赛里死掉,我打算从之前自己发现的地方逃跑。

  不过该说是运气不好还说是什么,这次的运气也太坏了,躲避半天还是撞到了安保。这次倒好比赛是跑不了了,直接要被抓走处理。我苦笑起来。

  试图和之前尝试打好关系,但确实因为职业操守或者说是害怕地下赌场给他们的威胁,拒绝了我的示好的保安,把我挂在了私人码头上。不过看起来倒是没打算把我的器官割走卖钱,也有可能马娘和人类换不了器官?

  或者说是没什么利用价值,毕竟这次逃跑也是因为在黑医检查之后发现我的腿因为过度奔跑的情况,虽然适应了更长距离的奔跑,但是使用寿命也是大幅度缩短,如果再跑下去,说不定哪天我就会直接死在这里……

  不过现在可能死亡来得比我预计的时间还要早点,虽然早年听说过什么水泥杀人案,但是之前因为个人的兴趣爱好,我还查过水泥也不能保证完全沉底,有可能会因为水泥浇筑的不牢固或者被海水侵蚀导致裂开或者被近海渔民打捞之类的情况。

  不过这也只能说是后话了吧。倒吊着看着其他向我走来的黑衣人手中的锐利刀具反射出的清澈天空,我不禁苦笑一声。

  如果有下辈子的话,虽然上辈子也是这么想的,临死之前的妄想是转生成动画里的美少女,虽然这次侥幸成为了马娘,但是来生又会有这种机会吗?如果给我这种人的话,是不是有些太过浪费了呢?

  虽然能感受到刀具在喉管割开的尖锐剧痛感,皮肤被锐利的刀锋接触之后裂开,但是还是有些因为有些怜悯但在此刻更是折磨的手法,显得划开肌肉和骨骼的情况不太娴熟,更是折磨。

  刀刃卡在软骨的瞬间,那个我记得手机铃声是马儿跳的黑衣人握刀的手抖了一下……可能是对马娘的怜悯吧,但在此刻更是没有必要。本来应该利落的切割变成了拉扯——刀锋在皮肤与肌理间来回碾磨,像是钝刀分解冻肉。半切断的气管像漏气的橡胶管塌陷,感觉自己呼吸的时候都带着血沫。

  幸存的迷走神经仍然在工作,我的手指不受控地抠进伤口,把外翻的皮肉撕得更碎,痉挛的脚尖被倒挂着,仍然有规律地抽动——这是神经系统在彻底崩溃前,执行的最后一条程序指令。

  想挣扎却因为被拘束起来无法动弹,只能发出尖叫。只是对方的动作却仍然没有停下,朦胧里我的惨叫变成溺水般的咕噜声,而外界的声音突然拉远,如同隔着水面般模糊。

  刀具被骨头和肉阻隔,前面的空气不受阻挡一般涌入我的喉咙,因为一直倒挂着,血液因为血压控制不住地从切口飚了出去,断续的切割让伤口产生裂痕,动脉可能只破开半边。血液流淌了半天之后不再喷射,变成黏稠的细流沿着白嫩的脖颈蜿蜒而下,浸透衣领时还带着少女的体温。

  剧烈到无法反应的痛苦让我的挣扎带动着绳索也开始晃动,马娘拼死挣扎的力气却还是无法挣脱,更别说血已经流得差不多了。

  这位大哥似乎终于是于心不忍了,第三次抬起时终于找准角度,这次彻底切开了声带,惨叫变成喉头翻涌的血泡。我可以感觉自己的头因为脖子被切到一半,因为筋脉的链接断开和重力拉拽有些晃晃悠悠的,而且血压高起来的话眼睛也看不清楚东西,很快就失去了视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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